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二天早上,我被公雞打鳴的聲音所吵醒,意識一恢復,就感到呼吸有些不暢,睜眼一看,好嘛,眼前是白花花的乳肉,我的眼耳口鼻都埋在其中,看大小,不是香蘭就是春花的,我也懶得去分辨,張嘴就咬,很快便尋到了一枚大奶頭,叼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來。
女人哪受得了這個刺激,聽呻吟聲卻是我老婆春花的。
“老公,早安。”春花用膩死人的聲音,呻吟著打了個招呼。
我含著奶頭嗯了一聲,將老婆推的平躺在床上,然後趴在她的身子上,把玩起她的雙乳來。
香蘭和春嬌被我們的聲音吵醒,香蘭見我和她女兒一早起來就發情的模樣,不由有些害羞,但是見春嬌大大方方的撲倒我背上,喊著爸爸早安的時候,她也趕忙輕喚了一聲:“細伢子,早安。”
我樂呵呵的吐出春花的奶頭,反手將女兒從我的背上扯下來,摸著她的小屁股,和她來了個甜蜜的早安吻,然後爬到香蘭的懷里,叼起她的奶頭咬在嘴里,笑道:“娘,早安。”
香蘭一臉幸福的摟著我,將奶子壓在我的臉上,愛憐的說道:“寶寶,餓了吧,娘等下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麼?”
春花見狀,笑道:“娘,你這麼捂著他,他怎麼說話啊。”
香蘭見狀呵呵的抱歉笑道:“對不對,對不起,寶寶,是娘錯了。”
我叼著香蘭的奶頭搖搖頭,用力的吮吸了幾下,方才含含糊糊的說道:“有你們這幾個白饅頭,再吃點稀飯就行。”
香蘭被我逗得合不攏嘴,一臉慈愛的讓我吸了一會奶,對於沒有奶水是連聲抱歉,保證以後有了孩子一定不斷奶了,好好彌補沒有給我喂過奶的錯。
待香蘭去燒早飯的時候,我和春花母女在床上好一番親熱,待我挺著被母女倆唆得堅硬如鐵的雞巴走進廚房的時候,香蘭正費力的攪著大灶鍋里的稀飯。
這個性感的大乳熟婦渾身上下,除了腳上的一雙破舊的黑色布鞋外,一絲不掛,碩大的雙乳隨著她手臂的動作不停的在胸前甩動,聽見我的腳步聲,香蘭轉過頭,衝著我甜甜的笑了笑,說道:“寶寶,稀飯還要熬一會,不過饅頭已經蒸好了,你要是餓了可以先墊點。”
我搖了搖頭,快步走到她的身後,拿過毛巾擦掉她額頭上的汗水,笑道:“不急,看把你熱的,我來熬吧。”
香蘭笑道:“你沒燒過這中農村的土灶不會弄得,再說了,哪有男人下廚房的,家里這麼多女人,你安心等吃的就行。”
我點點頭,沒有堅持,用雞巴頂著香蘭的巨臀,不愧是生養過五個孩子的女人,這屁股,分量十足,雖然不夠挺翹,但是那分量已經足以點燃任何男人的激情。
我從背後抓住香蘭的巨乳,輕輕的有節奏的揉搓著,手指間夾著她越來越硬的乳頭,調笑道:“娘,好香啊。”
香蘭吃吃的笑道:“傻孩子,昨晚娘出了一身的汗,哪里會香啊。”
我聞言笑道:“娘,我說的是稀飯,你想到哪里去了。”
香蘭聞言不依的扭動了下屁股,嬌嗔道:“討厭啊,壞孩子,就知道欺負娘。”
我被香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風情,弄得愈發興奮,狂咽了一口口水,喘息道:“娘,我想肏你,現在就想肏你。”
香蘭被我這話弄得也是欲火難消,雖然下體還有些疼痛,不過卻無法拒絕,便點點頭,輕聲叮囑道:“寶寶,娘的下面還有點痛,你待會輕點肏,等娘身體好了,再和你姐一起讓你好好肏. ”
我興奮的點點頭,伸出一只手摸到香蘭的胯下,乖乖,已經濕透了,我用手指摳了兩下,然後把指頭塞進了香蘭的嘴里,趁著她舔我手指的時候,我的雞巴熟練的捅進了她灼熱的陰道里。
岳母忍著痛,撅著屁股趴在土灶上,用力的搖擺著肥臀,試圖讓我的雞巴進去的更深一些,我見岳母渾身不停的顫抖,連忙停下動作問道:“娘,是不是很痛。”
香蘭連連搖頭,吃力的轉過頭看著我,強笑道:“寶寶,只是有一點點痛,不礙事的,你不要停,繼續插,娘被你弄得很舒服呢。”
看到岳母額頭上的汗水,我心里頓時不是個滋味,連罵自己是畜生,把雞巴快速拔出來,將岳母抱在懷里,憐惜的抱歉道:“娘,你罵我吧,我不是東西,您都那麼痛了,我卻只想自己快活。”
香蘭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勾著我的脖子,緊緊的靠在我的懷里,柔聲寬慰道:“傻孩子,娘怎麼舍得罵你,一切都是娘不好,不耐肏. ”
“不,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
……
我們倆爭執了半天,最後撲哧一聲相視而笑,香蘭幸福的靠在我的懷里,她一輩子也沒有享受過如此溫暖的懷抱,這個容易滿足的老女人,已經全身心的滿足了,哪怕是以後跟著我討飯過活,她也無怨無悔。
“細伢子,有你真好。”香蘭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樣,喃喃自語道。
我低頭吻著岳母的臉蛋,當吻到她眼角的皺紋時,她的身體情不自禁的縮了縮。
“細伢子,娘老了。”香蘭的表情變得有些淒苦,顫聲說道。
我搖了搖頭,一遍一遍的舔著她眼角的皺紋,輕聲安慰道:“不老,娘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那麼的年輕,娘,你的皺紋看起來很美,充滿了歲月的痕跡,這是身為岳母的光榮,你應該感到自豪才對。”
香蘭激動的看著我,哽咽道:“細伢子,你真的不嫌棄娘老嗎?”
我用力的點點頭,什麼也沒說,只是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
香蘭終於被我炙熱的眼神所打動,她的眼眶中泛著喜悅的淚花,痴痴的看著我。
我見到岳母眼神中的痴迷,心中大喜,我知道,從這一刻起,這個老女人從內到外都被我徹徹底底的征服了。
我微笑著看著岳母,揉著她豐盈的巨乳,捏著硬邦邦的奶頭,問道:“娘,下面還疼嗎?”
香蘭陶醉的搖了搖頭,說道:“寶寶,你想繼續干我嗎?”
我笑道:“當然不是,你這兩天好好歇歇,以後干你的日子還長著呢。”
香蘭高興的點點頭,主動吻上我的唇,感激道:“寶寶,你真體貼。”
吃過早飯,我們四個又爬上了床,她們火爆的身材真是讓我怎麼玩都玩不膩,整整一天的時間,我的手就沒有離開過她們的身體一步,我的雞巴不停的在她們的嘴巴和乳溝里進出,最後摩擦的雞巴有開始有點疼了,我才收斂下來。
經過這一天的相處,香蘭以岳母的身份徹底融入了新組建的家庭,以我這個外人為紐帶,祖孫三代人形成了一個新的家庭倫理關系,互相之間的稱呼是亂七八糟,但是我卻非常喜歡,她們自然就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因為暫時也走不了,經過香蘭提議,我同意之後,決定明天在村里大擺筵席,用來慶祝我和春花結婚,春花自然是喜不自勝,按照傳統觀念,擺過喜宴的婚禮才算是正式的婚禮。
第二天一大早,韋香蘭就出門張羅了起來,回來之後還翻箱倒櫃的找出了自己當年結婚時穿的大紅喜服,也真難為她竟然能將東西保存了這麼多年,而且還保存的這麼完好,當時這件喜服是照成年人的尺寸做了,不過現在看來,還是有點小,尤其是在胸圍附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扣不上側邊的扣子,只得拿了件紅色外套披上,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春花一點都不在意,能在全村人面前得到認可,已經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了。
看著老婆穿上喜服,我不禁有種口干舌燥的興奮感,怪不得昨晚香蘭不說有這玩意在,如果我事先知道,今天中午的喜宴肯定就沒辦法穿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一點都不假,只撒了一千多塊錢下去,中午的時候,村子中央的平地便擺上了十幾張桌子,各種吃的喝的擺得滿滿的,春花帶著我一桌一桌的敬酒,饒是酒里事先已經勾兌了半瓶水,依然讓我喝得暈頭轉向,這農村人太能喝了,逮著我就不放,怪不得春花的酒量那麼好。
好不容易陪酒的任務結束了,春花和香蘭連忙扶著我回了家,外面這些桌自然有人負責照料,早已事先找好了。
進了屋關上門,我一把抱住春花,嬉笑道:“老婆,你今天好漂亮,給我親一個。”
春花哭笑不得的扶著我坐下,幫我揉著太陽穴,小聲埋怨道:“干嘛喝那麼多啊,他們都是酒簍子,去之前不是說了嘛,不要跟他們拼酒。”
我嘿嘿笑道:“那怎麼行,今天我高興,今天是咱們的大喜日子,我要給你長臉,老婆,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啊?”
春花笑贊道:“老公,你今天棒極了,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這時香蘭端著搪瓷缸,坐在我的旁邊,憐惜的說道:“高興也不能喝那麼多啊,喝多了傷身,來,喝點醒酒湯。”
我把頭伸過去,在岳母的幫助下喝了一大缸子醒酒湯,長舒了一口氣,緩了緩,確實有點效果,至少頭沒那麼暈了。
我抱著岳母親了一口,笑道:“醒酒湯挺有效的,我感覺好多了。”
香蘭高興的點點頭,說道:“那你坐著,我再給你盛一點。”
我一把拉著她的手,說道:“不急,不急,我和春花還沒給你磕頭呢。”
香蘭有些窘迫的看著我和春花說道:“這個就不用磕了吧。”
我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一定要磕。”
春嬌在一旁拍著手掌笑道:“對,對,我要看爸爸和媽媽拜堂,哈哈,拜堂。”
春花羞澀的看了女兒一眼,又對母親說道:“娘,還是磕一下吧,這也是我的心願。”
香蘭無奈的點點頭,她直覺的感到我肯定不會只是磕一下了事。
果然,我笑嘻嘻的抱著春花說道:“老婆,普普通通的拜堂多沒意思,我們來點新花樣好不好。”
春花知道我所謂的新花樣,定然是淫亂的念頭,便紅著臉抿嘴笑道:“行,都依你,反正這里也沒外人。”
“老婆,你真好。”我笑著吻上春花的嘴唇,她甜蜜的回應著我的吻,熟練的將手塞進我的褲襠里,套弄起我開始復蘇的陽具。
香蘭面上露出一絲果然如此的無奈,笑了笑,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女兒和姑爺的調情,春嬌則在一旁拿著攝像機拍個不停,當我的手解開她母親的胸罩,玩弄那對巨乳的時候,她更是蹲在旁邊,對焦在母親的胸部,將變換著形狀的乳房完整的記錄了下來,當她看到母親的奶頭變硬之後,她自己也忍不住乳頭發癢,一邊堅持拍攝,一邊開始狂躁的揉捏起自己的奶子來。
“好了,就這樣開始拜。”我興奮的拉著衣衫不整的春花站起來,此刻她雙乳外露,發梢凌亂,用風騷嫵媚都無法形容此刻的萬一。
聽到我的話,春花也懶得爭辯,她知道我就喜歡看她發騷的樣子,便無奈的看著母親說道:“娘,你也把衣服脫了吧,他肯定不會然你穿著衣服的。”
我哈哈笑道,抱著老婆香了一口,說道:“知我者老婆也。”
香蘭溫順的看著我,害羞的淺笑了下,一言不發便開始脫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岳母穿著她那件洗得發白的大奶罩和滿是補丁的大褲衩,端坐著在椅子上,盡量擺出一副慈母的模樣,說道:“這樣可以了嗎?”
我喘著粗氣點點頭,心里告訴自己,走的時候一定要把岳母的這些舊內褲都帶走,實在是太他娘的刺激了。
一拜天地還沒什麼,待二拜高堂的時候,我和春花磕完三個頭,便將岳母從椅子上拉下來,然後將春花推了上去,兩個人一下子就明白我要做什麼了,香蘭激動的手足無措,抱著我都說不出來了,讓我好一陣安慰。
披著剛剛從女兒身上脫下來的喜服,韋香蘭神情恍惚的跪在我的旁邊,三十四年前,也是這里,她許下了女人一生中第一個心願,但是丈夫並沒有給予她期盼中的幸福,三十年後的今天,她再次在心中許下了當年的心願,願身邊的男人能給予她無微不至呵護和溫暖的依靠,對於今天許下的這個願望,她打心底里覺得肯定能實現。
對著自己的女兒磕了三個頭,香蘭覺得自己一下子變得年輕了許多,她樂呵呵的看著我,眼神中的痴迷讓我看得心醉,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她也瘋狂的向我索吻,被我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吻得心醉神迷。
正當我迫不及待想要用雞巴干死這個熟婦時,突然大門響了。
“誰呀?”春花問道,同時我們幾個連忙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大妹,是我,開門啊。”門外傳來了大哥牛春江的聲音。
我恨恨的跺了下腳,示意春花去開門,然後報復似的抱住牛春江他娘,一頓猛親,韋香蘭嚇得腿都軟了,卻不敢反抗,好在門開的瞬間,我松開了她,那種刺激感,讓她感到胯下潮透了。
“大白天關什麼門啊。”牛春江笑道,探頭看到屋里好幾個人,壓根就沒往不健康的地方想。
知道大嫂把母親趕出了家門後,春花對大哥滿肚子埋怨,瞪了他一眼反問道:“你怎麼會來這里啊,我以為你不知道這里呢。”
牛春江苦笑道:“大妹,你就別嘲笑我了,唉,我知道,當初你大嫂做的不對,但是我也沒辦法啊,我也有難處。”
春花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說完了就走吧。”
牛春江趕忙說道:“不是,不是,今天不是你結婚嘛,我做哥哥也得給你准備點禮金不是。”
說著,他掏出兩百塊錢,擱在這地方確實不算少了。
可是春花哪里看得上眼,更主要的是,她很生氣,所以看都沒看就說道:“不必了,你拿回去給你那個賢惠老婆吧,等以後她老了被兒子趕出家門,這點錢她用得上。”
牛春江頓時尷尬至極,見兒子左右不是,韋香蘭終究心有不忍,輕聲勸道:“春花,事情都過去了,你就別耿耿於懷了,你大哥有大哥的難處,你就被為難他了。”
“娘。”牛春江感動的喚了一聲。
“進來吧,別杵在門口了。”韋香蘭嘆了口氣說道,說完,她擔心的看我一眼,我搖搖頭,示意沒關系。
進來以後,牛春江自然免不了對母親噓寒問暖一番,甭管這份心意是真是假,卻都讓韋香蘭心里感到一絲暖意。
牛春江這次見到母親倒是有些驚訝,渾然不像以前那樣老態龍鍾,暮氣深沉,乍一看,似乎比自家媳婦還要年輕似的,他也沒多想,渾然不知到母親是得了妹夫精液灌溉所致,還以為是我從城里帶了什麼特效保健品什麼的,尋思著要是我能給他兩盒就好了。
我當然不知道他這個心思,便是知道了,我也不會送給他,怕老婆怕成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夠窩囊的。
牛春江閒扯了一通,直到春花不耐煩的下了逐客令,他才悻悻的離去,雖然沒有拿到保健品,不過他也得了個好消息,等我們離開的時候,韋香蘭也會跟著我們一起走,以後養老送終的事,都是我們一手包辦了,這個好消息自然讓他喜形於色。
待兒子走後,韋香蘭傷心的撲在我的懷里哭了半天,剛剛兒子的表現實在是太令她失望了,枉費她辛辛苦苦的將孩子拉扯長大,沒想到到老了就這麼嫌棄自己。
我自然好一番出言安慰,心底對這個大舅哥倒是頗有些感激,這個窩囊廢算是斷了韋香蘭最後一絲思鄉的念頭,以後,這個女人除了我以外,絕對不會再有其他依靠了。
鎖好門後,我抱著韋香蘭一陣熱吻,這個剛剛被兒子遺棄的可憐女人,一下子便將滿腔的母愛盡數播撒在我的身上,拼命的把奶頭往我嘴里塞,非要給我喂奶,我樂呵呵的唆著她的大奶頭,爽得雞巴一柱擎天。
早已按耐不住的春嬌含著我的雞巴一陣狂吮,春花也不甘寂寞,和女兒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唆著龜頭,交替的舔著棒身。
好不容易待韋香蘭的情緒平靜下來,我拉著春嬌繼續進行著未結束的拜堂,把小丫頭高興都快要瘋掉了,韋香蘭和牛春花各自受了我和女兒的三個頭,把她們高興的合不攏嘴。
最後的夫妻對拜,我先是和她們三人分別拜了,再四個人一起拜,拜完堂,我們四個人興奮的抱在一起,雖然在法律上,我僅僅和春花是夫妻,但是在精神上,韋香蘭和徐春嬌已經徹徹底底的把我當成她們的丈夫。
“老公,我們做愛吧。”興奮的春花提議道,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母親和女兒的附議。
我笑著對最興奮的春嬌說道:“嬌嬌,你那里能肏了嗎?”
春嬌頓時蔫了下來,沮喪的說道:“還不行,嗚嗚,都怪爸爸老公,那天把人家弄得太傷了。”
聽到外孫女對我的這個奇怪稱呼,香蘭覺得很有趣,笑道:“不行埋怨我兒子老公,是你自己不耐肏,呵呵。”
春嬌聞言撒嬌道:“討厭啊,外婆,爸爸老公的雞巴那麼長,那麼粗,我哪里受得了,就算是你和媽媽一起上,也都應付不了一個晚上。”
我哈哈笑道:“確實,就算是你們倆個也沒用,再加倆個還差不多。”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春花聞言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把我們全家的女人都肏了啊。”
我聞言想到未曾謀面的兩個小姨子,得意的笑道:“如果你們主動的話,我不介意啊。”
“我不介意。”春嬌抱著我的胳膊首先表態道。
香蘭面上突然浮起一絲難掩的悲傷,輕聲說道:“如果你能把春香和春蘭都給收了,對她們而言也算是好事。”
見香蘭面色古怪,我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娘。”
春花也焦急的問道:“娘,妹妹她們過得不好嗎?我已經有差不多十年沒見過她們了,你不是說她們嫁到外地去了,現在過得還不錯嗎?”
香蘭聞言,忍不住心頭悲傷,拉著大女兒的手,哽咽道:“娘是騙你的,你的兩個妹妹現在過得都不好,你自己過得也很苦,所以我不想讓你為她們擔心。”
春花一聽,頓時急了,因為她年紀大,兩個妹妹幾乎都是被她一手帶大的,三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哪想現在竟然得知了這個噩耗,連忙問道:“娘,你別哭啊,快說,快說給我聽,她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香蘭點點頭,抹去面上的淚水,把掩藏在內心深處多年的痛苦與愧疚緩緩道來。
二女兒叫牛春香,因為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智力比較低,干不了重活,所以一直到十六歲才有人出了兩千塊的禮金將她娶走,之後便杳無音訊,只在兩年多前聽一個當走貨郎的遠房親戚說起,在葛家寨見過她,還是那麼痴痴傻傻的,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跟個乞丐似的,挺著大肚子跟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當時他親戚忍不住上前問了幾句,得到的消息卻竟然是。
韋春花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再也說不下去了,放聲大哭起來,我隱隱有些揣測,連忙抱著她好生安慰了一番,她才得以哽咽的繼續說了下去。
原來當初娶走牛春香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人,他到處用廉價的價格從山里愚昧落後的地方,以結婚為名騙走智力不足的女人,然後再把她們租給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單身漢,一個月租金500塊錢,生了男孩五千塊,生了女孩三千塊,牛春香因為長得漂亮,所以極受歡迎,這幾年下來,已經陸陸續續的生了好幾個孩子,比性奴還慘。
小女兒牛春蘭比二姐也好不了多少,十四歲的時候進山采藥一去不回,大家都以為她出了事,哪想半年後,她竟然挺著肚子把兩個男人領回了家,原來這兩人是護林員,也是一對父子,碰到了迷路的牛春蘭後,見她年輕貌美便心生歹意,把牛春蘭擄了回去,父子倆竟然不分倫理,先後奸淫了她,把她弄大了肚子,弄得牛春蘭懷的是誰的種都不知道,之後的幾年里,她只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三四次,最近一次回來是半年前,肚子微微鼓了起來,與以往一樣,她這次也不知道懷的是哪個混蛋的種,每次見到母親,牛春蘭都哭得傷心至極,可是韋春花一個寡母,除了伴著女兒傷心落淚之外,也沒有任何辦法。
牛春花還是第一次知道兩個妹妹的境遇竟然如此淒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捂著嘴巴,嚇得渾身發抖,徐春嬌也嚇得躲在我的懷里,稚嫩的臉蛋上滿是驚懼,我也是猶如聽到天方夜譚般的驚訝,牛春香和牛春蘭兩姐妹根本就是在做性奴嘛,這種我只在色情小說和電視報道中見過的東西,第一次離的我這麼近。
雖然我也感到很同情,但是與此同時,卻也讓我感到有些刺激和興奮,那是一種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我盡量壓下心中的煩躁與興奮,將母女三人摟入懷中,柔聲安慰道:“別擔心,別擔心,有我在,我以一定會救出她們的,我保證。”
因為兩姐妹的事情,香蘭母女沒有了與我做愛的心情,我也不願勉強她們,保證下起來很容易,不過真做起來可就難了,首先第一個問題就是如何找到她們。
韋香蘭只是隱約知道小女兒住的方位,我和她們討論之後,打算先把牛香蘭解救出來,趁著酒宴還未散,我拿出一萬塊錢扔在桌子上,雇了八個青壯年,答應事成之後,再加一萬,果然有錢就是好,幸好這次回來我裝了不少現金在身上。
帶足了干娘,我和八個青壯年按照韋香蘭所提供的方位便進了山,在山里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終於在一個山窪處發現了有人居住的痕跡,一圈柵欄圍著幾間簡陋的茅草屋,中間有一個火堆,弄得倒是跟原始社會差不多,幾個小孩子正在院落里玩泥巴玩得不亦樂乎。
我帶著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里面有濃重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顯然是在做愛,一同來的都是壯小伙,聽到這聲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馬,相視淫笑。
既然里面忙的歡,那我就全然不擔心了,直接帶著人衝了進去,把正在屋里肏屄的兩人嚇了個半死,看到被肏屄的女人,所有人頓時大倒胃口,那根本就不是個牛香蘭,就算再憔悴也不至於變成個渾身雞皮的老太太吧,這女人花白的頭發都掉落了大半,胸前的兩坨奶子,怕是都已經垂到肚臍眼了,滿臉褶皺,說七十怕是都算輕的。
插這個老屄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中等個頭,身材倒是挺結實的,我們闖進去的時候,他的雞巴還停在女人的老屄里,雙手扶著女人的屁股,肏的正歡呢。
“你們是誰?為什麼闖進我家?”男人拔出雞巴,用西南土語問道。
隨行的人知道我聽不懂,便給我解釋了下,我冷笑道:“我來找人的,牛春蘭呢?”
聽到牛春蘭這三個字,那男人頓時面色一變,拔腿就想跳窗逃跑,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叫踹在他的屁股,將他踢了個狗吃屎,把那老女人嚇得哇哇亂叫,我聽得心煩,直接一巴掌賞在她的臉上,讓她頓時安靜下來。
我踩著還在掙扎的男人說道:“混蛋,見了警察還想跑,想死不成。”
那男人聽到我這邊的翻譯,疑惑的說道:“你們是警察,那為什麼隨便亂打人。”
我冷笑道:“喲,你還知道警察不能亂打人啊,但是那得看對什麼人,哼哼,你涉嫌強奸、非法拘禁、聚眾淫亂等多種罪行,小子,你這次死定了。”
那男人一聽,嚇得大小便都失禁了,連連哀求道:“我沒有啊,我什麼也沒干啊,一切都是俺爹的主意啊。”
“你爹人呢?”我聞言問道。
男人哭喪著臉說道:“俺爹昨天帶著春蘭去觀測站了。”
“他媽的,你爹倒是挺愛崗敬業的啊。”我氣得踢了男人一腳,喝罵道,“牛春蘭不是懷孕嗎?怎麼能怕那麼高,你耍我啊。”
男人連連搖頭,說道:“沒有耍你們啊,春蘭四個月前流產了,她現在剛懷上沒多久,上山沒事,我爹晚上不摟著她睡不著覺,所以每次去觀測站都會帶著她。”
“我操,”我喝罵道,“帶我們去觀測站,快點。”
把男人的手捆了個結實,一個在村里打了四十年光棍的老青年湊到我身邊,小聲問道:“那個女人怎麼辦?”
我看他眼露淫光,驚訝的笑道:“這你也想上?”
老光棍不好意思的扭捏道:“我哪能跟你們比,奶奶的,長這麼大,我還沒碰過女人是什麼味道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上吧,觀測站你別去了,在這里給我守著,免得這個老娘們給我們惹出什麼麻煩。”
老光棍興奮的連連點頭,連聲道謝,然後便扯著那老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里屋。
被捆的男人見狀氣得破口大罵,都是些土話俚語,我一個字也聽不懂,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我反而不急著走了,給每個人散了煙,笑道:“跟我上山的兄弟,回去以後,我再掏一萬讓你分。”
這話一出,這七個人頓時高興起來,本來還有點羨慕常老三不用上山還有屄肏的待遇,此刻全部變成了嘲諷,一個老屄哪能值一千多塊。
我拉過一個同伴,說道:“你去問問對方,那個老騷貨是他什麼人?”
年輕人點點頭,問了一通,然後哈哈大笑道:“是他娘,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肏你親娘的,奶奶的,這次出來真是長見識了。”
我心道,這算啥,我還肏了牛家的祖孫三代呢。
里屋的常老三把那老娘們肏的嗷嗷直叫,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著人押著罪魁之一,往監測站趕去。
經過院落的時候,我數了下那些被嚇的不敢說話的小孩子,最大的不過八九歲,最小的只有一兩歲,合計有七個之多,我心道不會都是牛香蘭生的吧,她今年應該是二十二歲,十四歲被擄走,難道一年生一個?
我好奇的撬開了男人的嘴,在被我們暴揍了一頓之後,他才告訴我,春蘭一共生了三個孩子,死掉一個,剩下的都是他老娘生的。
我實在是很驚訝,這老娘們這麼老了還能生,而當我得知他媽才五十五的時候,驚訝的實在是無加以復,那貨怎麼看也不像五十五啊。
觀測站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上,我們一行人爬到傍晚才爬了上去,當看到觀測站時,我直接把對方打暈了過去,快速的接近那兩間普普通通的小瓦房,前後門都被鎖上了,饒了屋子轉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沒上鎖的窗戶,我們搭成人梯爬了進去,找了兩個房間都沒人,當推開第三間屋子的門時,里面的一幕讓所有人的胯下都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