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的答案真是五花八門,包大龍的答案是“妹妹”,而高照的答案居然是“媽媽”,看著他們的答案江新月的嘴驚訝得一直沒有合攏:“你們……也太變態了吧……”說完她呵呵地笑了,若是平時這樣的話她是說不出的,反而醉意朦朧間她的話多了起來。
包小月看看江雕開和南宮祭說道:“我在問你們性幻想對象,干嘛你們一起看姐姐?”
“是啊,難道你們平時手慰的時候阿姨都在旁邊看嗎?”姜薇有些不滿地附和。
“說什麼……”江新月笑著推了一把姜薇。
“有嗎?”
“有嗎?”
南宮祭和江雕開異口同聲,然後他們對望了一眼。包小月上前一把把他們面前的答案揭開,她哇了一聲:“你們商量好的嗎?”
這一聲勾起大家無限好奇,都伸長的脖子:“什麼呀,是什麼?”
“月亮女神”包小月把兩人的答案亮給大家看,“什麼月亮女神,你們的性幻想對象都不是人了啊,那我們還有什麼希望啊……”
“沒那麼玄”南宮祭笑著解釋,“只不過喜歡象月亮的女生,而且對那樣的女生完全沒有抵抗力,只是沒想到開和我的口味一樣。”
“我也沒想到,居然我們在女人的口味上這樣一致。”江雕開說。
“你們沒想到的事我早就想到了,平時你們倆褲子恨不能穿一條,還有什麼是不能一起的?”高照很貧,卻不是瞎貧,他話里有話。
“阿開和祭……好到穿一條褲子?”
江新月扭頭問,包小月點頭:“姐,你才不知道呢,好到穿一條褲子都難以形容他們倆有多好,他們好到讓女生都嫉妒呢。”
江新月抿著嘴笑了,看看南宮祭又看看江雕開,她喜歡南宮祭這樣的男孩子做江雕開的朋友。
“只有阿姨的答案沒看了。”姜薇把江新月面前的答案紙揭開,江雕開和南宮祭都看過來,然而那張白紙上卻沒有任何字跡。
“姐犯規哦,怎麼能交白卷?”包小月指責。
江新月為難:“可是我真的……沒有性幻想對象啊……”
“不可能!難道姐姐這二十八年來都沒自慰過,做愛時都沒幻想過和自己做愛的是別的男人?”包小月大膽地問。
江新月雖然醉了但還是紅了臉,她使勁搖了搖頭。
“罰酒,罰酒”高照和包大龍起哄,所有人都起哄,江新月又被罰了三杯。
人陸陸續續走的差不多了,每走一個,江新月都深深的鞠一躬,大聲說下次光臨,像個飯店送客的小招待,她搖搖晃晃的樣子真有點滑稽。
南宮祭一直微笑地看著她,直到人都走光了,他才走上前:“姐,今天很高興能見到你,我也要告辭了。開,走了啊。”
“走好……下次光臨。”
江新月大大地鞠了個躬,她的頭撞到南宮祭胸口上,就再也沒抬起來。
看那姿勢,江新月像是在練鐵頭功,頭向下扎頂在南宮祭胸上,定定不動。
南宮祭搖搖頭呵地一聲笑了,伸手想去扶她的肩,一雙手伸過來,先他一步把她摟過去,她的身子軟軟地倒進江雕開懷里。
“喝這麼多酒,沒品。”江雕開埋怨。
到底是誰讓她喝了這麼多酒?南宮祭心知肚名卻沒點開,只說聲明天見就走了出去。
“喂,你這個女人。”江雕開搖著江新月的肩,江新月朦朦朧朧地張開眼睛:“干嘛?鬼叫什麼啊……”
鬼叫?江雕開皺眉,江新月一向順著他,供著他,哪這麼和他說過話啊。
“知道沒量就不要喝,不然喝多了就乖乖去睡,粘在我身上做什麼?”他惡聲惡氣地說。
“還不都是你……不是你的話我能喝這麼多嗎?”
她的舌頭打結了,說出話來很搞笑,可是腦子還是滿清醒的,還仰著一張醉意惺忪的臉挑釁地向江雕開翻白眼。
江雕開才不承認:“你多大年紀,二十八歲,可以做我媽了,可以做……祭的阿姨了,干嘛和他拉拉扯扯、眉來眼去,你想怎樣?老牛吃嫩草,拜托,你選別人好不好,別打我同學的主意,你不丟人我還嫌丟人,還有,你喜歡姜薇是你的事,別把她往我身上推,你就這麼喜歡讓我和那個沒胸沒腦的女人在一起?”
江新月指著他呵呵地笑起來:“吃醋了,你吃醋了……我二十八歲對啊,哈哈,我可以做你媽,你喊我媽啊,我一點……也不反對……薇薇怎麼啦?我就是願意她做我兒媳婦……”江新月打了個酒嗝,她捶著胸口又笑開了。
江雕開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冷冷地看著不斷笑著的江新月。江新月不再理他,一搖一晃地走進餐廳去收拾碗筷。
江雕開怔了一下,跟過去搶她手里的筷子:“你干嘛?醉成這樣還不去睡覺?”
“要你管!”江新月不撒手,“難道……我不收拾,明天……有人替我收拾嗎?”
“快去睡啦。”
“我不要。”
醉酒的江新月力道還蠻大的,拉扯間不知是誰腳下打滑,兩個人一起摔了下去。
他直接壓在了她身上,看她一聲不吭,他撐起身子看時,她原來已躺在他身下醉死過去了。
她發絲凌亂,白晰的臉頰帶著兩團酡紅色,睫毛很長,幼紅的嘴唇像綻開的花瓣。
怔怔看著她的臉,手指不由自主地觸到她的臉蛋,手下的質感真的很滑,沿著她的唇线,滑過她的嘴唇,又返回來,這一次,他的手指近乎蹂躪地搓揉過她的唇瓣,呼吸急促起來,他都能聽到自己的低喘。
視线再向下移,她的鎖骨很漂亮,無袖的裙裝正好露出她漂亮而瘦削的肩膀,兩團鼓脹的乳房被白色面料包裹的恰到好處,它們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無聲地呼喚著誰。
看著她的乳房,他喘得更厲害,猛然間他粗魯地扯下了她裙子一邊的肩帶,連同乳罩一起扯下來。
半片胸口露出來,白晰似雪,那半邊乳房不大,卻圓潤挺拔,乳頭是淡粉的胭脂色。
他一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尺寸像是為他生的,他一手恰能掌握,深色的手掌與她雪白的乳形成強烈的視角反差,他下腹硬的難受,一陣疼痛……
他使勁捏她的乳房,讓它從圓潤的饅頭變成聳立的山丘,他低下頭含住了她的乳頭,連同乳暈一起含進嘴里,使勁地吮著,像要從里面吸出乳汁來,像要把她的血吸干。
“嘖嘖”的聲音從他嘴里傳出來,原來軟軟的乳頭在他唇齒間膨脹、硬實,他不再滿足於僅僅像孩子一樣的吮吸、開始撩撥、啃咬,吮弄,松開嘴時,淺色的乳頭大了好幾倍,沾著他的口水,變成了深胭脂色。
“好美。”
他贊嘆,眸眼深深,藏著噴薄的欲望。
低下頭繼續玩弄那堅挺的乳頭,而一只手已經抓住她另一邊裙子的肩帶就要拉下去,這時門鈴響了。
美味一旦淺嘗就無法自拔,他無視一直存在的干擾,裙子完全被他拉到了她的腰上,他的深眸注視著她的胸口,一對乳房已經有了明顯的差異,被他玩過的那只乳頭硬挺堅硬,水澤光亮,而沒有被他玩的,像個小處女一般羞澀,也好像小很多,他的嘴唇移過去,含住那還軟軟的乳頭,修長有力的手指仍不放過另一邊,夾住了左邊硬挺的乳頭不停地捻動。
“鈴~~鈴~~~”門鈴一直固執地響著,還是擾了他的興致,他皺眉,戀戀不舍地坐起來,把她的內衣和裙子拉上來,跳起來去開門。
他站在門前,打開貓眼,里面映出南宮祭清俊斯文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