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欲海沉淪:一個換妻經歷者的良心懺悔(一個背叛者的懺悔)

  我輕笑點頭,豆兒不舍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那個嬌小,又有點瘦弱的身影,明明穿著潔白的婚紗,臉上卻那麼落寞,孤單的背影一步步遠去,消失在黑暗中。車上還能聞到她的香味,耳邊還能聽到她的歡笑,我的心卻再也高興不起來。

  或許是不願被這種傷感占據心間,也或許是害怕疼痛,我不願在這兒久待,調轉車頭,徑直回家。

  家里亮著燈光,打開門的瞬間,聞到妻子做好的飯菜,心情瞬間平靜下來。似乎現在只有這兒才是我的避風港,也只有她,才能讓我獲得溫暖,獲得一絲心靈上的安寧。

  再苦,日子依舊要過,再累,生活還是要繼續。

  和豆兒拍的婚紗照,過兩天取了出來,給她送過去一套。拿到照片時,她很開心,蹦蹦跳跳的不停翻看,像個得到禮物的小女孩。另一份我暫時鎖了起來,但這只是以防萬一,心里還是祈禱最好不要用到。

  三天後,廖雲松傳回消息,果然沒查到是誰寄來的光碟,說是根本找不到這個人,留下的電話號碼也是假的。不過他卻得到個消息,說是有人出錢,在找人對付我,還叮囑我要小心點。

  聽到這個消息,我有些訝異,詢問廖雲松打聽到是誰沒有。他回說只聽說是個大老板,開價還不少,但具體不清楚。我心頭自然浮出袁家那兩父子,既然光碟這兒找不到源頭,只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正好借這個機會。

  回復廖雲松,讓他務必查清楚。他點頭說已經在查,不過估計要過兩天才有消息。我讓他有消息就通知,順便交代了一些事,他笑著答應後,便掛斷了電話。

  兩天後,下班回家的路上。在一家超市停下,買妻子交代的菜,電話里說要燉雞湯給我補補,特地挑了只大公雞。雖然不知道活著是什麼樣,不過死了掛在哪兒還很威武。

  交代的東西都買齊,結賬時看到檸檬,又特地挑了幾個。有酸梅的時候,妻子愛喝點酸梅湯,沒了就喜歡喝檸檬水,偶爾也用檸檬敷敷臉。

  結賬出來,走到停車場,提著不少東西,正艱難的掏鑰匙,准備打開車門。斜里卻突然衝出輛銀色大面包車,來的很急,幸好我躲得快,不然可能會被撞上。

  隨著一聲刺耳的刹車,車子幾乎是貼著我的身後開過。

  “王八…”蛋還沒罵出口,車門呼啦一聲打開,一條黑口袋罩頭上,接著就被兩人架上了車。

  動作嫻熟,整個場面估計不過十秒,起初以為是那個冒失的司機,直到聽到車子發動離開的聲音,我才反應過來,掙扎道“你們誰啊…”

  “別吵,不然可別怪兄弟的刀子不長眼。”

  隨著一聲喝止,脖子上傳來絲冰涼,這感覺很熟悉,而且聽聲音,對方不想是在說笑,乖乖的閉上了嘴。

  雖然心里起初有絲惶恐,但漸漸冷靜下來,從車身的震動,能感覺車子在路上疾馳。第一點反應,自然是被綁架,聯系前幾天廖雲松的話,是誰做的也很快有底。

  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脫身,不然或許生命不會真有危險,可承夢就危險了。被綁架的地方雖然在鬧市,可剛才正好被我自己的車,和這輛面包車擋在中間,有沒有人看見還不的而知,而且即便看見,也未必有人會幫著報警。

  不能指望外援,看來只能自己想轍。感覺到兩邊都有人,頭還被罩著,逃是沒機會了,思忖後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他媽地,叫你別吵,聽不見是不是,小心老子現在就廢了你。”身邊一人把刀壓緊我脖子說。

  “別發火,我們談談,談談好不好,他給你多少錢,我給雙倍。”我試探說。

  “誒,大哥,這家伙還蠻識相的嘛!”左邊傳來個笑聲,聽聲音似乎很年輕,不過一點都不熟悉。

  “閉嘴,在多說一句話,老子把你舌頭割下來。”前面傳來一個帶著點怒意的聲音,這個人似乎成熟不少。

  雖然心里很惱火,但不清楚形勢前,我只能乖乖息聲。

  “誒,大哥,有雙份錢,干嘛不掙?”左邊那個年輕聲音又響起。

  “少廢話,在囉嗦,老子把你丟下車去。”那個被叫老大的罵說。

  看來這個老大有些威信,車內很快安靜下來,只聽見引擎的咆哮聲。

  顛簸了半個小時,隨著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聲傳來,右邊的人拉了我一把道“快走。”

  被拽著下車,跟著東轉西轉繞了幾個彎,終於聽到開門聲,接著被按在了一張椅子上。頭套也被拿掉,沒等我看清,刺眼的強光就讓我閉上了雙眼。

  “嘿嘿,徐先生,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這麼快又見面了。”

  身邊傳來個得意的笑聲,雖然看不見,但這個笑聲太熟悉了。果然沒猜錯,眼睛慢慢適應,看了眼幾米外沙發上的袁世傑,無趣的回道“我可跟你沒緣。”

  說完掃了眼四周,是在一間布置華麗的房間,除了袁世傑,袁天佑兩父子,我身後還站著兩人,估計是押我進來的兩人,房間的幾個角落還站著三人。但不見那四個洋保鏢,不知是不是被袁世傑解雇了。

  “哈哈,你還真是冷漠呢!都到現在了,還跟我裝清高。”袁世傑得意道,隨即嚴肅道“找你來什麼事,相信你也知道,我們就不繞彎子了。”

  看了袁世傑一眼,我沒有接話,

  “老實說,不管怎麼講,你也算對我們袁家盡了點力,我也不想把事情弄的太難看,你只要答應把承夢還回來,我給你一筆安家費,從此我們兩不相欠,怎麼樣?”袁世傑追加道。

  我繼續保持沉默。

  “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你現在可是在我手中。”袁世傑臉上有絲怒容。

  “要殺要剮隨便你。”我輕松回道。

  “你…”袁世傑拍著桌子站起來,但很快又無力的坐回去道“那你說,要怎麼才肯答應把承夢還給袁家。你說條件,只要能接受,我一定滿足。”

  “我已經跟你說過,承夢不可能交給你。”我終於正視了袁世傑一眼,一字一句道。

  “爸,別跟這家伙費唇舌了,敢占我們家的產業,讓他們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剁了,看他答不答應。”袁天佑坐不住道。

  袁世傑雖然也是怒火中燒,但緊盯著我沒有說話。

  面對兩父子的為難,我有絲疑惑。自從在廖雲松哪兒得知袁世傑想對我動手,這兩天我一直在想件事,既然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捏著我的死穴,為何會舍易求難。只要把那東西拿到我面前,要拿回承夢還不是輕而易舉。可實在想不明白,他為何一點動靜都沒有。

  突然,我腦中冒出個奇怪的想法,袁世傑的臉陰晴不定,似乎隨時會翻臉。我試探道“你是說,只要就把承夢交給你,就能答應我任何條件?”

  “只要能做到。”以為我回心轉意,袁世傑點頭說。

  “那好,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我模糊道。

  “東西,什麼東西?”袁世傑滿臉茫然。

  “就是落在你手里的東西?”我心頭一跳,但再度確定。

  袁世傑望了眼袁天佑,袁天佑也搖頭不知,袁世傑慍怒道“你在說什麼?”

  “我只想夢潔回來,你只要把夢潔還給我,別說一個承夢,就是十個,我都還給你。”我開心的笑起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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