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冬天,許輝經常來我們寢室,有時甚至連續好幾天都在我們寢室過夜。
其實不只是這一冬天,一直到畢業,許輝都是我們寢室的常客。
來的次數多了,我們也習以為常了,該干啥還干啥,完全不避諱。
當著他的面可以泰然自若地換胸罩、換內褲,甚至自慰。
雖然許輝每次來的時候都很小心地避開別人,但要想避開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是在是太難了。
我們兩個寢室的7個女生相處得非常好,彼此串門時根本不敲門。
一開始許輝都是在熄燈以後才潛入進來,但後來不知是她們看出了什麼端倪還是湊巧,某天許輝被隔壁的小倩捉了正著。
那時其實已經熄燈了,許輝正在操大姐,還好因為天氣轉涼,他倆是在床上並且還蓋了被子,但是兩人一上一下的壓在一起,任誰也看得出來他倆在干什麼。
這種事如果被告到校方,許輝和大姐估計會畢不了業吧,我們三個會不會受到牽連也不可說。
小倩當然不會告發,其實同學之間就算是關系不好也不至於去告發。
再說那時候臨近初冬,大家穿著睡衣,有的里邊還有內衣,就算是被男生看到了也不會走光,所以許輝並沒有影響到別人。
表面上看,受到影響的應該是我們寢室的三個女生才是。
後來許輝在我們寢室過夜也就成了半公開的秘密。
再後來許輝也不必特意等到熄燈以後才過來。
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絲毫不介意,還穿著睡衣過來聊天。
我們班這些同學的關系平時就很融洽的,許輝這一過來,那三個女生更覺得親近了一些。
有一次隔壁的莉莉甚至只穿了內衣就過來了。
別誤會,不是胸罩和內褲,是那種近似緊身衣的秋衣。
她們以為許輝住在這里我們三個一定會很不方便,她們可想不到,許輝在這間寢室里不僅想扒光誰就扒光誰,而且想和誰睡就和誰睡,對我們三個人來說沒有一點不方便。
大姐二姐和丹丹隨便他操,當他要和我睡的時候,我很是擔心許輝會破了我的身,但許輝知道我的底线,所以即便是和我在一個被窩里,對我也僅限於摸摸抱抱或者接吻而已,我的全身被他摸了個遍,我都有感覺了,他也沒說要操我。
再後來我就很放心地脫光了睡,而且在我的影響下大家都是裸睡。
許輝每天都操女生,時間久了大家也不像一開始時那麼興奮。
而且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寢室熄燈以後,雖然走廊上的光亮能透進來一些,但也不是很容易看得清。
一開始大家都是豎著耳朵聽,有時一邊聽一邊自慰,到後來許輝操他的,沒挨操的女生像沒事人一樣聊天。
許輝也一樣,一開始像急色鬼一樣恨不得每天都輪我們一遍,到後來也緩和了,有時晚上來一發,有時干脆就和我們一起聊天。
但是男生會晨勃的,所以早上基本都會有一發。許輝不偏不向的輪流和我們睡,早上和誰一個被窩就干誰。
早上其實比較安全,隔壁三個懶蟲不到最後一刻是絕不起床的,所以也不必擔心被捉奸在床。
最初大家都光溜溜地從被窩里出來,圍觀許輝操女生,一時間小小的寢室里春色無邊。
但這種事每天都有,再後來大家也就習慣了,該干嘛還干嘛。
有時我們寢室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景:許輝在操著大姐,而我在梳頭,二姐在穿衣服,丹丹在折騰她的麥片粥,大家各忙各的。
有時大家整理完畢要出門的時候,許輝還沒操完,我們幾個還會和正在操著大姐的許輝吻別,舌吻一翻。
許輝和我們舌吻的時候並沒有停止抽送。
當然有時許輝操的不是大姐,這種時候我們就只有坐在一旁等著了。
大姐還在一旁催著:快點快點,怎麼那麼慢!
許輝曾經近距離地看過我的私密地帶,他很喜歡看這些。
後來我們寢室的四個女生都讓他很仔細的看過,二姐還讓許輝刮過肛毛。
二姐和丹丹叉開雙腿讓許輝扒開小穴時一點也不害羞,而大姐卻羞得滿臉通紅。
我雖然有處女膜的遮擋,但那層膜並不是遮擋的嚴嚴實實,許輝還是能看到我的一部分陰道壁,他說我的陰道壁皺褶很多,將來操起來一定很爽。
我就像得到了某種表揚一樣,說:好好好,將來一定讓你爽到。
這時丹丹就必然佯裝吃醋一番。
除大姐以外的我們三個女生經常假裝吃醋,搞得我們像是許輝的小妾一樣,許輝也大咧咧地“二老婆”
“三老婆”地亂叫。其實許輝對大姐很好的,雖然與我們性事不斷,但從未冷落了大姐,一直到後來也都是這樣。
當冬天過去,天氣開始變熱的時候,我們也穿得越來越少。
但是許輝在這里久了,連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要說有什麼變化,隔壁寢室經常把許輝叫成“你們家許輝”算是一個變化吧。
她們還是經常來聊天打屁,有一次我分明看到小倩的睡衣里沒有胸罩,胸前的兩點尖尖的很明顯的。
但是許輝這個死人頭一點也沒發現。
其實我們寢室的幾個也都沒戴胸罩,只是睡衣沒薄到凸點而已。
胸罩這個東西,戴在身上實在是不好受,尤其是天氣越來越熱的時候。
我們以前下課回到寢室通常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煩人的東西給卸掉。
而這一學期是我們畢業前的最後一學期,課程超少,所以我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寢室里。
如果因為許輝的存在我們就整日里戴著這熱乎乎的玩意實在太不劃算了,大姐說許輝應該搬走了,再不走隔壁該有意見了。
說實話我有點舍不得,雖然許輝作為我們的同學和大姐夫仍然是朝夕相處,但這種小家庭式的生活就這樣停止了嗎。
這次小倩的凸點事件讓我突然看到了一點希望,我和大姐說也許人家不介意呢?
我自告奮勇地去隔壁打探消息。
我故意說許輝要搬走了,結果莉莉一臉萌地問我:為什麼啊?
我說夏天咱們穿的少不方便嘛,很容易走光的。
結果小倩的話差點沒讓我吐血:是啊,我都忘了許輝是男生了。
小蓮也許聽出了我們其實不想讓許輝走的意思,就說許輝是在你們寢室嘛,我們有什麼不方便的。
你們不覺得不方便就沒關系的。
小倩附和道:是是是,有個男生在這里挺有安全感的,我反正是不覺得有什麼不方便。
這麼一說,大家都沒意見。
我不知道她們三個是不是出於禮貌而故意這麼說,但後來她們真真切切地用行動告訴我們,她們真的不介意。
首先是三個女生都是整日里凸點,小蓮穿的還是背心,凸點得分外明顯。
再後來小蓮能穿著小背心和小內褲,蓬松著頭發過來倒開水泡方便面。
莉莉有個絲質的睡衣,基本上是透明的。
去年她穿的時候我們還笑她是個暴露狂,我以為今年因為許輝在這里她就不會穿了,沒想到這家伙照穿不誤,近乎透明的粉色睡衣里,別說內褲清晰可見,連乳房都一覽無余。
還好這睡衣在乳頭部位有一行花紋,至少沒有露點。
不過她穿著這樣的睡衣和我們幾個打撲克,許輝肯定能看到她的乳頭。
這種睡衣其實我們都有,上次我當著許輝的面脫下來的就是這樣的絲質睡衣,不過莉莉的這件是最透的。
莉莉如此豪放,我們也就不客氣了,大家紛紛穿上這樣的睡衣,然後許輝每天都會准確的知道班級里的所有女生每天都穿什麼樣的內褲。
隔壁女生肯定知道我們對於許輝尺度更大,夏天穿得少,大家一起回到寢室,怎麼換的睡衣?
睡覺都不蓋被子,穿什麼睡的?
她們不問,我們也不挑明,有點心照不宣的意思。
但她們肯定想不到我們淫亂到什麼程度了。
有一次露了餡,那次丹丹有個小說推薦給小倩看,下課時小倩就跟著我們一起到了寢室。
大家很沒神經的換衣服,完全忽略了小倩的存在。
我們脫了衣服,卸下胸罩,然後只穿著個內褲到床上拿睡衣穿。
小倩也很沒神經的沒什麼反應,丹丹把書給她,兩個人還嘰嘰喳喳地聊著書里的內容。
然後丹丹也脫衣服。
那天丹丹是在例假中,因為護墊粘偏了有點側漏,所以她連內褲都脫了。
她全裸的時候小倩還沒什麼反應,丹丹從櫃子里翻出內褲,粘好護墊穿上,然後也是只穿著個內褲找睡衣,但是睡衣找不到了,丹丹晃動著大胸到出亂翻,還讓許輝閃開,這時小倩才反應過來。
丹丹也反應過來了,趕忙捂著胸,但我們都已經換完睡衣了,當著許輝的面,丹丹還全裸了一會,小倩一臉的壞笑。
小倩肯定回去說了,因為沒多久莉莉就沒事找事地來了一趟,身後還跟著小倩。
兩人身上都只有一個小內褲,兩個乳房無遮無攔。
莉莉的暴露狂名頭真是實至名歸。
我覺得女人都有些暴露的基因,二姐也是這樣,經常自詡暴露狂,但其實也沒什麼實際行動。
這次她倆算是很大膽了,但有丹丹全裸在先,而且我們寢室其實每個人的乳房都被許輝看過了,雖然露的時候小倩沒注意到,但毫無疑問許輝肯定是看過我們乳房多次了,甚至看到我們全裸也未可知,以至於許輝都沒什麼特別的反應,所以她倆的行為也不算過份。
不過兩人進來的時候,我們都穿著睡衣,搞得好像她倆故意來暴露似的。
小倩說:都裝什麼裝,脫了吧,我都看到了。
我們幾個穿睡衣的有點沒主意,但二姐像是遭到挑戰一樣,只猶豫了一下,就率先脫了睡衣。
干嘛?
爭當暴露狂嗎?
然後丹丹也脫了,反正剛才被抓了個正著,死不承認也沒用。
最後大家都脫了睡衣。
大家你挑我胸部一下,我挑你胸部一下,瘋鬧在一起。
然後莉莉閃身出了門,出門時還先探出腦袋看走廊上有沒有人。
過了一會莉莉拉著小蓮的手又閃身進來了,小蓮跟我們一樣,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
全班女生都在這里了,而且全身上下都只有一條小內褲。
許輝平時就是穿著一個四角褲,現在褲襠支起了小帳篷。
還好礙於大姐的面,那三個女生沒怎麼挑逗許輝。
大家又瘋鬧了一會,最後坐在一起聊天。
莉莉這樣的暴露狂,其實很有些暴露欲望的,但真要是付諸行動還是沒什麼膽量。
這一點莉莉跟二姐一樣。
但眼前是個絕好的暴露機會,同班的男生就在眼前,而且還有同班女生暴露在先,所以莉莉就急急忙忙地脫了衣服溜了過來。
這可苦了許輝,滿眼都是同班女同學的乳房和大腿,雞巴把褲子拱得老高。
小倩說剛才分明看到丹丹連內褲都脫了的,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早就讓人家看光了?
丹丹說沒有沒有,剛才是沒注意嘛,純屬意外。
莉莉又問:那大姐肯定脫光過,不然許輝怎麼操她。
大姐只好承認。
莉莉又說那許輝操大姐時你們肯定看到了嘛。
這還真不好否認,大姐的床鋪也沒什麼簾子。
我想撒謊說許輝操大姐時我們都是背過身去不看,但這謊話太拙劣了,誰也不會信。
莉莉其實很想把僅有的內褲也脫掉。
我們幾個其實也很想脫光,但誰也沒捅破這層窗戶紙。
不過從那天起,大家時不時的就會裸那麼一下。
許輝經常能看到同班女生身上只穿著內褲的樣子。
莉莉秉持著她“透明”的風格,居然買了條幾乎透明的內褲,淡綠色的小內褲上,陰毛清晰可辨。
大姐倒是方便,反正已經承認了,有時干脆就光著。
丹丹因為那次“意外”,然後說“反正都被看光了”也順杆爬地全裸了幾次,把我和二姐羨慕得要死。
我們盡量裝作一切如常,但許輝在這里住了半年多,潛移默化的一些影響我們自己都察覺不到。
比如一起去上課時,許輝會攬著大姐的肩,而丹丹就會抱著許輝的另一只胳膊,其實這樣無異於把她的雙乳帖在許輝的胳膊上,但我們幾個誰都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許輝有時還會攬著我們寢室其他女生的肩,我們都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其時大姐就在旁邊。
我們早就沒了那根神經,攬著自己肩的男人昨晚和自己睡在一個被窩,或者早上剛剛被他操過,攬著肩或者被摟在懷里實在不算什麼。
其實這對於我是個很大的一個變化,我之前蠻保守的,攬肩、拉手這種事肯定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而現在被許輝摟在懷里卻渾然不覺,而且因為在公司經常裸體的緣故,我甚至連防止走光這根神經都沒了。
我在班里有三個特別要好的哥們,男生。他們很驚訝於我這一年來的變化。
許輝和大姐同居在一起這不是秘密,他們對外宣稱是在外面租了房子,這在大學里屢見不鮮。
但何以許輝和大姐同居的結果是和我們三個搞得這麼親密。
許輝叫我“三老婆”時我還居然答應了,我們四個女生在全校范圍也是數得著的漂亮女生,如果被許輝一勺燴了還不得讓大家嫉妒死。
大家不好意思問,但我那三個哥們跟我是無話不談,所以就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跟他們三個雖然親如兄弟,但這種事還是沒法說。
我怎麼說?
許輝其實住在我們寢室時,我們四個女生隨便他上?
但是經不住盤問,至少許輝住在我們寢室這件事他們是知道了。
這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二姐跟她的“男朋友”說過,隔壁寢室的女生好像也跟別人說過。
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被學校知道了當然是大事,但不被學校知道也就沒什麼大不了。
他們想象不到女生寢室是怎麼一種情況,平時挺淑女的女生,怎麼會只穿著個內褲在屋里晃?
我這三個哥們里,有一個是張斌,就是追丹丹追得特別凶的那個。
我本來是被張斌收買的小密探,把丹丹的一些情況告訴張斌。
其實張斌這老兄挺好的,我也挺希望他能和丹丹在一起。
有時我還想,他倆要是在一起了,作為共同的老公,是不是張斌也可以操我?
可是這家伙追丹丹追得特別緊,而且轟轟烈烈的,動輒就是“我要讓全世界知道我愛你”,丹丹就怕這個。
丹丹是那種很怕聚光燈的小女生,我幾次告誡張斌,可這家伙就是不聽。
上次在樓下彈吉他唱情歌,把丹丹搞得尷尬萬分。
我都想不到這麼老土的辦法他是在哪個革命電影里學來的,而且事先也不和我說一聲。
更要命的是,雖然丹丹幾次明確告訴他沒門,可張斌仍然以丹丹的男朋友自居,把丹丹搞得不勝其煩。
這次張斌知道了許輝和“他的丹丹”住在一個寢室,嫉妒得要死要死的。
還好他沒看到丹丹抱著許輝胳膊時的樣子,不然更得嫉妒死。
張斌連連問我許輝有沒有占了丹丹的便宜,我說沒有,許輝和大姐是拉了簾子睡的,再說有大姐在呢,他怎麼占別的女生的便宜嘛。
張斌也沒想大夏天的拉個簾子睡會不會熱死。
其實頭天晚上許輝是和丹丹睡在一起,早上把丹丹干醒的。
張斌又無比羨慕地說許輝肯定經常能看到丹丹穿睡衣的樣子吧,丹丹的睡衣其實是個大T恤,特可愛的那種。
我說沒有啊,張斌也沒追問丹丹在寢室里到底穿的什麼。
這一點其實我沒騙張斌,許輝確實很少看到丹丹穿睡衣的樣子,因為丹丹在寢室至多也就是個小內褲,而且這時候穿內褲的時候也不太多,大部分的時候是全裸。
張斌對許輝是又羨慕又嫉妒。
我只好安慰他。
並且答應張斌一定做好小密探,保證丹丹不被“玷汙”。
我忽略了張斌對我向來是言不聽計不從的事實,更主要的是我也實在沒把這個事當成什麼大事,所以不可避免的就發生了後來的事情,並且像蝴蝶效應一樣越放越大。
那天清晨,五點多的樣子,我被尿憋醒了。
雖然時間還早,但夏天的清晨已經是天光大亮。
我起身上廁所,但睡衣和內褲都不見了,我也懶得找,再說水壓已經很高了,干脆光著身子去吧。
我全身上下只穿了拖鞋,就打開了寢室門。
沒想到剛走出來,就看到走廊的角落里蹲著一個人。
那人看我出來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嚇了一大跳,不過還好沒有尖叫,我條件反射般地轉身又回了寢室,呯的一下關上了門。
關門的聲音很大,把一寢室的人都吵醒了。
我的心砰砰直跳,丹丹看我全裸地站在門口,問我怎麼了,我顫著聲說門外有人。
我當時以為是有壞人進了女生宿舍,我還好死不死地讓他看光了身體,這下麻煩大了。
現在體現了寢室里有男生的好處,許輝下了床,一邊安慰我一邊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往外看,我忽然發現許輝其實一直都在給我們安全感。
我本來應該回床上的,但有許輝在我就不怕了,再說我還得上廁所呢,我抓著許輝的胳膊,跟他一起走出了寢室,全然沒在意我依然是一絲不掛。
走廊上連半個人影也沒有,我們的寢室距離樓梯很近,許輝還在樓梯邊上下看了看。
我還是很害怕,讓許輝陪我上了趟廁所。
回來在床上躺了好一會,才慢慢從緊張中平靜了下來,我像過電影一樣回想那個人影,竟然覺得這身形很熟悉的,這身高,這發型,還有那身衣服,這不張斌嗎?
這家伙莫非是跑來捉丹丹的奸?
簡直太過分了。
我打算先不告訴丹丹,丹丹本來就被張斌煩得不行,這下肯定更加火大。
雖然白天的事很多,但我今天必須得去找他,我擔心他晚上又來。
結果剛吃完早飯,這家伙就先來找我了。
我怕丹丹知道,就拉著他跑進了小樹林。
停下來的時候我先是擂了他一拳,然後質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張斌沒回答我,倒是反過來問我,怎麼光著就出來了?
想到剛才赤身裸體地被他看到,我又有點害羞,害羞之余我又擂了他一拳,說:你先說你是怎麼回事!
其實張斌不用說我也知道,他就是來看看丹丹有沒有被“玷汙”。
對本密探的情報就是信不過。
張斌說真的不是,他昨晚去網吧玩通宵,回來時寢室還沒開,他就鬼使神差地轉到了我們樓下。
而樓下窗戶欄杆的秘密他也聽說過,只是咬不准具體是哪一根,但一共就那麼幾根欄杆,一試就知道了。
然後他就溜到了我們寢室的門外,在門外其實什麼也看不到,但他又舍不得走,想到心愛的丹丹就在門的那一邊,他就想在靠近丹丹的地方多待一會,於是就蹲在牆角。
然後剛蹲下不久,我就光脫脫地出來了,把他嚇了一跳。
他以為被發現了,想趕緊逃跑,但剛跑下樓梯就聽到我關門的呯的一聲。
這時他才意識到剛才不是被發現了,不然怎麼會有女生光著屁股出來,我沒看清他,他卻看清我了。
然後他感覺這太匪夷所思了,許輝住在這里,我怎麼會光著身子?
他在二樓停住腳步,想壯著膽子再上來看看。
然後就是許輝出來的聲音,許輝在三樓伸出頭來時他就在二樓的角落里,彼此誰也沒看到,然後就聽到我讓許輝陪我上廁所的說話聲,等我上完廁所回去的時候,他在角落里看到了我全身赤裸抓著許輝胳膊的樣子。
張斌說:我說完了,該說說你是怎麼回事了?
其實張斌說的時候我就飛快地想怎麼解釋才合理,但是這種事怎麼解釋得了。
我抓抓頭發,只好耍無賴地說:光著就是光著嘍,沒啥可說的。
但這一招對張斌完全無效,他一個勁地非要我解釋。
其實我完全沒必要解釋給他聽,但他這種盤問其實帶有一些哥們之間關心的意思,所以我也沒生氣。
張斌還問丹丹是不是也這麼光著,我說沒有啊,就我一個人這樣。
他問我許輝是不是操過我,我說沒有,大姐在他怎麼敢呢。
張斌自語道:怎麼也不敢想象你居然在許輝面前赤身裸體。
然後又追問我為什麼會光著,我實在無奈了,只好說我變態好吧,我喜歡光著好吧。
張斌以為我惱了,便沒敢再問。
我看張斌訕訕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只好又解釋給他說:真的,我真的只是喜歡裸體而已。
張斌看我沒生氣,就又問我被男生看到也沒關系?
我說沒關系。
張斌驚訝得張大了嘴。
接下來毫無懸念地張斌要看我的裸體,其實我已經想到這一點了。
沒道理我可以隨便讓別人看裸體而偏偏不讓他看,再說他早上已經看過一次了,而且我當時急忙返回寢室時是轉過身走進寢室的,這表示雖然只有1秒鍾不到的時間,但我卻相當於在他面前轉了個圈,正面和背面無一遺漏地被他看了個遍。
我說行啊,可以給你看,但不能在這吧?
當時我倆是在小樹林里,不遠處還有一對情侶在親吻。
張斌看了看那對旁若無人的情侶,也猶豫了一下。
我心想如果張斌堅持讓我在這脫我就脫給他看,誰讓我被他抓到了把柄呢。
但是張斌畢竟是兄弟,還是挺為我想的,說那開個房吧。
也只好這樣了,但白天還有課呢,我說那晚上吧。
然後我倆一起往小樹林外面走。
張斌居然一邊走一邊攬著我的肩。
也許他覺得既然連我的裸體都看過了,摟我一會也算不得什麼吧。
我剛才聽張斌說“想在靠近丹丹的地方多待一會”就覺得他可憐兮兮的,出於安慰的心理,我親昵地拉住他壓在我肩上的手,走在小樹林里,兩人像情侶一樣。
跟張斌當兄弟有兩年了,我倆一直很忽略性別的差異,尤其是在指導張斌怎麼泡丹丹的時候,我感覺我簡直是個純爺們。
但這一刻有了些別樣的感覺,我忽然意識到對張斌來說我是個異性哎,而且這個異性不僅光著身子被他看了個徹徹底底,現在還被他情人一樣摟在懷里。
可能張斌也感覺到了,兩人之間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氛。
上課的時候,我的另兩個哥們,林雪原和沈海招呼我坐在他倆中間。
我向來是招之即去的,就算丹丹不止一次地批評我重色輕友也沒用,雪原還經常用手指頭一勾一勾地招呼我,照樣能把我勾過去。
他倆一點也不知道早上發生的事。
三個人低頭聊天,老師的講課的聲音絲毫不影響我們。
這兩個哥們,林雪原是因為和我同姓,剛入學的時候就非要收了我做妹妹。
我整個中學時代不知道有多少個要做我哥哥的人了,多他一個也不多,所以就算認下了,不過我很少叫他“哥”,除非有事求他,平時都是叫他“雪原”,而他一般都是叫我“小妹”的,我也都答應。
不過盡管他叫我小妹,但其實他完全沒拿我當個女生看,還不如叫我“小弟”呢。
沈海同學是我的追求者,大一的時候還給我寫情書表白,當時我拒絕了他。
拒絕他不是因為他有什麼不好,主要是他沒什麼特別的好,這樣的追求者在我的中學時代也大有其人,所以我的拒絕幾乎是下意識的。
這家伙被拒絕後一度很消沉,我又有點不忍心,然後主動找他說咱們當兄弟吧,結果一來二去的就真的成了兄弟。
最初這家伙還不死心,大二的時候還問我現在要是追我有門不,我說你死了這條心吧,咱倆這麼鐵的哥們,當情人多別扭啊,然後這家伙真的就死了心。
其實班級里的大部分男生都是我的哥們,不過跟他倆最為近乎。
張斌其實是大三的時候才跟我近乎起來,主要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嗯,就是收買我給他當小密探。
這家伙一天到晚在我跟前說丹丹,不過還好,不算很煩。
而且女生都很八卦的,張斌這些事我覺得挺好玩。
中午在食堂遇到張斌,這家伙對我擠眉弄眼的。
我突然想到他也許以為晚上開房是要操我吧。
他不知道我的處女情節,我只打算脫光了衣服給他看看而已晚上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里,他要是強奸我怎麼辦。
這家伙的人品我是放心的,但是性欲這東西,一旦精蟲上腦就控制不住了。
我叫住張斌,小聲和他說晚上把雪原和沈海也帶著,張斌臉上寫滿了問號、驚嘆號、省略號……
果然這家伙想歪了,果然這家伙晚上是想提槍上我來著,幸虧我冰雪聰明,想到了讓雪原和沈海一起來的好主意。
吃飯時我又想,糟了,我原以為讓他倆來張斌就不好強奸我了,但張斌有可能以為我是要玩4P吧,沒准還以為我早就被雪原和沈海上過了呢。
哎,越描越黑。
而且,讓人家花錢開個房,卻不讓人操,好像很不道德吧。
沒辦法,我又去和張斌說,今晚先算了吧,以後再找機會。
張斌的臉上再一次的寫滿了問號、驚嘆號、省略號………
他小聲說:你反悔啦?
我說:沒有沒有,我答應的給你看就一定給你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本想說一下我的處女情節的,但二姐看我和張斌鬼鬼祟祟的,就很八卦地溜過來,我也就沒法說了。
我該怎麼辦呢?
也許我出錢開房是個好辦法。
當模特讓我經濟很寬裕,這點小錢根本不算什麼。
可是這是不是有點太賤了?
自己掏錢給就為給一眾兄弟看裸體?
下午沒課,大姐和許輝也出去逛街了,隔壁三個女生和丹丹在我們寢室打撲克,大家照例還是只穿著小內褲。
我突然想到我可以在寢室給他們看裸體,只要把大姐他們支開就行了。
隔壁的三個女生都是本市的,周末通常都回家,她們也發現不了。
然後我又想,這種事在我們寢室其實沒什麼保密的必要,本來我以為張斌是來“捉奸”的,丹丹肯定會生氣,但人家居然是“想在靠近丹丹的地方多待一會”,雖然丹丹還是會煩,但肯定不會生氣。
晚上“臥談會”上我和大家說了這個事,許輝吹了一下口哨說小晗越來越豪放了。
我這才意識到這其實是在同班男生面前再一次的暴露身體,我居然一點都沒考慮到這一點。
不過我早就打定主意了,在姐妹和許輝面前不保留任何的秘密,當然對曉祥也是一樣。
大家商量好,周六大姐他們出去踏青,許輝請客。
我在寢室“招男人”。
第二天我告訴了張斌。
張斌問我要不要帶雪原和沈海。
我想到了一個關於兄弟的笑話。
那笑話是這麼說的:如果兄弟間有一個人忽然變成了女生他會怎麼做?
回答是先讓兄弟們好好爽一爽。
現在我就是那個變成了女生的兄弟,也許不能讓他們爽到,但連看都不讓看也太不仗義了吧。
我說帶上帶上,順便還和張斌解釋了一下:你小子是最占便宜的,雪原和沈海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周六那天,大姐他們每個人都是一臉壞笑地離開了寢室。
但是隔壁那三個懶蟲還在睡覺。
管它呢,我和張斌約的是下午。
然而中午的時候這三個家伙還在寢室里。
我就故作鎮靜地過去問她們怎麼不回家,她們的回答差點沒讓我坐到地上:她們晚上一起去看演唱會,這周不回家了。
我想趕緊通知張斌別來了,但這樣我就放了他兩次鴿子了,他會以為我是故意的。
而隔壁寢室正對著樓梯,他們上來時很有可能被隔壁看到,再說,這幫家伙上午睡覺倒還老實,下午搞不好會晃著個大奶子到我們寢室來。
我可以鎖上門,佯裝不在,但難保張斌他們來的時候會不會被撞見。
而且眼下她們正敞開著大門,這樣比較風涼。
還好三個人還都穿著睡衣,沒像平時,敞著門還光著膀子。
我出來進去正沒主意的時候,莉莉好死不死地把睡衣又脫了。
我假裝無意地把門關上,然後小倩嫌熱又開了門。
好吧,我投降了,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合盤托出。
其實這個時候,大家光裸著也有些日子了。
許輝還當著她們三個的面操過大姐,我覺得說了也無妨。
然後我就過去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她們在感嘆我“招男人”的同時,最感興趣的居然是許輝到底看沒看過我的裸體。
我既然能豪放地讓同班男生潛進寢室給他們看裸體,實在沒道理不讓天天看我只穿著個小內褲的許輝看到。
我覺得天天這麼假裝實在太累了,干脆老實承認許輝也看過。
他們又問那二姐呢,我又承認二姐也經常光著。
她們三個一付捉奸在床的表情。
話說開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三個女生不僅穿好了衣服,還關了門。
然後張斌他們就來了。
我穿著絲質睡衣在樓梯口等他們,睡衣里邊只有個小內褲,跟第一次給許輝看裸體時的穿戴一樣。
沒想到事隔一年,同樣的事情在同樣的地方又演了一遍,而且這次是三個男生。
雪原和沈海一臉懵,不知道我要他們來干啥。
看到我穿得這麼少,他倆都驚呆了。
這時他們在樓梯下面,我的睡衣裙擺也不高,那角度肯定能看到我的內褲,他倆肯定想不到過一會能看到什麼。
我知道隔壁寢室的三個都在門後偷聽,搞不好還在偷看,雖然她們什麼都知道,我還是做個“噓聲”的手勢,然後帶著他們三個進了寢室。
屋里的氣氛詭異極了。
雪原和沈海一臉懵,我也害羞不知道該怎麼說。
只有張斌知道全部的事情,偏偏他又什麼也不說。
倒是沈海先說了話,他說:小晗,你,你真漂亮。
兄弟四年,他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即便是當初追我的時候也沒這麼說過。
然後氣氛就更詭異了。
我的睡衣雖然不很透明,但乳尖和乳暈還是隱隱若現。
三個男生的目光都在我的兩個乳尖上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何以去年在許輝面前那麼豪放地一脫到底,而現在卻如此的害羞。
我不知從何說起,是說被張斌捉到了還是說自己原本就是個暴露狂?
這時雪原其實已經完全看傻了,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小晗,你也是女生哈?
廢話,老娘當然是女生,你還真特麼把我當小弟了。
這話茬能接,我邊說著邊把睡衣脫了下來,一對又白又圓的大胸充分證明了我是女生。
脫了睡衣以後,我覺得不那麼緊張了,而對面的雪原和沈海卻已經認定我是精神錯亂了。
我說話還有些語無倫次,但基本意思表達清楚了:我是暴露狂,今天請你們來就是給你們看裸體的。
我故意隱去了被張斌捉住的細節。
說的時候,我很不自然地把內褲也脫了,他們一開始還以為我所說的裸體僅限於穿內褲的樣子,卻沒想到我一邊說一邊起身,把身上最後一塊布也脫了下來。
然後我的那一小撮陰毛以及陰毛下面的小肉縫就暴露在他們的眼前。
我本想說只許你們看,不許亂摸,更不能操我。
但話還沒出口,張斌的爪子就抓住了我的乳房。
我趕忙說你們可以摸,但不能操我啊。
這一點其實張斌都不知道,他還以為雖然有大姐在,但許輝肯定背著大姐干過我了。
我天天光著身子和他在一起,不被操才怪呢。
我一只手捂住小穴,另一只手橫過來擋住兩個乳頭,然後把關於處女情節的事說給他們聽。
這三個大男人,居然不知道處女膜能看到,他們都以為處女膜在陰道深處呢。
我說就在洞口,可以給你們看看。
然後我也不遮擋了,用兩只手扒開小穴,告訴他們哪個是處女膜。
三個腦袋在我叉開的雙腿間擠做一團。
三個男生的褲子都拱得老高,我說你們都脫了吧,我可以幫你們打出來,別強奸我就行。
然後他們三個也都脫了衣服,雪原還脫到一絲不掛,三個雞巴硬硬的。
我挨個給他們打手槍,而且還主動吻了他們。
和沈海接吻還算正常,但和雪原以及張斌接吻感覺怪怪的,好吧,和沈海接吻其實也很奇怪。
他們也在我的身上到處亂摸。
結果把我摸出感覺了,其實不用摸我也有感覺了,平時和他們太熟,現在竟然彼此一絲不掛。
我一只手給最後的張斌打手槍,另一只手摸向了我的陰蒂。
張斌很爽,我也漸入高潮。
張斌這家伙挺持久了,我給他擼了半天才射,而那時候我都開始迷離了。
我松開沾著張斌精液的手,轉而去撫摸我的乳房。
這時其實他們也在摸我的乳房,但毫無情致,不如我自己來的爽。
強烈的刺激讓我不禁跪在地上,然後他們三個也不摸了,看我像個淫婦一樣跪在地上自慰,而到高潮時我干脆躺到了地上。
高潮讓我一抽一抽的,這樣子很刺激,三個家伙的雞巴又立了起來。
當一切平靜下來以後,四個人光著身子又聊了一會天。
他們問我怎麼會有這種嗜好的,我又把當人體模特的事說給他們聽。
正聊著,忽然聽到敲門聲。
三個男生慌亂地穿衣服,我聽到門外小倩的聲音。
這幫家伙明明知道屋里在干啥卻還要來敲門,肯定是來“捉奸”的,真無聊。
我有些賭氣地干脆不穿衣服了,看三個男生穿好了,我就光著身子去開門。
果然隔壁的三個女生都在,穿著平時上課的衣服,能見人的那種。
她們說閒著沒事,就是過來聊天。
我笑著說那就進來唄。
然後三男四女硬是在寢室里聊了一會。
其間我一直是一絲不掛,而且滿地的手紙頭,里邊是剛才這三個家伙射出來的,地上也有一些,還沒來得及擦干淨。
三個女生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三個男生也知道三個女生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然後大家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我全身赤裸,但大家好像誰都沒發現一樣。
聊了一小會,三個男生告辭離開,三個女生還送到樓梯口,包括我這個全裸的。
當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以後,三個女生笑作一團。
我也覺得挺好笑的,給每個女生來了個大爆栗。
傍晚大姐她們回來了,表情簡直和下午隔壁三個女生的表情一模一樣。
丹丹笑問我“招男人”怎麼樣?
我豪放地說把他們三個都弄射了。
她們進來的時候我依然是一絲不掛。
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還沒去看演唱會,二姐提醒我別被發現了。
她可不知道我已經把她出賣了。
隔壁寢室聽到大姐他們回來的聲音,也都過來了,三個女生,身上一塊布都沒有。
許輝可過了癮了,其實平時這三個女生他也看得差不多了,穿著個近乎透明和內褲和全裸也差不多。
只有小蓮平時都是穿那種卡通四角內褲,這次算是徹底暴露了隱私部位。
這時二姐身上還有內褲,我伸手給扒了下來。
一邊扒一邊把下午的事說給她們聽。
丹丹和大姐也很配合的脫到一絲不掛,然後班級里的全體7個女生都赤身裸體地出現在許輝面前。
許輝也是光著的,看到這麼壯觀的場面怎麼能受得了,抱起大姐就直刺入穴。
丹丹有些昏了頭,主動湊過去和許輝接吻。
本來是大姐和許輝吻在一起的,看丹丹湊過來大姐還主動讓出了位置。
許輝也昏了頭,抽插了大姐一會,拔出雞巴就插進了丹丹的小穴。
這讓隔壁三個女生大為驚訝。
其實我們平時全裸早在她們的意料之中,只是誰也沒捅破這層窗戶紙,但她們萬萬沒想到我們居然通奸。
丹丹被插了一會才發現露了餡,但說實話大家這幾個月都裝得太累了,如今說破了也好。
許輝拉過小倩,然後作勢要要插她。
小倩一點拒絕的意思也沒有,扶著許輝的雞巴插進了自己的小穴。
後來許輝說,既然事情敗露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拉她們入伙嘛。
大姐那會雖然不便發作,但其實挺生氣的。
不過後來大姐說,男人啊,這種時候就是個獸啊。
算是原諒了許輝,再後來也基本默許了許輝的胡搞。
之前說操我們三個小姨子不算出軌,到後來操誰都沒關系了。
那天許輝不辭辛苦地在隔壁三個女生的陰道里各射了一發,然後三個剛剛被許輝操過的女生急忙忙地去看演唱會了。
而我們嫡系的四個女生只好自慰了事。
露餡的好處就是,大家可以心安理得地裸睡了。
第二天早上隔壁的女生來敲門,丹丹光著身子就去開門了。
隔壁女生依然是一絲不掛,莉莉還拱進了我的被窩。
四張床上躺著8個人,全都是一絲不掛。
臥談會的陣容一下壯大了起來。
昨天她們很過分的把茶杯按在牆上偷聽,我都不知道這玩意居然這麼好用,我們說的話她們都聽到了。
她們三個沒看過處女膜,非要看看我的,我就坐起來給她們看,看完再躺下聊。
接著她們又問我人體模特是怎麼回事,我也就都說了,除了上次大姐他們去拍裸照的那次。
莉莉連說“好刺激”。
還幽怨地和二姐說,還以為咱倆是暴露狂呢,你看人家小晗。
然後二姐這個吃里扒外的家伙一個勁地附和:就是就是。
別看內褲只是小小的一塊布,有它和沒它還真是區別挺大的。
隔壁寢室的女生去掉內褲以後,大家忽然感覺彼此的距離更近了些。
以前我一直不好意思問她們三個怎麼那麼豪放,居然當著許輝的面穿那種透明的睡衣。
莉莉雖然和二姐一樣經常叫囂著說自己是暴露狂,但兩個人都是一來真的就不行了。
莉莉說一開始真的是只是忽略了許輝的存在而已,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看了好幾天了。
三個女生都覺得當著許輝的面凸點十分刺激,進而發展到故意穿透明睡衣過去,她們裝作沒事一樣,但其實心里刺激得不行,那時候她們三個幾乎天天在寢室里自慰。
她們猜我們寢室肯定都是光著的,但沒有證據也不好說什麼。
那次小倩撞見我們換衣服幾乎是故意的,她早就看到我坐在床邊脫到只剩內褲,然後她故意不說,還和丹丹聊著別的話題分散她的注意力,果然丹丹脫了個精光,她這才裝作反應過來的樣子。
講到這時小倩就在丹丹被窩里,被丹丹佯裝生氣一腳踹下了床。
而那天她們三個只穿著個內褲再次進來的時候,其實莉莉一開始是全裸的。
但小倩和小蓮沒敢,搞得莉莉也不敢了,這才又穿回內褲。
現在好了,大家都被許輝操過了,連自慰的事都隨便聊。
有一天我們7個女生在一起自慰,把許輝刺激得差點沒昏過去。
張斌他們可能再也不會忽略我是女生這個事實了。
尤其是張斌,忽然和我多了很多話題。
諸如丹丹的乳房是什麼樣的,什麼?
比你的還大?
我怎麼沒覺得……
哦,胸罩的作用那麼大啊!
丹丹的乳暈大不大?
我不喜歡乳暈太大,你那樣的就挺好。
丹丹的陰毛什麼樣的?
多不多?
還有,丹丹是處女嗎?
啊?
不是啊?
傷心,我那麼愛她,她居然不是處女……
那她的逼門黑不黑,我聽說挨操多了就黑,你的逼好粉啊,她有你的好看嗎?
哎不對,你是里邊粉粉的,外面啥樣我忘了,哪天再給我看看……
我會很煩嗎?不,我超級喜歡這些問題,簡直八卦到家了,而且還那麼刺激。
現在雪原別說用手指頭勾我了,就是招呼我坐過去都費勁,我一進教室就自動的坐在張斌傍邊。
而張斌的問題我也回答得頭頭是道,小密探的作用得到了充分的發揮。
真是,之前怎麼不問我這樣的問題,這多有意思啊。
那天講到丹丹的陰毛,我干脆給他畫了一張圖。
沒想到我畫畫還挺有天賦的,丹丹的腰身和陰毛被我畫得惟妙惟肖。
這時雪原潛行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
看到我的“大作”問我這是什麼,我想也沒想就說這是丹丹的陰毛。
其實那張畫里連丹丹的乳房我也畫出來了。
雪原小聲叫了聲“我操!”
,張斌趕忙把那張畫團作一團,就好像他的丹丹被人家看光了一樣。
然後雪原這個不識時務的家伙居然問我,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啊。
廢話,我和丹丹同寢啊,哎不對,即便是同寢,也不應該經常看到丹丹的裸體啊,還能畫出她的陰毛?
再說寢室里還有個男生呢,應該更不容易看到才是。
我支吾著說一起洗澡看到的嘛。
但其實我很少在學校的浴池洗澡,大姐她們三個倒是經常一起端著臉盆去洗澡,唯獨缺我。
不過這種細節他們是不會在意的,而且這時候學究老教授發現我們講話把雪原叫起來批評了幾句,並且讓他從哪來回哪去。
敢情雪原潛行過來的時候早就被發現了。
雪原走了,我和張斌繼續聊,張斌又問我,大姐的陰毛是什麼樣了?
我給了他一個大爆栗。
張斌這家伙不死心,對我軟磨硬泡,我立場也不十分堅定,最後還是把大姐陰毛的樣子畫在了他的作業本上。
張斌十分得意,以為這算報了許輝住進丹丹寢室的一箭之仇。
他可不知道,他的丹丹挨許輝操有如家常便飯。
我當然不能和他說,但我覺得他太可憐了,又把二姐畫給他看算作補償。
隔壁三個女生自從被許輝操過以後變得越來越隨意。
以前只穿內褲時還基本有一半時間是穿睡衣的,而現在幾乎整天都是一絲不掛。
光著也就算了,這些家伙還經常在兩個寢室間竄來竄去,一開始還很小心,先探出頭來看看走廊的情況,後來連看都不看了,打開門就隨隨便便地走了出去。
雖然這是在女生宿舍,而且晚上在水房全裸衝涼的“暴露狂”也大有人在,但這三個家伙大白天也這樣。
到後來,丹丹、二姐和我,也先後被傳染了,我還在走廊上撞到過遠處的大二的學妹。
那學妹完全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我記得大一剛入學那會,就聽說高年級的學姐很不要臉,在寢室里光著,還在水房洗澡,現在我們變成“大四的學姐”
了,果然是一樣的不要臉。
隔壁女生一直以為我是唯一沒有被許輝操過的,但有一天她們還沒走的時候許輝就挺著雞巴鑽進了我的被窩。
她們好奇許輝干嘛和不能泄欲的我睡在一起,許輝這幾天正在和她們三個爭論自己是否“操過全班女生”,三個女生一致認為許輝還沒操過我,所以不算。
這時許輝就有些賣弄地翻身坐到我的胸上,把雞巴頂在我的嘴邊。
這時我的腦袋就是他的胯下,我想這種事實在不值得隱瞞,便張嘴把半截雞巴含了進去。
其實許輝這幾天和我睡的時候都是給我自慰的,我同時給他手淫。
射的時候我才起身把雞巴含到嘴里,而射過以後我甚至都不必洗漱。
許輝經常說操小晗最方便。
隔壁女生知道我在給許輝口交,後來她們說,許輝的姿勢像是廁所里對著小便斗尿尿的男生,而且是那種為了避免尿到外面而用力向前挺著雞巴的樣子。
其實許輝之前從來沒這樣插過我的嘴,而且這種姿勢也沒法活塞運動,我甚至都不能把雞巴整只的吞進去。
許輝往前挪了挪屁股,我的兩個乳房從他的屁股底下鑽了出來,這樣能含得多一些,但這樣我的腦袋是夾在許輝大腿中間的,大家什麼也看不到。
許輝活動了幾下,大家事後說拿樣子很刺激,我的兩個乳房被許輝的屁股蛋揉來揉去,我還一付輕松的樣子。
她們看不到我的臉,但我的兩條腿很舒服地伸著,在腳踝處還交叉在一起,所以她們覺得我一定很舒服。
其實我也確實挺舒服的,但許輝不舒服,於是把我拉起了床。
沒辦法,我下了地,跪在許輝面前。
我先下來的,許輝還沒下來時我都已經跪好了,三個女生又是一頓驚訝。
許輝像個爺一樣走在我面前,剩下就都是我的事了。
許輝還想賣弄一下,抓著我的頭發給他口交,可惜小辮已經解開了,散著頭發他不怎麼好抓。
隔壁女生驚訝於我能把許輝的雞巴完整地吞到嘴里,蹲在我旁邊湊近了看,而我的腦袋是被許輝拎著頭發動來動去的,有幾次還撞到了他們。
被隔壁女生看著我被凌辱讓我很興奮,我一邊身不由主地被許輝晃來晃去,一邊把手摸到小穴自慰。
我怕許輝射到我臉上,這時我都洗漱完了,要是射在臉上還得重新洗臉,最好射嘴里,干干淨淨的省事。
而其實許輝根本沒打算射我,他一邊插我的嘴,一邊招呼丹丹從床上下來。
丹丹知道許輝又囂張了,但是被許輝點了名讓她樂顛顛地從上鋪爬了下來。
隔壁女生自覺地讓開了位置,丹丹在我旁邊,也是跪了下來。
許輝從我嘴里拔出雞巴然後一下插進了丹丹的嘴里,抽插了好幾下手里還是攥著我的頭發。
我被許輝拎著腦袋,但這並不影響我自慰,這場面很刺激,我很快到了高潮。
我一抽一抽地顫抖著,許輝這時才松開了我的腦袋。
我用手紙擦了擦淫水,爬到床上,想接著看好戲。接下來會是二姐還是大姐?
這時隔壁女生已經開始問二姐了,問是不是我們都這麼被許輝“糟蹋”過。
二姐笑道:許輝是我們這里的土皇帝呢,要什麼有什麼。
我以為許輝該把二姐叫下來了,結果二姐說別逞能了,就這麼射了吧,我懶得下去。
大姐也說:就是就是。
許輝對我說:小晗?下來下來!
哎,怎麼還有我的事,我聽話地又爬了下來,看樣子還要插我,我在丹丹旁邊跪好。
許輝又把雞巴插進我嘴里,剛插進來就射了。
我知道許輝存心賣弄,所以故意張著嘴給隔壁女生看,然後才咽了下去。
隔壁女生都沒有口交的經歷,她們覺得太惡心。
但莉莉想試試,於是之後的某一天,6個女生趴在床上,一邊聊天一邊看跪再許輝面前的莉莉嘗試著用舌頭碰許輝的龜頭,最後終於把整個雞巴含到了嘴里。
再後來,小倩大概是和莉莉打什麼賭,也給許輝口交了,而且居然還愛上了口交。
小蓮也試過,她舌頭一碰到許輝的龜頭就捂著嘴跑了出去。
大姐其實也天天光著,但她挺擔心眼前這種情況的,一開始是擔心許輝胡搞,但後來許輝胡搞得多了她基本上也默許了下來。
然後大姐又開始擔心我們的性事被暴露出來。
班級里一共才26個人,眼下居然有11個人參與到這種混亂的性事中來,幾乎有一半了,這種事要是影響大了被校方知道,可能連畢業證都拿不到。
我安慰大姐說離畢業也就差一個多月了,不會這麼巧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的。
再說,11個人里邊咱們女生就占了7個,而且除許輝以外,那三個男生也只是知道我的事而已。
而我當人體模特這種事就算被知道了也沒關系,我既然打算以此為職業,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住一世,同學們知道那是遲早的事。
其實就算被學校知道了都沒關系,這算合法的正經職業好吧,怎麼也應該算是個自謀職業為學校分憂解愁的有為青年吧。
我知道我當人體模特這個事是個重磅新聞。
班級里最漂亮的女生干起了妓女一樣賣屁股的生意,想忍住不說實在是太難了。
這消息就像是臉盆里溢出來的水,四周都在往外涌,追究到底是從哪里溢出來的毫無意義。
我猜想肯定會有一些別的人知道這個事,並且也想過該怎麼應對,當然所謂的應對無外乎就是鴕鳥政策而已,不過好在也沒有什麼人當面問我。
我以為不會盡人皆知,但其實那個時候不僅我們全班,甚至別的班的人也都知道了,因此導致的後面的事更是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
不過在說後面的事之前,得先說說隔壁的糗事。
如果說我成了人體模特這個事是個導火索的話,那這件事就是引爆器,最終導致了整個事件的爆發。
事實證明,大姐的擔心是很有道理的,而且上帝他老人家也不會因為“還有一個來月就畢業”就確保不出事,那天是宿舍大檢查,檢查違禁用品。
這種事一學期總是有那麼一兩次。
事實上學校提前幾天就有通知,大姐還特意叮囑那天別忘了,來檢查的是一大票人,各系的學生會,還有學生處的老師,要是被抓到可就出大事了。
檢查是在星期三下午,我們記得清清楚楚。
星期三的上午只有一節課,下課以後我上班去了,大姐和許輝約會去了,二姐去找她的“男朋友”了,只有丹丹和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回了宿舍。
丹丹之所以回宿舍也是因為下午要迎接檢查,學校要求宿舍必須留人,丹丹還打掃了一番。
下午來檢查時,男男女女大約有20多個人。
他們從二樓上到三樓,一撥人進了第一間的我們寢室,當然不可能20個人都進來,另一撥人就進了隔壁的寢室。
丹丹一切都還好,但是隔壁寢室卻傳出了叫聲。
學生會們進來的時候,三個女生一絲不掛,而且莉莉居然還在用一個假陽具自慰!
重點是這三個家伙居然還沒鎖門。
叫聲不是來自她們三個女生,當時她們已經大腦死機了,叫聲是進到寢室的學生會同學發出的。
尷尬了1秒鍾,學生會們想退出去,但他們人多,幾乎是涌進來的,後面的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然後三個女生也反應過來,趕忙找衣服穿。
更尷尬的一幕出現了,這三個家伙和丹丹一起回來的,是在我們寢室脫的衣服,而之所以是在我們寢室脫衣服是因為她們的拖鞋在我們寢室,而之所以拖鞋在我們寢室是因為她們昨天也是在我們寢室脫光的,早上來穿衣服時順便就把拖鞋扔在這里。
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誰也沒想到會因為這個出問題。
而丹丹在掃地時,還看到她們的胸罩內褲就搭在她的椅子背上,然而她硬是沒想到給送過去。
莉莉最慘,她慌亂中想把假陽具拔出來,然而不知是角度不對還是力度不對,居然還卡住了。
然後她把拔出一半的假陽具又插了回去以便於調整角度,然後第二次又失手了,直到第三次才拔出來。
莉莉跟我解釋得很清楚,然而在場的學生會們卻以為莉莉當著大家的面仍然沒有停止自慰。
莉莉也想穿回衣服,然而遇到了和小倩小蓮同樣的問題。
她們肯定是慌得夠可以的,不然怎麼會想不到去櫃子里找衣服穿上。
莉莉說櫃子的鑰匙在褲兜里呢,也在你們寢室。
好吧,被打敗了,三個女生只有光著了。
這時老師也進來了,還是個男老師。
看到三個女生全身赤裸地站在地上趕忙扭過頭去,他把學生會們趕出寢室讓她們先把衣服穿上。
一群人熙熙攘攘地在走廊上議論紛紛,老師等了幾分鍾敲門問:好沒好?
回答是:沒好。
又等了幾分鍾,還沒好。
老師怕出事,又把門打開了。
三個女生剛才啥樣現在還啥樣,莉莉手里的假陽具都沒放下。
莉莉挺聰明個人,當時卻完全不用腦子,她只想著把衣服拿回來,卻沒想到讓老師幫忙拿一下,她覺得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就這麼光著身子去我們寢室。
而小倩和小蓮也變成了無腦模式,就這麼跟著莉莉走了出來。
走廊上有20多個學生會,把兩個寢室的門前擠得滿滿當當,這下好了,三個女生全身一絲一掛走了出來,往我們寢室擠去。
狼嚎是在所難免的,連學生會的女生都跟著嚎,老師都壓不下去。
莉莉出門前把假陽具放在桌子上算是當天干的最聰明的一件事了。
後面倒還好說,三個人穿回了衣服,老師沒收了沾滿了莉莉淫液的假陽具,而且沒過一會又還給她了。
可能老師也覺得拎著這麼個東西挨個寢室走有些尷尬吧,再說對莉莉影響也不好。
那老師挺好的,裝得像個沒事人一樣,也沒把這件事寫在哪個報告里,所以我們的班主任大人也不知情,一切跟沒發生一樣。
但是他把假陽具還給莉莉還是晚了些,他還回來的時候已經拎著這玩意檢查完整個三樓了。
那玩意碩大無比,烏黑油亮,血管和龜頭做得惟妙惟肖,而且還有幾個增加刺激的小突起。
一眾學妹都看到了,這下大四學姐的不要臉紀錄譜寫了新的篇章。
莉莉她們心驚膽戰地等著隨時被叫走挨批,連衣服都不敢脫了。
我們也嚇得夠嗆,大家都看到她們的衣服在我們這里,我們也有可能被沾包。
許輝緊急撤退了,結束了和我們幾乎快有一年的同居生活。
然而幾天下來什麼事也沒有。
大姐是學習委員,和班主任挺熟,還故意去探了探口風,結果班主任完全不知情。
後來我們得知,當時那個老師在檢查結束時甚至還特意叮囑學生會們別亂說。
當然這種叮囑沒有任何作用。
班主任和老師們雖然不知情,但學生們卻把這事傳得沸沸揚揚,包括各種添油加醋的細節。
許輝住在我們寢室在我們班早已不是秘密,在女生寢室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用想也知道。
而且,二姐的開放早有惡名,林小晗又成了裸體模特,大姐是“原配”,似乎就只有丹丹獨善其身了,然而這可能麼?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張斌是第一個不信的。
這家伙還回想起雪原上次問的我怎麼知道丹丹的裸體這麼清楚的問題,甚至還包含了“洗澡時陰毛沾上水不應該是這種形狀”這麼富有邏輯的推理。
我實在沒辦法,只好說“丹丹偶爾也光著那麼一兩下”,然後張斌就徹底崩潰了。
一周過去了,還是沒有什麼事。
看來真的就沒什麼事了。
莉莉又開始光著屁股到處晃。
而且現在更為大膽,反正都被知道了,何必遮遮掩掩。
而且我們對於莉莉的口誅筆伐也從“牽連到我們”轉到那個假陽具上。
有這玩意居然不拿出來,簡直太不仗義了。
後來除我以外的所有女生都試用了一下,大家紛紛表示比許輝好使。
許輝雖然沒敢搬回來,但“操過班級全體女生”這種能吹上天的牛再也不用瞞著了,男生不吹牛那是相當難受,難為許輝忍了這麼久。
不過我覺得許輝不算操我過,而許輝堅持說算操過。
我倆還擺事實講道理地爭論過這個問題。
張斌看到過我的處女膜,他當然知道許輝是在吹牛,並且由此推斷丹丹是否被他操過也未可知。
張斌也沒有因此而恨上許輝,畢竟自己也不是丹丹的什麼人,丹丹即便真的被許輝上過也是你情我願的事,而且張斌還看到過一次丹丹主動摟著許輝胳膊的樣子,又郁悶了一陣子。
有人覺得女生宿舍這麼淫亂肯定是我這個賣屁股的模特把她們都帶壞了,雪原和沈海還為我正名,他倆說小晗其實最純潔,人家處女膜還在呢,並且“親眼所見”,直接證明了我扒開小穴給人看的事實。
不過傳言只是傳言,誰在吹牛也不可知。但謠言越來越邪乎倒是真的,瞎話也越來越離譜。
雪原和沈海說看過我處女膜的事其實誰也沒信,倒不是不相信我扒開小穴給他們看過,他們不相信的是我居然還能有處女膜。
有個叫秦路的男生,以前追過我,我覺得他心眼太多拒絕了他,但他後來各種節日都給我送花。
我跟他雖然沒像沈海那樣稱兄道弟,但關系也是不錯的。
他倒是寧願相信我還是處女。
但是這家伙鬼精鬼精的,用激將法激得雪原居然答應讓我給他看看,而且雪原還說了“小晗是我妹妹當然聽我的”這樣的話。
我明知秦路是耍套路,但雪原這家伙特要面子,而且四年來一直以我的哥哥自居,連同學們都覺得好像我真的是他的妹妹一樣。
再說眼下這種情況給他看看也無妨,於是我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