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節
我一直都沒怎麼講過我的死黨小欣,小欣是我高中時的鐵杆閨蜜,雖然大學沒在一起,但一直都沒斷了聯系,屬於那種平時難得見上一面,一旦煲起電話粥就沒完沒了的那種。
我所有的淫亂事件小欣都知道,聊到這種話題的時候小欣總是特別興奮,還問東問西的,嗯,我想把她帶壞來著,然而這小娘皮相當保守,別說被我帶壞了,連他老公曾經抓過我的乳房的事件都讓她耿耿於懷了很久。
那次抓奶事件是給小娜當伴娘的時候。
原本伴郎伴娘是小欣和他的男友小峰,從風俗上講作為伴郎和伴娘的兩個人應該是准夫妻的那種關系,至少也應該是一對戀人。
然而小欣不巧出了交通事故,我頂替她這個伴娘其實隱隱有那麼一點和小峰配成了一對的奇怪感覺。
好在小峰也是我們的同班同學,熟得不能再熟了,小欣還跟小峰開玩笑說“把我們家小晗借給你咯,別玩壞咯”。
誰也沒想到那個要命的伴娘服直接導致了我的一對大白兔暴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話說小峰幫我把乳房塞進衣服里肯定有出於好心的成分,不然接下來會暴露到什麼程度簡直無法想象,但是小峰干嘛抓得那麼結實,簡直是盈手而握,而且在往衣服里塞的時候他還捏,像捏面團一樣,那個伴娘服沒那麼緊的,沒必要把我捏得那麼疼嘛。
我對於被捏還是蠻感激的,至少不走光了。
甚至後來這一對肉球再度跳出來的時候我還很求助地看向小峰,滿懷期待地等著小峰來捏著我的乳房把它們塞回去。
這種艷福不能說給女朋友聽應該是不用教的吧?
我沒想到小峰會傻成那個樣子哎,不僅說給了小欣聽,還繪聲繪色來著,“林小晗的奶子”是如何“掉出來”的,他又是如何“抓著奶子”給塞回去的,說的時候他還把手張開,擺出一付爪子一樣的形狀來,還自覺幽默地說“一不小心把你家小晗玩壞了”。
嗯,小欣簡直要爆炸了。
如果不是小娜竭力解釋確實是伴娘服的問題,估計小欣連我也一並恨上了。
還好,多年的了解讓小欣確信我還不至於無恥到勾引閨蜜的男友,於是倒霉的就只有小峰一個了。
小欣最不可接受的是:自己的男友怎麼可以抓別的女生的奶子?
這簡直可以算作一次出軌了。
再說人家露出來你就隨便抓?
那個部位是可以隨便抓的嗎?
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即便是有合理的解釋,即便是出於好心,那也是罪不可饒,所以一定要分手。
小峰一臉可憐相,嗯,活該,讓你瞎說。
兩個人雖然沒有真的分手,但卻為此鬧了好一陣子別扭,而且在小欣的心里,小峰從此一直都戴著一頂“有前科”的帽子,再也摘不下來。
小欣對我其實也是有那麼一點意見的,但是閨蜜這種關系,即便參點雜質也是很容易就能化解的,再說這事也真的不能怪我,所以小小的矛盾沒多久也就銷匿於無形了。
只是從那時候開始,小欣跟我提到小峰的時候一概稱之為“我們家那個流氓”,一點也不考慮我這個“受害者”的感受,時間久了我也受到了傳染,於是我也改稱為“你們家流氓”,頗有些同仇敵愾的感覺。
其實小峰蠻冤枉的,這“流氓”非但一點也不流氓而且還老實得很,不僅老實而且還木訥,平生就耍過這麼一次流氓還“投案自首”了。
和7樓這些流氓比起來,小峰不知要純潔到哪里去了。
小欣也夠可以的了,抓抓奶子而已嘛,要不要這麼上綱上线?
還“出軌”?
再說了,抓的是本蕩婦的奶子,蕩婦哎,又不是什麼良家婦女,至於這麼大反應麼!
說起來,小欣是相當保守的那種女生,保守得簡直有點復古,甚至可以說有那麼一點土氣。
在高中時她的衣服多半是中性化的,夏天也很少穿裙子,傳統得像個大媽。
以至於班級里的男生們在討論哪些女生漂亮哪些女生丑的時候經常把小欣給漏掉了。
這種人物沒跟我這個變成了蕩婦的閨蜜斷交簡直堪稱奇跡了,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小娘皮還很興奮地問我淫亂事件的諸多細節,嗯,我想把她“帶壞”來著,然而這丫頭很警覺,但凡我有一點“帶壞”她的意思就會立刻遭到批評,有理有據語重心長的那種,哎,我說不過你,你都對,我投降好了。
這女人也太復雜了,不“變壞”你問那麼多細節干嘛,腦袋里想什麼呐?
多次“帶壞未遂”之後我徹底死心了,嗯,小莎還有那麼一點可能,小欣是絕對不會的,這小娘皮簡直有著鋼鐵一般的意志,她沒把我“帶好”就算很夠意思了。
所以你可以想象“鋼鐵的意志”突然打電話過來讓我周末去她家讓她們家的“那個流氓”干一發時我有多凌亂。
小欣和小峰結婚有一年了吧?
話說小峰作為“有前科的出軌分子”一直被小欣嚴防死守來著,而且隱隱還有那麼一點把我當成防守重點的感覺來著,小欣的婚禮上差不多所有的男同學都和我擁抱了,唯獨新郎官連碰都沒敢碰我一下。
現在這是怎麼了?干一發?我沒聽錯?
拋開小欣的保守不說,單說老婆給老公招嫖就夠變態的吧?
小欣解釋說她家的“榆木疙瘩”居然在這次結婚紀念日上給她准備了諸多驚喜,把小欣感動得一塌糊塗,而小欣全然忘記了這一天是紀念日,所以什麼也沒准備,更覺得無法回報了。
於是就用我來“回報”?
這什麼邏輯?
我怎麼總是被人用來“回報”?
話說當年大姐用我來回報許輝還勉強說得通,而小欣這算什麼?
家庭太幸福了弄個小三來破壞一下?
小欣笑嘻嘻地說只是干一發嘛,離小三還有老遠的距離呐,再說小峰自從抓奶事件以後,對“林小晗的奶子”念念不忘,這種事瞞得了誰也瞞不了小欣,所以回報一個林小晗是正中下懷,再也沒有比這更合適的了。
最後小欣還說,操你不算出軌。
哎,什麼邏輯?因為我是蕩婦嗎?
小欣算不算變壞了?可我有好長時間沒“帶”她了,這算她自己壞的吧?
放下電話沒多久,小欣又打過來,提醒我說尺度別太大,還有不許肛交。
嗯嗯嗯,好的好的。這電話很“小欣”,我猜她一會還會再打過來的。
過了一會小欣打電話和我說口交也不行。
哎,笑死我了。距離周末還有幾天呐,小欣得打多少電話?
到周末我去她家的時候,她的“規定”多到我記不住,這期間小欣甚至還反悔了兩次。
小峰是一臉懵的,他只知道小欣請我到他家吃飯,別的一概不知。嗯,我就是“驚喜”本喜來著,我不能說。
小欣卻是足夠緊張,緊張到忘了給我准備拖鞋。我進了門她才發現,然後又手忙腳亂地溜到儲物間給我拿拖鞋。
我不記得小欣有沒有“規定”我進門可不可以脫衣服來著,不過我脫鞋的時候順手把衣服脫掉差不多已經是下意識的動作了。
今天我穿的長T恤,不過下面沒光著,穿了內褲還有短褲,但是胸罩卻是沒有,這個小欣肯定是沒“規定”的,再說她規定了也沒用,我僅有的幾個胸罩不知被我塞到哪里去了,要找出來還挺麻煩的。
所以一瞬間,小峰日思夜想的“小晗的奶子”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毫無征兆。
嗯,我沒注意小峰的反應來著,脫掉衣服以後又去解牛仔短褲的扣子,小欣找拖鞋不算慢,但她從儲物間拿出拖鞋的時候,我已經把短褲脫掉了。
事後小欣跟小娜說這個事的時候,很夸張地說她只是一個轉身,“死丫頭”身上就只剩下內褲了,一點也不反省自己為什麼不提前准備好拖鞋。
這應該是違背了小欣的計劃了,但我當時完全不經大腦,“脫光衣服”對我來說是越來越平常的事情,我脫下內褲的時候還想著小欣怎麼了?
手里拎著拖鞋怎麼不扔過來?
小欣把拖鞋扔過來了,剛好我從內褲里也脫出一條腿,懸著的腳丫順勢踩進拖鞋,然後脫另一條腿的時候我才忽然想到小欣好像有什麼計劃來著。
嗯,這時候內褲被我扯著箍在腳脖子上,馬上就要徹底脫離身體了。哎,來不及補救了吧?那我脫了算啦。
全裸了,在小欣的家里。
小欣沒生氣來著,這小色女盯著我的裸體看,跟小穎一個德行。
以後應該試試和小欣玩同性戀,沒准能行。不過和小欣接吻連我自己都會覺得很奇怪的。
小峰沒什麼可說的,死機了唄,只是褲子頂得老高。小欣原來的計劃好像還有告白的環節來著,但當時他那種狀態,估計說了也是白說。
不過我湊過去的時候小峰倒是沒死機,嗯,死小子居然往後躲。話說小欣平時怎麼管的小峰啊,怕不是給管傻了吧。
這時候小欣開始告白,哎,好肉麻,蕩婦都受不了。最後小欣說了,林小晗是禮物。
我是禮物哎。
小峰這個榆木腦袋到這種時候還覺得小欣是在試探他來著,嗯,讓女同學脫光了試探他,小欣得多傻?
接下來倒是蠻正常的,小峰在確信老婆大人不是在試探他之後,脫光了衣服干了我兩發,小欣就坐在一旁看。
話說當著男生老婆的面挨操在7樓倒是常有,但眼前的是小欣哎,抓抓乳房就要分手的那種,現在居然看著自己的老公挺著雞巴在我的陰道里抽插。
我秉持著小欣“尺度別太大”的諄諄教誨,除了主動仰面躺上床之外再沒敢有多余的動作,我想著要不要抬高雙腿來著,不過這時候小峰已經壓了上來,嗯,沒有前戲?
沒有就沒有吧,話說這時候房間里充斥著淫靡的氣氛,我的陰道已經泛濫了。
眼下只是很平常的操小穴而已,但為什麼感覺那麼興奮呐?
是因為旁邊小欣拄著臉在看嗎?
看她的老公當面操她的閨蜜?
沒有親吻撫摸之類的前戲蠻好的,不知怎麼我覺得當著小欣的面和小峰接吻很尷尬,嗯,我正在挨操,居然卻有那麼一點擔心他吻上來,好奇怪。
小峰沒有吻上來的意思,不過他的爪子一直也沒離開我的胸,而且還捏,不停的捏,不過也不怎麼疼,嗯,老娘的奶子已經身經百戰了。
不過小峰哎,你換換姿勢好麼?
還有啊,小欣你不一起來嗎?
就打算穿著家居服這麼看到底?
小欣的家居服也是夠保守了的,大夏天的,居然不是絲質透明的那種,而且還有袖子,雖然是短袖短褲,但卻毫無走光的可能。
嗯,我的家居服是什麼來著,記得我有個半透明的來著,不過讓我扔哪里去了?
現在我在家一概是全裸的,那套家居服我至少有兩個夏天完全沒有穿過了。
話說我在挨操哎,怎麼想到家居服了?嗯,有點出戲了。
小峰的雞巴很普通,不長也不短,不粗也不細。
這種級別的挨操太普通了,有點興奮不起來,不過跑神也有點對不起小峰來著,那我裝裝樣子吧。
後來小欣說我那表情還有叫床聲簡直騷到家了。
哎,不是我說你,你真應該看看“到家”是什麼樣的。
小峰要射了,嗯,老娘我對這種事超有經驗的,不用說也知道,勝過各種老夫老妻,於是我很輕聲地讓他射里邊,嗯,小峰簡直要爆炸了。
一發。期間完全沒換姿勢。
然後我叉著腿躺在床上,這會小穴應該是洞開的吧,哎,讓小峰隨便看好了。
小風跪在我兩腿之間,拔出來的雞巴還立著,油亮油亮的,一如小峰帶著汗的臉,紅朴朴的。
嗯,小峰其實樣子還不錯的。
小欣賤賤地問小峰“爽不爽”,哎,笨丫頭,你讓小峰怎麼回答嘛。
果然,小峰撓頭,雞巴都軟下來了。
哈哈,這個死男人怎麼那麼怕老婆哎,笑死我了。
一放松我又忘了小欣有“規定”來著,再說我還想給小峰解解圍,於是我很沒心地問小峰你平時怎麼操的小欣?
沒前戲也就算了,怎麼連姿勢都不變?
還有哎,你是對我的奶子有情節還是怎麼的?
你看你抓的?
看到手印沒?
平時操小欣也是這麼抓著她奶子嗎?
哎,好像沒解圍成,倒給小峰挖了個坑。
還好小欣沒聽出來,反倒很閨蜜地附和著說:就是嘛,平時就這麼抓我的奶子,可疼了,我說他有情節他還不承認。
哎,後入式就沒法抓奶子了嘛,嗯?你們沒玩過後入式?連後入式都沒玩過?真的假得啊?喏,就這樣……
我反轉了身體,撅起了屁股。
嗯,後入式絕對不是大尺度,而且我就是一般的撅屁股,甚至沒有盡量壓低肩膀讓屁股撅得更高,不過這樣也顯得屁股很圓。
哎,不用看也知道小峰肯定硬了。
那還不插進來?等什麼呐?昔日的班花大人現在光溜溜地撅屁股給你看是不是很震撼?
插進來了,嗯,好爽。
小峰雙手按在我屁股兩側,我主動活動身體給他活塞運動,小峰很不協調地抽插了兩下才會意他不用動來著。
活塞運動包括了前後運動還有左右和上下運動,而且陰道也要配合著夾緊或者放松,趙哥尤其喜歡我把屁股貼在他小腹上夾緊陰道畫圓圈,不過小欣叮囑過關於尺度的問題來著,於是我只是前後運動。
不過前後運動的幅度蠻大的,以小欣的角度看去,剛好可以看到翻飛的乳房,嗯,以後小峰操小欣的時候,她的乳房也會這麼甩來甩去的吧?
一雙大手抓住了我的乳房,小峰的手。
哎,這樣也能抓上來,真是夠了。
小峰保持著姿勢,很有難度地俯下身體並且伸手抓住了我的乳房。
哎,真是木頭,你老婆都說你有情結啦,還不避一避?
這樣也抓?
我還怎麼活動?
沒法前後活動了,那我換個角度吧?不怪我哦!
我的屁股在小峰的小腹摩擦了頂多十秒鍾,第二發就噴射而出,我都沒來得及再次說“射里邊”。
兩發,第二發還是我主動的,但我一點也不累。
然而我還是假裝累壞了的樣子,嗯,休息一下,就這麼順勢撅著屁股,屁眼和沾著精液的小穴就在小峰眼前最方便看的位置。
哎,我故意的,我發騷了來著。
不過小峰和小欣神經粗大地居然沒注意到,小欣又跟小峰肉麻了一回,和我故意顯擺出來的排泄器官一點也不搭調。
打掃戰場之後我說衣服先不穿了吧,操都操過了,穿不穿也無所謂了,小欣沒反對,小峰倒是老老實實地穿回了衣服。
然後三個人在廚房做飯,嗯,一對小夫妻和一個光溜溜的“小三”,場面蠻刺激的。
掌勺的是小峰,雖然還不知道口味如何,但翻炒的架勢足夠唬人的了,小欣說結婚一年來都是小峰做飯的,哎,這好男人哪里找的!
要吃飯的時候發現沒有飲料,小欣說她去買好了,然後換衣服下樓,嗯,那樣的家居服可以穿出去的,買個飲料還要換衣服啊?
還有哎,小欣居然戴著胸罩!
在家里!
我的親娘二舅姥爺哎!
你怎麼沒熱死?
小欣開門出去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然後才關上門下樓。
事後小欣說那一刻簡直要糾結死了,自己居然把多年來當防守對象的閨蜜和老公單獨留在家里!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閨蜜還光溜溜一絲不掛!
但是轉念又想到自己老公剛剛當著自己的面操過這個光溜溜的閨蜜,而且還前所未有地連干了兩發,該做的都做了,所以實在是沒什麼可糾結的。
嗯,昔日的班花女同學一絲不掛地在自己家里靠在冰箱上和自己閒聊,還能發生什麼事?了不得再干一發就是了,也沒什麼嘛。
小峰當然沒再干我一發,其實那時候我在教小峰怎麼接吻來著。
說不上是小峰先吻的我還是我先吻的小峰,整個過程蠻自然的,不過小峰居然舔我的牙齒,這算什麼接吻!
老娘教教你好了,還有你又抓我的乳房?
沒完了你!
這個我沒瞞著小欣,只是當時沒說而已。
而且那天離開小欣家的時候我很主動地吻了小峰,算是作為“沒背著她干壞事”的明證,我還想吻一下小欣來著,哎,小娘皮嚇得臉都白了。
二節
小欣真的有點變壞了哎。
那天之後居然打電話和我說想再看看我的裸體,而且是“純欣賞性質”的,嗯,變態啊你,話說高中時咱倆一起洗澡的時候你怎麼不“欣賞”呐?
不過老娘是職業暴露狂來著,看就看吧,要不再去你家?我還有很多姿勢沒教給你呐。
小欣說不能總是便宜小峰“那個流氓”。
那怎麼辦?你到7樓來吧,我在7樓光著都沒人看。
小欣說你們那里男生也都光著哎,我可不敢去。
那怎麼辦?總不成開個房吧?話說之前我在商場全裸哎,小欣和小峰都沒來成。
小欣說我參加你們的外拍怎麼樣?反正你們也不在乎“影友”是不是真的會玩相機。
哎,這個主意不錯,而且眼下的機會正好。
話說小欣要是早一個月提出要參加外拍恐怕都不行,我們的外拍業務差點沒停掉。
之前全國上下打著“人體藝術”的幌子搞淫亂活動的狀況愈演愈烈,終於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於是接下來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嚴打。
連我們這種正經的公司都受到了波及。
好吧,其實我們也不算多正經,但比那些跟組團賣淫差不多的小團體相比,我們絕對正經多了。
老全早早就通風報信給我們了,夏季即將來臨的時候別處也有了傳聞,於是我們取消了所有的外拍計劃。
本來曉祥還打算偷偷試一試,但又有傳聞說有的團已經被抓了,而且據說還是人髒俱獲,連女影友都被定性成了賣淫女,嗯,好嚇人。
我們的外拍業務這幾年蓬勃發展,眼下差不多占據了公司一多半的收入,突然這麼一停,收入不免銳減,今年要過窮日子咯。
正在發愁的時候,嗯,救星來了,是我的一個粉絲影友。
話說老娘我是有那麼幾個粉絲影友的,這不是我的專利來著,差不多每個不算太差的模特都有幾個鐵杆粉絲。
我和粉絲們相處甚歡,彼此像朋友一樣,這些影友大部分也都很好,有得還蠻單純,很可愛的那種,但眼下杵在我面前的,卻是那個討人厭的“大師”。
嗯,“大師”是我給他封的,SM大師。
我前面約略提到過他,這家伙從我身上隱隱的繩痕硬是猜到了我玩過捆綁,好在這家伙沒公開說,只是私下里問我,嗯,既然被發現了,我也不好隱瞞,承認捆綁的時候我還很沒心地說了自己“喜歡被捆著”,於是這家伙又想調教我來著。
可我不喜歡他那種“真正的SM”,尤其是在看過他的“奴”之後。
但那家伙就是不死心,擺出一付追求我的架勢來,嗯,好奇怪是吧,追求我當他的性奴。
這家伙是單身貴族,蠻有錢的,除了隔三岔五地和我約私拍,還經常參加我們的各種外拍,外拍時還會順便帶來幾個影友填充名額,甚至有一次他還把他的“奴”給帶來了。
這家伙招人討厭主要是他總要擺出一付神神叨叨的“大師”模樣,而且還自我感覺良好地覺得我其實是暗戀他的,而我之所以暗戀他,據他的想法是因為他的“高深莫測”來著,嗯,說實話這家伙是挺“莫測”的,有點性情不定,但高深可真是一點也沒感覺出來。
但人家自己覺得自己“高深”呐,於是什麼都是“指導性”的,操我是指導我,吊我也是指導我,什麼事都是“我早就知道你會這樣”的一種感覺,有一次我勉為其難地讓他滴了一次蠟,嗯,雖然不怎麼疼但足夠嚇人,這家伙問我感受如何,我說一點也不爽,他還讓我“遵循內心的感受”,遵你個頭,不爽就是不爽。
話說他之前定性我是“凌辱型”的還蠻有道理的,但“你不知道自己掙扎在內心深處的欲望”卻是什麼鬼?
還掙扎?
我絕對不要他那種SM,也絕不會穿孔和紋身,我沒那個欲望,這一點我清清楚楚。
這家伙雖然討厭,但還沒討厭到家,再說畢竟是金主一枚,所以我也沒當面表現出反感來,他說自己是“大師”麼,那我叫他“大師”好了,嗯,他完全沒聽出來我是揶揄他來著。
這家伙志得意滿的樣子很搞笑的,於是我也不改口了,後來越叫越順口,再後來,有些熟識的影友也叫他“大師”來著。
“大師”自稱是我的鐵杆粉絲,在他家的客廳里,有一張42寸的攝影作品掛在牆上,畫面里是我,一絲不掛,而且叉開的小穴和屁眼以及半個屁股差不多占據了畫面一多半的幅面,光溜溜無毛的陰戶上面,是我遠處的臉以及因為臥姿而略顯坍塌的雙乳。
最要命的是這種角度看上去我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雙下巴,一付很蠢的樣子。
嗯,這是私拍的時候曉祥指導他拍的,當時覺得這種畫面連一般的色圖都不如,曉祥是當反面教材的,沒想到這家伙卻放大了掛到了牆上。
鬼知道他是怎麼把這麼大的照片運到家里的。
客廳里跟這張圖一樣顯眼的是數個鈎子,“大師”用來吊M的,就這麼明晃晃地懸著,一點也不避人。
“大師”的M之前我只是見過,臉蛋一般般,身材更是不敢恭維。後來他居然帶著M來參加外拍,我才有機會和她聊聊。
M居然有一個完全不知情的老公,是不是很神奇?
M穿了陰環還有乳釘,我說這麼明顯你不怕被老公看到啊?
M說她和老公有時候半年都不見一場性事,平時在家也是把這些東西摘掉的,陰唇上頂多有一對小孔,不容易被發現。
相比之下被“大師”剃光了陰毛才是最危險的,得數周才能完全長出來,一不小心就被發現了。
M蠻怕被老公發現的,但越是怕就越刺激。
這次M和我一樣光溜溜的坐在眾影友之間,一付緊張得要死卻又很陶醉的樣子。
M管“大師”叫“主人”,大家都聽到了,M事後說多年來一直叫他“主人”來著,雖然知道當著影友的面這麼叫有些不好,但實在是想不出還應該怎麼叫。
嗯,“大師”就是想把我調教成這樣嗎?小孫我都沒叫過幾次“主人”來著,他要是敢這麼要求我他就死定了。
M最擔心的是主人不要她了,嗯,這個爛主人勾引我做他的M一點也不避諱她來著,而她對我卻不氣不惱,唯一的感覺就是怕,還有一種想哀求我不要答應卻又怕被主人知道的感覺。
嗯,你不知道你的主人有多討厭,我才不會答應呐。
不過眼前的“大師”好像不像之前那麼討厭了,嗯,“大師”說有安全的地方可以外拍,“就是有點遠”。
其實也不算遠,驅車大概要跑上一整天,但至少不涉及到在車上過夜的問題。
這是個夾在山溝里的一個小鎮。
據說幾十年前這里是礦山,曾經人口也不少,現在沒有礦了,居民有搬走的,有外出打工的,還有一小部分人在這里墾荒種地。
青壯年很少,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
論規模確實稱得上是小鎮,但論人口的話頂多是個小村莊。
這個小鎮相當偏僻,公職人員也只限於“鎮長”和派出所的“所長”,兩個人的年齡看起來和祥爸差不多,即便是沒退休也是即將退休的樣子。
鎮長說了,這里天高皇帝遠,隨便我們拍,別太過分就行。
再說這里雖然談不上什麼“經濟”,但影友們或多或少會拉動一些這里的消費,有錢賺終究是好事情。
鎮長唯一的要求就是拍的時候他得“看看”,而看看其實也就是上級問及的時候他可以保證說“親眼所見”人家確實是“搞藝術”來著,不是賣淫團伙。
於是就這麼定了,我沒敢告訴老全,老全知道了肯定會批評我的。
第一次外拍很順利。
話說這里的舊街蠻有味道的,和赤裸圓潤的裸體相得益彰。
趙哥在拍攝點周圍拉了警戒线,但警戒线周圍擠滿了人,大家都探頭探腦地看著我們這一群手里拿著相機的人。
我在簡易換衣間換上了浴袍,嗯,這是我第一次用這種換衣間來著,好別扭。
曉祥先是跟大家講解一些要領,然後才示意我脫掉浴袍,嗯,趙哥的警戒帶也太糊弄了,老鄉們距離我大概也就是20米不到的距離,完全可以看清楚的。
果然,我脫掉浴袍扔給趙哥,老鄉們一個個都“我操”“我操”“真脫啊”地說個不停。
鎮長和影友站在一起,也是看傻了的樣子。
哎,話說這種久違了的“被看到”感覺好刺激。
轉場的時候我穿上了浴袍和拖鞋,嗯,這下不用換衣間了,不過從老鄉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聽到有人說“那女的里邊什麼也沒穿”,哎,有點害羞。
那天鎮長和所長寸步不離地跟著看了一天,他倆還欣賞曉祥相機里的照片來著,不斷稱贊說“真藝術!”“真好看!”
淳朴的老鄉們肯定是看不慣我們的淫亂行徑的,雖然這次根本沒有任何性事發生。
但第二天臨回去的時候影友們的大采購可是給老鄉們帶來了實實在在的驚喜。
話說這里的山貨土產也真是很不錯的,純天然不說,而且價錢也便宜得很。
第一次很成功,第二次很快就成行了。
趙哥忘了帶警戒帶,沒法警戒了,好在老鄉們也不湊近,大概也就是在20米不到的遠處伸著脖子看,嗯,每個人都是一臉的興奮。
還有,這次我沒用那個別別扭扭的換衣間,就是當眾脫光,把胸罩內褲塞進背包然後再換上浴袍,最後等著曉祥讓我脫衣。
這件浴袍的束帶數年前就不知所蹤了,所以我的前面是敞開的,乳頭能遮擋住,但那一小撮濃黑卻是暴露無遺。
當然我可以用手拉著衣襟,可我還得幫忙架攝影燈來著,空不出手來。
“我操”聲沒有了。
老鄉里邊居然還有幾個小孩,看身高應該是小學生吧,但也不確定是不是因為營養不良而顯得格外小一些。
這些小家伙這時候不應該是在上學的嗎?
是逃學還是沒學可上?
應該是沒學可上,有個小孩身後明顯就是他家的大人來著,這種事也帶著小孩來看?太沒有教育意識了吧?
第三次拖了一些時間,嗯,我跟老全說漏了嘴,果然被批評了。老全說給我聽聽風聲,讓我們先別去。
知道麼,這幾天接連有好幾個老鄉去問鎮長:那個“騷娘們”怎麼不來了。
過了兩周,“騷娘們”來了,還是瞞著老全。這次我轉場的時候只穿了拖鞋,嗯,光溜溜地從老鄉們面前走過,好刺激。
第四次我忘了帶浴袍了,不過上次我也沒怎麼用那個浴袍。
這次我光溜溜地和老鄉們聊了一會,坐著聊的,而且我把一條小腿搭在另一條大腿上,小穴肯定是洞開了,不用看也知道,但他們角度應該是看不到里面。
他們背地里對我的稱呼簡直是五花八門,諸如爛貨、騷貨、婊子、破鞋,還有叫賣腚的或者賣逼的,嗯,我又沒賣過,這不是冤枉我嘛。
不過聽起來好刺激,而且那天我在我們那個小院子里還真的挨操了,雖然不是“賣”,但也算是實至名歸了。
我們租用的小院子是鎮長家的表親,我們有些擔心房東大叔會告發來著,然而估計是可觀的租金的緣故吧,房東大叔雖然看到了但也沒說什麼。
那天挨操之後我也沒穿回衣服,直到第二天。
第二天有一個轉場差不多穿街過巷地走了近半個小時,但這里的“街”和小胡同差不多,也沒什麼人,偶爾遇到幾個也是故意不看我。
期間經過一個公共廁所,紅磚壘的那種旱廁。
這里雖然落魄,但畢竟不是農村,大部分家里沒有院子也沒有獨立的衛生間,居民上廁所都是上這種公共廁所。
我心想反正已經光著了,在哪里尿還不是一樣?
何必到那個臭烘烘的旱廁呐?
但這時候周圍的人蠻多的,那些圍觀群眾可是一路跟著看呐,而且也實在找不到可以尿尿的地方,沒辦法只好光溜溜地走進女廁所,尿完又光溜溜地走出來。
從女廁所里走出一個一絲不掛的裸體女人一定很刺激,而且我光著進光著出還有那麼一種脫了褲子放屁的即視感,所以又有一些“我操”聲傳來。
我打賭鎮上所有的老鄉都看過我的裸體了,所以在最後的采購環節我是想光著身子到市場去買山貨來著,但猶豫了一會還是沒太敢。
但我也只是穿上了那件暴露專用的長T恤而已,除此再就是拖鞋了。
長T恤的領口和袖口都很大,尤其是袖口,很容易地就能看到乳房的全貌。
鎮上的市場都是地攤,挑選東西時不免要蹲下,而那種長T恤在蹲下的時候,差不多整個大腿和陰戶都是朝向攤主的。
嗯,攤主的目光到處游離,就是不往我雙腿之間看,好淳朴呐。
到另一個攤位,我蹲下之前把包裹在屁股上的衣襟往上掀了掀,假裝是要避免蹲下時衣襟碰到地面,這樣一來我的整個屁股都露在外面了,嗯,姿勢跟蹲廁所一個樣。
一眾老鄉都裝作蠻自然的樣子,但有幾個不長眼睛的影友舉起相機咔嚓咔嚓拍個不停,相當影響氣氛。
嗯,有感覺了,小穴肯定濕了,我想把衣服脫了,但這該怎麼解釋呐?哎,算了吧,別闖禍,下次吧,也許下次會有膽量全裸著逛一回集市。
第五次外拍我還是沒敢全裸逛街,但在小院子里我被一眾影友輪奸了一個晚上。
院子門口圍了好多老鄉在看,院門是開著的,但誰也沒踏進小院半步,就好像那個隱形的警戒帶橫在那里一樣。
這次不用擔心房東大叔說什麼了,鎮長就坐在那里呐,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院牆上面有幾個小孩也在看,還起哄來著,被趙哥像轟鴨子一樣轟走了。
然後就是小欣說要參加外拍的這一次。
嗯,小娘皮可以親眼看看我有多瘋了。
這次我決定不穿胸罩和內褲了,全身上下只有長T恤和拖鞋,小欣聽我說過“暴露套裝”來著,但看到我這身打扮的時候卻沒聯想到眼前的這個就是。
上車時我跟在小欣的後面,小欣找座位,我順手把長T恤脫了,這是今年第一次在車里脫光,好爽。
小欣一回頭,哎,那表情,哈!
現在領教了什麼是“一回頭小晗就脫光了”吧?
比上次徹底多了,別說內褲,就連鞋子都沒了。
車里響起了一片喝彩聲,還有人喊:把逼掰開看看!
哎,流氓!
我裝作沒聽見,把衣服塞進小包,坐在了小欣旁邊。
小欣緩了足有兩分鍾才定住神。
然後這女流氓就來摸我大腿,哎,轉變得要不要這麼快?
後排的兩個影友把胳膊架在我的椅子靠背上和我倆聊天,沒話找話的那種,嗯,從他的角度看過來會顯得胸部很圓,一定很養眼。
小欣居然毫不知羞地繼續撫摸我的大腿,還當著人家的面捏我的胸,真是越來越流氓了。
小欣哎,你可得注意別學壞了,話說我們這種外拍團鮮有女影友參加,但參加來的或多或少都會受到些影響,而把持不住最終徹底暴露的也是大有人在的,甚至有個女影友還曾主動要求被輪奸來著。
小欣笑嘻嘻地說放心吧,你以為我是你啊?我會那麼放縱?
好好,你不放縱,你別講大道理就行,還有你別捏我的“奶子”行不?你這個捏法怎麼跟你家“那個流氓”一樣一樣的?
其實越是平時保守的女生在這種時候才越容易踏過雷池,而且尺度通常都是能嚇人一跟頭的那種,說起來,H姐當年那驚鴻一脫大概就是這種,嗯,還有張姐。
這次我們還有個女影友,真正玩攝影的影友。
話說我在女影友報名時都會含蓄地介紹說外拍過程會有性事,這主要是怕一不小心把人家“帶壞”來著,然而這次的女影友我卻沒說明這一點。
我不是故意的,這一年到現在的數次外拍真的沒有性事哎,上一次的輪奸也是意料之外,而且那時候這個女影友已經報過名了。
那女影友上車時一下就看到了光溜溜的我,嗯,她以為我只是負責報名的文案小妹來著,沒想到報過名之後的第二次見面會是我一絲不掛地坐在車里。
不過作為“資深”的攝影玩家,她也不便表現得太驚訝,和我打了招呼,然後坐到了我右側的單人座上。
嗯,小欣至少在這時候停止了撫摸我的大腿,不過那女影友坐下之後她又開始摸。死變態,你摸你自己不好麼?
女影友故作姿態地扭過頭望著窗外,嗯,不知道她是因為我的裸體還是因為看到了女流氓的邪惡行徑。
還好小欣沒有一直摸,兩個女生嘰嘰喳喳聊了一路,期間小欣居然和我比了一回“奶子”,並且心懷叵測地想把我在車上“弄”到高潮。
小娘皮不僅像個同性戀一樣撫摸了我的小穴和小腹,而且還把中指插進了我的陰道。
我和小欣雖然是很親近的閨蜜,但除了上次當著她的面挨操之外從未涉及過性事。
高中時代雖然一起洗過澡,但卻連對方的裸體也沒有討論過,後來雖然在電話粥里聊過許多性事,但也只是紙上談兵式的說說而已。
然而現在小欣卻先是把“Fuck”的手勢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後就真的把中指插進來“Fuck”了我。
嗯,她插進來的時候我還調整了陰戶的角度以配合她插進來,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
還好後面的兩個死小子沒在看。
但旁邊的女影友這次卻瞪大著眼睛看得蠻真切。
我有感覺了,輕輕地扭動著身體,嗯,全裸的狀態下即便是“輕輕”地扭動也顯得動作幅度蠻大的,那樣子一定很色情。
然後我看到女影友也似乎也在扭動身體,似乎,我看得不甚真切,而且她即便在扭也是“輕輕”的。
在車上被閨密搞到高潮是不是太糗了?
我的欲火越來越盛,臭流氓卻在這個時候拔出了手指。
嗯,小欣什麼時候從一根手指變成兩根的?
還有把兩根濕漉漉的手指放在我眼前晃是什麼意思?
我不經大腦地要吮她的手指來著,卻把小欣嚇了一跳。
嗯,死丫頭只是想給我看看我的淫水。
這沒見過世面的臭小娘哎,淫水有什麼好看的?
小欣並攏手指再張開,有那麼幾下,手指間的淫水拉出絲來了,哎,你自己也有,別給我看了,再說精液比這好玩多了,你不知道?
小欣“很有尺度”地沒再“Fuck”我,但我的欲火已經拱起來了,嗯,我要不要自慰?
現在是午後,陽光透過窗簾照在我的身上,完全抵消了空調的涼意,溫熱的感覺越發讓人性欲勃發。
往小鎮去的路程中,後半截差不多都是山路,有些路段還有點柏油路的痕跡,有些路段根本就是土路了。
據說這里以前的道路還算不錯的,但自從沒了礦產,也就沒人維護,最後竟然落魄到這種地步了。
眼下車子剛剛駛入一段不短的土路,開車的曉祥停了車,讓大家下車休息一下。
這是今天的第二次休息,之前我和小欣都沒下車。男生們魚貫而下,站在路肩的位置排成一排尿尿。
我也下了車,大刺刺地伸了個懶腰,然後走過去蹲在他們的旁邊尿尿。
其實我並沒有多少尿意,光溜溜地下車純粹是為了找刺激。
另外我還想賣弄一下來著,讓我的閨密看看平時我是多麼的不要臉。
我一邊尿一邊扭頭看去,和我腦袋平齊的是一排或長或短的雞巴,正在噴射白色或者黃色的液體。哎,這些雞巴最終都會進入我的身體吧?
那些男人也被我豪放的舉動嚇到了,居然沒一個人硬起來。
而大家尿尿的位置其實就是在車的側面,所以車上的人其實也都看到我了,我的裸背和我的裸臀。
那些男人尿完的也不走,就在一旁看我,我旁若無人地用手紙擦了擦小穴,站起來後還和正在吸煙的一眾影友聊了一會天。
我問小欣想不想尿尿,小欣說你瘋了,我就是憋死也不會這麼尿的。
嗯,那個女影友衝小欣重重點了點頭,一付很共鳴的樣子。
車子再次發動起來,這時我已經做好了打算,我准備不穿衣服了,一直到回去為止。
如果不是空調車的窗戶打不開,我甚至想把衣服從小包里拿出來扔到窗外。
到了目的地已經是下午5點多,天還是很亮的。
小欣沒再“Fuck”我讓我的欲火消退了些。
好吧,現在是非常時期,別闖禍了,還是穿回衣服吧。
然而一群小屁孩已經圍到了車門口。
嗯,這些小孩每次都這樣,有時候還招呼我來著,但不叫姐姐也不叫阿姨,就“哎”“哎”地那麼叫我,相當沒禮貌。
我還沒把衣服拿出來呐,小屁孩就已經看到我了,然後炸鍋一樣地嚷嚷著:光腚啦!
光腚啦!
騷娘們光腚啦!
臭屁孩子嚷嚷什麼呐!老娘又有感覺了!
好吧,不穿衣服了,下車。
我甚至把拖鞋都留在了車里,裸得要多徹底有多徹底。
車下有不少老鄉呐,有故意回避的,有裝作回避但其實還在偷看的,但更多的是圍上來肆無忌憚地看。
話說小鎮里的這些人家,不管是年輕的還是年老的,妻子對於丈夫連看看黃色畫報都是不可接受的,但唯獨對看我的裸體不管不問,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
小欣和那個女影友站在數米之外,一付“我們不認識這蕩婦”的樣子。
死丫頭,這麼沒良心,給我回來!
我把背包掛在小欣脖子上,老娘要“全”裸來著,當然不能背著小包了。
這下徹底全裸了,我跟嬰兒一樣,身上什麼都沒有。
說起來,這應該算是我在該小鎮的第一次裸走。
雖然之前也裸走過,但那算是拍攝吧,而且一直是在各種小胡同里流竄。
眼下卻是在正宗的“街”上,停車的位置距離小院至少還有5分鍾的步行距離,赤腳走也許得10分鍾。
“全裸逛街”的感覺超刺激。
雖然這個“街”實在不怎麼樣,但好在周圍的影友沒人拿出相機來破壞氣氛。
街上的人蠻多的,這個小鎮好像只有我們來的時候才會顯得有那麼一點生機。
而“騷娘們”這次一付“完全沒帶衣服來”的樣子更是顯得騷氣十足,把原本沒出來的老鄉也勾引出來了。
這下就算是之前有沒看過我裸體的老鄉,現在也看到了。
赤腳走在土路上真的走不快,沒一會我就落在了影友們的後面,嗯,周圍除了連腿都不會邁了的小欣再沒一個熟面孔了。
這時有一個熟面孔逆著人群大步流星朝我走過來,滿嘴的“我操”,哎,死老白。
老白是鎮上出了名的閒人,其實他年齡和曉祥差不多,但人比較懶,懶到都不怎麼收拾自己的個人衛生,所以看起來有點髒、有點老還有點傻里傻氣的感覺。
我們每次來他都全程奉陪,打打下手幫幫忙之類的。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個傻子呐,甚至還覺得有點怕,但人家其實一點也不傻。
我只知道他姓白,便叫他老白。
老白每次都圍著我轉,還和我搭訕來著,我也有一搭無一搭地回應著。
其實老白挺好用的,最初穿浴袍那會我都是脫下浴袍直接扔給他,而要穿回去的時候他也會及時從某個角落冒出來把浴袍遞給我。
圍觀的小孩越過“警戒帶”被趙哥轟趕過一次之後,再有這種狀況就都是老白在轟趕。
我使喚老白可說是得心應手,上次被輪奸得口渴了,我一邊挨操一邊招呼他:老白,給我弄點水去!
然後他就屁顛屁顛地給我弄來了水。
老白看我的裸體一點也不避諱,之前的某次,我光溜溜地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吃飯,老白就蹲在一旁直勾勾地看,像條大狗。
我很無所謂的,但老白伸出他的髒爪子想摸我屁股來著,嗯,我瞪了他一眼,這家伙就很心虛地把爪子收了回去,哎,死老白!
老白其實不怎麼煩人,就是有點髒而已。
老白這種閒人每次都是早早在鎮口等我們來著,這次居然會耽擱,也是夠稀奇的了,不過還好沒錯過老娘我的“壯舉”。
死老白“我操”了半天然後結結巴巴地說我還想幫你拎包呢,可你別說沒有包,連衣服都沒有了。
哎?幫我拎包?這麼有良心,比小欣強多了,喏,我還有一身肉呐,你幫我“拎”著吧。
哎,我是想幽一默來著,但說完我就後悔了,老白一點也不傻,他最會順杆爬了。
果然,老白一瞬間就把我抱了起來,我都沒來得及把他瞪回去。
好吧,抱著就抱著吧,話說這土街的路面里總是有些石頭,我還真怕弄傷了腳,不過老白你能不能換個姿勢?
公主抱哎,屁股連著大腿好大一片光潔的皮膚哎,比剛才裸走還要顯眼些。
這是老白第一次觸碰我的肌膚,我又想起他的髒爪子來了,哎,有點惡心。
我以為老白肯定會順手揩點油的,就算是不揩油也肯定是走得慢吞吞,多摸一會算一會嘛。
然而老白這次真的是冒起了傻氣,走得飛快不說,還帶小跑,越過一眾影友的時候差點沒把我顛下來。
小欣呐?有沒有跟上來?小欣不見了哎,好吧,現在算我沒良心吧。
到小院里,老白把我放下,還順手摸了我屁股一下,哎,流氓!
不過老白今天看起來怎麼白淨些?
我問他剛才死哪里去了?
怎麼會“接駕來遲”?
老白說去洗澡了呐,還伸出兩只白手給我看。
老天,這雙手和之前的髒爪子簡直沒法比嘛!話說你之前是有多髒?你是不平時根本不洗手啊你?
不過老白干嘛要洗澡?為了摸我?心中莫名有點感動哎!
我想“恩准”他抓抓我乳房來著,然而這時候趙哥背著器材進了小院,老白趕忙過去接應,把剛要開口的我涼在了一邊。
哎,傻子要是冒氣傻氣來,毛驢都拉不住呐。
我也冒冒傻氣幫忙吧,曉祥也背著不少東西呐。幫忙的時候又有人摸過我的身體,不知道是不是老白,但肯定是故意的。
房東大叔看到我光著身子居然一臉的天然鎮定,嗯,真不像是裝的,話說上次我在這個小院里被輪奸哎,見怪不怪了吧。
而且看今天這情形,大概一場輪奸恐怕也是在所難免。
三節
我蠻期待的,話說被老白這麼一抱,我的欲火又上來了。
整理器材的時候我覺得會有人把我放翻,然而沒有;亂哄哄地分配房間的時候我覺得會有有把我抱走,然而沒有;房東大嬸晚飯准備得遲了,我到廚房幫忙,又覺得會有人在灶台邊干我一發,然而還是沒有;最後大家在小院里的數張矮桌前坐定也沒有人說要操我來著。
喂,這里有個裸體美女滿懷期待地等著你們輪奸呐!拜托你們認真些好嗎?
沒人操我,但所有人的目光差不多都在我身上。
老白拿了個酒瓶大刺刺地坐在了我的旁邊,他沒有板凳,就坐那個酒瓶,瓶口衝下扎在地上,屁股坐在瓶底上。真是個渾人哎,這樣也行?
老白坐得蠻舒服的樣子,還和我搭訕來著。
老白說我是他第一個摸過的女人,哎,我又有點感動。
不過這次我沒想讓他摸我的胸,這種時候要是被摸胸我肯定會忍不住當眾自慰的,太糗了吧。
上菜,吃飯,趙哥還拽他陳詞濫調的“祝酒詞”來著,似乎沒什麼人注意我。
小欣哪去了?哎,死丫頭和女影友坐在另一張桌子,還衝我做鬼臉呐,死丫頭,這下算誰沒良心?
飯菜很可口,但我完全沒吃飯的心思,我想挨操來著。
要不便宜一下老白吧,反正我已經是他“第一個摸過的女人”了,那不如干脆做他的“第一個女人”算了。
再說,這懶漢居然還特意洗了澡,為我。
正猶豫間,趙哥過來了,也沒管我吃沒吃完,直接把我放翻,然後把雞巴插了進來。小院里一片狼嚎。
哎,終於來了,好爽。
小院里是泥土地,所謂的“放翻”當然不是讓我躺在地上,如果把皮膚擦破了會影響明天的拍攝的,我其實是順著趙哥的力道從小板凳上滾下,然後反轉了身體形成四肢著地的姿勢,大腿略彎,但膝蓋卻並未觸地,從影友們的角度看去,剛好顯得兩條腿特別的修長。
趙哥抓著我的小辮,自己並不活動身體,但我已經在動了,這是我和趙哥多年的默契,他不動自然是我動。
身體動,腦袋卻不能動,趙哥抓著我的辮子呐,所以身體其實不是前後動,而是有些擰巴的弧线運動,這樣顯得我的動作幅度很大,所有人都能看到是我在動,趙哥挺著個雞巴像個爺一樣,還頗有一些“騎”我的感覺。
話說這也是老把戲了,小孫發明的,7樓的男生都這麼玩過。
我晃動著的屁股就在老白的腦袋附近,不知道老白特意洗了澡是不是想操我一發,但顯然“第一發”的桂冠已經被別人拿去了,不知道老白心里是什麼滋味。
趙哥射了,拔出雞巴,我還是保持著半跪半撅的姿勢。這時我剛剛被操過的屁股剛好是衝著所有人,沒了趙哥的遮擋,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嗯,沒有第二發?
有,但不知道是誰,也無所謂是誰了。
有人在我膝蓋處放了兩個墊子,我改成了跪姿。剛才的姿勢其實蠻累人的,跪下來能舒服很多。
後面不知道是誰在操我,有的還沒射就拔出了雞巴,而再次插進來的時候顯然已經不是剛才那根了,嗯,無所謂了,林小晗的陰道你們隨便插吧。
一只大手抓著我的辮子把我的腦袋掰向仰面的角度,然後一只雞巴毫無卡頓地插進了我的嘴里,直沒入喉。
哎,這是誰?
我現在只能在雞巴進進出出的間隙看到那人的雞巴和三角地帶,但卻看不到他的臉,不過肯定不是趙哥或者曉祥,他倆的陰毛不是這樣的。
無所謂了。
那人射在我嘴里,我也沒去看他的臉,只是看到他的下半身脫得溜光,連鞋子都沒了。
其實大部分人都是全裸的,完全不在意此間還有兩枚“良家婦女”來著。
我累了,挨了多少發了?
我連姿勢都沒變過哎。
我把腦袋貼在地上,地面蠻汙穢的,但無所謂了,這樣兩腿能舒服些。
這種姿勢其實讓屁股撅得更高,樣子簡直賤到家了。
哎,我看到房東大叔了哎,還是一臉的天然鎮定,就好像眼前不是一場輪奸,而是一群小朋友在玩丟手絹一樣。
又中了兩發,沒人操我了。
我放倒了身體躺在泥土地上,兩條腿以不同的角度彎曲著,姿勢很凌亂。
夏天的土地涼絲絲的,這麼躺著很舒服,只是雙腿間的泥土似乎是濕乎乎的,爛泥一樣,哎,不敢想那是什麼。
精液拌泥土?剛才這些男生是不是搗漿糊桶了?
現在我的陰道和子宮里應該還有很多精液吧?大腿也黏糊糊的,肯定是一片狼藉。
剛才老白操我了嗎?要是老白的“第一次”是始於一場輪奸,那也太慘了。
老白坐到了牆角,也沒脫衣服,不像是操過我的樣子。不過他終於有凳子了哎。
我坐起身來想清理一下小穴的,但我的兩只手什麼時候沾滿了汙泥?哎,算了算了,一會洗個澡吧。
天色暗了下來,有些影友准備回房間了。
所謂的“房間”當然不都是房東大叔的,事實上,房東大叔能租給我們的只有兩間而已,其他的影友都是住到附近的老鄉家里,而且顯然也不會是什麼“標間”,據說有個房間是5個人住的,不過好像蠻寬敞。
有些影友干脆光著屁股就往外面走。
連剛才脫下的衣服都似乎不准備要了。
趙哥趕忙知會大家穿好衣服,男生晃動著雞巴在小鎮里走,再怎麼解釋也是耍流氓。
而我呐?我根本沒衣服哎。
再說就是有衣服也不能穿,我身上也有汙泥來著。
我得洗澡了,我記得房東大叔說這里可以洗澡的,但我還從來沒用過,但願他們有熱水。
好吧,房東大叔說的“這里”居然是指他們的小鎮來著,我的天呐!
話說這里曾經是礦山來著,職工浴池當然少不了,但現在還在開放的其實就一個,走路過去大概得半小時。
半小時也得去哎,不然老白該反過來嫌我髒了。
老白主動請纓要帶我去,嗯,光著身子和老白這種渾人走半個小時的路怎麼感覺有些危險呐?
趙哥和曉祥這會正在忙,我很沒心地抓了小欣陪我一起去。
話說老白要是真做了壞事,那倒霉的是小欣才是,我這樣的蕩婦真不差他那一發半發的。
這次小欣倒是有良心,甚至都沒怎麼推辭,還說本來也想洗個澡來著。
好吧,老白要是真干壞事那我弄干他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他短時間內再也硬不起來。
話說房東大嬸也是夠淡定的了,居然沒說什麼穿衣服的事,只是說你光著腳怎麼走路,會扎到的。
哎,讓老白抱一路會累死他的吧?可我真沒什麼鞋子哎,要不穿穿趙哥的臭鞋?
房東大嬸找出了她的涼鞋,居然是她當姑娘時穿的涼鞋,粉色半透明塑料的,樣子土氣得別有一番美感,這玩意要有歷史價值了吧?
話說之前和學美術的小女生討論過“全裸”配什麼涼鞋最好看來著,真沒想到這種復古涼鞋穿在腳上之後,整個人別有一番美感。
曉祥說明天你就穿這個吧。哎,那眼神。
上路,我走在中間,左邊是老白,右邊是小欣。
三個人聊得蠻開心,老白還是有點冒傻氣,逗他上當超好玩的。
老白“無意間”碰過我的乳房來著,哎,手法拙劣得像個中學生。
不過老白這人不錯的,在先後看過我兩次被輪奸之後,也沒有變得多麼流氓。
這里的浴池居然不分男女。
別誤會,不是混浴來著。
當年的礦場工人清一色都是男人,所以建造浴池的時候人家根本沒考慮到還要分男女來著。
後來家屬們陸續遷來,洗澡成了問題,於是只好把幾個有限的固定時間讓給了職工家屬,其他時間還是男浴池。
現在也是沿襲了當年的制度,只不過加了一個“售票”的窗口,由售票員界定當前是男浴池還是女浴池。
我們終於到了浴池,但這個時候,售票員大人早就回家了,門口是鐵將軍把門。
老白說沒關系,他能要來鑰匙,然後把我們兩個女生扔在門口,自己飛也似的跑開了。
哎,幸虧帶了小欣,不然一個人光溜溜地站在掛著“浴池”牌匾的斑駁大門前還真有些嚇人呐。
這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但隱隱還能看到街道的輪廓,小鎮的路燈統統是不亮的,跟農村一個樣,再暗些恐怕要伸手不見五指了。
話說在空無一人的街頭,看到些輪廓恐怕比全黑還嚇人些,小欣這個膽小的婆娘我算是指望不上了,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哎,她說我穿的“服裝”就夠嚇人的了。
我哪有“服裝”嘛,我身上只有……哎,30年前的涼鞋。
死丫頭,那麼能聯想!我也害怕了,嗯,怕我自己。
穿件衣服就好了,至少不會顯得整個人都那麼“復古”。
死老白快回來吧!嚇死老娘了。我居然自己把自己給嚇到了。
老白顛顛地從遠處跑來了,跑得飛快。哎,看在你這麼賣力的份上我就不“報仇”了。
洗澡倒還算順利,我以為打了烊的浴池會沒有熱水呐,但其實這里的鍋爐好像是不熄火的,熱水很燙。
我和小欣都沒帶沐浴露浴球之類的東西,但這里有公用的大塊肥皂,也算湊合了。
話說高中時代一起洗澡的時候我們都只關注乳房的大小了,今天我才注意到小欣的陰戶,哎,那陰毛真是夠濃密了,而且看樣子連陰唇周圍都有,我又想起趙哥當年說某個女模特“外表挺清秀的,沒想到是個大胡子”的評價來。
淋浴間很大,但我和小欣沒敢往里邊走,在門口找了兩個噴頭衝洗。
昏暗的燈光還是有點嚇人,我就沒話找話地和門外的老白聊天。
老白其實是在門外的更衣室的門外,距離還挺遠的,所以“聊天”差不多是要喊著說的。
我說老白你進來,到更衣間里來,說話方便些。
更衣間有我們的衣物來著,確切地說是小欣一個人的衣物,那個復古涼鞋還在我腳上。
小欣剛才沒把衣服放進更衣箱,她嫌那些箱子太髒了,而她放衣服的地方其實是個大鈎子,在更衣室的正中間,老白肯定能看到。
嗯,剛才一路聊著天走過來的小女生突然就讓你看到了她的胸罩和內褲,是不是蠻刺激的?
而現在光溜溜的小欣其實連鞋子都沒有,裸得比我還徹底。
小欣大概沒意識到自己的內衣已經曝光了,也可能是意識到了但並不以為如何。不管怎麼樣,靠近過來的老白的聲音讓我們心理踏實了不少。
我開始清理陰道。這里的花灑是固定的,沒法拿下來往陰道里衝洗,我只好用手掏弄,嗯,小欣又驚訝了,她沒見過整只手插進陰道的樣子。
哎,這“壯舉”也應該讓老白看看吧?
我沒心地招呼老白“進來”,一點也沒考慮到旁邊還有一個光溜溜的良家婦女呐,人家不像我那樣隨便別人看。
小欣其實也沒立刻反應過來,沒“立刻”。
老白一臉懵地進來之後小欣才“哎呀”一聲叫了出來,把原本就滿腹狐疑的老白嚇得轉身就要出去,然而淋浴間的地很滑,所以老白轉身的時候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然後腦袋又重重地撞在了門框上。
哎,那動作,跟動畫片里的笨狗熊差不多,相當搞笑。
我和小欣都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剛才老白其實看到小欣的裸體了,但那算是無心之舉吧,再說錯不在他,小欣也就沒有興師問罪。
甚至都沒有向“罪魁禍首”的我報復一下。
話說小欣在看過我裸走和輪奸之後,大概也不把“被看到”當成多麼重要的事故了吧?
我繼續掏弄小穴,每次拔出手來都能帶出不少的精液,看來不衝洗是不行的。
技術上講,用花灑衝洗陰道算不得什麼避孕手段,但我一直是這麼衝洗的,心理上有了一種信賴的感覺,有些特殊情況即便是吃了避孕藥也還是要衝洗一下才放心。
那麼現在怎麼衝洗呐?倒立。
這可難不倒我,但小欣大概要看笑話了。
我以小臂撐地,倒立了身體,兩腿岔開,有些蹲馬步的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哎,位置不對,花灑的水噴在我大腿上。
我調整位置又倒立了一下,嗯,這次對了。
小欣呆若木雞地看著耍寶一樣的我,當我第二次倒立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我是要衝洗陰道來著。
浴池的水磨石地面真髒,而且滑膩膩的,我的頭發浸在地面的積水里,哎,一會得重新洗頭了。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誰來把我的小穴扒開?
我的小穴是微張的狀態,根本進不來多少水。
小欣呐,麻煩你把閨密的小穴扒開唄?
小欣一付“下不去手”的樣子。
哎,今天在車上都“Fuck”我了,現在裝什麼純潔嘛。
後來小欣跟我說:你的“逼”就杵在眼前嘛,在車里那會又看不到,當然不一樣了。
嗯,這邏輯,誰能解釋一下?
更不可思議的是小欣看著我的“逼”居然招呼了一下老白。
老白真是個老實人,只是在門口應著,卻沒闖進來。
不過這下白老實了,小欣又說了聲“進來!”
這下不怨我哎,是你把他叫進來的。不過我現在這樣子太滑稽了吧,輪到我覺得糗了。
老白很吸取教訓地只探進一個頭來,但這下其實足以把兩個女生的裸體盡收眼底了。小欣又嗔怒地說了聲“進來嘛”。
小欣發騷了?
老白進來了,小欣一點也不遮掩她的重點部位,像是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是赤身裸體一樣,哎,這是什麼情況?
小欣指著我的小穴說,你來把這里扒開。
剛才來的時候我和小欣“調戲”了老白一路,這下老白大概以為我們兩個小女生又是惡作劇來著,所以猶豫著沒敢上前。
死老白,我的逼又沒有毒,叫你扒開你就扒開嘛。
老白扒開我小穴的時候差點沒把我推倒。
小欣這下反應夠快的,一把掐住我的腳脖子。嗯,這下跟上刑差不多了,小欣“拎”著我,還是倒拎,然後老白扒開我的陰道往里灌熱水。
衝干淨了,放我下來吧。話說陰道真的能裝滿水哎,裝得還不少。
老實人完成任務又要出去,哎,站住,別走了。
老白你想不想操我?
我覺得我當時一定很狐媚,但小欣說我樣子平常得就好像是在問老白想不想吃飯一樣。老娘我“媚”了!我就那麼沒女人味?
死老白又在懷疑我是惡作劇來著。
扒光他,小欣都跟著動手了。
老白的雞巴居然不是黑的。
老白的“為我洗澡”算是把我小小的感動了一下,而成為他“第一個摸過的女人”又讓我覺得他好可憐。
所以讓他干一發是我早有預謀來著,不是心血來潮。
不過這浴池太髒了,所以只好後入式了,話說我蠻喜歡後入式的,基本上不會受到地形的限制,而且容易插得比較深。
只是趙哥總是說這是“狗干式”有點煩人。
我成了老白的第一個女人,如果這算是某種儀式的話,那後入式似乎有那麼一點遺憾,我記得有個影友說過第一次必須是傳教式來著,雖然邏輯上並無道理可講但我還是蠻贊同的。
老白活塞運動,小欣光溜溜地蹲在一旁看著。
小欣是蹲著的,就為了看我和老白的結合部位,腦袋都要帖上來了。
還有哎,我隱約看到小欣把手放在陰戶輕輕柔動著,嗯,這算是自慰嗎?
老白射了,他不知道射之前要問問胯下的女生“可不可以射里邊”這種基本禮儀來著,不過無所謂了。
但是死老白你這是30多年的存量都射出來了嗎?精液那麼多?
老白拔出雞巴的時候,他的雞巴上沾滿了精液,而我陰道里的精液差不多是噴出來的。
哎,剛才白洗了。
小欣湊過來看我剛剛被操過我的小穴,嗯,這下她又不害羞了。
話說小欣也光著哎,老白你想不想要第二個女人?
老白還沒反應呐,小欣已經尖叫著跑開了,還遮擋重點部位來著,嗯,這時候才遮擋是不是有點遲呐?
老白這傻子,就會傻笑。
小欣慢慢溜了回來,一個勁地警告老白說“不許操我哦!”
一個光溜溜的女生說“不許操我”會有多大效果呐?不過還好,眼前的是老白,老實人一個。
我說老白你給我搓搓背,嗯,沒毛巾,更沒有搓澡巾,用手搓吧。
我問老白他洗澡的時候有沒有順便刷牙?
老白傻乎乎地說沒刷,嗯,好吧,沒事了。
男生的第一次沒有和女生接吻是不是太奇怪了?不過他沒刷牙哎,想想都惡心,算啦算啦。
那邊小欣賤賤地說也要搓背,嗯,小欣變壞了。
不過這次外拍不是我勾引她來的,把老白叫進來也應該算在她頭上吧?
還有哎,之前給他老公送逼上門也是她的主意哦,所以這算不得是我給帶壞的吧?
老白給小欣搓背的時候小欣突然扭轉了一下身體,老白摸到小欣的“奶子”了,嗯,小欣渾然不覺的樣子,還讓老白自己也洗一洗。
平時一年也不見得洗一次澡的老白居然在一天里洗了兩次。
此間不分男女的澡堂真真正正地迎來了一次“混浴”。
最後我還得衝洗一下陰道,老白的精液還在里邊呐。還是倒著,不過這次是老白抓著我的兩個腳踝,小欣扒開我的陰道。
回去的時候,小欣只穿了鞋襪,把牛仔長褲和小衫以及胸罩內褲卷成一個卷拿在手里,哎,尺度要不要這麼大。
走出浴池,微風吹過,涼絲絲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身體沒干,但一點也不冷。小欣感嘆著說:哎!光著好爽!
死丫頭,你的禮儀呐?廉恥呐?講個大道理讓我爽一下!
老白可爽到了,去的時候一個裸女,回來的時候兩個。
天比剛才更黑了,但還是沒有伸手不見五指,老白打著手電,昏暗的燈光其實更顯陰森,我拉著老白的胳膊搭在我肩上,算是鑽到他懷里了吧,然後小欣也如法炮治地鑽了進來,嗯,讓搓過背的老白摟一下算不得什麼吧。
快到小院了,小欣說我得穿上了,那口氣,儼然已經把老白當成了可以信賴能夠保守秘密的人。
小欣坐在一個大石頭上穿衣服,老白用手電照著,話說小欣其實也算是個美女哎,身材一點也不輸給我這個模特,只是這丫頭平時少有打理自己,不然不知道會迷倒多少男生呐。
眼下就迷倒一個,嗯,老白。
我去摸老白的雞巴,果然又硬了。
我笑嘻嘻地說想不想操她?事後小欣說我那模樣十足是個老鴇子。
這時小欣已經穿上內褲和牛仔褲了,正在穿胸罩。小欣說我都穿上了哎,你操小晗吧。
嗯,她的理由是“已經穿上了”,這麼說,要是沒穿上是不是老白就可以操她了?
這一路發生了什麼?小欣的尺度居然更大了?
老白操了我,還是後入式,手電光在牆上一晃一晃的。
這次我告訴他不能隨便射里邊的,至少也得問一下,這是好流氓的基本修養來著。
然後老白跟小學生一樣學著我的口氣問我“可不可以射里邊”?
嗯,乖,可是不行,老娘我剛洗干淨呐。
我說你別動,然後我轉過來跪下,把他那東西含到了嘴里。
這算是一種變相的接吻吧,老白的第一次應該有“吻”的。
現在老白的雞巴肯定是干淨的,就算之前不干淨現在也是干淨的,所以含進來至少不那麼惡心。
只是老白的精液怎麼還那麼多,你這是多少年的庫存哎!
噴射出來的精液又多又急,嗯,我被嗆到了。一股精液甚至從我的鼻孔噴了出來。
哎,咳嗽的時候還有一股子腥味,又有點惡心。
沒紙巾,鼻子里好像還有精液來著,老白教我怎麼不用紙巾也能擤鼻涕,哎,擤干淨了,但還是有腥味。
白洗澡了。
小院里已經沒人了,只有曉祥和趙哥坐在小凳上等我。
那復古涼鞋再次成了兩人的焦點,嗯,他倆不知道剛才這涼鞋差點沒把我和小欣嚇得靈魂出竅。
晚上和我和曉祥以及趙哥睡一個床,本來我應該和女影友在一間的,但小欣插了進來我就只能讓出位置了,不過這床夠大,倒也不怎麼擠。
該睡覺了吧,明天還得早起呐。
兩個流氓雙插了我。
我的陰道再次灌進了精液。
話說剛才干嘛去洗澡?
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哎,我不洗了,懷孕就懷孕吧,要是不巧懷上趙哥的孩子,那就順便給他生一個算了。
我們的房間和小欣的房間只隔了一個不大的堂屋,而且我們的房間還沒有門,只是象征性地掛著一個門簾而已。
挨操時我盡量不出聲了,但彈簧床的“吱嘎”聲可沒法避免,曉祥和趙哥偏偏又那麼默契,“吱嘎”聲一下一下的蠻有節奏,小欣肯定能猜到是怎麼一回事。
小欣會不會自慰?女影友呐?
話說小欣最近這是怎麼了?給我講了好幾年的大道理,然後突然一個華麗的轉身變成蕩婦了?我沒“熏陶”她哎,她怎麼就變壞了呐?
第二天外拍,每個景點都少不了“把逼扒開”的聲音,那個復古涼鞋讓我像個村姑,而偏偏這個村姑卻騷氣十足地對著你扒開了小穴。
哎,我要是帶著擴張器就好了,不知道金屬的擴張器和復古涼鞋搭配在一起會是什麼效果。
老鄉們的“隱形警戒帶”簡直要失效了。
我先是扯著小陰唇讓陰道洞開,後來又改成用四根手指插進陰道然後用力向兩邊分,這其實比擴張器還要大些,有小孩湊過來,還蹲下往里邊看,被老白轟走以後我清晰地聽到另一個小孩問他“里邊什麼樣”,哎,估計這些屁孩子要學壞了。
小欣居然也看,而且姿勢跟那個小孩一樣,一點也不掩飾,這流氓!
上午休息的時候我想上廁所來著,然而附近那個公廁簡直髒得要命,不僅里邊髒,甚至外面都是屎尿橫流臭氣熏天,嗯,我憋著吧。
中午休息是在一個不大的空地上,廁所就在不遠處,可是比上一個還過分。
有影友從男廁所出來,說里邊還行啊,不太髒。
嗯,那我上男廁所吧。
話說我其實是可以在外邊尿的,我不怕人看來著,但這里畢竟不是農村,四處撒尿大概會惹得老鄉反感吧?
男廁所真的干淨些,不過怎麼沒看到男廁所特有的小便槽?
廁所里只有並排的幾個蹲坑,互相之間沒遮沒擋。
有個影友在大便,大白屁股分外顯眼。
我在蹲坑蹲下開始尿尿,這時又進來幾個影友,哎,沒有小便槽,他們只能往蹲坑里尿哎,有個影友就在我旁邊的蹲坑前解開褲子,然後掏出家伙嘩啦嘩啦的尿尿。
你可以想象一下彼此的位置,那男生只要向左一步,就是往我臉上尿尿的樣子了。
那個雞巴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還想看他“甩干”來著,男生甩的手法雖然大同但仍有小異,不過我已經尿干淨了,賴在這里毫無理由,好吧,我站起來吧。
上大號的那個兄弟雞巴筆直筆直的,嗯,等我出了廁所,後來的影友會怎麼看你呐?拉屎拉得這麼爽?
出了男廁所,剛好一個重大新聞正在上演:小欣尿尿了。
話說這算是我沒良心吧,居然沒考慮到小欣怎麼上廁所的問題,女廁所那麼髒,而小欣也不可能進男廁所,房東大嬸早飯做的粥超好吃的,我們都吃了好多,這會小欣的“水壓”一定很高。
小欣實在找不到地方了,只好在女廁所的門口附近找了個相對隱蔽的地方蹲下開始放水,嗯,同時露出屁股的還有那個女影友。
我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兩個白屁股。
她倆的位置,距離我們吃飯休息的地方大約有30米,雖然還算隱蔽但其實什麼都能看得到;而對於上廁所的男生來說也就是數米的距離而已。
小欣很聰明地面朝著影友的人群,而且脫下褲子的時候順勢蹲下,這樣也露出不了太多部位,當然這樣對於上廁所的男生來說,白屁股是一覽無余的,兩害相較取其輕,總算少吃點虧。
但是小欣沒想到正前方的是一大群“影”友來著,30米的距離對於長焦鏡頭來說根本不在話下,每一根毛都看得清。
嗯,不少影友已經舉起相機了。
一群大炮瞄過來,小欣也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了,不用想也知道,從他們取景器里看過來的,多半是兩個女生噴射中的小穴。
不知怎麼,我腦海里浮現出剛才上大號那個兄弟筆直硬挺的雞巴的樣子來。小欣這會也要“硬”了吧?
女影友率先尿完,然後也沒顧得上擦拭小穴,提著褲子站了起來。小欣還在嘩嘩地噴射,哎,死丫頭這一上午肯定是憋壞了。
小欣尿完,大概是猶豫了一下,然後不僅施施然擦拭了小穴,而且站起來也沒順勢提起褲子。
小欣的腰部以下一直到大腿,全部暴露在了大炮們的目光里,這時候最惹眼的恐怕就是那一大叢陰毛了。
小欣一邊裝作自然地和我說話,一邊先是提好了內褲,然後才把牛仔褲提了起來。
哎,別裝了,聲音都顫了,而且“尿好了?”
這種搭訕是不是太無厘頭了?
你倒是說說“尿不好”是什麼樣?
回到影友的人群里時小欣一臉的尬笑,嗯,話說剛剛展示過自己最隱蔽部位的女生大概都是這種反應。
不過小欣好像蠻興奮的,話也多了起來,有影友調戲她來著,小欣還嗔怒地揍了人家。
下午開工,小欣的上衣居然所有的扣子都開了。
小欣穿的是那種對襟的小衫,如今已經完全敞開,一個平坦的小腹和一個被胸罩包裹著的胸脯一覽無余。
哎,暴露上癮了吧?還說不會被我傳染來著。
我打賭小欣不敢全裸,面對一個老白是一回事,面對一大群影友卻是另一回事了。
然而我猜錯了哎,小娘皮一定是瘋了。
下午拍攝的間隙,小欣溜過來沒頭沒腦地問了我一句:會不會強奸?
哎,什麼意思?我沒那個功能哎,我屬於被強奸的好嗎?不過小欣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嗯,她是不是說“如果她脫光了會不會遭到強奸”?
她這種沒頭沒腦的話大概只有我這種資深閨密才答得上來。
於是我回答“不會”,我本來還想說“放心脫吧”,但又怕小欣其實不是這個意思,一不小心就“帶壞”她了。
小欣沒脫,坐在我旁邊喝水,嗯,又是一臉的尬笑。
我肯定傳染小欣了,也許昨天在車上全裸還沒什麼,但今天的拍攝完完全全是一場凌辱會,“藝術”肯定是沒有了,但好在我還沒有在拍攝的時候挨操。
接下來的拍攝又是一個很虐的造型,我頭下臀上地和一些鋤頭鐵鍬等農具靠在一起,雙手背到身後,兩條大腿像像個觸須一樣分成八字斜斜垂下,小穴不用扒開,剛才扒得好大呐,現在還沒合攏。
這大概是要表現一個農夫的日常需要吧,鋤頭和女人。
我的後腦勺是貼在地上的,這角度剛好讓我看到小欣。
在人群之外,坐在石頭上的小欣正在脫衣服,老白在一旁小心伺候著。
這時候小欣的上半身已經光著了,牛仔褲也褪到膝蓋處,小欣坐在石頭上正在脫鞋。
昨晚大概也是這種場面,只不過當時小欣是在穿衣服而已。
拍完,我起身,影友都在相機上回看拍攝的效果,竟沒幾個人注意到小欣。
而當小欣終於進入大家的視线時,人群中響起了一片“我操”,我還聽到了“我操操操操”這種創新型的感嘆。
影友們的刺激遠大於老鄉,話說老鄉們大概以為小欣和我一樣是裸體模特來著,脫光衣服只是讓他們多看到一具裸體。
而影友知道小欣也是“影友”來著,如今是“良家婦女”突然變壞的重點時刻。
有影友舉起了相機,被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趙哥制止了。
嗯,話說趙哥在這種時候總是很能發揮作用的。
小欣不是模特,拍小欣至少要她本人同意才行。
想到這一點,我忽然覺得讓人隨便拍來拍去的我比小欣賤了不止一點半點。
全裸的小欣其實並不算“全”裸,不過腳上的運動鞋和一小截白色襪子更顯得小欣清純氣十足。
小欣的身材很完美,而唯一有些礙於觀瞻的大概就是那一叢陰毛了。
老白把小欣的衣褲像昨天那樣卷好,站在一臉尬笑的小欣旁邊居然莫名有那麼一點喜感。
揮師下一個景點,趙哥很保護地走在小欣旁邊,還順手把胳膊搭在了小欣另一側的肩上。哎,流氓。
小欣沒拒絕趙哥來著,只是看起來有些腿軟。
女影友呐?有沒有跟著“變壞”?
女影友站得老遠,一臉的“劃清界限”。
小欣“進步”很快,有微風吹過時小欣甚至還張開一個“大”字感受這一絲涼爽,完全不懼一群色狼們的目光。
哎,今晚她會不會要求輪奸哎?
好期待。
下午有影友讓我像小欣那樣也尿一下,哎,好吧,正好我也想尿尿來著。
不過我才不會像小欣那樣弓著身子呐,我很色情地蹲下,兩條腿岔開到跟一字馬差不多的程度,上身筆直略為後傾,然後很用力地把尿噴出老遠。
話說小欣的“脫光”讓我也性欲勃發,這時候只想著賣弄風騷來著。
這種姿勢不容易保持平衡,我有些往後倒,還好我及時用手撐住了,不過這姿勢比剛才還變態些。影友有看傻了的,還有人舉著相機猛拍。
尿很多,我還能尿一會。
既然已經變態了,那就變態到底吧。
我現在是仰面朝天四肢撐地的樣子,我又把“發射點”抬高,嗯,這姿勢的標准說法叫“下腰”來著,只是恐怕沒人看過下腰的女生噴出尿液是什麼樣子的。
尿完了,我還甩了甩,但這種姿勢其實幅度沒法太大。
一天的拍攝結束了。
回到小院,小欣光溜溜坐在我旁邊的小板凳上喝水,她並沒有並攏雙腿來著,整個陰戶展覽一樣暴露著,話說坐小板凳其實也不太容易並攏著腿,小欣大概也不是故意的。
想到昨天這個時候我們是剛剛下車吧,小欣還是良家婦女來著,然而現在居然一絲不掛地公然展示著自己的隱私地帶,簡直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該去買山貨了,小欣得穿上衣服了吧?
小欣說就這麼去吧?
哎,我是猶豫了兩回才有信心全裸逛集市哎,你居然一步就到位了?
小欣已經走到院門口了,一付躍躍欲試的樣子,哎,蕩婦!
老鄉們不圍觀了,大概是見怪不怪了吧?再說路上的老鄉其實也不多,這會大概都回家拿了山貨等著我們去買了。
沒有了昨天的那種刺激,也沒有了緊張,氣定神閒地走在平時走過很多次的大街上,全身光溜溜的,旁邊還有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閨密,簡直是太舒服了。
小欣說光著走路的時候“奶子”很晃哎。哦?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嗯,我也很晃,不過我習慣了。哎,這時候“比奶子”是不是很方便?
小欣要尿尿,要去廁所嗎?
不要廁所。小欣走到路邊蹲下,嗯,死丫頭學我,上半身筆挺筆挺的,顯得那一對“奶子”很突出。
這時候身後還有好幾個影友呐,附近還有幾個老鄉。
小欣賤賤地噴出尿來,嗯,“憋死也不會這麼尿的”小欣當時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天之後不僅“這麼尿”了,而且還全身赤裸。
這是小欣今天的第二泡尿,然而尿量並不多。死丫頭不是想尿尿來著,她大概是色心在作祟,這種事怎麼能瞞得住冰雪聰明的我?
但我裝作不知吧,看小欣還有什麼花樣。
沒花樣了,集市上的人很多,雖還不至於摩肩接踵,但也比平時圍觀我們拍攝的時候要多得多。
這時候全身赤裸確實有點嚇人。
不過也沒什麼補救辦法,我倆的衣服都不在身邊,想穿也沒得穿。
小欣的聲音又發顫了,嗯,她說我也發顫了,可我沒有哎。
集市里都是地攤,所以選購時難免要蹲下,這時候陰戶剛好是衝著攤主,小欣這時候又矜持了,並攏著雙腿蹲下很不容易保持平衡的,於是小欣干脆雙膝著地,嗯,跪下了。
裸體的女顧客跪在攤前,一定很刺激。
我也跟著跪下,我其實不買東西來著,但我覺得跪著好刺激。小欣是假跪,我是真跪。哎,奴性上來了,這時候要是有人強奸我就好了。
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小欣滿載而歸。
剛進市場時的那點緊張早就被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回去的時候我和小欣手挽著手,慢條斯理地往回晃,仿佛回到了高中時的美好時光。
有影友在遠處舉起了相機,小欣抬起一條腿作勢踢他,然而下一秒鍾小欣又伸出了剪刀手。
這婆娘沒救了。
小欣這女人太難琢磨了,我覺得她今晚一定會被輪奸的,甚至主動跪地求操都是有可能的,然而當影友去拉她胳膊時她卻一縮手躲到了趙哥旁邊。
又是只有我一個人慘遭輪奸。
而且下午的“下腰”讓他們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後半段我大多數時間都是下腰的姿勢。
嗯,男生站在我兩腿之間,插進來蠻方便的。
有那麼半分鍾是前一個影友射完,後一個影友還沒上來,我就這麼保持著下腰的姿勢一動不動,任由小穴里的精液汩汩流出,一付乖乖等著挨操的樣子,要多奴性有多奴性。
小欣說我那個姿勢從她的角度看來,只能看到半弓著的兩條腿,腿的上面是一個豁豁著的“逼”,再往上是一小撮陰毛,再再往上就沒了,很像“被攔腰截斷”,哎,這女人,要不要這麼血腥。
晚上,小欣溜到我們房間的門口,幽幽地說“我睡這邊吧?”
死丫頭!
趙哥和曉祥干了小欣足有六七發,一開始小欣只是粗粗的喘氣,到後來甚至開始叫床了。
哎,對面的女影友要把自己燒死了吧。
第二天早上,出發。小欣光溜溜地和我一起上車。女影友目光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這時候小欣忽然驚呼:哎,我衣服呢?
嗯?敢情小欣自從昨天脫光了衣服就再也沒注意自己衣服的去向。
昨天是把脫掉的衣服扔給老白的,老白死哪里去了?昨晚吃飯也沒見到他。
這時候老白呼哧呼哧跑了過來,手里拿的正是小欣的衣服,只是沒卷成卷。
小欣狐疑地檢視了一下內衣內褲,然後問他:老白!你沒拿我的內褲打手槍吧?
老白沒聽懂:什麼槍?
哎,他可能不知道什麼是打手槍。
小欣說算啦算啦,昨天謝謝你哦。
車開了,小欣在我耳邊小聲說:應該讓老白干我一發的。
哎,蕩婦!
小欣後來沒變成蕩婦,至少以我的標准來看不算。
這一次的蕩婦行徑頗有些二次元的感覺。
但小欣也沒回歸到良家婦女,嗯,這小妞成了趙哥和曉祥的炮友。
趙哥和曉祥都很喜歡小欣,尤其是曉祥,他說一開始就覺得小欣很漂亮來著,而且操起來很爽。
要說變態其實也有一點,小欣居然喜歡強奸。
知道嗎?
外拍那次她問我“會強奸嗎”其實是滿心希望自己脫光以後被一眾影友就地強奸的,哎,話說這種“夢想”比我的“一毛錢干一次”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很想把強奸犯風格的老孟介紹給她,然而她說那種想法只是偶爾才會有,而且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除老公和兩個炮友以外的第三支雞巴。
不過趙哥這種流氓很會揣摩女生的心思的,沒過多久“強奸”就成了他倆的主打節目,小欣是女漢子哎,趙哥算是遇到對手了,扒小欣的衣服可沒那麼容易,有一回甚至把衣服都扯破了。
小欣始終沒把“炮友”的事告訴老公,每次都跟偷情一樣。
不過作為補償,小欣也沒少拿我做奉獻,而且還很數學地考慮要不要再給他老公“弄”一個蕩婦來,畢竟她有兩個“炮友”,而老公卻只有我一個,不過鑒於我逐漸擴大的尺度,小欣又不打算“弄”了。
嗯,其實尺度真沒擴大多少,只不過是給小峰口交了而已。
小峰說高中時的夢想就是把雞巴插我嘴里,沒想到居然能成真。
嗯,我不生氣不生氣,話說有這種夢想的也不是他一個,只不過我得反省反省哎,我高中時就顯得那麼蕩嗎?
怎麼夢想要操我的同學有那麼多?
會不會是這些家伙臨時起意瞎編的?
還有小峰這種老實人居然還不是想操我,人家是插我嘴里哎,多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