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區門口,她要求停車,他說要送她到單元門口,可是到了單元樓前,她下了車,他卻跟了下來。
“你……”她緊張地四下看,他看著她的樣子唇角漾著風一樣的笑意:“我上去看看,放心吧,不會讓阿開碰到的,還有,不許說不行。”
說完,他先她一步走上樓梯。
她矛盾的嘆了口氣,舉步上樓。
遲遲疑疑地打開門,進了臥室,手里一輕,是他取過了她手里的包幫她掛在常放的位置,他轉過身時,她局促萬分,雙手都不知要往哪里放,只得交握起來,相互緊緊抓牢,以前面對他的時候,她最輕松自然,而現在……
他走過來,她下意識向後退,直到後背貼到衣櫃上。
他終於把她環在手臂中,手指撫上她的臉頰,輕輕把散在頰邊的頭發向後撥,他氣息很穩定,和以前一樣溫和而斯文,可是骨子里卻散發著隱隱的強勢氣息。
“我想你了。”他輕聲表述,“你呢,有沒有想過我?”
江新月的眼睛盡量不看他,她心里很慌,卻力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你……不是說就上來看看嗎,阿開隨時會回來的……”
“你在趕我了?”
南宮祭自嘲地笑了一下,“阿開……你對他真是關心的不得了……在關心他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一點點呢?你去找阿開的時候,和他在包間里單獨呆了兩個多小時,那時有沒有想過近在隔壁的我?在每晚你和阿開廝磨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在做什麼?我要求真的不多,只要你分一點點時間和愛就好了,我可以走,但起碼要補償我一次吧?那天在包間他要了你多少次?還有這麼多天以來你們應該做過無數次,相比較起來我的要求並不過分吧……”
“可不可以別的時候?阿開他……啊……”
他有些粗魯地將她抵在了衣櫃上,讓她感受他堅硬的欲望,她張惶地看著他,向他搖頭:“別……”,他知道她不可能拒絕她,也知道自己握著她把柄的殘忍,可是對於她,他只能這樣。
他回復了溫柔本性,慢慢把她的裙子拉高,手指撫過她纖白的長腿,她在輕輕地哆嗦,他此時的溫柔像一把鈍刀割著她的神經,拉下她的內褲,手指沒入茂密的黑色三角帶,中指微彎慢慢插入進去,她嗚咽了一聲,他感受到他指下她的肌膚崩緊了。
一只手拉開腰帶釋放了自己,中指已經濕濡,粘膩的愛液潤滑而溫暖,他慢慢把碩大的男根擠進去,她痛苦地擰緊了眉,排斥著他,推擠著他,也包裹著他,吞咬著他,那種美好與狹昵無以形容,他把她的腰摟緊,讓她感受他完全嵌入的親密,下體緊緊地交合,無一絲縫隙,彼此深切地感受著對方的存在,她張大眼睛看他,他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翹開她的唇齒,而後腰松馳,窄臀猛力一擊……
“啊……”
她的呻吟被他吃進去,開始密密匝匝地撞擊她,那又緊又濕的小水窩兒,被他插的帶出了淫艷的聲音。
客廳里傳來聲響,她抓住了他鑽進她上衣里去的手:“他回來了……”她的聲音里有驚慌,眼睛里也是……
他的手繼續游移,下體沒有停止動作,豐腴的乳房在他指下不停地顫,她因為緊張,一次又一次把他緊緊咬住,他輕輕地呻吟出來,她嚇得臉色蒼白。
江雕開扔了書包,徑直就來推江新月的臥室,一般情況下只要他回來江新月都會迎出門來,這一次一定又是在趕稿子。
推了一下,門居然在里面鎖死了,江雕開微微皺了眉,舉手隨便敲了兩下:“喂,你在干嘛,干嘛把門鎖上?”
粗長的欲根完全搗入進去,像投入泥淖里,發出鈍鈍聲響,她驚慌地推著他,下體卻把它緊緊咬住,連她都覺得出那種交合摩擦的巨大快感與恐懼感的交織混合,他貼在她耳邊曖昧地說:“咬死我了……”
“快放開我,阿開……”
他偏不放開,連續地戳動。
“在不在里面?說話啊……”江雕開性子急,連敲了幾次已經失去了耐性。
江新月的心像是在巨大快感和恐懼中走鋼絲,要不是南宮祭將她身體固定住,她整個人都虛脫了。
他終於放開了她,卻是在高潮臨近的時候,需要極大的忍耐力才從她身體里退出來,巨獸在他胯間猙獰而不滿地擺動,他拉下她的裙子,將地上的內褲捏進手里,低聲在她耳邊說:“今晚我要留在這兒,把阿開支開。”
說完他身體一閃,後背貼在門邊的牆上,示意她去開門。
江新月身子僵了一下,她把床上的被子打開,手指顫顫地去開門,門打開時南宮祭正好被擋在門後。
江雕開一手撐著門框,整個人跩跩的樣子:“怎麼回事啊,干嘛鎖門還這麼久才開門?”
她覺得混身都不舒服,裙子下沒穿內褲,雙腿間濕膩難受,平時最不喜歡演員逢場作戲,而現在她也要這樣。
“對不起啦,不小心鎖死了,剛才睡了一會兒沒聽到你敲門……晚上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飯。”
說著她出了臥室,把門緊緊帶上,門關上的時候,她深深地松了口氣。
江雕開看了她一眼,然後上下看看,江新月嚇得魂都飛了。
“怎麼今天看你有點奇怪?”江雕開擺出研究的姿勢。
“沒有啊……”她僵硬地笑笑,下意識地撫了撫臉,“我去做飯啦……”在他研判的目光中她鑽進了廚房。
江雕開看了廚房兩眼,才撿起書包進了自己臥室。
而此時,南宮祭手插在口袋里正緩緩地瀏覽著江新月朴素的臥室,門並沒有鎖,他竟膽大到如此,如果江新月知道他此時的光景,估計早被嚇破膽了。
江新月做事一向利落簡利,可這次不知出了多少錯,廚房里被她弄的烏煙癉氣,好容易把一頓飯做好了。
吃飯的時候,她夾菜給江雕開,江雕開又研究地看了她兩眼,伸出手去,她剛要躲,他的手已經擦過她的皮膚,手亮給她看,他干淨的手指沾了泥汙。
“這頓飯你是用臉做的嗎?”他嘲弄她。
她弄了個紅臉,他又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要跟我說什麼?”
她的心不由得顫了一下,幸虧他又接了一句,嘴硬地說:“我以前也替你夾菜呀,也沒什麼奇怪的……”
他炯炯看著她,拖長聲音:“那是在……那個以前……”說完,壞壞地笑。
“嗯……我今天要趕稿子,很晚才睡,要不你今天睡你臥房?”她商量地說。
“不行”江雕開果斷拒絕,當她沒說一樣,繼續吃他的飯。
“阿開,這幾天我真的好累,你好像比以前更……”她說的是事實,和好後江雕開對她比以往欲望更強烈,幾乎這些天都要她到兩三點,她說不出口,但意思已經很明白,“聽別人說如果兩個人天天粘在一起也不是很好,如果偶爾分開一兩天,那種感覺會比天天在一起要好很多,就像我們上次冷戰後,現在你……”
“是麼,誰說的?”江雕開問。
江新月結舌。
“好像有點道理,可今晚我還想……”他不說話,眼睛里卻有欲望閃出來,話頭卻一轉,“抱著你睡呢。”
“稿子很趕,我要很晚才能睡,你總是這樣,我真的快吃不消了……”她聲音里有幾絲抱怨。
江雕開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突然點點頭,“那好,今天我們就試一試,是不是小別勝新婚?”
江新月臉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