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用手遮住了眼睛,而南宮祭的呼吸聲就在耳邊,他的手輕輕撫著她的肩頭,輕聲問她:“那些黑人男人那里是不是很粗大?和我比呢,我和他們誰的更大一些呢?告訴我……月月……”他抓著她的手伸進自己的褲襠里去摸摸看。
“不,不……”江新月抗拒著。
“害羞了?好吧……里面的那個女孩兒個子和你差不多,好嬌小啊,又嬌小骨架又細致的女孩兒聽說那里都特別的緊,你不喜歡摸我,換我摸你好了,你和她到底誰更緊呢?看,現在已經是第十二個黑男人在操她了,她下面那張小嘴兒肯定都被操松了,可你就不同了,為什麼每次都緊的要命?有什麼秘訣嗎,新月,為什麼每次都讓男人欲死欲仙……快告訴我,為什麼……”他把她抱上他的膝蓋,手伸進她的裙子里去。
“別這樣……不要這樣……手很髒的……”江新月扭動著身體,不讓他碰到她。
“不,我剛剛用濕巾擦過手了,所以放心。”他緊緊抱住她,手指一彎稍稍用力。
“啊……”江新月叫了一聲,雙腿下意識地夾緊。他的手指已經插進去了,整根都深深地埋進她的體內。
“什麼時候都這麼濕了?已經為我准備好了,是嗎?”他吸著她的耳垂,手指在里面旋轉。
“嗯……”她敏感地哆嗦了一下,緊緊地咬住嘴唇。他的手指快速地操動,發出曖昧地聲響。
“呃……嗯……別這樣,放開我……嗯……”那里太敏感的,他每一次滑動都帶給她顫栗,可是內心在抗拒著。
他拉開了她的裙子,把她下身脫光了,將她的一條腿拉起來,正了一下鏡子,讓江新月很容易從鏡子里看到自己,她的私處被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紅艷的花瓣緊緊將他的手指包住,他低頭含住她的花瓣吮吸,手指來回挺動,柔軟而嬌艷的花瓣在他唇齒間綻放,慢慢膨脹著,變得越來越敏感。
“不……不……”江新月推著他的頭,而他更深地埋入,用靈巧的舌在溝縫間滑動,調皮地轉動著小珍珠,手指忽然間被她咬緊,她里面在不停地收縮、抽搐,他的手指也隨著加快地動作。
她的小臉兒完全沈在了情欲里,有汩汩的愛液在他指間流出來。
“啊……嗯……啊……”她的身體癱軟下來,他讓她達到了高潮,下體有什麼噴搏而出,整個座椅底下都變得濕漉漉、粘乎乎的。
他撫摸著她的身體,下面依舊在不停抽搐,他盯著看,告訴她,那里美極了。
他抱起她讓她跪坐在座位上,手撐住車窗,臉面向窗外,車子已經停了,窗外是一片開闊蔥郁。
她的皮膚雪白,臀形非常漂亮,圓潤挺翹,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白雪間裸露的私密讓人銷魂,沾滿花露的花瓣,不斷吸動的小嘴兒,他伸手輕輕撫摸她,她異常敏感,他摸一下都受不了的輕聲呻吟,小巧的花瓣因他的撫摸變得膨脹嬌艷,她輕輕搖動著俏臀,想擺脫他的手指。
他握著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她濕潤嫩滑的溝縫間滑動,龜頭上立刻滿沾了她的汁液。
“嗯……嗯……”因他的觸碰她的身體輕輕抽搐著,手不止一次滑下車窗。
足夠潤滑之後,他慢慢分開花瓣向里擠,雖然緊窒但高潮已經讓她足夠濕潤,他整個分身都插入進去,又拔出來,再次貫入。
她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向前衝,雙乳搖擺出誘人的風情,他彎身趴伏在她身上,雙手握住不動搖動的乳房,開始加快動作。
“啊……啊……”因他激烈的動作,她不斷呻吟著。
車窗外正對著一片開闊的操場,遠遠的只看到到幾個男孩子在打籃球,她的身子因他激烈的動作而不斷搖晃,幾個男孩子的影子也在她眼簾里不斷晃蕩。
她突然張大了眼睛,那些身影都好熟悉,尤其是其中那個最高、最挺拔、動作也最拉風的男孩兒……
是阿開,居然是阿開,還有包大龍、高照……
她怎麼也沒想到車子就停在萬城學園的操場邊。
江雕開玩球的動作非常瀟灑、嫻熟,籃球在他手里像個聽話的小傀儡,他一舉一動都帶著讓人心動的狂放不羈和天生的霸氣。
他在不停地投籃、跳躍、跑動、根本沒注意到操場邊停著的黑色轎車,也根本不知道她正赤身裸體地跪在車內任南宮祭在後面不停地要她。
“不……”她搖頭。
而他卻突然覺得她把他夾緊了,緊得讓他狂躁、讓他如站在峰巔向下俯看,只想快速地衝下去,不停地衝刺、衝刺。
他早已經覺察到她身體的僵硬、看到了她目光的焦點。
雙手捏住她的乳頭,讓她疼痛的嚶嚀,而腰間卻又加了力氣。
“不要……啊……你慢……點……啊……”她顧不得再看阿開,只覺得快被他刺穿了,身體搖蕩間卻有巨大的快感直衝腦門。
江雕開把籃球拋給包大龍:“歇一會兒。對了,祭去哪兒了?”,他扭頭問高照。
“鬼知道。”高照向江雕開擠了下眼,因為有女孩子正向他們走過來。
“哎,那不是大少的車嘛。”包大龍指著操場邊說,兩人都朝他指的方向看過去。
江雕開輕咒了一聲向那邊走去。
江雕開的身影越來越清晰,連他的表情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她呢,和他只隔著一層鐵皮,卻在做著最見不得人的事,她的眼睛慢慢充滿恐懼,身體也越來越緊張,可是越緊張就越刺激著南宮祭,他一直不停地在她體內抽插著。
“阿開……祭,不要了……是阿開……啊……啊……”
南宮祭好像沒聽到也沒有看到,手指更邪惡地玩弄著她的乳房,身下的動作完全沒有停止。
有群女孩兒向江雕開圍過去,她們拿著水和毛巾,每個人的眼睛里都閃爍著期待和興奮的光,江雕開停了下來,修長的身體斜靠在一棵樹旁,他隨意取過一瓶水慢慢啜飲,那酷酷的樣子讓女孩兒們尖叫,特別是被取走水的那個女孩兒簡直幸福的要暈過去。
本來是他先走過來的,而他卻悠閒地喝著水,身邊都是女孩子驚艷的眼光,而高照和包大龍早已經司空見慣,他們走向了黑色驕車,用手敲著玻璃,包大龍甚至把臉貼在了窗玻璃上。
江新月嚇得向後縮,江雕開就站在車尾旁的一顆樹邊,眼睛也向這邊看來,只覺得他的眼睛似乎看透了車窗,直直看向了她。
“不……不要了……祭……你放開我……”
南宮祭卻很邪惡地弄出曖昧的聲響,輕聲告訴她:“放心,玻璃是特制的,外面什麼也看不到,而且聽不到一絲聲音。”
“不……我受不了了……阿開在外面……”
南宮祭親著她光裸的後背:“你和他親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外面的我也是同樣的煎熬呢。”
他猛地一擊,江新月悶悶地哼了一聲,乳房在他手心里搖動,硬挺的乳頭擦過他的掌心,留下微妙的觸覺。
“喂,大少,里面有人嗎?大少!”包大龍一邊敲一邊嚷。
“裝什麼死,祭,快出來,別是在里面強奸哪家良家少女呢吧?”高照就滿不客氣了,還用腳踢車胎。
聽見他的話,江雕開唇角輕勾了一下,卻還懶懶地靠在樹邊旁觀。
恐懼螞蟻一樣咬嚙著江新月的心,情欲卻如同潮水讓她窒息。
南宮祭激烈地要她、激烈地抽動,直到兩人都達到高潮,他的精液噴泄在她的陰道里。
她的身子癱軟下來,雙腿間濕膩,白色精液不斷從小穴兒里流出來,南宮祭溫柔地撫摸她的曲线,親了一下她的嘴唇,他的目光移到她濕濘糜艷的下體,他喜歡看她流著他精汁的畫面。
“再不出去,他們鐵定要砸車了,很想再幫你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不過時間好像不夠了,下次吧,不過答應我,等那里的東西流干淨了再穿衣服,K叔會送你回去了。”
他一邊親她一邊說。
“不,不行,不要出去。”她伸手拉他,卻沒拉住。膽大的南宮祭早已經打開車門跳了出去。高照還想看,可車門已經自動從里面鎖死了。
“靠。”高照罵了一聲:“不會里面真有個被扒的精光的娘們兒吧?”
“有的話還怕讓你看見?”南宮祭雲淡風輕地反問,他這一反問反而打消了高照和包大龍的念頭。
南宮祭看向江雕開,江雕開將空瓶子很精准地投進垃圾筒,走過來問他:“約好一起打籃球,跑哪兒去了?”
“回去處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本來想回來找你們,沒想到在車里睡著了,K叔也沒叫我。”
“什麼時候精力這麼差了?”
江雕開諷刺他。
南宮祭聳了聳肩,看了下車窗,正好K叔走過來,南宮祭告訴他,暫時不用車,讓他開走,K叔向大家鞠了一躬,上了車,車子發動起來,慢慢倒車,開出人們的視线。
南宮祭的眼睛一直看到車看不見為止,高照也諷刺他:“現在我又懷疑車里真藏著個娘們兒了,下車前你是不是把人給奸死了,讓K叔去埋屍啊?”
南宮祭面色一變,卻很快恢復,也很隨意地說:“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一會兒招來了警察,我可告你個誣陷罪呀。來,哥們,咱們再來一局,球場上見分曉。”
幾個人又相簇擁著去了操場,捋胳膊挽袖子要大賽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