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以後的暴露游戲大概就是這種程度了,嗯,偷偷摸摸。
那次午夜暴露遇到農民工雖然當時有點害怕,但事後回想起來又感覺蠻刺激的,再後來的午夜暴露我就有那麼一點小期待希望能遇到什麼人。
我有時想把時間提前一點,比如晚上9點,遇到人的概率大大提高,但是我又問自己真的想遇到人嗎?
上次遇到個心眼很好的農民工算是運氣很不錯了,但是如果遇到壞人怎麼辦?
好運氣不會始終眷顧一個人的,想來想去我還是沒敢提前時間。
我很想橫下心來毫無顧忌地公開暴露一次,但每次都是臨陣退縮。
有一次我想大白天全裸地到馬路對面的小超市買東西,那是我們上次六個裸女去過的小超市,但走到四樓的門廳我就膽怯了,在報箱那里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穿上了衣服去的。
我以為以後就是在這種膽小的狀態中度過了,卻沒想到被一件事重新點燃了肆無忌憚地暴露的欲火。
那天我高中的一個同學小娜給我打電話,說她要結婚了,請我當伴娘。
這是我高中比較親密的一個朋友,大學時代也經常保持來往,但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我有點詫異怎麼找上了我。
小娜直言不諱地說原本是想找小欣當伴娘的,這是她最鐵的閨蜜,而小欣前幾天出了交通事故,要在床上躺一個多月。
小欣也是我高中時代最鐵的閨蜜,是我大學時代煲電話粥的主要對象,兩人什麼事都是志同道合,她早就知道我當裸體模特的事了。
前幾天應該我在外拍沒帶手機,所以小欣出事故的事我竟然不知道。
小娜這個周末就要舉行婚禮了,所以便想到了閨蜜的閨蜜,也就是我。
當然我和小娜的關系也不錯了。
我笑罵她這種時候才想起我來,這個沒心沒肺的玩意,然後在嘻嘻哈哈中我就答應了下來。
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以半個主角的身份參加婚禮,其實也是第一次參加同學的婚禮。
婚禮那天早上,我陪著小娜化妝,忙前忙後的,一切都很順利。
小娜讓我穿伴娘的服裝,我就到廁所里去換衣服。
這個伴娘服和婚紗一樣都是訂做的,設計風格也很相近,但是,這是按照小欣的身材量體制作的。
小欣比我矮不少,而且比我胖一點,所以她的衣服穿上我身上明顯就短了一些。
小欣穿它大概裙擺到膝蓋的位置,而我穿它則剛好把膝蓋露出來,這倒不算什麼,但是上邊就麻煩了。
上邊的設計是,後背幾乎全露在外面,只是把腰封搞了寬了一些,腰封往上整個就是一個裸背了。
而前面是一個相對比較硬的部分,遮擋住小腹和剛好兩個罩杯扣在乳房上。
如果按小欣的身材,這個剛好能箍在身上,但我比小欣瘦了一些,所以罩杯只是遮擋而已,完全起不到緊箍的作用。
然後我又發現,因為身高的緣故,我得略微彎點腰,或者說略有點駝背的樣子,才可以讓乳頭在罩杯里,如果我伸直了腰,兩個乳頭一下就跳了出來,連乳暈和乳暈下面的一小片山峰地帶都完整地露了出來。
而且兩個罩杯之間,還有一個V字的開口,大概設計師是想把乳溝露出來,而穿在我身上的效果卻是幾乎整個乳房都在外面,兩個罩杯只是力不從心地遮擋了我乳頭以下的小半個乳房而已。
我把乳頭塞回罩杯,遮遮掩掩地走出廁所,讓小娜看,確定沒人時,我一直起腰來,乳房就跳了出來,小娜嚇了一跳。
我說這怎麼辦啊,很容易走光的。
小娜的款式和我差不多,整個乳溝也都露在外面,不過比我安全多了。
現在想找件別的衣服換也來不及了,小娜說只能多注意點了,我也只好這樣。
迎親的隊伍來了,攝像師讓我們做這做那,事還真不少。
不過我覺得穿著西方的婚紗卻按中國傳統的禮儀進行是一件很搞笑的事。
一開始我還很在意走光的事,但伴娘的事還真不少,一忙起來我就忘了這茬了。
當我注意到伴郎盯著我看時,我才猛然想起,這時我低頭查看,還好,只是乳頭蹦出來了而已,從罩杯的邊緣探頭探腦地露了出來。
我趕緊塞好。
伴郎是小欣的男友,我和他還算熟悉,他看著我色色地笑了笑,我白了他一眼。
而當我第二次發現走光時,整個乳暈都出來了,而且是兩邊都出來了,我恨恨地把腰封的部分往上提了提。
在婚宴現場,伴娘作為新娘的助手是要上舞台的,在鎂光燈下,我再次發現了我的乳頭露了出來,不知道台下的觀眾看到沒有,但我手里端著托盤,也沒辦法整理,只能任由我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
而在新郎新娘挨桌敬酒的環節上,我整個乳房都跳了出來,這是我一天中暴露尺度最大的一次,而且那個爛衣服居然還往一側扭了一點,我的整個兩只乳房,從山腳到山尖都暴露了出來。
而小娜忙著敬煙敬喜糖,竟然沒有發現。
我手里托著托盤,也無暇整理,只好用托盤遮擋一下,但顯然作用並不大。
一些賓客看到了,就好奇地盯著我的胸部看,然後伴郎也看到了,最後連新郎都看到了。
伴郎的工作沒有我忙,至少能騰出手來。
於是他很“好心”地幫我整理了衣服。
他幫我把扭到一邊的衣服轉了過來,然後大手結結實實地握住我的整個乳房往罩杯里塞。
我真不知道是該謝他還是該罵他。
被伴郎吃了豆腐沒多久,兩個乳房再次跳了出來,我簡直無可奈何了,索性不去理會這一對調皮的小白兔。
整個婚禮上過半的時間我都是晃動著我赤裸的乳房忙前忙後。
不得不說,我的這兩只小白兔在婚禮的那一天搶了新娘不少風頭。
當賓客散去時,我們幾個人包括攝影攝像的人在小包間吃飯,沒想到婚禮居然這麼累。
這里邊唯一不累的大概就是小娜了,女人在一生一次的婚禮上是永遠都不會覺得累的。
坐著吃飯很好,我不用擔心走光了。
但是該死的伴郎卻挑起這個話題,說伴娘的胸真好看。
其實這時在座的幾個人剛才都看過我的胸了,我也假裝氣惱地對小娜說,都怨你,我今天吃大虧了。
小娜笑嘻嘻地說,你不是當人體模特嗎?
這點走光算什麼呀。
說著還來扒我的衣服,如果不是和小娜是好朋友,我幾乎都要生氣了。
人體模特也不是在什麼情況下都可以脫光了衣服任人看的呀。
小娜一下把我胸前的罩杯扯了下來,我的胸脯再一次裸露在大家面前,而且這一次不是滑落的而是被扯落的,所以連肚臍都露出來了,整個腰部以上不著寸縷。
我心想反正大家已經看過了也無所謂了,但我有點氣惱小娜的作為,所以有點半報復半惡作劇地去扯她的罩杯,結果沒想到一擊得手,新娘的兩個雪白的乳房也跳了出來。
我以為這下小娜一定會生氣了,但她好像還沒從婚禮的興奮中走出來,居然一點也不生氣。
我以為新郎會生氣,而新郎正盯著我的乳房看呢,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小娜說,這樣好涼快!
操起筷子就要夾菜,竟然沒有整理衣服的意思。
確實,這個婚紗不知道是哪個山寨公司做的,在炎熱的夏天里,胸前的罩杯一點都不透氣。
於是我也索性就這麼光著了。
包間里唯一的兩個女性,都光裸著上半身,晃動著大胸在吃飯。
男生們難得的好福利,大家先是很禮貌的偷瞄,到後來就是肆無忌憚也看了。
不知新郎對於迎娶新娘的當天就把老婆的胸脯展示給大家看是個什麼想法。
小娜還慫恿我干脆脫光算了,我掐了小娜的大腿一下,說你這麼向著老公啊,剛過門就給人家找福利。
兩個嘻嘻哈哈地打鬧了一番。
小娜沒再要求我脫光,但其實當時如果她再次要求的話,我覺得我會當眾脫光的。
不過當時有桌子的遮擋,就算是脫光了,他們也看不到什麼。
一上午的連續走光,我幾乎是半裸著穿行在賓客雲集的婚禮現場,我暴露的欲望一下高漲了起來。
飯畢,我和小娜重新扣上罩杯,大家下午還要到外面拍一組外景。
其實這個我蠻有經驗的,但是小娜卻是頭一回。
在公園里玩得很開心。
我照例還是要走光的,但有了中午吃飯時半裸的經歷,所以也就很無所謂的。
當公園里別的人看到我的裸胸時,我還覺得他們的表情很好玩。
到最後要拍一張新娘新郎伴娘伴郎的四人合影,拍好以後,小娜說再拍一張,說著,自己把胸前的那個罩杯翻了下來,而且還使勁往下壓了壓,這樣整個腰部以上都裸露了出來。
我也依樣照做,在路人驚奇的目光中,我們完成了這個合影。
其實這時我心里最想的是脫光,但畢竟是小娜的婚禮,我不能喧賓奪主。
回去的路上小娜告訴我,我來時穿的衣服已經被送到她的新房子了,所以我得跟她一起到新房才行。
衣服里還有我的胸罩呢,就這麼被他們運來運去的。
伴郎和攝影師們陸續下車,最後我和一對新人走進了他們的洞房。
我拿著衣服要到廁所里換,結果小娜說,就在這換吧。
我笑道,還是給老公爭取福利呀!
然後我笑著對新郎說,你真是好福氣,娶到我們小娜這樣的好女人。
新郎也笑著說:“那你敢不敢在這換呀?”
這一天已經把我搞得欲火高漲了,別說當著一對新人的面換衣服,就是自慰一次也沒關系。
我笑道:當然敢了。
說著,我就把那件山寨伴娘服給脫了下來。
只穿著內褲站在他們面前。
如果只是換衣服,那我現在可以穿我自己的衣服了,上半身已經被新郎看過了,現在只是多看到我的大腿而已,但我現在已經是被欲望控制的了,所以我不經大腦地把內褲也脫了下來。
現在我一絲不掛地站在小娜的新房里,在一對新人的目光下展露著自己全裸的身體。
這其實有點挑逗新郎的意思了,但小娜並不介意,也開始脫衣服,最後也全身赤裸地站在了地板上。
新郎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莫非新婚的洞房夜要一龍二鳳?
小娜開始給新郎脫衣服,最後當著我的面把新郎給脫光了。
新郎的雞巴直挺挺地立著。
兩人完全沒有顧慮我的存在,擁吻在一起,最後在沙發上干了起來。
我就搬過一把椅子,全裸著坐在一邊看新人性交。
那新郎長相一般,但身材不錯,抽送時屁股上的肌肉凸顯出來,顯得很性感,我不由得去摸了摸他的屁股。
小娜也毫不羞恥地當著我的面變換了很多姿勢,最後新郎射在了小娜的小穴里。
射出已後,新郎拉著我的胳膊坐到沙發上就要干我,我連連擺手說不行,新郎大概是獸欲上身,強行把我按在沙發上,我趕忙用手捂住陰戶,同時招呼小娜,說快拉住你老公,我還是處女呢,不能給他!
小娜這才醒過神來,趕忙拉開了新郎。
還好,新郎只是一時衝動,清醒過來以後連連對我說對不起。
我看著白天還衣冠楚楚的新郎現在一絲不掛地挺著大雞巴跟我道歉,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新郎道歉時是站著的,我則是裸體坐地沙發上,當時他的雞巴就在我的眼前,我可以看到閃亮的龜頭和馬眼附近一些殘存的精液。
我穿回了衣服,和他們告別了。
後來小娜總在同學會上說她的新婚之夜是和我一起過的,我竟無法反駁。
走出小區,街道上還有很多人,我現在欲火焚身,真想干脆脫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走,但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最終我坐上了出租車回家了。
這次幾乎一整天的當眾半裸,再次讓我窺向了暴露的大門。
這種暴露不是偷偷摸摸地暴露,而是光明正大地把我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我雖然還沒有勇氣做,但心里卻開始有一些向往了。
老天可能是有意安排,在當伴娘的第二天,曉祥給我看了一份策劃書。
通常的外拍計劃是曉祥或者趙哥安排,然後通知我就是了。
但是這一次有點特別。
曉祥把策劃書給我看,還問我敢不敢參加。
我一看標題,人體彩繪。
地點是別的一個城市的商場,離我們這里很遠,要坐飛機的。
不知道那商家為什麼要這麼大老遠地找到我們這里。
活動內容就是畫家當眾在人體模特身上作畫,這是商家為了吸引人氣的一個手段。
給出的價格也是相當可觀,比外拍要豐厚多了。
我想反正身體被油彩遮擋住,跟全裸還是有區別的,雖然觀眾應該比外拍的影友多得多,但畢竟是在別的城市,大家也不知道我是誰,“危險”的程度可能還不及外拍,有什麼敢不敢的?
曉祥大概是在逗我,老娘當然敢啦!
於是這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曉祥和趙哥一共張羅了五個模特,另外四個模特中,居然有一個是小水。
哎,是那個嘰嘰格格講起葷段子一點節操都沒有的小水嗎?
她現在大二了吧?
把她帶出去當裸模算是誘拐少女吧?
不怕人家父母找上門來嗎?
曉祥衝我擠擠眼睛說:你猜猜這個項目是怎麼來的?
哎?怎麼來的?莫非跟小水有關系?
還真有關系。
這個策劃,是小水爸爸的朋友搞的。
小水上次當了一回裸模居然對家里一點都沒隱瞞,小水的父母都是搞藝術的,對這事種看得很開,所以非但不反對還很支持。
這次水爸的朋友搞了這個策劃,水爸不僅讓小水把策劃推薦給了曉祥,還慫恿小水也去當一回模特。
這樣的神爸是不是很奇葩?
還有呐!
水爸的這個朋友不是搞藝術的,他是水爸的發小,幾乎可以說是看著小水長大的。
對於父親的朋友,小水通常是“張叔、李叔”地稱呼,而這個朋友小水是要叫“二叔”的,跟親叔叔沒什麼兩樣。
水爸硬是敢把自己這麼水靈靈的女兒脫得溜光給人家看。
好吧,就算是有油彩的遮擋,那也跟光著沒什麼兩樣吧。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說起來,在“父母支持”這方面,我也算挺不可思議的了。
這次出遠門,是爸爸媽媽給我打點的行李,我只是光著身子坐在一邊看。
不知道二老的心里會想什麼。
不管他倆想什麼,反正我是很開心,尤其是一路上還有小水的陪伴。
在飛機上我也不坐在曉祥的旁邊,而是跟小水坐在一起,兩個人吱吱喳喳聊了一路,把戴著眼罩的趙哥煩得不行。
下了飛機有個胖胖的中年人來接站,是商場的一個什麼人,他自我介紹時我沒注意聽,只聽到他要我們稱呼他老王。
不過這個人看起來有點讓人討厭,不僅僅是他樣子很猥瑣,我覺得他看我們的眼神都是色迷迷的。
以前外拍時那些影友看我也有點色,但不像這一位,那眼神簡直要穿過我們的衣服直接看我們的裸體一樣,讓人非常反感。
那人還和我們一一握手,搞什麼嘛,有必要嗎?
握握曉祥還不行?
但是人家的爪子伸到面前了哎,好吧,握一下吧,哎,感覺上怎麼油膩膩的。
在去賓館的車上,老王給我們介紹他們的商場。
這是該市規模最大的一個商場,集購物餐飲娛樂於一體,這次是商場十周年店慶,想搞得隆重一些。
人體彩繪是這次活動的一個項目,他是專門負責這個項目的。
說著他還回頭看了看我,那意思我估計是“早晚我能看到你們脫得精光的樣子”,我不由得撇了撇嘴。
曉祥看出我的不快,所以對那個中年人也不怎麼熱情,不卑不亢地把我們也介紹了一下,言語間強調了我們是比較“正派”的模特公司,那話里的意思就是,你小子看看還行,別想干別的,我們是模特,可不是妓女。
店慶的活動是次日開始,那是一個周五,到下周一結束,一共四天。
高峰時段應該是周六和周日。
到賓館入住以後時間還挺早,這個城市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曉祥說咱們到商場去看一下吧。
那商場確實比較大,在商場的中心位置有一個比較大的廣場,廣場中間正在搭建舞台,各樓層都可以居高臨下地看到舞台,這就是明天我們要彩繪的地方。
看到那麼大的場地,我想大概會容納上萬人吧,不過還好,有油彩的遮擋,畢竟和脫光還不一樣。
我曾經看過國外的一個視頻,那個女人在身上畫的衣服,全裸走在大街上,結果誰也沒發覺。
晚上和小水聊天時我說到這個,小水就對我說:傻大姐,畫完了才是有油彩遮擋,畫之前不就是全裸的嗎?
我頓時大腦一片空白,我居然沒想到這一點。
畫布在一開始的時候不就是空白的嗎,我們就是畫布,空白的我們就是全裸的啊。
明天我居然要在一個商場里,當著那麼多的人,全身脫得精光讓他們隨意觀看,我一下子害怕起來。
以前雖然也當著很多人的面脫光過,不過那不過是20多人的攝影小團體,即便是在班級里脫光,也不到30人,而且今年我能自如地裸體相處的只是小張他們而已,在影友面前我都多了一分矜持。
幾天前我半裸著參加婚禮算是一個小小鍛煉,但現在我要面對的,大概是上萬人,而且是在再平常也不過的商場里。
怪不得曉祥問我“敢不敢”來著!這家伙怎麼不說清楚啊!故意的吧!
我知道這時候要是跟曉祥說我不想干了會給他帶來很大麻煩,我心里直打鼓。
小水看出我的焦慮,安慰我說,沒關系啦,我們在一個從來沒到過的城市,大家誰也不認識你,有什麼可怕的。
再說有保安維持現場,還怕被強奸了不成。
我心說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害怕不害怕都得上了。
我得承認,在害怕之中其實還夾雜著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數天前剛剛經歷了半裸參加婚禮的事件,大部分的賓客都看到了我完整的乳房,回想起來感覺好刺激。
而明天,是在那麼多人面前全裸,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當晚一夜無眠。
第二天,我們按要求9點多到商場,活動是10點開始。
因為商場有促銷活動,所以我們到的時候商場里的人已經有不少了。
我們稍事准備,和畫師也見了面,五個畫師中有三個是女的,這五個畫師已經參加過不少這樣的活動了。
我們大概在10:30左右出場,稍作展示後分布在舞台的邊緣讓畫師們往身上畫,大約半小時以後畫完,然後再展示一下,回到後台。
我心想開畫之前的展示,那不就是展示裸體麼?
好吧,這時候我那一絲絲的期待無影無蹤,完全就剩下害怕了。
10:10左右,我們魚貫進入了後台,那個老王居然也在後台。
看我們到齊了,便示意我們脫衣。
我雖然很討厭老王的目光,但也不得不在他色迷迷的目光中,一件件地把衣服脫了下來,直至脫光。
我脫下胸罩的時候,老王幾乎“哦”
了一聲,我脫下內褲的時候,老王的嘴都合不攏了。最後,老王看著我們10個大乳房,既興奮又得意。
這時聽到主持說請畫家上場,那五個畫家便上了舞台。
他們不是從後台進入的,所以我也沒看到,但我知道,全裸著站在商場里的時刻到了。
主持人大概是想表達這是藝術而不是色情,所以逐個介紹了畫家,時間有點長。
我們五個裸女應該是畫布,完完全全的配角,但是大家其實心知肚明,所謂人體彩繪就是懷著一個色色的心理來看光屁股女人的,我們不僅是人體彩繪活動的主角,還是這次整個活動的主角。
終於主持人宣布請模特上場,我們五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掀開布簾走進了舞台。
我在最後面,這時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邁動腳步,走到了舞台中央。
我看到一舞台下黑壓壓一片,到底有多少人?
幾千?
幾萬?
他們都在恣意地欣賞我們赤裸的胸部,粉嫩的乳頭,纖細的腰身和光滑的大腿。
觀眾們看到白花花的幾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走了出來,發出“奧――”的聲音,都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手機拍照。
主持人示意我們展示一下,我們就按昨天排練好的路线,在舞台上走了起來。
這樣大家不僅看到我們的正面,當我們轉身時,我們的大屁股也完全展露了出來。
觀眾們完完全全地欣賞到了我們的裸體。
從進入舞台時,我就大腦空白,好像還有點不自覺地發抖,但走了幾步以後,我忽然又覺得興奮起來。
這次真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了一回,如果說半裸參加婚禮是重新點燃了我大膽暴露的欲望,那現在就是欲望之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我心里想,看吧看吧,請隨意看我一絲不掛的身體,請隨意地視奸我吧!
展示大約3分鍾左右,我還沒暴露夠呢,畫師就過來把我們逐個領到舞台的一邊。
我們五個人,分布在扇形舞台的外圍。
舞台大概有膝蓋那麼高,畫師示意我們跳下舞台,坐在舞台下面准備好的吧台凳上,然後他們坐在小板凳上調色。
我們從舞台上跳下來以後,後面的觀眾基本就看不到了,但是這樣距離前面的觀眾就更近了,我覺得如果他們伸手的話,大概都可以摸到我吧。
畫師不緊不慢地調色,我就全身赤裸地坐在人群里,這種感覺真是超棒,我這時已經很自如了。
後面的節目繼續,但是我周圍的人都盯著我的裸體看,多精彩的節目也比不過本大小姐的裸體。
離我最近的觀眾其實能看到的是我的側面,大概是能看到一側的乳房和屁股吧,我斜前方的觀眾才能看到完整的正面,但那距離就稍遠了一些,大概2米的距離吧。
最占便宜的是保安,自己找了個最佳角度,肆無忌憚地看著一絲不掛的我。
畫師開始作畫了,畫得很認真,仿佛眼前的不是一個全身赤裸的美女而是一塊潔白的畫布,筆刷碰到皮膚感覺涼涼的。
我以為這樣畫就可以了,沒想到前面畫了幾下以後,畫師還要畫背面,於是他轉了一下吧台凳。
這下好了,距離我最近的那些人,一下就近距離看到了我的正面,這距離我確信他一伸手就可以摸到我身體的任何部位。
而且我坐下時雙腿沒有並攏,畫師一開始就要求了,不准亂動,所以我像一個雕塑一樣一動也不動,這下轉過來了,觀眾不僅可以看到我的陰毛,還可以看到我微張的小穴,我不能低頭察看,但我想小陰唇肯定露出來了。
還好沒幾分鍾畫師又把我轉了回去,但沒過多久再一次轉了過來,我就像插了釺子的羊肉串,均勻地被大家的目光燒烤著。
沒有幾分鍾,距離我最近的那一部分人已經從各個角度看過我了。
有幾個人用手機拍我,後來幾乎是伸到我面前拍我的乳頭和陰戶,我白了那幾個人一眼,但心里並不反感。
拍照的人顯然不會被我的白眼嚇回去,繼續拍個不停,甚至把手機伸到我的兩腿間拍我小穴內的景象,這簡直是一種凌辱了,後來保安及時制止了他們。
保安可以制止手機黨,但用單反的就沒法制止了。
有幾個帶著長焦鏡頭去的,這距離幾乎能拍到皮膚上的每一個毛孔,我很無所謂,隨便拍好了。
這期間老王也從後台溜了出來,一個一個地看我們的裸體。
他看到我這的時候,畫師正坐在小凳上畫我的大腿,老王佯裝和畫師交談,也蹲了下來,而那個角度,就是看我小穴的最佳位置,我看他用目光往我的小穴那里撇,裝得好自然呐。
很快的,畫師們畫完了,我們又展示了一番。
一開始我以為被油彩遮擋著會有一種穿著衣服的感覺,而事實上,這還是一種赤身裸體的感覺,只不過是另一種全裸而已。
現在我不僅放開了,還變得很興奮。
回到後台,我們問老王怎麼把油彩弄掉,老王說用濕巾擦就可以擦掉,但是大家誰也沒准備那麼多的濕巾,我就說干脆到廁所里洗一下算了。
老王去給我們找來了浴巾,我們披著浴巾,從後台的小門里走了出來,往廁所走去。
這下可真的是在商場里的步行街了,來來往往地還有購物的人,而我們身上只有一條浴巾而已,而且浴巾也不大,至少有半個屁股還露在外面呢,如果要把這半個屁股也包住,那胸部就失守了。
大家就這麼半裸著走在商場里。
我從剛才被拍小穴時就進入到一種興奮的狀態,當能看到遠處的廁所時,大約有20多米吧,我索性把浴巾拿了下來,交到老王的手里。
這下我真的是只穿著油彩了,給我們帶路的老王差點沒蹦起來。
緊接著,小水也跟我一樣解開了浴巾,小水身上的畫只用到了上半身,下半身只是寥寥幾筆,這樣就幾乎是光裸著下半身,連油彩都沒穿就穿行在商場的步行街上。
在我倆的帶動下,其他三女也都脫下了浴巾。
小水大概有些緊張,所以走得特別快,我都有些跟不上,只看到她的屁股上的肉隨著她的腳步一扭一扭的。
以前她穿著褲子時還不覺得怎樣,這下光著屁股走路顯得屁股扭動的幅度特別大。
他的屁股上沒有任何油彩,光滑的皮膚似乎還有一點反光,顯得特別誘人。
步行街的行人看到我們這個狀況表現各一,有的嚇了一跳,有的迅速掏出手機,我也不擔心,因為穿著工裝拿著對講機的老王陪在我們身邊。
後面好像還有幾個保安在跟著。
進了廁所,小水拍著她的胸部說嚇死我了。
我說你害怕干嘛還脫,小水笑道:人家想刺激一下嘛。
其實當時大家都有些緊張。
老王當然不能跟進到女廁所,他很有耐心地等在外面。
有一些不知道有人體彩繪活動的人來上廁所,看到五個完全沒有衣服的女人在吱吱喳喳地邊擦洗身體邊聊天,都投過來異樣的眼神。
我們把身體清洗干淨以後,忽然發現,我們誰也沒帶衣服來。
不僅沒衣服,連浴巾都在門外的老王手里。
這表示我們至少要全裸著走出女廁所。
我跟小水說,敢不敢就這麼回去?
小水是最受不了挑戰的,所以連想都沒想就說,敢!
於是大家決定就這麼光著走回去。
我們五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就這麼挺著乳房,扭著屁股從廁所里走了出來。
有個男人往隔壁的男廁所走,一看到白花花的一大群裸女從女廁走了出來,嚇了一跳,然後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最後撞到了廁所的牆上,哈,好像撞得很用力的樣子,我們幾個樂得東倒西歪。
老王抱著一大推浴巾站在大約10米開外的距離,他估計是想到了我們進廁所時完全沒有衣服,所以無論如何也想讓我們光著身子走這10多米,卻沒想到我們根本不打算穿回浴巾了。
我們經過老王時,誰也沒提出要浴巾,老王就樂得看我們全裸地走回去。
這下可不是穿著油彩了,而是完全的赤身裸體,大家互相擦洗得非常干淨,而且從後台出來時就是赤腳,現在我們的身體上完全沒有任何身外之物了。
而且經歷了剛才的緊張,這下大家竟然完全不緊張了,就這麼全身赤裸著,用溜達的速度,邊聊邊走。
當有人舉起手機要拍照時,我們還配合著姿勢。
我們都是攝影模特,所以擺出來的姿勢很唯美。
走到舞台附近時,節目還在進行,但是我們幾個白皙的皮膚特別搶眼,觀眾們幾乎是圍了上來。
我有些害怕,不過還好,這時距離後台的小門已經只有幾步的距離了,我們加快速度,魚貫進入小門,保安也及時把守住了小門,這才化危為安。
然後大家嘻嘻哈哈地穿好了衣服。
晚上我們在駐地,老王說要給我們慶功,請我們吃大餐。
他來接我們時,到曉祥的房間來敲門,當時我剛給曉祥口交完。
曉祥穿衣服時說一會老王要來接咱們去吃飯,你也把衣服穿上吧?
我說今天都被看他個遍了,他來了再穿也不遲。
敲門聲響起時,我就光著身子去開門。
老王看到門內全身赤裸的我,像撿到了便宜一樣,還有一種“我就說吧,早晚你得光著身子見我”的感覺。
哎,無所謂了。
我當著他的面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內褲、胸罩、小衫,熱褲,我在穿衣服的時候老王還有意和我聊天。
也許是今天被老王“保護”過吧,感覺這家伙不像昨天見面時那麼討厭了。
穿好衣服,我去其他幾個房間招呼她們。
這群騷女人經過了在商場里的暴露,竟然都是全裸著的,而且都是全身赤裸地來開門,甚至不問問敲門的是誰。
我就胡做深沉地說:你們幾個啊,早晚得被人強奸。
小水在我的嘴邊摸了一下,說,你不是已經被人強奸過了?
說著把摸過我嘴邊的手指伸到我的眼前看,那居然是剛才給曉祥口交時的一點精液。
剛才肯定被老王看到了。
這個死曉祥,居然沒發現!
我笑罵著小水追打她,結果小水嘻嘻哈哈地光著身子跑到了賓館的走廊里,跟走向我們這邊的老王撞了個滿懷。
老王當然不生氣,在賓館的走廊上撞到全裸的女人誰也不會生氣的,這下老王摸到了小水的身體,這便宜占的。
小水羞紅了臉,跑回去穿衣服,經過我時還不忘打一下我的屁股。
吃飯其實沒什麼可講的,老王還想看我們的裸體,但大家都穿戴得很完整,女生們都戴了胸罩,所以即便是走光也頂多能看到我們的內衣而已。
而我的內衣是當著他的面穿的,所以根本不怕看。
第二天是個周六,也許是昨天的彩繪起了效果,也許周六本來人就多,舞台的周圍幾乎到了接踵磨肩的程度了。
如果昨天是這種場面我大概會暈過去,不過現在我徹底放開了。
不僅放開了,我居然還覺得只是被看有點不過癮。
進了後台以後,我們沒等老王說就早早脫光了,老王樂顛顛地給我們收拾衣服,把我們的胸罩、內褲一件件地疊好塞進一個大袋子里。
其實這個時間連10點都不到,活動還根本沒有開始。
後台是用木板隔的一個小隔間,很小的一個空間。
像一些人數多的節目,都沒法進到後台里,只能從觀眾中走進舞台。
所以我們在這個小小的後台里是非常礙事的,不過大家誰也沒表達出反感的樣子來。
時那三個女生中的一個說要上廁所,我才想到昨天是上完廁所才進的後台,今天我們太早了些。
我也有點想上廁所。
大家找老王要衣服,卻發現一直像蒼蠅一樣跟在我們身邊的老王這回居然不見了。
這時節目已經開始了,主持人已經在台上抒情了。
那個要上廁所的女生說她准備就這麼光著去了,問還有誰想去。
我很懷疑這丫頭是不是真的要上廁所,不過對我來說,想上廁所倒還在其次,我主要是想光著身子在商場里走走來著。
現在商場里的人很多,不過我覺得人越多越刺激,至於安全也不必擔心,我腦海里浮現出之前小水的聲音:難道還怕被公然強奸不成?
這時其他幾個女生也都說要去,小水還裝出一付憋不住的樣子。哎,跟小穎一樣的戲精,大家心里是怎麼回事彼此應該都很清楚才是。
既然都要去,那就一起去吧。
我們五個人,就這麼拉開側面的小門,光著屁股走了出來。
我敢說現場至少有一半觀眾是衝著我們幾個裸女來的,所以當我們光著身子走出來時,幾乎是一秒鍾內就被圍住了。
這和昨天的狀況完全不一樣。
昨天是表演完了,很多觀眾都走了,而且有老王這個工作人員在身邊保駕,所以大家也不敢怎樣。
而今天則是完全的無序狀態,哎,好可怕,我覺得雖然不至於被公然強奸,但有可能被活活擠死。
我們五個光溜溜的女生,好歹擠回了後台,不過人群也跟在屁股後面,關不上門了。
這時幾個保安過來了,及時給我們解了圍,要觀眾保持一定距離。
有個看起來像是頭頭的保安問我們怎麼出來了,我說我們要上廁所來著,一會畫那麼久,憋不住還不得出糗啊。
那保安大概是腦補了我們在台上噴射出來的樣子,居然憋著笑。
那人又問我們怎麼不穿衣服,我說老王給拿走了嘛,我們沒有衣服。那人說你們還上不上了?我給你們找老王還是你們就這麼去?
和他對話的時候我其實已經沒什麼暴露的感覺了,雖然是光著身子和他說話,但剛才確實被嚇得不輕。
我覺得就不該有光著身子上廁所的打算,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簡直太不現實了。
沒想到那保安居然問我要不要“就這麼去”?好吧,我當時一點也沒注意到還有讓他幫忙找老王這個選項。
我那點幾乎要熄滅的欲望忽然又高漲了起來。
能這麼去嗎?
那保安估計是想看我們裸體走在商場里的樣子來著,居然說可以啊,我保護你們。
保安那表情,哎,以為我們不敢是吧,那你可真是小瞧了我們這些光著屁股的蕩婦了。
我扭頭看了看其他幾個模特,嗯,小騷貨們一個個都是兩眼放光的樣子,尤其是小水。
這時門外有4個保安,秩序比剛才好了很多,感覺沒什麼危險的樣子,再說了,那保安說要保護我們來著,感覺挺踏實的。
於是我率先走了出來,五個全身上下只有塑膠拖鞋的女生再次出現在摩肩接踵的商場大堂里。
剛出來時我們周圍的人還不算多,而且很多人都是往舞台上看,所以看到我們的人還不算多,但是這些人都無一例外地喝了聲“我操”。
哎,好刺激。
我們繼續往廁所進發,保安們很忠實地給我們開路。然而此起彼伏的“我操”
聲吸引了更多的人,進而引發了更多的“我操”。
越來越多的人擠了過來。
好在我們幾個女生個子不算高,周圍的人群擋住了我們,更遠處的人只聽到“我操”,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然恐怕整個商場的人都會圍過來。
我也真是挺沒社會經驗的,那保安說保護我們我就覺得很安全。
然而眼前的保安只有4個人而已,擠過來看裸女的少說也有幾百人,保安又不是超人,怎麼擋得過來。
不過那個保安頭頭真不賴,一邊大聲喝止著擁擠的人群,一邊用身體護著我,遠處的幾個保安看到人群騷動也趕忙往這邊擠。
這時我們距離後台的小門已經很遠了,想擠回去怕是不可能了,不過離廁所倒是蠻近的,根據昨天的經驗,這些人擠進女廁所的可能性倒是不大,於是我帶頭繼續往女廁所進發。
光著身子在人群里擠讓我聯想到了在公交車上露屁股的樣子,不過這次不是露屁股,而是實實在在的一絲不掛。
一只大手從保安的身側伸進來,狠狠地扒拉了一下我的乳房,哎,小孫抓我乳房時都沒使過這種力氣,疼死了。
然後我就發現我身上到處都是手,不過還好,保安發現我的乳房失守後重點護著我的上圍,還跟我說自己“捂著點逼”。
提醒得真及時,有一只手順著我的屁股已經探到屁股縫了,我剛把手捂上小穴,另一只手就摸了上來,嗯,他摸到的是我並攏的手指。
與此同時,那個探到屁縫的手也摸上了我的屁眼,如果我不是在走動,估計會摳進屁眼。
我的身體不知道被多少人摸過,屁股和腰身上的手已經無所謂了,保安用身體擋著我的乳房,幾乎是抱著我的姿勢。
我說你握著我的乳房吧,這樣方便保護,但當時聲音很嘈雜,那保安完全聽不到。
話說這時候我也沒什麼興奮感覺了,讓那保安握著我的乳房一點勾引他的意思都沒有,完全是出於技術上的考慮。
我有一種闖了大禍的感覺。
好在廁所就在眼前了,在人群的簇擁中,我們擠進了女廁所。
還好,擁擠的人群如我所料地沒有攻占女廁所。
話說闖進女廁所是十足的流氓行為吧,被警察抓走也是有理有據的吧。
不過人群都擠在女廁所門口,誰也不肯離去。
我們被困在女廁所了。
我真的害怕了。我覺得這幫子人隨時會精蟲上腦地衝進女廁所,被強奸都是輕的。
大家也都很害怕,一時沒了主意。
廁所的門口是那種七拐八拐的設計,並沒有實質上的“門”,我們在廁所里看不到外面的人,卻能聽到聲音。
嗯,5個裸體的女生和一大群人就這麼隔空對峙著。
人群的聲音開始減小,我聽到那保安好像是在訓斥什麼人,說的好像是什麼警察馬上就到,一會看你怎麼解釋之類的。
又過了一會,人群的聲音又小了一些。
小水說不管這些了,先尿尿再說,剛才沒有尿意現在被擠得也有尿意了。
哎,我也是哎。
於是5個女生很沒心地找蹲位尿尿。
小水只剩一只拖鞋了,還有一個女生兩只拖鞋都沒了。
不過還好,廁所很干淨的樣子,地上也沒有什麼可疑的液體。
小水干脆把僅剩的一只拖鞋甩在一邊。
大家誰也沒帶手紙,廁所里倒是有大盤的手紙架,然而看上去好像空了有些日子了。
噴射過的小穴上沾著尿。
剛才擠進來的時候不知有多少手摸過我們了,這會要是擠出去他們會摸到尿吧。
小水說咱們像男生那樣甩甩吧,然後像扎馬步一樣上下晃屁股,哎,那樣子太滑稽了,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聲肯定傳出去了,那保安聽到了不知道會不會覺得我們特沒心?不管怎樣,被小水逗樂了之後我覺得沒剛才那麼害怕了。
這時老王救星一樣的趕到了,還帶來了幾個保安。保安拉起了警戒帶,嗯,老王這家伙居然沒帶浴巾,故意的吧。
回去的時候不用擠了,不過卻是另一番景象。
5個裸體女生在保安拉起的警戒帶中,被圍觀著走回舞台。
我感覺大腿上有液體在往下流,不知是剛才沾在小穴上的尿還是流出來的淫水。
這件事讓我們受到了嚴厲的批評,商場領導說我們無組織無紀律,要是發生踩踏事件簡直不堪設想,幸好沒出什麼大事。
我們就埋怨說老王當時拿著我們的衣服不見了,於是領導的矛頭就對准了老王,哎,老王蠻可憐的。
我還想幫那個保安說說好話,但那領導說好個屁,居然允許我們從後台出來,簡直是不自量力,不開除就算照顧他了。
那領導沒什麼太批評我們,本來他是到我們賓館興師問罪來著,但我們幾個女生照例是一絲不掛,面對著光溜溜的漂亮女生那領導一付生氣不起來的樣子。
周六的擁擠事件當時我挺害怕的,但害怕的勁頭過了以後又覺得好刺激,那天晚上我幾乎又要失眠了,腦海里一遍遍回放被不知是誰的手到處亂摸的景象。
周日,人更多,我完全進入到了一種興奮的狀態。
畫師讓我坐下時,我故意把大腿分得很開,所以當畫師把我轉向觀眾時,我的小穴是完全張開的狀態,可惜當時不能用手扒開。
而且由於興奮,我流出了淫水。
不過畫師很有經驗地准備了紙抽,我周圍的一大群人都看到了畫師給我擦小穴的情景。
活動一共進行四天,最後一天是個周一。
我覺得這樣安排估計是考慮周末沒有采購完的在周一再補一下吧,顯然這一天舞台表演已經不是活動的重點了。
周一的客流量比起前幾天少了很多,連周五那天的一半都沒有。
五個畫師中有三個簽約是畫三天,不包括最後的周一,所以就出現了兩個畫師在畫彩繪,另外三個就光著身子坐在舞台的周圍的狀況。
當然按計劃是畫師畫完以後再來畫另三個,不過這就讓我們以全裸的狀態展示得更久。
我這幾天完全處於一種興奮狀態,連回賓館的路上都恨不得光著身子,所以搶著成了最後一個被畫的人。
這表示我大約要在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里,全身一絲不掛地處在商場里。
畫師在作畫時,其他表演的節目要繼續進行的,所以我們都是坐在舞台的邊緣,那是離觀眾最近的地方。
而我身邊沒有畫師,那效果就是一個變態的少女全身赤裸地坐在人群里。
想到在學校里本姑娘也是不乏追求者,被很多男生當作女神,如今卻光著身子任人欣賞,昔日包裹在衣服里的曼妙裸體,現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中,隱秘地帶一覽無余,連票都不用買。
最後一天和前幾天相比多少有些蕭條,連隔離我和觀眾的警戒帶都沒了。
於是我和這群觀眾就是零距離接觸了。
不僅接觸,還有一搭無一搭地聊了幾句。
光著身子和陌生人聊天讓我興奮莫名。
我想有一些更多的挑戰,我想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在商場里走走。
我站起身來,往人群中擠去。
有幾個剛才和我說話的大叔問我要干什麼,我就編了個謊說要去尿尿。
這時有人說,就在這尿吧。
哎,神經病。
我繼續往人群外面擠,這時就有幾只大手按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一點也不介意光裸的屁股被陌生人摸,所以沒有任何反應,然後胸部也被摸了,有一只手還捏了捏我的乳頭。
我走的時候,有一些人就圍在我周圍,不過比周六那天少多了,十來個人而已。
我知道他們不至於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強暴我,頂多就是吃吃豆腐而已,而且包圍的人還起到了一些屏障作用,沒有讓更多的人圍觀而引起轟動。
有了周六的經驗,我並不十分害怕,還覺得比較好玩。
有一只手始終按在我的屁股上,人在走路時屁股上的肌肉會一動一動的,於是就有了我的屁股在他的手里扭動的效果。
我也懶得回頭看究竟是誰的手,反正肯定是剛才和我聊天的幾個人中的一個,我覺得這家伙太會玩了。
在這些人的簇擁中,我到了廁所門口。
圍著我的人都是男生,以上次的經驗來看,他們會在廁所門口和我分開,然後我走進廁所。
但這次竟有些意外,有幾個靠在我身邊的人竟然要和我一起走進女廁所,我有點急了,生氣地說:你們要干什麼呀!
我要喊了啊!
這時那幾個男生才從我身邊散開。
上次我們從廁所出來以後並沒有多少人在等著,所以這次我在廁所里磨蹭了好一會。
等我出來時,果然簇擁我的那一批人都回到舞台了。
對他們來說,看裸女的機會有限,把時間浪費在女廁所門外的等待不免有點不上算,舞台還有其他的裸女呐,而且再過一會就沒的看了。
這時我一個人,全身赤裸地從女廁所走了出來。
商場的廁所通常都是在比較冷清的位置,而且剛剛經歷了大促銷,所以現在商場里的人本來就少,廁所門口竟然一個人也沒有,我開始了我的冒險之旅。
我赤身裸體地行走在商場的人行步道上,挺立著胸前嫣紅的兩點,下面一朵濃黑無遮無攔地暴露著,赤裸的雙腳踩在涼涼的地磚上感覺很愜意。
走出了偏僻地帶,便遇到了一些閒逛的顧客,他們驚訝地看著我,當然少不了用手機拍照的,但是不會形成簇擁的狀況。
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看到的國外的裸女逛街的圖片,現在和那組照片的情形極為相似。
大家只是看,卻沒有靠近的。
我就這樣挺著乳房,扭動著屁股,把全身暴露在空氣中,很愜意地在商場里慢慢地走。
這時我甚至沒有什麼淫蕩的感覺,這才是暴露的真諦,放松、自然、無遮無攔,我實在是太喜歡這樣的感覺了,本來是打算就這麼走回去而已,但我現在還沒走夠,我想多走一會。
於是我繞了個圈子,幾乎把一樓的外圍步道走了個遍。
話說一絲不掛地逛商場太有精神病的即視感了,有些人發現我以後居然條件反射般地躲開了,嗯,精神病殺人不犯法是吧。
當經過一處商場大門時,我很沒心的一閃身從大門走了出去。
連日來的暴露讓我神經粗壯了起來,我甚至沒有先伸出頭來看看情況就直接走了出來。
大門外是停車場,遠處是車輛穿梭的馬路,以前雖然也全裸地來到戶外,但大都是晚上,即便有幾次是白天出來,也是只顧著安全防范了。
這次算是真正地把我的身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心想反正是在一個陌生的城市,這里沒人認識我,看到了也無妨,所以完全是一種放松愜意的心情。
看車的師傅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從商場走了出來嚇了一跳,還有三三兩兩的一些人也都看到了我,我不在乎他們的目光,沿著大樓的外牆走,大約一兩百米的距離吧,又是一處大門,我又回到了商場里。
我還打算坐扶梯到二樓看看,但是現在幾點了?
兩位畫師一不小心畫丟一個裸女會不會大撓其頭?
再說現在興奮勁有點過了,我有點不敢上樓。
於是我才轉回到舞台,期間有點小迷路,不過還好。
那幾個剛才圍觀我的大叔很驚訝我怎麼會從大堂的另一個方向走了出來。
這時舞台上畫師剛好畫完第二組,再晚個幾分鍾估計他倆真的要撓頭了。
兩個畫師商量了一下,決定同時在我身上畫。
嗯,這時我幾乎有些惋惜我的皮膚再一次被油彩包裹住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小水坐在面包車的後排,我小聲跟她講我剛才獨自全裸逛商場的感受,小水說看到我擠進人群了,她當時也是光著身子坐在人群里等待畫師,但沒膽量也擠進人群去找我。
但是我的行動讓她大起色心,不僅和周圍的人聊得很熱烈,還和幾個小帥哥擁抱了。
那幾個小男生是該城市某大學的學生,和小水是同一個年級,今天是蹺課專程來看裸女的。
小水不僅和人家擁抱,還把自己的QQ號告訴了那幾個小男生。
我說你看上人家了呀?
這麼主動。
小水說人家先給我QQ號的嘛,我要是不給人家多沒禮貌啊。
我心說這小丫頭光著屁股還講禮貌,真不知道父母是怎麼教她的。
我說別的網友都是見面前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你這倒好,先讓人家徹底地看了一遍,當心人家來找你約會,然後把你給破了處。
小水說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口氣輕松得像是告訴我早上沒吃早飯一樣。
當時她講得很色,說“我已經被開苞了”。
我很八卦地問她怎麼回事,她就老實交代說交了個男朋友,心里一迷糊就把處女之身交給他了,結果這家伙其實就是衝著她的身體來的。
干過小水幾次以後,便對她很冷淡了。
兩人很快就分手了。
我有些憤憤不平,說應該去修理他一頓。
小水嘆了口氣說主要還是自己沒有把持住。
我以為小水大概會傷感一下,沒想到她嘆完了氣又笑嘻嘻地對我說,破就破了唄,早晚要破的,有什麼大不了。
我說你的第一個男人這麼渣,多遺憾呐。小說說什麼第一個第二個的,你們這些“老年人”就是講究這些。哎,我成“老年人”了?
我問她現在有多少男人上過她?
結果這丫頭鼓著小嘴望著天,萌萌地數著手指頭。
當一只手不夠用時,我笑罵她是個小蕩婦,一邊罵一邊抓她的胸,兩個人瘋鬧成一團。
最後小水喘著氣,對我笑道:晗姐,你讓祥哥開了苞得了。
難道你打算就這樣守身如玉?
我當然不會守身如玉的,而且我現在算守身麼?
更別提如玉了。
小水的經歷讓我有些向往,我這麼堅守著只為了一個完美的新婚之夜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
我問小水開苞是什麼感覺,小水說當時只感覺到疼了,沒別的感覺。這時車已經到了賓館,我倆跟大伙一起下了車。
我們一行是7個人,應該開四個房間。
後來趙哥說浪費,就住進了我和曉祥的那一間。
我和曉祥完全不介意,再說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當著趙哥的面我照樣全身赤裸地給曉祥口交,而趙哥看電視里的探索發現也是專心致志。
彩繪活動結束以後,和小水同室的那個模特要趕場去另一個城市,當晚就走了。
我就和小水說,干脆你到我們這間來得了,還能再省一個房費。
小水看了一眼趙哥,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上次趙哥射了小水一臉,小水還拿精液當面膜。
這次小水趴在趙哥身上接吻時,很主動地就把趙哥豎立的雞巴坐進了自己的陰道。
我和曉祥就坐在一旁欣賞著。
我倆也是全身赤裸,曉祥的雞巴早已挺立了起來。
趙哥翻身把小水壓在身子底下,大力地抽送起來,我有點惡搞的心理靠近了去看他倆交合的位置。
趙哥也不害羞,繼續晃動著他的大屁股,最後終於射進了小水的陰道。
而到了曉祥干小水的時候,小水一反剛才在趙哥身子下面“唔唔”叫的狀態,嘴里羅嗦個不停:“啊!曉祥怎麼這麼長!小晗!小晗!”
我湊過去笑嘻嘻地說,干啥?
小水咬著嘴說,你平時怎麼忍受的?
我說不用忍受啊,曉祥又沒操過我。
小水不知是發騷了還是怎麼的,嘴里碎碎念著“啊!干死我了!”
“啊!插到胃里去了!”
我嫌她煩,就按住她的頭,吻了過去。
小水從來沒玩過同性接吻,所以大駭,但他被曉祥壓在身子底下,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不過她比大姐適應得還快,我的舌頭進到她的嘴里以後,她立刻就接納了,不僅接納,還主動把舌頭伸到我的嘴里。
趙哥笑道,這是被他夫妻倆給輪了啊。
曉祥射完以後,小水非要看我給曉祥口交。
當我把曉祥的兩個睾丸也含到嘴里以後,小水很驚訝地說,看這長度應該從後腦勺穿出來才對啊!
我忍不住笑,差點咬了曉祥,而為了避免真的咬到曉祥,我只有快速地把雞巴拔出來,結果可能是因為速度太快,我的胃部受到一些影響,讓我差點吐了。
不過緩了一會就好了,我告訴小水,曉祥的陰莖在我的嘴里是往喉嚨里進的,結果小水很好奇,非要我和曉祥保持著完全插入的狀態,她來摸我的脖子。
我被她搞得很疼,但曉祥卻感受到了小水在我脖子上按壓的部位,結果大家像搞科學研究一樣測出了曉祥的龜頭當時已經穿過我的脖子了。
難為曉祥在這麼科學的氛圍里還保持著硬的狀態,而且最後還射進了我的食道。
趙哥又在一旁笑道,你這是輪了他夫妻倆啊。
在回去的飛機上,小水跟我說,其實上過她的只有三個人而已,那次裝著數不過來是逗我玩呢。
而且這三個人上他的時候都是他的男友來著。
這下好了,一下增加了兩個,而且還都不是男友,而且還是輪奸。
她說對趙哥挺有感覺的,這次被趙哥干了一次也算是滿足了一下。
這死丫頭真是什麼都敢說,趙哥就坐在她身後呐。
我偷偷看了一下趙哥,哎這家伙的表情,他聽到了嗎?
他聽到了嗎?
至於曉祥,小水最好奇的還是我看著自己的老公干別的女人有什麼反應。
不過這次曉祥的長度讓小水有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小水故意跟我開玩笑,一說到曉祥就說“咱老公”。
比如說“咱老公怎麼能硬那麼久呢”“咱老公一次能輪多少妹子?”
小死丫頭,你矜持一點會死麼。
下了飛機以後,大家要分手了。小水像小孩一樣跟曉祥擺手,說“老公再見”。
周圍的人看著和他拉著手的我,表情很奇怪,曉祥鬧了個苦瓜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