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月倒也不扭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最後一水赤條條的,不過畢竟只有十五歲,雙腿向內緊緊擠在一起,雙手交叉抱了肩,低著頭不說話。
高照的嘴里已經傳來嘖嘖的聲音,很滿意似的。
南宮祭上前拉開她的手臂,他低下頭,目光落在女孩兒兩團白生生的乳房上,聲氣倒不算太滿意:“這一對奶子太大了點兒,你說呢阿開。”
高照切了一聲:“南宮,你這審美眼光反了吧,誰不說女人奶子愈大愈好,對不對開?”
江雕開嗤了一聲,很不給高照面子:“是大了點兒。”
女孩兒咬了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南宮祭。
高照現在心倒有點軟了,偏向包小月說話:“你們倆這是哪門子標准,聽這口氣像是和誰比呢吧?你們又瞞著我跑哪兒打野食兒去了?”
高照這句說中了南宮祭和江雕開的心事,兩人對看了一眼,南宮祭自嘲:“要有這艷福倒是好了,還用……”後半句他沒說,目光又轉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憐巴巴的眼神,輕輕搖著頭說,“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雖是這樣說,他手卻伸了出去,食指和麼指揪住乳尖,輕輕一捻,剛才軟塌塌的地方瞬間就捻出一顆紅豆來,食指和麼指反方向輕捻、把玩,女孩兒的乳頭在他指間慢慢膨大、變硬……
包小月仍咬了唇,齒縫里卻漏出細細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輕輕起伏,攏緊的雙腿也松開了許多。
“小東西,怪敏感的。”南宮祭目光轉回女孩兒臉上,“這騷勁兒不像是第一回,以前被男人操過沒有?”
高照在一邊戳著南宮祭的後脊梁:“小月兒,記住,別看這個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實這里裝的壞水兒最多。”
他指指心窩,又對南宮祭說,“你這麼問人家女孩兒,讓人怎麼答呢?”
“愛怎麼答就怎麼答。”南宮祭笑看女孩兒,目光柔和溫柔。
包小月臉頰泛紅,回答的卻干淨利落:“以前從沒有……”
“那還真是乖女孩兒。”南宮祭說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幾,“躺在上面去,把腿打開。”
三個少年就坐在沙發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幾,女孩兒就橫躺了上去,南宮祭指點著讓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蓋窩,雙腿叉開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處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宮祭修長的指撥開花瓣,里面淺粉色的蚌肉密密實實,一看就是個處女。
高照看在眼里,不禁罵了一句:“靠!這不是誘人犯罪嗎,我操老包的八輩祖宗。”
南宮祭笑著說,“我看奸屍就算了吧,你也積點陰德,把包老板的祖宗放過了,他女兒你就隨便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吧。”
說著,給高照使了個眼色。
高照愣了一下,還以為南宮祭要給包小月開苞呢,沒想到輪到他。
他們之間無需什麼客氣,再說他褲襠間早硬的不像話了,把拉鏈打開,手里握著那條張揚的大龍,把龍頭就向包小月腿間塞。
“猴急什麼,沒人跟你搶。”
江雕開踹了高照屁股一下,高照正好找到入口,一挺到底。
包小月尖叫,隨著高照急速地挺動,處子血順著大腿根流出來,包小月起初哭叫,後來轉成呻吟,小臉兒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被欲望取代。
江雕開和南宮祭坐在一邊看好戲,時不時還交談兩句。
處子的陰道密實緊致,高照得了好處,他也沒像往常一樣帶套,直進直出,把精液全泄在包小月的陰道里,一連射了三次,血水和精夜滴了一地,包小月也算是個風騷人物,不過畢竟是處子,被高照玩的精疲力盡,身子都癱了。
江雕開看了看時間,站起來把書包一拎:“你們玩,我該回去了。”
“等等嘛,等高照玩夠了,我們一起回去。”南宮祭說。
高照也忙里偷閒:“急什麼,一會兒我們一塊玩玩,玩好了再回去嘛。”
江雕開“不用了”的話音還在,人已經出了包間門。
“怎麼這樣?”高照說。
“開可和我們不一樣,人家有個如花似玉的姐姐在家里等他呢。”南宮祭笑著調侃。
那邊江新月正和於瑋聊著,林南的秘書過來叫她,說,江小姐,林總叫你過去一下。
於瑋停了口看著江新月,江新月不動聲色地站起來,去了林南辦公室。
一一按照規程進了門,新月站在林南辦公桌前問:“林總,有什麼事找我?”
,林南放下手頭的工作,從辦公桌前轉出來,捏了捏江新月的鼻子:“還給我裝,林總是你叫的嗎?”
“怎麼不是我叫的?”江新月躲開他。林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什麼是你該叫的你不知道嗎?你該叫我南或者哥哥……”
“肉麻死了。”江新月想脫開他卻脫不出。
“新月”林南柔聲叫她,江新月停了動作抬起頭來,林南的目光溫柔濃郁,“在公司里你像變了一個人,總是對我這麼冷淡,每次你淡淡地和我打招呼,公式化地叫著我‘林總’,我的心里總是不舒服,而且今天更過分的你還讓另一個女人給我來送咖啡,你是什麼意思,想把我轉讓出去嗎?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什麼感受?”
林南的語氣最後卻有了些撒嬌的味道,一個平時嚴肅認真的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撒嬌,江新月心里軟了幾分,可嘴上卻還是不吃虧。
“誰讓別的女人給你送咖啡了?是於瑋自己願意的,又不是我指使,我有病嗎,故意讓別的女人接近我的……”她卡住了。
林南笑了,緊緊攥著她的手:“新月,我們結婚吧。”
江新月嚇了一跳:“怎麼……突然提這個?”
林南認真地說:“我不想這麼躲躲閃閃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不用再這麼壓抑自己。”
“你知道的,如果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不知道會怎麼議論呢,我不想聽別人說被特殊照顧或者有心機、勾引上級……再說阿開剛來,如果我突然提結婚的話我怕他……再給我一段時間吧,好不好?”
江新月語氣柔軟的懇求。
再堅硬心腸的人也會立時化了,再別說深愛著她的林南。
他抱住她,抱怨:“你總是有道理。”
,然後他轉頭輕吻住她的嘴唇,江新月仰著臉,回應地吻他,林南扣住她的腦袋,蜻蜓點水式的淺吻變成激烈的長吻,直到吻得氣喘噓噓,新月才輕輕推開林南,她整了整衣服,“我先出去了。”
林南攬住她的腰:“今天去我那兒吧。”
“不行啊,我還要回去給阿開做飯。”
“阿開,阿開……我真的有點妒嫉阿開了,他來了以後,我們就沒在一起過……”林南用頭輕抵著她的額頭小聲抱怨。
“好了,我們都再忍一段。我先出去了。”江新月欠腳親了一下林南的唇,開門出去了。
下了班,江新月剛走出公司,就聽到有人按喇叭,旋即林南的車停在她跟前:“上來吧,我送你回去。”,新月看了看四周,才上了車。
車子停在新月住的樓下,她解了安全帶:“我下去了,回去時候注意安全。”,林南什麼也沒說,看著她下車,他隨後也跟下去。
新月剛下車,手就被林南拽住,他一拉後面的車門,把新月一把就拽了進去。
樓上的房間,少年臥室的窗簾是打開的,這一情景正被江雕開看在眼里,太過漂亮的眼眸有一絲銳光閃過,他靜靜俯視著那輛汽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唔──”江新月的話被林南堵住,他壓在她身上激吻著她,手已經從衣服里伸進去,揉著她的乳房,吻了好一陣才放開,江新月快被他吻的斷了氣,胸口不斷起伏,林南盯著她:“我憋不住了,自己的女人總在面前晃來晃去,卻只能看不能親近,我快瘋了,今天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差一點忍不住。”
“你這個壞蛋。”
江新月嬌嗔,卻任由他的手指蹂躪她的柔軟,“別太久,阿開快回來了。”
她把他的手拉出來直接放在下面,林南知道她的意思,他不喜歡霸王硬上弓,和江新月做愛的時候他總會前戲做足,不過今天是沒辦法。
他打開褲子,把內褲扯下來,碩大的生殖器彈跳出來,江新月臉紅:“你是不是開車的時候就……”
“你怎麼知道?”林南笑看著她,用碩大的頂端磨著她的陰部,新月顫著:“快點兒,快點進來吧。”
“第一次看你這麼猴急。”
林南粗喘著調侃新月,一只手撐在她身前,拉起她一條腿壓在自己肩上,他慢慢插進去,身體壓向她,她輕輕哼了一聲,上身拱起來,他另一只手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包住她一只乳房,用麼指揉著她的乳頭。
下面也不閒著,抽動,拍打著身下她的柔嫩。
她輕哼著,手抓著他的手,罩住她另一只乳房,他捏著,揉著,低頭吻住硬紅的乳頭,用舌尖撥弄,下面感受到了她的熱情,一陣陣緊縮和熱流把他包裹起來。
他用手抱住她的後腰貼近自己,挺動窄臀,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操了一陣。
射了,全都射進狹窄的花壺,卻還留在她身體里,吻著她的臉蛋兒:“做夢夢到我了嗎?”
“嗯……”
“夢見我什麼了?”
她不說,臉微微泛紅。他笑著吻她的唇:“知道了,夢到我也像現在這樣……對嗎,可知道我天天晚上都夢見你嗎?”
江雕開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那道緊緊閉起的車門終於哢的一聲打開,一只腳伸出來,江雕開伸手,嘩地一聲關閉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