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節
小孫這個家伙真不是一般的執著,每次見面都死乞白賴地要我承認是他的M來著。
話說我在心理上其實早就承認了,而且好像連那個“開關”都沒什麼用了,不管是游戲狀態還是平時狀態,我都覺得自己是他的M,但我就是嘴上不承認,嗯,看你死小子能怎麼辦。
最可氣的是曉祥,這死人頭居然幫著小孫說話。
話說我第一次光著屁股溜到走廊上就是曉祥的主意來著,我覺得曉祥大概有那麼點淫妻的情結,當年是暴露女朋友,現在是慫恿老婆給別人當性奴,夠變態的吧。
曉祥這麼一說,我有點動心了哎,嗯,給小孫打個電話吧。讓他到7樓來,我作他的M好了,當著曉祥的面。
小孫這笨蛋居然問我讓他到7樓來有什麼事,好吧,吊著他蠻好玩的,嗯,來吃飯,來不來?
算起來小孫在7樓也不算什麼稀客了,曉祥趙哥和小張跟他都蠻熟的,702的人也偶爾見過小孫,只是不知道這家伙是小穎的男友而已。
我不小心忽略了姚姐。
702的女生,小穎是脫得最徹底的,整天光著身子,而且學我的樣子把衣服塞進報箱,她那會還不知道我其實連報箱都用不上了;小莎是最不徹底的,二次元輪奸事件之後差不多再就沒露過什麼,偶爾有過那麼幾次神經病般地公然擠奶,但頂多算是另一個二次元事件而已;張姐和姚姐算是中間派吧,其實張姐還好些,雖然來的少,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光著的,而且有一次還搞丟了內褲,不知道她家里的“那貨”有沒有打死她。
但姚姐就不同了,這胖娃娃總想改邪歸正來著。
姚姐的心結是自己的男友,她男友對她蠻好的,所以姚姐就覺得自己的放蕩行徑很對不起他。
同樣有心結的還有老李,話說姚姐的男友還是老李介紹的呐,論起輩分來老李差不多可以算是姚姐男友的叔叔了,所以到後來老李把雞巴插進姚姐的陰道的時候,不知道兩人是種什麼樣的心情。
姚姐很有負罪感的,所以時不時的想“從此以後再也不蕩了”,並且學小莎,大熱天的汗流浹背也不脫一件;然而這種立場也堅持不了太久,一旦精蟲上腦又不管不顧地變成了小穎,被輪了一圈還不滿足。
嗯,說起來姚姐還是蕩婦模式居多,我覺得姚姐應該沒什麼可能改邪歸正了,她只是在心理上掙扎一下而已。
姚姐光著的時候一直都很警覺,好像總有一根神經掛在電梯門口,生怕她男友突然從電梯里走出來。
其實她男友連我們大樓的具體位置都說不准。
這幾天姚姐很蕩婦,而且大有“再也不改邪歸正”的勢頭,所以我把她給忽略了。
小孫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姚姐剛好光著身子從電梯門前經過,她看著不斷上升的數字就蠻緊張的,這電梯動的時候就不多,這個時候即便是動也是越過7樓繼續向上才是,然而當姚姐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那數字跟卡住了一樣固定在“7”上。
然後電梯門就開了。
姚姐大叫一聲,連忙用手去遮擋乳頭和陰戶,可是姚姐那一對碩乳可不是一個小臂能擋住的,於是姚姐松開捂著陰戶的手去救急,然而這下又露出了大腿間的那一小撮黑毛。
姚姐應該蹲下的,但她可能是太緊張了,又松開原本橫在胸前的小臂去捂小穴,整個動作跟跳舞差不多,還挺勁爆的,如果沒有那一聲大叫的話蠻有看頭。
那一聲大叫把小孫也嚇了一跳,連同坐在706等小孫的我。
哎,要不要這麼緊張。
姚姐沒見過小孫來著,對她來說這是從電梯里走出來一個陌生人,其實裸體遇人對姚姐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之前我的哥哥小王來7樓的時候姚姐也是光著屁股坐在沙發上吃飯,還有小張的同學,唯獨這次姚姐反應奇大,我覺得她有可能怕的其實是電梯來著。
我說“沒事沒事,這是小穎的男友”,嗯,姚姐要暈過去了。被下屬的男友看到裸體有那麼可怕?
小小的風波過去了,彼此引見之後姚姐紅著臉繼續往710走去,小孫盯著姚姐的屁股看,小帳篷支得老高。
話說姚姐的大白屁股,連我這個同性看了都有感覺了,所以小孫支帳篷蠻正常的。
但是我是讓他來做我的S的,他這麼盯著別人女人的光屁股看起來沒完算怎麼一回事?
直到姚姐進了710小孫才把目光挪回來,嗯,一臉的興奮,而且繼續跟傻子一樣問我讓他來干嘛。
我說沒事啊,就是吃飯,吳嬸的手藝可好了。
好吧,我有一點小小的吃醋,不影響心情的那種。不過今天我不想承認做他的M了,下次吧。
我讓他在706把衣服脫了。嗯,很平常的感覺,不過小孫蠻興奮的,把我推到在沙發上干了我一發,哎,流氓。
挨操的時候我覺得自己這醋吃得實在是師出無名,我居然會因為小孫吃醋,沒理由哎。
這會被稍稍影響到的好心情也回來了,說不好是想通了還是挨操的感覺很滿足導致的,嗯,死小子今天怎麼不繼續勸我當他的M了?
你說啊?
說了我就答應了哎。
死小子破天荒地忘了勸我當M來著,嗯,不怪我哦。
話說一見面就來一發也很少有哎,通常小孫都是玩得差不多了才干我,今天這是怎麼了?因為姚姐?
我又有點吃醋來著,哎,算了算了,不應該那麼小心眼的。
我挽著小孫的胳膊去710,小孫的雞巴還硬著,走起來一晃一晃的。
這下小孫算是正式跟7樓的大家庭見了面,光著屁股,還挺著雞巴。
話說710早就人滿為患了,自從702改為在710吃飯以後,710的小茶幾簡直不堪重負,而且凳子還不夠,好在702通常也不是全員都在,所以大部分的時候擠一擠還坐得開,實在坐不開的時候男生們基本上都是端著餐盤坐在地上的。
今天人蠻多的,絕對坐不下。
不過小孫算是個客吧,怎麼也得有個地方吧。
孫說沒關系沒關系,然後把我拉到身旁,轉成背朝著茶幾的方向,按著我的肩膀就向下用力。
哎?什麼意思?
話說被小孫擺布身體我已經很習慣了,我順著他的力道下蹲,跪下,大腿貼著小腿,胸部又貼上大腿,嗯,整個人折疊成了一個“Z”字型。
然後一個大屁股貼上了我的後背。
哎,把我當凳子了?
小孫的大屁股差不多貼在我的腰部,兩腿之間的蛋蛋垂下也帖在我靠近屁股的位置,沒感覺到雞巴哎,一定是硬硬的挺著。
腦補一下這場面,光溜溜的小孫,挺著個大炮一樣的雞巴,身下是一個溜圓白皙的圓屁股,這姿勢,搞不好屁眼和小穴也能被看到吧,小穴口還有精液。
哎,吃飯時看到這個不惡心嗎?
這姿勢雖然不累但是好虐哎,我今天本想承認做小孫的M來著,結果卻一而再地沒有機會,然後就在大庭廣眾之下,結結實實地把“M”這個角色坐實了。
承不承認也無所謂了吧?
吃完飯他們開始大亂交,我才開始吃飯,我還以為小孫只是做做樣子呐,結果生生等到他吃完。
小張這個沒良心的還要來操我,我吃飯呐,討厭!
一邊吃飯一邊看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扭在一起還蠻有趣的。
待我把餐盤送進廚房,大部分男生都射過第一發了。
小孫來抓我的頭發,然後我又跪在他面前了,這姿勢,大概是要射進我的嘴里吧,我很乖巧地張開嘴巴。
小孫半硬的雞巴里噴出的居然是尿。
話說我干嘛要把小孫弄到7樓來?這下我當眾喝尿了哎。本來還想保密的。
滿滿一嘴巴的尿,差不多到嘴唇邊了,我怕灑出來,於是很小心地慢慢閉嘴,然後咕咚一聲咽下。
我怎麼那麼沒心?咽下之後居然又張開嘴做出接尿的樣子來。
然後又是滿滿一嘴,這下所有人都看到了。
繼小穎之後,我是第二個公然喝尿的。
哎,賤到家了。
起身之後,我覺得臉上燙燙的。
姚姐真好心,給我倒了一杯水讓我漱口來著,可我當時好像大腦已經不運轉了,嗯,我把水喝了哎。
最後大家坐在一起聊天,男生的雞巴都軟了下來,小孫話里話外都透露出“小晗是我的M”以及“我有很多虐小晗的花樣”的意思來。
嗯,死小子,你說一個“M”試試?
小孫還答應下次帶繩子來把我捆起來給大家操來著,小孫還問我“行不行”,我想揍他來著,可怎麼嘴里卻吐出個“行”字來?
“下次”其實就是第二天,小孫帶了好多繩子。
小孫自稱“繩藝師”來著,很賣弄地先捆了小穎,然後是我,最後連小兔都給捆上了,說起來H姐這種氣質女生捆起來才帶感,但剩下的繩子明顯不夠捆H姐的,捆小兔還算勉強。
這次吃飯更慘,他們吃飯的時候我們三個女生只有看的份,而且姿勢很怪異地沒個人形,然後是輪奸,最後才吃上飯。
再然後,捆綁差不多成了7樓很經常性的游戲了。
男生好像很喜歡把女生捆起來,不過姚姐對於“下屬的男友”很有芥蒂,所以小孫在的時候,姚姐雖然還是光著屁股,但卻很搞笑地端著架子,也不肯挨操來著。
好在小孫也不是總來,小孫不在的時候姚姐又賤賤地想挨捆。
自從小孫在7樓出現過以後,姚姐對於男生好像不太區分702和非702了,某次姚姐很主動地抱上了曉祥來著,求操的那種。
捆綁女生其實蠻有技術含量的,這里邊最笨的是小李,最聰明的是小張。
小張很鑽研地搞了很多日本的捆綁視頻來學習,還讓我當道具來著,所以有的時候,一整個下午都是小張一邊看視頻一邊照著樣子捆我,他看視頻的時候我就老老實實地跪在一旁,視頻里那個女優把胳膊反剪到背後讓人家捆,我也很沒心地自動把胳膊翻到後背。
捆綁的視頻很少有連貫的,所以有時大家還湊在一起研究,嗯,好幾個男生女生把我的身體掰來掰去,我簡直成了個大玩偶。
我蠻喜歡被捆著的感覺,尤其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能動的部位的時候。
為了操起來方便,我的屁眼和小穴通常都暴露在外面,嗯,這個時候簡直毫無隱私可言。
姚姐也很喜歡被捆著的感覺,這胖娃娃一開始還不好意思說來著,後來不知被小張怎麼勾引的,姚姐居然很直白地說了出來。
小張把姚姐捆得像個白皙皙的大肉球,如果不是兩個並在一起的光腳丫特別明顯,簡直看不出來那是一個人。
然後大家輪奸了姚姐,姚姐在挨操的時候叫得可響亮了。
再後來連小莎都沒能幸免,只是小莎不脫衣服來著。
穿著衣服捆綁好像更有虐的意味在里邊,那時候其實可以把小莎的褲子扒開露出屁股的,技術上講可以強奸一下,不過小莎說不想挨操,男生們只好輪奸了其他女生。
話說沒強奸小莎怎麼也算不得有多紳士吧,不過小莎挺感動的,後來有一次很主動地只穿胸罩和內褲讓他們捆了一次,那次上圍捆得太緊把胸罩的鈎帶弄開了,不過胸罩沒脫離身體,只是有一只乳房露出了大半個,連同乳頭,那次小莎的淫水差不多把半個內褲都弄濕了,也不知道回702怎麼弄干的。
再後來,小孫說捆好以後吊起來才好玩,於是流氓們很認真地研究怎麼在屋頂裝上鈎子,還請來了物業的黃叔出主意。
黃叔來的時候我們女生雖然光著但卻沒有被捆,黃叔也不知道干嘛要裝鈎子,後來小張幽幽地說鈎子是要吊女生用的,黃叔就扭頭來看我。
哎,怎麼不看姚姐,她才最重好嗎,看我干嘛。
鈎子還沒裝上,某次姚姐被捆好以後小孫突然進來了。
嗯,姚姐的臉又紅了哎,小穎慫恿小孫去操姚姐,姚姐咬著嘴唇也沒拒絕,結果是我們一邊吃飯一邊看小孫干姚姐,不過姚姐這次怎麼不叫了?
只是呼吸的聲音蠻重的。
再後來,小陳來7樓了,自己來的。
這個死小孫居然沒陪著。小陳只來過幾次7樓,雖然不算陌生人,但也不算是熟人,小孫就這麼讓小陳自己來了。
這家伙出電梯的時候,姚姐好死不死地又是剛好在電梯門前經過,要不要這麼巧合哎,姚姐照樣又是一翻“勁舞”,話說胖娃娃每次都要這樣嗎?
也許這是某種儀式?
上次小孫就盯著姚姐看哎,這次小陳的目光簡直要粘在姚姐的裸體上了。
我讓小陳脫光,小陳脫衣服的時候一付心不在焉的樣子,嗯,看樣子不會操我了,話說最近這幾次挨小陳的操都是我求來的,眼下這情況怕是求他都不行了。
小陳也算是在7樓正式出場了,吃飯時小陳很不自然哎,一直盯著姚姐看,把姚姐都看得不自然了。
後來小陳說對姚姐簡直是“一見鍾情”。死小子,人家有男朋友哎,你鍾情個什麼勁。
姚姐自從上次被小孫干過一次之後一直都很“蕩婦”,直到小陳出現為止,嗯,姚姐要做回淑女了哎。
話說氣場這種東西真是玄而又玄的東西,姚姐一絲不掛,胸前一對碩大白皙的大肉球,點綴著嫣紅的兩個乳頭,配上一對渾圓的大腿,給人一種波濤洶涌的感覺,但就是給人一種色而不淫不可侵犯的感覺。
小陳的雞巴一會硬一會軟,不知道死小子在想什麼。
飯後小陳居然沒操女生,姚姐也沒挨操。小陳一付想坐到姚姐旁邊又不怎麼敢的樣子。
小穎賤賤地勾引小陳來著,小陳不為所動。
哎,話說平時我和小穎都勾引他的時候,小穎的成功率比我高呐,小穎沒成功,我就更沒希望了。
又過了兩天。
這天下午,小陳來了,徑自進了706。
我覺得小陳好像有話要講。
嗯,這家伙說愛上姚姐了。
哎,年輕人,你都不了解姚姐哎,你愛個什麼勁,你是愛她的大屁股好吧。
小陳想了半天,然後說能操姚姐就好了。
死小子你是不是要我拉皮條?你為什麼不去死呐?
我很沒心地說那你把我當姚姐操一頓吧。
這次小陳沒拒絕哎,不過我蠻後悔的,說這話也太沒心了吧。
小陳先是問姚姐的全名是什麼,然後就一邊操我一邊叫著姚姐的名字,還創造性地叫“小瑩”來著。
在7樓沒人這麼叫過姚姐,再說姚姐比小陳年齡要大吧。
我終於淪落到被當成別的女生挨操了哎,感覺自己好賤。
話說在學校時我就差點成了丹丹的替代品來著,那次如果真的挨操了,我的處女膜大業也就斷送了。
而如今我真的成了替代品,小陳的雞巴在我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他腦海里被他騎在身下的卻是姚姐。
小陳直接射在我的陰道里,然後也不拔出雞巴,俯下身子來吻我,嗯,他吻的也是姚姐吧。
小陳叫的是“小晗”,還夾雜著“我愛你”之類的,哎?
這會又是我了?
話說小陳現在操的到底是誰?這家伙精神分裂了吧?
後來小陳很認真地對我說當時就是喊錯了,“當姚姐”可沒那麼容易,身下明明就是我的臉嘛,所以喊錯了很正常的。
我之前總覺得小陳說我不是他的菜是個陰謀來著,大概就是為了讓我求著他挨操,話說第一次見面時我正跪在小孫的面前,嘴里還插著小孫的雞巴,那樣子怎麼也算不得有多好看,但是小陳還是很感嘆地說“這麼漂亮啊”。
最初的那幾次小陳操我也蠻來勁的,然後突然在某一天我就“不是他的菜”了,這有多奇怪?
不過這次小陳說“喊錯了”蠻認真的,而且頗有些對不起姚姐的意味,這時我就很死心地覺得我可能真的就不是他的菜來著。
他的菜是姚姐。
我打算拉一次皮條,說不好是出於什麼心里,但似乎有那麼一種隱隱的報復的感覺。
姚姐最近變化蠻大的,越來越像小穎。而始作俑者,我猜是我那次喝尿事件。
姚姐其實蠻有一些受虐的心里的,不過她不像小穎那麼直白地表露出來。
所以某天晚上姚姐光著屁股坐在706,直到別人都走光了她還在找話題聊天來著,很不自然的那種,我就猜姚姐大概是有什麼事吧?
我還以為她看上小陳了呐。
到後來才知道,她想讓我尿他嘴里。
嗯,奴性大發,在我猜不出她要干嘛的時候她居然很直接地說了出來,很有些小穎的風范。
我惡作劇地讓她爬到廁所里,嗯,姚姐很聽話哎。
她的裸背和圓屁股組成了一個很可愛又很性感的造型,本來姚姐的腰不是很凸顯,但爬的時候卻蠻顯腰的,而且襯托著屁股顯得特別的大。
我這個同性都要有感覺了哎。
往她嘴里尿尿的時候我一開始沒控制好,尿她臉上了,她閉著眼睛,但後來居然又睜開了,也不怕臉上的尿流進眼睛里。
尿滿一嘴,我沒收住閘,干脆往她身上尿。嗯,這惡婆娘沒咽下哎,把嘴里的尿都吐我身上了。
哎,討厭,還得洗澡。
洗澡的時候我很順利地拉了一次皮條,姚姐居然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小陳是誰,嗯,把這事告訴小陳他會不會把自己當場吊死?
再後來的某一天我帶姚姐去小孫家,嗯,兩個死小子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兩個人輪番干姚姐。
最後我很賤地求著他倆才算挨了兩發。
臨走的時候姚姐還答應做小陳的“炮友”來著,我這皮條拉得也太成功了吧。
二節
有時我忽然良心發現覺得自己居然已經墮落到這麼濫的程度了,當年的潔身自愛似乎變得很遙遠,那時候有的男生拉過我的手都會激動好半天,現在男生們想操我就操我,而且連衣服都不用扒,我天天光著身子好像隨時在等著男人來干一樣。
和大姐他們聊天時我說到這個,二姐笑罵我說,你當年就是個小騷貨,什麼時候潔身自愛過?
哎,二姐,你是不是記錯人了?
確定你說的不是你自己?
大姐說美女嘛,總是被男人當作資源的。
大姐也開放了許多,尤其是在許輝的公司公開全裸過之後。
後來又有過一些許輝的同事和上級要操大姐,大姐也悉數奉獻了自己的身體,許輝一開始感覺有些丟臉,似乎帽子綠油油的。
但後來和曉祥聊過幾次以後,也看得開了。
曉祥是家庭環境使然,絕對先天性的。
許輝雖然是後天改造,但改造得也不錯,大姐看老公不反對,也就不在意什麼了,相反被干的次數多了,還喜歡起這樣的生活了。
有時人家不找她,她還會主動找人家。
而且因為徹底沒有了道德的束縛,大姐在自己的公司也變得豪放起來,雖然沒有像二姐那麼濫,但也被不少同事干過。
丹丹在學校時就屬於欲望強烈的,在公司里也不免風騷,飯哥對她很好,隨便她胡來,後來還發展到帶著他的一幫兄弟一起輪奸丹丹,把丹丹爽得不行。
二姐說是不是咱們寢室的風水不好啊,怎麼四姐妹都是挨操沒夠的貨。
丹丹說這樣不挺好的麼,難道你想改回去?
其實二姐就是想改也改不回去了,不僅公司的男人們都干過她,連客戶也有不少人操過她了。
難得我們四姐妹的老公們都不反對,我說只要不得病,好像也沒什麼關系,咱們也沒礙到誰,這樣不挺好的嘛。
不過說到沒礙到誰,似乎也不全對,H姐完全是因為我當眾裸體而逐漸走向蕩婦的道路的,還有姚姐她們以及二姐公司里的一班女生,都是受到了我們的影響。
二姐說都怪小晗,當人體模特把我們都給帶壞了。
哎?
這怎麼能怪我?
要不是大姐非要許輝看我裸體,也不會到今天嘛,所以怨大姐。
大姐說怎麼會怨我?
共夫不是小妍提出來的?
我附和著說:對嘛,當時也是二姐在被窩里自慰,把我們一下都給帶壞了。
二姐捂著嘴樂,丹丹裝作很委屈的樣子說你們這些壞人,都把我帶壞了。
二姐打了丹丹一下,說:死丫頭,當時我光著上走廊,也沒讓你屁顛屁顛跟著呀。
丹丹嘿嘿笑著說,看來還是咱們寢室風水不好。
雖說風水不好,但我們四姐妹的老公還都不錯。
本來二姐的男友小明我們還想多考察考察,但是二姐已經完完全全、死心塌地的愛上了小明,和以前她在學校里對那些男友們的樣子完全不同,所以也由不得我們接納不接納了。
我們跟小明接觸不多,但印象還不錯,所以也就算是接納了。
然後二姐說自己都被我們幾個的老公操了那麼多次,對“她家小明”簡直太不公平了,然後要我們盡快補償。
丹丹傻傻地問,他該不會因為這個瞧不起咱們吧?
二姐說,笨丫頭,我在公司被輪奸時他看上我的,你覺得會不會?
其實二姐說得不對,小明是在二姐剛進公司時就動心了的。
大姐說要不咱們勾引勾引他,看他上不上鈎?
二姐說得了吧,咱們這幾個老公,上過多少女人自己都記不清,要是考驗起來個個都是上鈎的貨,憑啥小明就不上鈎?
要是他不上鈎只能說他太虛偽了。
二姐和小明相處了大半年,自然知道小明的為人,而且二姐的小明早有約定,他們打算性事完全開放,所以小明如果在外面玩女人完全不用避諱二姐,不過小明卻是一直也沒有上過別的女人,只是二姐很濫地被很多人上。
小明其實是個挺實在的人,他不止一次和二姐說覺得小晗長得很漂亮。
這種男人幸虧是遇到我們姐妹,如果換作是別人,至少也會跟他大吵一架吧,但我們姐妹從來沒有因為這種事吃過醋。
二姐聽小明這麼說本想把共夫的事告訴他的,但那時候我們姐妹還要考察他呢,所以二姐也不便說破。
現在二姐唯恐自己的男人吃虧,所以就催著我們趕緊獻出身體。
二姐還對我說,尤其是你,小明對你垂涎欲滴呢。
大姐笑道:怎麼獻啊,直接脫光?
會不會被當成瘋子啊?
二姐說自己在公司里被那麼多人操,而且還經常被當作犒勞客戶的彩頭,小明早就習慣了,再說在這種氛圍下,公司里的女生也都變得很開放,雖然不像二姐那樣經常性的整天光著身子,但是被胸襲或者偶爾被扒光干一次也是很平常的事,所以小明也算是見過這種淫亂場面的。
其實我們三姐妹跟小明只是接觸過幾次,算不得很熟,總感覺沒來由地突然脫光有點不可思議。
丹丹說那咱們先把共夫的事說給他聽,然後再脫衣服,大姐又說這樣太不好玩了。
最後二姐出了個主意,我們四個女生全都脫光,在客廳的大床上跪著撅起屁股,這樣四個光溜溜的屁股正對著大門。
和二姐同居的小明回來一開門就可以看到,絕對是一個震撼的場面。
其實這比突然脫光更加突兀,但大家都覺得這樣很刺激,於是一致同意。
二姐這個其實是抄襲我和H姐她們在走廊上跪著讓人操的場面,她以前也說過很想試試這樣的感覺。
本來二姐和小明通常是一起回家的,小明早已經搬到了當年我們的合租屋和二姐同居了。
這天二姐說了個謊提前開溜,然後約上我們,四個女生終於在出租屋聚在了一起。
想到即將發生的淫亂場面,大家都有點色色的感覺。
大姐率先開始脫衣服,然後大家都脫得一絲不掛。
我覺得大姐的胸部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些,便伸手去抓大姐的乳房,大姐一點也不躲閃,在我摸的時候把嘴唇湊了過來,於是我連想都沒想就和大姐吻到了一起。
以前我們姐妹之間經常接吻,不過這次大姐吻得很色情,吻了一會呼吸也沉重起來。
這種吻法讓我很快有了感覺,我放開抓著大姐乳房的手,和大姐擁抱在一起,四只乳房貼在一起感覺好軟。
最後兩人都到了高潮,我覺得陰道里有水流了出來。
那邊二姐和丹丹也吻在了一起,兩人全身都在扭動,像兩個白條條的泥鰍。
從側面看二姐的身材真是爆好。
兩人注意到我和大姐正看著她倆,但她們一點也不害羞,二姐的身體扭動得更劇烈了,最後丹丹哦的一聲,似乎是泄身了,兩人分開後躺在床上喘著粗氣,丹丹起伏的小腹配合粉嫩的乳頭顯得特別誘人。
二姐看看表說小明大概要回來了,大姐就說那咱們跪著吧,二姐說先擦擦小穴吧,今天小明第一次操你們,別讓他感覺是在打掃戰場。
確實,經過了剛才的激吻,我們四個人的小穴都是水淋淋的,大姐還在大腿上留下一條清晰的水痕。
於是我們用紙巾擦拭,這時忽然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我們四個人趕忙跳上床跪好,把屁股對准大門。
那腳步聲並沒有在門前停留,哎?
不是小明。
我們四個女生就這麼直挺挺地撅著屁股,互相看了看,然後笑作一團。
我說那人要是有透視眼的話,看咱們豈不跟檢閱一樣。
大姐說小晗跪得太有水准了,乳房貼著膝蓋,屁股撅得老高。
二姐說要看看,然後讓我們跪好,她自己跑到我們後面去看,然後丹丹也要看,最後大家輪番看了一遍。
我和H姐她們玩的時候都是跪在地上,這下跪在床上一下角度就不同了,三個大白屁股顯得更加的圓,而且中間的兩瓣陰唇盡收眼底,兩個腳丫垂在下面,完整的腳底和渾圓的大腿、屁股相得益彰,真是又刺激又唯美的一番景象。
二姐說小晗的屁股最好看,丹丹說對對,可惜你看不到自己的屁股。
正說著,聽到門上的鑰匙響聲,小明來了,我趕忙跳上床跪好,剛把乳房貼在膝蓋上,門就開了。
門開了,進來的卻不是一個人,而是小明和他的同事。
原來二姐跟小明說晚上和我們姐妹有事,所以小明以為二姐不在家,當然他更不會想到家里有四個高高翹起的大屁股在等著他。
而他原來有一份工作上的文件在家里的電腦里,那同事急需這個文件,於是就跟小明來取,結果得了這麼大的一個福利。
那同事也是上過二姐的,不過他性格靦腆,不好意思當著大家的面露出雞巴,所以只是在下班後上過二姐幾次。
他對二姐其實暗戀已久,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小明捷足先登以後就更不能說了。
這些都是事後他告訴我們的,他還說一進門看到床上的四個物體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看到腳丫才想到那應該是撅著屁股的人,但卻不知是男人還是女人。
我笑話他說,直接把逼露給你看了,你居然還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真是笨蛋。
小明倒是反應奇快,對於這個放蕩而且花樣百出的女友他幾乎對任何事都有心理准備。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一連說了好幾個“我操”。
當時我們都是把乳房貼在膝蓋位置,臉貼上床上,所以並沒有看到進來的是兩個人,我甚至完全是閉著眼的。
二姐撅著屁股跟小明簡單說了一下共夫的事,然後很放蕩地說我們四個都是你的老婆,你隨便操。
小明完全不介意旁邊還有個男同事,自己飛速地脫光了衣服,然後先插進了二姐,二姐說你不是很喜歡小晗嗎,先操她吧。
其實從小明進到房間到現在我們都是把臉埋在床上的。
二姐說話時也沒露臉,就這麼撅著屁股臉貼著床說了這麼多話。
我覺得小明可能光憑屁股和腳丫很難判斷哪個才是我吧,操錯了人才有意思呢。
正這麼想著,只覺屁股上一個大手按了過來,然後硬硬的雞巴撲哧一下就插了進來。
不很粗也不很長的一支雞巴,似乎沒什麼特色。
剛才小穴已經濕了,用紙擦拭也只是擦了擦門口,所以那雞巴毫不費力地直插到底,頂在了花心。
第一下很順利,然後就是狂風暴雨般地一翻抽查,我不由自主地“哦哦”地叫著,原以為他會射進來,結果在我即將達到頂點的時候那雞巴忽然抽出不見了,然後聽到丹丹開始叫。
我們按二姐的約定,繼續保持著姿勢。
其實剛才被干得我有點腿軟了,很想倒下來,但有約在先,只好堅持著,剛剛被操得很爽,現在雞巴突然沒了,小穴癢癢的。
我忍不住開始扭屁股,這樣兩瓣陰唇能互相摩擦,起到一點自慰的作用。
過了一會丹丹不叫了,大姐開始叫,只聽丹丹說,怎麼沒射?
射里邊呀!
小明也不出聲,過了一會那雞巴又插進了我的陰道。
看樣子大姐那邊也沒射。
小明上了丹丹和大姐,前後大約有十分鍾的樣子吧,我的興奮度已經降下來了,冷不丁再次被插入,有一種坐過山車的感覺,而且這次沒有預熱,直接就是狂風暴雨,幸好陰道里還沒干,不然估計會擦破出血吧。
我以為這次還不能射,結果燙燙的精液噴射而出。
射完以後那雞巴一點軟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又抽插了幾下,然後離開了我的陰道。
丹丹又開始啊啊地叫起來。
我們保持著撅屁股的姿勢,小明干了我們大約有近一個小時。
最後我實在堅持不住倒了下來,然後四個裸女橫七豎八地躺在了床上。
這時我才睜開眼,發現還有一個男人在看我們。
我本能地想叫,沒想到丹丹比我早一步尖叫了起來。
倒是二姐比較淡定,連連說沒事沒事,是我們的同事。
想到剛才那麼淫蕩的樣子被陌生人看了近一個小時,實在是有點害羞。
我還好,大姐的臉通紅通紅的,和白皙的身體一點也不協調。
不過我們都沒有遮擋重點位置,長期的裸奔經歷讓我們已經沒有了這個反射神經。
那人不僅看到了我們被干的全過程,還聽到了二姐說的有關共夫的事,所以我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秘密了。
其實共夫也不是什麼秘密,許輝他們公司幾乎盡人皆知。
二姐對那人說,脫了吧,我可以讓你操。
那人這時已經完全精蟲上腦,幾乎是把自己扒光的,然後有些凌虐地把二姐按倒,後入式地干進了二姐的陰道。
我們三女一男就光溜溜地坐在床上看,小明把我攬到懷里,然後作勢要吻我,我也很配合地仰起臉閉上眼,小明便和我來了一個長長的舌吻。
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我對於接吻這種事是毫無抵抗力的,這甚至超過了被干進陰道的感覺。
如果我是塊巧克力,接吻絕對會讓我融化的,長吻過後我覺得我意識都有些迷離了。
小明很滿足,然後又把大姐攬入懷中長吻一番,最後是丹丹,但攬著我的手一直也沒放開,不僅攬著我的肩,小明還抓著我的乳房。
我由著他把玩我的乳房,這我早已經習慣了。
然後看著床上的二姐被干得渾身是汗。
那人射進了二姐的陰道,拔出時油亮油亮的雞巴還是硬挺挺的,我很主動地湊了過去,引領那人插進了我的陰道。
說實話被輪奸得久了,只中一發真是有點無法滿足。
那人大喜過望,把我緊緊抱著,兩只胳膊像鉗子一把我卡在他懷中。
他大概興奮得有點過度,捏得我的乳房很疼。
最後大姐也讓他操了一次。
一切平息下來以後,六個一絲不掛的裸體坐在床上聊。
二姐詳細地跟小明講了我們共夫的來龍去脈,那同事以為是秘密,說要不自己先走吧,二姐說沒事,坐這一起聊一會吧,然後我們基本把他當空氣了。
小明說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福利,以前看到我們這些小姨子覺得個個都很漂亮,也幻想過干我們的樣子,但沒想到居然美夢成真,而且是以這種撅著屁股等操的方式開始的,這簡直太刺激了。
就這樣小明在有目擊證人的情況下正式進入了我們的大家庭。
然後在一個晚上,我們四對夫妻混亂地玩了一個晚上。
小明之前怎麼也沒弄明白到底誰是誰的老公,許輝摟著我的時候毫無違和感,曉祥和丹丹的深吻似乎也完全是出自真情,讓小明大撓其頭。
我說弄不清楚也沒關系,我們都是你的老婆呀,你們也都是我的老公啊。
然後小明就很搞笑地對我喊了聲:老婆?
我就干脆地回答:哎!
他又去對丹丹叫老婆,丹丹淡定地應聲說:哎,干啥啊?
小明很卡通地咬手指頭看疼不疼的樣子,嗯,別咬了,搞不好你真的在夢里呐。
我其實有點擔心小明會不會喜歡我超過喜歡二姐,那樣不免對二姐太不好了。
後來二姐說跟小明談過心,小明說如果有機會重新選擇一次老婆,他還是選二姐。
他對我雖然有好感但只是因為覺得我長的樣子很可愛,但夫妻間更深層的是感情,還有世界觀啊、人生觀之類的,所以並不覺得我比二姐更適合當他的老婆。
他也坦然承認第一次見到我時就很希望有機會能干我,卻沒想到我們這麼主動。
其實一見到我就想操我的人還真不少,大概跟我平時穿得很清涼有關系。
後來的日子里,我們看到小明確實是表里如一,對二姐真的很好很好,我也就逐漸放心了。
徹底放心之後我們都可以拿這個開玩笑了,比如我會很哀怨地對他說,這麼久不來找我,都不想人家了是不?
完全是一付小三的表情。
二姐說的不錯,這個真有可能是我們寢室的風水問題,我們四個蕩婦,居然都有一個百里挑一的好老公慣著我們。
我們這種奇妙的組合,如果玩夫妻交換已經名不符實了。
所以有一次小明忽發奇想說我們換著過一天怎麼樣,老公們一致響應。
於是范哥領走了大姐,我被許輝帶回了家,二姐跟著曉祥,丹丹和小明住進了出租屋,大家討論了一下,覺得期限為兩天比較合適,這期間得女生得稱呼男生為老公。
前面說過,對於女人來說,老公這個詞真不是亂叫的,兩天下來,我對許輝已經有了些異樣的感覺,其他姐妹也差不多。
好在只有兩天,然後恢復正常,過了幾個月有人提議就又換一次,我們女生沒有選擇的權利,他們男生商量著就決定了。
一年之內大概有個三四次吧,幾輪過後,在我心理這四個老公已經不僅僅是性愛那麼簡單了,我們姐妹幾個會為他們四個男人考慮很多,甚至對性格也有了一些深入的了解。
不過他們男人倒似乎沒什麼事,還是很能分得清哪個是自己的,哪個是別人的。
曉祥玩交換的時候通常是把女生帶到我們自己的房子里,在這之前只有小水在祥媽家住過。
曉祥吃不准父母會不會覺得我們玩得太瘋而生氣。
不過曉祥帶二姐的時候卻把二姐帶回了父母家,祥爸很喜歡二姐這種類型的,二姐也很痛快地一進門就脫了個溜光,祥爸老實不客氣地干了二姐。
我被小明帶走的那幾天,小明每次操我都會在一小時左右,我高潮了好幾次他還不射,而且插完小穴插屁眼,插完屁眼就要插進我嘴里,小明也不嫌我髒,我剛剛含完從屁眼里拔出的雞巴,他就會吻上來,而且舌頭長驅直入,完全沒有半點猶豫。
我在QQ上和二姐說,小明太持久了,簡直能干死人嘛。
二姐發了個笑臉過來,說現在知道小明的好處了吧。
嗯,這淫婦把這叫做“好處”哎。
其實小明還算好的,給范哥當老婆才叫慘呐。
一開始玩交換時還是范哥自己操我,他的大雞巴我已經適應了,陰道屁眼和嘴巴都適應了。
不過他每一次都是射進我的子宮,我擔心懷孕所以口服了避孕藥。
後來有一次又是換到范哥那里,飯哥居然帶著朋友操我。
飯哥還提前問我說有沒有興趣見識幾個比較能玩的朋友?
話說飯哥這種老保守居然還有這樣的朋友?
不過趙哥算是流氓吧,不一樣也是飯哥的朋友?
好吧,我蠻好奇的,見識一下也好。
其實“能玩”的就一個,其他的朋友蠻平常。
不過那個能玩的也太能玩了,平時很常見的游戲硬是被他搞出很多花樣來,我有時都擔心會不會被他給弄死。
比如口交,一開始他問我能不能口交,我說沒問題啊,然後他們就讓我在床上躺好。
很奇怪對吧,口交通常都是跪著的嘛。
但既然讓我躺著我就聽話地躺好。
然後那人揪著我的頭發把我拽到床沿,身體還躺在床上,但腦袋懸在床外,這時我的腦袋自然就垂了下去,以我自己身體的角度來看,應該是仰著脖子的姿勢,我硬著脖子想讓腦袋跟身體保持水平,那人說別動別動,我就聽話地任由腦袋垂在床沿。
這種感覺跟倒立差不多,血液都涌在腦袋上,感覺臉部漲漲的。
這時那人面向床,騎到我的臉上,一個雞巴猛地插進了我的嘴里。
口交還是口交,但角度完全不同。
這種角度我不可能把蛋蛋也吞到嘴里,那人的抽插的速度也很快,我就算是能含也沒機會。
兩個碩大的蛋蛋撞擊著我的鼻子,居然會發出跟插小穴一樣的啪啪聲。
那人上下活動身體不是很方便,後來干脆用手托著我的後腦勺上下活動。
這種角度,雞巴是絕不可能插進嗓子里的,但那人偏偏又很長,龜頭就一下下地撞擊我的嗓子,我覺得脖子都要斷了。
一方面是龜頭的撞擊,另一方面那人活動我的腦袋也太快了些。
這種姿勢無論是用嘴還是鼻子都沒法呼吸,我覺得我都要窒息了。
好在那人似乎不是第一次這麼玩,抽插了半分鍾左右就停一會,然後我大口的呼吸,期間還會咳嗽,剛覺得好點那人就又開始了,好像故意給我留出時間喘氣一樣。
口交還是口交,僅僅是變換了一個角度而已,卻讓我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
感覺很虐,也很刺激。
那人在口交時和別人也不一樣,基本上頻率跟插小穴差不多,我的腦袋被他們托著上下套弄,感覺天暈地轉的。
其實他不管插我哪里都是一種狠狠的感覺,插小穴也比別人更猛。
還有後入式,也是蠻平常的對吧。
我在地板上跪好,撅起屁股,腦門頂著地面,還很自覺地把胳膊反剪到背後,一只手抓著另一只手的手腕。
那人讓我轉過腦袋把臉頰帖在地面上,我依言照做,這樣脖子很擰,我又很擔心被弄斷脖子。
這時他的一只大腳踩在了我的臉上。
哎,也不洗洗腳,酸臭酸臭的。
這次活塞運動倒是不那麼劇烈,不然我的脖子不斷大概臉也會被他踩變形。
其實這姿勢也不太容易劇烈運動,他有點前腿弓後腿繃的架勢,腰部的活動范圍要小很多,嗯,像個木匠,而我就是被木匠“操”著的某種架子。
不過臉被人家踩在腳下蠻虐的,他的腳剛踩上來的時候我的淫水就泛濫了,再後來我甚至覺得活塞的幅度不夠而主動前後晃著屁股迎合他的雞巴。
要射的時候,他拔出雞巴把精液射在剛剛從我臉上挪開的腳背上。
嗯,這種時候我向來是聰明乖巧的,把腳背上的精液舔干淨不說,還順帶把他的大腳趾含到了嘴里,並且整個過程一直保持著撅屁股的姿勢。
其實飯哥這些朋友平時對我蠻好的,對我像是對小妹妹一樣,包括那個玩法很虐的流氓,而且那流氓也蠻有分寸的,看似很虐但卻並沒有什麼危險。
范哥有點看不過去,說要是不喜歡就不和他們玩了,哎,老實的大塊頭,那人踩在我臉上的時候沒使勁來著,我刺激得不行,卻把飯哥心疼壞了。
話說這種時候,飯哥在我心里差不多就是自己的老公的感覺。
這四個老公里邊,就只有飯哥的朋友圈最雜,差不多每次給他當老婆的時候都有新朋友出現,其實曉祥的朋友圈也很雜,但他很少介紹給我。
我起先有些擔心飯哥是故意拿我送人情,後來丹丹聽我描述這些人時她都能叫出名字來,而且那些人操完我也會說一些“比丹丹如何如何”的話來,我也就放心了,看來飯哥對於這四個老婆還是一視同仁的。
有一次我下班回家,那次正好是給飯哥當老婆的時候。
飯哥說有事不能來接我,家里有客人。
我以為又是招了一幫朋友准備操我。
等我進了門,只有飯哥和另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聊天抽煙。
我跟那人打了招呼,然後在門口的衣帽架前面很自然地脫光了衣服。
其實那個朋友連朋友都算不上,是要跟飯哥合作搞什麼項目的,飯哥對這項目不怎麼感冒,但這人是朋友介紹的,所以也不便拂了人家的面子,這才招待他。
然而我並不知道這些,結果讓那人欣賞到了我的裸體。
其實我脫衣服時飯哥向我使了眼色,但我完全沒注意到,再說進門後要脫光幾乎已經是我的下意識的行為了,脫的時候我還在想別的事。
然後我看到兩人面前的茶幾上只有一個煙灰缸,我就到冰箱拿了水果,洗干淨端到了茶幾上。
那人有點壞笑地說,嫂子的身材真好啊。
飯哥只好說,這是我老婆,她在家總是光著,習慣了。
我看飯哥說話不像是跟以前那些哥們說話的樣子,才知道這人不是他的哥們。
這時我全身赤裸地坐在沙發上,距離那人一米多的距離。
全身都讓他看得清清楚楚了。
而且我早已沒有了合並雙腿的習慣,所以估計小穴都被人看到了。
范哥喜歡沒有陰毛的小穴,所以那天中午我還特意剃光了陰毛,這下被那人看到的實在是太徹底了。
讓陌生人看到我的裸體讓我有點興奮,而且還有點緊張。
我趕忙說你們聊,我進屋了。
然後在那人的目光中進了臥室。
那人走的時候,出於禮貌我還從臥室出來送了他一下,衣服都脫在門口,我也沒法穿,於是又讓那人看了一次我的裸體。
後來這事我說給丹丹她們聽,這些沒良心的女人都樂得不行。
范哥最喜歡的性伙伴是我媽媽。
許輝跟范哥還有小明吹噓了我媽媽的陰道是多麼的爽,而且我媽媽又如何漂亮雲雲,讓兩個流氓動了心,於是便央求我說想操我媽。
然後我就安排他倆帶著自己的老婆到我家搞了一次聚會,爸爸以前沒上過丹丹,現在算是把我們寢室的四姐妹操了個遍。
而媽媽對於范哥的大雞巴完全是欣喜的狀態,媽媽很喜歡大尺寸,所以後來我又讓小李來干過我媽媽。
那天媽媽一個人同時伺候飯哥和小明兩人。
小明的持久讓媽媽有些接受不了,畢竟不是年輕人,一次次的高潮後,小明才射了一次,媽媽已經完全癱軟了,後來第二發和第三發是射在我的陰道里的。
范哥經常說小晗她媽的逼真爽,我就得確認一下,是“我他媽”的逼真爽還是我媽媽的逼真爽。
同樣的,他們對我說“操你媽”我也得確認是一下是不是真的要去操我媽媽。
飯哥說我們母女的陰道差不多,但插到子宮里以後,我的太緊,不如媽媽的舒服。
我說當然了,畢竟媽媽的子宮里孕育過我啊,子宮可能還是容易松弛的吧,生過孩子的畢竟不一樣。
飯哥還試過干我媽媽的屁眼,結果媽媽完全吃不消,同樣口交也一樣,只能含進去半根,這一點來看,飯哥說還是小晗比較耐操。
和爸爸聊天時我說過我們給小明看屁股的那一次,爸爸覺得很刺激,於是出於孝心,我把四姐妹帶到家里,給爸爸來了一個同樣的驚喜,除我以外爸爸給每人來了一發,而他的寶貝女兒只好自己用手解決了事。
後來有一次爸爸說要是都是不認識的女生就好了,爸爸隨口一說,我這個女兒加小三就想了辦法,結果某一天爸爸進門一看,在床上跪成一排展露小穴和屁股的是我、H姐、小兔和小穎。
爸爸又是只操了她們三個,我又是自慰了事,我心想下次干脆我旁觀好了。
操完了我才介紹她們給爸爸認識,小穎說爸爸你太厲害了,一點不像上歲數的人,干得我好爽。
後來爸爸一直對小穎印象不錯,說小穎乖巧懂事。
三節
飯哥有個朋友他家經營了一家浴池,不是有小姐的洗浴中心,而是傳統的那種澡堂。
那朋友雖然操過我,但我也沒問他叫什麼,我隱約聽過別人好像叫他小蔡,可能叫的是他也可能不是他,這里就暫且叫他小蔡吧。
和飯哥很般配的哦,又是飯又是菜的。
本來是小蔡的父母在經營澡堂,小蔡從來也沒過問過。
但和我玩過以後,就想邀請我們到他家的浴池去玩。
小蔡說池子里的水通常傍晚就不加熱了,但那麼大一池子水,得到半夜才能涼下來。
他父母覺得浪費,再加上自己也沒什麼事,就干脆營業到很晚。
晚上通常沒什麼人來洗澡,但偶爾來幾個也能有點收入。
小蔡主動和父母說晚上幫他們值班,老兩口覺得兒子懂事了還挺高興的。
第一次去只有飯哥和我。
飯哥開著車找了半天才找到,真是不起眼的一個小門臉。
小蔡在門口一臉苦相地告訴我們有人在里邊洗澡,而且男女兩間都有人。
飯哥說那下次吧,這次就當是認識地方了。
我剛才在車里腦子里想的都是和兩個男生一起洗澡的樣子,聽他這麼一說感覺有點失望。
飯哥看出來了,對小蔡說要不讓小晗試試?
對你有影響麼?
小蔡沒想到我們玩得這麼瘋,就問我說你敢麼?
好吧,其實我是不敢的,雖然我在很多人面前裸體過,但畢竟都有些原因,像這樣脫光衣服跑到男澡堂還真需要膽量。
但是小蔡問我的是“敢不敢”哎,激將法啊你,這招對我最有效了,於是我口不對心地說“我敢”。
飯哥又問小蔡會不會有問題,小蔡說就當是小晗走錯了門唄,再說又不是男人闖女澡堂,他們能看到小晗的裸體那是占了便宜,不會有問題的。
話說這種事為什麼都覺得是女人吃虧男人占便宜呐?
我下車往男浴池走去,門口掛著“男賓”的門簾。
進去後是更衣間,我拉開一個更衣箱開始脫衣服。
小蔡倚在門口看我脫,這時候我跟小蔡只見過一次,也不是很熟,但我毫不在乎,一件件把衣服脫了下來。
今天因為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所以我連胸罩都穿在身上了,小蔡事後說我把雙手反剪到背後解胸罩帶子的樣子簡直太性感了。
脫得光光的,我往浴池的門走去,這時心里有一些緊張,我彎著腰,把門打開一條縫往里張望。
里邊是兩個老人,一個比較老,一個非常老,可能是父子吧,那個比較老的在給對方搓背。
這個年齡的人最喜歡管閒事,我很擔心他們會報警。
糾結了一下,實在是不甘心再把衣服穿回去。
我忽然想到小蔡不是說讓我裝作走錯了嘛,他們要是發現我,大不了走出去就是了。
兩人都是背朝著門口,我想我這麼鬼鬼祟祟地地進去反倒容易讓人起疑,於是干脆大大方方地開門走了進去。
那兩個人也沒看我,我就這麼全身赤裸地和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共處一室。
我自己都能感覺到心髒在砰砰之跳。
我裝作很平常的樣子往池子走去,拖鞋在有水的地面上啪啪響。
我還是有一些害怕的,於是我泡進了池子,胸部以下都在水里,我覺得這樣能遮掩一下。
這個小浴池其實不大,泡進池子以後距離他們很近了。
不過角度的緣故,我看不到他們的雞巴。
後來他們換了個姿勢,我就看到了。
老年人居然陰毛也會變白,這個我還是頭一次見。
祥爸和我爸都還是黑色的呢。
那搓背的人看了我幾眼,也沒說什麼,我只管把身體浸在水里,當時緊張得恨不得連頭都泡進水里。
那人也沒說什麼,只是給老人衝洗身體。
他們這麼洗著,我就這麼看著。
後來兩人要走了,那人攙扶著老人起身,老人至少有80多歲,大概坐久了一下沒站起來。
那年輕一點的也有60多歲吧,他對我說,小伙子,能幫個忙嗎?
我這樣的好青年當然是必須要幫忙的了,但這會大家都是光著身子呐。
我覺得實在是沒有理由不幫他,只好從池子中站了起來。
其實不用看跨下有沒有雞巴,我的兩個大乳房已經完全地出賣了我。
我裝作鎮靜的樣子,那人也裝作沒看出來的樣子,我們兩個人一起把老人攙了起來。
老人走路很費勁的樣子,我也不能放手,就和那人一起攙扶著老人往更衣室走。
我很賣力地攙著,一點也沒注意那老人的胳膊完全夾在我的乳溝里。
進了更衣室,讓老人在凳子上坐好。
更衣室的日光燈管很亮,兩人相距不到一米,我的全身已經被他盡收眼底。
當然對方也一樣,他顯然看出來我是女人了,因為他的雞巴已經挺立了起來,算是半硬的狀態吧,我估計這年歲的人不會像飯哥那樣一硬起來就指向上方。
那人對我道謝,我說不客氣,然後我就回到了浴池。
那兩個老人穿衣服用了很久的時間,女浴池的浴客都走了,他們才走,走的時候也沒跟小蔡說什麼。
然後小蔡就光著屁股進來了,還有飯哥。
我把剛才的情形說給他們聽,小蔡說你泡在水里也看得清啊,那人估計早就看出你是女人啦。
估計是故意讓你幫著攙扶好看看你的裸體,再說了,他伸手在我後腦勺撥拉了一下,哎,還有小辮子呐,剛才脫衣服的時候完全沒考慮到哎。
我很無所謂,只覺得對方沒有尖叫沒有訓斥我就很好了。
飯哥和小蔡在浴池里干了我一頓。
飯哥好奇女浴池是什麼樣的,於是我們赤條條地走到女浴池,這要經過門口的公共區域,但現在時間比較晚了所以也無所謂。
在女浴池他們又干了我一頓。
女浴池的水比男浴池的還清,我被干完以後泡在水里清洗我的陰道,他倆也泡在水里看著。
我把手整個伸進陰道,挖出的白色精液就飄在水中,小蔡色色地說要幫我挖,嗯,來吧來吧,我很配合地把小穴衝向他,兩條腿借著水的浮力飄在水面,像一個香艷的浮屍。
他把整只手都伸進我的陰道,然後什麼也沒挖出來。
我說笨蛋,得插到子宮里才行,飯哥每次都是射到子宮里的。
小蔡摸著我的子宮口,卻怎麼也不敢插進去,我說算了,反正還得吃藥。
池子里漂著精液,我說得收拾一下吧,小蔡說不用,他們的池子好幾天才換一次水。
我說明天別的女人來洗澡會懷孕的吧,小蔡說女人一般都不泡池子的,沒事沒事。
說實話我真的挺擔心,不過後來好像也沒聽到什麼洗澡懷孕的新聞。
我們的衣服都在男更衣室,所以結束的時候又得走回去。
經過公共區域的大門時,小蔡說小晗你不是裸奔過麼,敢不敢走出去?
我剛剛被他倆輪奸,正在興頭上,就說你想看啊,我走給你看啊。
小蔡用鑰匙開了鎖,然後說你走走看。
這大門是個玻璃門,屋內又亮著燈,如果外面有人肯定已經看光我們了,不過從里往外看可看不到什麼,只是黑黑的一片。
我毫不猶豫地推門而出,不僅出了門,還走出了十幾米。
飯哥知道我有多瘋,很擔心我走得太遠而迷了路。
他們這小區道路真的很擰,不熟悉的話還真有可能會迷路。
飯哥也光著身子跑了出來,飯哥事後說在昏暗的燈光下看我身體的輪廓特別唯美,他來捉我,我笑著跑開了,後來跑了一會才被他追上。
飯哥雞巴又硬了,但卻沒在馬路上干我,只是晃動著大雞巴把我押回浴池。
小蔡這時候已經穿好衣服了,他可不敢在自己家附近裸奔。
他把我的衣服拿在手里,張望我們的時候還把玩著我的胸罩帶子。
小蔡第一次看到真正的裸奔,興奮得不行。
其實我也挺興奮的,於是干脆不穿衣服了,飯哥也陪著我不穿,兩人一起全裸著把車開回了家。
回家上樓時也照樣沒穿衣服,飯哥要把雞巴插在我陰道里上樓,結果發現這姿勢基本不可能實現,陰道太滑了。
於是我讓他插我屁眼,屁眼緊一些能夾住他的雞巴,然後兩人像連體人一樣上了樓。
後來我們去過很多次那個澡堂,有時是我們姐妹四人的大家庭,有時是我們七樓的一伙人。
姚姐不太敢,但也去過幾次。
小蔡其實恨不得我們天天都去,但畢竟交通不太方便,有時我們都是打車去的。
有幾次還是兩撥人都去的,有點大雜燴的感覺。
好在我們幾個姐妹跟小張他們都很熟,至於小呂老孟他們也是很容易就混熟了,裸體相處就是有這樣的好處。
有一次去的有接近二十人,一間浴池都放不下我們了,小蔡鎖了門還拉上了門簾,我們幾個人就在男澡堂和女澡堂之間跑來跑去。
當然這種大雜燴的場面也不是很多,大多數是幾個人而已。
其實男生們都看過我們女生洗澡,也一起洗過,但在澡堂里還是感覺挺新鮮的。
我享受到了男人給搓背的感覺,比以前澡堂里的搓澡工有力多了,當然不僅僅是搓背,他們把我的全身都搓了個遍。
而男生們也體驗了我們女生的服務,比如我把自己身上塗滿了沐浴露的泡沫,然後在老孟的身上蹭,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特別爽,老孟的雞巴硬硬的,他是仰臥的姿勢,我趴在他身上摩擦,所以雞巴正對著我,當我往下滑動身體時,小穴自然而然地就套上了他的雞巴,然後毫無阻力地被他插了進來,當然我已經很習慣被雞巴插進來,甚至都沒有怎麼過於興奮。
身體滑滑的不容易使出力氣,這下他的雞巴卡在我的陰道里,正好借力,我一使勁又可以往上滑動,同時雞巴也從我的陰道里滑了出來。
在澡堂里玩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洗澡方便。
男生往女生身上尿尿以後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洗干淨。
那次是我們姐妹四人帶老公,曉祥出差了沒在,我把小張帶上了。
話說自從小孫公然在710尿了我一嘴巴以後,7樓的男生差不多先後都往我嘴里尿過了。
大姐她們還不知道我已經賤到這種程度了,我也不想對姐妹保密來著,只是沒機會說而已。
這次小張很想賣弄一下,我未置可否地算是默許了吧。
小張在路上使勁喝水,進了澡堂小張已經憋不住了,好在其他人都來了,我也沒工夫給他們解釋了,就跟男生們說你們像小張一樣往我身上尿尿吧。
飯哥和許輝都聽傻了,哎,丹丹和大姐沒和他們說呐。
早知道這樣還是保密一下的好,不過這時已經來不及了,我在浴池的地上跪好了,並且仰起了臉,小張也很默契地對著我的臉就開始尿。
飯哥他們還算反應及時,也紛紛扶著雞巴往我身上尿。
我閉著眼睛,感覺至少有兩股尿一直就沒離開我的臉。
這一切被大姐二姐和丹丹看在眼里。
他們尿完以後我立刻打沐浴露衝洗,洗完以後小明在我身上一通嗅,嘴里還說真的沒有尿味了呀,還香噴噴的。
我說當然了,上次身上的尿都干了也能洗得很干淨,哎,我好像又說漏了什麼。
四姐妹的小晗蕩成這樣,其他姐妹也難以幸免的吧。
在這種氣氛下,男生們紛紛想尿其他女生。
其實受虐這種事也蠻容易被傳染的,再說在澡堂里馬上就可以洗干淨,大姐她們扭扭捏捏地也同意了,二姐還不忘提醒我這是我把她們帶壞的又一個明證。
小蔡去買了很多飲料,然後在游戲接近尾聲的時候,大家往跪成一排的大姐二姐和丹丹身上尿了一次。
這次沒我的份,我是撒尿的那一邊的,我往大姐的頭發上尿尿,然後尿二姐,等到丹丹的時候已經尿不出來了。
當然男生們也都看到了我站著尿尿的樣子,說實話那樣子挺難看的。
7樓的女生去澡堂的時候,有一次我居然說服了小莎。
這大概又算是個二次元事件吧。
一開始小莎說只是去“看看”不脫衣服的那種,然而大家在男更衣室脫衣服的時候小莎猶豫著居然也脫光了衣服,然後又強調說別操她。
小莎還在哺乳期,乳房顯得很大,她是屬於奶水很充足的那種人,而一旦漲滿了奶就非得擠出來不可。
小莎說奶水太多了倒掉可惜,再說人奶比牛奶有營養多了,於是拿給我們喝。
七樓的男生們都喝過她的奶,不過男生們不怎麼喜歡喝。
我也喝過,感覺味道怪怪的。
這次小莎直接把奶擠在池子里,大家戲稱可以洗人奶浴了。
我這是第一次看到人的乳房居然可以把奶水射出那麼遠,蠻開眼的。
經歷了一開始的那些瘋狂後,上浴池玩已經是很平常的活動了。
有時我們女生坐在池子邊聊天,他們男生泡在水里聊天吹牛,居然都不關注我們這一大群裸女。
當他們很熱烈地討論一些政治或者軍事的問題時,甚至自始至終都沒操我們一下,倒是那個小蔡,每次操我們都要搞到精盡人亡的感覺。
我們四姐妹在大學里也一起洗過澡,現在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不同的是,全裸的我們旁邊還泡著一池子我們的老公。
當然他們不總是這樣,更多的時候還是輪奸我們女生。
許輝說不應該說是輪奸,搞得好像很壞的樣子,既然四個男生是四個女生的老公,那至少不能用“奸”這個字吧。
丹丹說那叫什麼?
輪干?
我說還是叫輪奸比較有感覺,許輝也就無可辯解了。
在浴池里玩大家有一種很放松的感覺,所以節奏也很緩和,有些時候大家圍坐在池子里,看中間的某個男生干某個女生,正在干的一對動作也都變得慢了下來,大家就很仔細地圍觀。
這種時候,大多數是不為夫妻的兩個人在干,所以圍觀的人中就會有欣賞到自己的老公在干別人或者自己的老婆正在被別人干的樣子,以前雖然這麼干過無數次了,但仔細的欣賞還是很少有的。
不為夫妻的兩個人有時還挺有默契,比如大姐會在和曉祥接吻的時候,完全不用手去扶著曉祥的雞巴,也完全不用看,就能一下把小穴套在曉祥的雞巴上,然後一下就把整根雞吞進陰道,那樣子就好像是在不用瞄准的情況下一下把一根碩大的雞巴坐進陰道里。
許輝和我完全不會因為這種默契而心生嫉妒,大家其實也都是這樣。
小張有時還把捆綁的花樣帶到浴池玩,大姐他們也享受了被捆起來的樂趣,以前我們從來也沒想到會被一個男人把我們一寢室的四個姐妹都捆得像豬一樣。
被捆綁的我們被隨意地扔在地上,小張新學會的捆綁方法可以把人捆得像是一個球體,小穴和屁眼完全暴露了出來。
但是腦袋包裹在里邊,所以被捆綁的人完全看不到什麼。
不過這完全沒有關系,他們四個人的雞巴我都很熟悉,任何一支雞巴插進來我都能知道是誰,不熟悉的那根一定就是小蔡。
沾了水的繩子捆在身上容易勒壞身體,小張發現這個問題以後捆得就不那麼緊,這樣我們還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
許輝對捆綁很感興趣,跟小張學了不少經驗。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有一次就出了點事故。
那次女浴池還有浴客,小蔡讓我們先到男池玩。
他在門口值班。
這時,那個我第一次遇到的老父子又來了。
小蔡說不營業了,那人就說今天打烊怎麼這麼早?
然後又央求小蔡,說自己的老父親快90歲了,腿腳很不方便,好不容易才挪到這里,希望小蔡給行個方便。
小蔡推脫說家里有事,沒辦法幫他。
那人又說,是不是上次那個小姑娘在里邊?
沒事的,我不介意,我看那小姑娘也不怎麼介意,就讓我們進去吧。
小蔡這才想起來我已經全裸著和那人見過面了。
看到對方給說破了,小蔡就只得同意。
於是就同意讓那人進去了,還沒收票。
這個笨小蔡居然也沒通知我們一下,等那老父子進到浴池,我們四個姐妹都被捆得像粽子一樣,小張還在那里干大姐,動作很劇烈。
而我被捆得幾乎是個球形,並且被放在了門口附近,陰道不僅衝著上方,里邊還插著個玻璃的假雞巴,那人一進門就都看到了。
突然進來的人讓大家都嚇了一跳,大家都看著這一對老父子。
那人也有點緊張,說你們玩你們玩,我給老爺子洗洗就走。
眼前的淫亂景象顯然不是那人之前所預料到的那樣,當然這種場面任誰也得深受刺激,所以那人的雞巴也立了起來。
那人的父親好像眼睛不好,似乎並沒看出什麼來。
在一屋子男男女女的目光中,兩人坐在池邊開始洗澡。
我們這幾個人有點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心里已經把小蔡罵了一萬遍了。
還是小張比較放得開,剛才雞巴就一直在大姐陰道里,現在又開始抽插起來。
大姐早就有了叫床的習慣,現在只能唔唔著盡量不出聲。
那人看出來了,說你們隨便玩,我這老爺子耳背很多年了,基本什麼也聽不到。
看那人很誠懇的樣子,大家一下放心不少,大姐的聲音也愈漸清晰,最後居然高亢起來。
氣氛緩和得差不多了,小明還幫那人給老爺洗澡。
范哥把我陰道里的玻璃雞巴拔了出來,那人看到了,說這東西這麼大啊,我剛才看好像都插進去了呀。
范哥說她的逼彈性可好了,說著把捆著的我提到他的面前,然後當著他的面又把玻璃插進了我的陰道,他有點賣弄的感覺,所以這次插得比上次還深,龜頭部分都插進了子宮。
那人說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說著還仔細地看了看我的小穴口。
當然這種捆綁的方法我的屁眼也是盡收眼底的。
那人說上次看到一個小姑娘光著屁股跑到男浴池洗澡,是你們一起的嗎?
原來那人沒認出我來。
其實也真應該認不出,我被捆得簡直不像個人,臉也被腳丫擋住了,能看出來才見鬼了呢。
小明笑了笑,伸手把我的繩結解開,我就一下就松了綁,不得不說小張捆綁的方法還是很神奇的。
那人像看變戲法一樣看到我從一個肉球變成一個躺在地上的女孩,然後驚訝說原來是你啊。
我剛才被捆得有點乏,索性就這麼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當然也沒有必要遮擋胸部和小穴,我只是衝他笑了笑。
小明看那人的雞巴還硬著,就很大方地說看你挺有興趣了,干她一下吧?
我白了小明一眼,居然拿我當禮物送。
那人有點害羞,說老了不中用了,早就不弄這個了。
我們又聊了一會,小明很勤快地幫那人給老爺子洗澡,後來我才知道,小明又是幫忙又是把我奉獻出去,主要是擔心他把這事說出去,沒想到他還有這個心眼。
那人說自己六十多歲了,從來沒見過女人的逼能吞下那麼大的東西,我問他看過多少女人的逼,他說其實只看過他老婆的,他覺得他老婆肯定吞不下這個。
我也有點賣弄的意思,便起身把那個玻璃雞巴豎放在浴池台上,然後把小穴對准雞巴,慢慢坐了下去。
最後我完全地坐到了浴池的台上,如果沒事先看到有個玻璃雞巴,那就是很普通的一個裸體女孩坐在台上的樣子。
這次其實是整根吞了下去,比剛才范哥插的還深,剛才范哥插的時候外面還露出一點呢,這次是完全沒了進去。
我感覺龜頭已經完全進入了子宮,其他的部分夾在宮頸的位置。
我又使勁往下坐了坐,然後起身撅起屁股給那人看小穴,以前我也整根吞過這個玻璃雞巴,不過那時是用手插進去的,這次雖然沒用手,但感覺上我覺得已經很深入了,小穴應該是閉合的。
果然那人驚訝道:整個都進去了呀,逼門都閉上了呀。
我也看了看小穴,果然跟平時一樣。
完全看不出我肚子里有一大塊玻璃。
那邊小張干完了大姐正在休息,女生們也都被解開了繩子,丹丹是龜甲縛,渾身是繩子但卻並沒不影響行動,所以只有她還是有繩子在身。
我欠欠地跑過去讓小張操我。
小張老實不客氣地挺槍就刺,結果龜頭剛一進門就撞到了玻璃雞巴上,哎,要不要那麼用力,把雞巴撞斷了才好玩呐。
這一幕都被那人看在眼里,他說你們玩得太瘋了。
我又坐回到浴池台上,一只腳還踩在台上,膝蓋正好托住下巴,繼續和他們聊。
那人說你不是妓女吧,我看著不像妓女。
我說我不是,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們經常這麼玩。
那人說你趕緊把那東西拿出來吧,我看著都覺得疼。
我說不疼呀,那人說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我說只是感覺肚子里有東西而已。
我還故意站起來走了走,只是感覺陰道漲漲的,除此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我還跳了兩下,陰道里有些墜墜的感覺。
我說戴一會吧,先不拿出來。
然後我騎馬一樣跨坐在浴池的台上和那人又聊了會,那人總是往我的小穴那里瞄。
後來我又泡到池子里和丹丹她們聊天,大姐也到池子里來泡,能看到精液從她的小穴里漂出,然後在水中飄蕩。
丹丹坐在小明的腿上,看兩人坐的位置也知道小明正把雞巴插在丹丹的陰道里。
不過兩人並沒有運動,僅僅是插著而已,我們經常這樣,不算挨操,但卻很刺激,來了感覺就動幾下,很舒服。
剛才我用小穴吞下玻璃雞巴時丹丹沒往我這看,再說我把它坐進陰道的時間也很短,幾秒種而已,所以她們也不知道我陰道里有一大塊玻璃,我們四個人泡在池子里聊了會天。
那人也不看我了,轉而去欣賞小張把二姐重新捆起來的過程。
泡了一會我從池子里起身,跟那人說我要拿出來了。
說著我想像以前那樣用陰道把它擠出來,但是沒成功,宮頸把它卡得很緊。
剛才小張撞得挺用力,玻璃雞巴在突破宮頸的位置以後並不需要多少力量就可以長驅直入,我就把手伸了進去,發現玻璃雞巴至少有一半插進了我的子宮,看來完全進入子宮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把半只手掌伸進陰道才碰到那個玻璃雞巴。
碰到就好辦了,我用手指捏著它往外拉,但是好滑,那東西上面沾滿了我的淫水,不過配合著陰道也往外用力,還算順利,那東西終於被拔了出來。
玻璃雞巴比飯哥的尺寸還大,上面沾滿了我的淫水,所以顯得晶瑩剔透的,上面還有一點白色的精液,那是剛才飯哥射進去的,所以又顯得有點髒。
那人都看傻了,問我說能不能摸摸我的逼,我說好啊,躺著讓你摸還是跪著?
那人連說躺著就好躺著就好,我就躺了下來,腿呈M形架在台上。
那人仔細看了我的小穴,然後把手伸了進來,男人的手其實比那雞巴還要大,我有點疼。
那人問我疼不疼,我說不疼,你插吧。
然後那人就慢慢往里插,最後不僅碰到了我的子宮口,還捏了幾下。
那人把手變了個形,手指頂在我的肚皮上,我就看到我的小腹隆起了一些,居然可以這麼玩,感覺很受虐的,但其實一點也不疼。
要說疼就只有陰道有點疼,還在可忍的范圍內。
最後那人把三根手指插進了我的子宮,他還想插第四根手指,我感覺他是想把整個手插進我的子宮,便趕忙阻止了他。
那人的雞巴一跳一跳的,跟射精時的狀態差不多,但是那人很老了,已經沒有精液了,所以只是有射的動作而已。
從外面看,他的大半只小臂幾乎都插進了我的陰道。
人的小臂很粗的,比剛才那個玻璃雞巴粗了足有一倍,我都沒想到陰道居然可以擴張到這種程度。
我阻止那人,主要是擔心衛生問題,那人便很聽話地慢慢把手拔了出來。
他的手上也粘粘的都是我的體液,而且手指間也有白色的精液。
小明說看看這下陰道會不會松,然後便把雞巴插了進來。
說實話這時我感覺小明的雞巴好小,不僅是被一只大手剛剛擴張了陰道,剛才用小穴含著那個玻璃雞巴也有一些時間了。
但小明卻在驚呼一點也沒松啊,還是那麼緊。
小明操我向來是很久的,我就躺在那里由著他操,那人繼續給老爺子洗澡,一邊洗一邊看,我們還聊了一會,這時被小明操其實沒什麼興奮的感覺,好像陰道已經麻木了。
我就一邊挨操一邊和那人聊天。
事後小明說簡直像是在奸屍。
那人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說我都結婚了。
那人很吃驚的樣子,說那你老公不得氣死啊。
我說不啊,他同意我這麼玩的,那人怎麼也不相信。
我說我老公也來玩過,不過今天出差了沒在,以後有機會你就會看到他。
這里的女生他都上過。
我用下巴指了指小張,說這是我的代理老公。
聊了一會,我覺得小明操我的節奏變快了,大概太沒存在感吧,小明以一種近乎暴虐的方式在干我。
我也有了快感,後面的聊天就經常被我自己的“啊啊”聲打斷。
小明最後射進了我的陰道,那人還關切地說你得吃避孕藥啊,我看這些小伙子都沒帶套啊。
他的樣子有些像關心女兒的父親。
最後老人家洗完了,我們七手八腳地幫那人扶著老爺子進了更衣室。
不僅幫忙給穿了衣服,還扶著老爺子出了更衣室,來到公共區域,讓老爺子坐到輪椅上。
浴池大門有幾級台階,男生們幫忙抬輪椅,我們女生就在看,為了不礙事我們還站到了外面,身上有水讓我感到很涼爽,但這都沒能提醒我現在我是完全赤裸地站在小區的人行道上。
大姐有感覺,不過她是故意裸出來,丹丹似乎神經比我還木,她身上不僅有水,還捆著繩子呢,樣子性感極了。
那人也很驚訝,說趕緊回去吧,謝謝你們啦。
然後我們互相告別,一大群裸男裸女又走回了浴池。
我們摸清了那一對父子的規律,所以後來故意又被他撞見了幾次。
那人也逐漸知道了我們共夫和暴露的種種奇聞,我們所有女生的裸體那人基本都看到過了。
那次飯哥當著那人的面把雞巴插進我的屁眼,我還扭頭對那人笑笑。
然後飯哥壞壞地拔出雞巴就望我嘴里插,我有點賣弄的意味,直接含了進去並把飯哥的蛋蛋也一並吞到嘴里。
吞下後我不能扭頭了,只是轉動眼珠看了看他,那人不僅吃驚,還差點惡心得吐了。
後來他說,尿尿的東西,怎麼能含到嘴里!
我想他要是看大家對著我尿尿的樣子肯定能吐出來,不過還好,那人沒看過這個景象。
而且看過幾次口交以後,那人已經可以很坦然地欣賞我把各位男生的雞巴含進嘴里的過程了。
對我們來說,有個觀眾看著也是很能增加情趣的事。
後來我懷孕時到醫院做孕檢,還在醫院的大廳里巧遇到那人,我沒認出他來,他卻認出我來了。
不知道從來都是只見到我的裸體的人是怎麼認出穿著衣服的我的。
他很熱情地說,哎,你不那個澡堂里的小姑娘嗎?
我聽他說“澡堂”才想起來是他。
他是陪女兒來做檢查的,那人看我隆起的肚子,小聲笑道:終於被人干大了肚子吧。
我覺得好笑,但還是小聲狡辯說:是我老公的!
是我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