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陰道里那本能的夾吸,一時間讓男人那肉棒寸步難行。
他也不著急,只是輕輕吻著女孩眼角的淚,下面一邊緩緩磨著,細細品味著陰肉的吮吸含弄,又緩緩輕提輕送起來。
感受著女孩慢慢的迎合,男人不由壞笑起來,盯著女孩,說:“唐唐,你好騷啊,逼水快把爸爸的雞巴淹死了呢。”
女孩又咬起嘴唇來,一邊輕喘著一邊狠聲說:“你是個屁爸爸!……我是你媽!啊!疼!你輕點!……”過了會兒,呻吟一聲,又說:“媽!你別看了好麼……”
花苞剛破那會兒,女孩只覺身體里給捅進了一根燒紅的烙鐵,又像是捅進了一個比她身子還要粗的木頭棒子,把她整個人撐裂了。
哭著哭著,原本疼得發木的下面,竟慢慢有了怪怪的感覺,讓她放松了身子,又覺下面自己那小洞不受她控制的咂著那硬硬的東西,讓那怪怪的感覺更是清晰,讓她更是難為情。
男人不動,任女孩自己生澀的套弄著,在女孩耳邊悄聲說:“喜歡爸爸的大雞巴麼?”
女孩不應聲,只是閉著眼喘息。過了會兒,小嘴一撅,輕哼:“操死你!”
男人輕吮著女孩的嘴唇,又去親她的小乳,輪番吸著那兩個乳頭,下身也隨著那小身子的扭動緩緩滑入深處,動作極緩,聽著女孩的呼吸調整著角度,力度。
“還疼麼?”
男人又問。
女孩搖搖頭,醒了醒神,睜開眼瞪男人:“真討厭!別說話!”
過了會兒,一邊動著,喃喃又說:“那感覺又找不到了……”
深感伺候這丫頭之不易,男人閉了嘴,專心的抽送起來,過了會兒,又去看旁邊的女人,見她紅著臉,仍是盯著兩人的下身,小手搭在自己大腿內側,似乎想去摸自己的肉縫,卻是不敢。
女孩閉著眼,摟著男人,與他胯坐在一起,隨著男人加在她腰間的力道,在那肉柱上小心的輕提輕聳,摸索著自己敏感酥麻的所在,雖然下面仍是疼的厲害,可那快樂的滋味更是強烈,仿佛那疼也慢慢讓人著實喜歡上了。
隨著身體漸覺舒服,心里也慢慢念起男人的好來,只覺這個臭流氓也不是一無是處,想著,不由把身子貼緊了男人,感受著男人的雄壯,男人的心跳,雙手也在男人後背撫得更是溫柔,喘息著,仿佛這一刻是在夢里,小嘴卻仍是硬硬的喃喃說:“操死你!”
聽著女孩忽急忽緩的喘息聲,感受著那小腰提動越來越是熟練、投入,男人不由一陣得意――能讓初嘗滋味的處子第一次便能享受到其中的樂趣,即便是專業的淫賊也很難作到的,尤其是像女孩這樣的老古董。
好在男人沒有得意忘形,仍是沒敢重抽重送,生怕一個不小心,插破了那嫩弱的花苞。
“操死你……”女孩仍是閉著眼細喃著,忽覺自己陰道深處有什麼異常敏感的地方給碰了一下,那地方越來越癢,不由的調著身子,讓那肉尖去頂去磨那處地方,小臀便擺的更是快,喘息聲連成一片,忽的身子一顫,連聲的輕叫起來,雙眼失神,身子急急聳著,只覺再大力也不夠用,恨不能那東西能把自己鑿穿!
“快!快!!……”女孩連聲叫著,卻又覺使不上勁,慢慢竟帶了些哭音,與床的吱吱聲、男人的喘息聲混在一起,在挨了一記重頂之後,女孩又覺身體里那肉東西忽的變粗了,然後,一股熱熱的水流射進了自己身體的更深處,讓她的身子痙攣起來,有東西從身體深處激射了出來,打在那肉頭上。
“尿了,怎麼尿了呢……”心里想著,卻又覺從來沒尿的這麼舒服過,下身仍抽搐著,女孩臊的把頭埋在男人懷里,只覺以後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過了會兒,在男人耳邊悄悄說:“老頭……你操死我了……”
******
唐唐就像虛脫了一般,躺在那里,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閉上眼睛,不覺打了個盹,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見媽媽正跟男人輕輕笑著,唐唐問:“媽,什麼事笑的那麼開心?”
唐方指指男人的下面。
唐唐往下看去,見男人胯間除了一簇黑毛,再無它物,竟跟她的一樣,嚇了一跳,霍的坐起身,說:“怎,怎麼那東西……沒了?”
男人淡淡的說:“剛才太用力,折了。”
唐唐心下又一跳,喃喃說:“怎麼就折了呢……怎麼可能呢……”分開男人的胯子,那東西馬上彈挺了出來,原來剛才是男人把那東西夾在胯下,不由大怒,伸手掐著那東西,大叫:“我現在就把它割了!”
男人痛的大叫一聲,瞅著女人在一邊咯咯笑個不停,擺出生氣的樣子,一個猛虎撲食,躍上身去!
唐唐軟軟的躺在床上,眼瞅著旁邊媽媽給男人剝得赤條條,眼瞅著男人那東西進到媽媽身子里,聽著媽媽小嘴里說著“不要,不要”下面卻挺動的飛快,聽著媽媽嘴里越來越響的嗚咽聲,看著媽媽在男人的挑逗下一臉哀求的模樣,最後看到媽媽忘形的尖叫起來,又霍的閉了嘴如要死了般的抽搐起來……
唐唐的床不大,但母女倆一左一右臥在男人懷里,地方卻勉強也夠用。
光著身子,唐唐一寸一寸的摸著男人的身子,數著上面滿布的傷疤,只覺心里酸酸的,又一氣,撅嘴說:“當初我想看都不讓看,卻全跟媽媽說了!”
過了會兒,又說:“你那麼可憐,怎麼不早跟我說呀,你早說的話,我早可憐你把自己給你了吃了!”
男人看著女人,女人澀澀的笑,輕聲說:“你小時候的事兒我跟唐唐說了。”
女孩又說:“你想認人家當女兒就早說麼,反正我那老爸也不知死哪去了。可……現在都那樣了,你這爸爸肯定是當不成了呢。”
女孩低著頭,用手指輕輕劃著男人的胸脯,撅起小嘴,細若無語的說:“臭流氓!……明明是人家先認識你的,你……卻是先跟我媽媽好了……”又說:“哪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呀……弄人家不算,還弄人家的媽媽……”
男人仍是不說話,只把放在女孩胯間的手慢慢又搭上那道小縫,在女孩的一聲輕哼里,細細的揉摸開,聽著女孩的喘息聲,慢慢移下身,把女孩下面那張小嘴含上,輕輕舔了開來……
由於晚上折騰了近一宿,到天亮的時候,趙升終於不支,抱著女孩沉沉睡去,到下午的時候,許依打來電話,說有事讓他回去一趟。
貓頭鷹小區,趙升走進家門。
許依坐在客廳沙發上,沒等他坐穩,便輕輕的說:“王宜軍昨兒晚上上吊自殺了。”
趙升張著嘴,不說話。
許依過了會兒,又說:“沒事。這世道哪有那麼容易死――在醫院呢現在。”
過了會兒,又把一個信封,還有一個小小的東西放到男人前面茶幾上,說:“這是王宜軍托人給你的。信我看了,錄音筆里內容我也聽了。”
頓了頓又說:“大體一樣,嗯,他是個很體貼的人,大概是怕自己死了,只一樣證據不足以幫你翻案吧。”
男人看著茶幾上的東西不動。女人問:“怎麼?不想聽聽?他可是那個案子最關鍵的證人。”
男人搖搖頭,說:“不必了,要死了,他也沒必要撒謊。”又說:“當時的情況我比他更清楚,用不著聽他說。”
女人皺皺眉,說:“不想給自己洗冤了?都這麼多年了,這個案子後面搗鬼的那些人應該不會再去在意了,有了這個證據,我跟我爸說說,這案子很容易就翻過來的。”
又說:“嗯,當然,只是從檔案紀錄上,也只是給你洗冤。怎麼說也不能太宣揚,太不給別人面子。”
男人仍是搖搖頭,說:“還是算了,這樣吧,無所謂了。”
女人眉皺的更緊:“你什麼意思?你這麼喜歡一輩子頂著這麼個殺人犯的帽子?”
男人搖搖頭,不再說話。
過了會兒,女人淡淡又說:“你不想去醫院見見他?”
男人搖頭。
女人說:“你過去吧,他老婆孩子也在那邊呢。”
頓了頓說:“你不是想要他跟他老婆離婚,讓他把他老婆讓給你麼?何不過去當著他的面,當著他們一家人的面,直接搶他的老婆?嗯,這樣多爽。”
男人仍看著茶幾不說話。
嘆了口氣,女人說:“昨晚這在那邊整整一宿,感情是終於把唐唐那小騷逼破處了?”
過了會兒看著男人又說:“你們男人就那麼喜歡處兒?處兒就干淨多少?”
男人拿起茶幾上的信和錄音筆,站起來說:“我回家睡會覺。”
男人剛站起來向外走了兩步,女人在他身後說:“在這兒就不能睡?你現在這麼討厭見到我了麼?”
又說:“以後你不打算動我,操我了?”
男人呆著不動。
女人又說:“你是不是一直把我當雞?”
男人背著身搖搖頭。
女人又說:“你沒把我當雞,我說我可扮你老婆讓老二操我,你毫不猶豫的就點頭了?……如果是因為,你的女人你只要她的心,而在肉體上出不出位你都不在乎,那為什麼又不讓老二操那騷貨?”
沉默半晌,女人狠狠又說:“對,當年我是有很多男人,可那都是在認識你以前!”
男人霍的扭過頭,盯著女人,卻不說話。
女人看著他,說:“你不相信?那你是怎麼看待你這第一個女人的?”
女人又說:“對,我確實對性一直看的很隨便,可我告訴你小子,這不代表隨便一個男人就可以操我!再說,就是有一百一千個男人操過我,我明明白白的跟你說小子,從小到大我只愛過你一個人……我不管你這些年操過多少女人,我只問你,你愛過我麼?!”
女人等了半晌,男人仍是不說話,她接著輕聲說:“你當年把我甩了,和小馨在一起……嘿,甩了我,和我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了……嗯,不只是因為她跟你一樣,也是孤兒的緣故吧?”
男人仍是不說話。
女人又說:“是因為小馨是處兒吧?”
頓了頓又說:“那層膜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
男人扭回頭站在那里,半晌說:“小馨六歲的時候就不是處兒了,小時候他養父哄著她把她破了。”
頓了頓冷冷說:“當年我們交往的時候,你做過什麼你自己最清楚!”
說完,男人靜靜的走了出去。
那門已經關上許久,女人仍是盯著前方,仿佛男人還在那里,眼里含著淚,咬著牙,狠狠的說:“我當然知道當年她跟你說過什麼!”
淚大股大股的淌下來,又狠狠說:“不怪我的,全是她咎由自取!”
趙升在家里迷迷糊糊正睡著,不知睡到什麼時候,醒來,找手機看是什麼時候,看到里面有幾個未接電話,有一個還是剛打不久的,是許依。
趙升打過去。
電話里女人問:“你在哪兒?”
男人呆了一下說在家。
女人“嗯”了一聲,又說:“你知道吧,大半夜的王宜軍給人從醫院里抓走了,嗯,跟他老婆閨女一起。”
男人猛的竄起身,呆呆的不說話。
女人淡淡又說:“人家死也死過了,也想著給你翻案了,老婆閨女也讓你操了……嗯,你再這樣就有些過分了吧。”
男人問:“你一直在監視著他?”
女人不說話。
男人說:“你有沒有找人監視過我?”
女人仍是不說話。
男人說:“不是我干的。”
然後掛了電話。
趙升撥通了電話,說:“老二,我讓你查的那幫人,有线索了麼?”
電話那邊呆了會兒說:“哥,還沒有查著。”
男人不由怒起來:“這麼多天了,你一點消息也沒查著?!”
那邊不說話。過了會兒男人說:“對了,前陣子,我讓你找個信得過的人盯著你嫂子,也什麼消息沒有麼?”
那邊又沉默半晌,說:“哥……是這樣,我覺得吧,那些事跟嫂子沒有關系,我沒派人……”
男人打斷他說:“我操你媽!”
男人靜了靜神,嘆了口氣,說:“剛才,王宜軍,還有他老婆女兒,給人綁了。嗯,估計也是那幫人干的。”
那邊說:“哥,這樣不也挺好,有人替你報仇,咱們就在一邊看著唄。”頓了頓那邊又說:“他們干的不也正是哥想干的麼,這樣……”
趙升打斷他說:“老二,行了!”
男人又問:“老二,你好好想想,當年我案子里的那些人,我讓你查他們的資料,這事還有誰知道……嗯,你嫂子就不用說了,她當然知道,大部分是她幫查的……我意思是除了你嫂子還有誰?”
那邊呆了半天,說:“沒誰呀哥。”
男人這邊沉思良久,說:“老二,現在聽我說,你趕緊的跟警局的老王……”男人頓了頓又說:“算了,警察局那邊我讓你嫂子聯系。嗯這樣,老二,咱們市里,道上的,熟不熟的你現在馬上挨家都通知到,就說如果是他們干的話,就讓他們趕緊把人給放了!否則的話……”頓了頓男人說:“否則以後在這市里有我就沒他們!”
電話那邊半晌沒聲,又輕輕的問:“哥,你今兒是怎麼啦?我估摸著人家也是為你好呢,咱們不感謝人家也就得了,你這……”
男人打斷他:“你閉嘴!”咬咬牙冷冷又說:“老二,你要明白,現在她們是我的女人!”
掛了電話後,趙升在屋里來回走了幾圈,終於拿起電話,打過去,深吸了口氣靜靜問:“小依,你實話跟我說――人是不是你綁的?”
那邊愣了一下,問:“你說什麼?”趙升又說了一遍,那邊一陣沉默,忽的輕輕笑起來,說:“你真聰明!這個你都能猜到?”
男人咬著牙,抖著聲音說:“你把他們綁哪里去了?!”
那邊又是一聲輕笑:“你再猜!”
男人大罵:“我操你媽許依!我的事用不著你摻合!你她媽是不是瘋了!”
女人罵回:“吳峰,我操你媽!你腦袋是不是進屎了你懷疑我!”
男人愣在那里,無語,過了會兒,女人嘆了口氣說:“劉局那邊我說了,他已經調人下去查了,警局的人正在查醫院那邊的監控攝像頭。排查車輛。”
男人半天沒言語,靜靜說:“小依,別怪我懷疑你,嗯,你想想,你瞞了我多少事。”
女人呆了呆,說:“我,我瞞你什麼事了?”
男人說:“當年那案子的主謀!至少他的事你一直在瞞我!”
頓了頓男人說:“他那麼大背景,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爸爸怎麼可能查不出來?!你把我當小孩?你難道沒瞞我?”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我一直不說,也是為你好,好讓你能留著點念想……好,小子,我今天就實話跟你說,讓你死了這份心。”
停了會兒她又說:“當年追求小馨,追求不成又找人輪奸她,害她死的那個人,嗯,你聽清楚了――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男人心里大震,聽女人又說:“就在小馨那個案子以後不久,嗯,可能是老天給他的懲罰吧……對,確實是他害小馨自殺的,又是他爸爸安排那些輪奸小馨的人作假口供,安排王宜軍顛倒黑白,可吳峰,要知道,這人一旦死了,就一了百了的,你知道了又能怎樣?”
又說:“我還怕你知道了會去找他家里人的麻煩,嗯,我不是擔心他們,是擔心你,他們家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
男人濕了眼,只覺心里痛的發癢,咬著牙狠狠問:“他是怎麼死的?”
“出車禍了。跟他嫂子一起,嗯,有傳言說他跟他嫂子有私情。”
男人仍是不死心,又問:“確定是他麼?”
“當然確定!當年因為屍體給燒得面目全非,警方特意驗了DNA,絕對是他老爺子的親兒子,他哥哥仍活著,如果不是的話,那就除非那老爺子有三個兒子!”
男人想了想,淡淡說:“小依,你跟我說是誰。”
女人那邊不說話。
男人等了半晌,又說:“冤有頭,債有主,小依,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種人,我不會去找他家里人的麻煩的。”
女人仍是不說話。
男人問:“我認識麼?”
女人又沉默了半天,嘆了口氣說:“那人叫歐陽廣,嗯,就是咱們醫院律師歐陽宏的弟弟。”
男人心一跳說:“歐陽宏?”
“不過你千萬別去找他的事兒,那可是個大好人,當年的事跟他沒任何關系……歐陽宏一直跟他們家老爺子不對付,很早就出去自立門戶了。當年那案子發生的時候,他已跟家里好幾年沒來往了。”
“嗯?”
“你是不知道,這事兒我爸他們圈里人都清楚,這個歐陽宏正直的很,當年由於看不慣自己老爸干的那些事,他竟能提出跟他老爺子脫離父子關系。嗯,他弟弟死後才又跟他爸聯系上。嗯,他也是個悲情的人,嘿,老婆跟自己親弟弟一起死的不明不白,這麼多年里,又當爹又當媽的一個人拉扯個孩子。”
女人又說:“你想想,他老爺子在中央上的淵源比我家老爺子還深,他如果想從政或是經商的話,還至於到現在還當個小律師麼?”
掛了電話,趙升呆立了良久。
這時,手機忽的響了起來,嚇了他一跳,電話那邊說:“哥,剛才咱們城北一個兄弟提供消息說,他可能看到那幫人了。”
趙升心猛的跳了一下,聽那邊解釋說:“嗯,是這樣,那個兄弟說,他車給別了一下子,還隱約聽到那車里有女人呼救聲,他本沒在意那聲音,只想追上去教訓那司機一下,結果看那車進了一個廢倉庫,他覺的不對頭,就沒敢再追。”
頓了頓又說:“不過,哥,也不確定是不是啊。”
趙升問:“老二,沒別的消息了麼?”
那邊頓了頓說沒有。
趙升想了想說:“好。找幾個信得過的兄弟,你趕緊過去。嗯,你把具體地址發給我,我也過去!”
******
城北區,近郊,一處倉庫。
倉庫里面空空蕩蕩的,一盞昏黃的白熾燈下,王宜軍下身裸著給綁在一張椅子上,他的女兒也裸著下身趴在他身前,他的老婆則給綁在另一張椅子上,倒是衣衫整齊。
三個人都垂著頭,不說話,見進來人了,也只是周欣抬頭看了一下,見是趙升,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也沒再多表示。
而那對父女仍是垂著頭,像是已經死去了。
趙升上前把他們松了綁,王宜軍站起身來,也不看趙升,呆呆的向外走,給褲子拌了一下才又去提。
那絡腮胡子在他後面喊:“朋友,這個點了哪有車,跟我們一起回市里吧。”
王宜軍並不搭腔,繼續走出,緩緩出了門。
趙升對著絡腮胡男人說:“老二,你來的時候這邊就沒人了麼?”
絡腮胡男人點點頭。
男人皺著眉,低著頭喃喃說:“走的這麼快,怎麼回事兒?他們知道咱們會來?他們怎麼知道咱們會來?”
男人想了想又說:“老二,你跟兄弟在外頭等我一會兒。”
等絡腮胡子男人出去了,趙升問周欣:“看清是誰了麼?!”
女人愣了半晌,搖搖頭,說:“不是你。”
男人愣了一下。
女人靜靜又說:“他們都戴著頭套,那人說他是你,可我知道他不是你。”
男人又一愣,聽女人喃喃說:“他拿著刀子要劃我的臉,逼小珂跟她爸爸做……我讓小珂不要聽他的,只管讓他劃……小珂沒聽我的……小珂做的時候,那人來了電話,我沒聽到是誰……他在外面接的電話……回來後,他就帶著那幫人走了。”
趙升愣愣的,又注意到小珂仍低著頭趴坐在地上,忙上前幫她把褲子穿上,女孩仍是低著頭,任男人擺弄,男人看著她活死人般的樣子,一陣陣心痛,抱著她喃喃說:“小珂,沒事的啊。別想太多啊。回家睡一覺就什麼事也沒了呀。”
趙升把母女送回家。
臥室里,周欣摟著女兒坐在床邊,牆上的貓頭鷹已經給誰拆了,牆上只余兩根线懸在半空里。
趙升遞過去一杯溫水,女人不接。
過了會兒,女人終於開了口,淡淡說:“那人聲音怪怪的,應該含著變聲器什麼的,他說他是你,他把你跟我家老王當年的事兒都說了。又說老王要死也得等他親眼看過我們母女被他們糟蹋完之後,說我們母女只被他一個人操過還遠遠不夠。”
頓了頓說:“他說的那些事,老王也默認了。”
男人不搭腔。
女人抬起頭,看著他:“從我們搬到這邊一直到現在,都是你計劃好了的麼?”
男人不說話。
女人抬頭去看牆上貓頭鷹位置的那兩根线,輕輕又說:“老王的新頭兒一直對他不好。那天他說上面要給我們分新房子,開始我還不敢相信……嗯,現在想,這房子也是你們讓他領導分給我們的吧?……那些錄相都是你錄的吧?……你跟我上床只是為了要錄給我丈夫看的吧?”
男人正要解釋,給女人攔住,淡淡說:“我不怪你的。是老王作了偽證,讓你給判了死刑,背了殺妻的罵名,還讓你丟了女兒。”
頓了頓又說:“所以,你怎麼報復我們家都是應該的。”
女人又說:“老王說他要跟我離婚,讓我以後跟你一起過。”
女人抬起頭看著男人,輕輕問:“你要我麼?”
男人濕著眼,點點頭。
女人輕輕一笑,看著懷里仍是呆呆的女兒輕輕說:“你給我點時間想想好麼,我還要跟我女兒商量一下,要不要跟你。”
停了會兒,說:“你走吧好麼?讓我們靜一會兒,明天晚上你再過來。”
呆了呆,盯著男人的眼,靜靜又說:“好麼?”
趙升木著腦袋走回對門的家,坐在客廳沙發上,一直坐到天亮。
這時,許依從外面回來,說:“老二跟那個王宜軍在警局剛作完筆錄,在一起喝酒呢。這邊還好吧?”
男人點點頭。
女人四下看了眼又問:“她們母女呢?”
男人說:“在家呢。”
女人愣了一下,說:“這個時候你怎麼不跟她們在一起?”
男人木著腦袋看女人,仿佛不明白她什麼意思,想了想說:“她說她想靜一靜。”
女人看著他,臉慢慢沉下來,再一變,喃喃說“過道里有煤氣味”,忽的瞪著眼衝男人厲聲說:“我操你媽!她們要是死了都是你害的!”
說完急急的向外跑,趙升愣了一下,也跟著跑出去。
在對面門前,手哆嗦著衝男人喊:“鑰匙呢?鑰匙呢?你快拿鑰匙!……嗯?操你媽!傻站著干什麼!我讓你快開門!!”
站在門里,男人驚了一下,屋里滿是煤氣味,他咳嗽著匆匆跑了進去,又衝著女人喊,讓她去開窗。
周欣抱著女兒靜靜的躺在床上,臉上一片安詳。
趙升哆嗦著把她們抱到屋外,衝許依大喊:“打電話!快打電話!快叫救護車!!”
女人站著不動。
男人愣了一下,顫抖著手又去掏手機,哆哆嗦嗦剛撥了兩個數,旁邊女人看著他靜靜說:“我已經打了。”
去醫院的路上,小珂在救護車上醒了過來,看到旁邊的男人,“哇!”
的痛哭出聲,撲到他懷里,說:“叔叔,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