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莎終於出現了。
哎,死丫頭,可想死我了。
小莎眨著眼說也沒多久嘛,看你多愁善感的。
可是誰說想的是你來著?
我是想看看“懷孕”是什麼樣的。
從外表也看不出什麼來嘛,也沒胖,肚子也沒鼓起來,傳說中的干嘔呢?
什麼都沒有,不會是裝的吧?
嗯,這個死女人肚子里裝個小孩還那麼暴力,也不怕動了胎氣。
不過說起來也挺神奇的,7樓這麼多的蕩婦,偏偏最純潔的一個首先被“干大了肚子”。
小莎還不知道整個7樓就剩她一個女生還沒變壞來著。
那麼問題來了,小莎到底算哪邊的?
姚姐小穎老李的暴露分隊還是老孟小呂的強奸分隊?
姚姐還要瞞小莎多久?
技術上講,小莎大概得到冬天才會回家生寶寶,以702一貫的戲精作風,瞞到冬天肯定不是問題,不過張姐特別關照過別讓小莎出外勤,所以姚姐和小穎有得苦頭吃嘍。
不過說起來,702好像不那麼戲精了,至少姚姐和小穎越來越像“我們這邊”的了,甚至充滿強奸作風的老孟和“春蠶到死絲方盡”的小呂也讓人很有一種親情的感覺。
唯一沒變化的大概就是小莎了。
不知道對性事那麼反感的小莎現在是一種什麼態度?我蠻好奇小莎“被干大肚子”的過程哎,不會是被老公強奸那種的吧?
我想問問來著,不過好像又有點問不出口。哎,真是的,要是小穎懷孕多好啊,我甚至可以從她陰道里看看子宮口是什麼樣的。
中午吃飯時,702紙有三個女生在。
小莎率先挑開了話題,嗯,居然是她老公一成不變地每次都是同一種姿勢操她,她又不好意思改變的話題。
哎!你到底是誰!你把我們的小莎怎麼了?
天呐!小莎變壞了哎!這不是我帶壞的!誰讓她結婚來著!怪他老公!
就一種姿勢哎?這也能把小莎帶壞?
男生們這幾天都是光著的,話說這些死男人夠可以的了,平時我們一大票女生光溜溜地在他們面前晃,這些家伙都能不硬,今天一個穿戴整齊的小莎出現在眼前,男生們都有些半硬的樣子,尤其是曉祥,不立不垂的,像個魚竿。
吃飯時男生們都軟了下來,小莎這話題一開男生們又都硬了,嗯,過程一如既往地壯觀。
小莎還說她喜歡“晗姐那種後入式”,嗯,剛才硬得不徹底的幾根雞巴這下徹底直了,男生們今天如果不扒光小莎估計就會輪奸我了。
這話題蠻興奮的,大家連吃飯都顧不上了。就我一個人猛往嘴里劃拉。
小張說那你自己先橛好屁股嘛,難道你老公會把你翻過來?
小莎說一開始沒好意思,後來真的試了一下,她先洗完澡,然後她老公洗澡出來的時候她就跪在床上撅著屁股,嗯,她說這時她腦海里想著是我的樣子來著。
變態!
同性戀!
撅著屁股等操還想著我的樣子!
小莎頓了一頓,然後說,你們猜怎麼著?他把我推翻了。
哎,我差點沒被米飯嗆到。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怪不得小莎能守身如玉到洞房夜呐,換別人早被男朋友給“辦”了,嗯,曉祥這種閱女無數的奇葩不能算。
小張很沒懸念地勾引小莎說想不想試試後入的感覺?
話說這時候小張的雞巴直直地立著,下邊還掛著一對蠻對稱的蛋蛋,那色迷迷的樣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小莎假裝要把一餐盤的熱飯扣他身上。把小張嚇得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嗯,小莎還是小莎來著,變壞紙是那麼一點點而已。
小莎說“我……”然後看了我一眼,嗯,不說了。
哎,我知道她要說什麼,“我和你們這些蕩婦可不一樣”,說了也沒關系。
不過這眼神讓姚姐有些尷尬哎,話說在坐的這些人,就小莎自己不知道姚姐和小穎也變壞了。
姚姐把話題扯到別處了,蠻圓滑的。
我以為不等他們吃完就會輪奸我呐,所以吃得飛快。
這時候大家還沒吃多少,我的餐盤基本上光了。
吳嬸居然還說小晗這麼能吃?
到底誰懷孕了?
還問我夠不夠?
哎!
氣死我了。
老娘我居然失算了。男生們的雞巴又軟了下來,曉祥還是釣魚狀態,再後來改撒網狀態了。
大家快吃完的時候話題不知怎麼又扯到小莎懷孕沒什麼變化的問題上了。
對嘛,這話題我蠻有興趣的。
孕婦不是肚皮鼓起來的嘛,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
作為此間最為資深的孕婦,小莎簡直是給我們上了一堂科普課,她說這時候肚子里的寶寶還沒葡萄大,等肚皮鼓起來的時候基本上已經孕期過半了。
小李很認真地問是新疆的那種小綠葡萄嗎,不然怎麼也應該頂出來一點吧?
哎,笑死我了。
我說小莎好像有那麼一點胖,小綠葡萄頂出的那麼一點都被脂肪蓋住了,所以看不出來。
小莎說沒胖沒胖,一邊說一邊把衣服掀了起來。
小莎掀衣服!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不過小莎沒掀得太高,一個勻稱平坦白皙皙水嫩嫩的小腹展現在大家的面前,連同一小部分胸罩。
小莎的臉上一片緋紅,不過她沒放下衣服,硬挺著展示了一會。哎,我都沒看到過小莎這麼大的一片皮膚哎,還有,小莎的肚臍眼蠻好看的。
男生們的雞巴迅速頂了起來,動作之齊速度之快簡直前所未見,曉祥的雞巴還差點頂翻了空空的餐盤。
小莎放下衣服,哎,小莎的小圓臉配上那麼一點緋紅顯得格外漂亮。
坐在我旁邊的趙哥攬著我的肩一下把我放翻。哎?劇本不是這樣的吧?難道不應該繼續勾引小莎的嗎?
男生們輪奸了我,個個都是後入式。
小莎咬著下嘴唇看得蠻投入的。不知道別人注意到沒有,小莎兩個大腿並在一起輕輕地摩擦,嗯,我知道她在干什麼來著。
姚姐一付戲精的自然表情,不過透著一絲絲尷尬。
回702的時候,小莎的腿明顯軟了,嗯,小丫頭剛才應該偷偷地高潮了一次,話說這種事我蠻有經驗的。
我洗完澡,又想起忘記問問小莎“中招”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來著,話說雖然我是不容易懷孕的體質,但我還是蠻怕中招的。
於是我擦干了頭發和屁股,溜去702。
話說我為什麼要“溜”?大概被小穎傳染了,也可能是天生的直覺。我溜到702的門外,探出腦袋往里看。
我的天呐!
姚姐和小穎光溜溜一絲不掛地坐在沙發上和小莎說話,姚姐一付挺緊張的樣子,小穎笑嘻嘻一臉的興奮,小莎滿臉通紅通紅。
話說姚姐脫得太徹底了,連鞋子都沒在腳上,兩個腳丫有點內八字地靠在一起,大腳趾頂著大腳趾,其餘腳趾往里摳著,我記得姚姐挨操時腳丫也這樣。
好吧,雖然我覺得姚姐不會瞞小莎太久,卻沒想到這麼快還這麼徹底,姚姐要是中午脫成這個樣,可能被輪奸的就不是我了。
姚姐和小穎是“公開”來著,我卻有一種撞見了什麼大秘密的感覺,條件反射般地扭頭要撤退,結果跟剛剛湊過來的老李撞了個滿懷。
我有那麼壯嗎?
居然把老李撞倒了哎。
不過老李你怎麼回事?
悄悄湊到我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撞倒你也算活該吧。
其實老李也不算倒,紙是一個趔趄,我以為他要摔倒,於是伸手去扶,跟推他的樣子差不多。
老李幾天前還捏我的乳房來著,但捏過之後又很避諱和我肌膚相觸,我伸手過去,他本能地往後退,結果硬是被我隔空推倒了。
這下真倒了,可我已經拉住他的胳膊了,差點沒被他一起帶倒,我可拉不動老李。
如果我被帶倒,那應該是倒在老李的懷里,好糗。
不過我為了避免摔倒而向前邁了一步,這下我的小穴剛好就在老李最能直接看到的位置,可能還是洞開的,哎,說不上哪個更糗了。
這下動靜蠻大的,要倒下的時候我還“哎呀”了一聲,姚姐和小穎就光溜溜地出來看,兩個裸體女生往大門走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小莎一臉做夢的表情。
後來小莎說當時真以為自己在做夢來著,姚姐和小穎回到702還沒坐下就開始脫衣服,胸罩褲衩都扔在椅子靠背上,小莎連連叫自己快醒來吧,然後姚姐還沒說上兩句話,我又在外面把老李放翻露逼給他看,這不是夢境是什麼?
死小莎,我的逼有多不好看,還得把人家放翻強迫人家看?
老李去710吃飯了,我們四個女生重新坐好,然後你一句我一句地把這些日子的情況說給小莎聽。
其實姚姐和小穎的故事由來已久,紙是最近才撞到一起而已。
小莎居然連“M”是什麼都不知道,簡直太單純了。
最後我又壞壞地慫恿小莎脫衣服,哎,我保證紙帶壞姚姐和小莎她們兩個,絕不會有第三個了,我保證。
但是沒成功,小莎怕老李回來,這會他該吃完飯了。
而且老孟也要回來了。
姚姐差點把老孟給忘了,然後兩個裸體女生慌慌張張地穿衣服,穿好了還欲蓋彌彰地坐在辦公位上裝淡定,姚姐的筆都拿倒了。
一個小時過後,老孟才回來。
話說小莎應該算是姚姐這邊的吧,嗯,暴露分隊,不過姚姐和小穎連輪奸都試過了,小莎還沒露過什麼呐,肚臍眼不能算吧。
老李也什麼都沒露過,那小莎和老李組隊算了,嗯,6個人居然分出三個隊來。
第二天,702難得大部分人都在,紙缺小呂一個。中午到了吃飯時間,姚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順手開始解扣子。
哎,我當時要是在場就好了,場面一定很壯觀。
小穎說姚姐上午和她在QQ上聊了幾乎一整個上午,糾結來糾結去,最後也沒個結果。小穎說自己先脫光算了,姚姐連說“別別別”。
結果姚姐站起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解扣子。
解第一個扣子時大家都在收拾東西,誰也沒發現。解第二個扣子的時候胸罩就露出來了,嗯,老孟看到了。
這老兄的眼睛要凸出來了。
小穎看到老孟的怪異表情才循目光看到姚姐的,那時候姚姐已經解開了所有的扣子,正在一扭身把衣服從身體上剝離。
一個上半身紙有胸罩的姚姐站在辦公位上。
然後小穎樂顛顛地開始脫衣服。小穎跟我一樣穿圓領衫,紙一下就脫了下來。
老孟的眼睛真的凸出來了。
然後兩個女生很同步地把手背到身後解胸罩帶子,四紙大白兔也幾乎是同時跳了出來。
哎,小莎要是也同步就好了,六個哎,不知老孟會先看哪一個。
小穎和姚姐自自然然的。不過她倆都是裝的,姚姐抑制著緊張,小穎抑制著興奮。
最後兩個女生一絲不掛。姚姐穿上了新買的人字拖,跟H姐那個一模一樣,早有准備哎。
然後兩個光溜溜的女生和滿臉通紅的小莎往門口走去。
老孟沒動,嗯,死機死得很徹底,重啟也不好用的那種。
姚姐經過老孟時還敲敲他的腦門說:嘿!
吃飯了!
小穎說那神態簡直是林小晗附體。
老孟沒硬,興奮過頭了。在走廊上他走在三個女同事的身後,兩個光溜溜的大圓屁股都沒把他弄硬。
大家對於姚姐和小穎光著身子進到710其實沒什麼感覺,雖然不常見但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倒是想看看小莎的反應來著,結果一眼看到了老孟。
哎,什麼情況?
老孟差不多是夢游的狀態吧,跟昨天的小莎神似。
排隊打飯時老孟去摸姚姐的屁股,姚姐把他的手打開了,還說“討厭”來著,小穎居然賤賤地說“怎麼不摸我”。
大家坐在一起吃了一會老孟才有點清醒的感覺。
我跟老孟說咱倆那些事她們都知道。
剛才老孟真的沒硬哎,我這麼一說老孟居然硬了,小帳篷要多明顯有多明顯。
我很好心地讓他脫了算了,雞巴這樣頂在褲子里據說挺難受的。老孟很聽話地起身脫了個精光。
嗯,真乖。不過老孟你拉我胳膊干嘛?你把我拉起來干嘛?
老孟把我放翻當眾干了我一發,而且一如既往的強奸風格。
話說我那麼好心地讓他脫褲子,結果卻被他強奸,天理何在啊。
再說是姚姐脫光了挑逗你來著,你怎麼不強奸姚姐?
姚姐也真是夠了,居然一臉的幸災樂禍。
老孟射進我的陰道,又要在我嘴里來一發,嗯,這快成了他的習慣了。不過老孟咱先吃飯好不?我有點餓了哎。
老孟又在我嘴里來了一發,最後我還給他吮干淨來著。然後我也沒漱口,就著嘴里的精液吃飯算了,反正剛才大部分的精液都到肚子里了。
剛才讓老孟脫衣服有點失算哎,被強奸不說,現在紙有小莎一個人還穿著衣服了,有點尷尬。
我看向小莎,哎,小丫頭現在臉也不紅了。
我又很好心地把話題往“孕婦的肚子”上轉移,然後很順利地聊到了讓小莎給大家看看肚皮的環節。嗯,我紙能幫到這啦。
小莎說:滾你的。
今天淨是些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事情,嗯,還有失算。
我以為飯後會大亂交,結果今天中午紙有老孟干我的那兩發,710再無性事。
回702的時候老孟也不拿衣服,和姚姐並排走了一會後伸手攬著姚姐的肩,姚姐沒躲。
我覺得下午老孟肯定會操姚姐,就算姚姐不同意還有小穎呐。
我顧不得清理小穴了,話說剛才坐在沙發上吃飯時小穴里涌出一些精液,沾得大腿和陰毛上粘呼呼的,但這時候還是看熱鬧要緊。
702里,姚姐和小穎在穿衣服。
老孟有些尷尬地也要穿衣服,嗯,他的衣服在710來著,他出來的時候剛好撞見我。
老孟的雞巴直直的,一點也不像是剛剛射過兩發的樣子。我握著雙手抵在下巴上看著老孟,心想搞不好欲求不滿的老孟又得干我一發。
老孟伸手在我頭頂把我頭發弄亂,然後頭也不回地去710了。
哎,又失算了,今天沒一個准的。
現在702就差小呂了。不過小穎不是說要勾引小呂的嗎?怎麼老孟先中招了?
姚姐說小呂出的是遠差,還得好幾天才能回來,不過他回來以後“有得瞧的”。
哎,好期待!
不說小呂,再說說小水。
小水和我越來越合拍。
每天在QQ上和我有說不完的話題。
不知道她從什麼時候管曉祥叫“咱老公”的,嗯,開始聽著感覺好有趣,後來聽習慣了,我也說“咱老公”。
我和小水還相約去逛街來著,有時候“咱老公”也在,於是兩個美女一左一右地挽著曉祥的胳膊,這組合好奇怪呐,回頭率超高的。
小水當面也是叫“老公”的,還自稱“臣妾”來著,電視劇看多了這是,後來又改成“奴家”了,嗯,“奴家”算不算是“M”?
有天逛完街又吃飯,三個人還看了場電影,結束時挺晚的,我說咱們一起睡吧,大不了明天早上翹課。
小水說“沒問題”,然後才知道我們是和父母住在一起。小水以為我逗她呐,我說沒關系啊,公公都已經操過我了。
嗯,小水瞪著眼睛的樣子好漂亮。
曉祥一個勁地用激將法:你敢不敢嘛,別紙是嘴硬來著。嗯,這家伙生怕小水不答應。
小水答應了,不過怎麼也不相信我居然會亂倫。
進到家里時祥爸祥媽正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到我們帶了一個漂亮女孩回來居然也沒多問,紙是客氣地和小水打了招呼。
在臥室里我脫光了衣服,小水卻有些扭捏地不敢脫,嗯,還真的紙是嘴硬來著,不過沒關系,我扒光她好了,她躲不掉的。
然後我拉開臥室門准備到廁所里洗澡,小水看我突然打開了門驚的小聲“啊”了一下。
哈,小水也有這種時候,太不可思議了。
我干脆把她拉出了臥室,這樣祥爸祥媽就看到了小水的裸體。
我還故意招呼祥爸,說爸你看看小水的身材很不錯呢。
老兩口就這麼看了一會小水的裸體,把小水緊張得手都不知道擱哪好了。
洗完澡以後小水放松了很多,最後三個人在床上瘋玩到很晚,曉祥很喜歡這種當著老婆的面和別的女人一起玩的感覺。
雖然我們彼此並不把性事太當回事,但畢竟還是感到有點特別的刺激,這方面我也有類似的感覺,當著曉祥的面被別的男人操讓我更容易興奮。
曉祥尤其喜歡的一種玩法是我跪在床上撅著屁股,小水面朝我的後面騎在我身上,曉祥一邊插我一邊和小水接吻。
這其實和在我在學校里的玩法差不多,不過在學校里我是被吻的那個,而現在我卻是紙奉獻了小穴的那個。
早上醒來時,曉祥摟著光溜溜的我們倆聊天。
小水很好奇曉祥操我時被祥爸祥媽看到的橋段,我說這種事不是經常有的,不過你經常來好了,早晚會被看到的。
小水就很俏皮地看著曉祥說,老公?
我經常來嘍?
曉祥笑著親了小水一下說好啊,封你為小妾。
我假裝吃醋地把臉伸過去也讓曉祥親,我是想尋開心來著,卻沒想被曉祥按倒狠狠干了一發。
後來小水雖然沒有經常來,但基本上每個月都有那麼一次兩次的。
而且小水除了第一次比較拘謹以外,後來就變得很開放了,和我一樣全裸著身子和祥爸祥媽聊天。
我說夏天太熱咱們開著門玩吧,小水心領神會地同意了,結果順理成章地滿足了挨操時被長輩看到的心願。
小水性欲爆發,倒是曉祥被父母看到玩3P有一點點的害羞。
曉祥很喜歡早上一左一右摟著兩個裸女聊天的感覺,我倆就陪他到日上三竿。
話說結婚以來有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我這麼放蕩算不算是“婊子”?
行為上肯定是算得上了,不過婊子好像是靠這個謀生的吧,願不願意都得給人上的那種。
而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讓討厭的人干過,之前對老孟沒什麼好感,那時候老孟就不敢碰我,從這個角度說來,我應該還不算是婊子吧?
我問曉祥,曉祥說說不算吧。然後小水搶著說,當然是婊子了,我們兩個都是爛婊子。
好吧,婊子婊子,還是爛的,看把你給驕傲的。
不過我覺得不算,我頂多算是濫交吧。
而小水,差不多連濫交也算不上吧?好像除了曉祥這個“咱老公”之外,和小水上過床的都是她的時任男友。
小水扭捏了一下,然後幽幽地說也不是啦,自己越來越不把性事當回事,上過她的男生已經有不少了。
而且她因為上次裸拍而喜歡上了暴露,但因為膽子太大再加上經驗不足,結果沒幾次就撞到了人。
一開始有男生用這個要挾她,她就很認命地讓人家給操了一頓,但後來陸續又來了幾個。
小水意識到自己是暴露狂的事估計已經被不少人知道了。
不過這也讓她徹底愛上了挨操的感覺,所以遇到她覺得還過得去的男生,或者正值性欲旺盛的時候,便裝作被要挾的樣子讓人家操。
到後來小水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男生上過自己,她說估計有二十多個吧。
而她暴露的秘密也早已不是秘密,甚至有些老師都知道了,不過好在沒造成什麼後果。
我不由得想到了我臨近畢業時的瘋狂事,就問小水有沒有在教室里當眾脫光過。
小水說本來很想的,但沒人要求過啊,總不能自己這麼沒來由的在教室里脫光光吧。
不過她和同班男生在學校外面的小樹林里打過野炮,感覺很刺激。
我把我畢業時的瘋狂經歷講給她聽,把她給向往得不行。
給小水講畢業時的事讓我挺想念班級里那些男生的,話說有日子沒見到許輝和大姐了,大姐還經常在QQ上和我聊,許輝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死小子,有了媳婦就把老娘我給忘了。
到了公司,我想給許輝打電話來著,結果電話自己響了,是許輝,嗯,心有靈犀哎,算你小子有良心。
電話那頭許輝有些支支吾吾的。
這完全不是他的風格啊,莫非出什麼事了?
許輝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我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我蜜月回來時,給許輝打電話說要過去,許輝說了句“這下可以操你了”,當時不少同事都聽到了。
好吧,這可以算是一句玩笑話,不過有一個同事卻是個有心人,這同事還偏偏是許輝的上司。
許輝的性事雖然夠保密的,但畢竟不是滴水不漏,那上司看出一些端倪來,又羨慕又嫉妒。
這下聽到一個“可以操你了”,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是玩笑來著。
那上司話里話外地套許輝,許輝不上當,但自圓其說編的謊話又太不可信,最後許輝紙好裝傻充愣。
那人又不死心地去套許輝的死黨小周。
小周是在許輝婚禮上當過伴郎的,而且還操過大姐,對我們的事情很了解。
這熊孩子雖然不笨但卻沒什麼心眼,他知道要保密來著,但架不住人家的彎彎繞,結果還是被那人知道了個七七八八。
而這時許輝正好面臨一次升遷,這個上司的評價舉足輕重。
於是這人便以此為籌碼,想“看看我”。
許輝雖然知道我在公司玩得很瘋,但卻不敢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賣既是同學又是小姨子還算半個老婆的我。
本想干脆放棄這次升遷算了,但後來又聽說如果這次自己升遷不了,那麼取他而代之的極有可能是那個他最最瞧不起的一個馬屁精,自己還有可能成了那個家伙的手下,這個無論如何他也接受不了。
這個事大姐知道,本來大姐是想自己獻身的,畢竟是為了自己的老公。
而許輝想如果把自己的老婆奉獻出來,估計永遠也逃不出這個上司的魔掌了。
後來許輝打算要辭職了,但大姐說要不和小晗商量一下吧,小晗不同意再辭職也不遲,許輝這才給我打了這個電話。
這個死大姐,這些日子天天在QQ上和我聊天,居然紙字不提這個事。
不過細細想來,也怨不得大姐,這確實是張不開口的事。
我雖然被很多人操過,但都是很熟悉的朋友,我自己也很享受被操的樂趣。
但為了利益而讓陌生人操,不夾雜任何情感,那豈不是跟妓女一樣了嗎?
這是完全不同的性質了。
我想我是屬於曉祥的,這個得問他一下。
這似乎又回到了早上討論我是不是爛婊子的問題,不過這次更為正式一些。
曉祥說他覺得沒關系,紙要我自己不為難就好。
我說那我豈不是人盡可夫了?
老公你不覺得吃虧?
其實說這話時我完全沒有經過大腦,被十多個人操難道就不是人盡可夫了?
曉祥說自己的家庭環境就是性事開放的,所以很無所謂的。
我忽然覺得曉祥好像很不在乎我的樣子,不免有些失落。
曉祥最近變得很細心,居然一下就看出來了,哄了我半天。
曉祥的觀點是,人活於世幾十年,貞潔烈婦也好,放蕩淫娃也罷,最後都是過眼雲煙,紙要自己心里過得去就好。
而性事如此美好,家人朋友都不反對,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我想到過去的種種性事,甚至十幾個小時前還當著長輩的面玩3P來著,那種刺激的感覺讓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回貞潔女人了。
再說,曉祥也真的不吃虧,別的且不說,能享受到和丈母娘玩母女雙飛的男人,世間能有幾個?
我終於決定“賣身”啦。
其實不賣也不行,許輝是我的同學、死黨、臭姐夫和行過夫妻之實的半個老公,無論如何也得幫他。
再說,這也不能算是賣身,頂多是為了許輝兩肋插刀而已。
我打電話給許輝說我同意了,你安排吧。
許輝頗有些不忍心,大姐說你以後好好對待小晗就行啦。
大姐說得沒錯,死小子你要對我負責哦!
大姐心細,她把整個過程安排得妥妥帖帖。
首先地點是在一間酒店,完事各走各路,以防止日後遭到騷擾。
其次謊稱我即將出國,即便那人不信,也給許輝留下了一個很好搪塞的理由。
大姐甚至還給我新辦了張手機卡,這是怕對方跟我要手機號時不好拒絕,這樣直接把新卡的手機號給他,反正沒幾天就“出國”了,那手機號不日被注銷掉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我笑問大姐要不要像特工片里那樣來個什麼攝像頭或者錄音機之類的,這樣你就能聽到我被干時的啊啊聲了,我這一句放蕩的話一下把大姐的緊張氣氛給弄沒了。
“賣身”的那一天,許輝給我送來了房卡。
這敗家玩意居然開了個五星級酒店的房,大概是想對我彌補一二吧。
我進酒店大門時就覺得心虛,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妓女一樣,所以我幾乎是小跑著進了電梯間。
當模特外拍時我住過不少賓館,但外拍大都是野外環境,別說星級酒店了,就連快捷酒店的水准都算不上。
這次住五星級還真是頭一次。
不過我幾乎沒法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星級上,我半躺在床上,想到昔日那些喜歡我的男生,僅僅是和我拉一次手都會興奮不已,而我現如今卻躺在酒店的床上,等待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這個房間,然後讓他扒光我的衣服,隨意地玩弄我身體的任何部位,而我唯一的權利就是讓他高興而已。
巨大的反差讓我不禁心生一些感慨。
感慨之餘我又有些緊張,妓女是怎麼工作的?
我從來沒見過真正的妓女,我腦海里對於妓女的印象是古裝片里相當無厘頭的“大爺~~來嘛~~”那種形象,想想我要是這麼爹一下會不會把人家給嚇回去?
不知道曉祥有沒有玩過妓女,不過好像他玩的都是裸模,妓女估計他看不上,問他也是白搭。
又轉念一想,人家也不是要找妓女來著,人家是專門要找我。
在他心里我大概是良家婦女那一類吧?
胡思亂想了半天,門終於被敲響了,我忽然變得很緊張。
之前也沒問一下許輝這個“上司”究竟是多大年紀的一個人?
會不會是一個不洗臉不刷牙的糟老頭子?
我甚至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來不及問許輝了,丑八怪糟老頭子就在門外呢。
我機械地下了地,赤腳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和許輝年齡差不多,頂多大個兩三歲。
西裝革履的,大熱天居然還打著領帶,相貌嘛,過了及格线吧。
那人似乎比我還緊張,看了我一會然後說,是林小晗小姐嗎?
看到他的緊張樣子我忽然不緊張了,於是我幽了一默,回答說:我是小晗,不過不是小姐。
我腦海里的嫖客形象是一進門就是一個餓狼撲食,扒光了妓女就是一頓操,操完之後躺在床上剔牙的那種,不知道這種形象是從哪個電視劇里留下的印象。
但眼前這位顯然不會這麼做,那感覺倒有點像是來相親的。
我把他請進屋,有點像招待客人。
我想就算再拘謹,進來以後也該脫衣服了,沒想到這家伙卻在椅子上坐下來了。
嗯,不脫倒好,我也坐了下來。
那家伙沒介紹自己的姓名,卻嘮嘮刀刀地和我聊起了天。
這人雖然年輕,但卻足夠絮刀;不過雖然絮刀,卻了讓我聽明白了來龍去脈。
原來這家伙在許輝的婚禮上見過我。
大概有點一見鍾情的味道吧,婚禮過後也是念念不忘,但自己是有婦之夫,不好意思通過許輝打探我的消息。
不過他卻愛屋及烏地在工作上幫了許輝很多,最後兩個人相處得跟哥們一樣。
我心想你要是早點跟許輝成了哥們,估計婚禮上的伴郎就是你啦,那天的伴郎小周不僅看到了我全裸的樣子,還把新娘子以及一干伴娘操了個遍。
嗯,有時造化就是這麼弄人。
他通過小周打聽我的消息其實早就開始了,小周雖然嘴嚴,但卻沒什麼心眼,一來二去就把我的情況套了個七七八八。
而那個“可以操你了”的電話,直覺告訴他那個可以挨操的人就是我,他就去套許輝的話,但是許輝裝傻。
不過許輝越是裝傻他就越覺得那個可以挨操的人是我。
他早就知道了許輝的幸福性事,這下連夢中情人也被許輝拿下了,本就羨慕不已的他變得嫉妒起來,他自己長這麼大卻紙操過現在的老婆一人而已。
他想能和我交個朋友也好啊,便央求許輝說想看一看我,嗯,他其實是央求來著,許輝還是裝傻。
因為嫉妒的緣故,原本跟許輝挺親熱的他開始變得有些冷淡,這讓許輝會錯了意,把他的央求看成是要挾了。
許輝這個笨蛋!
如果見面地點安排在公園或者別的什麼地方,那真的就是交交朋友而已,眼前這個人雖不算招人喜歡,但卻也不讓人討厭,交個朋友也是挺好的。
現在好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是在酒店!
酒店呐!
再老實的男人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我問他都知道哪些事?
他就很老實地說知道我能很豪放地在人前脫光,還知道我要保留處女之身到結婚等等。
這些基本都是我告訴小周的。
我忽然來了興致,問他想不想知道更多?
那人兩眼放光,然後說,咱們到床上說好嗎?
哎?
床上?
現在這氣氛我以為今天不會有性事了。
不過眼前這個家伙蠻可憐的,一輩子紙和一個女人親熱過的人哎,搞不好還是紙會一種姿勢的那種,讓他爽一次吧,就當做好事了。
那家伙坐到了床上,然後擺出一付洗耳恭聽的樣子。
哎?你說的“到床上”是指坐到床上?我差點把衣服脫了。
那……那坐在床上講吧。
我打算把所有的性事都告訴他,除了喝尿的那一部分。然後我就從進到曉祥的公司開始說。
我說了很久,講故事一樣。那家伙都坐累了,然後側躺著,又覺得這樣好像不怎麼禮貌,想重新坐起來,我說你躺著吧,我也累了,躺著講。
他還是不太好意思,這家伙怎麼這麼麻煩,按倒算了。
他仰躺著,我側躺在他旁邊繼續講我的刺激經歷,兩個人有點像夫妻的樣子。
哎,他的小帳篷蠻明顯的。
話說把這些刺激的經歷回顧一遍,我都有感覺了。
今天為了這次“賣身”,我特意中午沒跟小張他們玩,這是十多天來第一次這麼久沒有挨操,所以現在欲望蠻強烈的。
這死人頭怎麼還聽?我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嗯,搞不好講著講著就自慰了。話說小莎和我們聊“後入式”的時候是怎麼忍過來的?
哎,我想脫光。
不過還得矜持一下吧,人家搞不好就是來交朋友的。我蹭著大腿,嗯,這樣小穴里舒服一點,上次小莎也是這麼蹭的。
那家伙終於打斷我了,他說小晗你可不可以……
我如釋重負地說:把衣服脫了?
哎,看那家伙的表情,好像不是脫衣服的事。不過他倒不傻,聽我這麼一說連忙點頭。
不管了,我現在簡直是個欲女。
我從床上起來,站在地毯上,表演一樣把衣服一件件脫下。
今天胸罩內褲都穿在了身上,不過雖然臨近秋天,天氣還是很熱,所以一共也沒幾件。
我終於全身赤裸地站在了這個剛認識一個多小時、還不知道名字的男人面前。
這是一種全新的暴露感覺,這感覺讓我的欲望高漲起來。
我脫光了衣服以後,還在原地轉了個圈,以期讓他看得全面一些。
然後我說你也把衣服脫了吧。
哎,男人脫衣服怎麼都扭扭捏捏的?
話說這時候兩個人都講了不少話了,感覺好像熟絡了許多,我說你快點嘛,像個大姑娘,嗯,這麼一說感覺更親近了。
那人終於脫光了,大概是太過興奮,直挺挺地雞巴還一抖一抖的。
我說那我繼續講?
那人其實已經想操我了,但聽我這麼一說,又答應說好,然後兩人恢復剛才的姿勢,我又繼續講我的故事。
我後悔死了,我這是大腦短路吧,小穴都出水了,還講什麼講。
我思路混亂地又說了一些,他顯然知道我現在是欲望高漲的狀態,於是很突然地吻了過來,嗯,這下蠻主動的,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地伸到了我的嘴里,我迎合著。
和夢中情人接吻爽翻了吧,還是一絲不掛的夢中情人。
我的陰道奇癢難忍,不過還好,那個硬硬的雞巴並沒有讓我等太久,陰道里充盈的感覺讓我長出一口氣。
我很淫蕩地叫著,顯然他的老婆沒有這個習慣,所以我的叫床聲讓他快感連連。
我到頂點的時候他也要射了,蠻和諧的,我讓他射在里邊,他其實也沒有絲毫要射在外面的意思,終於滾燙的的精液射進了我的體內。
激情過後是短暫的平息,他讓我繼續講我的性事。
這下他把我攬在懷里,一邊聽一邊把玩我的乳房,還把手在我的肚子上摸來摸去。
講了一小會,他的雞巴又硬了,頂在我大腿上。
這次他沒有害羞,我就忽然想到小莎的老公,眼下這家伙不會也是那種紙會一種姿勢的人吧?
他把我擺成後入的姿勢,嗯,小莎的老公絕對是奇葩一樣的存在,眼前這家伙這麼老實都知道後入式。
那晚上他一共干了我四次,到最後他的龜頭都有點紅腫。
我的故事也差不多講完了。
我說沒想到我這麼放蕩吧,是不是有些失望?
他說這一點也不影響他對我的仰慕,而且聽到這些經歷以後,他幾乎已經愛上我了。
變態啊你,那下次給你講講喝尿的事好了,看你還“愛”我不。
他要看我的小穴,我就翹起雙腿扒開小穴給他看。
粉粉的小穴里還有他射在里邊的乳白色精液,當然我的屁眼也盡收眼底。
正看著呢,他的手機響了,他很慌張地從衣服里找到手機,並且示意我禁聲。
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他老婆打來的電話。
現在我不像個妓女,倒像個小三。
他光溜溜地坐在床沿打電話,我把腳搭在他的後背上,嗯,我的腿還真是挺好看的。
他講電話的聲音很小,我不禁有了點小小的惡作劇念頭,很想弄出點聲音來嚇嚇他。
不過看到他緊張的樣子,估計是受不了驚嚇的。
他在電話里謊稱自己在公司加班,並且說一會就回去了,嗯,看來今晚他是不能在這里過夜了。
放下電話後,他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我的裸體,估計是後悔跟老婆說今晚要回去了。
這時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多了,我說你要是回家就快走吧。
但這家伙磨磨蹭蹭地。
我說那最後再來一發吧,結果他的雞巴怎麼也硬不起來。
男人普遍認為當著女人的面硬不起來是很丟臉的一件事,不管是什麼原因。
其實他一晚上射了我四次,已經是表現不錯了。
以前許輝這樣窘過,所以我很了解他現在的心理。
對於這時的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感覺已經征服了你。
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然後把他的雞巴含進了嘴里。
然後如我所料,他的雞巴在我的嘴里迅速漲大。
我用嘴為他套弄了好一會,他才射出來,紙有一點點精液,我把它咽了下去。
最後我像賢惠的妻子一樣給他穿好衣服。
他站在門口對我說,你不是裸奔過嗎?
這樣送送我好不好?
送到電梯那就行。
現在是大半夜的時候哎,外面肯定沒什麼人,太小兒科了。沒問題。
這個酒店的走廊挺長的,那人讓我獨自走了一會,他自己在後面看,然後又招呼我讓我走回去,我又晃動著兩個大乳房走回到了他身邊。
他肆無忌憚地和我舌吻了一會,然後才攬著我的腰往電梯走去。
走到電梯門口,兩人即將告別,我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的房卡還在房間里!
房間的門是自動關閉落鎖的,我居然把自己一絲不掛地鎖在了門外,我有點慌神了。
那人趕忙說沒事沒事,他可以到大堂服務台去想辦法解決,讓我在走廊里躲一躲。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紙好目送他進了電梯。
其實作為在商場里全裸過的我,甚至還全裸地舉行了婚禮,理應不擔心這種事。
但那些全裸的狀況是需要一些心理准備的,而且每次都是玩得瘋了才會完全放開身心。
現在我一個人在酒店的走廊上,心里全是害怕。
長長的走廊也沒有可以讓我藏身的地方,其實電梯旁邊,我的身後就是消防梯,但我當時竟沒注意。
沒作任何思考,我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呆呆地站著,心想這時候也不會有什麼人出入吧。
站了一會,我覺得很久了,事實上紙有幾分鍾而已。
電梯叮的一聲開了門,我循聲望去,從電梯里出來的竟然是一男一女。
那男人穿著極為隨意,T恤、大褲衩、拖鞋,我幾乎要懷疑大堂的保安是怎麼讓他進來的。
而那女人卻是另一種風格,濃妝艷抹,阿娜妖艷,裙子短得幾乎露出了內褲。
我的腦海里立刻浮出了兩個字:妓女。
見到真正的妓女讓我有一點點的小激動,全然忘記了自己現在一絲不掛。
那男人看到我先是嚇了一跳,大概是以為遇到了鬼吧,但很快就判斷出我不是鬼,而是一個赤身裸體的漂亮女人。
那人走路時就死盯著我看。
嗯,我的頭發亂亂的,其他應該還好。
在經過多年裸體之後,我完全沒有了遮擋重點部位的條件反射,就這麼無遮無擋地被對方打量著我的全身。
那女人也是盯著我看,一臉的壞笑,大概是把我當成同行了吧。
兩人腳步不停,和我擦肩而過,然後進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過程連一分鍾都不到,當他倆消失在房門里我才反應過來,我又暴露了一回。
這時我不知怎麼想到了蜜月旅行時那個在火車上全裸的女人。
暴露的欲望再次充滿了我的全身,我現在紙希望再來一些房客看看我的裸體。
當然全裸地去一樓大堂我還是沒有膽量的,後來我干脆在走廊上踱起步來。
赤裸的腳丫踩在軟乎乎的地毯上,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期望的房客沒出現,許輝的那個上司倒是回來了,而且不是一個人。
酒店當然不會你要個房卡就給你個房卡,人家是要核對身份證的。
印象中應該是前台的服務員或者樓層的服務員來開門,而這次和那人一起來的,竟然是個保安。
那保安看到光溜溜的我居然也沒怎麼吃驚,跟我說打開門以後需要向他出示開房人的證件。
這是許輝開的房,我們倆人都沒有許輝的身份證。
我紙好說沒有證件,那保安收回了正要開門的手,愣愣地看著我。
保安說你得證明你是這個房間的人我才能給你開啊。
我傻傻地說,里邊有我的內衣,我進去穿上你看合不合身行不?
那保安被我的傻回答給逗笑了。
我也覺得這回答挺蠢的,捂著嘴也笑了一會,胸前一陣亂顫。
看來紙能讓許輝來送身份證了,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許輝能不能打到出租車。
這時那保安說,還有個辦法。
他可以從監控錄像里調出我倆出來時的畫面,這樣也可以證明。
不過必須得兩個保安同時證明才行。
我說行啊,那你快去證明吧。
那保安又笑了一下,說這樣得請你們倆到監控室一下。
如果剛才沒遇到那一男一女,我現在是無論如何不肯去的,而現在則不同了,有了這麼一個合理的理由去暴露,我簡直都有些高興了。
我以為監控室在一樓,正幻想著全身赤裸地出現在酒店大堂的情景,卻看到保安按了四樓的電梯。
保安帶著我們兩人,在酒店里彎彎繞繞地走了很久,才到了監控室。
與走廊上昏暗的燈光不同,監控室里亮如白晝。
明亮的燈光灑在我赤裸的肌膚上,我忽然有一種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感覺。
剛才燈光昏暗我還沒發現,我陰道里的精液順著大腿流出,幾乎干在了大腿上,印記相當明顯。
監控室里還有一個保安,這保安看到我全身赤裸地走進來也沒有怎麼吃驚,紙是盯著我看。
我心想看吧看吧,請隨意欣賞本姑娘的裸體。
兩個保安慢條斯理地在設備上找錄像,最後終於從屏幕上看到我赤身裸體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景象,不僅這些,裸走以及接吻的畫面都看到了,雖然畫面不夠清晰,但足以判定那個人就是我。
兩個保安定格了畫面,然後看著我比對,有點裝模作樣的感覺。
其實在屏幕上並不容易看清臉,但畫面里最搶眼的是兩個大乳房。
我覺得在明亮的燈光下,被人審視脫得精光的裸體很奇妙。
看了一會後,那個一開始的保安說,可以了,我去給你開門。
然後我又光著身子跟著那個保安彎彎繞繞地走回了電梯。
事後曉祥說,酒店不會讓保安做這個事,應該是服務員來做,沒有身份證是絕對不行的,而且從來沒聽說用監控來甄別房客的事。
最有可能的是,那兩個保安恰巧監控里看到了我全裸地走出來的畫面,他們以為我會在大堂里裸奔,於是跑出來等著看熱鬧,結果卻看到了許輝的上司到服務台要房卡。
然後那個保安就熱心地幫大堂經理跑腿,最後把我騙到監控室又仔細地欣賞了一把我的裸體。
曉祥說我要是願意可以去告他倆,趙哥還熱心地問我要不要揍他們一頓。
而我卻覺得暴露時有幾個觀眾倒是挺不錯的。
那天保安給我開了門,我還執意讓他留下看我把胸罩和內褲一件件穿上,以證明這個方法確實非常適合甄別全裸的房客。
最後穿著內衣和他說了再見。
保安走後,我再次脫下胸罩和內褲,全裸地把許輝的上司送走。
我知道監控可以看到這一切,但不過就是被那兩個保安再次大飽眼福而已,反正那兩個人已經知道我是個暴露狂了。
本來我可以退房回家的,但一方面晚上回家怕遇到壞人,另一方面我覺得還沒裸夠呢。
這次我發現了消防樓梯,於是就光溜溜地進了樓梯,一口氣下到了一樓。
我拉開一點門縫,看到半夜的一樓大堂居然還有不少的人,猶豫了半天我也沒敢光著身子走出去。
最後我又從樓梯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間,上樓時我故意很風騷地扭著屁股走,我以為那兩個保安能從監控里看到,後來曉祥告訴我,樓梯間很少有監控,我的表演估計是沒有觀眾了。
回到自己那一層時,我看到了監控頭,我好像還對著監控頭揮手做了個byebye的手勢。
回到房內,一番洗漱後我躺在了寬大的床上。
這次“賣身”似乎並不怎麼成功。
我先是和那人聊成了朋友,然後他才上了我。
不過這次也確實是可以算作被陌生人干了,我好像變得更加放蕩了。
細細想來,我似乎是為了更加放蕩而如此糾結這算不算是一次賣身,毫無疑問,賣身讓我變成更爛的爛婊子,而我什麼時候居然把變得更爛作為生活目標了?
我幾乎想打自己一個耳光。
其實每次淫亂之後,我都有些這種自責的想法,不過這種自責越來越少。
有時我想,連老公都不反對,為什麼不盡情的玩呢。
這次大姐細心設計的種種舉措都白搞了。
我不僅沒跟那人說我要出國的謊話,而且他跟我要手機號碼時,我就把我平時用的那個手機號告訴了他,同時給他的還有QQ號。
那人想要我的一張裸照,當時手機拍照還剛剛興起,拍照的效果差強人意,我又答應事後給他一張高清的照片,大姐聽後幾乎要暈了過去。
第二天睡到臨近中午我才去退房。
那個保安居然還在大堂,而且還衝我笑了笑。
想到幾小時前我赤身裸體地光著身子跟他走了那麼遠,還被放在明亮的燈光下仔細欣賞,就覺得臉上發燒。
這時我又是一個矜持的乖乖女了。
其實我的性格連我自己都說不好,瘋玩起來可以連續十幾天光著身子讓人家捆綁和輪奸,而忽然良心發現起來又會矜持得跟處女一樣。
下午回到電腦前,QQ上一個申請加入好友的圖標閃爍著,備注欄寫的很滑稽“晗女神,我是仰慕你的石偉”。
我才這知道昨天干過我五次的人叫石偉。
我在QQ上和他聊了起來,QQ上的他和本人大不相同,居然很能聊,而且還挑逗我,一點也不像昨天那個拘謹的人。
昨天是在酒店里聊,即便是聊普通的話題也覺得有些色色的氣氛,而在網上聊天就好得多。
石偉這家伙比許輝大了七歲之多,而許輝還比我大一歲呢,我就說以後叫你石哥吧,不過後來因為輸入法的緣故,石哥變成了石頭哥,他說紙要能和我說上話,叫什麼都行。
我讓他叫我小晗,不過他大多數時候還是叫我女神,我糾正了很多次,但他就是改不過來。
他有時問我:女神,穿著什麼呢?
我就直截了當地回答:光著呐,一絲不掛。
他就說:我硬了。
我就發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回答說:幫不了你哦,自己擼吧。
和他聊天挺有意思的,有時我還會挑逗他,他問我是不是光著的,我說沒有哦,穿著呢。
要不為你脫光一次?
他雖然看不到,卻會感動得一塌糊塗。
我也不騙人,真的起身脫光了衣服,然後說,好了,現在我全裸了,看不到怪自己了哦。
有時我還會糾結自己太放蕩的事,便說給他聽。
他很支持曉祥的觀點,而且居然還上升到了更高的層次。
他說對動物來說性是一種本能,而和動物沒多大區別的人也是一樣。
古代的老百姓沒什麼娛樂,性事便是主要的娛樂活動了,紙不過那些寫史書的根本不看老百姓,所以現在都無從考證了。
他看過一本野史,說的就是民間的性事,那時的老百姓連字都不認識幾個,更不用說受到封建禮教的感召了。
女人全裸待客,甚至和全村的男人通奸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我覺得這有點像我,不過我很懷疑這所謂的野史是不是他瞎編的。
不管怎麼樣,這樣的聊天會讓我的心理負擔減輕很多。
石頭哥一直催著要我的裸照。
我在曉祥的文件夾里找了很久,最後確定了一張。
那張的造型非常經典,畫面里我坐在地上,雙腿交叉立在身前,膝蓋遮擋了胸部的兩點,直立的腳把陰戶藏在了後面。
這不僅僅充分展示了模特的曲线美,還有強烈的性暗示。
這是曉祥去年翻拍經典作品的習作,不過後來他又做了一些改動,有一張是露出兩紙乳房的乳暈,同時還露出兩瓣大陰唇中的一瓣。
還有一張干脆露出了乳頭和翻開的小穴。
這個系列的照片曉祥拍了很多,最後他說還是不露點的好,經典就是經典。
不過那個系列的照片曉祥也一直存著。
我把那張不露點的照片發給石頭,結果那照片的體積驚人,那時候的寬帶沒有現在這麼通暢,怎麼也發不過去。
後來我刻了張光盤,托許輝帶給了他。
沒想到這張光盤卻引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風波。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石頭把這張光盤放在抽屜里,和其他的光盤放在一起。
有個同事裝電腦需要光盤,便徑自拿走了光盤,結果便看到了我的裸照。
那位同事很快就發現這照片體積巨大,放大到原始大小以後,高像素的畫面中,連皮膚上的紋理都清晰可見。
這照片是曉祥用什麼設備從膠片上掃描的,而那種膠片也蠻特殊的。
這種圖並不容易從網上搞到,那同事如獲至寶地拷到了自己的電腦里。
因為沒露點,所以也算不得是色情照片,那人後來干脆把這照片設置成了電腦的桌面。
其他同事看到這個桌面也都很喜歡,結果便傳播開來,等到許輝知道這事的時候,公司里幾乎人人都有我的裸照,連女同事都不例外,而且好幾個人把這照片當成了桌面。
還好小周看到我的裸照並沒有說破,大家紙是把我的裸照當成了一般的網絡照片而已。
想到那麼多人可以像貼在我身上一樣看我,我就覺得有些害羞,同時還感到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刺激。
起初我有些生氣來著,這家伙把我的照片隨隨便便地扔在抽屜里哎,太不重視我了。
不過傳播出去以後我又蠻興奮的。
不過我假裝生氣來著,一連好幾天不理睬石頭,那家伙就天天在QQ上討好我,嗯,可憐的家伙,惹惱了他的“晗女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說大家把我的裸照當桌面不僅僅是因為我全身赤裸,更重要的是我的樣子好看,否則網上的裸女到處都是,干嘛非把我的照片當桌面?
好吧,這馬屁拍的,我又有些得意了。
後來我覺得這是個挺不錯的暴露方式,再說當人體模特經常被人拍照,那些影友雖然沒把我的裸照傳到網上,但估計在家里也沒少看吧,所以這次事件頂多是讓更多的人看到我的裸照而已,作為人體模特,我早就有這個心理准備。
何況那些影友拍的照片有很多還是尺度很大的,相比之下石頭這張不露點的也算不得什麼。
石頭看我不僅消了氣而且還挺歡喜,又得寸進尺地說能不能給他一張露點的照片。
我有些沒好氣地問要怎麼個露法?
他說最好奶頭和逼都露出來。
本來我是想罵他一頓的,但不知怎麼聊的,居然又同意了,而且不僅是奶頭,整個奶子都得露出來,逼也得扒開,露出陰道。
那個系列倒是有把整個胸部亮出來的版本,但小穴還是閉合的,紙能看到兩瓣陰唇。
我讓曉祥給我重新拍了一張。
照片里我兩腿大張,用手分開小穴,露出粉色的小陰唇和中間的陰道口。
這次的像素比上一次還要高,原始大小的情況下,陰毛幾乎可以數得出來。
我按石頭教給我的方法從網上傳了過去,這家伙如獲至寶,並且保證絕對不會外傳。
經過上一次的裸照事件,我已經對這種事不怎麼介意了,相反還有些小期待,我說你隨意好了,傳給別人也沒關系。
幾天以後我又問他有沒有給同事看,他很嚴肅地說這次保證不會泄露了。哎,死人啊你,非得我直說,你給他們看看嘛。哎,好羞。
這張漏點的裸照再次傳遍了公司。
不過因為重點部位都露出來了,所以大家沒有像上次那麼公開,當然也沒有人拿來當桌面。
由於是秘密傳播,所以連石頭都不知道到底多少人看到了我的裸照,直到有一天,許輝在QQ上問我照片是怎麼回事,我才知道已經傳播了出去。
許輝說你知道我是從哪里看到的嗎?
是在前台小妹的電腦里!
哎,女生看這個干嘛。
許輝說他也要,我說真身都讓你上過多少次了,要照片干嘛。
許輝不依不饒地非要我給他一張,而且要撅起屁股,露出小穴和屁眼,然後從一側把頭扭過來露出臉。
這姿勢太變態了吧,你跟石頭比賽麼?
照片很快出爐,許輝把它發給那個一開始把我當桌面的同事看。
那同事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網絡照片,便纏著許輝問照片的來歷。
許輝不肯說,那同事就跟許輝說能不能搞到全裸著紙穿絲襪的照片,這個我還真有,又傳了過去。
那同事看到居然可以定制,花樣便多了起來,我也饒有興致地通過許輝或者石頭滿足要求,到後來很多同事都來“定制”照片。
有要看重點部位的,有要我擺出淫蕩姿勢的,還有要不露點的。
我買了個數碼單反,曉祥說是玩具不過我覺得蠻好,最重要的是這玩意拍照片很方便,像素也不錯。
曉祥不在時趙哥和小張都能給我拍。
這就像我隔著網絡被一群人玩弄一樣,雖然見不到人,但刺激的感覺絲毫不減。
大家雖然知道照片里的女人和許輝以及石頭關系不一般,但兩人守口如瓶,大家問不出來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