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江新月閉上眼睛,扇子一樣的睫毛不停地顫著,“要做就快一點。”
,南宮祭勾唇陰陰地一笑,江新月赤著身體跪坐在床上,而他站在她身邊俯視著她,她骨架纖細,該瘦的地方絕沒有半絲贅肉,所以占據他視角的是她胸口那兩個沈沈墜著的圓潤雪白的奶子,那里比他第一次見到照片時豐滿了,光是視覺就有一種絲綢般的潤滑感,看到更讓人血脈噴張。
他,一定會讓她記住他!即使不能,也會讓她的身體永遠記住他的占有!
他也跪了下來:“張開眼睛,我可不希望和一個瞎子做愛。”
,說著,就在她視线底下他雙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同時向里揉搓,白膩的波浪隨著他的手翻動,她輕輕咬了下唇,他雙手施力,向里推擠,兩顆乳房緊緊地擠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他微微直了身體,將粗碩的**向乳溝里擠進去,她細嫩的肌膚被他的粗硬摩擦的疼痛,她輕輕地吸氣,卻看到自己兩顆擠在一起的白嫩乳房間插著他粗長的性器,那細膩與粗硬,白晰與深暗的對比簡直淫褻到極點,她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他沒有要她乳交,只是輕輕一拔,**就分開嬾肉從兩顆乳房間彈跳出來,然後又反彈回去,“啪”地拍在她雙乳間。
“啊……”她輕叫了一聲。
“這樣就疼了?”他一邊說一邊又握住她的乳房,一邊揉一邊用麼指撥弄兩顆乳頭,粉嫩粉嫩的乳頭顏色剛剛好,只是觸感卻有點干燥。
他抱住她把她側放在床上,拉開她一條腿,她難堪地把臉埋進床單里,因為剛開始他的舌吻她下邊都濕透了,連嬌艷的花瓣上都沾著水露,他用兩指小心地將花瓣分開,小小的肉縫里聚了一兜蜜水,他握著自己的大雕,並不進去,只用頂部在濕濘的穴口碾磨。
她受不了的扭動著身體,很快把他的大雕弄的濕淋淋。
他又抱起了她,讓她重新跪在床上,用沾滿她蜜汁的**輕輕旋弄她的乳頭,干燥的乳頭逢著雨露迅速地飽脹起來,反過來也碾弄著他的頂端,他舒服地吸氣,而江新月的嘴唇卻咬的更緊了。
他低頭含住那硬挺的飽滿在唇齒間碾弄,施力一咬。
“啊~~”她疼的叫出來,“你放開……好疼……”
他根本不聽,照咬不誤。
她疼的胸口直顫,打他,有一下恰落在他頭上,雪白的繃帶上慢慢滲出了血絲,她不敢下手了,咬著唇,小臉皺在了一起。
他放開她時,她的乳頭上烙著他的齒痕,他又去攻擊另一邊,她疼的隱泣,而他修長的指卻鑽入她的雙腿間,撥開花瓣,找到泉眼深深地插進去。
“嗯……嗚……”她不知是痛還是呻吟。
他越是咬得深,她下邊越是歡快地流下熱熱的泉。
他終於放開了她的乳頭,力量集中在中指上,快速地戳動。
“呀……啊……不要……你出來……”他手指太狠了,極度的興奮反而成為一種痛苦的折磨,她央求著他放手。
他當然不會,動作反而更加速,直到一股熱泉飛濺開來,她高潮了,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他太會折磨人了!
她還在高潮的余燼里,而他卻拉開她軟軟的雙腿,將粗大的欲望直接刺進了不斷吸縮的小穴兒里。
她里面絲滑卻極其緊窒,根本無法完全容納他,他把她撐到了極限,霸道地伸進她的子宮里去。
“不要……”她打著他,下邊緊緊地收縮,絞得他欲死欲仙。把她的身體向下拉,拉到床邊,摟著她的纖腰,他用力地撞擊著她。
她纖細的腿擺個不停,小腹被他插得隆起。
“啊~~疼~~不要啊~~啊~~”她有氣無力地叫嚷,下邊卻分泌出更多的液體,她越叫疼,他就越用力,加快了速度,一陣悍猛地衝刺。
“嗯~~嗯~~”她抽搐著身子,被他的巨碩撐開的穴兒不停地開合流出他的東西,粘白中混著血絲,而他肉棒的頂端也沾著她的血。
他欣賞著她因他而不停抽搐的下體,欣賞著她快速起伏的乳房,欣賞著她汗濕純淨的小臉兒,一切的一切都太淫艷,太美好。
而血正不斷從她下體流下來,白色的床單開出了一朵朵艷麗的牡丹。
他躺在她身側,伸手將她的頭發撥向一邊,她眼睛半合著,嘴唇翕動:“你……瘋了,剛剛好痛……”下邊又是一股熱流涌出來,她輕聲說:“我要死了……”
他從鼻子里笑出來,嘴唇覆在她唇上吻啄,低聲回應:“是嗎,可是我至今還沒聽說過有被男人操死的女人……”
“不要臉……”她虛弱地罵。
“要臉的話怎麼能得到你呢?難道我說錯了,剛剛我不是再操你麼?”
他仍舊低低地挑逗,“狠狠地……你的身體永遠都會記得有這樣一個男子曾經給過它的感覺,疼,卻是最興奮的極致,興奮,也是痛苦的終極……怎樣,享受嗎?”
她搖頭:“現在……我可以走了吧……?上輩子和這輩子欠你的算是還清了吧……?”
“不”他撫著她的臉,很堅決地說:“剛剛還只是預熱而已。”
她恐懼地張大了眼睛。她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因為下邊血在不停地流,甚至有大塊的血塊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