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江新月就進了廚房,江雕開也跟了進來,她炒菜的時候他就從後面環著她的腰,下巴壓在她肩上,一邊收緊手臂一邊說:“喂,你怎麼知道我最喜歡的是那條畫著雕的內褲?”
“我怎麼會知道,就是隨便挑的。”她漫不經心地答,手上忙碌著。
“撒謊,不覺得那只雕和我的大雕互相輝映嗎?”他並不求她的答案,只任嘴唇一遍遍落在她的後頸上。
她後頸癢癢的,他手臂箍的她幾乎不能自由活動了。她抗議:“別鬧了,我在炒菜。”
江雕開根本不聽,她的菜炒到一半,他卻伸手把天然氣閥門關掉了。
“你干嘛?”
“我餓了,先喂喂我不行嗎?”他搖著她,像個撒嬌的孩子。
“我忙著呢,餓了自己先去找點吃的。”
她想伸手去打火,他拉住她的手拽回來,“你就是我的食物,讓我去哪吃?”
他手臂稍一用力,她就被他抱了起來,他把她抱到了餐桌上。
“阿開,你別鬧了好不好!”她微慍。
他把她的家居服往上褪,拉扯她的內褲:“我保證不做別的,就只看看。”
江新月踢他也沒用,內褲早被他扯到了膝蓋上,他拉開她的雙腿,火辣辣的目光在看到她的私密時他吸了口氣:“怎麼變這麼腫?昨天雖然好長時間,但過程我都克制得要死了,怎麼會……”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觸她,江新月!
了一聲把他的手指夾在了雙腿中間。
“疼……”她皺眉,疼得眼淚溢了滿眶,很快滑落下來,好像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她備感委屈,淚水啪噠啪噠不斷落下來。
江雕開手足無措,“哎,怎麼哭了,有這麼痛嗎……別哭呀……”他把她抱下來,親她的臉和淚水,“是我弄得嗎,我真的不知道你這麼嬌氣……”
江新月不斷抽噎,他急得抓頭發:“到底我是怎麼把你弄成這樣的……你告訴我,是不是我戳得太深了?可我只進去三分之二,我的大弟弟已經很委屈了……是我戳得太急太快了嗎,可我明明聽到你呻吟了……”
江新月手放在他嘴上阻止他再說下去,帶淚的臉浮上了薄薄的紅:“以後睡覺的時候你不要留在里面了,我睡著了不知道,醒來以後很難受……”
江新月被江雕開強行抱回了床上休息,他給她倒了水看著她把藥喝了,外敷的藥她哪里拗得過他,只得乖乖打開雙腿,頭卻扭向一邊。
江雕開手指上塗了藥膏幫她塗抹,粗長的手指強行地逼進小穴,那里腫得幾乎都沒了空隙,他的手指被她夾得疼痛,而下邊的大雕因為這緊窒的觸感而腫脹跳動,他壓著粗重的呼吸幫她細細地抹藥,手指在紅腫的穴兒間來回出入,她輕叫,下身顫抖,疼得蹙了眉。
他不讓她再下床做飯,打電話叫了外賣,兩人就在床上吃了,晚上,江雕開還是把她脫光了,他身體火熱,呼吸粗沈,抓住她的小手摸他堅硬的男根,讓她用手幫他泄火。
江新月看到他難受的樣子,也不敢拒絕,顫顫抖抖地用手幫他套弄,她根本沒有什麼技巧,雖然也急了一身汗,卻只是貓兒抓癢,杯水車薪,江雕開盡不了興,把她的身子翻過去,讓她背對他,他把她的雙腿微微分開,陽具插進她柔軟而緊緊閉攏的腿根兒,觸感雖然比不上她那緊窒的小洞,卻也還好,他急速地抽動,身體拍打得直響,她很敏感,沒一會兒,她下邊就濕了,流出來的蜜水淋在他的碩大上,居然有了陰道的滑膩感,他更興奮,抽動得更快。
最後終於射了,白花花的精液噴在了她的股溝間。
江新月一直擔心江雕開會對她用強,好在他沒有,這兩天他都在克制,實在克制不住就在她腿根間發泄一次,也一次就夠了。
他喜歡摸她,用手指撫遍她的全身,還喜歡吸吮她的乳房,像個孩子一樣。
玩夠了就老老實實摟著她睡覺,可少年的欲望總是堅硬到跳動,被他摟著她也膽顫心驚。
這兩天她也一直跑外采訪,林南的電話總是拒接,她躲著他,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她總有留報社的時候,第三天,下班鈴一響她想腳底抹油的時候,正好被林南堵在了門口。
林南面色陰郁,大庭廣眾之下拉住她的手就往辦公室里拽,她身體下沈抗議:“林總,您做什麼,請您自重……”,林南卻根本不聽她的,他一反常態,強制地把她拖進了他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