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皇室標記的馬車停在城門下的陰影中,瓊玉帝姬攀著轅木,小聲哀求道:“等一下,請再等一下……”
當御手又一次舉起皮鞭,在空中虛擊,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終於遠遠馳來。
少女哭泣著撲進母親懷里,淚水打濕了天後胸前的衣襟。
母親衣襟下的肌膚又涼又滑,那股熟悉的體香也被一股腥膩的異味所代替,但迦凌潔顧不得注意這些異樣,只抱著母親,一個勁兒地叫著:“媽媽、媽媽……”
榮雪天後連不及洗去身上的汙漬,套上衣服就匆忙趕來,她怕自己不潔的身體玷汙了女兒,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開,匆忙說道:“潔兒,媽媽會每天在明穹大神座前為你祈禱。”
迦凌潔淚水滾滾而下,拚命搖頭。
榮雪天後忍住眼淚,吻了吻女兒光潔的額頭,毅然跳下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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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沿著大路筆直馳向森林。
那些死去的樹木像一群猙獰的怪獸,舞動著尖銳的枝椏。
迦凌潔抱著肩膀,縮成一團,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她的心靈能夠聽到常人無法聽到的聲音,然而此時,她寧願捂住心靈的耳朵。
充滿野獸氣息的咆哮聲在空曠的荒原中回蕩,震顫著少女柔弱的心靈,“到這里來,迦凌氏的小女兒,脫下你高貴的服飾,讓我們盡情享用你鮮嫩多汁的肉體……”
迦凌潔按著胸口,虔誠地呼喚著明穹大神的名字。
咆哮聲漸漸消淡,溫暖的感覺潮水般擁抱著她,溫和而神聖的聲音緩緩響起,“我美麗而純潔的聖女,你不會被任何人侵犯……”
糾纏的荊棘和藤蔓向兩旁分開,然後又依次合攏,像一條黑色的喉嚨,吞沒了那輛華麗的馬車。
一只沾著泥土的黑色手套伸過來,粗暴地撕破了輕紗制成的車幔。
瓊玉帝姬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魚,蜷縮在車廂一角,驚恐地望著外面的陌生人。
陰暗的叢林中,站著無數黑甲武士,他們的面孔隱藏在鐵制頭盔之下,只露出一雙雙怪異的眼睛。
看到車中柔弱的少女,他們“荷荷”低叫著伸出手臂……
“滾開!你們這些惡心的死靈戰士!”
一個膚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蠻族武士踏著泥濘,擠了進來,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體,把他的手臂生生擰下,扔到一旁。
就像損壞的泥偶一樣,黑甲武士的斷肢沒有絲毫血跡。
他彎下腰,摸索著撿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懷里。
死靈戰士們稍稍退卻一點,仍團團圍住馬車。
“謝,謝謝……”
良好的教養使迦凌潔在恐懼中還保持了帝姬的風度。
蠻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致的女人,他們會很高興的。”
說著,他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潔的腰肢,把她放在肩頭,朝叢林深處走去。
潮濕的寒風從衣襟吹入,冰冷刺骨。
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味道,從小錦衣玉食的迦凌潔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鐵一樣堅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疼。
而最讓她難堪的,則是無處不在的眼睛。
野獸一樣凶狠的眼睛。
叢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圓木成排的釘在一起,鋪成一個寬約百米的長方形廣場。
廣場四周的叢林中,站著一群猙獰的武士,他們上身赤裸,有著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膚。
廣場旁,樹著一個兩人高的木台,一個少女趴在台上,被人奸淫得氣息奄奄。
“當”的一聲巨響,一個龐大的身軀橫飛著掠過廣場,從喉至腹被利刃劃開,鮮血泉涌。
廣場一角,一個天神般的女子執劍而立,冰冷的眼神沒有一絲波動。
“第一千零三十七場。迦凌遙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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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場屬於你的賭賽,假如你能夠得勝,你會贏得一切。我答應你,在你失敗之前,我們不會占領帝國的首都。”
圖瓦指指身後的族人,“我帶來了三千名黑武士,他們和幾名朋友想與你逐一較量。”
“很公平的比賽。”
迦凌遙跳下黑豹,“我接受。”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樹,將它們一一折斷,很快建成了比賽場地。
但迦凌遙的勝利來得更快,她第一槍便擊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髒。
武鳳帝姬淡淡說:“第一場,迦凌遙勝。”
日暮時分,迦凌遙已經連勝二十場,這些堪稱陸上最強者的黑武士,沒有一個能抵擋十個回合。
喊殺聲漸漸遠去,消失。
當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貽盡的森林徹底寂靜下來。
迦凌遙知道,帝國的軍隊已經徹底崩潰,只剩下這一場漫長的較量還在繼續。
“呯!”
黑武士的石斧重重砸在槍鋒上。
迦凌遙手腕一翻,長槍震碎了石斧,接著刺進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著喉嚨踉蹌退到場邊,然後爆成一團血肉。
迦凌遙綽槍指向場邊的蠻族首領,冷冷說:“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第一百場。”
一絲欽佩的神情在圖瓦眼中一閃而過,他站起來說道:“為了紀念這第一百場比賽,我們將為尊敬的武鳳帝姬獻上一場精彩的節目。”
一個嬌美的少女被帶到場邊,迦凌遙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來。
一條手指粗細的麻繩從迦凌蘭豐滿的乳房上穿過,緊緊壓著嬌嫩的乳頭,粗糙的繩紋象刀切般深深勒進白膩的乳肉之中。
遠遠看去,那對雪嫩的豪乳像是被切成幾塊。
一條同樣的麻繩穿在腹下,殘忍地勒進陰唇。
每挪動一步,粗糙的繩索便緊上一分,狠狠磨擦著少女的敏感部位。
她赤著腳,雪白的纖足踩在帶著冰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無比。
迦凌遙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讓我鄙視。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你汙辱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視就鄙視你的父親吧!”
圖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殘忍,卻被稱為神一樣的天帝!”
他拽住迦凌蘭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迦凌氏的女人,你知道我們圖爾特人的仇恨嗎?按慣例,最珍貴的戰利品將受到最徹底的汙辱!”
圖瓦怒吼著把迦凌蘭扔到台上。
迦凌遙飛身躍起,凌空解下披風,裹住妹妹的嬌軀。
“姐姐……”
迦凌蘭身子冰冷,臉上有種失血過度的蒼白。
迦凌遙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後手指微微用力,扯斷繩索,低聲問:“你受傷了嗎?”
少女搖了搖頭,勉強笑道:“見到姐姐真高興……”
“晚一點高興吧。我先送你離開這里。”
“不!不!”
迦凌蘭驚恐地叫道:“我不要離開這里。”
“為什麼?你怕他們嗎?”
迦凌蘭低聲說,“主人們對我很好。”
迦凌遙冷冷說:“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蘭垂下眼簾,輕聲說:“我是他們的女奴……”
迦凌遙冷靜下來,“在姐姐這里,不要擔心傷害。”
迦凌蘭淒然一笑,“在這里真的好多了。”
“他們是怎麼對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嗎?”
迦凌蘭輕輕說道:“我的處女膜每次捅破都會重新愈合,所以他們喜歡用各種東西捅破它,還在我的小賤屄里攪來攪去,看我流血的樣子。他們甚至用我的血裝飾營寨……”
迦凌遙心頭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柵欄。
“後來,他們把我送到沙漠——從最邊遠的部落開始,讓我當每個人的女奴。沙漠的主人喜歡玩弄我的乳房,說我搖動乳房的樣子很淫賤。因此他們就用各種藥物刺激它,讓它變得母牛還大。”
迦凌蘭象敘述別人的故事那樣無憂無喜,“再後來,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從那一天開始,我的處女膜再沒有保持過一分鍾的完整。”
她揚起臉,“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賤?”
迦凌遙沒有回答,只是握緊了自己的佩劍。
圖瓦叫道:“女奴,過來,讓我們把仇恨盡情發泄在你的陰道里!”
“是。”
迦凌蘭向主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低低說了句,“在這里,每次我只用服侍一個人。”
說著扔下披風,飛快地跑向場邊。
迦凌蘭嬌笑著搖晃起肥碩的乳球,一步步爬上屬於她的舞台,然後伏在粗礪的樹干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種淫猥的姿勢。
迦凌遙舉起長槍,冷冷道:“繼續比賽吧。”
“不必著急。你的對手要先享用你的妹妹。”
圖瓦粗重的聲音在林中回響,“處女的鮮血會給我的勇士帶來力量。”
一名黑武士躍上高台,把粗黑的陽具用力插進迦凌蘭白嫩的屁股中。
迦凌蘭一邊媚叫,一邊聳動圓臀,用處子之血塗遍整只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