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club的某一包間里迷漫著淫糜的氣息和穈亂的聲響──赤裸的包小月180度張開的雙腿不停蕩漾,人高馬大的包大龍抱著她雪白的小屁股不斷衝刺,高照長腿分開,幾乎整個人都坐在了包小月的頭上,他碩長的陽具插在她的口腔里,來回抽動。
十五歲的少女的身體柔韌如蛇,喉嚨里發出嬌軟的呻吟,嘴唇吞吐間發出“剝剝”的聲音。
包大龍在幾十個快速衝刺後達到高潮,旺盛的精液噴灑在少女濕潤的花壺里。
高照走過去:“叫你禽獸也不為過吧,自己的妹妹干就干了,還射在里面,小心包小陽給你生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出來。”
,一邊說一邊翻過少女的身體,讓她狗一樣跪伏在地上,他抓著飽脹的男根毫不憐惜地插了進去。
高大龍看著自己的妹妹被男人操的趴伏在地上,伸手捏住少女的奶子玩弄著:“靠,我是禽獸,你就是禽獸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操我妹天經地儀呀,你管個球,再說了這就是個小妖精,她十三歲就知道避孕藥是什麼玩意了。”
包間另一邊,南宮祭和江雕開一邊喝茶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室內淫糜的聲音和景象他們仿佛充耳未聞,再或者已經習以為常。
“過些天是你生日了吧,准備怎麼過?”南宮祭問。
“無所謂了,我不太在意這個,不過以前不管在不在家,爸媽都會在家里幫我慶生,倒是我很少和他們一起過。”
江雕開和南宮祭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一溫一冷。
“那怎麼行。”南宮祭不太贊同江雕開的態度,“生日是母親的受難日嘛,應該重視才對。”
江雕開沒有接話,只是眼眸里滑過一絲怪異的神色,此時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人的臉龐,臉色也變得有點難看。
南宮祭沒注意到他神色的變化,繼續說:“這次在你家過怎麼樣?”
江雕開挑眉看向南宮祭,眉宇間帶著些詫異。南宮祭一笑:“怎麼,不方便嗎,是不是金屋藏嬌了?”
江雕開撇開頭,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南宮祭輕笑出聲:“你不會說什麼金屋藏嬌,只有又老又丑的姐姐罷了吧?”
江雕開揚了揚眉,狀似贊同。
南宮祭說:“你姐姐這麼拿不出手嗎?總感覺像是藏著掖著不讓人見似的。不過我可聽包大龍說了,你姐姐是標准的窈窕淑女啊。”
“包大龍”江雕開叫那邊忙活的包大龍。別看包大龍外表粗魯實則外粗內細,他冤冤地說:“哥,我可沒說什麼,姐姐本來就很漂亮啊。”
“看吧。”
南宮祭說,“我和你姐很沒緣分啊,去過你家幾次都沒碰到她人,倒是包大龍,一次就撞個正著。你生日不在家過也沒什麼,改天我一定登門拜訪一下,你姐不就是我姐嗎,我從小也是獨生子,挺羨慕你有個姐姐的。”
“哪里漂亮了,她就是普通人而已。”
江雕開低頭,濃密的睫毛蓋住他的眼睛,他似乎在專注地盯著一個地方看。
腦海中再次浮現出江新月的樣子,公車上她撞在他的胸口,頭發變得亂糟糟猶自不知,她的嘴唇隔著一層面料印在他的心髒處,他心頭一熱,血似乎逆流……
“阿嚏──”江新月站在凳子上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凳子晃了幾晃,她連忙蹲下身子,腿都在打顫兒。
她已經從抽屜里翻出儲備的燈炮准備換上,只不過她有點懼高,整個過程都戰戰兢兢的。
“誰在念叨我?好討厭,拜托,不要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念我好不好……”江新月嘟噥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手向上伸准備把舊燈炮摘下來,可是不管怎麼努力就是夠不到。
她想起廚房里有一只折疊的簡易板凳,於是翻出來撂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爬上去,慢慢站直身體,終於夠到了,只是眼睛向上看的時候兩條腿不聽使喚地輕顫著。
她咬著牙擰壞掉的舊燈炮,就在這時門響了,江雕開進了屋,轉過玄關,他的視线落在那只凳子上,然後是那只折疊小板凳,再然後是雙腿打顫兒搖搖欲墜的江新月,視线在她身上定格。
江新月回轉頭來,目光正與江雕開對上。
她啊了一聲,但已經來不及了,身體早已傾斜下去。
“噗”她的身子落進了江雕開的懷里,江雕開胸口一震,接著一陣暖意,江新月的身體不可思議的柔軟和馨香。
好半天,江新月慢慢張開眼睛,當觸到那墨海般冰冰的眸色,她才意識到她正躺在他的懷里,是江雕開抱住了她的身體才使她免於一摔。
她連忙站起來,手下意識地抓住兩邊的衣服,聲音有點慚愧:“謝謝你啊,阿開。這個燈突然壞了,我想把它換下來,所以就……”
他冷冷地瞄著她:“你傻瓜呀,不知道這屋子里還住著個男人嗎?”
“男人?”
她重復了一句,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之後突然會過意來,嘴唇牽扯,還是忍不住,手指著他還是笑了起來。
嘴里還念著“男人”這個詞。
他的臉越來越冷,後知後覺的她笑了好半天才意識過來,忙閉了嘴,指著他的手指訕訕地收起來,擺弄了一下頭發:“嗯……對啊……可能是原來一個人住慣了……其實你已經十六歲了,雖然還是個孩子,可是比同齡人個子都要高,看起來已經像個大人了……”她這一解釋不打緊,江雕開的臉似乎更冷了。
江新月被他盯得有些尷尬,轉身拿起新燈炮准備換上,江雕開伸手從她手里奪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把燈換好了。
江新月看著他的一氣呵成,心里突然有點明白男女的巨大差異。
江雕開把發烏的舊燈炮塞進她懷里:“以後這種事等我來做吧。不然摔個狗啃泥很不劃算,牙齒摔沒了笑起來會很難看的。”
他最後看她的目光真是陰森,她撫著滿是雞皮疙瘩的手臂:“什麼嘛,不就是笑了一下嗎,本來未成年人說自己是男人就很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