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寶貝(中)
“胖子,怎麼了?怎麼回事?你在哪呢!”
胖子殺豬般的急切呼救讓我心中的盤算瞬間不翼而飛。
不管怎樣他是我最鐵的發小啊!
我聽著手里傳來的嘈雜聲音,還有隱約的DJ音樂聲,正猜測他是不是在酒吧時,手機里又有了動靜。
“你是這個胖子的朋友吧!現在帶一百萬來朝樂門酒吧!要不然,就准備錢給你這朋友做截肢手術吧!哈哈哈哈!”
說話的人聲音極其粗曠,想必是從胖子手中把手機奪了過來。
“喂??喂!!!你們說話啊!我給錢,你們說話啊!”
操,對面的人已經不回我話了,只能聽到對面的嘈雜音樂聲。
我氣的掛掉手機狠狠一摔,正准備起身湊錢時才意識到林若溪也在我身邊。
“是,是胖子嗎?”
林若溪稍稍猶豫了些問了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
她或許聽不到後面那個粗曠男子的要挾,但是她絕對不可能聽出之前的嚎叫的人是胖子。
可我此時心憂胖子的安全,便一五一十的和她說了。
“是的。胖子好像在酒吧惹到什麼人了。然後對方讓我帶錢去贖他。”
我急匆匆的穿好了褲子,沒有添油加醋,也不想讓林若溪卷入這件事,“我去看看好了,現在畢竟是法制社會。應該沒事的,若溪你先休息吧。”
林若溪的俏臉已經從潮紅中褪去,她皺了下好看的眉毛,語氣堅定道:“啊?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
我同樣語氣堅決的拒絕了她。
“若溪,這麼晚了,你去那種地方也不安全。放心吧,我能解決的。以前胖子打架斗毆都是我替他擦屁股呢!”
“這麼晚了,你不會開車連車都打不到!”
林若溪比我想象的還要堅定,直接光著屁股從沙發上站起來,“更何況,你自己去那種地方才不安全呢!你等我,很快。”
說完直接光著腳往臥室小跑。
胖子到底犯了什麼事?
他有沒有受傷?
若溪明明都和胖子一刀兩斷這麼久,怎麼還這麼上心?
她是關心我還是關心胖子?
我邊查看下工資卡中的余額邊想著這亂如麻的事情,林若溪居然短短兩分鍾內就換上了一身休閒的外套,帶著一個鴨舌帽走了出來。
“走吧!”
她手中拿著一把車鑰匙,居然比我先踏出大門。
怎麼這麼快?
別說她平日穿換衣服都沒有這麼迅捷過,一向有潔癖的她甚至在歡好後都沒有洗澡,穿上內衣套了外套就這麼出來了!
她居然比我還要心急!
轟!
我跟著她上了一輛黃色法拉利後,剛系好安全套出了停車場她一腳油門直接到底,在城市道路上都快拉到100 碼了!
上了車後我還嘗試著給胖子的手機打電話,但是打了幾遍都沒人接。
“沒事的!”
林若溪拍了拍我的大腿,轉頭給了我一個安慰的眼神。
即使是法拉利,在魔都的道路上也不可能比普桑快的了多少。
哪怕是夜里,我和林若溪還是剛出湯臣一品就遇到了一次小堵車。
她安定的眼神讓我焦躁的心莫名安分了不少,我衝她點點頭,還未來得及說話,她用了車載藍牙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想了一聲就通了,林若溪居高臨下的問了對面的人,“喂,朝樂門是誰的地盤?”。
“朝樂門?以前是宋老六的場子。後來送給了跟著他多年的姘頭。”車載音響里傳來的綿羊音讓我瞬間起了雞皮疙瘩,是阿南!
“讓宋老六和他姘頭在朝樂門門口等著我!我開著黃色法拉利!”
林若溪僅僅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是了,我呼了一口氣,林若溪不僅僅是金融集團總裁,還是魔都林家大小姐。
即使我不清楚魔都林家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力,但是從阿南對上海灘一家赫赫有名的豪華酒吧的老板都不屑一顧的語氣就可窺一斑。
我剛安了一點點心,又發現到林若溪仍然鎖著眉頭咬著嘴唇,仍然以能行駛的最快速度,在車流中飆著車。
我要不要提醒她開慢一點?
我收起這復雜的念頭,仍然契而不舍的打著胖子的電話,祈禱這該死的胖子千萬別有事。
嘶~ !林若溪一個瀟灑的漂移加急刹,直接把車停在了車水馬龍的朝樂門正門口。
我和她剛下車就有一個迎賓急忙上前禮貌的問候,“先生小姐,不好意思,您的車不能停在這。您可以把車鑰匙給…。”
“我們來找虎哥!”
我沒好氣的打斷了他。
快到朝樂門時我終於打通了胖子的電話,胖子剛哀嚎沒兩聲,又被那個自稱“虎哥”的男人搶了過去。
他大言不慚的說著我們到百樂門後直接報他的名字會有人帶我們去見他,還關心我帶夠錢沒。
如果敢耍的他話,下一個來贖我們的人准備的就不止兩百萬了。
聽到“虎哥”這個名字,迎賓楞了一下,這時門口另外一個保安一樣穿著黑西裝的人審視了我和林若溪一陣,而他色咪咪的眼神停留在即使朴素的運動服和鴨舌帽都遮蓋不住仙姿的林若溪身上。
我沒好氣的站在林若溪面前擋住了這個保安無禮的目光,“我們來找虎哥,怎麼,他還怕我們進去嗎?”
“就你這個毛頭小子??”
那個保安無禮的笑了一陣,“來給虎哥送錢還這麼大脾氣。我看你也想被收拾一頓了!哼,走吧!虎哥等著您這位財神爺好久了!”
說完直接帶我們從一個後門七繞八繞的走到了一個大包間門口。
“進去吧?財神爺?”
這位保安還冷笑著諷刺了我一句。
一路上他雖是在前面帶路,但是一直刻意轉頭貪婪的視奸著林若溪運動服都掩飾不住的玲瓏嬌軀,把我搞的無名火大起。
如果不是還擔心著胖子的生命安全,我tm早就教訓這條惡心的看門狗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就要推門進去的時候,林若溪突然頓了一下,問身邊的保安叫什麼名字。
“喲,小妹妹看上哥哥了嗎!哥哥我叫張猛,你叫我猛哥就好。哈哈哈,是覺得我比你身邊這位小白臉魁梧是不是?猛哥我可是當個健身教練的男人,試過的女人都說我名副其實呢!”
這條看門狗也沒想到仙子一樣的林若溪居然會主動開口問他的名字,不過驚訝一秒後還是色心大起,擠眉弄眼的口花花調戲起林若溪起來。
林若溪輕微點點了頭,像是記住了這個名字一樣,然後稍微往前一步挎住我的手。
我雖然被搞得有些雲里霧里,還是和挎著她推開了大門。
一進這個ktv 一樣的包間,我就看到了胖子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
他渾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一條內褲,肥碩的軀體上到處都是拳打腳踢後留下的淤痕,甚至肚子上還有一些瓜子殼,煙頭,這群混蛋居然把他的身體當成了垃圾桶!
混蛋!
我看著最好的朋友打小長大的發小被欺辱成這個樣子再也壓抑不住無名怒火,直接衝到他身前把他扶起,拍掉他身上的垃圾。
“胖子,胖子,你沒事吧。你怎麼樣啊?”
“年哥!你終於來了!你tm怎麼才來啊!哎喲,腿,我tm腿好像被打斷了!”
胖子見我來了之後差點沒激動的哭出來,他剛想挪下身子抱我,結果身體一抽搐,玩著腰抱住自己的左腿哀嚎起來。
什麼?
腿斷了!
我沒想到這群人居然會如此的膽大包天,站起來衝著坐在沙發中央明顯一看是老大的男人怒喝道:“你們打人不怕犯法嗎!他到底犯了什麼錯!而且我接到電話就過來了,也帶著贖金,你們怎麼這麼不講理!”
“喲!還tm的有理了!”
沙發上一個光頭男子掐滅了手中的煙站了起來,聲音粗曠,應該就是之前和我聯系的虎哥。
他一站起身邊的小弟也都配合的站起來散成一團,把我和林若溪隱隱的圍住。
“這位小兄弟一看就是讀書人,我李虎最喜歡和有文化的人交流。你要講理,那我就好好和你講講理。這個胖子,是你的朋友吧?”
李虎走到我的身邊,他身高不高,個子也不魁梧,可渾身凶神惡煞的氣質居然給我帶來一些壓迫感。
“對。他是我朋友。”
即使我知道對面就是所謂的黑社會了,我心底剛剛升起的壓迫感就因為胖子的慘狀不翼而飛。
可李虎卻呵呵一聲,又衝著胖子的大肚子大力的踹了一腳,胖子嗷的一下慘叫了一聲,極其痛苦!
“別激動!文化人!”李虎拔了下我因怒極對著他舉起的食指,“你怪我前,怎麼不先問問你這個朋友做了什麼事呢?他在我的地盤上,勾搭了我的女友,正兒八經的未過門的妻子。如果是你情我願的話,我李虎自認瞎了眼,連著這對奸夫淫婦一起調教。可你這朋友,先是下三濫的把她灌醉撿了屍,又給她下了次藥,甚至還拍了視頻要挾她!我李虎外出討債一星期,你這朋友連著搞了我女人六天!
你說我打他一頓,過分嗎?不講理嗎!啊!”
臥槽!
死胖子不是說他獵艷從來不強迫人嗎!
怎麼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
我開始覺得有些莫名丟人,身體的火氣也瞬間下降了幾分。
誰知胖子在地上突然嚎叫起來。
“去你媽的!什麼灌醉下藥!老子不干那麼沒品的事!是小顏早就對你粗魯沒文化不滿了,她想和你分手又怕你報復,都是主動借酒消愁。至於下藥更是扯淡,那只是老子打趣調教她的玩笑!你…。”
“你tm閉嘴吧!”胖子還沒說完,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弟衝了過去俯下身啪啪啪衝著胖子浮腫的胖臉又是一連串的耳光。
“住手!”我看著胖子的慘樣又不忍了,“先不說誰對誰錯,我都答應要賠錢和解了,你們還下這麼狠的手過分了吧!”
“呵呵,小兄弟你也要強詞奪理嗎!”
李虎陰笑了兩下,“我們可是很早之前就給你打了電話,後來又讓這胖子打了兩個小時,十幾個電話,你都沒接。怎麼,我們梁山會做事還得等待您這個大忙人有空了才能做嗎!”
臥槽!
我又尷尬起來了。
和林若溪甜甜蜜蜜的玩游戲吃晚飯時我都是開了手機靜音,怕被別人打擾。
至於回到家後的性福做愛,更是把手機丟到了一邊。
沒想到……
“是啊,年哥。你咋才來啊!我都快被他們打死了!”胖子不愧是胖子,即使慘成這樣還有心思吐槽賣慘。
“閉嘴吧你!”
我半是心虛半是惱怒回了這個精蟲上腦惹是生非的死胖子一句。
然後和李虎談判起來,“就算胖子有錯在先,你們也把他打那麼慘,甚至腿可能都打斷了。我們也不報警了,我賠給你或你女友20萬當精神損失費,此事就一筆勾銷了。”
我來之前就檢查了下自己銀行卡的余額,即使林若溪已經給我升職加薪了,但是顧問的高薪也都來源於年終獎,我自己銀行卡里的工資總計加起來也不夠二十萬出頭。
“二十萬?你打發叫花子呢?一個戴著江詩丹頓豪華名表的人,就出二十萬?
虎哥我改主意了,一百萬不二價,加上你手上那只表!我放你們三個走人!”沒想到李虎這種粗糙漢子一下就認出我手上的表是江詩丹頓,誤以為我是有錢人,獅子大開口了。
“不行!表不能給你!一百萬我可以湊,我先付給你二十萬,我得把他送到醫院檢查!”
我下意識的拒絕了李虎的要求。
盡管我對這塊表的價格毫不在意,但是這是林若溪送給我的禮物,我不可能失去它!
“嘿。死胖子,你一直的希望和寄托連一塊表都舍不得呢!”
李虎反而冷笑的又輕輕的踢了胖子兩下,開始陰陽怪氣的挑撥我和胖子。
我有點急了,“一百萬不少了,我們還沒讓你賠胖子的醫療費呢!”
“我去尼瑪的醫療費!”
李虎突然神經質的大喊一聲,然後拿起一個空酒瓶往我頭上惡狠狠的砸去,我連忙閃開可肩膀還是重重的挨著了一記,我還沒來得及顧上肩膀的劇痛,腹部又挨了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被踹飛倒在從進門後就呆站在原地的林若溪身前。
李虎點起一根煙老神在在的走到我面前,“和老子裝什麼逼呢?還一百萬不少了,老子錢不要了操你帶來的妞一星期行不行?一百萬加你那塊表,一分都不能少。麻溜的,等虎哥我沒了耐心,連這個妞都得陪我一星期!”
“若溪,你快走。”
我忍著腹部肩膀劇痛站在林若溪身前,想護著她逃離這個魔窟。
是我一時大意了,光聽秦婉如和黃子傲吹噓魔都林家的大名,沒想到林若溪再怎麼位高權重富可敵國,本身也不過是個嬌弱的女子。
我不該同意她跟了過來,一想到她萬一有什麼損失,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了。
正在我思考如何拼命帶著林若溪衝出李虎小弟的包圍圈時,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傻了的林若溪終於動了。
她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你是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嗎?”
她語氣難得的刻薄冷漠,難不成她是給阿南打電話,對,阿南。
即使這個男人有著惡心的綿羊音,但是那鐵塔一樣的魁梧身材肯定能護得了林若溪周全,若溪啊若溪,你快讓他來保護你。
“我給你五分鍾,你知道我在哪。”林若溪又冷漠的吐出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居然扶著我走到最近的沙發上坐下來了。
“若溪,你快走……或者讓阿南過來接你呀!”
我肩膀和腹部疼痛稍微緩清了些,低聲在林若溪耳邊焦急的說道。
可林若溪只是衝我搖了搖頭,話也不說,用眼神心疼的看著我,幫我揉著肚子。
“哈哈哈哈哈!”
李虎在林若溪打電話時楞住了一下。
畢竟是在魔都,久經江湖的他知道越漂亮的女子往往越不能招惹。
可林若溪神經質的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視旁人如無物的一樣把我扶在沙發上休息,讓他笑破了肚皮,甚至他都在想林若溪是不是還未進入過社會的雛兒大學生!
他淫邪的笑了笑,“五分鍾?好,咱們就給她五分鍾,看看這牛氣衝天的小妞能叫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哈哈哈哈,這小妞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的地方曾經是梁山會總部吧!五分鍾,五分鍾後你的救兵還和這個小白臉一樣沒用,那麼今夜你就得在虎爺胯下經歷無數個五分鍾了!”
面對著李虎和他小弟們的猖獗狂笑,林若溪仍然不言不語,溫柔的給我按摩著肚子和肩膀。
我一邊又開始擔心起她的安全來,一邊看著地上自作自受但確實十分淒慘的胖子有些不解。
林若溪都進屋子這麼久了,胖子一個招呼都沒和她打,就算是局勢場景不對。
他現在就癱坐在林若溪正對面,他卻連頭也低垂著,像是沒看到人一樣。
這到底怎麼回事。
時間緩慢的流逝著,我聽著李虎和他的小弟們越來越多的汙言穢語心又開始焦急起來了。
我現在差不多緩了一些勁,如果我搶到茶幾上的水果刀,能不能護著林若溪衝出這個包間呢!
正當我准備拼命的時候,聽到了門外那個看門狗張猛的聲音,“唉,這是虎哥的包間,你不能進,唉,唉,嗷!”
砰!
門直接被踹開,阿南鐵塔般的身軀出現在門口時我瞬間心安了。
離門最近的小弟發現門被踹開,就要罵罵咧咧的衝上去時,被阿南直接一腳踹飛,嘭的一聲落在包間中間的茶幾上,人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整個人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你是什麼人!”
李虎被這突然出現的魁梧壯漢嚇了一跳,更是被他的身手嚇到了,“這可是…”他話還沒落,阿南直接掏出一把槍衝著天花板開了一槍。
砰!
“跪下!”
阿南槍口對著李虎,可他身邊的幾個小弟也老實的跪下了。
怎麼玩,怎麼玩?
他們只是仗著人多勢眾年輕力壯欺負普通小白領的小混混,眼前這個魔王一樣的男人先是一腳把一個踹到半死,更是直接掏出了槍來。
一直以為自己混的就是江湖的李虎也嚇尿了,他離被阿南踹飛的小弟很近,能清楚的感覺到躺在不遠處地上的小弟進氣多出氣少了,根本不敢懷疑這個壯漢有沒有開槍的勇氣。
“大小姐,對不起,我來晚了!”
阿南也沒收起手槍,來到林若溪身前站好,兩米的壯漢此時如同他的聲音一樣像個溫順的小綿羊,頭埋得低低的,“我在等宋老六和他姘頭一起過來,沒想到您到的這麼快。”
阿南話音還未落,包間里又涌進一堆人。
為首的是個四十五歲的中年男子,帶著金絲眼鏡穿著一身得體的高檔西服,進門後掃了一圈就連忙衝林若溪跑來,“林大小姐您怎麼有心情來老六我這小地方了呀。南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把這東西也拿出來。”
“虎子,虎子你怎麼了”,這時一個身穿紅色旗袍的輕熟少婦呀的一聲衝到跪在阿南槍口下的李虎身邊,她衝著還拿著槍的阿南急切的喊道,“南爺,你這是干什麼?肯定出現了什麼誤會,您先把槍收起來吧!”
呼!我徹底放下了心。魔都林家不愧是魔都林家,知道林若溪安全後我也安心了。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我沒事後不管宋老六和那個少婦的狐疑眼神,走到還癱坐在地上的胖子身前,用了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扶起,坐在沙發上。
“沒事吧?胖子,不好意思,我開會手機調了靜音,真的不知道你會遇到這種事。
腿怎麼樣?”胖子沒理我反而哼哼唧唧的悶哼幾聲。
臥槽,老子大半夜的跑來救你這個自作自受的死胖子,你tm還不理我?
我tm沒好氣的幫他撫了撫身上的灰,“你呀你,也不管管自己。天天tmd 精蟲上腦。現在惹到事了吧!”
“哼哼。我又不像你,有長,,那個女人在身邊。什麼開會,這麼晚了一起出現,肯定沒干好事吧!”
胖子不滿的嘟囔著,一向精明的他這個時候了都能准確的猜出事情的真相。
我老臉一紅,幸好包間里燈光不是很亮,他應該也看不清楚。
“小年你沒事吧。”胖子又小聲的嘟囔一聲。
“什麼?”他說的太含糊了我竟有些沒聽清。
“我說你沒事吧!”
胖子也摸了摸我的肚子,“我tm打小打架打習慣了,皮糙肉厚。除了腿好像斷了沒啥事。你剛剛挨了那個混蛋一腳,現在怎麼樣啊…我和你說,打架不是你那麼打的…”
胖子也能看出現在場上的局勢徹底扭轉過來了,也滔滔不絕的開啟了話嘮模式。
我看著胖臉都被打到了兩圈的他仍然關心我挨的那不輕不重的一腳,內心又稍稍暖了起來。
“好了!”林若溪打斷了額頭一直冒冷汗的宋老六的寒暄討好,站了起來。
“我不管這些人和你什麼關系。你只要承認他是你的人就好。”
“大小姐,虎子他年幼不更事,不認識您,如果冒犯您,您大人大量把他當成路邊狂吠的野狗就好。您放心,他怎麼得罪您的我宋老六讓他加倍賠禮道歉!”
旗袍少婦也意識到了林若溪才是真正的話事人,她腆著臉衝林若溪賠笑著,腰一直彎著沒直起過。
“李總還真是姐弟情深呢!”阿南看林若溪有想走的趨勢,收起了槍,用他獨有的軟綿綿的聲音陰陽怪氣的諷刺了一句。
“一,周一送一千萬和十塊江詩丹頓到林家去,嗯,你手上那個級別的。”
林若溪冷冷的衝宋老六輕聲說道,根本沒有正眼瞧過那個煙視媚行的少婦,往我和胖子走過來。
宋老六的臉瞬間變形了,他知道他該死的手下肯定冒犯了林若溪,要不然不會鬧出這麼大陣仗。
一千萬倒不是多令這個在上海灘混跡多年的娛樂場所大佬肉痛,可十塊江詩丹頓還是他手上這個級別的,就算他舍得拿出這麼多錢,也難以短時間內湊夠十塊啊。
“二,有個叫張猛的,我要他的雙眼和一條舌頭。”
林若溪像是在餐廳點餐說要一只烤鴨一樣雲淡風輕,可徹底把場內所有人包括我震懾到了。
我終於感受到魔都林家的威勢了,也清楚了一個小時前還在我身下嬌啼承歡的佳人是在什麼樣的家庭中長大的。
可這個開口就要別人雙眼和舌頭的凶焰滔天的女子卻對我和胖子這兩個被打了的小屌絲柔聲說道,“小年,你怎麼樣了。我送你們去醫院!”
“沒事了!若溪,我沒事的!”
我的大腦此時像感受到什麼危機一樣瘋狂的轉動了起來,我站起來衝林若溪做作的拍了拍自己的身體,“你看,好的狠。我自己送胖子去醫院就好。這麼晚了,若溪你還是回去吧!”
“還逞強!我若是聽你的讓你自己來的話!”
林若溪半是埋怨半是心疼的白了我一眼,仍然堅定的道,“走吧,我送你們去醫院,小年你也好好檢查下!”
“沒事的,若溪。我真的可以的!”
明明局勢徹底扭轉了,可林若溪此時的堅持讓我比之前還要慌張。
我不知道我慌什麼,林若溪從進門到現在都沒有和胖子說一句話,但是我就是莫名的感受到了危機。
“我帶胖子去好了。這麼晚了,若溪你回去吧!”
“你連車都不會開,別逞能了。我真的很擔心你!”
我堅定,林若溪同樣堅定。
她看向我的眼神的的確確充滿了心疼。
我敢保證旁人都在納悶我腦子被抽了吧,居然拒絕這種千金大小姐的貼心呵護。
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為什麼這麼執拗與固執,可我不能讓我身後沉默的胖子給我帶來另外一場更可怕的危機。
“讓阿南送我們去吧!”我機智的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阿南,“若溪,你回去吧!”
我都能察覺到自己的聲音莫名的有微微的顫抖,我這是在林若溪祈求什麼嗎?
我是在害怕什麼?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或許我是關心林若溪,想讓她早點歸家。
不是或許,就是的,我只是不想她這麼晚了還陪我們奔波,我只是不想她這麼晚了還陪我們奔波!
“那,那好吧!那你要答應我,自己一定也要檢查哦!”
林若溪美目閃爍了幾下,對我淺淺一笑。
然後轉身對向了阿南,“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大小姐您放心,我會安排好的。大小姐,小七也在外面,讓她送您回家吧”
阿南恭恭敬敬的低著頭回應著林若溪,連她回家的安保都安排好了。
林若溪點了點頭,徑直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頓了一下,用不是很大但整個包間都能聽到的聲音說著。
“三,那個李虎打了我的男人。我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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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處理完胖子的事回到公司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了。
我直接進入了林若溪辦公室,發現她和秦婉如坐在沙發上一起修改著文件。
我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她就發現了我直接放下手中的事項滿臉欣喜的看著我,“小年,你回來了!沒事吧?”
“沒事,我現在好的很!”
我哭笑不得的回答了這個她從昨天夜里問到今天上午重復了無數遍的問題。
林若溪關心人的問候似乎永遠都是一句“沒事吧?”
,但每一次都會讓我心里暖暖的。
“得,你的小情郎回來了。剛好也改的差不多了。我回去再考慮下細節,後天周四就發出來吧!”
秦婉如收起沙發上雜亂的文件打趣著我和林若溪兩個人。
然後扭著水蛇腰走到我身前,當著林若溪的面摸著我的肚子,“喲,小弟弟,聽說你昨天夜里這被打了?還疼不疼呀!”
操!
這妖精怎麼這麼大膽,林若溪這小醋壇子還在呢她就敢調戲我。
果然我都沒想好怎麼反擊的時候,小醋壇子直接炸了,“Celineeeeeeeeee !”
“呵,總裁大人吃醋了。看來親姐以後關心弟弟都不行嘍。”
不同於林若溪瞬間鐵青的俏臉,秦婉如淺笑嫣然的揶揄著林若溪,然後抱著文件刻意扭著翹美的屁股離去。
“哼!我就知道她賊心不死!”
秦婉如走後林若溪還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我內心笑出了花。
若溪啊若溪,她何止賊心不死,她都已經把我吃干抹淨了!
不知道怎麼以前我覺得有些羞恥愧疚的這件事現在反而讓我有些自得,難不成男人的本性都是這麼卑劣?
我坐在林若溪邊上,一把把她摟在懷里,看著她原本清冷的俏顏上還掛著一堆醋壇子,我的心直接被這反差萌融化。
我低下頭噙住她嘟起的小嘴,溫柔的親吻起來。
我是嘴笨,但我現在已經會用行動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了。
果然,對於林若溪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一個熱情真摯的熱吻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個。
激吻結束後,她就忘了之前秦婉如大膽的調戲給她帶來的不快,依靠在我的懷里摸著我的肚子,說:“小年,答應我以後不要讓自己陷入這種險境了好吧。你都不知道昨天我有多憤怒,多擔心!”
“好的,若溪。你也是。我知道你有底氣,可昨天我真的也好擔心你!”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阿南一大早就來醫院詢問我李虎的死法已經讓我知道我懷中這個溫順的絕世佳人實際是多麼暴戾。
我再三和阿南講如今是法制社會,若溪只是一時氣憤仍說服不了他後,他自作主張的選擇了魔都大佬們最喜歡的殺人方式——裝進麻袋扔到黃浦江。
我真的被嚇到了,盡管李虎出言調戲林若溪在我看來確實該死,可沒想到一條鮮活的人命就在這一個電話的時間里就這麼消失。
反而躺在病床上的胖子還哼哼唧唧,說打他的混蛋們都該被扔進河里喂魚,氣的我直接在他完好無缺的另一條腿上來了一拳。
胖子啊胖子…
“胖子他…。”
林若溪像與我心有靈犀一樣也提到了胖子,只是她明顯小心翼翼的試探與刻意的漫不經心,反而讓我更心底一沉。
她難道不知此時該大大方方的問候胖子的現狀嗎,畢竟他怎麼都算我們的朋友啊。
我按住內心的波瀾,說道:“昨天阿南把他安排進了特護病房,連夜就把能做的所有檢查都做了。他別看被打的很慘,其實沒啥大礙,就左腿小腿有些骨折,醫生說包扎一下回家休養就好,連住院都不用住。但這死胖子直喊這疼那疼的,就留院觀察好了。”
“嗯。”
林若溪簡短的回了一聲,讓我有些摸不准她的狀態了。
她到底是關心胖子還是不關心胖子?
我又組織了下語言,想繼續試探她。
“不過他行動現在確實不便,在加上他一直喊肚子疼,我就給他請了個白天的特護。晚上的話就由我和圓圓輪流去陪他守夜,反正特護病床也有床,也不耽誤休息。”
“嗯?那為什麼不連夜間特護也一起請了?”林若溪俏臉上出現一絲疑惑,“你多請兩個特護好了呀。你晚上去看護他,多累呀!”
我苦笑起來,和林若溪解釋道,“我是願意,但圓圓不願意啊!不是錢的問題,圓圓自打看到了我們請的特護年輕貌美後,就死活不同意這個特護拿兩份工資夜里也照顧胖子了。這個死胖子,之前管不住下半身鬧出這麼大的事來不說,連自己女友都不信任他了…。”
“別說他了!”
林若溪皺著眉打斷了我的念叨,不喜歡聽我提胖子一樣。
她看著我關切的說,“小年,要不輪到你的時候你再單獨請個特護替你好了。”
“哈哈哈,不用。胖子住不了幾天的。要不是阿南找了關系,人家醫生都不讓他住院呢。而且他住的vip 病房里給陪護人員准備的床都很大,不會影響我休息的。”
我笑著拒絕了林若溪的提議,看著她今天黃色開領小西裝里的高聳,剛剛回家換衣服時吃的秦婉如牌特效藥開始發揮作用了。
我突然伸出安祿山之爪隔著襯衫抓住林若溪的乳峰,壞笑道,“大寶貝不讓我去陪護是不是怕夜里沒有人陪呀?”
“呀!齊小年,你壞死了!我好心關心你,你卻想的這麼齷齪!”
胸部突然受襲的林若溪尖叫一聲後氣鼓鼓的看著我,還沒控訴完我的“齷齪”,嘴巴又被我堵上了。
哼哼,年哥我現在也知道怎麼對付女人了好吧!
林若溪櫻唇被堵上,敏感的乳峰又被抓住,沒一會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仍由我輕薄。
即使我現在沒有到達善解人衣的高超水平,但是經過秦式特訓與林式實踐的我不會再蠢笨到連內衣都解不開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在沙發上把林若溪扒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綿羊,略顯笨拙的用手指挑逗著她光滑陰戶里唯一硬起的小陰蒂。
小陰蒂也粉粉嫩嫩的可愛至極,而它更像一個水龍頭的開關一樣,多撥弄幾下,水閥就慢慢的打開,那比世間任何美酒都香醇醉人的淫液就會肆意涌出。
林若溪已經忘了要控訴我“齷齪”,也不抗拒我的“壞死了”,小臉揚起的潮紅更像是期待身邊男人更壞更齷齪一些。
我不急不躁的用手指把玩抽插著林若溪的粉嫩陰戶,可即使我在秦婉如那進修了手藝後,我還是難以達到胖子的高度。
林若溪是在我的手指挑逗下淫水潺潺,可終究難以到達我之前偷窺時看到激流瀑涌的水准。
我略帶失望的收起手指,要解開自己剛換上沒多久的褲子時,林若溪終於小聲的開口了,“小年,別,別在這里,去休息室嘛。”
得令!
我一把抱起光溜溜的小綿羊,大步往休息室走去。
雖然林若溪體態輕盈,可對於瘦弱的我來說仍然是個挑戰。
我真的要感謝這沙發離休息室只有幾步的距離,我還能像電視劇里的男主角一樣保持著公主抱的霸氣姿態,再多幾步,我可能就得把林若溪摔在地上了。
我把林若溪往休息室小床上輕輕一甩,正准備麻溜的脫掉自己的衣服時林若溪像一條美女蛇一樣纏了上來。
早已和她心靈相通的我瞬間明白了她要給我服務,那我豈會不解風情的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她用纖細的玉手解開我的襯衣後卻不進行一步,一直用指甲輕輕的刮著我的肚子,讓我的欲火更加旺盛。
直到她也感受到我眼中的火熱能燒死人後,她才巧笑嫣然的扒下我的褲子,抓住我早已堅挺的二弟,輕啟檀口直接含住。
呼!
呼!
呼!
我不斷的倒吸著冷氣,把渾身所有的感知都聚集在了雞巴上,享受著這世間最極樂的高潮時,也壓抑著射精的衝動!
不行!
我拍拍林若溪如玉般光滑的後背,示意她躺下,讓齊大爺我來發揮時,她卻媚眼如絲的白了我一眼,然後扭著身子背對著我,高高抬起了如同滿月一樣的白皙美臀!
“嘻嘻,韓蔚一直都想讓我用這個姿勢,可是,我一次都沒同意過哦!”
,我腦海中突然出現的居然是這一句話。
我像是受到了雙重刺激一樣,如同野狼一樣嗷的鬼嚎了一聲,扶住她彈性十足的翹臀,對准那早已水流不息的神秘花園插了進去!
“你們就這麼急性子???別干了,柳家柳青山要見你,他要提前提出柳家放在我們這的所有資金!”
我預想的仙子嬌吟沒有出現,反而聽到的確實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秦婉如拿著林若溪留在沙發上的衣服站在小休息室的門口,臉上帶滿促狹笑意。
操,我tm才剛插進去,動都沒動!
不止我非常郁悶,林若溪也如同被雷劈了一樣身體僵住了。
本來都做好從身後承受自己愛人大力狂野抽插的她直接往前挪動,順勢和我分離後飛速掀起一角被子蓋住自己微紅的赤裸仙軀,臉色如同抹了鍋底灰一樣憤怒的衝著倚門大笑的女人怒喝:“秦婉如如如如如如如如如如如如如如!!!!!!!!”
柳家突然的撤資不僅打斷了我和林若溪的那次性愛,也打破了我們之間維持了半個月的甜蜜生活。
我問過林若溪這筆上百億的撤資對集團運轉影響大不大,盡管她微笑著說毫無影響讓我不用擔心,但那接下來的幾天里她明顯忙碌了起來。
她經常都是在公司露個臉開完會後就外出,我很想跟著她一起去會見其他商場大鱷,哪怕只以秘書的身份出現,可我深知自己水平有限,難以登的上那麼高端的平台,只好更加刻苦的學習成長,既研究金融數學等繁瑣的知識,還一直跟著秦婉如全方面學習怎麼做好林若溪的“大管家”。
不同於我的勞累,胖子在vip 特護病房躺的可是悠閒多了。
晚上有我和圓圓過來輪流陪護,白天還有年輕貌美的小特護照料。
尤其有次我和特護交接晚了,向她道歉時她卻極其慌張說她不累,而且小臉一直羞紅的,我就知道死胖子仍然沒改他的齷齪本性,肯定是在白天調戲了人家小女孩,氣的我也想衝他那更加油光滿面的大臉來兩拳!
唉,轉眼就周六了。
我從工位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其實這麼充實且忙碌的生活還是很不錯的,友情,愛情也都圓滿了。
即使這幾天里只和林若溪做了一次愛,還是在辦公室的小休息室里不是很圓滿。
但是只要我能在辦公室碰到她,她都會給我愛情的慰藉,而且對我更溫柔似水了。
相比於之前的天天做愛那麼淫靡野性,我反而更喜歡這種像是忙碌夫妻生活的日子。
我拿起手機給林若溪撥打了個電話,想問問她晚上有沒有空,一起約個晚飯。
本來今天該我去看守胖子,但是死胖子提前和我說圓圓周末沒事,就讓她今晚再去一晚。我也樂的清閒,畢竟也該好好陪陪我的“大寶貝”了。
電話響了兩遍才通。“喂,小年,怎麼了?”林若溪的語氣有些倉促,難不成我打擾了她某個重要的宴席?
“沒事。就是這幾天都沒能好好的和你一起吃個晚飯,我想問問你今天有沒有空。”
我收拾完桌面上的東西,出了自己的辦公室,等待林若溪的答復。
“啊!小年,不好意思。我,我今晚已經約了人的。明天,明天可以嗎!”
林若溪的語氣有點慌張,明明只是普通的約會,她怎麼還這麼鎮重其事的道歉呢。
難不成她今晚的碰面非常重要。
“沒事沒事,那若溪你先忙吧。明天再看你有沒有時間好了!”
我剛說完這句話林若溪就匆匆的掛斷了電話,更讓我肯定了心里的猜測。
只是,她那邊聲音有點嘈雜,她莫非還在去往宴會的路上?
不管了,我小心翼翼的關上自己辦公室的門走到電梯的位置。
這幾天林若溪幾乎在公司見不得人影,秦婉如這個妖精可是抓住了機會,天天勾引調戲我,昨天更是差點就把我抓射了!
惹不起也日不起,那我還躲不起嗎!
我有驚無險的進入了電梯,才長呼了一口氣。剛按下1L的按鈕,電話又響了,是圓圓。
“喂,圓圓,怎麼了?”
這幾天我其實對圓圓這個小女孩的觀感愈發好起來了。
她是有很多小問題不假,但是她是胖子歷來這麼多女人中唯一一個能在他受傷時還為他殷勤的守夜的,我真的很滿意和佩服。
“喂,年哥。你今晚去胖子那時看看病房里有沒有我的充電器和耳機,我早上回學校到時候好像拉在那了。如果有的話你收起來就是,等我明天晚上自己去的時候拿。”
圓圓清脆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但讓我的心忽然砰砰跳起來。
“啊?胖子不是說你周末今天你去陪她的嗎?”我有些不解,是圓圓忘記了還是胖子忘了說了。
“什麼?胖哥今天還特地和我說年哥你明天不上班,主動請纓今晚去呢。”
圓圓的聲音里也充滿了疑惑。
“咋了,年哥。你今晚有事嗎?那我一會過去好了。反正我今晚也沒事,你先忙你的工作要緊!”
我許久不回復讓圓圓以為我今晚不想去,善解人意的接過了這個活。
我趕緊回道:“沒事沒事,我今天太忙了。剛剛還在建模,都忘了自己說的話了。沒事沒事,你今晚玩你的把。我處理完手頭最後一點東西就過去。”
說完我就匆忙掛斷了電話,電梯剛好到一樓。
我沒有走出電梯,反手直接按了12L ,那是總裁辦所在的樓層。
我在電梯里瘋狂的按著12L 這個按鈕,好像這樣就能催的電梯快一點一樣。
出了電梯我直接如同發瘋一樣的往林若溪辦公室衝去,用我的鑰匙打開大門,馬不停蹄的闖進了小休息室,打開了她的電腦,啟動了那個我差點都想卸載的插件!
不會的,沒事的。若溪她在忙,她都不想理那個胖子了。她早就把胖子刪了。
不會的。
如果她要加回來,干嘛不早點加回來。
不會的,不會的。
我一直喃喃的自言自語著,焦急的等待聊天記錄的輸出,等待迎接自己的是虛驚一場還是心的死刑!
操!!!!!!!操操操操!!!!!!!!!!
我不顧自己如同受傷野獸般的嚎叫會不會引來我一直想躲開的秦婉如。
我握緊了我的拳頭,想打碎眼前的屏幕,打碎聊天記錄輸出文件夾里高高排在第一的子文件,打碎我心中的絕望與陰影,打碎“大雞巴”!
我像被時間凍住了一樣,過了好久才緩緩的舉起自己砸桌子砸的發紅的手掌,顫顫巍巍的握住鼠標打開了第一個文件,時間是周二,胖子住院後的第二天。
林若溪:“你怎麼樣?”
林若溪:“沒事吧,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林若溪:“???”
林若溪向對方發起了語音請求,沒有接通。
林若溪:“你怎麼這樣?我都把你加回來了。還不理我!那你去死好了!”
時間是周二中午,那會我還沒回到公司,林若溪主動加回了胖子。
她只是沒有得知胖子的情況,出於朋友的詢問,沒事的,沒事的。
我這麼安慰自己。
繼續往下拉動聊天記錄,胖子直到晚上才回她。
大肌霸:“長腿妹!嗚嗚嗚!!!!”
大肌霸:“我tm好慘,渾身哪都疼,左腿更是沒了知覺了!!”
林若溪:“什麼???小年不是說你只是輕傷,左腿更是只是輕微骨折嗎!”
大肌霸:“啊!那個,那個啥,天氣真好啊,哈哈哈!”
林若溪:“你居然敢騙我!!!!氣死我了,[ 菜刀] [ 菜刀] [ 菜刀] ”
大肌霸:“哈哈,誰能想到年哥嘴那麼快!不過我真的渾身都疼。我覺得我可能是受了內傷。”
林若溪:“呸。疼活該!那群人怎麼沒把你打死!”
大肌霸:“哼哼,某人盼著我死上午不還把我加了回來!”
林若溪:“哼!我是想知道你死了沒有!”
大肌霸:“呵。惡毒的女人!讓你失望了。胖爺我現在生命力還很旺盛。”
大肌霸:“我一直到下午才結束各種雜七雜八的檢查,年哥走了就睡了一覺,睡到現在才開機!”
林若溪:“誰聽你解釋啊?你開不開機有那麼重要嗎!”
大肌霸:“嘿嘿,那是誰上午還給我打了兩個語音啊!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以為我生氣你把我拉黑了,然後不理你了!”
大肌霸:“哈哈,你猜對了。我生氣了。你個小娘皮居然敢拉黑我!我tm以後不理你了!”
林若溪:“…。幼稚鬼!你真的沒事?到底是哪里疼?”
林若溪:“喂喂喂?你怎麼又不說話了?你不會真是個幼稚鬼吧!”
林若溪向對方發起了語音請求,沒有接通。
林若溪向對方發起了視頻請求,持續3 秒鍾。
林若溪:“你真的很煩啊!嚇死我了!”
大肌霸:“嘿嘿,這就煩了。你知不知道我被你拉黑時有多煩燥!”
林若溪:“你活該!誰讓你先把我當貨物一樣交換出去,然後還帶著我做那種事!”
大肌霸:“我怎麼了嘛!誰說你是貨物,你明明是我的寶貝好不好!再說了,你那天不是也沒離開嗎!”
林若溪:“誰是你的寶貝!你還有臉提!”
大肌霸:“好好好,我不提。我不提。我認錯好了!”
林若溪:“哼哼,現在知道認錯了。你還車那天的態度呢!還不吃嗟來之食!
還什麼泥腿子要和我這種千金大小姐劃清界限!那天怎麼不認錯呢!”
大肌霸:“哎呀,男人總是要有些自己的尊嚴的嘛。”
林若溪:“那你現在的尊嚴呢?你不為蘭博基尼而折腰的尊嚴呢?”
大肌霸:“可我後來才知道,再寶貴的尊嚴,在想你面前也是那麼的一文不值。”
林若溪:“…說的好聽。那你也沒有主動加我啊!”
大肌霸:“不是!我tm加不了啊!你是把我拉黑了!你不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我怎麼都加不了你呢!”
林若溪:“啊???微信是這樣的啊。那,,不對,你還可以給我打電話啊!”
大肌霸:“我,我,唉算了算了。我不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考慮下嘛。誰知道…”
林若溪:“考慮什麼?誰知道什麼?”
大肌霸:“沒啥。誰知道我再見到你時會那麼狼狽!”
林若溪:“你也知道啊!哼哼,要不是本小姐救了你,你恐怕就不止斷一條腿那麼簡單了吧!”
大肌霸:“切!救我的是年哥,和你有什麼關系!我從始至終只給小年一個人打了電話,小年要是不去,我死都不會聯系你!”
大肌霸:“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而且,那天那麼晚了你和年哥一起出現,你們是?”
林若溪:“嗯。”
大肌霸:“哈哈哈哈哈!你終於承認了,哈哈,恭喜恭喜,天助我也!”
林若溪:“小年是個好人。他愛我,我也愛他!”
大肌霸:“嘿嘿,那你什麼時候履行賭注啊!”
林若溪:“什麼賭注?”
大肌霸:“你又裝傻想耍賴是吧!現在才七月十五,離ti還有一個多月,你要願賭服輸當小母狗爬三圈你忘了!”
林若溪:“……你去死吧!”
大肌霸:“唉?說好的願賭服輸呢!”
大肌霸:“長腿妹你這樣輸不起啊!”
大肌霸:“違反賭注的懲罰可惡毒啦,你以後不會想和年哥生兒子沒屁眼吧!”
林若溪:“你閉嘴!”
大肌霸向對方發起了語音請求,沒有接通。
大肌霸:“唉,接電話啊!要不然我可生氣了!”
林若溪:“你愛生氣就生氣吧,誰管你的!”
大肌霸向對方發起了語音請求,沒有接通。
第一份文件到這里剛好結束。
我已經無力去回想去分析他們對話里的每一個細節,我只想盡快的看完這幾天的所有聊天記錄。
正當我以為周二的對話因為林若溪的羞惱就這麼結束時,第二份文件打開後,最上面的時間還是周二,周二23:21分!
林若溪向對方發起了語音請求,沒有接通。
大肌霸向對方發起了視頻請求,視頻時間41分鍾。
林若溪:“你快休息吧!”
大肌霸:“嗯嗯,差點就把圓圓這個小妮子吵醒了。你也早點睡吧,小騷逼。”
林若溪:“…去死!”
41分鍾的視頻。
還是胖子頂著吵醒守夜的圓圓發起的41分鍾。
他們在這41分鍾里重歸於好了嗎?
不,我苦笑的搖了搖頭,自打林若溪開始加回胖子時,我就該知道他們一直都沒有一刀兩斷過。
我起身給自己拿了一罐冰箱里紅牛,以往這個飲料是我用來對付林若溪時補充體力的,現在我得靠它打起精神才能有力氣看完剩下的所有聊天不昏過去。
周三上午11點半
林若溪:“你吃飯了嗎?今天好點了嗎?身上還疼嗎?”
大肌霸:“疼!”
林若溪:“哪兒疼,看醫生了嗎!要不再做個檢查!”
大肌霸:“想你想的雞巴疼!”
林若溪:“…滾!”
下午一點二十
大肌霸:“好無聊啊!好想玩游戲!長腿妹,要不你來看看我吧!”
林若溪:“呵呵。沒空理你。一堆事呢!”
林若溪:“你在哪個醫院啊?第一人民還是?”
大肌霸:“同濟附屬醫院,骨科病房3 號!”
林若溪:“切,報也沒用。說的我會去看你一樣!”
大肌霸:“來的時候幫我買兩杯喜茶,我想點外賣,這小特護都不讓我點!”
下午一點五十三
林若溪:“你要什麼口味的?”
胖子:“芝芝霉霉全糖加冰,兩杯。和年哥一樣口味,嘿嘿!”
下午六點半
林若溪:“呼!好驚險!我開車出大門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小年下出租車!不行,這輛車我要賣了!”
大肌霸:“哈?我也是,你的內褲還拉下來了在我床上。幸好我眼疾手快的收了起來。”
林若溪:“什麼!都怪你,你壞死了!小年萬一看到了怎麼辦!”
大肌霸:“放心,年哥沒看到,年哥看到了我也說是圓圓的不就行了!就那一塊黑布片,年哥還能認出來了嗎!”
林若溪:“你趕緊給我處理調。千萬不能讓小年發現。要不然你死定了!”
大肌霸:“沒事。你慌啥,小年視力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看到年哥時是不是有偷情的刺激和快感啊!沒有內褲的小穴是不是又濕了呀!”
林若溪:“趙大霸!我沒和你開玩笑,如果你露出馬腳讓小年知道了的話,你的下場和那天打你的李虎一樣,等著去黃浦江里喂魚吧!”
大肌霸:“emmm,長腿妹,放輕松。放心吧。小年不會發現的!再說了,我們倆一下午什麼都沒干,也沒啥痕跡啊!”
周三的對話其實還沒結束,可剩下的都是晚上胖子對林若溪的單方面騷擾,林若溪鐵了心一樣的片語不回。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我該是哭還是該笑呢?
林若溪這麼在意我,不惜賣掉一輛我只擦肩而過一次的豪車,不惜威脅把“大肌霸”送進黃浦江喂魚,都怕我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可是tmd 我全知道了,我全知道了,你tm趕緊把這個該死的死胖子送進黃浦江陪李虎吧!
周四的聊天很少,胖子白天繼續和林若溪道歉寬慰,他說了幾句發現林若溪不理他後也不氣餒,隔一段時間就騷擾一次,林若溪不回應但是也沒有制止。
直到晚上十一點。
林若溪向對方發送了視頻請求,持續113 分鍾。
怎麼回事,林若溪僅一天就結束了擔驚受怕,原諒死胖子了?
那林若溪對我的在意可也太脆弱了吧。
周四,周四!
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周四就是這幾天來我和林若溪唯一做愛的那天!
我還記得那天林若溪白天和秦婉如以及公關經理一起出去了大半天,傍晚回來時見到我格外的親熱與興奮,她好像敲定了一筆重要的合作投資。
林若溪主動找我親熱我肯定不會拒絕,可由於我那天太過勞累,一天的時間絞盡腦汁更新了三個預測模型,再加上在辦公室絲毫感受不到別樣的刺激反而只有擔心別人闖入的顧慮,我連我正常的水准都沒發揮出來,在林若溪還在興頭上的時候一個哆嗦就射到了她的屁股上。
即使林若溪仍然溫柔的假裝自己很滿足,我還是能從她眼里看到了失望。
我或許是因為自卑與不好意思,結束後也拒絕了陪她一起下班回家的好意,繼續在辦公室里加班搞著建模。
因為這次早泄確實算不上我的正常水准,我也沒往心里去。
可我看著周四夜里她主動發起的視頻邀請,我發現我好像變成了風神,更有一絲莫名的第六感:我低估了林若溪的欲望,也高估了我們之間的愛情。
我咕咚咚灌完一瓶紅牛後打開了周五的聊天記錄。
周五上午九點半
大肌霸:“我去!你怎麼來的那麼早,還給我送粥來!圓圓剛走,你差點就碰上她了!”
林若溪:“碰上她又如何?我還怕她嗎!”
大肌霸:“是是是,您的愛情就彌足珍貴,我的愛情就微不足道。你可以隨意踐踏只要你高興唄!”
林若溪:“你怎麼了?一大早陰陽怪氣的!昨夜不是還好好的嗎?”
大肌霸:“沒咋。就是感慨您的粥太tm珍貴了,我居然有榮幸能讓您一大早來給我送早飯。”
林若溪:“胖子你有什麼話直說。別跟吃了火藥一樣!覺得榮幸就對了,還沒幾個男人吃過我買的早飯呢!”
大肌霸:“那你就繼續老老實實的給小年買早飯當個賢妻良母吧!你tm的在意你男友就不許我在意我女友了?”
林若溪:“你在意你女友會半夜偷偷摸摸拐著一條瘸腿走到樓梯口和我視頻?”
大肌霸:“你tm在意年哥就不會夜里十二點找老子裸聊!”
林若溪:“你閉嘴,這能一樣嗎!”
大肌霸:“這tm怎麼不一樣,你的愛情是愛情,老子的愛情就不是愛情了!”
大肌霸:“好了。我們都冷靜下。好不好。謝謝你的粥。你先好好上班好不好?”
對話戛然而止。
周五。
難怪周五林若溪上午來到公司後先突然巡視了一圈員工,然後把人力總監及人事部經理批評了狗血淋頭。
原來是發泄自己在胖子那碰的晦氣。
也是,一個天之驕女主動給別的男人買早餐,結果還被他陰陽怪氣的嗆了一通,她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可是我呢,和這兩個主角聯系最深最緊密的我呢?
我就好受了嗎?
她發泄一通邪火後轉身就走,我和秦婉如留下來唱紅臉安慰人力總監和人事經理,我為她付出的一切改變結果換來的是人事經理憤怒下的鄙夷,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是個小白臉,我就好受了嗎?
我自嘲著打開了下一個文件,還是周五的。
周五下午1 點四十
大肌霸:“那個,有個事要和你說下。”
林若溪:“道歉嗎?大可不必!我在車上,懶得和你吵。”
大肌霸:“不是。剛剛我讓小特護推我下樓曬曬太陽,看到風神和一個女生一起出現在醫院了。”
林若溪:“然後呢?你這就把你的好徒弟好兄弟賣了?他可以一直把你的話奉為圭臬,甚至還和你分享他的女粉絲呢!”
大肌霸:“你怎麼還說話帶著刺呢!老子好心提醒你,不想讓你也被當成蒙在鼓里的煞筆!”
林若溪:“你說誰煞筆呢?算了,我在車上,不想和你吵。”
大肌霸:“我也不想和你吵。反正我提醒你了。”
林若溪:“嗯,我快到了,見面再說。”
大肌霸:“什麼?”
林若溪:“看不懂字嗎?見面再說!”
大肌霸:“好吧。”
林若溪:“在嗎,趕緊微信轉我兩百塊!什麼UBER,連刷卡都能不能”
大肌霸:“啥?啥玩意?”
林若溪:“哎呀你煩死了,趕緊微信給我發個紅包。我第一次用軟件打車,沒有電子支付,你煩不煩啊!”
我又起身拿起一罐紅牛。
我的血壓有一些高,不知道喝紅牛對不對,但是我覺得我真的需要能量才能繼續看下去。
即使我瘋狂壓抑著心里的想法,可看到林若溪第一次打車連電子支付都沒有的鬧劇後,還是有些頭腦發暈。
我不想笑,我只想哭,一個從小到大只需要刷卡的千金大小姐,人生第一次自己打車還是為了去看奸夫,而她這麼做就是為了避開我這個連正室都算不上的男友。
哦,她的正室也出軌了。
我真的只想哭,我還想喝酒。
在我能看完這些聊天記錄後徹底醉死過去。
周五晚上十點半
大雞巴:“怎麼樣,心中的刺被撫平了吧!快六點了還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走,也不擔心小年提前下班早點過來了?”
林若溪:“……。”
大雞巴:“又裝鴕鳥了。你裝啥都沒用,要我說,你就是欠操。什麼脾氣火爆啊,內分泌失調了。都tm是欠操了。老子大雞巴通一通,你什麼氣都順了!”
林若溪:“…。惡心!”
大雞巴:“我惡心?你下午抱著老子大雞巴跟啃冰淇淋一樣時咋不說惡心呢?自己逞能要深喉,被我龜頭刮到喉嚨嗆的干嘔,唾液都沾一臉時咋不嫌惡心呢!就是欠操!”
林若溪:“你!!!!!”
大雞巴:“你什麼你?來,看看你的照片,啊,舔雞巴舔的多開心。”
胖子一口氣發了幾張照片,第一張就徹底把我血壓拉爆了。
照片的環境一眼就能看的出是病房,林若溪俯身趴在胖子的大腿上,一只手撩著頭發一只手握住胖子駭人的粗長雞巴,櫻桃小口張到極致,認真的吸允著。
接下來幾張都是同樣的角度,胖子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享受著林若溪體貼的服務。
相同的不僅是角度與姿勢,還有林若溪臉上的渴望與滿足,沒有一張照片能看出她是不滿與羞慚的,每一張臉上都充滿了媚意,充滿了久旱之人遇到堅不可摧長度驚人的打井鑽的滿足。
尤其是最後一張照片,她剛好抬起了頭,和胖子的鏡頭對了正著,給眼睛來了個特寫。
她平日里充滿靈氣的星眸此刻不再深邃迷人,瞳孔中透露的是源源不盡最純粹最原始的欲望——性欲!
林若溪:“你找死啊!把照片刪了!”
大雞巴:“唉,我就不刪。我tm傻了,我還該在你高潮的昏過去時給你那小騷逼來個特寫呢!”
林若溪:“你,你無恥!快點把照片刪了!”
大雞巴:“不刪不刪就不刪。對了,讓本大爺看看你給我的備注改了沒有!”
林若溪:“…。改了改了!惡心的家伙!要是被人看到我不得羞死!”
大雞巴:“截圖給我看看。我都不信你這個沒賭品的小騷逼!”
林若溪:“你,你煩不煩啊!能不能有點紳士風度!”
大雞巴:“快點,風度有什麼用?紳士能降服騎在我身上的小烈馬?能把馬鞭插進小母馬的騷逼盡頭,能一棍搗到她的子宮,讓她痛苦又酣暢的嗷嗷叫?”
林若溪發送了一張聊天截圖,上面的備注已經從“大肌霸”變成了“大雞巴”。
原來如此,我又解開了一個謎題。我無力的繼續拉動著聊天記錄文件。
大雞巴:“這才乖嘛!你洗完澡准備睡了嗎?”
林若溪:“准備睡了。干嘛?”
大雞巴:“不干。下午才剛干過,腿用不上勁真別扭!”
林若溪:“去!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可是差點腰都扭斷了!”
大雞巴:“對對對,辛苦我的小騷逼了,簡直勞模。都被干出白眼直翻了,還能死死的抓著床單,不要命的往下坐,一次都沒讓雞巴從你的小騷逼里滑出去過!牛逼!佩服!”
林若溪:“去死啊啊啊啊啊!!!我怎麼會鬼迷心竅去找你!”
大雞巴:“嘿,我也納悶怎麼有匹高傲的小母馬早上才衝我甩了蹄子,下午還趾高氣昂的主動出現了。原來是馬屁癢了,需要人打屁股啊!”
林若溪:“滾啊。你這什麼比喻,惡心死了!”
大雞巴:“是是是,但話糙理不糙吧!我看你進屋後我就知道你欠操了,這沒說錯吧!”
林若溪:“去死。”
大雞巴發起了視頻請求,已被拒絕。
林若溪:“你搞什麼?小年今晚在你那呢?”
大雞巴:“怎麼,圓圓在的時候我都能接你視頻,小年在了你不能接我的!”
林若溪:“你又發什麼瘋,把話題轉回來了。我告訴你不可能,你跑到樓梯口都不可能!”
大雞巴發送了一句十秒鍾的語音。
我想想,哦,昨晚死胖子突然問我說要不要看他在黃色網站上找到的露臉黃圖,女主角長得可tm像劉亦菲了。
當時我根本沒搭理他,繼續帶著耳機聽網課。
現在想想,tmd 長得像劉亦菲,林若溪不就長得像劉亦菲嗎!
林若溪:“你找死!你是在找死,姓趙的,沒人可以威脅我!”
大雞巴:“我沒威脅你。你也別生氣。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不威脅你,你最後還是會接這個視頻,我只不過讓你別自欺欺人了。”
林若溪:“很好!趙大霸,你很好!”
大雞巴:“別tm強撐了!我知道你能讓我去黃浦江喂魚,也能讓我去黃海喂鯊魚!但是tmd 老子現在就能讓年哥看到你舔雞巴的樣子信不信!”
大雞巴:“別tm的在老子面前裝對年哥一往情深的樣子了。我tm死都要揭下你的面具,你就是個騷逼,是老子的騷逼!你tm也愛著老子!我是威脅你了,用你的裸照威脅你了,你怎樣啊!你來殺我啊!來魚死網破,一下失去兩個愛你你也愛著的男人啊!”
大雞巴:“聽話。我不會讓年哥知道我們的事。我也不會拿我們的事開玩笑。
我tm愛你,我和年哥一樣愛你!我tm嫉妒,我不會破壞你們的美滿愛情,但是你tm的在我面前你要聽話!你不是年哥的大寶貝,你是我的小騷逼!哪怕我和年哥同時在一起,你也是我的小騷逼!你知道嗎!”
大雞巴:“聽話。你和我開視頻,你動,我都不說話。年哥在看網課,什麼人力資源管理,學的很入迷。我就算說話他也會以為我在看黃播。”
大雞巴:“你把我下午射進你小逼里的精液摳出來,我就把照片刪了。如果我食言,讓我被車撞死!”
林若溪:“怎麼可能!我下午回到家後就洗了澡了!”
大雞巴:“快點,別廢話!你先摳著!”
林若溪發動了視頻通話,持續31分鍾。
大雞巴:“很好,這不就對了嗎!”
林若溪:“記得把照片刪了!”
大雞巴:“刪了刪了,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林若溪:“呵呵”
大雞巴:“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溪兒,我真的愛你。我真的也愛你。”
林若溪:“…我睡了。我不希望這種威脅還有下一次!”
大雞巴:“晚安!”
不知不覺我又灌完了一瓶紅牛,我打開最後一個文件時,只有寥寥幾行對話。
周六,也就是今天。
早上九點十五,應該是我剛走。大雞巴發起了一個時長30分鍾的視頻通話。
中午十二點,林若溪發起了一個時長41分鍾的視頻通話,此時我在一個外匯小組兢兢業業的核查模型,剛剛回絕林若溪邀請我一起吃午飯的建議。
下午兩點
大雞巴:“你來了嗎?”
林若溪:“到了到了。真是的,我回家換衣服,哪有那麼快嘛。”
大雞巴:“嘿嘿,真聽話。來,香一個。我已經把小特護支開了!”
林若溪:“我還是再買一輛車吧。打車真煩死了。剛剛那個司機一直找我搭訕,惡心死了!”
大雞巴:“若溪寶寶委屈了!來吧來吧,一會哥哥射你滿滿一嘴來讓你開心下!”
林若溪:“去死。我到了!”
所有聊天記錄徹底結束,我渾身也徹底失去了力氣,兩罐紅牛都沒有用。
明明坐在椅子上我卻感覺想天旋地轉了一樣,剛起身就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我用我最後的理智關掉電腦收起地上的紅牛罐子,踉踉蹌蹌的扶著牆出了林若溪的辦公室。
剛出辦公室就迎頭撞上了秦婉如。我沒功夫搭理她,我直接走到電梯前按了下去。
她不愧妖精的稱呼,像是能猜到我內心心事一樣,一句話也不說,提著一個小包跟我一起進入了電梯。
到電梯里我才發現我還拿著一個空紅牛瓶。
原來我都精神失常到只扔了一個。
我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吃吃的笑了起來,從十二樓到一樓短短的時間里,我就笑出一臉眼淚。
叮!電梯到了,我搶先出了電梯,把手里的空罐扔進垃圾桶就要轉身離去時,秦婉如輕輕的拉住了我的袖子。
“讓開,我有要事去做。”我頭也不回的冷冷道。我不想和這個妖精糾纏,我更不想和能看破人心的她多呆一秒。
“那,注意安全。”
秦婉如居然果斷的松開了手。
以往每次調戲都糾纏不休的她這次如此知情達意,我差點又對她泛起好感。
我依然決然的走出公司,我要去醫院!
我要把死胖子好的那兩條腿都打折!
我一向都是個泄氣很快的人。
坐在出租車里堵在擁堵的魔都市道上,我不顧司機的詭異眼神搖下車窗,讓從江上出來的燥熱晚風吹醒了我的大腦。
齊小年啊齊小年,你剛剛恨不得打斷胖子三條腿的憤懣去哪里了呢?
他都明目張膽的和林若溪說要搶你的女人了?
你還顧忌兄弟情誼嗎?
我開始捫心自問起來。
不。
我不是顧忌胖子。
我真的不是顧忌胖子!
我不是上善若水萬物不爭,我只是太在意那個女人,那個誤入凡間永遠住進了我心里的女神。
我可以為了她改變自己的性格,一直前進。
那麼我能為了她,為了她真正的喜好,再次後退嗎!
一直到了病房我還是迷迷茫茫的。
我推開門發現病房里空無一人的時候才幡然醒悟過來,連忙退出。
他們應該是出去了,他們幸好也是出去了。
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讓自己清醒過來,即使不知道如何進退,但是也不能這樣打草驚蛇!
我去了護士站想要詢問胖子的動向,還沒進門就看到里面兩個一高一矮的女護士邊吃著盒飯邊聊天。
我無意間聽她們提到三號房,心中一懍,便靠著門偷聽起來。
高個子:“唉,vip3房的病人回來了嗎!他只報備了出去一個下午!”
矮個子:“嘿,你管人家的!人家富二代沒啥毛病,明顯是在這獵艷享受服務的!”
高個子:“啥?獵艷誰?那個剛畢業的小特護?”
矮個子:“可不止呢!別看那胖子長得五大三粗平平無奇,但是男人啊,有錢就是最大的魅力。這幾天晚上不僅有青春少女陪夜,白天還經常有大美女送上門來玩弄呢!小李,就她那土丫頭,人家怎麼會看的上她!”
高個子:“真的嗎?難怪這個病人沒啥大毛病還能住進vip 特護病房!”
矮個子:“那可不,據吳姐說可是副院長親自打的招呼。呢,就一普通的輕微小腿骨折,骨科主任連夜拍的片子呢!”
高個子:“天呐!這麼硬的關系!他只是個骨折,干嘛不回家休養,賴在醫院聞著這藥水味干嘛?”
矮個子:“切,我聽吳姐說連骨折都算不上呢!現在說不定都好了!可能是有錢人奇怪的調調吧!昨天下午不就是,那個長得跟仙子一樣的大美女,不是大白天就在病房里給這位富二代舔那活呢!”
高個子:“真的嗎?你咋知道的?”
矮個子:“我不是看小李偷懶了嗎!就教訓她一頓,誰知道她說她是被病人趕出來的。我一好奇就往三號房走,結果發現他們窗簾都沒拉,就在病房里干起那事來了。還一直都是那個對誰都跟欠了她一個億的大美女主動呢!”
高個子:“可真看不出來,我有一次去給三號房拔針手重了點,都被她罵了個狗血淋頭呢!沒想到,這麼騷…。”
矮個子:“這可不,今天下午不就來護士站打了申請把三號房病人領出去了嗎?她還紅著臉問護士長病人能不能劇烈運動,我差點樂出聲。”
高個子:“嘻嘻…。劇烈運動!”
矮個子:“好了,別說了,快點吃吧。吃完還有其他活呢!”
我苦笑著離開了護士站回到了病房。
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動態了,再追問護士門,她們也不可能知道林若溪扶著胖子去了哪!
我回到這個特護病房,撫摸著胖子病床上光滑平整的床單。
小特護太敬業了,敬業到讓我都無法得知她們下午有沒有在這種病床上激烈的搞過。
我回到了陪護間里,無力的在床上躺下。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我在內心中咆哮著,我想問問林若溪為什麼,我想問問胖子為什麼,我想問問自己為什麼!
可我要問什麼為什麼呢?
我要問為什麼什麼呢?
我到底想怎麼樣呢!
我突然看到了陪護床上圓圓留下來的白色耳機盒子,想起身去拿起它,一不留神滑倒在了地上,直接暈了過去!
“嘻嘻,快去洗澡快去洗澡!你聞聞你身上的臭汗,臭死了!”
一陣銀鈴般悅耳的笑容在我耳邊響起。
是若溪。
是若溪發現我暈了過去,叫醒了我嗎!
“嘿,還不是干你干的!我身上臭死了你還緊緊的貼著我,說的你身上有多好聞一樣!”
粗魯豪放的聲音告訴了我並不是,是胖子,我的發小,最好的朋友,死胖子。
“還不是你這個混蛋。把人家抹胸丟了不說,襯衫也撕爛了。我不貼著你,不就全被司機看光了嗎!還好我包里准備了一身衣裳。”
林若溪的語氣充滿了嗔怪與埋怨,可我能聽出來她並不是生氣!
“唉,你還准備了衣裳。是不是做好了今夜要和胖爺大戰的准備了呀!哈哈,早知道也把你內褲扔了!”胖子淫蕩的大笑了起來。
林若溪不僅沒有羞慚的嬌嗔胖子,反而帶著一點惋惜的承認了,“是啊。就是因為下午忘了把包背著,所以晚上才回來呀!要不然直接在酒店開房了多方便!”
她承認了,她居然承認今夜做好偷情,不,和胖子大戰一場的准備了!
“嘿嘿。是不是下午出發前把你搞得爽的忘了呀!走吧,小騷逼,一起去洗吧。胖哥好好的幫你把小騷逼里的精液掏出來,我射了那麼多,你的內褲早就塞不住了吧。哈哈哈!”
胖子無恥的話語讓我都想象不到他們外出的這麼一段時間里有多放浪!
“你自己去!洗手間那麼小!你快點,你也知道人家塞著黏糊糊的內褲難受!
你說去酒店多好,非要回來!”林若溪仍然在懊惱沒有去酒店找個好環境和胖子大戰一場,語氣中還帶有一點不甘!
“行吧行吧!那你扶我去!好了,都回來了,別捂你那襯衫了。還裝模作樣司機看到了怎麼辦?再燒烤店,你可是直接尿到了那小黃毛的臉上了呢!”
“還不都是你!你個死胖子,你故意的把我對准包間門的方向的吧!你怎麼那麼變態!”
“我變態你不是很喜歡嗎!你別見到陌生人直接潮吹啊!老子說過要讓你在那小黃毛面前尿出來,就讓你在那小黃毛面前尿出來!”
“去死!我和你說真的,杭州那件事我不想再發生一次!”
“得了吧!在杭州時你tmd 很爽,今天晚上那小黃毛捏你奶子時我又不是感覺不到你的小騷逼直接緊的抽搐了!還裝什麼裝!”
“趙大霸!!!”
“好好好,聽你的聽你的。你不願意我不會逼迫著你好的吧。畢竟怎麼說你也是我年哥的大寶貝!”
“唉唉唉,別生氣,別走,別生氣,我嘴賤,胖子我嘴賤行了吧。看,一巴掌,唉,又一巴掌!”
“去去去,煩死了。自己拄著拐棍滾去洗澡。我要給小年打電話!”
“得令,年嫂!”
年嫂?
我年哥的大寶貝?
本來以為燒烤店小黃毛已經是最猛烈的天雷了,最後這兩個稱呼把已經被劈成焦炭的我直接劈的粉碎。
我不急不慢的拿出手機調成靜音,我甚至都有一絲邪念,我不調靜音,讓林若溪和胖子發現這個他們以為不會有人的陪護單獨隔離小間里有手機響起,她們倆會是怎樣的表情!
我終究還是比林若溪手快,我調好靜音後一分鍾,林若溪的電話才打了過來。
我直接把手機翻面卡住,眼不見心不煩。林若溪連打三遍都沒有打通後沉默了良久,然後在這病房里踏起步來。
怎麼,你是慌了還是擔心我了?
你給我打電話是為了問候我還是想著知道我現在在哪,好心安理得和胖子盤腸大戰呢!
來吧,散步吧!
若溪,今夜我不會站出來揭穿你,但是我也不會逃避。
我就這麼在隔離間里看著,如果你們發現我在偷窺,那麼就怪天命好了!
“咋了,這麼煩躁?年哥電話沒打通嗎?過來扶我下,洗完澡地那麼滑!”
胖子獨有的嗓門打亂了林若溪踏步的節奏。
林若溪應該是走了過去扶住了他,胖子的聲音也越來越近,“哎呀,沒事,年哥肯定悶著頭在努力學習呢!”
“胖子!”
林若溪的聲音流露出了不滿!
她羞愧了嗎?
她羞愧了,她肯定知道我近來拼命的學習與工作是為了什麼,誰為了誰。
而她卻在我忙碌的准備接管她的事業時,跑來和我的發小偷情!
她肯定會羞惱!
“行了行了,大寶貝!剛剛還給你臉了!你要想當年哥大寶貝,現在換上衣服回去!胖子我拉你一下我是狗!大寶貝!留下了就好好當小騷逼!”
胖子像是坐到床上,沉重的把堅固的病床都壓的吱呀響。
然後房間里寂靜了下來,只是也寂靜沒多久,我就聽到了浴室里傳來的水聲。
她不想當大寶貝,她想當小騷逼!
我的內心無比刺痛,臉上卻冷笑起來。
我現在根本無法直視我專門為她創造的愛稱,無法直視這個我曾以為只有我們兩個才會懂的甜蜜私房話。
我甚至開始有一絲絲恨她,恨她什麼都對胖子說,恨她讓胖子知道了大寶貝這個稱呼,好讓胖子每次都用來諷刺她,也刺到了我!
水聲響了很久,林若溪像是想洗掉身上的汙穢與不潔一樣。
洗了這麼久,她會幡然醒悟嗎?
別自欺欺熱了,齊小年,她若能想起你的一點好,就不會走進浴室,洗掉胖子今天在她小穴里射入的濃稠精液,洗掉她身上刮蹭的胖子的臭汗!
果然,水聲停下一會後她還是走出來了。
我發現這個陪護間圍擋上有個小小的方窗,應該是方便陪護觀察病人的狀況的吧。
我心如死水的把眼睛湊到了小方窗上,根本沒算過光线角度,去想里面的人會不會看到圍擋上有一只眼。
我多慮了!
床上的胖子痴迷的看著款款走過來的出浴維納斯,她只在香肩上搭了一條浴巾,美麗的胴體大大方方的赤裸展現著,那有違地心引力的出奇堅挺的雪乳,那盈盈一握的纖細楚腰,那光滑平坦的白玉陰戶,那纖細修長的傲世玉腿,全部像獻寶一樣呈現在床上那個痴肥如豬的男人眼前,換來男人清晰可聞的沉重粗息!
她也不會發現小小的窗口後面有雙悲傷的眼睛的!
因為她的火熱的眼神也在盯著病床的肉山,盯著肉山胯下那直捅蒼穹的肉棒!
她慢慢的向肥胖的男人走去,每走進一點,男人的喘氣聲就會粗重一分。
終於她走到了男人身前,將搭在香肩上的浴巾一甩,就要向男人伸手時被床上的男人一把拉住,壓在胯下,沒有任何言語,沒有任何前戲,干淨粗暴的插入了她不知何時開始就濕潤的白虎小穴!
“嗷!!!!”
兩人同時嚎叫了一聲,無比的心有默契。
男人的嚎叫中充滿了野性的舒爽,是的,這是他親自點評過的怎麼干都無比緊嫩的極品小穴。
女人的嚎叫就復雜多了,有舒爽,有痛楚,又解脫,有不滿,可終究還在男人上來就狂風暴雨的抽插下慢慢單純起來,去掉了解脫與不滿,最後去掉痛楚,只剩下肆意的舒爽!
我本以為胖子狂風暴雨馬不停蹄的急速抽插永遠都不會停下,像陰雨連綿的陰雨天一樣,變化的只有林若溪從痛楚到舒爽又到痛楚,從低沉到高昂又到高昂的呻吟,變化的只有她高潮時抽搐的屁股,結果胖子還是射了。
他畢竟是人,不是永動機,可我敢保證沒有哪個男人能像他一樣狂猛的以衝刺的速度連連衝殺接近十分鍾,也不會有哪個男人能像他一樣和內媚的林若溪完成驚人的一比七的高潮比!
“啊啊啊!!!”
胖子連續不斷的長吟響起,最後他漲紅著臉拼命的把本就長的駭人的雞巴往林若溪緊窄的甬道里塞,最後死死的抵住林若溪的小穴渾身哆嗦的射出了我今晚看到的第一發精液!
這場直截了當的如同最原始的野獸一樣的性愛讓兩人耗盡了力氣,也徹底震撼到了我。
什麼事前調情,事後愛撫,甜言蜜語,那都是對於沒用的男人才必需的技巧。
胖子,就用最簡單最粗糙的方式征服了林若溪,也讓我知道了林若溪真正想要的是我永遠也給不了的。
我不知道他們是在重振旗鼓還是享受余韻,抑或是靈犀交心,我反而無比有耐心的看著幾乎一動不動的他們,自己也一動不動。
她們會就這麼在極致的高潮後入睡嗎?
會心有靈犀的共赴巫山後工見周公嗎?
動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於動了。
胖子從林若溪身上翻身,平躺在床上,拉開床頭櫃子,拿出一包煙和火機。
胖子還是會享受啊,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呐!
我本以為嬌弱的林若溪不堪重撻,結果胖子起身後她也艱難的翻了個身,手搭在胖子肥碩的胸膛上,從胖子手里奪過打火機,熟練的給胖子點上了一根煙。
“我以為你不會做這種事!”胖子很詫異的問了一句,然後用力的吸了一口女總裁親自點上的香煙,吞雲吐霧起來。
“我以前,經常給我大伯點煙,還給他烤雪茄。”
林若溪喃喃的解釋道,她想到了這個世上除了我唯一真心對她好的大伯,剛剛登上極樂巔峰的她又有點黯然神傷起來!
“下次也給我試試!我長這麼大,還沒抽過雪茄!”
“嗯!”
“別扒著了,給我清理清理,你這小騷逼流出的黏液都快把老子包皮黏合上了。”
胖子拍了拍林若溪光滑的玉背,毫不客氣的使喚著位高權重富可敵國的女總裁。
而林若溪卻乖巧的縮到床尾,撩起如瀑的秀發後老老實實的開始了事後清潔。
“嘖,你這口活也沒提高多少啊!看來小年很珍惜你,都沒怎麼讓你鍛煉過!”
胖子幾口就吸完了林若溪點的那個煙,自己又點了一支,淡然的開口。
“唉,好好好,不提小年。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口是心非!”
林若溪松開了緊掐住卵蛋的玉手,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繼續勤勉的舔舐著胖子的雞巴,認真的舔過每一個折皺,親吻著他即使射精後疲軟下來也比我堅挺時要長的巨蛇。
“都說男人事後會進入賢者時間,我覺得我現在也是。你說年哥愛你我能理解,可你愛年哥什麼呢?難不成就沒男人對你好了嗎?我覺得黃子傲那個舔狗可比年哥偉大多了啊!”
胖子仍然喋喋不休,剛說完的不提我就被他當屁一樣放了。
可林若溪就是埋頭在他的胯間,吸允著死氣沉沉的長蟲,也不搭理他。
“沒意思,沒意思。算了,你給我舔起來後,你是繼續吃還是坐下去用你的小騷逼吃隨你。我幾年都沒那麼像剛剛那麼用力,現在累死了。你自己動吧!”
胖子真把自己當成了大爺,把林若溪當成了丫鬟,舒服的閉上眼睛,哼著小曲,感受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女神的唇舌伺候下慢慢的復蘇著活力。
還能硬?
他剛剛那麼猛,射了那麼久,休息才這一會,他還能硬起來?
他真的是人不是永動機嗎?
我徹底佩服了,不僅佩服我的發小真的是個牲口,也佩服了林若溪的先見之明抑或是對他的了解,提前准備了一背包的衣服,猜到了胖子能和她大戰一夜!
我一點一點看著林若溪兢兢業業的在胖子癱軟後的雞巴上用著各種花招,一點點的看著她把這帶給她極樂的肉蛇喚醒,舔舐出一條怒紅的堅硬巨龍時,她開心的笑了,如同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的老農一樣,笑的自得滿足。
她拿起兩張紙巾,擦拭了自己斑駁的陰戶,沒理會胖子“多此一舉,一會還不是被得射”的諷刺,用自己已經從狂風暴雨的襲擊中恢復成原貌的緊窄小穴,對准了胖子的雞巴,緩緩的坐下。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林若溪沒想到自己會突然酸軟無力,本打算慢慢適應胖子堅挺的她一下子無力的全坐下,將這連大洋馬都能捅穿的堅硬長棍一下全根吞沒,直接慘嗷起來,眼角都疼的泛出了淚花。
“唉,你看看你。抬一下屁股!”
本來以為自己能安心平躺享受林若溪周到服務的胖子也沒想到會鬧出這種烏龍,他條理清晰的先指揮林若溪抬起屁股,然後自己坐了起來,環住了林若溪的嬌軀,愛憐的噙著林若溪眼角流出的淚珠。
“逞什麼能!這也是你能全吃下的?老子要不是愛惜你,早就把你子宮也開了!”
胖子像教訓貪玩的小女孩一樣訓斥著林若溪,可話里話外仍是溫柔的關切。
“還疼嗎?”
“嗯,不,嗯!”
林若溪自我矛盾著,如果是我肯定搞不懂她的心思,但是胖子懂。
胖子嘆了一口氣後就一只手伸到林若溪滿月一樣的屁股下拖著她的屁股,一只手抓著林若溪的肩,自己身軀緩緩的扭動起來。
“嗯~ 嗯!啊,不疼了,有點麻麻的,嗯~~,酸死了。唔唔!”
胖子不愧是花場老手,我都分析不出來他這種小動作到底有什麼功效,能作用到哪些位置,林若溪已經開始動情的低吟起來。
她扭動著細腰默契的配合著胖子的動作,輕上輕下,小穴一直都沒完全離開過剛剛讓他痛呼不止的罪魁禍首。
“啊,好舒服!嗯~~刮的好深~ 嗯,胖子,你躺下吧,讓我來,我可以了!”
林若溪再次忘我的呻吟一聲後,推了推胖子的胸膛,示意他躺下自己要一雪前恥。
“你行嗎?別又跟剛剛一樣自不量力!”胖子躺下了還有些擔憂,即使對帶林若溪的心粗暴無比,他卻格外愛惜著他的小騷逼的小騷逼。
“嗯啊,好深,好大!燙燙的,好舒服!唔唔,嗯~ 沒事,的,,,我,我可以,啊啊!”
打小要強的林若溪怎麼會在被石頭絆倒後就繞路前行了呢!
好勝心極強的她要證明給胖子看,她可以。
她可以如同女騎士一樣坐在胖子的大雞巴上自己完成這種性愛的戰斗,她能夠讓已經功高勞苦的胖子安心享受自己的服務!
我看著林若溪誘人的酮體在胖子身上瘋狂抖動,看著她急速顫抖的纖纖細腰和上下顛簸雪白乳兔,終於明白了“差點把腰扭斷了”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甚至自己也開始有些擔憂她會不會折到腰。
我看著她越來越激烈的動作,聽著她越來越高亢的興奮呻吟,明白了她不僅肉體經歷了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斷的快感,內心也到達了勝利的高潮巔峰。
這時我才注意的胖子即使躺下後,手仍然拖著林若溪的屁股,苦澀的笑了起來,胖子還真他娘的貼心溫柔呢!
“好了好了!tmd 讓你動比老子自己來還累!”
明明很滿意林若溪的主動,明明擔心身上的女人體力不支再次傷到自己,胖子卻粗暴的打斷了興頭上林若溪。
林若溪瞬間呆住了,她覺得自己發揮的不錯,覺得自己即使很累但是能掌握性愛的主動讓兩人都快到達極樂的巔峰是很值得的。
可是她並沒有什麼異議,討厭被任何人打擾的林家公主面對胖子溫柔的舔舐臉上的汗珠的動作溫順的如同一只被馴服的小貓一樣。
她明白了,她通過胖子送過來的肥厚舌頭明白了男人的真正用心,他是在擔心她。
可她也很關心胖子,“可是,你不是最好少距離運動嗎?你那能吃住力嗎?”
啪啪!
胖子把林若溪的奶子當成屁股一樣毫不留情的大力甩了兩巴掌,把溫柔可愛的大乳兔甩的頭暈腦脹。
“趴好!大不了老子再住幾天,今兒也要徹底把你這個小騷逼操死!”
林若溪乖乖的趴下去,屁股高高的翹起,像是翹的越高越能得到主人表揚的小貓一樣。她甚至都提前抓緊了床單,等待著主人大力的衝擊。
“啊!!”
胖子的棒法果然沒讓林若溪失望,他調整好姿勢後勢大力沉的第一槍就把林若溪頂的魂都飛了。
她牢牢的抓住傳單,死死的固定著自己的膝蓋,讓自己的修長玉腿能頂起翹彈的屁股,好更好的承受胖子熾熱的肉炮。
“小騷逼,爽不爽啊!”
“啊啊,爽,嗯,爽,爽死了。”
“爽,還有更爽的呢!”胖子淫笑兩聲後狠狠打了林若溪的屁股一下,像是提前通知讓她做好陣亡的准備,然後有條不紊的持續加速著。
“啊啊啊,不要啊,不,啊,好爽,要飛了,溪兒要飛了~~唔唔唔!”
“那你是要還是不要啊!”
“不要不要,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媽媽,溪兒要死了,嗚嗚嗚,溪兒要爽死了!”
“什麼溪兒大寶貝的,你就是小騷逼,說,我就是小騷逼!”
“唔唔,嗯,我就是小騷逼,溪兒,溪兒就是啊啊啊啊小騷逼啊,溪兒騷死了!!!”
“嘿嘿,你也知道自己騷啊!”
胖子又惡狠狠的在林若溪屁股上拍了幾巴掌,每一下都像是教訓仇人那樣用力,把林若溪打的哇哇亂叫但又不敢也不想阻止。
“說,是誰讓你爽的?”
“啊,嗯,是胖子,是大雞巴哥哥,是大雞巴哥哥把我操的好爽。唔~ 刮死人了呀~~”林若溪的白虎小穴已經被操成了紅通通的谷地,淫水亂流,甚至還給胖子漆黑油亮的雞巴上抹了一層乳白的霜。
“大雞巴哥哥什麼讓你爽的,讓你哪爽了?怎麼不老實呢!”
胖子真把林若溪當成了不老實的不良少女一樣教訓,又刻意緩慢但力嗔的連發五炮。
“啊!啊!啊!啊!啊!大雞巴哥哥的大雞巴讓我爽的,大雞巴哥哥的大雞巴讓小騷逼爽的……嗚嗚嗚,求求你了,快操死小騷逼吧,啊啊啊啊!”
林若溪被胖子時快時慢但每下都深深見底的重搗擊折磨的神智不清了,她處在地獄與極樂世界的邊緣,能飛到何處完全取決於她小穴里的那個根大雞巴,取決於小母狗身後的男人。
“嘿,求饒了。小騷逼求饒了,知道你是誰了吧?”
胖子滿意的笑了起來,他知道他勝利了。
在不斷的打擊林若溪的心靈堅守後,用一場或幾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加上他完美的節奏徹底從身體到心靈征服了這個曾經想要躲開卻還是自投羅網的冰山女總裁。
他知道,他要接受勝利的果實了。
“說,你是誰的小騷逼?”
“啊啊啊啊,我,我,是大雞巴哥哥的小騷逼!”
“我,我是誰啊?說清楚啊”
“我是小騷逼,不,嗯嗯,太深了。我是溪兒,我是林若溪,啊啊啊,要死了又要到了,媽媽啊!林若溪是大雞巴哥哥的小騷逼啊!!!!”
“還說大寶貝吧,嗯,小騷逼,想高潮?給老子憋回去,老子讓你連續高潮!”
明明林若溪的屁股和胯間都持續緊縮了,胖子仍然不留情地的繼續強硬抽插,想是想用大雞巴把林若溪的高潮塞回去一樣,讓她剛極樂就痛苦,痛苦後再極樂,徹底的折磨這塊砧板上的小母狗。
“啊啊啊,不,不要!別啊!別插了!小騷逼好難受!要尿了!啊啊啊啊!”
林若溪剛剛舒展開的俏顏又痛苦起來,她本人如同聖潔的天使與淫蕩的魔鬼結合體一樣,她的臉上也同時夾雜著愉悅與痛楚兩種表情!
“想高潮!說,還說大寶貝吧!還是大寶貝吧!”
胖子發狠了,胖臉上都露出了青筋。
他也快到達高潮了。
可他仍不死心,在特殊的節奏下繼續重力炮轟著林若溪的小穴,似乎轟炸小穴就能把她神智炸飛一樣。
“嗷嗷嗷!不是了,不說了!溪兒是小騷逼,溪兒是小騷逼!啊啊啊啊!求求你了,操死我吧!”
“林若溪不是大寶貝,林若溪永遠是大雞巴哥哥的小騷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