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腦海中響起“叮”的一聲,我馬上打開系統,滿足地嘆了口氣。
主界面顯示出以下數據:
權限:完全
系統能量:912
系統經驗:1000/10000
等級3(升級!)
兩個星期過去,我那些性奴們終於做滿了一千次愛,讓系統升到了第三級。
升到下一級所需的經驗和我預計的一樣,又翻了十倍,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是太著急了。
畢竟性奴多了,經驗和能量都會來得更快。
我直接翻到最關心的三級技能列表,一條條地仔細看了起來:
對性奴主動技能:使指定性奴的身體素質永不衰退(消耗能量100)
性奴被動技能:性奴對男性的吸引力增加
持有者主動技能:使目標女性馬上進入性高潮狀態(消耗能量:1)
持有者被動技能:自由控制射精量。
(無論射精量多少,都不影響體力和健康。)
第一個技能我期待已久。
雖然消耗能量有些多,但很值得。
因為一次使用,永久有效。
所以我毫不猶豫地對我的一個性奴,也是我最重視的性奴,還是我親媽的范冰冰使用了這個技能。
系統給出了成功的提示。
從現在開始,范冰冰的肉體以後就會保持著當前的狀態,不會再退化了。
換言之,無論她被怎麼蹂躪,無論過去多長時間,她的奶子也不會下垂,美屄也不會松弛。
如果她自己知道了這件事,會是什麼反應?
至於第二個功能,倒似乎可有可無。
畢竟我那些性奴現在勾引男性做愛時都非常順利,暫時還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得了她們的誘惑。
當然,吸引力更強是好事,我肯定不會嫌棄的,對吧。
於是我繼續看向第三個功能。
使性奴馬上高潮,真是有趣的功能。
現在我已經有了八個性奴,就算她們和我做愛時很容易高潮,但是要把她們全部操一圈也需要不少時間。
更別說以後她們人數還會越來越多,肯定不可能一直雨露均沾。
現在有了這個功能,就可以讓她們都很容易地得到高潮快感的獎勵了。
不對。等一下。為什麼描述這個技能的字眼有些不同?
對目標女性,而不是對指定性奴?
這是什麼意思?不是我的性奴也可以?
我疑惑地嘗試著選定了這個功能,果然,並沒有隨之出現性奴列表讓我選擇目標,而是浮現出我附近的女性的狀態:我的第七個性奴,女演員陳紫函正跪在我面前為我口交;而美婦女傭范玉芳提著一籃衣服,站在客廳門口,看樣子想要回臥室。
但看著我和陳紫函的狀態,又不敢進門。
這麼說,我可以選擇不是我性奴的范玉芳試使用這個功能?
試試就知道了。我選定了這個功能,然後選定了范玉芳。確定。
嬌媚羞怯的美婦馬上嚶嚀一聲,打翻了手中籃子,籃子里的衣物散落在地。
動人的身體突然繃緊,然後又突然松弛,扶著牆幾乎癱軟在地。
兩條白嫩的玉腿並得緊緊的,篩糠般顫抖著,甚至能看到裙擺下的大腿內側有一道亮晶晶的淫水緩緩流下。
毫無疑問,她確實高潮了。
同樣毫無疑問,她不在我的性奴列表中。
范玉芳不是我的性奴,我完全沒打算讓她做我的性奴。
所以結論就是,這種功能可以對我視线范圍內的任意女性使用,讓她們馬上高潮。
只需要一點能量。
我興奮得幾乎要叫起來。
這個技能還不知道有什麼太大的用處,但至少會非常有趣。
估計我以後會經常用到這個功能,對我看到的女人做些香艷的惡作劇。
真的是令人心懷大暢。
我興高采烈地看向最後一個功能,自由控制射精量。
這種功能就只能射一發,試試具體是怎麼效果了。
於是我睜開眼睛,看向我胯下這個冷艷成熟的美婦性奴陳紫函。
陳紫函是非常典型的,介於二流和三流之間的女演員。
演過不少影視作品,但幾乎從來沒有擔任過有分量的主角。
一直是這種有些人知道,卻紅不起來的狀態。
年紀好像比我媽范冰冰稍大兩三歲,正是我最喜歡的熟女的年紀。
而且無論長相身材,也都是我喜歡的類型。
五官精致而有著一種清冷的氣質,修長的黛眉高揚入鬢,一雙鳳目的眼角也高高揚起,看人時好像總是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氣。
高挺的鼻梁和火紅的雙唇线條都非常鮮明張揚,英氣十足,讓人心生凜然。
無論是古裝還是現代裝,她都讓人有驚艷之感。
特別是在古劍奇譚電視劇中,她飾演紅玉一角時的扮相,一襲紅衣,英氣中帶著仙氣,冷艷又不失嫵媚。
雖然身著厚重華麗的古裝,但仍然遮不住高聳的酥胸,舞劍時那纖腰的扭動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但是,這個更適合遠觀的女人,現在卻被我盡情褻玩。
其他性奴都出門了,只有她留在家供我泄欲。
現在這冷艷美婦像其他性奴一樣,身上只穿著一條肉色超薄連褲襪,和鞋跟高達十多公分的水晶細帶高跟涼鞋,挺著豐滿高聳的酥胸跪在我胯下,嬌艷的紅唇含著我的肉棒吞吐不休。
雖然她已經是我的性奴,但性格習慣卻保持了下來,這幾天無論被我怎麼玩弄,都保持著那種冷傲的氣質。
即使現在正在做為我口交這種淫蕩下賤的事情,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絲不苟,認真專注。
就用陳紫函射一次,看看新功能怎麼樣吧。
我拍了拍她的腦袋:“好了。不用吹了。”
陳紫函吐出我的肉棒,平靜地回答一聲:“是,主人。”便跪在我腿邊,等待著我的下一個指示。
我之所以不讓她繼續幫我口交是有原因的:她的口交技巧實在太差了。
剛剛收到她的時候只有b-,經過這幾天范冰冰她們的傳授教導,也剛剛升到b而已。
要她幫我吹出來,實在太強人所難了。
而且,不止口交技巧差,陳紫函的所有性愛技巧都很幾乎是b或者b-,只有性交勉強到了a。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她據說一直不肯接受潛規則,不肯像我媽范冰冰那樣給男人玩弄,不肯用肉體換取更多的機會,所以雖然外形突出,演技也不差,但一直紅不了。
簡而言之,她被人操得少,性技巧當然就不可能好了。
雖然陳紫函技巧糟糕,但也有地方讓我很高興:她以前沒有足交過,菊穴也是我為她破處的,美屄也很少使用,現在都一起便宜我了。
我有耐心逐漸開發她的技巧,但現在要試一下系統的新功能,所以還是直接用她的美屄比較好,畢竟她只有性交技巧是a。
所以我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命令道:“坐上來。”
“是,主人。”陳紫函平靜地回答一聲,在我身邊坐下,表情還是那樣波瀾不驚地問道:“主人現在要操函奴的屄嗎?還是屁眼?”說完就身子後仰,努力張開豐滿修長的大腿,雙手高高托起曲线動人的小腿,露出超薄絲襪緊緊包裹著的美屄和菊穴。
“嗯。”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陳紫函身前,挺著肉棒對准了她的絲襪美屄。
因為使用不多,所以陳紫函的美屄外觀相當漂亮,評分也有s-。
她的其他性器評分也都很高,最低的也有a。
現這副漂亮的美屄被透明絲襪緊緊包住,淡褐色的陰唇像隔著一層霧,添加了一種神秘的誘惑。
而挺立的粉紅色陰蒂將絲襪頂起一個小小的凸起,顯得分外淫蕩。
聽到我要操她,兩片陰唇間馬上出現了一片濕跡,並且慢慢擴散。
打濕的絲襪變得徹底透明,下面陰唇上的皺褶清晰可見。
我也不去撕開陳紫函的絲襪,挺著肉棒就這樣頂在她的美屄上。
陳紫函緊緊抿著嘴唇,修長的雙眉微微蹙起,但仍然保持著那種冷艷和英氣,等待著我的奸淫。
是的,我奸淫她的時候,就喜歡像現在一樣,用龜頭頂著絲襪,慢慢插進她那緊窄濕熱的美屄里。
這種插法當然讓她有些痛苦,兩片嫩嫩的陰唇會被卷進去不說,洞口還被絲襪勒著,摩擦著。
就連我的龜頭,也會感到一絲絲痛感。
但這樣和正常做愛相比,卻多了一種額外的刺激。
我慢慢用力,龜頭頂著絲襪,陷入了她的美屄。
當我的龜頭全部進入她里面時,陳紫函眉頭微蹙,鼻腔深處輕輕發出一聲呻吟,但表情仍然平靜,而且專注——專注地被我奸淫。
龜頭包著一層細膩卻帶著顆粒感的絲襪,像是安全套一樣,卻比安全套包得更緊。
而且陳紫函的淫水能直接透過絲襪,潤滑我的肉棒。
當進入她體內的絲襪濕透以後,又能清晰地感覺到她嬌嫩屄肉的包裹和擠壓,甚比直接插進去感覺更強烈。
於是我繼續挺進,整根肉棒都在絲襪的包裹下插進了這冷艷性奴的美屄。
在這個過程中,陳紫函一直沒有出聲,只是努力舉著性感的絲襪美腿,挺著美屄讓我更容易插入。
我滿意地感受了一會兒那種和直接插入時不同的,蒙著一層紗一般,卻又因為被絲襪包裹壓迫而更加強烈的快感,然後挺動肉棒抽插起來。
隔著一層絲襪讓摩擦有些滯澀,有種沙沙的感覺,但快感卻非常強烈。
陳紫函也是這樣,托著自己大張的美腿,始終蹙著雙眉,安靜地看著我。
那種表情不喜歡也不抗拒,仿佛被我奸淫是天經地義,沒有任何值得激動的地方,也不值得喜悅或者痛苦。
她是我的性奴,所以就應該這樣張開大腿,獻上絲襪美屄讓我操。
就這麼簡單,沒什麼好說的。
這種表情在我的性奴當中也是獨特的一個,讓我心中也覺得非常刺激,不知不覺間加快了速度。
陳紫函張開鮮艷的紅唇,呻吟起來。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她即使叫床,也讓人感覺不到多少淫蕩的意味,而是讓人覺得她只是在平靜地表達自己的心情。
而且內容也很簡單,只是隨著我抽插的節奏,啊啊啊地叫著而已。
與此同時,陳紫函一直在安靜地看著我。
雖然冷艷的臉上終於開始浮媚態的紅暈,蹙起的眉間也交織著痛苦和歡愉,但她的目光始終帶著一絲冷意。
真是個特色鮮明的女人。
隨著我的抽插,陳紫函也像其他性奴那樣迅速高潮了。
但她就算是性高潮,也沒有太激烈的反應,只是高高架起的絲襪美腿用力繃緊,筆直地架在我肩上,美屄一陣陣劇烈收縮,同時死死咬住嘴唇,一直冷若寒夜孤星的美目中也終於浮起一層薄薄的霧氣。
既然她高潮了,那我就該試試我的新技能了。
我肩上扛著陳紫函的性感絲襪美腿,壓向她的肩膀,幾乎把她壓得對折了起來。
一雙雪白高隆的肥嫩乳房被她自己的膝蓋壓扁,濕透的絲襪美屄則高高挺起,更方便我的插入。
被這樣壓著,她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但我開始狂抽猛插時,她還是平靜地浪叫了起來,同時挺動美屄,扭動著肥嫩的屁股迎合我。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啊啊啊的冷艷美婦叫床聲混合在一起,在客廳中響成一片。
這次我只想快點射精,所以只顧埋頭苦干。
裹著絲襪抽插那緊窄濕熱的艷婦美屄快感格外強烈,所以,並沒有花費太長時間,我就有了想射的感覺。
我繼續狠操數十下,把身下的美婦再一次送上高潮,然後從那濕透的美屄中拔出肉棒,對准美婦的臉。
陳紫函一邊呻吟,一邊安靜而略帶冷意地看著我,仿佛被我射精在臉上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
於是我打開意識中的開關,自己卻馬上被嚇了一跳。
現在我噴射的量和力度都至少翻倍了,一大股滾燙粘稠的精液像子彈一樣打在陳紫函臉上。
她也嚇了一跳,因為我特別喜歡射精在她那冷艷的臉上,把她那混合著傲氣和英氣的臉弄得一片狼藉,所以這些天她已經開始習慣被我顏射。
這次我射得突然這麼強烈,讓她猝不及防,張著嘴直愣愣地看著我。
接著,我又噴出了更多的一股,一股接著一股,射得陳紫函一臉茫然,剛剛高潮後的,帶著一抹紅暈的面頰迅速被精液塗滿,像是敷上了一層面膜,而且越來越厚。
大量精液順著臉頰流下,然後從精致的下巴上滴落,落在胸前那雪白高聳的乳房上,然後逐漸向深邃的乳溝中匯聚。
我驚訝地體驗著這種新鮮的感覺。
現在我射精的快感比以前也強烈了很多,而且這樣大量射精,更是讓我爽得幾乎靈魂出竅。
而且我根本不知道這麼多精液是從哪里來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如果我不停止,很可能會一直射下去。
雖然這種射精的感覺爽得我渾身哆嗦,但也該停止了。
現在我意識中射精的開關不但可以開,還可以關,也必須關。
我最後再射了三股精液到陳紫函柔軟白嫩的小腹上,才戀戀不舍地關閉了開關。
抖動的肉棒終於停止了噴射,而此時我至少已經射了一瓶冰紅茶的量。
陳紫函整張冷艷的臉頰已經徹底被精液覆蓋,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頭發耳朵上也一團團都是精液,胸前那雙豐滿高聳的乳房也幾乎被沾滿。
但我卻沒有感覺任何疲憊和不適,反而精神抖擻。
系統真是奇妙。
陳紫函仍然仰著臉,等待片刻之後,確定我停止了射精,才伸手抹去眼睛上的精液,然後略帶驚訝地看著我。
但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從沙發上軟綿綿地爬起來。
胯間的絲襪還陷在她濕淋淋的美屄里,被陰唇夾著,她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跪在我面前,平靜而略帶冷淡地說道:“謝謝主人用函奴的身體泄欲,射精在函奴臉上。”
我調整著呼吸,滿意地注視著她。
和陳紫函做愛的時候,因為她技巧糟糕,肉體的快感可能是我所有性奴中最差的。
但心理的快感卻幾乎接近和我媽范冰冰做愛的程度。
就是因為她這種帶著英氣,傲氣甚至仙氣的氣質,讓我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有一種踐踏高高在上的女性的快感。
每次我在她的臉上射滿精液的時候,這種感覺尤其強烈。
但今天這次卻有些過猶不及了。
我也沒想到會一直射,射這麼多,所以陳紫函的臉上覆蓋的精液太厚,美感全無。
於是我坐回沙發,吩咐道:“自己去洗一下。”
“是,主人。”陳紫函答應著,手腳並用地慢慢爬向浴室。
直到這時,一直在門外的美婦女傭范玉芳才提著衣服籃子,垂著頭,急匆匆地從客廳中穿過,前往各個性奴的房間分發晾好的衣物。
隨著性奴越來越多,我家的別墅也擁擠了起來。
這個問題應該考慮一下了。
雖然我更希望讓她們一直住在這里,讓我隨時可以玩弄她們的肉體,但是她們各自都有家人朋友,長期不回去肯定會讓人起疑心。
而且,如果時間短還好解釋,要是時間長了,她們卻總是在我家進出,附近的鄰居,小區的保安都會看在眼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添油加醋地傳揚出去。
而且還有陳紫函這樣已經結婚的性奴,一直不回去讓她們的合法老公操一操可不行。
我倒不在乎她們和自己的老公男友做愛,畢竟是我綠了他們,只求別出什麼問題就行。
我正想著的時候,范玉芳再次出現。
她仍然垂著頭,急匆匆地穿過客廳。
但這一次,她在經過的時候怯生生地,飛快地偷看了我一眼。
美麗的臉頰上還帶著剛剛高潮時浮上的潮紅,羞澀的目光和以前相比,卻似乎多了一抹期待和請求的意味。
我佯裝不知,心中暗笑。
從上次我把這嬌羞美婦真正破處,並且讓她第一次體驗到性愛的快樂和性高潮的感覺之後,已經十多天了,但我再也沒有碰過她。
我當然不是不想碰她。
我想得要命。
這美婦在我身下那種羞澀嬌怯,婉轉柔弱的樣子,是我的任何一個性奴都表現不出來的。
雖然和她們做愛很爽很滿足,但是我也很希望時不時用范玉芳調劑調劑口味。
但我知道,既然不打算對她使用系統,就要循序漸進,讓她願意主動和我做愛才更好。
看樣子我這招欲擒故縱起作用了。
范玉芳畢竟是個完全成熟的女人,怎麼可能忘得了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
更加上現在我和性奴做愛時不再背著她,她每天都要看到不知道多少次我和那些騷貨大干特干,香艷淫蕩的情景,更讓她難挨。
但她確實天性羞澀膽怯,一直壓抑著,甚至不敢看我,只有心底肯定越來越想要。
而剛剛那次性高潮不但沒有讓她滿足,反而勾起了她的欲火。
因為性高潮雖然舒服,可是過程也很重要。
她肯定是想起了身體被我填滿時那種飽脹,充實,火熱的感覺。
這個時候,要讓她主動開口和我做愛應該比較容易。
我想了想,覺得這時候和她獨處,對她表示出關心和親密,大概才是對這羞澀美婦最有效的手段。
於是趁著她送完衣服,最後回到客廳時,叫住了她:“大姨,你等一下。”
范玉芳渾身一震,然後提著籃子在門邊站住。
那垂著頭,俏臉緋紅的樣子讓人心癢難搔。
但我此時剛剛用陳紫函射過一發足量的,現在還算把持得住,便套上衣服褲子,走到她身前笑道:“大姨,現在既然不用避諱什麼,你也搬到我家來住吧。我媽一直給你留著一間房的。”
范玉芳不安地絞著手指,低聲回答道:“那怎麼行,我是下人……”
我故作驚訝:“誰說的。你現在是我女人。”
范玉芳的臉一下子紅透了,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少爺……”
我不由分說地打斷了她的話:“怎麼,不是嗎?”
范玉芳不知所措,但半晌之後,還是輕輕嗯了一聲。
我笑著抓起她柔軟的小手,轉身便往外走:“行了,我們一起去你現在住的地方,把你的東西搬過來吧。”
“少爺。少爺。”范玉芳又羞又急地叫了兩句,但還是身不由己地被我拉著,一起出了門。
黃昏的別墅區依然寧靜,一路上都見不到什麼人。
但范玉芳還是害羞,好幾次想掙脫我的手。
但我一直握得很緊,很強勢,所以她終於放棄,垂著頭,紅著臉兒讓我牽著她,一起走向別墅區一角的一棟宿舍樓。
這里是整個別墅區的服務人員居住的地方。
很多主人會讓家里的下人住在自己家里,也有些人不這麼選擇。
范玉芳也一直不肯住我家別墅,我媽范冰冰就沒有勉強,在這棟為小區的保安,園丁和其他人家女傭准備的宿舍樓中,為她租了一間宿舍,她就一直住在這里。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她的住處。
開門之後,我不由得有些感嘆,這里真的是太朴素了。
除了宿舍自帶的床和桌椅等家具,房間內就幾乎什麼都沒有了。
看了一圈之後,我疑惑地問道:“大姨,怎麼回事,我媽沒給你開工資?”
范玉芳趕緊怯生生地回答道:“怎麼會,少爺,一個月有好幾千塊錢呢。”
“那你怎麼什麼都沒有。”我疑心更甚,轉身看著她。
美婦趕緊別過臉去,躲避我的目光。
但我不依不饒,轉到側面再次看著她。
她有些驚慌地看我一眼,然後垂下眼簾,不安地回答道:“我存、存起來了……”
“騙人的吧。”我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謊言,伸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柔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范玉芳更加局促不安,深深垂著頭,良久之後才小聲回答道:“我以前那個男人,說我跟他還沒離婚的時候,他欠下的那些賭債是我們的婚內共同債務,要我一起還……”
“簡直是放屁。”我勃然大怒,嚇了懷中美婦一跳,擡起眼睛怯生生地看我一眼,一時不敢再說。
我怒道:“豈有此理。你就這麼答應了?”
范玉芳垂著頭:“我要是不答應,他就去我家,找我爹娘的麻煩……”
“你怎麼不和我媽說?”我逐漸冷靜下來,溫柔地問道。
“五妹她幫我那麼多忙,我不想再麻煩她……”說到這里,范玉芳突然焦急起來,哀求地看著我:“少爺,你別和她說啊。我不想給她說我不知好歹……”
我大笑起來:“什麼不知好歹。大姨,你還沒搞清楚啊?她現在是我的性奴隸,我的母狗。你是我的女人,你叫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聽到這種字眼之後,范玉芳馬上再次羞得俏臉通紅,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少爺,你別開玩笑……”
“什麼開玩笑。這幾天你哪天沒看到她狗一樣,撅著屁股讓我操,求我操。行了,這事我和我媽給你搞定。以後一毛錢也不許給那個王八蛋,明白沒有?”我不容置疑地說道:“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今晚就搬到我那邊住吧。”
范玉芳仍然有些遲疑:“少爺,那邊的房間都快住滿了。五妹不是說,以後還有更多人要住進來麼?那我就不能去住了……”
我冷笑一聲:“那些騷貨,我明天就把她們趕回去。每次最多只同時留四五個人在這里。你只管住你的。”
於是范玉芳沒辦法再說什麼。
片刻之後輕輕地回答一聲“嗯”,便去整理她那些少得可憐的東西。
我跟在她身後,指手畫腳,唾沫橫飛:“床單帶什麼?那邊現成的——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怎麼能睡得比我那些母狗還差?——這些舊衣服全扔了,叫我媽給你找幾套好衣服。扔了,扔了,對,全扔了。還有這些內衣……也全換新的。換好看一點的。——我喜歡看啊。不願意穿給我看嗎?哈哈哈,乖。行了行了,沒什麼東西好拿的,就這樣走吧,——是啊,我是只要你的人啊……”
范玉芳畢竟順從慣了,不敢違拗,最終還是只提著一只小包,就跟著我離開了宿舍。
我牽著她的小手回到別墅,其他性奴還沒有回來。
只有陳紫函已經洗過澡,換了一條新的超薄連褲襪,挺著豐滿的酥胸,跪在地上迎接我們。
因為范玉芳的小手一直被我握在手中,所以陳紫函跪下時也一起對著她。
於是這羞怯美婦驚慌失措起來,又一次想掙脫我的手躲開。
但我用力握緊,同時對地下的陳紫函問道:“你是什麼人?”
陳紫函平靜地回答道:“函奴是主人的性奴隸,母狗,精液容器。”
“很好。”我慢慢點頭,然後道:“我身邊是我的女人,明白沒有。”
“是。函奴明白。”陳紫函跪在地上轉向范玉芳,俯下身子:“函奴見過主母。”
范玉芳何曾見過這種陣勢,急得滿臉通紅,用力掙扎起來:“陳小姐,別、別這樣……我是個下人……少爺,少爺,我要去收拾房間了……”
我知道她也要時間適應這種新關系,笑道:“你就住我媽一直留給你那間。也不用收拾,你自己不是一直都收拾得好好的麼?直接住進去就行了。”說完就放開了手。
范玉芳馬上像受驚的小兔一樣逃走了。
看著她逃進那間房間,把門關上之後,我才走向客廳,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對跟著我爬過來,捧起我的腳准備舔的陳紫函,問道:“你在這里有一個星期了吧?”
“是,主人。”陳紫函回答一聲,便張開美麗的紅唇,把我的腳趾含住,吸吮舔舐起來。
我享受著腳趾頭在被她溫暖口腔包裹著的酥麻舒爽的感覺,繼續問道:“你家里人問過你沒有?”
陳紫函吐出我的腳趾,回答道:“我老公昨天和我打了電話。我說還要試劇本服裝這些,暫時還不能回去。”
我想了想,她和李沁是我最新收的兩個性奴,暫時就讓她們兩個留在我這里供我泄欲,其他的性奴還是讓她們先回去住一段時間比較好。
等系統到了五級,我可以公開宣布她們是我的性奴並且無論讓她們做什麼都不會有人覺得不正常的時候,再考慮讓她們長住。
現在我還不想出什麼亂子,萬一被哪個性奴的男朋友老公之類的找上門來,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我回答道:“行,那你就和李沁再在這里住一個星期吧。有問題嗎?不會被人懷疑吧?你老公那邊能不能交代?”
陳紫函平靜地回答道:“沒問題,主人。我以前出來拍戲,時間更長都是正常的。這次我老公聽說冰奴妹妹找我,高興得很,叫我在這里呆得越久越好。”
於是我便不再問什麼,道:“行了,今天你一個人服侍我一天了,也累了。自己休息吧。平時你愛干什麼,現在就干什麼,像平常一樣就行。從現在開始,到我下次要用你的身體的時候為止,都不用想著是我的性奴這件事。”
陳紫函終於舒展開眉頭,雖然表情仍然冷艷傲氣,眼中卻多了喜悅的目光,忙不迭地回答道:“謝謝主人。那函奴想出去買幾件衣服行嗎?這次來沒帶多少衣服,冰奴妹妹的衣服函奴穿著又不合適。函奴想穿著合適的衣服,漂漂亮亮地被主人玩。”
這種要求我怎麼可能拒絕:“好,真乖。去吧。”
陳紫函站起身來繼續問道:“主人,你讓麗奴妹妹她們出去勾引男人做愛,那函奴在外面的時候,要不要也勾引男人呢?”
我趕緊擺手:“不行,你雖然名氣沒冰奴那麼大,但也好歹算一個女明星。要是你隨便被別人操,肯定會出大事。不行。勾引男人那種事,讓麗奴那些騷貨去做就行了。”
“是,主人。那函奴就不主動勾引男人了。”她想了想,微蹙著眉,有些擔心地看著我:“主人,如果有人勾引函奴呢?如果他們要操函奴,函奴能讓他們操嗎?”
我想了想,回答道:“只要不被認出你的身份就行。”
陳紫函這才舒展開眉頭:“是,主人。那函奴去穿衣服了。”
“去吧。”我目送著陳紫函回到她自己的房間,然後站起身來,走向范玉芳的房間。
這間房間其實一直保持著隨時可以住人的狀態,所以范玉芳並沒有什麼可以收拾的,此刻正坐在床上發呆。
看到我進門,趕緊紅著臉兒,站起來叫了一聲少爺,便垂下頭去。
我微笑著走過去,故意拉長聲音柔聲道:“好老婆,以後你就住這里了。有沒有什麼不合適的?缺什麼?一定要和我說啊。”
這美婦聽到我的稱呼,又一次驚惶起來,滿臉通紅地叫道:“少、少爺,你別亂叫……”
我故作驚訝:“怎麼,你不是我的女人嘛?”
范玉芳無地自容地垂下頭。
我不依不饒,伸手托起她柔膩的小下巴,盯著她水汪汪的美目問道:“嗯?不願意?”
羞怯的目光又一次開始像小動物一樣東躲西藏,但最終被我的目光捉到。
然後美婦便只能羞答答地看著我,輕聲道:“願意……”
我哈哈大笑:“那我叫你老婆,有什麼問題?”
但這美婦還是不能接受這個稱呼:“少爺,我比你大那麼多,讓你玩身子可以,求你別這麼叫,我受不起。”
我只好故作為難:“你是我的女人,卻不肯做我老婆,那是什麼?情婦?不妥不妥。”
美婦面紅如火,怯生生地看著我,輕聲道:“少爺,我能做個妾就心滿意足了……”
妾?
這個詞現在很少聽到,大概也只有范玉芳這種比較傳統的女人還有這種概念。
不得不說,這個詞古老卻又新奇,初次聽到的我不由得感到一種莫名的刺激,好像我真成了什麼大人物一樣,趕緊連聲道:“好,好,挺合適的。大姨,那你以後就是我的小妾了。”
美婦慌亂羞澀地躲開我的目光,小聲道:“是,少爺。”
我滿足地哈哈大笑,放開美婦的下巴。
但美婦卻沒有再次低頭,而是擡起眼簾,長長的睫毛顫動著,水汪汪的美目中霧氣朦朧,羞澀卻掩飾不住期待地看著我。
我當然知道她在期待什麼,卻佯裝不知,笑道:“好,玉芳,那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范玉芳張了張小嘴,粉面通紅,眼波流轉著一抹幽怨,卻欲言又止。
但我徑直走向房門,眼看著我伸手去拉門把手,她終於忍不住輕聲喚道:“少爺……”
我心中暗笑:來了。
但回頭卻擺出疑惑的表情:“嗯?玉芳,有什麼需要的嗎?”
美婦的俏臉迅速由紅轉白,潔白整齊的貝齒緊緊咬住柔嫩的櫻唇,像是要咬出血來,垂著眼簾,烏黑微彎的長睫毛顫動著,怎麼都說不出口。
我回身走過去,再次輕輕摟住她柔潤的香肩,柔聲道:“怎麼了,是不是還有什麼委屈。”
美婦趕緊搖頭,順滑的青絲飄蕩而起,一縷縷拂過我的脖子,癢酥酥的讓我心也跟著癢起來。
她擡頭看了我一眼,美目中都是羞澀不安,但在我詢問的目光逼視下,她終於還是渾身哆嗦著,美麗的櫻唇顫抖著,用我幾乎難以聽清的聲音說道:“少、少爺,既然你、要我做,做,做你的女、女人,那這幾天,你怎麼都、都……都不、不……”
說到這里,美婦的俏臉終於再一次唰地變得緋紅,但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她之所以開口問我,確實是想和我做愛,但不只是因為被我勾起了性欲。
她這麼多年都這樣過來,生性保守貞潔,羞澀膽小,就算性欲再強烈,她也會苦苦熬著,不可能開口。
對她來說,和我做愛最重要的意義,是可以證實她是我的女人這一點。
她害怕我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我自問這麼分析沒錯,但不動聲色,故作茫然,問道:“什麼?不怎麼?”
美婦終於忍耐不住,嚶嚀一聲,竟然主動把臉藏進我懷里,同時咬著唇,含含糊糊地羞聲回答道:“不玩我的身子……”
我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道:“哦,我以為你不喜歡呢。”
美婦從我懷里仰起臉,又羞又急地回答道:“怎麼會,沒有、沒有不喜歡……”
我笑道:“那就是喜歡了?”
美婦慌忙再次藏起俏臉,半晌之後才含羞帶怨地小聲回答道:“喜歡。”
“喜歡什麼?”雖然她這嬌羞不勝的媚態已經讓我欲火焚身,但一個年紀比我大一倍有余,還是我長輩的美婦,被我這麼一步步引導著,展現出自己最動人的一面,真的讓我心理非常滿足,舍不得就這麼罷休。
美婦當然難以出口,但她顯然已經感覺到了我的肉棒正火熱堅硬地頂著她,更意亂情迷起來,輕輕扭了扭美好的嬌軀,最終還是用羞澀得難以自抑的聲音,顫抖著回答道:“喜歡、少爺、玩我的身子……”
雖然她終於說了,但我仍然不滿意,笑道:“不對。”
美婦渾身僵硬了一下,接著完全軟倒在我懷里,隔著衣服,我的胸口也能感覺到她滑嫩的俏臉滾燙如火。
事已至此,她大概也明白了今天肯定要說出正確答案,顫聲道:“喜、喜歡、少爺……奸汙我……”
“還是不對。”我一只手抱著她的香肩,一只手緩緩從她平坦光滑的美背上滑落,摟著她柔軟的纖腰,把臉埋在她芬芳的秀發中,輕聲道。
“喜歡和少爺、做、做愛……”美婦的身體柔若無骨,一雙白嫩的小手搭在我胸前,嬌喘微微地回答道。
“不對。不對。不對。”我用嘴唇蹭著她的秀發,同時那只手已經滑倒了她挺翹的美臀上,輕輕揉搓。
滑膩的臀肉柔軟卻又彈性十足,一陣陣回應著我手指的力度。
美婦見始終說不出正確答案,終於羞怯地擡起頭,楚楚可憐地看著我。
我只好給她一點提示,親著她白皙光潔的額頭,笑道:“好妹妹,仔細想想看。”
好妹妹三個字一出,美婦又是嬌軀劇顫,慌忙垂下頭,片刻之後,艱難地顫聲回答道:“妹妹喜歡、喜歡好哥哥……玩妹妹的身子……喜歡好哥哥、奸汙妹妹……喜歡和好哥哥……做愛……”一臉說完這一串之後,終於忍耐不住,輕聲抽泣起來。
我這才滿意,湊到她耳邊柔聲道:“哥哥也最喜歡玩好妹妹的身子了。好妹妹,哥哥現在想奸汙好妹妹,好不好?”
美婦嗚咽著回答道:“……好。”
她已經到了極限,而今天我已經算是達到了目的,便不再逼迫她說什麼,而是托起她柔滑的下巴,欣賞著她嬌媚羞怯,楚楚可憐的美態。
白嫩的香腮已經漲得通紅,青翠的黛眉微微蹙起,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掩映著淚光瑩瑩的美目,目光慌亂地躲著我,眼角還掛著一顆淚珠。
這宛轉委屈的神態看得我難以自抑,忍不住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珠,然後再輕輕吻住那香軟的櫻唇。
美婦嚶嚀一聲,火熱的嬌軀軟綿綿地靠在我懷里,一雙小手無力地搭在我胸前,美目半閉,水汪汪地流轉著含情脈脈的目光,時不時嬌羞地看我一眼。
這一次,在我試圖用舌頭頂開她的齒縫時,美婦微微張開小嘴,讓我的舌頭侵入她甘美的口腔,同時那柔嫩的小舌也怯生生地迎了上來,顫抖著讓我含住盡情品嘗。
我一邊盡情痛吻懷中美婦,享受她的柔唇香舌,一邊把一只手伸向她胸前,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裙擺。
美婦本能地用小手掩住酥胸,抓緊裙擺,但我溫柔地拉著那雙溫軟的小手,放在我腰間。
於是美婦便摟緊我的腰,不再抵抗我的愛撫。
我再次伸手,握住一只豐滿的乳房。
雖然隔著保守厚實的胸罩,但也完全能感覺到那兩團美肉的柔嫩和彈性。
輕輕一捏,美婦便嬌喘起來,嫩嫩的小舌也在我口中亂竄。
我一邊愛撫把玩美婦的酥胸,另一只手卻從揉捏她的美臀開始,逐漸滑向大腿,撩起她的裙擺,插進她的棉質內褲,指尖很快就碰到了那片柔順的毛兒。
我用手指溫柔地撫弄梳理美婦的陰毛,繼續緩緩向下。
那雙彈性十足,光滑柔膩的大腿拼命夾著,但我強硬地把手指一根一根地插入她大腿內側溫軟的嫩肉之間,然後向美婦最後的禁區挺進。
當我的指尖終於碰到柔嫩的陰唇時,美婦渾身顫抖,放開我的唇,仰起俏臉,張著小嘴,嬌羞宛轉地呻吟一聲:“啊……”
我一邊啃著她雪白光滑的玉頸,一邊用手指撥弄她的陰唇。
因為剛剛高潮過一次,現在又被我這樣挑逗,美婦已經濕的不成樣子。
我的手指揉動幾下,便濕淋淋的沾滿了溫暖的愛液。
“啊……啊……”美婦緊緊摟著我的脖子,火熱的嬌軀不安地扭動,一雙美腿緊緊夾住我的手,用力摩擦著。
我則用手指撥弄著她嬌俏的陰蒂,撥弄得那顆可愛的珍珠挺立起來,同時含著一團她脖子上柔嫩的肌膚,含糊不清地說道:“好妹妹,你流了好多水哦……”
美婦嬌軀顫抖,羞恥地呻吟著:“別、別說了……”
我當然不會聽她的,而是用兩只手指輕輕捏住一片陰唇,捻揉拉扯,同時繼續道:“好妹妹,你為什麼會流這麼多水?”
美婦的俏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半睜半閉的美目含羞帶怨地看著我,語氣也帶上了一抹我從來沒有聽過的嬌嗔:“是、是哥哥、弄的……嗚……”
我笑著抽回玩弄她美穴的那只手,舉到她面前。
美婦看到我的手指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馬上慌亂地扭過頭去。
我卻把手指湊到她嬌艷火熱的櫻唇邊,輕聲道:“好妹妹,你的水把哥哥的手弄髒了。不幫哥哥舔干淨可不行。”
美婦緊緊抿住嘴,慌亂地搖著臻首,片刻之後她偷看我一眼,知道逃不掉,只好垂著眼簾,伸出嫩舌輕輕舔了舔我的手指。
再擡起眼簾看著我,然後羞答答地垂下眼簾,張開小嘴,含住了我的手指,輕輕吸吮起來。
溫熱濕潤的口腔緊緊裹住我的手指,嫩嫩的小舌頭還在周圍纏繞,光是吸吮手指就讓我舒服得渾身發麻。
看樣子,這美婦口交的天賦應該很高。
但我明白,她現在肯定還無法接受這種事,只能循序漸進。
這麼極品的美婦,當然應該慢慢享受,一步步開發她的肉體。
我想象著自己的肉棒在她嬌艷的櫻唇間進出的情景,片刻之後,美婦吐出我的手指,羞答答地說道:“哥哥,好了。”
我用沾滿她口水的手指撫摸她吹彈可破的臉頰,柔聲問道:“好妹妹真乖。說,想要哥哥怎麼獎勵你呢?”
美婦嬌羞地掃了我一眼,垂著眼簾,咬著櫻唇,用難以辨認的聲音道:“想、想和哥哥做愛……”
很好。
我滿意地笑道:“好妹妹,那我們就做愛吧。”說完就伸手解開了她的裙帶。
美婦紅著臉兒任我褪去她保守的衣裙,露出美好的身體。
當我把她按倒在床上的時候,她卻仍然一只手遮住酥胸,一只手掩住美穴。
但我拉開她小手之後,她便不再遮掩。
只是像上次那樣緊張地抓住床單,同時側過臉去。
嬌軀微微發著抖,等待著我的占有。
我分開她的美腿,挺著肉棒抵住了濕淋淋的美穴。
范玉芳輕輕呻吟一聲,抓緊了床單。
當我用龜頭揉開她的陰唇,開始向里挺進時,她繃緊了身體,小嘴里吐出甜美的呻吟:“嗚……嗯……”而我全根沒入後,她終於叫出了嬌媚宛轉的一聲:“啊……”
柔嫩的穴肉嚴絲合縫地包裹著我的肉棒,極致的緊窄和火熱舒服得我渾身打了個哆嗦。
而美婦秀眉微蹙,緊咬櫻唇,嬌媚的喘息中多少還帶著一絲痛楚。
畢竟真正破身之後還是第一次,所以還有些不堪承受。
但身體被堅硬火熱的一根深深進入,那種飽脹充實的感覺讓她全身酥軟,雖然側著臉,但美目中卻水汪汪的流淌著歡愉滿足,目光也終於偶爾大膽地和我對視起來,帶著感激和快樂。
這副動人的神態刺激著我挺動肉棒抽插起來,很快,美婦便伸出玉臂,摟住我的脖子,一雙滑嫩的玉腿也再次主動纏上我的腰,動作生澀地挺動著美穴,迎合著我的抽插,同時甜美柔媚地呻吟著:“嗯……嗯……哥哥……嗯……好哥哥……”
相比上次,范玉芳已經大有進步,主動得多。
但我知道還要引導她繼續放開自己的身心,所以一邊盡情地享受她動人的肉體,一邊溫柔地問道:“好妹妹,舒服嗎?”
水汪汪的美目中朦朧的霧氣像是在絲絲縷縷地飄向我。
當我看向她的時候,她就羞澀地看向別的地方。
當我移開目光,她就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聽到我的問題,她輕輕咬著嫣紅的櫻唇,紅著臉兒回答道:“嗯……”
我當然不會滿意,一邊溫柔地抽插著她的美穴,一邊注視著她:“嗯?”
美婦停止迎合我的動作,怯生生地看我一眼,嬌羞地回答道:“舒服……”
我繼續挺動肉棒,用龜頭摩擦著她柔嫩的穴肉,同時俯下身,抱住她弧线優美的香肩,輕吻著她的櫻唇,輕聲問道:“嗯?什麼?”
美婦渾身顫抖起來,害羞地閉緊美目,顫聲回答道:“好哥哥,妹妹好舒服……”
我含住她柔嫩香軟的唇,含糊不清地繼續問道:“好妹妹哪里舒服呀。”
美婦好像觸電一樣,渾身哆嗦一下,劇烈地喘息著,艱難地回答道:“下面、妹妹的下面……好舒服……”
我暫時停止問題,一邊繼續輕緩地抽插,一邊含住她甘甜的小嘴,吸出她嫩嫩的小舌頭品嘗片刻,然後雙唇順著她脖子向下,緩緩劃過她迷人的鎖骨,爬上高聳的乳峰,一圈圈繞著挺立的乳頭打著轉。
畫的圈越來越小,最後用嘴唇一圈圈蹭著她充血而變得嫣紅的乳暈。
美婦的乳頭在這樣的挑逗下變得殷紅挺立,如同瑪瑙般晶瑩剔透,完全可以想象她那種酥癢酸脹,希望被我吸吮揉捏的渴望。
但我卻故意不碰她的乳頭,而是張嘴含住她乳暈邊一團最柔嫩的乳肉,用牙齒輕咬,用力吸吮,刺激得美婦嬌喘不已,美穴中也溢滿溫暖的愛液,才再次問道:“下面是哪里……”
美婦嬌軀顫抖,呻吟一聲:“嗚……”卻沒有回答。
我用力挺動肉棒,頂住她柔嫩的花心,用舌尖在她乳暈上輕輕舔舐:“哪里……”
美婦努力扭動身子,想把乳頭往我嘴里湊,但還是因為羞恥而不肯回答。
於是我緩緩抽出肉棒,只留下半個龜頭卡在她陰唇間,不依不饒地問道:“哪里……”
美婦終於無法忍受,一雙小手死死抓住枕角,嗚咽著回答道:“小、小屄……妹妹的小屄……好舒服……”
我這才滿意地一頂,肉棒全根沒入她的美穴,擠得一大股愛液從陰唇和肉棒之間涌出,然後急促有力地抽插幾下,每一下堅硬的龜頭都重重頂在她花心上,插得這美婦如泣如訴地呻吟起來:“啊、啊……啊……”卻又突然停止動作,問道:“好妹妹,你的小屄為什麼舒服呀?”
范玉芳嘆息般呼出一口氣,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轉過臉來,水汪汪的美目半睜半閉,深情地看著我,羞澀地回答道:“因為、妹妹在被好哥哥奸汙……妹妹的、小屄……在被好哥哥的大雞巴……插……所以好舒服……”一口氣說完這些之後,她還是羞恥不堪得哆嗦起來,美穴也一陣陣痙攣般咬著我的肉棒。
我滿意地微笑,再次盡情抽插起來,一邊插一邊不停地問道:“好妹妹,哥哥的大雞巴插在哪里呀?”
“插在……妹妹的小屄里……”
“頂到什麼地方了呀?”
“頂到妹妹的、花心了……”
“妹妹的小屄,是怎麼舒服的?”
“被、好哥哥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的……又酸……又脹……又熱……”
“喜歡哥哥的大雞巴嗎?”
“喜歡……喜歡哥哥用、大雞巴……插妹妹的小屄……”
“還喜歡哥哥做什麼呢?”
“還喜歡、哥哥……吃妹妹的奶頭……好哥哥……嗚嗚嗚、啊……好哥哥……妹妹的奶頭也好舒服……嗚……”
半晌之後,我吐出范玉芳的一顆硬挺的乳頭,一邊用舌尖輕舔,一邊笑道:“好妹妹,你流了好多水呢,啾啾的響。”
范玉芳已經接近高潮的邊緣,美目中的嬌媚已經濃得化不開了,甜美地呻吟著:“啊……都是好哥哥……的大雞巴……把妹妹插出……啊……來的……水……”
我一邊叼住她的另一顆乳頭,輕輕咬著,左右擺動腦袋,用齒縫摩擦著這顆嬌嫩敏感的肉粒兒,於是范玉芳終於哭泣般呻吟起來:“啊、啊、啊……哥哥……啊……妹妹又、要泄了……啊——”
“好妹妹,哥哥也要射了。我們一起舒服吧……”
“好、好哥哥……啊……”
“好妹妹。好妹妹。”
“啊啊啊——”
“呼、呼呼……”
我突然停止動作,和美婦緊緊地抱在一起。
美婦的嬌軀緊繃,向上拱起,白嫩光滑的小腹一陣陣收縮著,火熱緊窄的美穴死死咬住我的肉棒,拼命吸吮著。
玉臂美腿更是用力纏著我,把我緊緊地壓在她身上。
而我這次控制著,只射了五發精液,就關閉了開關,但已經足夠滿足。
我們緊緊擁抱著,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直到喘息聲平靜下來,美婦才無力地松手,一雙光滑的玉腿也從我腰間緩緩滑落。
我直起身,欣賞著美婦高潮後嬌美的容顏。
她本就美貌動人,此刻更是美得有一種驚心動魄之感。
滿頭青絲散落在枕邊,一兩縷還粘在腮邊耳後,更顯得膚如凝脂,一塵不染。
滑嫩的香腮布滿艷麗的潮紅,修長的黛眉完全舒展開來,一雙美目中泛著陣陣漣漪,羞澀嬌怯卻又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高聳精致的瓊鼻微微沁出香汗,微微張開的小嘴仍然在輕輕嬌喘。
雙臂慵懶無力地搭在枕頭上,挺翹的酥胸也布滿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微微起伏著,香軟的乳肉白里透紅,兩顆殷紅可愛的乳頭高高挺立,好一副美人高潮圖。
見我眼睛都不眨地看著她,美婦嚶嚀一聲,便想躲開我的目光。
我趕緊笑道:“好妹妹,舒服嗎。”
美婦羞澀地看著我,小聲道:“嗯。”
我伸手輕撫她的秀發,笑道:“那我們起來吧。”
“嗯。”美婦羞答答地支起美好的上身,高聳的乳房輕輕顫動,美不勝收。
我則輕輕向後退出肉棒,啵的一聲,一大股精液從那被我插得微微張開的美穴中涌出。
美婦趕緊伸手捂住,然後嬌羞地看我一眼,轉過頭去抓自己的衣服。
我哈哈大笑,片刻之後我們一起從床邊站起來,牽著手走向門口。
一邊走,我一邊湊到她耳邊笑道:“好妹妹,以後還想不想哥哥把大雞巴放進妹妹的小屄里呢?”
范玉芳咬著嘴唇,羞聲回答道:“想。”
我繼續道:“好妹妹,以後想和哥哥做愛的時候,要告訴哥哥哦。”
美婦羞澀地看我一眼,小聲回答道:“我、我說不出口……羞死人了……”
我笑道:“那你只要看到沒有別人的時候,就來找我,叫一聲好哥哥,我就知道了。好不好。”
美婦紅著臉兒,垂下頭去,羞答答地回答道:“嗯……”
我笑著親了親她火熱嬌嫩的臉頰,兩人剛走到客廳門口,范玉芳突然停步,接著就想掙開我的手。
一看之下,確是范冰冰和李沁兩個性奴已經回來,看到我之後盈盈跪下,一齊嬌聲道:“主人。”接著又一起看向范玉芳,神情有驚訝也有好奇。
我抱緊身邊正想逃走的范玉芳,笑道:“回來了啊。宣布一件事,你們聽好了。以後玉芳是我的妾,你們明白沒有?”
范冰冰和李沁趕緊一齊向范玉芳俯身,嬌滴滴地喊道:“冰奴/沁奴見過主母。”
范玉芳惶急無地,慌忙擺著手:“這、這怎麼行……五妹,五妹,你別折煞我了……李小姐,我只是個下人。”
“好了,玉芳。”我故作威嚴地打斷了她的話:“以後不許提你是下人這句話了。下人?剛剛我們在房間里做什麼?不是在做愛嗎?我不是在用大雞巴插你的小屄嗎?你不是叫我好哥哥嗎?不是你自己說想做我的妾的嗎?”
范玉芳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看著我,不敢再說。
我嘆了口氣,語氣轉柔:“好了,玉芳,以後你不再是下人,是主人,明白沒有?”
“是、是,我知道了。”范玉芳只得小聲回答道。
我這才滿意,但知道還需要更強烈的衝擊讓她接受事實,便朝范冰冰和李沁喝道:“兩只蠢母狗,還愣著干什麼!還不過來舔你們主母的腳!”
“啊?”范玉芳張著小嘴,還沒有來得及驚訝,范冰冰和李沁就爬了過來,一左一右地趴在地上,伸出舌頭舔起了范玉芳的小嫩腳來。
范玉芳又羞又癢又驚慌,我卻不給她說什麼的機會,道:“她們只配給你舔腳,知道了嗎?以後不要再把這種賤貨看得高高在上了。”
范玉芳只好小聲答應:“知道了……知道了……少爺……好癢,別舔了。”
我笑道:“那你就叫她們別舔啊。”
范玉芳趕緊叫道:“好了,好了,別舔了……”
兩個性奴這才停止動作,跪在地上看著我。
我想了想,對范冰冰道:“你起來,帶玉芳去找幾套好衣服,化妝品什麼的也給她准備好。還有,她以前那個流氓老公一直敲詐她,你給她的工資都被那王八蛋訛走了。把這事解決一下吧。”
范冰冰連連點頭:“是,主人,我知道了。”說完便款款站起來:“主母,請先跟冰奴去找衣服吧。”
范玉芳緊張地看我一眼,我回報了一個溫和的微笑,她才跟著范冰冰,走向二樓。
我再轉過身來看著地上的李沁。
這個性奴和陳紫函差不多,也是一個二流或者三流女演員,但和陳紫函的冷艷英氣相反,她走的是清新俏麗,溫柔活潑的路线。
現在二十多歲,倒讓人有一種鄰家大姐姐的感覺。
雖然很少演古裝,但是在楚喬傳中也是一襲紅衣,有些妖媚的氣質。
我也正是看到她那烈焰紅唇,紅衣如火的形象,才決定把她收作性奴的。
但真的把她收來,並且操過她身上所有的洞之後,我才覺得有些不滿意。
因為她和陳紫函一樣有很大的不足。
陳紫函是肉體和性器官素質出色,但性技巧糟糕,李沁卻剛好相反。
她的技巧無可挑剔,最差的肛交也有a級水准,口交更是s級,但她的肉體素質,性器等級就不那麼讓人滿意了。
李沁最讓我不爽的就是胸,和周二珂一樣只有a罩杯。
周二珂至少乳頭很漂亮,但這李沁的乳頭卻是深褐色甚至發黑了,而且又太大,外觀絕對是我這麼多性奴當中最糟糕的。
腰倒是不錯,但她太瘦,沒什麼屁股不說,本來很不錯的修長挺拔的美腿也因此顯得太細了。
總而言之,她這樣的女演員看起來苗條漂亮,操起來卻是另外一回事。
算了,以後再提升她的身體素質吧。
而且她大概只要再豐滿一點,應該就會好很多了。
此刻我俯視著地上的她,問道:“你這次回家說要拿東西,拿什麼了?”
李沁仰著臉,溫柔可親地媚笑道:“主人,沁奴拿了些以前的首飾。”
我對首飾沒什麼興趣,懶洋洋地說道:“什麼破首飾值得你專門回去拿。對了,這次既然你回去過一趟,那暫時不回去也沒問題吧?”
李沁趕緊道:“沒問題的,主人。沁奴按照主人的吩咐,在家這兩天一直纏著老公做愛,一共做了十幾次,他肯定操沁奴操得都想吐了。所以這次沁奴一個月不回去都肯定沒問題。”
“那就好。”我滿意地點頭,打量著她的耳朵和脖子,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既然拿了首飾,怎麼沒戴?”
李沁嬌笑起來:“主人,沁奴戴了哦。”
我越發好奇:“我沒看到啊。”
李沁淫蕩而又甜蜜地笑著,伸手解開裙帶,薄薄的連衣裙滑落到腰間,露出她那對嬌小的乳房。
雖然她這對乳房我沒什麼興趣,但這次我卻一下子眼睛都直了:兩顆深褐色的乳頭上各穿著一只銀色的小環,而且,小環很明顯並不是夾在乳頭上,而是直接穿過乳頭的。
環上還掛著一對水晶墜子,輕輕搖晃著,在白嫩的乳肉映照下閃閃發亮。
女人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卻被冰冷的金屬穿過,帶著一種殘忍的美感和誘惑。
這是……我正盯著那對小環看,李沁已經自己解釋了起來:“主人,這是以前沁奴演紅樓夢的時候,投資方的那個部長給沁奴穿的乳環。不知道主人喜不喜歡?要不要玩玩看呢?”
哦哦哦,這就是乳環啊。
看著李沁臉上一副清純溫柔的表情,卻挺著胸,雙手握住那對帶著乳環的嬌俏乳房呈現給我的淫蕩姿勢和打扮,我也不客氣,伸手就用兩只手指的指尖捏住一只乳環上的水晶墜子,輕輕搖了搖。
水晶墜子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音。
我一碰那乳環,李沁就淫蕩地呻吟起來:“嗯……嗯……”當我的手指直接捏住乳環時,她更是浪叫起來:“啊……主人……奶頭好酸……”奶頭更是迅速挺立起來,硬硬地向前挺著,深褐色當中泛出暗紅來。
雖然李沁的乳房和乳頭外觀都不怎麼好看,但現在戴上這對乳環,倒是一下子變得極端誘惑,而且絕對漂亮了很多。
女人喜歡戴首飾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即使是在乳房上戴首飾,也能讓乳房的外觀一下子飛躍好幾個檔次。
現在李沁這對乳房,光看外觀絕對能躋身我這些性奴中的三甲之列。
而且,現在她的乳房玩起來的樂趣即使不能說首屈一指,至少可以說獨樹一幟。
我現在玩過那麼多對乳房,有我媽范冰冰那樣豐滿柔軟的美乳,有李麗莎那樣渾圓堅挺的豪乳,有張琪格那樣碩大飽脹的巨乳,有周二珂那樣柔嫩挺翹的椒乳,但玩的時候也無非是揉搓按捏而已。
只有這李沁戴著乳環,讓我玩起來一下子多了很多花樣。
我好奇而又興致勃勃地探索著各種玩法,首先用手指穿過乳環,勾著輕輕拉扯。
李沁的乳頭馬上被我拉長,好像一顆子彈一樣。
她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浪叫聲開始發顫:“主人、主人……沁奴的奶頭要拉掉了……疼……啊……疼……要斷了……”
但乳環這種東西本身就能勾起男性那種心底深處最殘忍的欲望,所以我根本不理她的叫聲,反而變本加厲,旋轉扭動乳環,帶著把她的乳頭也扭得像麻花一樣。
李沁的叫聲更加痛苦:“主人,沁奴的奶頭要被扭掉了……啊啊、啊……”
接著,我又把手指穿過乳環,像抽插她的肉洞兒那樣抽插起來。
水晶墜子叮叮當當地發出悅耳的聲音,而李沁的乳頭被我的手指摩擦著,痛苦的聲音中迅速帶上了淫蕩和歡愉:“啊、主人……啊……好酸……主人……沁奴的奶頭好像要爆炸了……啊啊啊——”
她渾身顫抖起來,拼命挺著胸,小腹有節奏地挺動幾下,臉頰就浮現出一抹潮紅,竟然被我這樣玩乳頭玩到高潮了。
我繼續愛不釋手地玩著這對新奇的玩具,欣賞著李沁高潮後慵懶無力,美目無神的樣子。
雖然身體素質一般,但這女人相貌還是不錯的,清純甜美,高潮時看起來讓我心里很舒服。
我一邊同時拉起她的兩個乳環,把兩只乳房都拉得又長又尖,一邊笑著問道:“這東西是白金的?”
“是,主人……還有黃金的,銀的……”李沁無力地回答著,主動解釋道:“每種都有大小不同的一套……對了,主人,下面掛的東西也可以換……換成鏈子……鈴鐺……流蘇……都可以……”
“哦哦哦——”我大喜過望,兩只手勾著兩只乳環向左右拉開,同時問道:“都帶來了?”
“是、是的,主人……”李沁又開始呻吟起來:“沁奴的肉體是主人的私有物品……這些東西當然應該全部帶來……只給主人玩……”
我笑容滿面地拉著乳環亂甩,甩得兩團小巧的乳肉一陣陣水波般晃動,滿意地回答道:“好,很好。不過,你全部帶到這里來,你老公不會懷疑嗎?”
李沁仰著臉,嬌聲呻吟著:“他根本不知道我穿了這些東西……只有兩三個老板,還有兩個導演知道……我讓他們玩的時候會戴著……平時都取下來的。”
“以後沒我的命令不許取。”我馬上興奮地說道:“每天換一套給我玩。”
“是、是,主人……啊……謝謝主人……每天都要玩沁奴的奶子……”李沁幸福地看著我,溫柔清純的臉上滿是快樂和滿足。
她可是給我帶來了一種全新的體驗,一種新奇的玩法。
所以我大方的笑道:“很好,沁奴,你想我怎麼獎勵你?”
李沁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謝謝主人……賞賜……沁奴兩天沒有被主人操……主人能不能……操沁奴的屄……”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不高興的神色,大著膽子繼續道:“嘴巴和屁眼也想被主人操……”
這完全是合理的要求,所以我笑道:“好,那我就操你個痛快。——自己到沙發上去。”
李沁手腳並用,飛快地爬到沙發邊,然後自己脫下裙子。
她也按照我的吩咐沒有穿內衣,丟開裙子就直接向我張開大腿。
結果,我馬上又看到她兩腿之間閃爍著一道銀光。
仔細看時,她不但穿了乳環,穿了臍環,連兩片暗紅發黑的陰唇頂端,那顆深紅色的陰蒂上竟然也穿著一只銀色的小環,環上還掛著一顆粉色的珍珠,和她的陰蒂交相輝映。
本來李沁的屄的外觀在我的性奴中也是倒數第一,但現在陰蒂上這小環卻化腐朽為神奇,讓她的屄無論色澤還是形狀,都一下子變得很有可觀之處,值得細細欣賞。
見我盯著她的屄,李沁趕緊伸手掰開陰唇,撥弄自己的陰蒂,淫蕩地笑道:“忘了告訴主人,沁奴的陰蒂也穿了屄環,請主人玩弄。”
我屏住呼吸,大步走到她身前,像玩弄她乳環一樣開始玩她陰蒂上的屄環。
陰蒂畢竟比乳頭更敏感,所以李沁馬上浪叫起來:“啊,主人……嗚……嗚嗚嗚……好難受……好舒服……沁奴的陰蒂……被主人拉長了……拔出來了……嗚……主人……用力點……把沁奴的賤屄玩壞吧……嗚……”
我氣喘吁吁地一只手玩著她的屄環,另一只手粗暴地把兩只乳環拉到一起,穿在同一根手指上,於是李沁的乳房和乳頭也被我擠在一起,形成了奇特而又淫蕩的模樣。
而她兩片黑紅的,早就被人玩得合不攏的陰唇收縮著,一張一合地涌出一股股淫水。
屄環沾上淫水,更是亮晶晶的,滑溜溜的,非常有趣。
我一邊玩,一邊饒有興致地問道:“還有沒有哪里穿了環?”
李沁趕緊張開小嘴,吐出舌頭,舌尖上竟然也綴著一顆小珍珠。
李沁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舌釘,然後呻吟著回答道:“主人,沁奴的舌頭也是可以穿環的。但是穿了環就不能說話了……所以暫時就只穿著舌釘……主人喜歡的話……沁奴現在換成舌環……”
我覺得還是說話比較重要,便阻止了她:“不用,就這樣很好。還有嗎?”
李沁的笑容始終不夠嫵媚,不夠撩人,而是清新甜美,和范冰冰那樣對我一笑我就想操她不一樣,雖然令人愉悅,卻很難讓我產生性衝動。
但此刻這種笑容配合她穿了乳環和屄環的,淫蕩下賤的肉體,卻讓我感到特別刺激。
她一邊笑,一邊用手指拉長自己的兩片紅黑色的陰唇,展示著光滑細嫩的唇肉,嬌聲道:“主人,沁奴的陰唇也打好了孔的。給沁奴的陰唇打孔的那個當官的本來是想把沁奴的屄鎖起來,當成他自己的私人物品,東西都准備好了,但是他貪汙被抓,就沒有繼續了。”
我仔細辨認,確實在李沁的兩片陰唇上各發現了一個小孔,不由得奇道:“你老公竟然沒發現你的屄上這麼多洞?”
李沁趕緊解釋:“主人,沁奴從來不讓老公看沁奴的屄,只讓他操而已。”
我一邊用指甲去摳李沁陰唇上的小孔,摳得她渾身顫抖,淫水狂噴,一邊好奇地問道:“你剛才說東西都准備好了……”
“是,主人,我都帶來了。”李沁呻吟著扭動纖細苗條的身體,拿起她放在沙發上的小包,從包里取出一只文具盒大小的盒子。
打開盒子之後,琳琅滿目都是大大小小的金色或者銀色的環,細細的鏈子,各種材料的墜子,珍珠,水晶,白金,甚至寶石,各種顏色的穗子和絲絛,盒子底鋪著兩片不知道什麼質地的流蘇。
而在這些令我大開眼界的東西之間,靜靜地躺著一把金色的指甲蓋大小的小鎖,非常精致。
另外就是一只手指長的銀錐,細長鋒利,閃耀著寒光。
我好奇地拿起銀色上似乎有些黑色痕跡的,和盒子里其他東西顯得格格不入的錐子,問道:“這是什麼?”
李沁看著錐子,渾身哆嗦了一下,咬著嘴唇回答道:“主人,那就是給沁奴的奶頭和陰蒂穿孔的東西……”
“哦……”我拿著錐子,突然想到,要是讓我所有的性奴都戴上乳環,十幾個奶子一起搖晃著,甩著奶頭上的乳環和墜子,那場景肯定香艷而且壯觀。
於是便問道:“我想給你冰奴姐姐她們也穿上,你覺得怎麼樣?”
李沁身為我的性奴,當然是百依百順:“主人想給誰穿就給誰穿,不用問沁奴啊……冰奴姐姐要是能被主人穿上環,肯定會覺得幸福的。真羨慕冰奴姐姐,沁奴的身子不能留給主人親自穿環……”
我見她不高興,笑著安慰道:“不不不,這件事上面你是最重要的,你是第一個穿著環讓我玩的。如果不是你穿了環,我還沒想到這種玩法。所以你根本不用羨慕別人——對了,你陰唇不是只被打了孔,還沒有來得及穿麼?”
“是的,主人。”李沁稍微高興了些,期待地看著我。
我當然知道她期待什麼,笑道:“那我就幫你的陰唇穿上環吧。”
李沁頓時大喜,清純的臉上露出甜美幸福的笑容:“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親自給沁奴的賤屄穿環。”說完就雙手捧起那只盒子,捧到我面前,甜甜地笑道:“請主人選一對喜歡的。”
我看了一眼,選了一對精致小巧,連我的小指都穿不過的金環,先把其中一只掰開一半,然後用略顯鋒利的接口在李沁的陰唇上比了比。
李沁放下盒子,自己拉長紅黑的陰唇,嬌聲道:“主人,請穿上去吧。”
我答應一聲,捏著金環,把接口對准了李沁陰唇上已經打好的小孔,然後輕輕穿了過去。
李沁悶哼一聲,渾身哆嗦著,屄里又涌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水。
我知道她這是又痛又舒服,不用多管,把掰開的金環捏合起來,於是,小小的金環就牢牢地穿在了李沁的陰唇上,淫靡無比。
接著,我又如法炮制,在李沁的另一片陰唇上穿好金環。
然後捏著金環,把陰唇拉長,觀賞它們形狀的變化。
李沁淫水狂泄,聲音卻帶著發自內心的喜悅:“謝謝主人……沁奴真開心……被主人穿了屄環……主人……要不要把沁奴的屄鎖起來看看……”
我滿足地大笑起來,拿起盒子里那只小鎖,把兩只金環穿在一起鎖了起來,然後抽出小小的鑰匙。
於是,李沁那本來外觀糟糕的屄,現在卻在陰蒂的白金環和陰唇的金環襯托映照下變得相當漂亮。
而那把鎖住兩片陰唇的小鎖更讓我心中感到一種特殊而強烈的滿足感:這個清純甜美的女明星的性器官,現在卻完全成了我的私有物品。
這種強烈的占有欲的滿足,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而李沁垂著頭,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屄,有些雙目失神的解說更是加深了這種感覺:“沁奴的屄……被主人鎖起來了……別人再也不能用沁奴的屄了……只有主人能用……”說著說著,被緊鎖起來的陰唇間突然涌出一股淫水,把小鎖整個淋濕了。
真正的私有物品。
雖然質量一般,但我現在卻有強烈的想使用我這個私有物品的衝動,於是用鑰匙打開那把小鎖,吼道:“好,我現在就要用你的屄。”
“是、是,主人……沁奴的屄是主人的物品……主人想用就用……”李沁顯然也已經因為這種完全被我占有的心理刺激而挨不住了,渾身哆嗦著,開了鎖的陰唇一張一合地像是在呼喚著什麼,渴求著什麼。
當然,她現在能渴求的只能是一根堅硬火熱的肉棒了。
我不再廢話,雙手捏著她陰唇上的兩只金環,左右拉開,露出深紅的肉洞兒,挺著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直接一杆到底。
李沁清純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痛楚,接著便是滿足和歡愉的甜美笑容。
她的屄質量確實不高,雖然她年紀比范冰冰陳紫函她們小多了,但已經松弛得有些不像話。
畢竟她是被人穿了乳環屄環的,想都想得到被多少人玩過,不松弛那才是怪事。
但與之相對的,被人操多了之後,李沁的性技巧變得相當出色。
我的肉棒插進她屄里以後,馬上感覺到四面八方傳來的吸力,真的像是被一張嘴巴在吸吮一樣。
而且她很會用屄夾我的肉棒,一陣一陣有節奏的用力,而且是陰道口,陰道中段和陰道底部輪流夾緊,讓我的棒根,棒身和龜頭依次享受壓迫包裹的快感。
一般人光是這麼插著不動,恐怕也會被她用屄夾出來。
但我還是要動的。
感受了一會兒李沁的高超技巧之後,我直接舉起她那雙修長挺拔卻過於纖細的腿,架在肩膀上,然後就猛烈地抽插起來。
李沁張著小嘴,清純的臉蛋兒掛著淫蕩甜蜜的微笑,高聲浪叫起來:“啊啊、主人好會插……插到沁奴最深處了……啊……主人的雞巴好硬……啊、啊……沁奴的賤屄、被插的好舒服……啊……啊……”
與此同時,李沁還熟練而又技巧高超地迎合著我的抽插。
她很快就找准了我的節奏,每次我插入時,她就努力向上挺屄套入我的肉棒,讓我能輕松插到她的最深處,重重頂到她的花心。
同時還會扭動腰肢,轉動屁股,把屄夾緊,用屄肉摩擦我的肉棒,張開花心咬住我的龜頭,用花心上軟軟的嫩肉研磨我的馬眼。
當我抽出時,她就依次放松屄內不同地方的肌肉,同時屁股下沉,讓我能順利地抽出。
所以和李沁做愛時快感或許不算最強烈,卻是最省力最輕松的一個。
要是其他性奴的技巧也能這麼好就好了。
只可惜,這種技巧必須在無數次性交中錘煉出來,所以范冰冰她們還是任重道遠啊。
李沁的技巧出色,奸淫她的時候不需要我想什麼花樣,只需要直來直去,專心享受最簡單最直接的快感就好,所以我直起身來,握住她纖細秀美的腳踝,一邊挺動肉棒狠抽猛插,一邊把玩她那雙穿著紅色漆皮尖頭高跟鞋的美腳。
雖然缺乏些圓潤柔嫩,但李沁的小腳精致秀美,线條和輪廓清晰分明,腳趾整整齊齊,小巧可愛,粉紅色的指甲油也像她自己的氣質一樣,有一種清純溫柔的感覺,玩起來也頗有樂趣。
再看她的臉,已經被我操得俏臉緋紅,媚眼如絲,張著小嘴浪叫不已,那對挺翹的嬌小乳房上,紅褐色的乳頭極度勃起,隨著我抽插的節奏跳動不休,所以兩只乳環也輕快地晃動著,乳環下的水晶墜子貼在香汗淋漓的白嫩肌膚上,水晶和金屬互相撞擊,發出細微卻清脆動人的聲音。
之前十多天我和李沁也做了不少次愛,卻總是不太滿意,但這一次總算是讓我覺得完全滿足了。
而李沁則迅速被我送到了頂峰,浪叫著達到了高潮。
我挺著肉棒插在她屄里,享受了一會兒她高潮時屄肉的收縮吸吮,然後拔出來湊到她嘴邊:“你剛才說嘴巴和屁眼也想被主人操,對吧?”
李沁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甜蜜地笑著,嬌喘微微地答道:“是,主人。”說完就張開小嘴,含住了我沾滿她淫水的濕淋淋的肉棒。
她口交的技巧也無可挑剔,輕松自如地把我的肉棒吞進喉嚨,而且她的喉嚨還會像屄一樣一陣陣收縮,夾緊我的肉棒。
她的嘴唇和舌頭更是靈活,力度和節奏都控制得恰到好處,細致地服務著我肉棒的根部,舌頭上的舌釘刮著我的棒身,快感非常強烈。
我忍不住按住她的頭,把她的嘴巴和喉嚨當做她的屄那樣操了起來,操得她苗條的身體大幅度的前後晃動。
一時間,她胸前乳環上的水晶墜子又輕輕響起了清脆的聲音。
畢竟是口交技巧s的性奴,操李沁的嘴巴真是極致的享受。
不久之後,我便在她喉嚨里射了幾股精液。
李沁給人做慣了深喉,一點也沒有嗆到,而是直接讓我的精液射進她的胃里。
等她把我的肉棒舔干淨之後,我使用了恢復狀態的功能,把她翻過來趴在沙發上,撅起白嫩的小屁股,正當我挺著肉棒正想奸淫她的嫩肛門時,范冰冰和范玉芳已經一起從二樓下來了。
我趕緊把肉棒插進李沁的肛門里,一邊奸淫她嫩滑溫暖的直腸,一邊看向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的范玉芳。
她顯然還沒有適應自己的新身份,還不停的嘟噥著:“五妹,五妹,這麼高檔的衣服,我穿太浪費了……我還是換下來吧……”
范冰冰倒是盡心盡力,手中還提著好幾套她自己的高檔衣物,笑嘻嘻地把她往前推:“主人喜歡,就不浪費。快去給主人看看。”
范玉芳無奈,一步一停地被范冰冰推到了客廳里,羞答答地站在樓梯口,不敢再過來。
我只得挺著肉棒深深插進李沁的直腸,然後停下動作,笑著呼喚道:“好妹妹,快過來讓哥哥看看。”
范玉芳偷眼看了看我,一步一拐地走了過來。
她此時換上了我媽范冰冰的一條高檔紫色晚裝長裙,柔順的面料和精細的剪裁把這嬌艷美婦誘人的身姿展露無余。
胸前的大開領露出深深的乳溝和大片雪白的乳肉,高聳堅挺的酥胸在光滑的晚裝下輕輕顫動,顫得人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背上只有兩條衣帶,整片光滑細膩的美背盡收眼底,柔軟的腰肢和渾圓的美臀那動人的曲线更是被勾勒得凸凹有致。
飄逸的裙擺讓美婦顯得身形修長,氣質不凡,而晚裝一側高至腰間的開叉在美婦輕移蓮步時露出豐滿圓潤的美腿,時隱時現。
美腿上肉色長筒吊帶襪的蕾絲花邊和吊襪帶貼著滑膩的肌膚,時隱時現,吸引人撩起裙擺,尋幽探勝。
裙擺下探出一雙白色啞光高跟鞋的鞋尖,一小片嫩腳背被高跟鞋繃得筆直,十分性感。
“少、少爺……五妹……我不會穿這麼高的高跟鞋……”范玉芳看見我正在奸淫李沁,本就又羞又急的俏臉上更是一片緋紅,一雙羞怯的美目不知道看什麼地方才好。
而這時候我還發現,大概是范冰冰給她化了妝,整個人為之一變。
范冰冰的化妝技術相當不錯,首先是飾品的挑選就頗有品味。
她把范玉芳滿頭青絲在腦後挽起,插著一支銀色的簪子,露出潔白修長的脖頸和小巧可愛的耳朵。
脖子上圍著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耳朵上則掛著一對精致的水晶耳墜。
隨著美婦略有些歪斜的腳步,項鏈的墜子滑入深邃的乳溝,夾在兩團雪白柔軟的乳肉之間,亮晶晶的水晶在柔嫩的耳垂下輕輕搖擺,美得令人心醉。
這幾件首飾可都是高檔貨,雖然材質或許並不算太貴重,但造型做工都不一般,一下子就讓范玉芳這個本來只是女傭的美婦顯出優雅高貴的氣質。
此刻的范玉芳身上哪里還看得到絲毫女傭的影子,完全成了一名美艷動人的貴婦。
而她臉上也化了恰到好處的妝容,本就細長秀美的黛眉淡淡描過,黑而且長的睫毛也塗上了睫毛膏,並且微微燙過,彎成迷人的弧度。
黑白分明的美目配上深紫色的眼影,羞怯動人的秋波宛轉蕩漾,眉梢眼角盡顯嬌羞嫵媚的風情。
俏麗的臉頰也淡淡掃了些粉,真是香腮勝雪,吹彈可破。
本就嫣紅柔嫩的櫻唇則塗了一層粉色的唇彩,嬌艷欲滴,讓我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這嬌艷美婦被范冰冰推著走到我身邊,飛快地偷看一眼我的肉棒插在李沁的肛門中的情景,然後便慌亂地轉過臉去看著窗外,白嫩的臉蛋兒泛起朵朵紅暈,美目也水汪汪地蒙上一層朦朧的霧氣,修長的手指絞在一起,羞答答地說道:“少爺,我穿這種衣服肯定難看的要命……讓我換普通一點的衣服吧……”
我深深吸了口氣,肉棒用力一頂,頂得李沁浪叫連聲,然後才柔聲回答道:“好妹妹,你這樣打扮真的太美了。以後也要一直好好化妝,戴首飾,穿高檔衣服,絲襪和高跟鞋,知道嗎。”
女人哪有不喜歡男人稱贊自己美貌的。
范玉芳聽見我的話,越發嬌羞起來,紅著臉兒答應道:“是、是,少爺不嫌棄,那我盡量……我先回房間去了……”
我知道她臉皮薄,我奸淫其他性奴的時候在一邊呆不住,也不勉強,笑道:“好啊。多和冰奴學學怎麼化妝,怎麼搭配衣服首飾。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給哥哥看,好不好?”
范玉芳羞答答地看我一眼,又掃了我的肉棒和李沁肛門的結合處一眼,慌慌張張地回答道:“好、好的……”說完就轉過臉去,接過范冰冰手里的衣服和兩雙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跑掉了。
而范冰冰在我身邊用嬌媚的眼神撩我一眼,輕笑道:“主人,冰奴已經給老家的朋友打了電話,黑道白道的都有,以後那個男人絕對不會再去找大……啊,主母的麻煩了。”
我滿意地點點頭,笑道:“冰奴真能干。來,讓主人親一個。”
范冰冰開心不已地哎了一聲,便仰起俏臉,張開小嘴吐出嫩嫩的舌尖,送到我嘴邊。
我盡情品嘗這美艷女明星的柔唇香舌,玩弄了她的乳房和美穴片刻,再次緩緩挺動肉棒,一邊奸淫身下李沁的肛門,一邊捏著范冰冰一顆小巧可愛的乳頭,笑道:“冰奴,主人想在你這里穿環,你覺得怎麼樣?”
范冰冰聞言,睜大了被我玩得水汪汪的媚眼,驚喜地回答道:“啊?主人要給冰奴穿環嗎?太好了,冰奴早想過自己穿上環給主人玩弄,但是又怕不合主人的口味……今天主人怎麼突然想起要給冰奴穿環呢?”
我笑著打了身下李沁的小屁股一巴掌,打得李沁嬌喘不已,笑道:“是沁奴以前被人玩的時候穿過環,這次她回去就為了把這些環帶來,戴起來給我玩。”說完便用肉棒狠狠頂了李沁的直腸兩下,道:“沁奴,直起身來。”
李沁趕緊直起上身,向後倒進我懷里,挺著那對嬌俏小巧的乳房,甜甜地嬌喘道:“請、請冰奴姐姐、鑒賞沁奴戴的環……”
范冰冰俯下身盯著李沁乳頭上跳動的乳環和晃動的水晶墜子,我想了想,伸手托起李沁兩條纖細的大腿,保持肉棒還插在她直腸中的狀態,把她抱了起來。
李沁雖然身高適中,但太過苗條,所以我抱著她也不費力,就這樣像把尿一樣,讓她張著大腿轉向范冰冰,笑道:“沁奴的陰蒂和陰唇上也穿了環,你看看。”
李沁趕緊伸手掰開自己的陰唇,甜蜜而已淫蕩地笑道:“沁奴陰唇上的環,是主人剛剛給沁奴穿上去的呢……以後主人就可以把沁奴的屄鎖起來,要用的時候才打開……真開心……”說到這里,她渾身顫抖,晶瑩的淫水從沒有東西堵塞的屄里噴涌而出。
范冰冰看得俏臉緋紅,不由自主地嬌喘起來,水汪汪的媚眼看著我,抿著嘴唇道:“主人,冰奴也想穿著環被主人玩……主人給冰奴穿環好不好……”說著便脫掉自己的衣裙,雙手托著那對柔軟高聳的乳房,用手指撥弄著自己嫣紅的乳頭,滿臉期待的表情。
我抱著李沁,一邊繼續抽插她的肛門,一邊問道:“沁奴,穿環的時候會很痛吧。”
李沁被我這樣抱在懷里奸淫,完全被動地承受我的抽插,根本沒辦法發揮她的性技巧,只能一邊努力收縮直腸夾吸我的肉棒,同時呻吟著回答道:“啊、啊……是……主人……沁奴的、啊啊……陰蒂穿、穿環的時候……痛得暈過去了……啊啊啊、啊……可是……啊……主人喜歡沁奴……穿環……痛一下……不算什麼……只可惜……啊、啊……不是主人……穿的……”
李沁的回答斷斷續續,讓范冰冰聽得急不可耐,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主人,冰奴不怕痛。只要能讓主人玩得高興,冰奴什麼都願意做。主人,給冰奴穿環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當然也想試試,便回答道:“好,等沁奴泄身了,我們就試試看。”說完便手上用力,把李沁苗條的身體向上托,然後松手讓她屁股下墜,重重地套動我的肉棒。
范冰冰喜不自勝,目光掃到了李沁的那只盒子,便一副一副地挑選起乳環來,放在自己嫣紅的乳頭邊做對比。
而李沁被我用這麼激烈的方式奸淫片刻之後,便難以承受洶涌的快感,仰著脖子如泣如訴地浪叫一聲,屄里涌出一大股陰精,苗條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再一次高潮了。
我控制著在李沁的直腸里射入精液,恰到好處地把她填滿。
然後抽出肉棒,把懷中這清純甜美的女明星癱軟無力的肉體放在沙發上。
等李沁軟綿綿地為我舔干淨肉棒之後,我便轉向一邊等候多時的范冰冰,握住她的一只豐滿柔軟的乳房,看著嬌嫩的乳頭,一時不知道如何下手。
這時李沁會意,嬌喘吁吁地笑道:“主人,先把冰奴姐姐的奶頭玩得充血勃起,再用那錐子穿一個孔。”
“好,明白了。”我答應一聲,轉向范冰冰,笑著張嘴含住了一顆乳頭,吸吮舔舐起來。
范冰冰現在是我的性奴,被我這樣挑逗著,馬上就呻吟起來,那顆乳頭很快就在我嘴里變得硬硬的如同小石子一般。
我估計著差不多了,吐出已經變得像紅寶石一樣晶瑩剔透的乳頭,從李沁的盒子里拿起銀錐,笑道:“冰奴,我要穿了哦。”
范冰冰滿臉紅暈,嬌媚地看著我,抿著小嘴用力點頭。
我伸出兩顆手指,捏緊那顆挺立的乳頭,揉捏幾下,感覺它們已經脹得幾乎快爆炸了,才捏著銀錐,找准了乳頭側面的位置,把錐尖對准了那里。
雖然期待被我穿環,但細長的銀錐閃耀著鋒利的寒光,碰到嬌嫩的乳頭時,范冰冰還是渾身顫抖起來,嬌媚的眼睛也帶上了恐懼。
潔白的牙齒緊緊咬著香軟的紅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不由得笑道:“要是害怕就算了。”
范冰冰看了癱軟在沙發上的李沁一眼,咬著嘴唇,堅決地回答道:“不行,沁奴妹妹敢穿,我也敢。主人,快穿過去吧。”
“要是實在受不了,就別勉強。”我注視著范冰冰的乳頭,笑道:“冰奴的乳頭和小穴都很漂亮,不穿環也很美。”
范冰冰當然不肯就這麼算了,拉長聲音嬌嗔道:“不行,主人偏心。冰奴也要在奶頭和小穴上戴好看的首飾。”
“好好好。”我只好答應:“那就試試看你受不受得。受不了就要說啊。”
“知道了,主人。快嘛。”范冰冰倒比我還急,嬌聲催促起來,撩人的媚眼也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哀怨。
於是我捏緊她的乳頭,最後一次用銀錐對准,深深吸一口氣,控制著手不顫抖,然後輕輕用力,把錐尖刺入嬌嫩的乳頭中。
一顆殷紅的血珠馬上順著銀白的錐子滾落,帶著一種妖艷的美感。
而范冰冰已經疼得俏臉煞白,緊緊咬住牙關,牙縫里嘶嘶吸著涼氣,嬌艷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一雙白嫩的小手死死抓住一只沙發的坐墊,但仍然堅持著沒有出聲。
我卻心疼起她來。
她再怎麼做我的性奴,畢竟也還是我親媽。
看著她忍痛的樣子,我不由得遲疑起來,想著要不要算了。
但李沁卻催促起我來:“主人,你快穿過去啊。這樣冰奴姐姐會更疼的。”
我愣了愣,而范冰冰看著我,勉強笑道:“主人,快穿過去,冰奴不疼。”
或許真的是長痛不如短痛?
一下子扎穿更好?
李沁著急起來:“主人,你現在對冰奴姐姐那麼溫柔是不行的!快穿過去吧。”
倒是范冰冰,畢竟是我親生母親,知道我不忍心,反而突然伸手,抓住我捏著銀錐的右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便用力一穿。
“呀——”范冰冰慘叫一聲,身體一下子繃緊了。
而銀錐已經穿過她嬌嫩的乳頭,錐尖在乳頭的另一側露出一個指節的長度,兩串血珠正順著銀錐向兩邊滾動。
我趕緊松手,看著范冰冰蒼白的俏臉問道:“媽,媽,你怎麼樣。要不就穿這一個就算了。”
范冰冰卻沒有剛才那麼痛苦了,滿臉香汗淋漓地笑道:“好了,現在已經不痛了,就是脹脹的,還有點舒服……”
我看到她面容舒展開來,知道確實不痛了,放下心來,注視著閃耀寒光的銀錐穿在殷紅嬌嫩的乳頭上,殘忍而又莫名嬌艷的場景,而李沁再度指示道:“主人,把錐子轉動一下……”
我依言拈著銀錐尾部,輕輕捻動一圈。
范冰冰馬上低聲呻吟起來,俏臉上交織著歡愉和痛苦。
我捻動片刻,直到銀錐在范冰冰乳頭中轉動得越來越順暢,才依照李沁的指示,轉動著銀錐緩緩抽出來。
一串血珠從范冰冰潔白的胸部滾落,但范冰冰滿臉都是幸福滿足的神情,拉著我的手嬌笑道:“主人,這邊。”
“真的受得了?”我還有些遲疑,范冰冰卻嬌嗔起來:“真的,冰奴這不是好好的嗎。快嘛主人,冰奴好想快點戴上好看的乳環呢。”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李沁也一直好好的。
於是我再次把范冰冰另一顆乳頭挑逗得充血挺立起來,捏緊之後,再次用銀錐對准側面。
這次我沒有猶豫,因為剛剛確實看到了一下穿過去她反而不那麼痛,便徑直刺穿了范冰冰的第二顆乳頭。
范冰冰又是慘叫一聲,但身體的反應沒有上次那麼激烈,而且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我放心下來,如法炮制地捻動銀錐,片刻之後再次抽出,而范冰冰已經迫不及待地捧著盒子,嬌媚地笑道:“請主人為冰奴選一對乳環。”
我笑道:“你自己選吧。”
而李沁卻再次出聲:“主人,第一次最好戴銀環哦。白銀可以殺菌,能避免感染。以後長好了,可以隨時再換。”
雖說范冰冰她們已經不會因為我的玩弄而生病,但我也不知道這種算不算,還是小心為好。
便答應一聲,拿起盒子中的一對精致小巧的銀質乳環,像剛才給李沁陰唇戴環那樣,穿在了范冰冰乳頭剛剛被我穿好的小洞上。
於是,范冰冰本就外觀漂亮的乳頭就掛上了一對小小的銀環,輕輕搖晃著。
而范冰冰還從盒子里拿起一條銀鏈,嬌媚地問道:“主人,冰奴想戴這個,可以嗎?”
“可以,可以。”我笑著答應。
范冰冰嬌聲道謝,然後便把銀鏈的兩頭扣在兩邊的乳環上。
松手之後,細細的銀鏈在兩只豐滿的乳房間垂成美麗誘人的弧线,范冰冰輕輕做一個動作,銀鏈就搖蕩起來,美麗而誘惑,讓范冰冰本就美艷的肉體顯得更加性感。
我們一起欣賞了一會兒范冰冰胸前的美景,然後還是她自己道:“主人,現在給冰奴的陰蒂也穿上屄環吧。”說完便自己坐在了沙發上,向我張開美腿,露出那副嬌嫩誘人的美穴。
“和穿乳環一樣的。”李沁甜甜地笑道:“不過,比穿乳環還痛哦。”
我剛想說算了,光是乳環已經讓我很滿意了,范冰冰卻搶著回答道:“沒關系,再痛也不會比我把主人生下來的時候痛。主人,快來穿吧。”一邊說,一邊還眼波流轉地看著我,嬌媚中卻又帶著堅決。
這麼說,我就沒辦法拒絕了。
我俯身到范冰冰腿間,親吻舔舐了一會兒她的陰蒂,等這顆珍珠般的肉粒兒高高挺起,我才輕輕捏住,拿著銀錐,突然貫穿而過。
“啊——”范冰冰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美好的身體像離了水的魚一般挺動起來。
剛剛穿上的乳環和銀鏈在乳肉上跳躍起來,雙手死死抓住沙發坐墊的角,一雙修長的美腿繃得緊緊的,美艷的臉蛋兒白得像紙,眼角也滾出淚來。
這完全是可以預見的反應。
陰蒂是女人身上最嬌嫩敏感的地方,被這麼殘忍地刺穿,肯定是疼得難以忍受。
我趕緊抱住范冰冰,吻住她的小嘴,輕憐密愛地安撫著她。
良久之後,范冰冰滿臉冷汗,神情有些萎靡,無力地笑道:“好了,主人,冰奴沒事了,不疼了。”
“嗯。”我親著她眼角,柔聲道:“你受苦了。”
范冰冰卻滿臉幸福地媚笑著:“沒有,只要以後主人操冰奴的時候操得更舒服就好了。”
“一定會的。哈哈。”我見她放松下來,便直起身,捻動穿在她陰蒂上的銀錐。
范冰冰卻似乎不再覺得疼痛,而是呻吟著,美穴里竟然流出了淫水。
但現在可不是讓她享受這種快感的時候。
我抽出銀錐,把另一只銀環穿在了范冰冰的陰蒂上。
接著范冰冰又選了一顆水滴形的水晶吊墜,嬌聲道:“主人,能幫冰奴戴上這個嘛。”
我當然笑著答應一聲,然後把吊墜掛在了范冰冰的陰蒂環上。
相比胸前的風光,現在范冰冰美穴更是令人幾乎窒息的美景。
穿上了銀環之後的陰蒂無法再縮回包皮,只能羞答答地袒露在外。
珍珠般粉紅柔嫩的肉粒兒掛著銀閃閃的精致小環,而小環下那顆水滴般的水晶吊墜則輕輕搭在兩片柔嫩的陰唇中央,映照得陰唇也晶瑩剔透,閃耀著動人的光澤。
范冰冰此刻已經恢復狀態,咬著嘴唇,張著美腿任由我盡情欣賞她的美穴,嬌滴滴地問道:“主人,冰奴的小屄好看嗎?”
“好看。好看。”我一疊聲地夸獎道:“太好看了。”
“那,冰奴的陰唇……”范冰冰用手指捏著陰唇,但被我堅決地打斷了她的話:“夠了。冰奴,你的小穴天然就漂亮,穿一個環確實錦上添花,但是再多穿就喧賓奪主,破壞整體的美感了。行了,就這樣。主人很喜歡。”
范冰冰這才高興地笑道:“謝謝主人。那主人現在要不要用冰奴的小穴?”
我還沒來得及答話,李沁就說道:“冰奴姐姐,你這幾天最好不要做愛哦。奶頭和陰蒂剛剛穿了環,最好不要再充血。等長好了再讓主人玩吧。”
我連連稱是,笑道:“冰奴就忍幾天吧,等你長好了,主人單獨陪你一天,只操你一個人,好不好?”
范冰冰當然不會拒絕我的要求,媚眼如絲地笑道:“謝謝主人。那冰奴先下去休息啦。”
“去吧。”我知道她其實還痛,趕緊道。
范冰冰這才從沙發上爬起來,叉著雙腿,姿勢奇怪地走向樓梯間。
李沁趕緊叫道:“冰奴姐姐,這幾天你一定要經常轉一下那些環哦,不要讓肉長死了。”
范冰冰嬌聲答應,慢慢地爬上樓梯。
我轉向李沁道:“好了,你也去休息吧。”
李沁剛剛被我喂得飽飽的,當然不會再有什麼想法,甜甜地笑著答應,然後從沙發上爬起來,也是慢慢地走回自己房間去了。
現在我總算得到了片刻清閒,雖然剛剛范玉芳的打扮令人驚艷,讓我頗有前去仔細欣賞一番的欲望,但我更希望她能主動向我求歡。
正想起身走走的時候,卻驚覺夜已經深了,而我其他性奴都還沒有回來,多少有些擔心,便使用了系統功能,開始觀察她們的狀態。
按照她們的編號順序,我還是首先選定了李麗莎。
結果腦海中的畫面顯示,她正和其他四個性奴衣衫不整地上車離開學校,於是便放心下來。
現在只有陳紫函獨自一人出門說買衣服,不知道情況如何,便把觀察對象換成了她。
浮現在腦海中的畫面卻是在一節地鐵車廂內。
陳紫函家不在本市,這次是接受我媽范冰冰的邀請過來的,然後就成了我的性奴,沒有現成的代步車,所以出行就只能靠出租車和地鐵了。
大概是她去買衣服的高檔商業街打車困難,所以她選擇了乘坐地鐵回家。
雖然夜已經漸深,但是這一路都是繁華路段,地鐵中就算不像高峰期那麼擁擠,卻也是站滿了人,而且根本不可能有座位。
而陳紫函就提著幾袋衣服,站在兩節車廂的連接處。
她戴著墨鏡,本來名氣也不是很大,所以看樣子沒有被人認出來。
我稍微放心了些,但隨即看到令我驚訝的畫面。
好幾個男乘客正在緊緊圍著她,上下其手地在陳紫函身上占便宜。
陳紫函出門的時候穿的是一件米色的小西裝和包臀裙,腳上套著肉色超薄連褲襪和一雙黑色漆皮高跟鞋。
現在她的西裝沒有扣,而西裝內那件白色真絲襯衣的扣子已經不知道被誰解開了,露出沒有穿胸罩的堅挺酥胸。
好幾雙手在揉搓著白嫩的乳肉和暗紅色的乳頭,而陳紫函一只手提著衣服,一只手拉著扶杆,弓著腰垂著頭,雖然被墨鏡遮住眼睛看不出表情,但能聽到她微張的紅唇間發出微微喘息的聲音。
而陳紫函身後,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像是高級白領的年輕男乘客正扶著她翹起的美臀,把包臀裙撩起來,露出絲襪包裹的美屄。
男乘客的褲鏈已經打開,挺著一根大小適中的肉棒頂著陳紫函絲襪包裹的彈性十足的臀肉,來回摩擦並且逐漸滑進臀縫里。
陳紫函始終沒有說話,大概是考慮到說話會暴露身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任由這些色狼輕薄。
但光是手上占便宜可滿足不了那些家伙,好幾個人都解開褲鏈,挺著肉棒在她身上,手上和絲襪美腿上蹭。
身後那個占據了有利位置的男乘客更是得寸進尺,肉棒在陳紫函臀縫里來回滑動幾下之後,便直接頂在了她的絲襪美屄上。
隨著地鐵的晃動,一下一下地撞擊著陳紫函的美屄。
陳紫函咬著嘴唇,輕輕哼著。
而她身後的男乘客還不滿足,頂了幾下之後,便借著地鐵車廂的一次劇烈晃動,用力向前一挺腰,龜頭便頂著絲襪插進了陳紫函的美屄里。
陳紫函低低呻吟一聲,任由男乘客的肉棒頂著絲襪在她的美屄里抽插起來,上半身則無力地俯得越來越低,那只握住扶杆的手也逐漸順著扶杆滑落。
片刻之後另一位男乘客忍耐不住,挺著肉棒湊到陳紫函已經俯到腰部高度的嘴邊,用龜頭摩擦著陳紫函的臉頰。
陳紫函無奈,只得側過臉面對肉棒,張開香艷的紅唇,讓他把肉棒插進自己嘴里。
就這樣,陳紫函隨著地鐵晃動的節奏,一邊被人操著嘴巴,一邊被人操著絲襪美屄,還要被至少十雙手在她身上亂摸。
在這種狀態下做愛,女方的技巧根本不重要,而陳紫函的肉體素質又非常高,所以一站路之後,兩個操她的男乘客就先後在她嘴里和絲襪美屄里射精了。
陳紫函默默地吞下精液,馬上又有一根肉棒迫不及待地插進她的嘴里。
與此同時,被插進她美屄內的絲襪正帶著精液慢慢從兩片陰唇間彈出來。
陳紫函只好放下衣服,伸手把那些精液抹掉,塗在自己的絲襪上,亮晶晶的一大片。
她還沒有收回手,另一個男乘客就搶著扶住她的美臀,挺著肉棒再次把絲襪頂進了她的美屄。
有了前一位男乘客的精液潤滑,他的動作順暢得多,肉棒頂著絲襪一插到底,然後就隨著地鐵晃動抽插起來。
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這里發生的香艷場景,圍了過來。
於是在接下來的十幾站路當中,陳紫函的嘴巴和絲襪美屄就再也沒有空過。
平均每站路她都會讓兩個男乘客在她體內射出精液,另外還有一個男乘客會自己擼出來射在她臉上手上,裸露出來在身下晃動的美乳上,或者絲襪美腿上。
等到地鐵終於到達終點站,那些家伙終於戀戀不舍地下車之後,陳紫函已經滿身都是精液,甚至墨鏡上也沾了好幾片,連一只高跟鞋里也被人射滿了。
沒想到她坐個地鐵也能被人射得滿身都是精液。
當然,我沒什麼不滿意的,這一路下來,她可為系統增加了三十幾點能量和經驗。
陳紫函在站台上整理了半天,然後坐上返程的地鐵,因為剛剛她可是被操得坐過了好幾站。
幸好現在夜已經更深,而且這邊始發站沒多少人上車,所以陳紫函總算能找到一個座位軟綿綿地坐下,不然她恐怕又要一路被操到另一邊的終點站,根本回不了家了。
不過,陳紫函的這一趟出門倒讓我發現,這倒是收集能量和經驗的好辦法。
像陳紫函這樣坐一天地鐵或者公交車,保守估計也能被一百個男人操吧?
我決定明天就讓李麗莎她們去試試。
正好我打算讓她們各自回家呆一段時間,用這種辦法就能避免她們閒著了。
很好。
我對這個計劃非常滿意。
這時門口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正是李麗莎她們回來了。
這幾個騷貨當然都是滿身精液,畢竟都被人操了一天。
進門之後她們一齊跪在地上向我爬來,爭先恐後地打著招呼。
最後她們排成半圓形在我面前跪定,我馬上問道:“今天怎麼都回來的這麼晚?”
李麗莎馬上回答道:“主人,今天是選角最後一天,明天就不能再和那麼多學生做愛了,所以麗奴就和參加復選的那些學生全部做過兩三次。”
而張琪格則有些疑惑地回答道:“主人,今天感覺有些奇怪啊。下午五點多我就准備走的,但是張校長他們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好像吃了春藥一樣,又拉著我輪奸了三次。特別是那個主任,最後一次奸我的時候,雞巴在我屄里一抖一抖的,一點東西都射不出來了,就這樣還不肯放我走,還想奸我呢。”
周二珂馬上也叫了起來:“對的對的!我也是,下午本來打算收工了,但是我選的那幾個學生突然像打了雞血,不由分說地真把我又輪奸了。”
李梓熙和黃可也一起喊道:“對對對!”“我也差不多。”
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她們的經歷和陳紫函剛才的遭遇綜合在一起,展示了系統升到三級之後,獲得的那個“增加性奴對男性的吸引力”的被動技能的威力。
我是她們的主人,所以沒感覺到,但其他男人現在只要看到我的性奴,恐怕都會欲火焚身,忍不住想操她們的欲望。
沒想到這種功能看似不起眼,效果卻非同凡響。
以後我這些性奴只要稍微勾引一下,就會有成群結隊的男人來操她們,獲得經驗和能量的速度應該會提升一個檔次吧。
當然,我不會向她們透露系統的存在,而是裝模作樣,煞有介事地回答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這是表示你們的吸引力增加了嘛。男人要操你們,你們就乖乖撅起屁股挨操就是了。你們挨的操越多,主人越高興。明白了嗎?”
五女當然不會懷疑我的話,齊聲稱是。
於是我便宣布道:“很好。你們在我學校的選角已經結束了。我那些同學都快被你們榨干了吧?在這麼搞下去,遲早會出亂子。所以暫時就先停一段時間。你們也到我這里有些日子了,明天就各自回家,過些時候我再叫你們過來。”
五女反應截然不同:“是,主人。”“主人,我不想回去……我想天天被主人操……”“主人,你是不是玩膩我們了……”“主人,要多久才能再來啊?”“主人,你不會拋棄我們吧?”
我倒沒有想到她們會有這樣的擔心,趕緊擺著手解釋道:“不不不,你們別擔心。你們也畢竟都是有家人朋友的,而且之前還有固定的做愛對象。在我這里呆的時間太久的話,難免會讓人起疑心,所以也要經常回去住一段時間,和以前的那些做愛對象做做愛,至少表面上保持正常生活。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會公開宣布你們是我性奴的。到時候就可以在我身邊長期呆了。”
五女仍然表情各異,我只好繼續道:“還有。你們不在我身邊這段時間,我倒是想了個法子。不在這里的時候,你們每天各自去坐一段時間的公交地鐵,穿得性感暴露一點,專門往男人多的地方擠,應該可以勾引到不少男的在車上操你們。這就是你們的新任務,明白了沒有。”
有了任務倒是讓她們心情安定了下來,一齊回答道:“是,主人。我們一定每天都勾引一大群男人做愛。”
我這才滿意地笑道:“好,那就都去洗澡。洗完澡,今晚上我就好好操你們一夜,給你們送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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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送走五個性奴,感覺別墅內頓時安靜了不少。
范冰冰仍然按照我的吩咐,出門像往日那樣出席活動,拍攝廣告,為了新戲奔忙,陪各種各樣的老板官員導演之類的家伙做愛,在外面維持著范爺的形象和生活。
范玉芳仍然在家做家務,只是現在打扮得性感美麗,散發著優雅高貴的氣質。
單論外形,范冰冰以外的七個性奴加一起也比不上她。
雖然我已經向性奴們宣布了范玉芳是我的妾,按理說不該她再做家務,但沒辦法,那些女人對家務活簡直一竅不通。
別的不說,光是范冰冰,陳紫函和李沁早上嘗試做的早餐,就差點把我毒死。
最後還是范玉芳做的早餐才讓我活過來。
罷了罷了。
暫時還是讓范玉芳繼續做家務吧。
反正自范冰冰開始,性奴們現在都對范玉芳恭敬有加,范玉芳自己也大膽了些,雖然還是羞答答怯生生的,但至少現在偶爾敢看著我,水汪汪的美目總是含情脈脈的,看樣子隨時會開口向我求歡,我只要等著就好了。
既然是周末,我也無所事事,吃完早餐之後便摟著陳紫函和李沁兩個美艷性奴,一邊玩弄她們的肉體,一邊思索著下一步該做些什麼。
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陳紫函和李沁被我收了也沒有什麼後果,似乎可以嘗試再收新的,更有名氣的性奴了。
但一直讓我媽范冰冰直接把人叫到這里來讓我收也不是個事,得想想別的法子。
比如我和范冰冰一起出席些活動和晚宴什麼的,就有機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女明星了。
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就這麼辦。
另外就是系統最重要的兩個功能。
收性奴這個功能我已經很熟悉了,但穿越這個功能我倒是一次都沒有用過。
雖然剛剛我狠下心,花了五百點能量,對李麗莎她們五人使用了保持她們身體素質永不衰退的技能,但還是有將近四百點能量儲備,而且暫時沒什麼需要大量消耗能量的地方。
陳紫函和李沁暫時不會讓她們頻繁主動地去勾引男人做愛,經驗和能量的主要來源是李麗莎她們五個,所以暫時不用急著對這兩個性奴用。
那麼,既然有了四百多能量,是不是就應該嘗試著去其他位面看看情況了。
至少知道是怎麼回事。
也罷,反正今天沒什麼事,條件狀態都不錯,就找一個位面看看吧。
我閉上眼睛,在腦海里打開系統界面,選擇了穿越功能之後,面對大排的位面列表有些犯愁。
該去什麼位面好呢?
我首先看了看武俠位面,畢竟每個中國人心中都有個武俠夢嘛。
結果發現武俠位面只是一個分支目錄,其下還有一大批位面列表和更詳細的說明:武俠位面之下的每一個位面都是我看過的武俠小說的世界。
可以攜帶指定性奴,人數不限,隨時進入,隨時離開。
可以將帶入的性奴留在該位面。
也可以將該位面中的女性帶回現實位面。
很神奇,但我卻遲疑起來。
原因很簡單:我只是個高中生,手無縛雞之力,到了那種一言不合就殺人的江湖里,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算了,我慫了。
一開始不知道穿越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還是不要去那些危險的位面比較好。
什麼科幻位面,玄幻位面,仙俠位面,動漫位面……不不不,全部都太危險了。
還是看看古典位面吧。
古典位面倒是所有位面中最特殊的一個,因為它不是以我看過的作品分類的,而是以年代分類的。
打開之後,出現的是一根滑杆,我可以用意識撥動滑杆,選擇具體年代,數字的變化是一年一跳,年代范圍則從公元前九百年到公元一九四九年。
古典位面至少真實一點,雖然說明中也加上了“以相關野史與文學作品為主要依據而建立”,但至少都是建立在真實基礎和邏輯上的,不怕莫名其妙地被人以無法理解的方式給砍了。
要去哪個年代好呢?
我比較喜歡的三國時代?
不不不,以我的能力,別說關二爺和三家性奴……啊不對,三姓家奴,光什麼無雙上將潘鳳,銀河射手曹性,長坂劍神夏侯恩之流,也能輕輕松松打我十個,於萬軍之中取我首級。
當個小老百姓?
曹老板喜歡屠城,我可不想變成軍糧。
對,總之不能去亂世,一開始應該找個太平盛世看看。
那麼該找哪個盛世呢?
康乾盛世?
不行,我看見辮子就想吐。
開元盛世?
我媽范冰冰前不久才演了楊貴妃和武則天,去盛唐總覺得有點莫名的違和感。
文景之治?
年代太久遠,飲食據說和現代差別很大,肯定很難適應……
想來想去,就只有明中葉比較適合我第一次嘗試了。
那就決定了。
我只知道明朝中葉算是不錯,但具體哪個皇帝哪個年號什麼的就完全不懂了,畢竟我只是個高中生而已。
想到這里,我有些痛心疾首,深深為自己的淺薄無知而感到羞愧,並且決定等這次穿越的嘗試結束以後一定要認真學習……我確實下了決心,真的。
好吧,年代就選在公元一千五百年。
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睜開眼睛,對身邊兩個美艷性奴道:“起來換衣服,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陳紫函吐出我的肉棒,疑惑地看著我。
而李沁則甜甜地笑著問道:“主人,要打扮得正式一點,還是淫蕩一點?”
我略一思索,覺得第一次穿越,什麼都不明白的情況下還是不能太張揚。
雖然我自己沒感覺,但她們現在對男人的誘惑力是很可怕的。
如果再打扮得太性感太淫蕩,後果很可能會難以控制。
所以我回答道:“穿正式一點,保守一點。今天要穿內衣。還有,沁奴,你把身上那些環先摘了。”
兩名性奴有些奇怪,因為這是十多天來我第一次允許和命令她們穿內衣。
在這之前,她們一直是真空的。
但她們當然不會問為什麼,而是乖巧地各自回了房間。
片刻之後她們打扮完畢,回到我身邊。
陳紫函穿著一套白色西裝套裙,肉色連褲襪和黑色高跟鞋,化著淡妝,倒很符合她一貫的冷艷高傲又帶著干練英氣的形象。
李沁則穿著一條款式保守的真絲碎花連衣裙,白色雕花鏤空長筒絲襪,一雙紅色坡跟鞋,也是她平常那種清純溫柔俏皮的少女風。
這樣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了吧。
我再次在腦海中選中穿越功能,然後選中陳紫函和李沁兩名性奴,最後把古典位面的滑杆滑到公元一千五百年,最後深吸一口氣,點下了確定。
並沒有什麼白光啊,巨響啊,暈眩啊之類的感受。
視野和意識都短暫地空白片刻之後,首先感覺到的是寂靜的環境,接著,一股清冷潮濕的空氣衝入我的鼻腔,是我從來沒有聞到過的純淨。
等我張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身處一片茂密的樹林中。
幾縷陽光透過濃密的樹冠落在潮濕松軟的地面上,反而更顯得環境幽暗。
遠處不知道什麼動物悠長地鳴叫兩聲,聽得我心驚膽戰。
再看四周,根本就沒有路,只有滿地半腐爛的樹葉和幾從雜草。
一片潮濕的泥土上印著兩三個動物的腳印,像是放大十倍的貓爪子,看著這幾個腳印,我本能地汗毛都豎了起來。
此時此刻,我有一句mmp,而且狠狠地講了出來。
穿越功能中並沒有提及穿越地點的問題,所以我也沒有想到這是個大問題。
現在被扔到這種荒山野嶺,這不是和我這個從小在城市長大的人過不去嘛。
趕緊回去。
媽的。
我毫不猶豫地打開系統,看了一眼之後,氣得笑了起來:穿越功能竟然還要冷卻,說好的隨時回去呢?
還要在這里呆二十三小時五十七分鍾?
整整一天一夜?
我不是貝爺,在這種地方活不下去啊。
真的,我已經夠慫了,選了最安全的位面,最安全的時間,但還是被坑了。
這可怎麼辦才好。
等等,不對,我那兩個性奴呢?
我茫然四顧,但陳紫函和李沁並不在我身邊。
難道穿越地點是隨機的,她們並不會在我身邊出現?
要真是隨機的那也太坑爹了,不會兩個人隔著十萬八千里吧?
我正又憤怒又焦慮地准備使用觀察性奴狀態的功能時,突然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陣枝葉簌簌的聲音。
我嚇了一跳,以為有什麼野獸,卻聽見那團枝葉里傳來李沁的聲音:“主人,主人,你在哪。沁奴這是在什麼地方。”說著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我趕緊仰著頭喊道:“我在這里,我在你下面。”
聽到我的聲音之後,樹冠中馬上蕩出一個人來,卻頭朝下腳朝上,上半身被翻下來的裙擺蓋住,兩條白絲美腿和白色蕾絲內褲都完全暴露出來。
我仔細辨認,不是李沁還能是誰。
怎麼回事?
我正想問,李沁已經又是高興又是著急地喊了起來:“主人,太好了。沁奴的腳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捆著,吊起來了。”
我趕緊看向她的那雙白絲美腿。
一條腿彎著,沒什麼問題,但另一條美腿上卻纏著一條大拇指粗細的麻繩。
麻繩應該是打著活結,緊緊勒住她本就纖細秀美的腳踝,而且越掙扎越緊。
麻繩的另一端沒入枝葉的高處,大概是掛在某根樹枝上,就這樣捆著李沁的腿,把她倒吊在離地至少五米高處,本來就修長的腿拉得筆直,倒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但此時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我仰著頭,想著該用什麼辦法把李沁放下來卻束手無策。
沒辦法,我從來沒爬過樹。
這時又聽到側上方傳來陳紫函平靜的聲音:“主人,我們踩到陷阱了。”
我循聲看去,原來陳紫函也被吊在半空,難怪兩人都不在我身邊。
但和李沁不一樣的是,吊起陳紫函的不是捆在她腳上的繩索,而是一張繩網。
這冷艷性奴整副誘人的身體都被緊緊束縛在縱橫交錯的繩子中,身上的西裝套裙已經被勒得變形,手指粗細的繩索深深陷入她身體的各處凹陷,高聳的酥胸從兩個網眼中擠出來,兩條繩索勒住乳溝,雙乳的乳根部位被兩圈繩索卡得緊緊的,讓雙乳極端凸出,說不出的性感。
西裝套裙緊緊包裹著的美臀此刻正被網繩勒成一塊塊菱形,肥嫩的臀肉像是拼命想從網眼中鑽出。
一條曲线優美的絲襪美腿也從一個網眼中鑽出,凌空翹著,腳尖上的高跟鞋搖搖欲墜。
另一條美腿則被網繩勒成一段段的,粗糙的網繩一圈圈陷入細膩的絲襪和豐滿的腿肉,渾身散發著我前所未見的刺激感。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都被吊起來了?”我一邊欣賞陳紫函這冷艷美婦被繩網捆成的淫蕩性感的模樣,一邊焦急地問道。
李沁被倒吊著,而且像鍾擺一樣蕩來蕩去,顯然有些頭腦發昏了,哭兮兮地叫道:“主人,沁奴不知道,本來在家聽主人說帶我們出去,突然就這樣了。主人,放沁奴下來好不好,沁奴害怕,還好難受……主人,換別的辦法玩沁奴吧,嗚嗚嗚……”
沒想到她以為是我在想什麼花樣玩弄她們呢。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陳紫函就冷靜地說道:“沁奴妹妹,別慌。這不是主人為了玩我們設計的。主人就算要把我們捆起來玩弄,也不會吊得這麼高,自己都夠不著,更不會讓我們穿著正式保守的衣服。主人,這是怎麼回事?您有頭緒的對吧?”
沒想到關鍵時刻這性奴倒保持著冷靜,思路也很清晰。
她的話讓李沁安靜下來,停止了掙扎。
我也冷靜了不少,笑道:“對,函奴聰明。這麼說吧,我們穿越了,現在我們在公元一千五百年的世界,不過不知道地點是什麼地方。媽的,我本來想帶你們來古代看看的,沒想到到了這種荒山野嶺,還要二十四小時才能回去。”
兩個性奴顯然都被我的話驚呆了,一時都沒有出聲。
樹林中靜到了極致,讓人毛骨悚然。
良久之後,陳紫函才再次說道:“我明白了,主人。我身上這張網和沁奴妹妹腳上的繩套應該都是獵戶布下的陷阱,抓野獸用的。我們穿越過來的時候正好觸發了機關,所以被吊起來了。看這網還蠻新的,沒有哪里爛了或者斷了,應該有人經常維護這些陷阱。所以我覺得附近很可能會有人煙。”
真是分析得頭頭是道。
我連連點頭,等陳紫函說完之後,馬上道:“函奴真聰明。主人回頭好好獎勵你。好,那我去找找看附近有沒有人家。找人來救你們下來。”
此刻李沁也已經冷靜下來,伸手指著我後方道:“主人,那里好像有路。”
我趕緊轉身,卻沒有看到什麼路,只有密集的林木。
但李沁吊得高看得遠,在她的指示下我向前鑽了數十米,終於看到了一條很難發現的羊腸小道。
我一個從小沒有離開過城市的人什麼時候走過這種路!
但此時也是無可奈何,只好一邊罵著系統,一邊在齊腰深的荊棘草木中高一腳低一腳地順著小路向前走去。
幸好我今天穿著運動鞋,才算是沒有怎麼摔跤。
但很快我就累得氣喘吁吁,身上的衣服也被掛出不少口子。
我又煩躁又恐懼,焦急萬分地不知道走了多久,連方向都辨認不清,身邊的林木卻始終茂密。
最後我終於意識到這樣走下去恐怕會迷路,反而找不到兩個性奴的時候,終於聽見前方遠遠地傳來一陣山歌。
有人了!
我頓時振奮起來,向歌聲傳來的方向狂奔而去。
不久之後,總算在一片草坡上看到一位看不出年紀的男子,背著一只背簍,彎腰在一片草叢中尋找著什麼。
男子戴著一頂灰色的不知道是頭巾還是帽子的東西,身上衣物的款式隱約有些古裝電視劇中的影子,但絕沒有電視劇中那麼光鮮亮麗,而是皺巴巴的,質地顯得非常粗糙,打著好幾個補丁,整套衣服的顏色都顯得灰蒙蒙的。
背上的背簍中裝著不少野草,看起來像是一個采藥人。
“大哥,大哥——”我反正是慌不擇路,向那人大喊起來。
男子馬上起身看向我,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們可能語言不通。
但這個疑慮馬上就被打消了。
當我跑近男子後,對方神情略帶緊張地向我作了個揖,好奇而又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我,說出的卻是字正腔圓的漢語:“這位貴人,不知呼喚小人所為何事?”
等等。
他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嘴型不對。
不過我聽到耳朵里卻是這句話,絕對沒問題。
我想了想,大概是系統功能,讓我在其他位面中不會遇到語言不通的問題,可以直接和該位面的人交流。
媽的,既然有這麼吊的功能,為什麼不能選擇穿越地點?
我心中罵著,但也學著那男子的姿勢,笨拙地向他拱了拱手,笑道:“這位大哥,我不是本地人,在這山中迷路了。不知道附近可有村鎮人家,怎麼走?”
男子趕緊轉身,指向一個方向:“此去五里下山,便是小人所住黃家莊。向南三十里便是化州府城。”
化州?
什麼地方?
我沒有聽說過。
但此時無心思考這麼多,趕緊欠身道謝:“多謝大哥。這山中有獵戶的吧?我有兩個女奴,在前方踩了陷阱,被繩子和網捆著吊在樹上,動彈不得。”
男子聞言,驚道:“哎,竟有此事?我莊地近深山,時有野物出沒,莊主黃員外便雇了數名精壯,專門巡山打獵,弄些野味皮毛,趕逐野豬大蟲……”
“大蟲?你是說老虎?”我嚇了一跳。
要是山中有老虎,我那兩個美艷女奴不會等我回去的時候只剩骨頭了吧?
雖說她們只是我的性奴,但我也不希望她們這麼莫名其妙地死在一個莫名其妙的世界。
但男子神情輕松地笑道:“此前這山中確有一大二小三個大蟲,被莊中獵戶殺了一個大的,捉了一個小的,另一個小的逃遠了。故此小人才敢來此采藥。——貴人剛說有兩位身邊人踩了陷阱?這可不得了。請隨小人去稟報莊主,即刻帶人前去相救。”
我自然是感激不盡,心道得救了。
那采藥人轉身便走,他身手矯捷,在這深山中如履平地,我卻吃不消了,跟著走了幾步,就跌跌撞撞地滾進一片草叢。
亂七八糟的草葉尖刺透過我的休閒服,扎得我渾身又痛又癢,皮膚上凸起一團團紅斑與血口,連牛仔褲在這種純天然的深山老林里也不堪一擊,破了好些口子。
等我跌跌撞撞地從草叢中爬起來,那采藥人已經停住腳步笑道:“貴人玉體嬌貴,不像我們這些小人般粗實。不如就在此地歇息如何?小人稟報莊主之後再來尋貴人。”
我如獲大赦,趕緊笑道:“哎,哎,那就多謝大哥了。”
采藥人再次作了個揖,笑道:“不敢,那就請貴人安歇,小人走了。”說完之後,灰撲撲的身影一閃,便鑽進林木間消失了。
這時候我才驚覺,自己對這人的底細一無所知。
一時無數的想法涌上腦海,混亂不堪。
接下來的兩三個小時真是我這輩子經歷過的最慢的兩三個小時了。
我又累又渴,渾身皮膚痛癢不止,兩腿酸痛難挨,心中驚惶焦急,擔心陳紫函和李沁兩個性奴又不敢去找,在樹林中罵了無數遍系統。
當我終於聽到前方樹林中傳來說話聲的時候,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剛才那采藥人帶著一小群青壯年男子,正從樹林間走向我。
這些人大多和采藥人一樣裝束,拿著木棍鐵鈎柴刀之類的工具。
只有為首的一名男子空著雙手,身上穿著一件似乎是絲質的袍子,基調也是灰撲撲的,但可以看得出有不少形制古朴的花紋。
同樣的,只有他腳上套著一雙似乎是皮革的靴子,其他人都穿著草鞋或者布鞋。
男子看到我之後加快腳步,很快我就看清了他的相貌。
他大概五十出頭,留著一部長須,面色紅潤,頗有些富態,但腳下卻頗為迅捷,完全不在身後那些看得出是干體力活的仆役之下。
我只能感嘆,古人雖然生活條件不如現代,但也不會像現代人那樣養尊處優而變得身體虛弱。
對,說的就是我自己。
雖然我年紀輕輕,但體力比這個半老的古人卻差的遠了。
正和對方互相打量,剛才那采藥人已經大聲為我們介紹起來:“那位貴人,這就是我們莊主黃員外。”接著又對黃員外道:“這就是那位迷路的貴人。”
剛剛介紹完畢,這黃員外便已經走到我面前,氣息平穩完全不像走了好幾里山路,只有斑白的鬢邊冒出些汗珠。
站定之後,他便向我抱起拳來,中氣十足地問候道:“敝姓草頭黃,乃是這山下黃家莊莊主,忝任本處里長,保此處鄉里平安,無盜匪賊徒生事。不知閣下貴姓,如何稱呼?”話音中帶著威懾,眼中也閃爍著些懷疑之色。
我大概知道自己在他們眼中是個什麼形象。
首先,我作為一個現代學生,和他們比起來皮膚細淨,身形纖細,完全不是做體力活的人。
多少有些書卷氣,相比這些古代農民甚至這位莊主,當然文雅得多。
身上的衣服雖然現在已經破爛不堪,而且也不是什麼特別高檔的料子,但現代紡織工藝發達,衣物色彩鮮明,所以看起來比莊主身上的袍子還要華貴得多。
再加上我手腕上還戴著一只精致的名牌腕表,金燦燦的,想必也被他們看成了高檔首飾,故而一上來就以貴人相稱。
但相對的,我剃著平頭,這一點在那個年代即使不被當成罪犯,大概也會被看成異類,甚至有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意思。
古代人怎麼說的?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所以那個年代的人應該都不會剃發吧?
否則就是不孝?
再加上我衣服雖然光鮮亮麗,但形制在他們眼中肯定是奇裝異服,所以心中懷疑也是情理之中。
見黃莊主盤問,我便說出剛才等待的時候已經提前想好的答案:“我姓范,是海外基里巴斯國人,自小仰慕天朝上國,所以學了貴國語言,帶了兩個女奴前來游歷。本想前去化州,卻迷路進了這一片大山,之前又聽到虎嘯,忙亂之下丟失了行李。兩位女奴也誤踩了獵戶陷阱。”
黃莊主神情和緩了下來,打量著我,終於欠身把那個揖做完,道:“我莊中為防大蟲,故在莊子周圍山間下了些繩套之類。今誤傷閣下身邊人,實非本心,萬望勿怪。”
我當然不會也不敢追究什麼,拱手回禮,笑道:“沒關系,就是吊起來了,並沒有受傷。”
黃莊主直起身來,神情嚴肅地回答道:“敢問范貴人,不知貴人的身邊人是在哪處誤踩陷阱的?”
我回頭分辨了一下方向,果然分不清來時的路了。
半晌之後,只得指著樹林深處,含糊不清地說道:“好像是那邊。”
黃莊主馬上轉身向身後一個年輕人問道:“小四,你知道前方可有陷阱。”
那年輕人辨認片刻,回答道:“回莊主的話,當是三月前十一叔他們布下的網,十一叔每半月會巡一遍,今日應該會巡這邊。要不等他們過來?”
黃莊主看我一眼,搖頭道:“不可讓貴人等的久了。貴人兩位身邊人現在想必也是難挨,我等先去找找吧。小四,你帶路。”
那年輕人答應一聲,便舉步走向樹林深處。
我趕緊和黃莊主一起帶著其他人跟上。
現在有了人帶路,我才驚覺我並沒有走多遠,十來分鍾之後,我便聽到了笑聲,說話聲,還有我熟悉的兩個性奴的……呻吟聲?
什麼情況?
我還沒來得及思索,帶路的那年輕人就停下腳步,回過頭滿臉通紅地喊道:“莊主!十一叔他們已經到了,在、在……”
黃莊主搶上前去,往前方樹林中看了一眼,便怒吼起來:“你們這些畜生,在此作甚!”
此時我也已經衝到他身邊,果然和我聽到聲音時猜想的情景一樣:我的兩位性奴已經被放到了地下,正在被五個年輕精壯的男子奸淫著。
陳紫函已經被從網中放出,跨坐在一名三十來歲,身材精瘦的男子身上,西裝套裙撩到腰間,絲襪的胯間被撕了個大洞,黑色蕾絲內褲被撥到一邊,那男子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緊窄濕滑的美屄里。
她身後還有另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正挺著肉棒奸淫著她的嫩肛門。
而她面前還有一位年紀看起來和我差不多的年輕人,肉棒被陳紫函含在嬌艷的紅唇間,爽得仰著腦袋,嘶嘶吸著氣。
而李沁雖然已經被從樹上放下,但雙手卻被捆在背後,俯身撅著屁股,一個高瘦年輕男子在身後奸淫著她的屄,另一個頭發已經花白的老男人則在操著她的小嘴。
現在被黃莊主這麼一吼,這些人的動作全部凝固了。
兩名性奴一齊吐出口中的肉棒,喊道:“主人。主人!”
“好哇,好哇。”黃莊主氣得渾身發抖,但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陳紫函胸前那對豐滿高聳的乳房,喝道:“叫你們來巡山,卻在行如此苟且之事!還不給我停下!這兩位可是這位基里巴斯國范貴人的身邊人,你們、你們……你們奸淫良人,其罪難逃!這位是外國貴客,仰慕我中華上國前來游歷,卻被你們奸了身邊人,失了我上國國體!要是范貴人報官,你們罪加三等,判個絞是跑不脫的!”
雖然這黃莊主說的義正辭嚴,我卻暗暗皺眉,總覺得他完全不必這麼大驚小怪,還牽扯到國體上面,甚至說這些家伙會判死刑。
或許是這個時代法律很嚴?
哦,對了,他是這里的里長,大概出了這種案子會株連他?
我正思索間,五人當中正在奸淫李沁小嘴的那年紀最大的男子趕緊一邊套褲子,一邊滿臉驚惶地回答道:“黃員外,我們也不知道啊……剛才我們巡山到這兒,看到這兩個女的中了陷阱,把她們放下來的時候,不知就怎麼的……”
另一位獵戶也嚇壞了,飛快地從陳紫函嫩肛門里抽出肉棒,哆哆嗦嗦地回答道:“莊主,我也不知道為啥……剛才放這女人下來的時候,手碰到了她奶子,就忍不住了……腦子里迷迷糊糊的,就把她給奸了……”
“我也是,我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別說我們黃家莊,就算化州府也沒有……”
“莊主,這兩個女的……好看不說,還說不出的騷……化州府的紅香閣的那些姑娘也沒她們這麼騷……”
這當然是那個被動技能的效果。
黃莊主死死地盯著陳紫函被肉棒抽出來之後一時合不攏的美屄,滿臉漲得通紅,喘得比剛剛爬那麼多山路還激烈:“你們,自己和范貴人說去。他要是報官,我也沒辦法,只能把你們捆到化州府去。”
於是那幾個獵戶一齊看向我,為首那老人跪了下來:“這位老爺,小人也是一時糊塗,看到兩位美人……沒忍住,小人一輩子從沒做過這種勾當……貴人您大人有大量,饒過小人一命……”
我當然不准備追究,正想說算了,黃莊主卻氣喘吁吁地喊道:“你奸了貴人的身邊人,這樣就想算了?我勸你們老老實實去化州自首,說不定罪減一等,判個斬,也落個痛快。”
我再次感覺到不對。
這黃莊主這很明顯是在煽風點火,他有什麼用意?
再看那幾個獵戶,果然被他的話煽動,恐懼而絕望地看著我,但與此同時,最年輕的兩個獵戶卻握緊了手中鐵叉和長刀,目光中隱約有些凶狠的神色。
媽的,我頓時明白了。
這黃莊主看到我兩個性奴之後,也被她們吸引,這是打算煽動這幾個獵戶害了我,好把陳紫函和李沁據為己有啊。
我就知道她們太誘惑人會出問題。
所以我馬上回答道:“黃莊主,無妨。按我們基里巴斯國習俗,我在這里是客人。為了感謝主人款待,本就是要讓身邊的女人侍奉主人的。”說完趕緊轉向兩位性奴喊道:“你們兩個,出來才個把月,就忘了怎麼見人?”
陳紫函會意,向李沁使了個眼色,兩人一齊向黃莊主張開大腿,自己伸手掰開美屄,嬌聲道:“感謝各位老爺款待我們主人。要是各位老爺喜歡,請只管來奸賤奴的身子。”
這些古人何曾見過如此陣勢,一個個盯著她們兩人的屄,都看得呆了。
片刻之後,黃莊主才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客隨主便,入鄉隨俗,我朝是教化之地,禮儀之邦,豈可如此行事。貴人,請速讓兩位美人整衣。”說完便戀戀不舍地最近盯了陳紫函的美屄一眼,自己率先轉過身去吼道:“還不趕緊轉身!再看的,我挖了你眼睛!”
其他人只好慢吞吞地轉身。
我向兩位性奴點頭示意,她們整理好衣服,然後便隨著莊主一起下山。
山路難行,我穿著運動鞋尚且跌跌撞撞,兩位性奴穿著高跟鞋,就更沒法走了。
而更讓人心驚的,就是下山路上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那些莊民仆役雖然因為黃莊主的命令不敢再盯著陳紫函和李沁的肉體,但仍然不會放過任何看她們機會。
黃莊主雖然看似正人君子,但顯然已經不懷好意,心不在焉地走著,不知道盤算著什麼。
十有八九,是打算制造一起意外,把兩個性奴據為己有。
而那些獵戶操她們兩個操到一半,欲火還沒有得到發泄就被打斷,更是一個個面色不善。
再加上他們都是身體健壯,動作敏捷,還帶著各種武器,真是看得我越來越心驚膽戰。
思前想後,現在要避免莫名其妙地第一次穿越就丟了小命,大概就只有唯一的辦法了。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總算踏上了一條能看得見路面的,比之前平緩不少的山路。
眾人加快腳步,而我和兩個性奴落在最後,找機會向她們使了幾個眼色。
陳紫函迅速會意,突然“哎喲”叫了一聲,俯倒在路邊。
我向她投去一個夸獎的眼神,然後裝腔作勢地喊道:“怎麼回事?走這麼一點路就不行了?你們真的是除了挨操什麼都不會啊。”
李沁這時總算知道了我的意思,裝作一副驚慌的樣子,可憐兮兮地哀求道:“主人,函奴姐姐腳扭了。”
陳紫函則趴在地上,嗚咽道:“主人,對不起,函奴沒用,主人帶著沁奴妹妹先走吧。不用管函奴了。”
兩個人畢竟都是演員,你們明白的。
真是演得聲情並茂。
黃莊主等人停下腳步,回身看來,片刻之後黃莊主走到我們身邊,問道:“范貴人,這位美人可是扭傷了腳?”
我故作憤怒:“這些沒用的東西。黃員外,不用管她,我們走吧。死在這里也是她活該。”
黃莊主睜大眼睛:“那怎麼行。我叫人擡她下山吧。”
我連連搖頭:“不必,不必。她扭傷了腳,也要休息些時日不能行走吧,我可不能等她。”
黃莊主眼中馬上射出明亮的光芒,慌忙道:“范貴人若不嫌棄,可以留美人在敝莊將養。小人雖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但丫頭仆婦還是有一二十個的,足可服侍美人。且家中正有一小院空置,正好讓美人暫住。每日雖沒有什麼山珍海味,卻也少不了魚肉之類。穿的雖沒有各位身上如此華貴,卻也盡是綾羅綢緞……”
我故作沉吟,等他說完之後,笑道:“既然如此,我把這女奴送給莊主。”
黃莊主吃了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他莊客也目瞪口呆地看著黃莊主,鴉雀無聲。
片刻之後,黃莊主難以置信地看著我,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范貴人莫要消遣小人……”
我搖頭道:“我沒有消遣莊主的意思。這女奴既然暫時不能跟我繼續游歷,我身為一個外邦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這里接她。說不定徑直回國,以後就沒有機會再來天朝上國了。雖然莊主好心,願意收留她養傷,但我如果一直不回來,時間久了也不是了局,免不了閒言碎語,謠言四起。不如干脆就送給黃莊主,作婢作妾全憑莊主做主。就算我不來,她也有個了局,有處歸宿。我也了無掛礙,不用再擔心她。莊主也名正言順,免了他人閒話。豈不美哉?”
“這……”黃莊猛吞口水,自然是想答應得要命,但還想虛情假意地敷衍幾句。
我卻不由分說:“黃莊主,是不是看不上這女奴啊?”
黃莊主馬上擺手:“豈敢,豈敢。這位美人容姿絕色,小人生平所僅見。”
我哈哈大笑起來:“那就好。要是黃莊主不嫌棄她什麼都不會干,就請收留她做個丫頭吧。我今後如果再來此處,也算是有個故人,不再像現在這樣人生地不熟。如果莊主實在看不上,就把她丟在這里,讓她自生自滅好了。我是不能留在這里等她養傷的。”
於是黃莊主不再虛情假意地推辭,吞著口水深深作下一揖:“既然如此,那小人真是三生有幸。多謝貴人之賜。小人家中老妻已故,尚未續弦。既得如此美人芳澤,也不再想續弦之事了。雖不能明媒正娶以美人為正妻,但也當盡全力好好辦一場喜事,且今後只以美人一人相伴終老,家中內事也當盡付美人。願美人不棄。”
陳紫函在地上直起身來,平靜地回答道:“既然主人把函奴送給老爺,老爺今後就是函奴的主人。只希望老爺不嫌棄函奴身子已經被人用過。”說完便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帶著詢問。
我微微點頭。而黃莊主忙不迭地回答道:“豈敢,豈敢。”
於是我鼓掌大笑:“好,好。也是一樁美事。”
黃莊主嘿嘿笑著,幾乎流出口水來:“多謝貴人。貴人今後只要到化州,小人家就是貴人家。現在便請貴人在小人家中盤桓幾日,待小人和美人的喜事辦過之後再走,如何?”
看樣子這老家伙還是打算好好對待陳紫函的。
當然,這種古代山野平民,就算家中富裕,是個大地主,肯定也不可能見過陳紫函這種姿色的美女。
此刻他色迷心竅,只怕心窩子掏出來給陳紫函也是願意的。
既然如此,我暫時就放心了,看著陳紫函笑道:“不必了。我正是急著去化州,所以才不能帶她。一會兒到了山下,就勞煩莊主為我備一輛車,送我去化州府,多謝。”
黃莊主看樣子也巴不得我趕緊滾蛋,他好對陳紫函胡作非為,剛才的邀請當然只是做做樣子。
聽我這麼說,他趕緊打蛇隨棍上,笑道:“那小人就不耽誤貴人了。”說完就向著幾個莊客仆役喊道:“你們先趕回去,叫少莊主備車,送范貴人去化州府。再把家里竹床搬來,擡美人下山。”
幾名莊客滿臉羨慕地先行離開了。
而黃莊主站在陳紫函身邊,抹著額頭上的汗珠,有些焦急地問道:“美人現行走不了,若在此處等,又怕誤了貴人行程。現在天已過午,今日要到化州,就耽擱不得。等太陽落山關了城,便糟糕了。”
我笑道:“不如讓這幾位叔伯大哥背著先走如何?”
我話音未落,那些獵戶莊客便轟地一聲吵嚷起來:“我來!”“我力氣大,我來。”“我走山路最穩,我來!”
而黃莊主馬上怒吼一聲,讓他們閉嘴,然後笑道:“男女授受不親,只怕不妥。”
我心想這些家伙剛剛操她都操了,還在乎這個,但嘴上當然冠冕堂皇地回答道:“黃莊主,事急從權。我既然已經把她送你,她就是你的人了,無須顧慮這麼多。”
黃莊主等的就是這樣的借口,聞言便轉向地上的陳紫函,作了個揖,色眯眯地笑道:“褻瀆玉體,請美人勿怪。”
陳紫函淡然微笑:“哪里,多謝黃莊主了。”說完便伸出一只纖纖玉手。
黃莊主趕緊一把捧住,輕輕把陳紫函拉起來,然後轉身彎腰。
陳紫函看了我一眼,然後便趴在了黃莊主背上。
黃莊主馬上伸手托住陳紫函那雙豐滿修長的絲襪美腿,我清楚地看到他忍不住用手指摩挲了幾下光滑細膩的絲襪。
而陳紫函一雙白嫩的手臂摟住他脖子,高聳的酥胸壓在他背上之後,這老家伙已經面皮漲得通紅,呼吸急促散亂。
片刻之後他定了定神,說一聲走,背著陳紫函便在山路上大步走了起來。
雖然背著個人,但他的腳步仍然比我和李沁輕便得多。
此時他背著陳紫函性感誘人的嬌軀,當然不可能再有心算計我,反而對我熱情了不少。
那些莊客也不敢再心生不軌,讓我總算放下心來。
走了一段山路之後,剛才先回去的那幾位莊客便擡著一張大概是竹子制成的小床迎了上來。
但黃莊主卻舍不得放開陳紫函,對他們吩咐道:“這位美人我背著便可。范貴人身邊還有一位小娘子,玉體嬌貴,可不要再傷了才好。你們就擡她下山吧。”
總算是能松口氣了。
李沁也一副撿回一條命的表情,坐在竹床上,由四位莊客擡著向山下走去。
蜿蜒走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我終於看到前方山腳下閃出一座村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