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乳頭被他吸得紅腫濕漉,江雕開微微推開她,低頭看向自己跨間,那頂起的布料濕了一塊,江新月也看到了,臉迅速紅了。
江雕開邪邪一笑,手卻探向她的雙腿間,江新月微掙,他卻一手箍住了她的屁股,讓她沒法動彈。
他自然會說出更下流的話來:“我才吃了會兒奶怎麼下邊就流水兒了?是想男人了?”他看著江新月問。
“不是……”江新月面頰脹紅。她是個生理正常的女人,在一個不討厭的男人吸弄她的乳房半天後,她怎麼可能沒有任何反應?
“不是?那是什麼……為什麼你的小嫩屄里會流水兒呢?”江雕開的話愈發邪惡,他今天好像就是故意要羞辱她。
江新月不說話,把臉轉開去。江雕開拍了一下她:“坐到床上去,把腿打開,我要好好看看。”
見江新月站著沒動,他又說:“去呀。”說完,又擺弄起手機來,他已找准了江新月的七寸。
江新月坐在床沿上,看江雕開一邊若無其事地擺弄手機,一邊用帶著邪惡的黑眸直直地盯向她,她知道自己根本斗不過百無禁忌的少年們,也正是如此她才被江雕開和南宮祭玩弄於股掌之上。
現在的她看起來簡直不成樣子,她伸手擋住了胸口,江雕開眼眸閃了一下,輕輕咳了一聲,江新月慢慢地把手又放下去。
“阿開,不要這樣了……”她的聲音軟了下來,帶著些懇求的味道。
“把腿打開。”江雕開直接命令,他微微抬起下巴,有些自上而下地看她,根本不理會她微帶懇切的目光。
江新月失望地垂下眼眸,她脫掉鞋子坐到床上去,曲起膝蓋,慢慢地把腿張開,少年的目光下移,盯到那一點,盯得她那里好像被點著了火,熱辣辣的有點不舒服。
“雙手抓住膝蓋,再打大一點。”少年說。
江新月手抓著膝蓋,向後拉開,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羞恥,那黑絲映襯下的雪白和紅艷完全裸露在少年眼前,雖然兩人已經親密至極,可她仍不習慣這種羞恥的姿勢。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另一個少年南宮祭已經站在了他們臥房門外,而江雕開的聲音一字不落地落在他的耳中,雖然看不到屋內情景,但想像空間卻更大。
“好極了。”
江雕開唇角輕勾,“就保持這種姿勢吧。現在自己用手把花瓣向兩邊掰開,我想看看吃飯前我操過的痕跡還有沒有……被我撐大的肉洞應該還沒合上吧,對嗎?”
江新月咬住下唇,眼睛微閉了一下,她的自尊心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挑戰,但她知道是她惹到江雕開了,她心里明明知道不該惹他的,卻管不住自己的嘴,她明明知道江雕開如果不爽了會有一千種方法整制她,而她只能認栽,誰叫她欠了他的,如今只能接受種種懲罰。
她纖細的手向中間靠攏,微顫地捉住那膩濕的花瓣,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碰自己這個地方,心里不知是種什麼感覺,她慢慢向兩邊拉,感覺像拉開了一道屏障,而自己真正毫不羞恥地把最私密的地方都袒露在少年眼前。
江雕開走了過來,蹲在了床邊。他欣賞著眼前的景致,對她說:“再拉大一點。”
她輕吸了口氣,卻如他所願,感覺那嬌小的東西被自己拉大了,像一朵盛開的花,毫不羞恥地打開花心。
“這麼濕,怪不得把我褲子都弄濕了。”
江雕開盯著那粉嫩濕膩的軟肉說,“果然一看就是被男人操過不久的,洞都沒合上呢,你自己知不知道小騷穴還風騷地開著呢,是不是希望男人再多操幾次?”
江新月搖頭,江雕開邪邪地一笑:“口是心非,我要讓它親口告訴我是不是想男人了……用一只手拉著下邊,那只手扯自己的乳頭,一邊扯一邊揉,看看自摸是種什麼感覺?”
“我不會……”
“不會?我教你。”江雕開拉著她的手用食指和拇指撐開下邊,之後就強迫她捏住乳頭,帶著她使勁一扯。
江新月吃痛地叫了一聲。江雕開問她:“會了嗎?不會我們斷續啊……”
“會了……”江新月很“乖巧”地回答,江雕開放開她的手,看她一只手不斷揪扯著自己的乳尖,還不時用食指輕揉頂端。
不多時,果然看到了他想看的,小肉洞吸縮著動情地吐出一兜蜜水,沿股溝流下來。
“還說不想男人,涎水都流出來了,把手指插進去給我看看。”
江新月吃驚地看著江雕開,江雕開無辜地揚眉:“怎麼了,又不會?用我教嗎?”
江新月知道逃不過,手指微顫地分開肉瓣,輕輕向里刺入,她敏感地弓起身子,曾無數次被兩個少年這樣玩弄過,而她自己卻從不曾……
那種感覺真是奇怪,里面居然這麼熱、這麼濕又這麼緊……
江雕開加了把力,讓她的手指完全插進去。
“什麼感覺?爽不爽?”
江雕開不知廉恥地問她,他知道她不會回答,接著說,“你不會是第一次這樣吧?真是個乖孩子啊……抽動,就是這樣……”他的手帶著她動。
“嗯……嗯……”
江雕開看著她,那纖白的手指沾滿了粘露,正一下下出入在小小的嫩穴里,那情景讓人血脈賁張。
而門外,南宮祭轉過身,輕輕將身體靠在了門上,少年的胸口正在不停地起伏。
“啊,阿開……”江新月驚叫,因為江雕開把她抱了起來,壓在了門上,還來不及掙扎時,少年火熱的欲望已經衝進了緊窒的泉眼,他提起健臀,急不可耐地抽動、撞擊。
“呀……啊……嗯……”江新月覺得身後結實的門板快被搖下來了,那條大蟒如魚得水地在滑膩的密道里游動、旋轉、翻江倒海,弄得她嬌喘連連。
一門之隔,南宮祭一點不差地感覺著那股震動與激情。只是少年褲襠里的那條大蟒,卻因得不到釋放而疼痛壓抑著。
不知過了多久————
“啊……”南宮祭清晰地聽到江新月嬌吟了一聲,門上的震動停止了,然後傳來江雕開的聲音。
“只有你,生著這小的嫩屄,去能全吃進我的大屌,說明里面別有洞天,可是,也只有我居然能把你灌滿,還流出來這麼多,別的男人一定做不到,你說我猛不猛呢?”
“……猛……啊……阿開你怎麼又……”
“一聽你夸我就又興奮了。”
“別這樣,別人會聽到的……”
“你說祭?你覺得他這種人會聽牆根兒嗎,況且,也不怕他聽,你就是我的,我光明正大的想怎麼樣就怎樣,那幫小子也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兒……”
身後的門又開使晃蕩,南宮祭終於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