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性愛雖然兩人都很享受,但奕輕城感覺出了江新月有點心不在焉,他故意加大了幅度,江新月身子擺動起來,白生生的嫩乳在他眼前直晃。
“呀……啊……傾城……慢一點……啊……”江新月嬌聲懇求著他,總是半真半假的嬌媚。
他並沒有慢下來,而是更加賣力,與她一起攀上了性愛高峰。
男人豐沛的精液充斥了女人的陰道,他並沒有抽出來而是留在她的身體里,雙臂緊緊摟住她有些汗濕的身體。
兩個人像一對赤身裸體的連體嬰,而她的下體被他塞得滿滿的,她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他威脅:“別動,再動就再來一次。”
她的臉上浮上紅暈,真不敢動了,細白的雙腿緊緊攀在他的健臀上,姿勢很是曖昧。
“剛剛在想什麼?”他的手撫著她的發絲,語氣稍稍有些霸道。
“嗯?”江新月裝傻,“沒……沒想什麼呀。”
“還說,你明明沒有前幾次專心。”奕輕城一語道破。
江新月有點尷尬:“我……我擔心阿開,本來就沒有加班,我卻對他說……”對江雕開扯謊,她有點心神不寧,因為江雕開太聰明,她怕他會不相信。
“原來是這件事,難道現在你不是在加班嗎?”
奕輕城笑望著她,看得江新月滿臉紅暈,這個男人就是壞,那種壞卻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淡淡入骨,勾人迷醉。
他接著卻安慰她,“傾城集團今天加班並不假,一會兒我就通知裴森,今天所有員工一起加班。”
“傾城……”江新月看著他,眼睛有點迷蒙,心里不知是種什麼滋味。
“是不是在心里罵我像古代的昏君呢?其實偶爾加班員工們還都是很樂意的,因為會有豐厚的獎金,你放心好了。”奕輕城說。
“我知道。”江新月伸臂抱住他,臉貼進他懷里。她從來沒有在這種姿勢下還和男人輕松的聊天,感覺既親密又新鮮。
“餓了嗎?”奕輕城攬住她的腰向上抱了一下,她輕輕嚶嚀了一聲,因為他的欲望嵌入更深一寸。
“餓了。”她老老實實回答,肚子還應景地叫了一聲。奕輕城大笑:“一會兒我讓阿姨把晚餐端進房間來。”
“不行……還是我們下去吃吧。”江新月紅著臉反對,他們這種樣子還有房間里迷漫的氣息怎麼能讓人看到呢。
“這個問題稍後再討論。”
奕輕城的黑眸微微帶著笑,江新月正懵懂間,他已經把她抱了起來。
他身姿高大,如同抱著一個小女孩兒,她的腿纏在他腰上,私處緊緊交合著。
他每走一步,私處的摩擦都讓她輕輕顫栗。
他走到鏡子前,讓她看鏡子,她依言看向鏡子里,看到鏡子里赤身裸體纏繞交合的兩人臉更紅了。
奕輕城抱著她的雙臀向後一點點拉開,鏡子里兩人交合的部位慢慢分離,碩大的陽具一點點從她下體里抽出來,“啵”的一聲脫離開她的陰道,她輕聲呻吟了一下。
他一只手拉開了她一邊的花瓣,讓她看,只見紅嫩的穴兒還有些腫脹,白色的精液正從那小指粗的小嫩洞里流下來,滴滴嗒嗒滴下了地板。
而他依舊腫脹的碩大陽具上也沾滿了他們的體液,正在不停地昂揚著。
被這種情景刺激,那小肉口快速吸合起來,江新月挺起乳房緊緊地貼在奕輕城的胸口,奕輕城張嘴吻住了她的嘴唇,把她抱緊,而小洞流出的膩水濕了他結實的小腹,滴在勃起的陽具上。
“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可沒法吃飯,只恨不能把你一口吃下去。”
奕輕城幫她穿好了襯衣,自己也穿好睡袍下樓去了。
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進門時手里多了個托盤,裝滿了食物,還有葡萄酒和燭台。
他熄了燈,將燭台點起來,屋里的光线瞬間朦朧曖昧起來。
他喝了口紅酒,吻上她的嘴,唇舌纏綿間,醇美的酒液四處迷散,兩人熱烈地吮吸著彼此,吸取著對方唇齒間醉人的芬芳,就這樣半杯酒整整消耗了一個多小時,更不用說兩人怎麼吃東西了。
吃完晚餐,奕輕城放了一張碟,當電影放到一半男女主人公熱烈親吻時,他們也早已經吻到了一起,互相摸索著彼此的身體,好像這一天便是世界末日,非纏綿到死不可。
不知又做了多少次,兩個人一直糾纏到後半夜才摟抱著疲累地睡去。
凌晨的時候,江新月醒過一次,張開眼睛,觸目的便是奕輕城別具魅力的臉,她有些恍忽,但瞬間就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一股甜蜜立刻浸入了她的心田。
就這樣看著他,怎麼看都看不厭似的。
而那只藍寶石吊墜靜靜地垂在他分外性感的胸口。
江新月執起了它,用指肚撫摸它的背面,指下有兩個鐫刻的字體,不用看她也知道,那兩個字是:新月。
這條項鏈曾經是她的,在她十二歲之前都一直隨身佩戴在她的脖子上,而隨後的十六年,它卻一直隨著他,這是怎樣的緣分,怎樣的一份孽緣,她的眼睛慢慢濕潤了。
其實她一直弄不清楚那是一場夢幻還是真實,她一直不確定,那種事是否真的在她身上發生了,這個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那樣的一個男孩存在?
是的,她十二歲的時候被人強暴了,可是很奇怪,所有的痛苦都被那種夢幻般的感覺淡化了,而那個男孩的形象反而異常清晰地鏤刻在她腦海里。
那一年她才十二歲,剛剛升上初一,也剛剛經歷了月經初潮。
她走讀,學校離家很近,走路才十五分鍾。
那天放學的時候才五點鍾,可是天陰沈沈的,壓得很低,就像七八點鍾的光景,她剛走出校門就下起了雨。
她撐起了媽媽給她准備的紫色折傘,街上的人腳步匆匆,可是她卻並不急,胳膊下夾著晚上准備看的兩本書,她悠閒地走在慢慢積起水的街道上,甚至會頑皮地故意將那些小水窪踩起水花。
升上初中以後,課業比以前繁重了許多,每天都是家、學校,兩點一线,每次都是腳步匆促,而趁著這個雨天她樂得輕松一下。
如果媽媽問起來,她也有借口,就說雨太大,在半路上避雨耽誤了時間。
而且為了拖延一點時間,她選了那條不太常走的小路,從學校到家大路要十五分鍾,小路需要二十分鍾。
小路上平時本來人就不多,再加上陰雨天幾乎就見不到人影。
江新月小小年紀卻很迷戀這種雨天的氣息,她打著傘輕盈地走在路上,有時揚起臉讓面頰感受一下飄進傘下的涼涼雨霧,偶爾將地面踢起一個小水花,她便揚起嘴角滿足地笑起來。
她心里完全沒有一點預兆,小小的心只是貪戀著這難得的輕松。
她揚起臉兒感受著雨絲的滋潤,伸出潔白纖細的手在傘下接著雨滴,臉上揚起輕盈的笑意,當她收回視线的時候,她驀地停住了腳步,因為她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那個男孩兒。
男孩兒很高、很瘦、很挺拔,在過早到來的黃昏般的暮色里那道身影就像一棵白楊樹。
天色有些暗,她只能看到他五官挺秀的輪廓,可以猜到他一定長得很好看,而唯一能看清的是他緊緊盯著她的那雙眼睛,就像兩朵開在黑暗里的黑色罌粟花,如此地深,如此地沈,如此的幽暗,卻帶著一種致命的吸引,讓她看到他以後,就再也移不開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