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曉祥要接一個項目,客戶沒到公司來,卻邀請我們在一個咖啡廳見面。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這麼正式的場合到咖啡廳洽談,我穿著職業裝,以曉祥助理的身份陪同前往。
客戶是為一家國外的保險公司設計戶外廣告,這次設計的主題是一個養老型的保險,要求以母女的形象全裸出鏡。
洽談進行得很順利,其實我心中都已經有了扮演母親的合適人選。
在洽談中,我無意中看到咖啡廳角落里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我的爸爸。
我爸爸是一家電機廠外圍的銷售公司的小老板,公司算上我爸一共就兩個人。
這種大企業外圍的銷售公司有很多,大部分是原來工廠里有一定關系的人辭職出來成立的,因為人脈的關系,可以用比較低的價格從工廠直接進貨,然後再賣給客戶。
跟工廠里的銷售科是相同的作用。
因為這樣的公司很多,所以生意並不算多好,基本上跟上班打工差不了多少。
我爸爸的客戶我知道一些,大部分是一些中年男人,我都得叫叔的。
不過今天坐在我爸爸對面的,是一個年輕女性的背影,而且我爸爸的表情,也完全不是商業洽談的表情。
當然,我爸這種生意,也用不著在這種場合洽談。
我開始好奇起來。
我們這邊洽談完畢後,我和曉祥說要回學校,便跟他分了手,然後又折回到咖啡廳一探究竟。
爸爸和那個女人剛好起身要離去,我就在後面尾隨著。
哎,像小偷又像偵探,感覺好刺激。
爸爸和那個女的關系果然非同一般,我看到爸爸竟然攬住了那個女的肩膀。
怎麼可以這樣!
剛才他們起身時,我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臉,估計年齡比我大不了多少。
莫非爸爸在搞外遇?
這對我來說真是難以想象的事。
我覺得就算天下的爸爸都出軌了我爸爸也肯定是個例外,而且昨晚我還在家住著呐,爸爸沒有任何異常嘛。
如果真的是外遇,那爸爸偽裝的也太好了吧,簡直是實力演技派。
不是外遇,不是外遇,我一直在心里默念。然而兩個人進了一家旅館。看來是真的了,我爸爸真的在搞外遇。
壞蛋!
如果曉祥跟另一個女人開房我是完全不介意的,這是我的標准,而我的爸爸和另一個女人開房我是非常介意的,這是我代表我媽媽的標准。
我感到非常氣憤,還有傷心,那種被拋棄的傷心。
我想衝進去,揪出那個第三者。
但是揪出來之後怎麼辦?爸爸會不會和媽媽離婚?
往日的家庭溫情一幕幕地浮現在眼前。
爸爸是個很好的男人,是個會讓女兒感覺到他在愛著媽媽的爸爸。
甚至在昨天,爸爸和媽媽聊天時我還在想,我和曉祥老了以後能像爸爸和媽媽這樣我就很知足了。
對了,我還想,那時候曉祥應該閱女更加無數了吧,而我大概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吧。
對了,我還想,這些都無所謂的,心在一起就好。
爸爸和媽媽心肯定在一起。這點我十分肯定。
好吧,曉祥是男人,爸爸也是男人,為什麼要雙重標准呢。
記得趙哥說,讓一個男人一輩子只准干一個女人,就是多好的女人都會感到乏味的,當時我很贊同。
爸爸也許只是肉體上的出軌吧,不,不是也許,一定是的。爸爸愛媽媽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那種感覺,沒人能裝得出來。
嗯,不去捉小三了。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我回家了,爸爸一個人在看電視,媽媽和別的鄰居出去散步了。
爸爸跟平常一樣,還問我怎麼這時候回家,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哼!當然出事了!
媽媽不在家,正好。
我開門見山地說:昨天我看到你了,和一個女的。
雖然我昨天就已經原諒了爸爸,但這時候還是不免氣衝衝的,而且越說越氣,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一向在我面前很有威嚴的爸爸突然變得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支吾著不知說什麼好。
我突然心疼起爸爸了。我坐在爸爸旁邊,兩個人沉默很久。
哎,不生氣了。男人都是獸嘛,曉祥和趙哥都是獸,爸爸也一樣。
我跟他說我會保守秘密的,但我希望他跟那個女的斷絕關系。
爸爸說跟那個女的也沒有幾次,一時糊塗了才做了這樣的錯事。
我問爸爸那個女的多大,爸爸說比我大2歲。
“比我”,嗯,一個很變態的想法浮現在我腦海里。
趙哥說男人一輩子只干一個女人是很乏味的。
爸爸只是乏味了,換換口味而已。
那女的身材和臉蛋都不怎麼樣,就算比媽媽年輕又怎樣,還是不如媽媽。
更不如我了。
我比她年輕,也比她漂亮,用趙哥的話說,我是“上品”來著。
爸爸要換口味,我是最佳人選。
爸爸操女兒,不能算“外”遇吧。
我心里已經做好打算,讓爸爸來斷送掉我的處女膜,為了爸爸,我願意。
我忽然覺得現在我像個祭品,隱隱還有點刺激的感覺。
我很激動地說:“爸爸,如果有需要,那你干我吧。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現在我也願意當你的情人。”
我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T恤脫了下來,露出黑色的胸罩。
爸爸趕忙制止我,但我掙脫他的手,又不依不饒地伸手解開胸罩,我的兩個大乳房就這樣無遮無攔地出現在爸爸面前。
其實我剛才想先脫短褲的,但我怕爸爸真的制止住了我,那我就沒法繼續脫了,爸爸看過我多次只穿內衣的樣子,所以這算不上突破。
於是我先脫了胸罩,讓他看到養育多年的水靈漂亮的女兒的兩個大胸。
這是我成年以後,爸爸第一次看到我的胸脯,他顯然被我的舉動驚呆了,也許他以為這件事對我的刺激太大了,我有些精神失常了吧。
就在他手足無措的時候,我起身把短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現在我完全脫光了,全身赤裸地站在爸爸的面前。
我跨坐上爸爸的大腿,抱住爸爸。上次和趙哥接吻就是樣的姿勢,嗯,我要不要吻一下爸爸?感覺好奇怪呐。
爸爸閉上眼睛不敢看我,抱著我,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裸背。
喃喃道:爸爸錯了,爸爸真的錯了,爸爸一定改。
爸爸再也不跟那個女人來往了。
你別這樣。
快,把衣服穿回去。
我像沒聽到一樣,就這樣抱了爸爸一會。
最後我在爸爸的面頰上親了一下。
爸爸推開我讓我穿回衣服,我卻並不著急。我擺了一個造型,問爸爸好看嗎?
爸爸有些生氣,說哪有女兒挑逗爸爸的。
其實我還真想看看爸爸硬了沒,這事我一直很好奇。
上次想問問小兔的爸爸看到小兔的裸體會不會硬,後來覺得這問題太過隱私而沒有問出口。
爸爸現在是坐在沙發上,坐姿是很難看出的。
爸爸一直在催促我把衣服穿上,我卻毫不理會。
我光著身子坐在爸爸旁邊,告訴他我現在正在兼職做人體模特的事。
如果剛才爸爸的表情是後悔的話,那現在絕對是後悔的n次方。
看得出他很生氣,但想罵我卻又張不開嘴,自己畢竟也是有錯在身。
爸爸沉默了。
這時我才想到,爸爸大概是以為我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他可能以為,既然脫得溜光給人家看,來一發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我便跟爸爸解釋說,我還是很潔身自愛的,只是給他們看,從沒跟他們做過別的,我現在還是處女之身呢。
爸爸聽到這,就像落水的人忽然抓住了可以救命的稻草,眼神忽然一亮。
我是和爸爸並排坐在沙發上的,說到這里,我就把兩只腳放上沙發,同時把身子轉向面朝爸爸的角度,這樣我的兩腿叉開,小穴正對著爸爸。
我把小穴分開,露出里邊粉白的處女膜,讓爸爸看。
爸爸起初不好意思看,但他太希望我現在還是處女了,便靠近了很認真地看了一下。
確定處女膜無恙以後,爸爸的態度緩和了許多。
我又重新把腳放下,爸爸攬住我的肩,對我說了些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不要放蕩之類的話。
我心里想,如果我告訴他我用嘴給6個男人口交過,跟3個男人睡過,不僅大便給別人看,還被別人用手指侵入到我的屁眼,不知道他會不會當場暈倒。
不管怎樣,處女膜君這一次幫了大忙了,在爸爸眼里,我還是那個有分寸的乖乖女。
最後,我拜托爸爸把這個事告訴媽媽,我希望在我的模特生涯里能獲得家人的支持。
媽媽對爸爸幾乎是一種崇拜的感覺,當年也是媽媽追的爸爸,所以我覺得這件事爸爸應該沒問題,爸爸也答應了下來。
我起身當著爸爸的面,一件件地把衣服穿好,返回了學校。嗯,穿衣服的時候我居然有點舍不得穿回去,哎,我太變態了。
過了幾天,媽媽給我打電話,讓我周末回家吃飯。
我知道這是爸爸已經滲透給媽媽了,聽媽媽的語氣,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事情。
我周末回到家,果然,媽媽說既然已經做了這個了,當父母也不便阻攔,那種感覺就好像我已經入了娼門當了妓女,便一輩子不能翻身一樣。
我剛想解釋,爸爸連忙給我使眼色,我會意這是爸爸要以後慢慢讓她理解,便不再解釋。
媽媽問我當模特時是什麼情形,我就把手機里的一些拍攝花絮給她看。
這些是影友後來傳給我的一些照片,我把一些比較滿意的存在手機里。
當看到那張在外景地我全裸地走在前面,身後是一大群攝影師的照片時,媽媽擔心起來,我光著身子和一群大老爺們混在一起,怎麼看也是一只小嫩羊混在狼群里的感覺。
我連忙放大了照片,讓她看到曼姐和小水,說攝影師里還有女的呢,別太擔心。
爸爸也符合說,咱女兒有分寸的,現在還是處女呢,聽說現在大學的女生已經沒有多少處女了,基本上一談戀愛就開房上床,咱們女兒雖然光著屁股給人家照相,但比起那些女生,還是咱們的女兒更加潔身自愛。
爸爸說到這,我就很配合地脫下褲子,坐上沙發,讓媽媽檢查處女膜。
媽媽看了爸爸一眼,可能覺得女兒當著爸爸的面脫褲子不太妥當,但馬上又想到女兒是裸體模特來著,“人人得而看之”的,親老爸看到也不算什麼了。
媽媽嘆了口氣,然後湊過來仔細檢查起來。
媽媽可不像爸爸不好意思,用手扒開我的小穴看了很久。
拜那些廣告所賜,媽媽還仔細查看我的處女膜是不是修復過的。
爸爸說,我都檢查過了,沒問題。媽媽說爸爸是老不正經。還把爸爸趕開。
媽媽檢查完了,我沒有穿回褲子,反而把上衣和胸罩都脫了,全裸地坐在沙發上。
媽媽吃驚地問我要干啥,我就說,光著比較舒服,你們都看過了,還這麼遮遮掩掩地干啥。
這基本上是宣布我可以在家里隨便光著身子了。
是啊,在外面都隨便給別人看,在家里為什麼反倒不行?
媽媽大概也是想到了這一層,也不再強求我穿回衣服。
我就這麼光著身子,和父母吃飯。
爸爸起身添飯的時候,我真切地看到爸爸的褲子頂起了一個大包,果然,爸爸面對全裸的女兒也是會硬的。
這樣一來,我當人體模特最擔心的一件事就算解決了。
沒想到爸爸的一個小錯誤,竟然解決了我困擾已久的大問題。
以前我總是擔心自己的裸照被父母看到,現在這種擔心再也沒有了。
家人,老公,朋友都認可了我是人體模特的這個事。
我感覺再無任何羈絆了。
而且以後回家,我基本都是到家就脫光,爸爸也能淡然處之了。
有時還拍拍我的屁股或者碰一下我的胸部,尺度有些像羅叔。
而每次媽媽遇到我的裸體,便堅持要檢查我的處女膜,於是我一次次地掰開小穴讓媽媽看,後來爸爸也加入了檢查的行列,這是媽媽讓爸爸過來一起看的,媽媽總擔心我是修補了處女膜後給她看的。
爸爸說不看,媽媽反過來說這個當爸爸的一點不關心女兒。
後來爸爸不得不來看,我也很享受這種掰開小穴讓雙親欣賞小穴的感覺。
嗯,蠻刺激的,有一次爸爸還說你別出水啊,我說控制不住嘛。然後媽媽打了爸爸一下。
我不知道爸爸和那個女人斷了沒有,畢竟我也不能總是跟蹤,有時我挑逗爸爸說,爸爸我來給你滿足一下啊?
爸爸便作勢要打我,說我越來越瘋。
看來爸爸對於父女亂倫這種事還是難以接受的。
我卻無所謂,封建禮教在我們這一代人眼中已經很淡漠了。
把話題轉回來,說說那個在咖啡廳談來的項目。
關於母子的主題,我一下就想到了吳嬸。
我們在710玩得那麼瘋,而唯獨吳嬸被排除在外,我認為大家都是有一個跟隨的心理,吳嬸看到我們這樣,心理上應該已經能夠接受當眾脫光這樣的事了。
而且,很多人都說我跟吳嬸長得有點像,特別是眉毛最像。
我倆在一起的時候還真有些像母女。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曉祥,曉祥不相信我能說動吳嬸,而且不知道吳總是什麼意見。
畢竟自己的嬸子被朋友欣賞裸體是一個比較尷尬的事。
曉祥不知道,吳總自己都在嬸子面前脫光了衣服,挺著個大雞巴吃飯。
而且吳總有把柄在我手里呢,所以我完全不擔心吳總。
而對於吳嬸,我也是信心滿滿。
我自告奮勇地去找吳嬸。這個時候是上午,吳嬸正在廚房做飯。這時雖然是夏末了,但天氣仍然很熱,吳嬸的汗都把衣服濕透了。
我跟吳嬸把事情說了,我以為吳嬸一定會痛快地答應下來,沒想到她笑著跟我說,嬸子年紀大了,不能跟你們年輕人一樣瘋,別人會笑話的。
而且自己的侄子在這里當老板,自己脫光了給別人看,會給吳總丟人的。
被吳嬸拒絕讓我有點失望。
我只得訕訕回去了。
整個過程吳總並不知道。但這天傍晚,吳總好死不死地回來了,還衝我擠眉弄眼。嗯,覺悟吧,吳總,你撞槍口上了呐。
我們兩個有些日子沒搞地下活動了。曉祥又恰好不在,當小張他們進了電梯以後,我就光脫脫地去找吳總,心里全是小算盤。
前幾天吳總給710的廁所裝上了淋浴設備,不是淋浴間那種,就是個熱水器,洗澡的話會搞得廁所里到處都是水,另外吳總還加了一雙塑膠拖鞋,嗯,這樣干壞事方便多了,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壞笑。
我和吳總進了廁所,吳總很直接地跪在我面前,而且是跪坐的那種,並且仰起臉來,看樣子是想讓我一開始就尿他臉上。
我站在他面前,叉開腿,掰開小穴,陰道就在他面前。
我沒開閘,我豁豁著小穴問他,有沒有興趣反過來尿到我身上。
嗯,吳總剛才半軟的雞巴一下就挺了起來。
這不是我臨時起意。
話說我不少決定都是在完全無腦的狀態下做出的,但眼下這個不是,這個是我盤算好的。
上次就被吳總沾了一身的尿,所以再沾一次也沒什麼,而且這可以作為我說動吳總去勸說吳嬸的交換條件。
當然其實我還握著吳總的小辮子呢,不過用公開他的秘密做為要挾手段好像有點太流氓了吧。
還有,自從上次和吳總玩過之後,我心里總有那麼一點點的被侵犯的期望,還有,嗯,被侮辱。
吳總雞巴上的變化就當是回答了。
我跪了下來,在吳總的面前。
吳總還沒起身呢,兩個人面對面的跪在一起,一絲不掛,在廁所里。
這算什麼?
夫妻對拜?
話說新婚之夜的夫妻倆這麼來一下一性趣盎然。
吳總站了起來,現在換成他的雞巴面對我的臉了。
哎,我還沒想好讓不讓你尿我臉上呢,快停下!
再說我還沒提條件呐,吳嬸的事我一點沒說呢。
不過站起來好麻煩的,我還是保持著跪姿,先說了只許尿身上,不許往臉上尿的事,我還用手掌在脖子的位置比量了一下,嗯,手掌以下可以,上面的不行。
然後我又說了吳嬸的事,嗯,正宗的跪求,還是裸體的,不能更有誠意了。
吳總說明天他和吳嬸說,還說咱們都這樣天天光著,還操來操去,她只是脫一回衣服何必介意呢。嗯,聽起來好有希望。
然後吳總要尿我了。
吳總的雞巴硬硬地挺著,這種角度想尿我身上得往下掰。
吳總掰的角度好大,這東西真的不會掰斷麼。
好吧,那東西現在對准了我的大腿,小腿現在折疊在大腿的下面,所以估計可以幸免了吧。
我等著那股溫熱的熱流噴在我的大腿上。
半天沒動靜,吳總尿不出來。
話說硬硬的雞巴掰成這種角度估計尿道都擠扁了吧。
吳總往後退了幾步,這樣雞巴的角度不用那麼驚悚了。
雖然只遠了一步,但這角度能看到我的全身,跪姿顯得大腿特別的渾圓,白白的兩根,挺性感的。
吳總看了我一會,我以為他還尿不出來,沒想吳總說:小晗,你跪著真好看。
廢話,老娘當然好看了,哎不對,你是說我好看還是我“跪著”好看?
我怎麼覺得是說我“跪著”才好看來著。
沒機會和他掰扯了,吳總尿出來了。
吳總真好心,尿先是噴射到我膝蓋前面的地上。
然後順著大腿往上爬。
硬起來的雞巴讓尿柱變得很細,並且更加有力,嗯,癢癢的,溫溫的,伴隨強烈的刺激。
我應該算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至少有很多男生喜歡的,在“變壞”之前我也一直是潔身自愛來著。
然而現在我有如一個馬桶,而且是跪在地上的馬桶,接尿用的。
話說一個人怎麼可以把另一個人凌辱到這種程度?
凌辱讓我感到刺激,很強烈的刺激,我開始發抖。
我好像沒高潮,但卻如高潮般發抖。
記得上次尿吳總好像我也這麼發抖來著,我忽然想到上次感覺到刺激好像不是因為凌辱到了吳總,相反,讓我感到刺激的,是“被”凌辱。
上次開閘放尿的是我,但在我心里,卻好像那個被淋得滿臉尿水的才是我。
那個“被”淋得滿身尿的才是性奮得發抖的我。話說主動讓吳總往我身上尿尿真的是為了那個“交換條件”嗎?
剛才覺得小腿會幸免來著,現在發現其實小腿最倒霉,所有的尿液最終都匯集在小腿那里,然後才流向地漏。
噴射點爬過大腿,在陰部停留了一會,然後往上爬,順著小腹向上,到了乳房上。
昨天在學校里看到一個同班男生,因為我穿了一件低領的小衫而驚訝不已。
其實這領口也不算太低,但我以前穿衣服很保守的,這次居然露出了一點點的胸脯,算是破天荒了。
那男生一付“賺到了”的表情,可他肯定想不到,第二天我就跪在地上被一個男人往整個肉球上尿尿。
尿柱很有力量,在乳房上“推”出了一個窩,嗯,這玩意真挺軟的,小李肯定噴不出坑來。
噴射點繼續向上,嗯,我記得剛才用手比劃過,終點在脖子上。
吳總的角度不可能噴到那里,我的下巴擋著呐,除非我仰起臉。
嗯,要不要仰起臉?
要是仰起來的話,會給吳總一個什麼信號?
其實從噴射點爬上大腿到現在,也不過十幾秒的時間。
吳總現在不像是要完事的樣子,但我猜想存貨肯定不多了。
要不要仰起臉是個挺糾結的事:不仰,那剛才說的“最高到這”的約定怕是要爽約了,現在吳總可能連我的鎖骨都夠不到;但如果仰起臉來,那簡直是在告訴吳總:尿我臉上吧。
嗯,好刺激。
我心里想著“要遵守約定”,然後仰起了臉。
吳總如果遵守約定應該只爬到我的脖子上才是,但是上次我記得和他約定不許碰我來著,結果他在我屁眼上親了一口。
哎,隨便吧!
吳總一如既往地不把約定當回事。
噴射點過线了。
我閉上了眼,嗯,這樣給吳總的信號更明確了。
剛才把辮子解開就好了,那頭繩上有個小兔子我還挺喜歡的呐。
我覺得我肯定會惡心到吐。但其實並沒有。
我只感到刺激。我不僅是個蕩婦,還是個變態。吳總那樣的變態。噴射點在我的臉上爬,我滿臉都是尿,而我的手卻伸到小穴的位置開始自慰。
跪著自慰,並且還有人不停地往我臉上噴尿,尿水順著我的臉流遍我的全身,話說吳總真夠持久的,尿了多久了?居然還沒完!嗯,變態!
尿完了。
我不敢睜眼,怕尿流進眼睛里;也不敢說話,怕尿流進嘴里。
我甚至不敢動,就這麼跪在廁所地上,仰著臉,像一個雕塑。
一個濕漉漉、臊哄哄的雕塑,應該挺惡心的吧。
吳總還算有良心,打開花灑給我衝洗。
衝了好一會我才敢睜開眼睛。
我很腦殘地想抱住吳總沾他一身尿惡作劇一番來著,然後才想到剛才已經衝干淨了,再說,就算沾上了,吳總這種變態也不會在乎的。
一起洗澡的時候吳總沒摳我屁眼,感覺有點失望呐。
但是又怎麼好意思主動讓人家插自己屁眼呐?
洗完澡,兩個人光著身子在沙發上坐著閒聊了一會,吳總說,吳總的叔叔早年就去世了,吳嬸從40多歲時就是獨身,兒子在國外,只有春節時才回來。
以前吳嬸家和吳總家很近,吳嬸的兒子不在身邊,對吳總就關懷有加,兩人情同母子。
以我們的觀點,吳嬸是在性壓抑中走過來的,這是一個比較殘忍的事。
吳總說他挺希望吳嬸和我們一樣能夠得到釋放。
第二天,一上午無話,中午吃飯時,吳嬸小聲對我說,說下午想到我們那里去看一下,哎,看來吳總把她說通了。
我趕緊聯系曉祥,讓他別找模特了,下午回來就是。
下午,吳嬸把餐具洗干淨,像往常一樣拎著小包離開710,然後溜進了706,我和曉祥就在那里等著呢。
吳嬸笑著說:你們這些小孩啊,真是能瘋,把我這個老太太也扯進來了。
我抱住吳嬸,親昵地親了她的臉頰一下。
我想幫吳嬸脫衣服,吳嬸卻執意要到廁所里去脫,我沒強求,看著吳嬸進了廁所,關上了門。
我以為吳嬸肯定會很久。脫衣服當然費不了多少時間,鼓起勇氣走出來才是最費時間的。
沒想到,大約只有1分鍾吧,吳嬸就打開了門,我們看到了吳嬸全身赤裸地站在廁所里。
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走了出來。
吳嬸是50多歲,根本不算是老年人,只是寡居了這麼多年,穿的衣服總是顯得很老氣。
這下脫光了衣服,我忽然覺得吳嬸不僅變年輕了,而且變漂亮了。
吳嬸的皮膚很白皙,也很有彈性,胸部有些下垂,但絕不是那種聳拉的感覺。
腰部有一些贅肉,但絲毫不影響凸顯她那碩大的大屁股。
兩條渾圓的大腿筆直而修長。
吳嬸年輕時絕對是個大美女。
曉祥也看得傻了,沒想到吳嬸那一身老年裝包裹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個身體。
吳嬸羞紅了臉,回避著我們的目光。
我扶著吳嬸走到攝影區,曉祥開始指導我們做造型。
吳嬸的神態、姿勢都不是很到位,不過這個在意料之中,今天只是熱身而已。
今天的目的是讓吳嬸放得開,而拍攝的照片其實是毫無用處的,這個我們沒有跟吳嬸說明。
拍完後,我告訴吳嬸,得拍三天才能拍完。
時間都是下午。
吳嬸答應了,然後要穿回衣服。
哼哼,她可沒想到,剛才吳嬸從廁所里出來時,我就偷偷把她的衣服給藏起來了。
吳嬸找不到衣服有些慌神,我笑著拉著她的手,把全身赤裸的吳嬸拽到了走廊。
吳嬸光潔的裸體就這樣沐浴在下午金色的陽光下。
吳嬸被我的舉動給弄懵了,不知道我要干啥,我拉著她往710走去,吳嬸就這麼呆呆地跟我走了幾步。
當她反應過來我是要把她拉到710時,才開始極力地掙脫我。
兩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就在走廊上這麼拉扯著。
這時我倆距離710的門也就只有幾米遠,吳嬸一個勁的說:不行!
小晗!
不能這樣進去!
不行!
吳嬸的聲音很小,但在寂靜的走廊上還是很容易被聽到的。
小張他們聽到聲音就出來看。
兩個全裸的女人在走廊上,大家當然知道其中一個是我,而另一個是誰竟然誰也沒反應過來。
當大家看到吳嬸的臉時,都驚呆了。
小齊失聲道:吳嬸,怎麼是你?
吳嬸看大家都看到自己了,也就不再和我擰著勁了。
全裸的H姐和小兔也跑了出來,大家扶著吳嬸進了門。
小張說,吳嬸,沒想到你身材這麼好啊,咱們公司隱藏著一個大美女居然誰都沒發現。
小李也附和著說,是啊是啊!
看吳嬸的皮膚多白。
大家七嘴八舌地品評和贊美著吳嬸。
我想吳嬸既然同意當一次裸體模特,就一定有被人看的心理准備,所以我幫助他擴大了一下尺度,讓平時朝夕相處的這些人看到她的裸體。
果然,吳嬸並沒有生我的氣,而且在大家的贊美中,似乎獲得了一些滿足。
吳總也贊不絕口地夸贊著自己嬸子的裸體,吳嬸終於釋懷了。
吳嬸嗔怒地打了我一下,說:死丫頭,把嬸子的衣服藏哪里啦?
我笑道,還在我們那里呢。
吳嬸又赤裸裸地和我走了出來,在走廊上很自然地走到706。
我把藏好的衣服拿了出來,吳嬸這次不進廁所了,而是當著我們的面,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第二天下午,吳嬸如約前來。這次脫衣服也是當著我倆的面,拍攝的過程順利了許多。曉祥說,這一次拍的有很多都是可用的。
第三天中午,我光著身子去吃飯。
到710發現小張他們也都光著。
這種情形不多見的。
男生們通常是吃完飯時,如果要干女生才會脫光衣服的,而且干完以後還會穿回去。
雖然偶爾有全裸辦公的情形,但那還是挺少有的。
大家全都光著身子去盛飯,公司里彌漫著一股淫糜的氣氛。
今天吳總不在,也許是這個原因吧。
吳嬸照例穿著白大褂,臉上都是汗水。
H姐就說,吳嬸你也脫了吧,你看我們都脫了。
原來大家是想用這種方式,讓吳嬸徹底融入我們。
應該是大家的舉動感染了吳嬸吧,吳嬸稍作猶豫就同意了,在大家的目光中,脫了白大褂。
吳嬸里邊的內衣居然是紫色蕾絲的,和昨天的老款內衣大相徑庭,沒想到兩天的時間已經讓吳嬸改變了不少。
吳嬸毫不猶豫地把內衣也脫了,終於再一次全身赤裸地站在我們面前。
吳嬸笑著說,這樣可真涼快。
吃飯時,吳嬸也不再是自己在廚房吃,而是和我們圍坐在一起,四個女生,三個男生,全都是一絲不掛。
男生們的雞巴都是直挺挺地立著。
我想這下飯後估計會有一場大戰。
果然,大家收拾停當後,小兔便抱住了小李,兩個人吻在了一起。
小張則一下抱住了吳嬸,吳嬸也不拒絕,任由小張吻了過來。
我和H姐把小齊給圍在中間。
我對於這三個男生的喜好是很清楚的,小張比較喜歡白胖的女人,對熟女尤其感興趣。
吳嬸這種風韻猶存的婦女正中小張的下懷。
小張大概是對於“干了老板的嬸子”這種事有些顧忌吧,所以選在了吳總不在的這一天。
吳嬸似乎也是因為吳總不在的緣故而放蕩了許多,在小張一翻狂吻之後,很配合地讓小張把雞巴插進了她20多年無人問津的陰道。
這一次三個男生把老板的嬸子給輪奸了一遍。吳嬸很滿足地躺在地板上,小穴里涌出一大灘精液。
最後大家一起到廁所洗漱,男生們也不穿回衣服,就這麼光著坐在辦公位上工作,吳嬸也大大方方地光著身子在廚房洗餐具。
下午拍攝時間,吳嬸拎著衣服,全身赤裸地走了過來。
曉祥有事耽擱了一會,我就和吳嬸坐在沙發上聊天。
公司的大門依然沒關,無論是誰從電梯走出來,都可以看到全身赤裸的我們。
吳嬸似乎毫不在意這一點。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門開了。
快遞哥走了出來。
這次快遞哥是到樓上送快遞,順便來看我一下。
快遞哥當然認識吳嬸,看到吳嬸全身一絲不掛地坐在這里,吃了一驚。
倒是吳嬸淡定得像什麼似的,還問快遞哥有什麼事。
後來的拍攝很順利,客戶也非常滿意。
客戶以為我們倆是真正的母女,很贊嘆曉祥的辦事能力。
吳嬸經過這一次拍攝,心理徹底變年輕了,不僅越穿越年輕,還越來越性感了。
時不時的在廚房里全裸做飯,還光著身子到走廊上倒垃圾。
收發室的李叔和保安黃叔也先後都看到了吳嬸的裸體。
對於他們來說,年齡相仿的女人光著身子比我們這些小丫頭更具有刺激性。
李叔甚至忍不住摸了吳嬸一下,看吳嬸並不如何反感,便逐漸擴大尺度,到後來可以握住吳嬸的整個大乳房或者大力地捏吳嬸的大白屁股。
暑假過得好快,眼瞅著要開學了。
我和小兔幾乎同時來了例假,這幾天就沒脫光。
H姐先是自己裸了一天,然後也跟我們一起不脫光了。
其實脫光這種事在7樓挺沒規律的,有時候一連幾天都是滿眼的光屁股,間或幾天穿衣服的;有時候反過來,一連幾天都是穿衣服的,偶爾有屁股看。
穿衣服和光著都有各種各樣的原因,來例假是個原因,買了件好看的衣服難道不應該穿上美一美嗎?
其實小兔最喜歡裸體了,只要她不遲到,來的時候肯定就是光著的,然後H姐也就跟著脫光,最後是我。
當然小兔這種懶兔子想在H姐前面到公司還是挺難的,不過好在H姐經常慣性般地在被小兔“勾引”之後一連幾天都是光著的。
中午男生們時不時的還是會干女生,但不像以前動輒兩三發,他們的身體也吃不消。
用小張的話說,只有累死的耕牛,沒有犁壞的地啊。
不過他說這話時,H姐就很不以為然地說,我們女生也很累呢。
有一次小張又說這個時,H姐就剛好騎在他身上,陰道里塞著小張的雞巴。
H姐就說,你還說累?
都是我在動好不好?
都是我在動好不好?
她每說一句,就抬起屁股又坐回去一次。
H姐能讓小張的雞巴完全脫離她的陰道,然後又准確地把雞巴坐回去。
男生們雖然愛惜身體,但輪奸還是有的。
這方面男生們自有安排。
比如這天吃飯時,小張對H姐說,今天我們想輪你。
H姐通常會很平常地說,好啊。
飯後H姐就很順從地躺在地板上,男生們挨個輪奸H姐,把H姐干得渾身是汗。
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大家再說小兔,我們要輪你了。
再後來是吳嬸。
偶爾也“輪奸”
我,我跪著給他們口交,他們射得我滿臉都是。
如果只是口爆,我基本上事後並不漱口,嘴里有點精液的味道讓我覺得很刺激。
男人的精液的味道跟吃的東西有很大關系,小齊愛吃水果,精液就總有一點淡淡的果香,小李愛吃肉,精液就是有點腥的味道。
對了,趙哥的精液後來很少有果香來著,那次有果香是之前小靜逼著他吃了很多水果,後來趙哥的精液和曉祥差不多,糯米味。
男生們在一天當中通常都是一發,這樣不至於太損耗他們的體力。
我們女生也得看身體狀況,因為大家都不喜歡套套,所以只是在安全期內才讓男生們干進陰道。
比如這次他們要輪奸小兔,小兔就說,不行不行,現在不是安全期,你們輪晗姐吧。
輪奸的事通常是選在吳總和曉祥不在的時候。
如果曉祥在,就肯定不會輪我,如果吳總在,就肯定不會輪H姐。
避諱曉祥倒還好理解,畢竟我是曉祥的女朋友,雖然大家都知道我倆對性事的態度,但還是不太好意思當著曉祥的面干他的女朋友,但是避諱吳總倒是很奇怪的,好像H姐是吳總的女朋友一樣。
其實H姐和吳總的關系很微妙,絕對超越了一般上下級的關系。
H姐並不想讓大家把自己當作吳總的專屬品,她很想打破這個局面,所以在某一天,吳總和曉祥都在的時候,H姐主動和男生們說,你們幾個,今天輪奸我一回吧。
女生穿衣服的時候,男生們也不那麼老實的,吃吃女生們的豆腐是家常便飯。
女生們通常也很配合。
有時是言語上的,比如小張問H姐,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啊,H姐就很配合地告訴她是什麼顏色。
有時是肢體上的,比如小李會隔著褲子去捏小兔的屁股,小兔也不躲開。
這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大家拍著隊去盛飯,小齊在我身後,就從身後抱住我,用手揉捏著我的胸部。
邊揉邊說,晗姐有些日子沒脫衣服了,今天脫一回吧。
我很順從地說,好啊,你來脫吧。
我一邊說一邊很配合地伸開雙臂,小齊就把我握在我胸上的手移到了扣子上,一個個地解開,然後我又放下雙臂,小齊把我的上衣脫了下來。
牛仔褲也是一樣,小齊從後面伸過來的手解開褲口,拉開拉鏈,然後褪了下來,我很配合地抬腳讓他把褲子徹底剝離我的身體。
這時小張驚嘆道,小晗穿著這個內衣好性感啊。
這是曉祥給我買的一套內衣,淡藍色帶蕾絲花邊,雖然不是情趣內衣,卻很好地襯托出我的身材。
大家都說這個內衣很好看,我想大家看我的裸體早就習慣了,就跟小齊說不如今天就穿著這個內衣吧,我也確實很喜歡這個內衣。
我看了一眼小兔,小兔的眼神是一種很想脫的感覺,我就對H姐和小兔說,你倆怎麼回事啊?
小兔便如聽到赦令一樣飛快地把自己扒光,H姐也笑吟吟地脫光了衣服。
這次算是開了個女生不脫光也可以扒光女生干的先例。
在這之前發生在7樓的性事基本都是以女生主動脫光為前提的。
嗯,除了H姐被趙哥強奸那次,那次太慘烈了,所以不能算。
第二天中午,小張就不出預料地開始挑逗H姐。
H姐也不覺得煩,說吃完飯讓你干一次就是了,然後又跟小齊和小李說,今天別輪我了,下午有不少活要干呢,別搞得太累。
飯後,大家把餐盤送回到廚房,H姐卻坐在沙發上沒脫衣服。
H姐對小張說,想干姐就來把姐的衣服脫了。
這就是昨天我開的好頭。
小張笑嘻嘻地過去解H姐的扣子,脫了上衣,露出粉色的胸罩。
胸罩也很好脫,兩個大乳房跳了出來。
上身全光了以後,小張又去脫H姐的褲子,但H姐坐在那里,並不配合,其實剛才脫上衣的時候H姐也沒配合,但上衣好脫,褲子可不行。
如果H姐不抬一下屁股,褲子是很難脫下來的。
小張費了半天勁也沒得逞,H姐笑道,你小子當流氓都沒資格。
說著,抬了抬屁股,小張這才順利地把H姐扒光。
H姐被扒光以後,很順從地躺在了地板上,小張也扒光自己,和H姐滾在了一起。
大家就圍在一起看。
這一次是破天荒地沒有大亂交,而是大家圍觀著,很仔細地欣賞著男同事干著女同事。
他倆也很有默契,動作配合得很協調。
而且一會是小張在上面,一會是H姐在上面。
兩人翻轉時居然不停止抽送。
小張在上面時,像一個野獸一樣瘋狂地抽送,H姐就浪叫個不停;H姐在上面時,整個腰部都在扭動,碩大的屁股特別搶眼。
終於,小張射在了H姐的體內,兩人全身都是汗。
原本他倆是要在地板上躺一會的,但這時電話響了,是找H姐的,H姐起身接電話,小張去廁所衝洗。
H姐接電話的語氣特別的沉穩,完全聽不出來這是一個剛剛在眾目睽睽下被干得浪叫的女人。
吳總這麼器重H姐是有道理的。
電話講了很久,小張從廁所出來後,把衣服都穿好了H姐還沒講完。
這時就是一個所有人都衣著正常而唯獨H姐全裸地站在那里的景象。
電話里似乎是一個操作上的問題,H姐耐心地講解著,手就很自然地撫摸著自己的屁股,這是她的一個習慣動作。
在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景象里,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
前面說過,我們通常都是不關門的。
我們這一層,甚至我們這幢大樓都很少有來客。
但這次,卻是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口。
H姐還沒發現,又講了幾句,然後把電話掛掉。
一抬頭,這才發現門口的人。
H姐啊的一聲,然後捂著胸就蹲下了。
門口的男人也吃驚不小,愣在門口,一動也不動。
H姐大喊著,你出去,快出去!
那男人似乎回過神了,不僅沒出去,還進來了。
原來這個人就是H姐長期維護的軟件系統的客戶,准確的說,是客戶公司里那個跟H姐做業務接洽的人。
H姐負責的這個系統,是710的一項重要資金來源,一直是這個人負責把公司各部門的修改意見集中整理,然後交由H姐進行升級或者修改。
我之前見過幾次,大家稱呼他王哥。
不過他很少來公司,通常都是打電話叫H姐去。
如果要來,也會事先通知。
他似乎對H姐有那麼點意思,但卻沒有展開攻勢追H姐。
在我開始全裸來吃飯以後,有過一兩次是他打電話說要過來,大家就穿好衣服。
我則干脆回去吃了。
但這次王哥竟然沒有任何通知就徑自來了。
王哥進來在沙發上坐下,H姐還蹲在那里。
而且大概是怕他看到重點部位吧,H姐故意側面對著他。
其實這樣可以看到她完美的曲线,側面的乳房,被雙手擠壓著突出好大一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都一覽無余。
而且,H姐的腳邊還有一些精液,那是H姐接電話的時候從陰道順著大腿流在地板上的。
這下什麼也瞞不住了。
王哥說,小H,你還有這個愛好啊。
H姐在短暫的驚嚇以後,已經有些平靜了,但還是捂著重點部位。
H姐果然是那種很精英的女人,思維很快就轉變到如何處理現在的囧狀了。
H姐責怪道,你來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
我們公司有這個風俗,你別那麼大驚小怪的。
我對H姐的解釋感到好笑,還風俗,不如說企業文化了。
但當時真沒有更好的解釋。
小兔這時也打圓場說,是啊是啊,我們就這個風俗。
這下輪到王哥吃驚了,他完全不相信。
小兔就說,不信你看。
說著,她當著王哥的面,一件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最後全裸地站在他面前。
我在小兔脫到剩下內褲的時候,也很配合地開始脫衣服。
最後三個女生都光著身子了。
這時H姐也站起來了,不再遮擋自己的重點部位,任由王哥看自己的胸部和一塌糊塗的小穴,她身上還有一些汗,顯得全身閃閃發亮。
王哥有些氣憤的樣子,說你們竟然這麼淫亂,我不能和這麼不要臉的人合作。
說著就要往外走。
他們這個軟件有多重要連我這個外人都知道,這種客戶是不能得罪的。
小張連忙攔住王哥說小話打圓場。
最後王哥幽幽地說,要是他能干H姐一次,就幫我們保守這個秘密。
H姐一下就大腦死機了。
事實上,以前的日子雖然淫亂,但男生也就只有這幾個人,這幾個熟得像一家人的小男生。
被客戶上,對H姐來說這絕對是出賣尊嚴的事。
性交和看到自己的裸體,這完全是兩個層面上的事。
H姐挺喜歡展示自己的裸體的,這一點從她主動在辦公室里脫光就能看得出來,但是性交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從H姐的臉上很容易地看出了拒絕。
H姐咬著嘴唇,看著王哥,沉默了有5分鍾。
5分鍾的時間好長。
最後H姐說,好吧。
王哥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說,那走吧,咱去開個房。
H姐很堅定地說,不行,就在這里。
不然免談,你要撤掉我們就撤吧。
這下輪到王哥糾結了。
後來H姐和我說,這是談判的一種技巧。
王哥糾結的時間可比H姐還長,我和小兔也就只有全裸著陪在當場。
王哥在糾結的同時還用目光貪婪地看著小兔的和我的裸體。
王哥盯著H姐碩大的乳房,終於禁不住誘惑答應了。
不過這家伙很害羞,只是把褲子脫了一半,我都沒看到他的雞巴,他就把陰莖插進了H姐的陰道。
H姐被干的時候,她望向我這邊,那幽怨的眼神,我忽然能體會到過去貞潔烈婦被強奸以後寧願去死的感受了。
這次H姐是實實在在地被強奸了一回。
王哥是個早泄男,沒多久就交槍了。
然後迅速提上褲子,告辭走人了。
H姐起身在廁所里洗了很久,大家誰也不說話。
接下來的兩天,公司里的氣氛很凝重。
大家也不再說色色的話題了。
甚至都很少有人在吃飯的時候聊天。
第三天中午,王哥居然又來了,而且很猥瑣地說要再干H姐一次。
H姐正在吃飯,聽到這個就很認命地放下餐盤,開始脫衣服。
王哥這次一改上次的害羞,居然旁若無人地也脫光了衣服。
這次我看到了他的雞巴,說實話這是個沒什麼特色的雞巴,既不特別短小,也不特別雄壯,屬於見後沒什麼印象的雞巴,哦對了,黑的。
王哥讓H姐撅著屁股,他後入式的干進了H姐的陰道,H姐的眼神不再是幽怨的,我能品味出一絲憤怒。
王哥還是早泄男,2分鍾不到就泄了。
然後他很得意的穿好衣服,跟我們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H姐居然沒動,還撅著大白屁股在那里。
等王哥走出門了,H姐說,小李,過來給姐來一發,太不過癮了。
也不知道王哥聽到沒有。
小李很狐疑地走過去,說,H姐,你不是來真的吧?
H姐保持姿勢,用屁眼看著小李,說快點快點,這貨太不頂用了。
小李看H姐並沒有精神崩潰,就聽話地脫下褲子,碩大的雞巴挺立了起來,干了H姐足有半小時,H姐也是浪叫連連。
完事後,H姐全裸地繼續吃飯,我覺得這太不正常了。
H姐衝我眨眨眼,說小晗你不用擔心,姐沒事。
姐不能任由他胡來,姐想好了怎麼收拾他。
聽到這個我就放心了,看來H姐真的沒事。不過她說王哥胡來,那小張他們就不算胡來?
我覺得H姐這樣的精英,報復手段一定是很巧妙的,但事情的經過不僅轟轟烈烈,甚至還有點嚇人。
這個報復的經過發生在客戶那里,我沒有親身經歷。這里只講個大概。
H姐這種職場精英可不是只有吳總一個人賞識,客戶公司的那個大老總對H姐也是青睞有佳。
最近這大半年H姐她們都在忙著給那個客戶開發一個新的項目,大頭目很重視的。
在這之前,710這樣的小公司其實只有資格負責一些不重要的外圍項目,這次是首次接觸到“核心級別”的項目。
不得不說H姐在這里邊起了很大作用,所以H姐很用心,小張也竭盡所能地幫著H姐。
H姐之前說了,對這個項目很有信心,大公司來做也不會做得更好。
然後發生了王哥的強奸事件。
在H姐說要收拾王哥之後,日子好像又恢復了平常,H姐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來,唯一的不同就是中午的聊天時間似乎沒有了,大家吃完飯就開始工作。
還有,小兔好像不遲到了,不過不知道是沒遲到還是頭一天根本沒走。
不僅僅是小兔,好像大家都是住在公司里一樣。
後來小張告訴我說,H姐之前在這個項目上有好多創意,這些創意相當出彩,然而卻並沒有寫到合同里。
H姐是想把這些作為對客戶的一個報答,同時也可以豎立自己公司的形象。
負責技術的小張覺得復雜度太高,最後和H姐商量著把最復雜的一些給砍掉了。
現在H姐把原本砍掉的創意重新拾了起來,又挑出幾個很出彩的列入開發內容中。
小張說了,為了H姐,拼了。
不僅是小張拼了,大家都拼了。
五個人的小團隊,像一家人一樣緊緊地團結在一起。
不,這個小團隊其實包括了7樓的所有人,這時候,大家彼此就是家人一樣。
匯報的前一天,小張他們一臉的疲憊,但卻抑制不住臉上的得意之色。大家像戰場上凱旋的英雄一樣,個個都閃閃發光。
項目匯報會在客戶的會議室舉行,客戶那邊的高層悉數到場。
H姐主講。
那些出彩的創意一個個展示了出來,博得了陣陣的贊賞。
小張之前跟我說過,這些東西很多是大型軟件公司都沒有的,H姐的創意簡直絕了,對於客戶的業務,這個軟件系統簡直堪稱秘密武器。
匯報完畢,大家給予了熱烈的掌聲。
然後吳總說,我們決定違約了。
一邊說一邊拿出簽好的違約金的支票。
話說吳總這個變態在這種時候居然這麼硬氣,真爺們!
吳總後來講到這里也是得意洋洋,拍著桌子說:老子不賣了!
大頭目當然要問怎麼回事了,H姐避重就輕地說了“企業文化”的事,然後濃墨重彩地說了被強奸的事。
王哥當時還在場呢,不過級別不夠,算是坐在旁聽席上吧。
然後大家的目光刷地射向他。
王哥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吧,瞪著他的有他的頂頭上司,還有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還有不知高出多少級的上司,嗯,還有大老總。
H姐的怨恨這下都發了出來!她一拍桌子,怒喝一聲:你敢不敢當著大老總的面強奸我啊!早泄男!
之前的計劃是吳總的主意。吳總說了,為了H姐,失去這個客戶也沒關系。
但得讓他們知道咱們是個什麼樣的小公司,得讓他們覺得惋惜。
所以大家之前的辛苦是為榮譽而戰。
吳總還說了,H姐是家人,咱們都是家人,家人比客戶重要。
吳總說到這,我又排了排他的肩膀,嗯,這老兄真爺們!我愛死你這個變態了。
H姐的怒喝多少有些情緒失控,積攢多日的怨氣這時一下發泄了出來。反正破罐子破摔了,走出這間會議室,這家客戶以後就是陌路人了。
最後,H姐她們一幫子人,在吳總的帶領下,牛哄哄地走出了會議室。
再後面的結局出乎意料。
大老總親自給H姐打電話。
代表王哥賠禮道歉。
那個軟件他們非常想要,正如小張所說,這些出彩的功能別家沒有,咱這叫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吳總的違約金算是沒花出去。
再後來,大老總又把別的項目拿給H姐做,比上一個更接近核心業務。
用吳總的話說就是:對咱們刮目相看。
不過另一方面,大老總還問了“企業文化”的事來著,不知道H姐怎麼說的,不過一定更加讓這個老先生刮目相看。
王哥沒有被開除。
如果丑事被曝光算是噩夢的話,那後面的日子簡直堪稱地獄了。
H姐的那句“早泄男”很快就傳開了,公司里的女同事甚至當面稱呼他早泄男,搞得他無地自容,最後只好辭職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