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二天,當我們離開的時候,常老三卻扭扭捏捏的說想要留下來,我們大家哄然大笑,便在這里分了手。
待我們離開後,常老三去廚房里熬了點野雞粥,然後端進里屋,老娘們裸著身體躺在木板床上,還未醒來,作為昨天下午和晚上兩場淫樂聚會的女主角,她實在太疲憊了。
當常老三把她搖醒,將野雞粥送到她嘴邊時,老娘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顫抖的一點一點的喝掉粥,常老三把野雞肉撕成碎片喂進她的嘴里,這種待遇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的,這麼多年來,每天都是不計辛苦的付出,她早已麻木和絕望了,認定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命,此刻對方的一點小小的恩惠,就讓她感動的心中暖暖的,至於昨天的淫亂,她沒有多少怨恨,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干的,既然反抗不了,便順從的被肏好了,總比被打死了強。
喝完粥,常老三爬上床,抱著老娘們親了又親,這女人也不像昨天那麼被動和麻木了,也主動吐出舌頭與常老三接吻愛撫,常老三滿足的摸著老娘們的水袋巨乳,說道:“娟子,你跟我走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老娘們聞言沉默了下來,緩緩的替男人套弄著雞巴,好半晌才苦笑道:“三哥,我怕他們好會找到我們的。”
常老三聞言笑道:“娟子,你別怕,他們就算找來也奈何不了我們。”
說完,他把老男人和她兒子被閹割了的事情說了一遍,把老娘們嚇得直哆嗦。
常老三連嚇帶哄,費了半天口水,老娘們才終於同意了跟他走,出山去做他的婆娘,把常老三興奮的抱著女人一番狂吻,喜滋滋的埋在她的胸前,舔玩著巨大的雙乳,與牛春蘭一樣,老娘們的乳房里也滿含奶水,昨天可是讓所有人過足了奶癮。
幾天後,常老三帶著老娘們偷偷的離開了,把那些孩子全部丟了下來,待老男人和他兒子回來的時候,幾個娃都已經餓得奄奄一息了,想起這幾天的遭遇,當真是欲哭無淚。
後來附近沒人再見過常老三和她的婆娘,只是聽走貨郎偶爾說起,似乎在遠方的一個偏僻村落里見過常老三,他和一個大奶的老娘們生活在一起,還有兩個孩子,也算是有了一個家了。
當我們一群人回到村落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見到熟悉的村頭,牛春花幸福的喜極而泣,待母女見面時,自然又少不了又哭又笑,我將剩下的兩萬塊錢交給他們七個人,他們高興的要死,出去轉了一圈,不僅肏了個老屄,甚至還有錢拿,一個個對我千恩萬謝,才興高采烈的離去。
我關上房門,見韋香蘭還抱著牛春蘭哭得昏天黑地,牛春花也在一旁傷心的抹眼淚,便大步走過去,坐在她們旁邊,笑道:“久別重逢,應該高興才是,哪有像你們這般哭得如此傷心。”
牛春花聞言,連忙抹去面上的淚水,拍了拍母親和妹妹的肩背,哽咽道:“是啊,娘,小妹,別再哭了,哭多了傷身,現在小妹平安回來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啊。”
“對對,都怪娘不好,”
韋香蘭趕忙抹去面上的淚水,愛憐著撫摸著女兒面上的淚痕,哽咽道,“春蘭,娘沒用,讓你吃了這麼多年的苦頭,一切都是娘的錯,娘沒用,嗚嗚嗚。”
“娘!”
牛春蘭激動的抱住母親,痛哭道,“不怪娘,是女兒的命不好,娘,女兒好想你,想你和大姐,還有二姐,嗚嗚嗚,娘,我再也不想跟你們分開了。”
韋香蘭抱著女兒,大哭道:“嗯,春蘭,娘答應你,以後我們娘倆永遠都不分開,乖孩子,娘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不讓任何在再欺負你。”
我見她們娘倆這哭得沒完沒了,只得耐著性子在一旁等,好半晌,兩人的哭聲終於止住了,我見狀插話道:“春蘭,你別光顧著和咱娘哭,把我給忘了啊,為了救你,我可是出盡了全力啊,你要怎麼好好謝我。”
牛春蘭知道我的心思,當著母親、姐姐和外甥女的面,她不禁有些害羞,漲紅了臉看著我,羞澀的說道:“姐夫,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我聞言笑道:“我什麼都不說,看咱娘怎麼說。”
知兒莫過母,見女兒面帶含羞,又想起我的做派和自己的承諾,韋香蘭頓時了然於心,看著我促狹的笑道:“兒子,裝什麼裝啊,你和春蘭是不是已經那個過了?”
我聳聳肩,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說道:“我裝什麼了呀,什麼那個過了?”
牛春蘭聞言愈發的羞澀,作為姐姐的牛春花見狀,不禁對我佩服萬分,這才出去幾天,竟然已經把妹妹給征服了,想到自家的女人一個個的淪陷在我的胯下,她又是無奈又是高興,無奈的自然是姐妹母女共侍一夫的尷尬,高興的卻是我不管從哪里方面看,都是絕佳的丈夫人選,溫柔體貼、家境富有、性能力強悍,能做我的女人實在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想到這些,牛春花不禁欣喜的抱住妹妹,笑道:“小妹,太好了,以後我們姐妹就終於不用分開了。”
因為從小都是牛春花將自己帶大的,對於這個亦母亦姐的大姐,牛春蘭的感情很深,她抱歉的對大姐說道:“姐,你不會怪我吧。”
看著眼睛哭紅的妹妹,牛春花哪里會怪她,憐惜的說道:“傻丫頭,姐姐怎麼會怪你,等二妹也找回來,以後咱們一家人就可以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了,其他的什麼也別想,不管你做了什麼,姐姐都不會怪你的。”
“姐。”
牛春蘭激動的抱著大姐,哽咽道,“姐,你對我太好了,嗚嗚嗚。”
“傻丫頭。”
牛春花愛憐的撫摸著妹妹的頭發,柔聲笑道,“以後咱們都是你姐夫的女人了,答應姐姐,好好的伺候他,好嗎?”
牛春蘭欣喜的看了我一眼,羞澀的點點頭,小聲問道:“姐,娘和嬌嬌是不是也是姐夫的女人啊?”
牛春花剛點點頭,我便用行動證明給了牛春蘭看,只見我抱起身邊的春嬌,吻上她甜甜的小嘴,小丫頭興奮的吐出舌頭與我舌吻,熟練的拉著我的手摸上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著。
韋香蘭見狀也湊了過來,對久別重逢的女兒笑了笑,為了堅定牛春蘭的信念,她不介意在女兒的面前表演活春宮。
牛春蘭看著母親歡喜的解開上衣,托著兩枚渾圓碩大的巨乳,殷勤的送到我和春嬌的嘴邊,我松開春嬌的舌頭,一人一個含住牛春蘭圓滾滾的奶頭,一邊咬一邊吮吸著,同時我把手放到韋香蘭的屁股上,又摸又捏。
韋香蘭知道我隔著褲子捏不過癮,便當著女兒的面,呻吟著解開腰帶,把肥大的屁股露出來,輕輕的搖擺著,快活的呻吟道:“啊……啊……細伢子,捏爆娘的屁股吧,娘想死你了。”
牛春花見妹妹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一動,竟然叼住了妹妹的唇,與她接吻起來,牛春蘭被姐姐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卻又掙脫不開,微微掙扎了幾下後,想起身邊的淫亂,她的抵抗迅速歸零,喘息著抱住姐姐,兩姐妹乳房摩擦著乳房,興奮的接起吻來。
我在一旁看得巨爽無比,拼命的吮吸著韋香蘭的巨乳,雙手在祖孫倆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最後伸到她們的胯下,用手指把她們倆奸淫的哇哇亂叫,兩條手臂都潮透了。
牛春花松開妹妹的唇,笑道:“小妹,以後咱們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了,你喜歡嗎?”
牛春蘭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拉著姐姐的手說道:“大姐,我一定會乖乖聽你們話的。”
牛春花高興的親了下妹妹的臉頰,拉著她跪在我的面前,笑道:“老公,我把妹妹交給你了,你可一定要對她好哦。”
我聞言吐出她們母親的奶頭,看著一臉痴迷的牛春蘭笑道:“那是當然,我對你們的喜歡不分彼此,春蘭,我會好好寵愛你的,讓你和你姐你娘一樣,做個幸福快樂的女人。”
牛春蘭欣喜的點點頭,解開的我的褲帶,與姐姐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替我唆著雞巴,被四個女人如同眾星拱月版圍攏在中間的我,爽得簡直要魂飛天外,如此美事,便是給我龍椅做交換,我也是不願的。
我欣喜的對韋香蘭笑道:“娘,你真是給我生了一對極品的好寶貝。”
韋香蘭聞言嫵媚的笑道:“細伢子,難道我就不是極品的好寶貝嗎?”
我聽了哈哈大笑,在岳母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笑道:“你當然也是,寶貝,我簡直愛死你了。”
韋香蘭激動的抱著我的頭,咬著我的唇使勁的與我濕吻了一番,顯然是情動已極,我也激動的將手從她們的屄里拔出來,環抱著岳母的腰,將她抱上床,另外三個女人追隨著我們上了床,把五人的衣服除去,赤裸相對。
我舒服的搓著韋香蘭的巨乳,把沾滿了她女兒口水的雞巴緩緩的抵進她潮濕不堪的陰道里,五天沒有肏這個老屄了,里面的溫度和緊窄讓我無比的懷念。
韋香蘭興奮的按著我的手,揉著自己的大奶子,嘴里嗷嗷浪叫道:“啊……啊……啊……舒服,太舒服了,哦……哦……哦……兒子,娘又被肏了,終於又被兒子肏了,啊……啊……啊……再深一點,舒服啊,爽,兒子的雞巴真粗,插的我舒服死了,啊……好深,啊……好脹,兒子,娘要被你肏死了,娘要被你肏死了,娘願意被你肏死,肏死娘吧,啊……肏死娘……”
聽到母親的淫詞爛語,春花姐妹也興奮的無加以復,仿佛此刻被肏的就是自己,呼吸越發的急促,情不自禁的看著我和她們母親交合的地方,動情的揉著自己碩大的胸乳。
春嬌看到小姨不停的泌乳,驚訝的說道:“小姨,你有奶水啊。”
春蘭喘著粗氣點點頭,和藹的笑道:“嬌嬌,你想不想嘗嘗姨的奶水。”
春嬌點點頭,撲到姨的懷里,春蘭慈愛抱著她,將乳頭塞進了嬌嬌的嘴里,笑道:“慢點吃,姨的奶水很多,你想吃多少都沒問題。”
春嬌興奮的點點頭,一邊吃奶,一邊撥弄著姨的另一邊奶頭,弄得奶水四溢,春花見狀,忍不住責備道:“別浪費啊,看你調皮的,把床上弄得到處都是。”
春蘭笑道:“姐,不浪費的,我奶水太足了,就算嬌嬌不碰,我也忍不住,姐,要不你也嘗一點。”
春花笑著搖搖頭,說道:“算了,我沒這個興趣。”
說完,她羨慕的看著妹妹比自己還要宏偉的巨乳,笑道,“小妹,你姐夫一定愛死你這對奶子了,他呀,就喜歡大奶子。”
我聞言笑道:“是啊,我當初就被你姐的這對奶子迷住了,一邊肏屄一邊玩奶子,實在是太舒服了。”
說著,我用力頂了下屁股,把韋香蘭干得嗷嗷叫。
看著母親歡愉的淫態,春花姐妹忍不住笑起來,四枚大奶子雖然她們的笑聲劇烈的顫抖,抖得我心曠神怡。
肏了韋香蘭十來分鍾,我把雞巴拔出來,將春花按在床上,用力的肏了起來,看到女兒一臉的飢渴,我便將她招過來,讓母女倆面對對的疊在一起,母女倆也沒有絲毫的不適應,相視笑了笑便吻在一起。
我得意的分開春嬌的小屁股,露出粉嫩的小屄,尋思著回去以後就給她用藥,把嫩屄永遠的保存下去。
粗大的龜頭帶著母親的淫水,擠進了女兒的嫩屄中,春嬌快活的直哼哼,奈何嘴巴被母親堵住了,想叫也叫不出來,便默默的享受被性愛的歡愉。
我插了春嬌十幾下,便拔出來移到春花的屄里再插十幾下,久曠飢渴的母女被我這麼插,弄得心里比貓爪還難受,每每到了快要高潮的時候,我卻把雞巴移走了,如此這般,母女倆被我折騰了半天,苦苦哀求之後,我才火力全開,把一個送上高潮後,在全力肏起另外一個。
春蘭睜大眼睛看著姐姐和外甥女被我肏的死去活來,激動的等待著下一刻的到來。
韋香蘭看到女兒隆起的肚子,便笑道:“春蘭,孩子幾個月了?怎麼比半年前還小了些?”
牛春蘭笑著扶起母親,解釋道:“之前那個流產了,這個是新懷的,已經三個月了。”
聽到這話,韋香蘭不禁愈發的傷感,八年前女兒離開家的時候,是多麼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可是現在,她越想傷感,忽地注意到女兒的奶頭粉嫩如此,忍不住問道:“春蘭,你的奶頭顏色怎麼這麼嫩?”
牛春蘭又解釋了一番,韋香蘭一聽居然有這麼神奇的藥物,忍不住躍躍欲試,見母親如此興奮,牛春蘭不得不苦笑道:“娘,這個藥只對小女孩有作用,從發育開始就要塗抹,咱們家只有春嬌還行,你和姐姐都不行了。”
我在一旁聽得真切,見韋香蘭神情有些落寞,便安撫道:“娘,我喜歡你的黑奶頭和大乳暈,夠味夠成熟,再說了,咱家有嬌嬌和春蘭的嫩屄嫩奶就夠了,你和春花現在這樣,我更刺激。”
聽了我的話,韋香蘭這才解開了心中的疙瘩,笑道:“謝謝兒子的勸解,呵呵,也對,要是以後兒子你嫌棄了,娘就給你做保姆,照顧你們的生活起居。”
我笑道:“娘,說什麼傻話呢,我接您進城是享福的,不是去受累的。”
韋香蘭開心的笑道:“能在你身邊看著你們,我就已經在享福了,呵呵。”
牛春蘭勸慰道:“娘,姐夫說得對,您進城是享福去的,以後家里有什麼事,有我和姐姐照料著,你就每天舒舒服服的過日子就行,不要再想那麼多了,您吃了半輩子的苦,到老了也該享受享受了。”
韋香蘭愛憐的拉著女兒的手,笑道:“娘忙了半輩子,哪里能閒得住啊,讓我什麼都不干,我會憋死的。”
我笑道:“誰說你什麼都不干,你要被我干啊,哈哈。”
韋香蘭害羞的看了我一眼,這個老女人天生臉皮薄,動不動就容易害羞。
見母親羞澀的模樣,牛春蘭調笑道:“娘,你害羞的樣子好可愛哦,怪不得姐夫這麼喜歡你,娘,女兒什麼都不懂,以後在床上還要娘多指導指導,哈哈。”
“死丫頭,就會看娘的笑話。”
韋香蘭羞澀的笑罵道。
牛春蘭呵呵的笑了笑,抱緊母親,深情的說道:“娘,能再見到你們真好,我這幾年過得真的好怕,我好怕自己以後也會跟那個女人一樣,被迫和自己的兒子做愛,呼,一切都跟噩夢一樣,終於結束了。”
韋香蘭憐惜的抱著可憐的女兒,安慰道:“我可憐的孩子,別害怕,正像你所說的,一切都過去了,有你姐夫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牛春蘭感激的看著我,用力的點點頭,輕聲說道:“姐夫,我一定會乖的。”
我溫柔的看著她點點頭,再次征服起胯下的女人來。
當春花母女被我弄得精疲力竭之後,終於輪到了牛春蘭,她等得有點久,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結果興奮過度,我插進去她就高潮了,惹得其他三女掩嘴偷笑,把她羞了個半死。
我強忍著笑意柔聲安慰著她,吻著她的嘴唇,撫摸她的奶子,很快,她便恢復了精神,羞澀的撅著屁股,讓我插了進去。
顧忌到肚子的孩子,我肏的很慢,之前干那三個女人,我都是狂風暴雨般的衝擊,此刻就顯得詩情畫意了許多,我一邊肏著她的嫩屄,一邊用言語撫慰著她心頭的傷口,動人的情話把四個女人都感染的一塌糊塗,尤其是境遇最慘的牛春蘭,她一邊被我肏,一邊開心的哭,從心底到身體都完全被我徹底征服了。
到我快射精的時候,我把雞巴拔出來,塞進了韋香蘭的老屄里,她羞澀的看著我,瘋狂的扭動著屁股,春花摟著母親,摸著她的奶子笑道:“娘,我們要不要比一比,看誰先懷上我老公的孩子。”
她話音剛落,春嬌就急忙喊道:“我也要比。”
韋香蘭慈愛的看著女兒和外孫女,笑道:“好,那咱們娘仨就比一比,看誰先懷孕。”
說完,她看著我,嫵媚的笑道,“細伢子,娘給你生個兒子好不好。”
我聞言冷冷的搖了搖頭,頓時讓幾個女人惴惴不安起來,生怕無意中惹怒了我,哪想我立刻變了個臉色,滿臉淫笑道:“我不要兒子,我要女兒,你們都給我生女兒,等咱們女兒長大了,我要她們跟嬌嬌一樣,一邊喊著爸爸,一邊求我肏她們。”
我的話讓四個女人的臉頰瞬間變得羞紅,我看了看她們,眼神中有些迷惘,但是卻沒有憤怒,便安下心來,果然,韋香蘭首先表態道:“我沒問題,只要兒子高興,我什麼都願意做,如果我生的是女兒,我會從小教她怎麼陪她爹上床,等我老了,我就讓她替我服侍我兒子。”
韋香蘭的話雖然說得跟繞口令似的,但是意思表達的很明確,有了打頭陣的,牛春花也羞澀的表了態,願意生女兒給我肏,春嬌自然也沒有意見,最後目光都聚集到了牛春蘭的身上,她一臉手足無措的看著我,解釋道:“我不是反對,我剛剛只是在想,我肚里的孩子還是不要打掉,如果是女兒的話,就可以培養起來,長大以後讓姐夫玩了,也算是替她的親生父親還債。”
多年之後,我享受著數十位親生女兒的青春肉體時,不禁無比的懷念當初的決定,絕對是英明無比,借助神奇的藥物,我和親生女兒們生的孩子還是同樣健康,在我一百歲生日的那天,近百名第七代玄孫女,光著身子在她們的母親、祖母、曾祖母、曾曾祖母等的帶領下,參加了我的裸體生日派對,作為場中唯一的男性,我快活的肏弄著她們緊窄的嫩屄,給予她們應得的成人禮,每一個被我破了身的後代,都可以獲得王氏集團終生的供養,享受無比奢華的生活,這是我對她們的祖先,牛氏姐妹的承諾,每一個身體里淌著巨乳因子的後代,都會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後話暫且不提,此刻我盡情的享受著牛家女人的巨乳盛宴,在韋香蘭的身體里射精後,我馬不停蹄的又將春花撲倒,她寵溺的分開腿,讓我大肏特肏,然後是春嬌、春蘭,最後又返回去肏韋香蘭,這一晚我火力全開,把這四個女人奸淫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在她們的屄了射滿了精液,我所呈現的恐怖戰斗力,讓她們無比的期待我盡快把二妹救回來,希望能分擔一下沉重的壓力。
一直肏到半夜,我們才想起來還沒吃東西,我和春嬌還好,吃了不少春蘭的乳汁,最慘了就要數春蘭了,她的乳汁也不是憑空來的,也是靠大量的食物攝取,加上懷孕,興奮過後簡直餓的要死,只能先拿了一點鍋巴墊墊肚子。
韋香蘭搖著肥臀在廚房里忙碌了半點,總算弄了點吃的,一家人有說有笑的圍著桌子吃起了宵夜,如果不是我們都赤裸的身體,那倒算是充滿了愛的和諧溫馨。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雞巴還插在小姨子的嫩屄里,這個女人被藥物弄得特別耐肏,當其他女人的屄被我肏到紅腫時,只有她還能勉強迎戰,最後我也懶得清理了,在她的身體里射完精後直接抱著她沉沉睡去。
見牛春蘭面上的疲憊,我也不好意思吵醒她,悄悄的把雞巴拔出來,哪知里面太干,剛動了兩下,便把她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看著我,好半晌才清醒過來,笑著撲進我的懷里,親了我一下,笑道:“姐夫,早安。”
我摸著她鼓脹脹的大奶子,笑道:“早安,寶貝。”
牛春蘭用乳頭在我的胸口摩擦了兩下,笑道:“姐夫,我奶子好脹,你要不是吃點早餐?”
我笑道:“當然要吃,我都快餓死了。”
牛春蘭咯咯的笑起來,溫順的躺在床上,我興奮的趴在她的胸口,咬住奶頭用力的吮吸,奶頭在我的嘴里迅速變硬腫脹,醇美的奶水噴涌而出,讓我大快朵頤,痛快的暢飲一番。
牛春蘭我的唆的舒服至極,雙腿不停的蹭著的我的大腿,陰道里開始濕潤起來,屁股一扭一扭的,自己在尋著樂。
被女人的淫水一泡,我的雞巴迅速膨脹起來,粗壯的陽具撐的牛春蘭舒服的直哼哼,隨著我們的動靜越來越大,其他三個女人也被吵醒了,韋香蘭寵溺的看了我們一眼,然後穿上衣服去了後院的菜地里摘菜,牛春花則翻了身繼續睡,唯獨春嬌興高采烈的撲進小姨的懷里,叼著另外一枚奶頭,快活的吮吸起來。
早飯是野菜稀飯肉粥,以前這飯里可沒有肉,隨著我的到來,伙食大變,頓頓有肉,讓苦了一輩子的韋香蘭喜得合不攏嘴。
飯菜都上了桌,見小女兒還在床上和我纏綿,韋香蘭忍不住叮囑了兩句說道:“春蘭,你懷著孩子呢,房事要節制點。”
牛春蘭喘著粗氣為渠道:“娘,不能怨我啊,啊……啊……是,是姐夫太勇猛了,啊……我又不行了。”
春嬌跳下床笑道:“嘻嘻,外婆,小姨比我還不耐肏,爸爸碰她幾下,她就叫著不行了。”
春花坐在餐桌旁,拉過女兒坐下,笑道:“不許亂說,你小姨只是特別敏感而已,我們三個誰都沒她耐肏,娘,那藥真的有這麼神奇啊。”
韋香蘭聞言笑道:“應該是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抹了,聽說還可以縮陰呢,你們兄妹幾個把我那里都撐大了,現在終於有機會彌補下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能恢復到做姑娘那麼緊。”
春花吃吃笑道:“娘,你也太貪心了吧,要我說,能比現在緊一點就好了,老公的雞巴太粗了,肏我才一個多月,我感覺比以前松多了。”
“是啊,姑爺的雞巴太粗了,不過這也是咱們做女人的福分,呵呵。”
和女兒在一起說話的是偶,韋香蘭大部分時間都成我做姑爺,反正稱呼已經亂七八糟了,也沒人在意。
牛春花歡喜的點點頭,說道:“是啊,娘,再等等吧,老公不是說了嘛,要回去找人研究下藥方,看看有沒有什麼副作用和改進的地方,先別急。”
然後對我說道,“老公,你要再不來,我們就先吃了啊。”
我聞言,趕忙抱著小姨子爬下床,雞巴還停在她的屄里,掰著她的腿,一邊走一邊肏,坐在椅子上,笑道:“我這不是來了嘛,誰來喂我。”
“我來。”
春嬌急急忙忙的表現道,小丫頭一口口的把稀飯吹涼,然後含在嘴里度給我,當然也沒忘了小姨,不過一個人效率太低,很快,春花也加了進來,母女倆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表演了一番香艷的早餐,韋香蘭在一旁看到我們和諧相處的幸福場面,擔心眼里感到高興。
之後的兩天,日子一如既往的淫靡,我也懶得出門,天天窩在溫柔鄉中體會著肏屄摸乳的樂趣,無聊的時候我也翻了翻帶回來的筆記,里面確實記載了不少方子,按照上面的描述,里面有不少強壯男性性能力的東西,讓我看得大感興趣,真想現在就找藥來試一試。
兩天之後,被阻塞的通路被疏通了,我們馬不停蹄的把東西收拾好,其實也沒什麼東西要收的,見我把那些破舊的胸罩和大褲衩都細心的打包放好,韋香蘭頓時哭笑不得,她已經知道了我的特殊愛好。
待春花母女姐妹上了車,我見韋香蘭還站在破敗的小院子里,痴痴的看著老房子,背影有些蕭索,便走過去,輕輕的摟住她的腰,安慰道:“娘,如果你舍不得這里,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帶你回來看看。”
韋香蘭下意識的靠進我的懷里,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細伢子,娘一輩子都不想回來這里了。”
我嘆了口氣,摟緊岳母的腰肢,說道:“娘,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還要去找春香呢。”
“嗯。”
韋香蘭點點頭,傷感的看了老房子最後一眼,然後毫不猶豫的轉過身,隨著我走進了車里。
車子一路顛簸的行駛在鄉間小路上,目標直指葛家寨,開了三個多小時終於到了目的地,葛家寨人挺多,我們問了半天,才確定葛屠夫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待找到他家,一百塊錢便從他的嘴里問到了牛春香的消息。
兩年多前,因為長得太丑娶不到老婆的葛屠夫,打聽到有人提供出租女人生孩子,便找到中間人,花了五千塊錢租了最漂亮的牛春香一年,最後生了兒子,把他高興的合不攏嘴,又付了五千,說起牛春香,他還忍不住回味的咂著嘴,一萬塊錢,肏了那麼漂亮的女人一年,還得了個兒子,實在是太他媽的劃算了,他不停的拉著我描述春香的皮膚有多白,奶子有多大,屁股有多挺,除了人傻了點,其他多麼多麼好之類的,為了得到中間讓你的信息,我不得不耐著性子聽完,回到車上時,雞巴硬的難受死了。
“打聽到了嗎?”
韋香蘭急急忙忙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應該就是春香妹妹沒錯,我在想怎麼救她。”
五個人合計了半天,終於定下了拯救計劃,騙。
我用錢雇了個當地人,讓他按照我的說法打電話給中間人,說要找個女人生孩子,指明就要牛春香,那邊卻抱歉的說,春香已經租給其他人了,我便連連加碼,說是從葛屠夫那里見過春香,喜歡的得不得了,指明就要她。
聽到我願意出兩萬包春香一年,又提到葛屠夫的名字,中間人頓時坐不住了,考慮了半天讓我等他電話,過了半個小時,中間人興奮的打了電話過來,說已經談妥了,兩萬一年,生孩子另算,同時約定了交易地點。
一直等到傍晚,才見到一輛拖拉機慢慢的駛進了葛家寨,後面的掛斗里坐著一個人,全身都包裹的嚴實,看不清長相,開拖拉機的是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人,他拉著掛斗里的人走進飯店,我就在附近觀察著,發現還有一個小女孩緊緊的拉著被包裹嚴實的人。
過了一會兒,絡腮胡子中間人樂呵呵的離開了飯店,幾分鍾後,被我雇傭的人領著那個包裹嚴實的人和那個小女孩走到我身邊,走到我身邊交給我,我把剩下的五百塊錢交給他,說實話,我此刻有點緊張,萬一不是春香怎麼辦,但是當我揭開她的頭巾,看到那張臉,我就知道救援成功了,與春花的臉有點像,尤其是眼睛,鼻子倒是與韋香蘭更接近些,不過春香的眼神很呆滯,帶我的臉,只會嘿嘿的傻笑。
我不敢多停留,連忙拉著春香的手往車上走,步子有點急,就聽到那個小孩子焦急的喊道:“請慢點,我看不見。”
我詫異的看了下小女孩圓睜的眼睛,果然沒有對焦,很奇怪的問道:“你是誰?”
小女孩聽到我聲音,平靜的答道:“我是我娘的女兒,我娘只有拉著我的手才會平靜下來,不然她會很焦急,很煩躁的。”
我哦了一聲,問道:“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說道:“我也不知道,從小就不看不見,我爹說說是我上輩子造的孽,所以這輩子活該眼瞎。”
我聽了頓時無語,哪有這樣做人父親的,不禁一陣可憐,安慰道:“那是你爹瞎說,現在醫療很發達的,一定能治好你的眼睛。”
小女孩哦了一聲,說道:“叔叔,你的聲音怎麼跟剛剛那個伯伯的聲音不一樣啊,我和媽媽是要在你那里住一年嗎?”
我嗯了一聲。
小女孩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紙袋子,遞給我說道:“我爹說,這里面是墮胎藥,回去以後給我娘吃,休息半個月就可以肏了。”
饒是我臉皮再厚,聽到小女孩如此天真無邪的說著肏這個字,依然一陣尷尬,只得接過墮胎藥,說道:“好,我知道了。”
小女孩點點頭,繼續說道:“還有一些注意事項,我爹要我跟你說一下。”
“嗯,你說吧。”
小女孩熟練的說道:“首先,我娘腦子不好,我不在她旁邊,她會很煩躁,所以你肏她的時候我也要在旁邊,其次,她干不了重活,第三,你花的錢只能你一個人肏她,如果有其他人想肏,必須另外付錢給我,肏一次一個人五十,我雖然眼睛不好,但是我聽覺很靈的,如果想偷偷換人,我是能聽出來的,還有,不要拿假錢糊弄我。”
我憐惜的看著小女孩,真想把那個混蛋王八蛋切碎了喂狗。
小女孩可不知道我此刻猙獰的模樣,繼續說道:“上床的時候,可以打我娘,但是不能太重,如果要治療,醫藥費必須你掏。”
說到這,她頓了頓,說道,“如果你答應不打我娘,我可以幫你口交。”
我苦笑道:“你知道什麼叫口交嗎?”
小女孩點點頭,說道:“當然,我從小就幫爸爸口交,我幫你口交是不收錢的,只要你承諾不打我娘,我就可以幫你口交一整年。”
我無語的看著她,小女孩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同意,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再讓一點,除了你以外,我還可以幫別人口交,這樣總行了吧,絕對劃算,比如你和朋友聚會的時候可以帶著我,絕對可以幫你長面子,怎麼樣,你考慮下吧。”
看著小女孩滿臉堆笑的出賣著自己,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肮髒透頂的心沒來由的一陣痛,衝動的蹲下身子,抱住小女孩,溫柔的說道:“小家伙,你放心,我不會要你做那些事的,我也不會打你娘的,我是來救你們的。”
“救我們?”
小女孩疑惑的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對,我是你娘的姐夫,你的大姨、小姨、外婆、表姐此刻都在車里,等我救了你們,我們就遠走高飛,去一個沒有人找得到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小女孩怔了怔,激動的渾身顫抖,顫聲道:“你沒騙我?”
我用力點點頭,想起小女孩看不見,趕忙說道:“當然,我為什麼要騙我的外甥女,對不起,孩子,我來遲了。”
當我的手輕輕的愛撫著小家伙的臉頰時,她的眼淚頓時涌了出來,哭道:“我真的可以離開這里嗎?”
“嗯,我們現在就走。”
事不宜遲,我拉著她們母女倆快速的走到車前。
車里的女人早早的便看到了我,連忙打開車門,將春香和小女孩迎了上去,來不及等她們寒暄,我迅速發動了油門駕車離開。
後排的座椅上是哭得一塌糊塗,春嬌沒見過二姨,說不上太多的感情,便好奇的打量著小女孩,見她眼神有些不對,便對我問道:“爸爸,小女孩是誰啊?”
我專注的開著車,天已經擦黑了,夜里開山路可不能掉以輕心,便隨口答道:“應該算是你的表妹。”
春嬌哦了一聲,對表妹笑了笑,說道:“你好,我叫春嬌,是你表姐,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知道是在說自己,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嗎?我叫小瞎子。”
“啥?小瞎子?”
春嬌疑惑的反問道。
小瞎子點點頭,說道:“我爹一直都這麼叫我的,因為我看不見東西。”
春嬌下意識的拿手在小瞎子的眼前晃了晃,果然半點反應都沒有,不禁有些同情,說道:“真可憐,不過你放心,我是你表姐,我以後會照顧你的。”
小瞎子開心的笑了笑,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關心過她呢,她甜甜的笑道:“表姐,謝謝你。”
“不用謝,好可憐的小家伙。”
春嬌憐惜的撫摸著小瞎子的頭頂,憐愛的說道。
後座的三個女人抱著春香哭了半天,見春香半點反應都沒有,比十年前在家時更見呆傻,愈發的悲從心來,忍不住咒罵起那個該死的人來。
忽然,我大喊了一聲:“閉嘴。”
三個女人趕忙止住哭聲,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惹到了我,我伸手指了指前方,居然是一輛拖拉機停在路邊,開車的正是那個絡腮胡子。
見我的車過來,他連忙站在馬路中間呼救,我停車,拿扳手,開車門,一氣呵成,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沉重的扳手重重的打在手臂上,我用力之猛,一下子就把他的小臂骨徹底打斷,他痛得嗷嗷直叫,捂著手臂,拼命的往後退,但是哪里來得及,想到春香和她女兒受的罪,我狂暴如獅,扳手如同雨點般劈頭蓋臉的往他的身上砸去,要不是春花見我狀況不對,鼓足勇氣衝上前攔著我,這人怕是非被我活活打死不可。
當春花姐妹不知道我為何突然發飆時,卻驚訝的看到母親怒吼著,從我的手中搶過扳手,劈頭蓋臉的往到底的男人腦袋上砸去。
“娘,你干嘛啊!”
春花看到他娘一扳手正好砸在絡腮胡男人的太陽穴上,見對方七竅流血,眼看著就活不成了。
韋香蘭猶自不解氣還要砸,卻被兩個女兒趕忙攔住,拼命的掙扎大哭道:“放開我,你們放開我,當年就是他,把老二騙走的,嗚嗚嗚,這十年來,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他,恨得我咬牙切齒,他的模樣便是燒成灰,我都忘不了,嗚嗚嗚。”
聽到母親的話,春花姐妹頓時傻了眼,只恨對方剛剛遭的罪實在是太小了,不過此刻人已經死了,鞭屍也沒意義,趕忙安撫著母親的情緒。
我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死得透了,原來這個所謂的中間人根本就是他自己,為了確認,我讓春嬌領著小瞎子過來,問道:“你摸摸看這個人是不是你爹?”
小瞎子點點頭,蹲下身,摸到他的大腿,然後徑直解開他的拉鏈,把頭塞進他的褲襠里,小瞎子的這一幕讓所有的女人都看呆了,只是我滿臉苦笑。
摸了幾下男人的雞巴,小瞎子點點頭,說道:“這就是我爹,我從小所著他的雞巴長大的,我確定沒錯了,他怎麼了?身體有點涼。”
我連忙讓春嬌把小女孩領走,對諸女說道:“老婆們,這個人是造成春香不幸的罪魁禍首,現在他已經死透了,這件事我們誰也不能對外面說,知道嗎?”
春花春蘭姐妹趕緊點點頭,香蘭哭道:“人是我打死的,我去自首吧,免得牽連到你們。”
我瞪了她一眼,說道:“說什麼傻話呢,這是他罪有應得,活該。”
“就是,娘,他把春香害得那麼慘,這麼死都太便宜他了。”
“可是,可是我殺了人啊,萬一牽連到你們,那可怎麼辦。”
想到自己殺了人,香蘭感到腿肚子都發軟了。
我見狀說道:“娘,要說殺人,那我也逃不了責任,就算沒有你往他頭上捶的那一下,我之前打的也足夠讓他死翹翹了,如果你非要自首,那我就陪你一起去,到時候咱們娘倆在里面吃牢飯,春花、春蘭、春香、春嬌還有那個小瞎子,讓她們沿街乞討喝西北風去。”
韋香蘭被我的話嚇得渾身哆嗦,不敢再有自首的念頭,為難的說道:“可現在怎麼辦啊?”
見她們三女都是一般的為難,我笑道:“這有何難,又不是在城里殺人,這里荒郊野嶺的,隨便往山崖下一扔,誰會知道。”
“可是萬一。”
春花說道。
我搖了搖頭笑道:“沒有萬一,傻老婆,電視上演得都是假的,我有個朋友是做警察的,他跟我說,除非是大案要案上面盯得緊,一般的案件百分之九十都破不了,這里窮鄉僻野的,誰會來查一個無賴潑皮的失蹤案件,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事的。”
聽我說的這麼斬釘截鐵,三女的心漸漸安了下來,看著我說道:“我們聽你的。”
我把車停在路邊,脫光了衣服背著死去的男人走到兩里外的一個懸崖邊,徑直把他拋了下去,回去以後問了下情況,很幸運,沒有人經過,這里本來就人少,大晚上的誰會來這半山腰溜達。
從車里拿出半瓶汽油灑在拖拉機上,將車子燒的面無全非,同時把身上的血跡用水衝干淨,地上的血之前被女人們用路邊的沙土細心的掩埋上了,檢查了一遍,見一切都沒問題,這才快速的駕車離開,說實話,我當時也有點心驚膽戰,但是一切都如同我的預料一樣,這樁發生在大山深處的凶殺案根本沒有人能去關注,它甚至連立案的資格都沒有了,僅僅在戶籍處的失蹤人口多了一道杠,而且很悲催的被當地的鄉鎮府挪用在了泥石流的死亡人數報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