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賜予萬物以生命,世間所有一切都籠罩在您的恩寵之下。感謝您的寬宏與包容。即使玷汙了您的神聖,背叛了您的恩德,您依然允許有罪的榮雪延續她卑賤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與陰影掩映的黑白,猶如天地初生般單純。
疾馳的馬車彷彿滑行的影子,沒有聲音,也沒有憂喜。
婉轉而虔誠的女聲在寂靜的夜空中淡淡飛遠,悠揚而又動人。
花月蘭倚在板壁上,望著水銀般的月色。
“我喜歡被輪奸。”
她說:“這樣我的處女膜就來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開苞……”
她搖搖腕上的金鈴,“你呢?”
“不要吵啦……”
瓊玉潔睡意朦朧地說:“人家很困……陰道里都是沙子,好疼……”
“媽媽早就幫你治好了,怎麼還疼啊?來,陪我說說話……”
花月蘭說著,旁邊的女孩已經甜甜地睡著了。
母親的祈禱還未結束,姐姐……花月蘭悄悄抬起眼睛,只見武鳳遙裹著一條絨毯,胸部曲线玲瓏,看來被割掉的乳房已然復原。
她心里輕輕嘆了口氣,百無聊賴地望著明月,不知該干什麼才好。
以前每逢這樣的月色,主人們都會讓她跳起淫蕩的艷舞,一邊舞蹈,一邊與主人們輪番交合,一直到紅日初升,沒有片刻休息。
而自從第一次離開皇宮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感覺到過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風車,無休止的在一根又一根陽具上周旋……
花月蘭趴到妹妹耳朵邊上,小聲喚道:“小懶豬……小懶豬……”
瓊玉潔的呼吸又細又柔,帶著茉莉花一樣的甜香。
“身子都沒洗就睡覺……哦,這里還有公豬射出來的東西……公豬的性器又細又長,肯定把精液都射到你子宮里面……”
花月蘭逗著睡熟的妹妹說:“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生下來一窩小豬……”
女孩兩眼刷的睜開,愣愣望著花月蘭。
半晌,那雙大眼微微一眨,瞬時充滿了淚水,接著鮮紅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來。
花月蘭連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聲說:“我是騙你的啦,不要哭啊……”
瓊玉潔小嘴一張,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動,顯然剛才是被嚇住了。
花月蘭手指再疼也不敢聲張,好在母親仍在虔誠地祈禱,沒有發現自己欺負妹妹。
她壓低聲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瓊玉潔松開玉齒,掉著眼淚委屈地說:“我才不生小豬呢!你才是豬媽媽!生一堆討厭的小豬!”
“好了好了,別哭了……姐姐讓你打兩下好不好……”
花月蘭解開胸衣,捧著肥碩的乳瓜遞到瓊玉潔面前。
“啪”白膩的乳肉一陣波動,紅艷艷的乳頭彷彿一截翹起的珊瑚,在乳球上搖來搖去,半天都未停止。
瓊玉潔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鬧了。”
母親的聲音輕輕傳來:“過來,向明穹大神祈禱。”
“今天榮雪的肉體,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蘭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潔婊子被三頭驢、七頭豬、四條狗……”
瓊玉潔雖然疼得昏倒幾次,但數目卻記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個。”
“我的長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還把一對乳房獻給了您的子民。”
榮雪深深伏下香軀,“尊敬的明穹大神,我們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榮雪把額頭貼在車板上,良久才緩緩直起腰身。
目光流轉間,眼角閃過武鳳遙冰冷的藍眸。
榮雪柔柔一笑,姣麗的面容宛如穿破雲層的月色,美艷不可方物。
她合上妙目,輕輕念誦道:“榮雪的罪行無法洗脫,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將是她無比的榮耀和永恒的幸福……”
跪在她身後的花月蘭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媽媽被人干屁眼兒怎麼還能那麼高興……”
她抱住母親的手臂,搖晃著說:“教教蘭兒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結束了祈禱的榮雪風情萬種地瞥了女兒一眼,跪坐在地上,揚起皓腕一縷縷理著秀發。
花月蘭瞬了瞬美目,悄悄翹起玉指,朝母親肥軟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
猝不及防下,被女兒隔著絲裙捅起菊洞,榮雪不禁驚叫失聲。
母女倆一個掙扎一個嬉鬧,一時間車廂中脂香粉濃,春色無邊。
半晌,榮雪坐起來嬌喘著說:“被人干了一整天,還這麼有精神,真羨慕你呢。”
“我最羨慕媽媽了,”
花月蘭摸索著玉戶,“沒有處女膜,被人干的時候又輕松又開心……怎麼樣肛交才不疼?快點兒告訴我嘛。”
“趴好,屁股翹起來……”
榮雪摩挲著女兒雪白的圓臀,指尖在紅嫩的菊蕾上輕輕揉動,“放松,不要緊張……這樣插進去就不疼了……”
玉指淺淺擠入菊洞,細致地按摩著肛口的括約肌,“吸一口氣,收緊……放松……收緊……”
花月蘭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親的指點操縱著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進去再抬起來。記住抽動的時候,屁眼兒一直要正對著肉棒的方向,不然腸道會被攪得很疼……還有,要學會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縮屁眼兒,這樣客人插起來才會高興……”
榮雪溫存地抽動玉指,讓女兒體會其中的細微變化,“嘴巴、屁眼兒,還有我們的陰道,都是讓客人享用的。”
“你怎麼能這麼下賤。”
武鳳遙的聲音很冷,很輕。不像是疑問,更像是陳述一樁事實。
“在神面前,任何生靈都是下賤的。”
榮雪微笑著解釋說,“一切尊崇都不屬於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虛幻的尊嚴毫無意義。”
武鳳遙微微揚起下巴,“迦凌氏的鮮血不是虛幻。”
迦凌氏是大陸上最尊貴的姓氏,即使被剝奪了姓氏和尊號,仍無法抹去她的血統。
榮雪久久注視著女兒,最後輕聲嘆道:“對不起,遙兒。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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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從您的懲罰。只是,”
榮雪鼓足勇氣,“尊敬的明穹大神,請您寬恕我的女兒,這是我一個人的罪孽,她們是無罪的……”
明穹大神慈詳地說道:“我的女兒,似乎你還不知道——她們就是為了你的罪孽而生。從誕生那一刻起,她們已經注定要因為你的罪行而接受懲罰。這是她們唯一的命運。”
最小的迦凌潔有些不明白地望著大神。
“你這樣理解吧:你們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創造你們的身體,就是要讓它們接受一切凌辱。”
“為什麼呢?”
花月蘭怔怔問。
“你想得太多了。”
大神淡淡說:“就像一塊石頭一樣,你們的生命沒有目的。也不需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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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笑呢,媽媽。”
說著好笑,少女臉上卻沒有絲毫笑意,“你做錯了什麼呢?只因為嫁給父親就該接受這一切嗎?你拋棄了尊嚴,像玩偶一樣任神玩弄,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因為我們本來就是神的創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運,就是我們生命的意義啊。”
“接受?服從?為了什麼呢?難道還有救贖嗎?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贖罪,而僅僅是接受懲罰!永無終止的懲罰!”
“是啊。”
榮雪淺淺笑道:“所以不必再問為什麼。只要接受就夠了。”
武鳳遙咬緊牙關,“我不是一塊石頭。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與石頭也是沒有分別的。只有神才能證明它們是否是真實的存在。”
“不。”
武鳳遙猛然掀開絨毯,露出白玉一般的身體,“我的存在不需要神來證明!”
說著,她舉起短劍,用力刺入光潔的小腹。
“姐姐!”
花月蘭和瓊玉潔同聲驚呼。
雪白的肌膚整齊地翻向兩側,武鳳遙握著短劍的手指沒有絲毫顫抖,從肚臍一直劃到恥骨,然後在陰阜上方一旋,沿著玉戶精致的邊緣,將性器完整地切除下來。
接著玉白色的纖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汙辱玩弄的器官。
榮雪握住女兒冰冷的手指,憐愛萬端地說:“即使這樣也無法改變一切。神是萬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無法做到他無法做出的事一樣,即使主宰者也絕非萬能。假如說神曾經創造過他自己也無法控制的物體,那麼就是我的靈魂。”
少女將自己沾滿精液、汙漬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後把短劍放進腹腔,“我拒絕服從。”
一柄寒光凜冽的短劍躺在空蕩蕩的腹腔內,細嫩的肉體以飛快的速度生長著,層層卷住劍鋒。
等肉體痊愈之後,短劍將始終留在體內,任何插入都要面對它的鋒芒。
“為什麼要選擇痛苦呢?”
榮雪柔聲說:“第一次被大祭司強奸時,媽媽很痛苦。後來媽媽想通了……既然無法反抗,就努力去尋找它的樂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