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崩
這一章情節有些多,也有點散,每一個分割线都隔出了單獨小劇情。我有想過分章寫成上下的,但那樣太拖篇幅也太耗精力了,所以就這樣吧。
這一章的章名其實也可以叫失守,但失守我真的寫吐了。
本來想起名變故或變化,但是發之前我改成了崩,崩壞的崩,即將崩盤的崩,寫崩了的崩。
本來還想懟一下某些一直非要給自己找不痛快也要給我找不痛快的讀者的,但是寫完這章結尾後我真的累了,原本想一氣呵成寫完的過度最終還是留了點尾巴,那就放到下章吧。
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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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確實有些納悶若溪怎麼好好的說翻臉就翻臉,醋意大也沒必要這種憑空吃醋吧。
然而當她“氣呼呼”的懲罰我今晚不能和她做“壞事”的時候,我瞬間反應過來甚至差點笑出聲,即使心中又涌現了幾分悲哀。
倒也真是難為了她有這份急智能找個借口裝模作樣的發發飆,好給自己留夠充足的時間消去大黑熊蠻力揉捏留下的身體淤痕。
我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了那麼久,又怎麼會現在戳穿她呢?
難道非得再次親口聽到她對我說她想讓我心甘情願接受一頂頂的綠帽我才能甘休嗎?
真要到這種地步,可能就一切皆休了。
在這短暫的一天里接受了無數次衝擊的我著實疲倦了,可躺在客房的大床上怎麼都睡不著,想來想去還是披上了睡衣悄悄的下樓,走到了馬心妍的房間門口。
“嗯?小年,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馬心妍也沒睡,剛洗完澡身上只披著一件浴巾,見門外的人是我只是略微有些詫異,完全不在意大片的春光泄露在我眼中。
“睡不著,過來找你聊聊。”
我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絲毫沒有客氣的在椅子上坐下來。
別說馬心妍還披著浴巾,她就算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現在也是徹底沒那個心力去操她了。
“怎麼樣?感不感謝我讓你通風報信?日後你肯定更得若溪的信任了,馬小姐!”
我玩味的衝馬心妍笑笑,下午靈機一動的安排不僅滿足了我打斷了偷情趙構若溪偷情的惡趣味,更是讓馬心妍這個臥底深獲若溪感激與信任,一石二鳥。
“哼,反正人家是你的人,你幫我掩飾不是應該的?”
然而馬心妍卻撇了撇嘴,然後一屁股坐我身上,勾住我的脖子吐氣道:“假如大奶奶以後發現了人家是個臥底要把人家打死,老爺可不能不管奴家哦~”呵呵,傻妞,是誰給你的智商讓你覺得若溪沒有發現你是個臥底!
我笑了笑,看破不說破,馬心妍已經從臥底轉換成角力的棋子了,但我目前並不想和若溪角力,在愛情中一直懦弱的我依然想逃避。
我對馬心妍沒多少厚望,不過暫時穩住她,以後說不定會給我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哦?是嗎?那老爺要是讓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你敢不敢?”
我根本沒有問她願不願意,我突然發現我挺符合都市小說中那些龍傲天的男豬腳的,要說整個恒林都是我的菜太狂了,可說半個恒林吧又太謙虛了。
馬心妍臉上矯揉做作的媚笑瞬間僵住了,變成尷尬的苦笑。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和若溪之間的身份差異比封建社會中陪嫁丫鬟與小姐之間的懸殊還大,她只是想和我發生點不清不楚的關系好在我心中占點分量,為自己以後謀取更多的好處與安全感,可沒作死到要直接給我生個孩子,還是在我和林若溪沒有結晶的情況下。
我看著表情尷尬的馬心妍得意的笑了起來,女人是老虎,但是大多數都只是紙老虎罷了。
我幾乎沒用力就把馬心妍身上的浴巾扯的空門大開,伸手握住了一只渾圓碩大的雪乳,嘖,她還真沒造謠,她的奶子確實比若溪的還大。
我慢慢的揉著女臥底的奶子,感受著她和周雅不一樣的堅挺彈滑,心中卻是暗暗搖頭。
馬心妍比周雅還是差了點道行,如果是周雅,一定不會僵了那麼久,因為她早就會感覺出來我壓根就沒硬起來過,知曉我並沒有邪念。
沒意思!
然而我正打算收手並再訓戒她兩句就回去的時候,門又響了!
我和馬心妍都嚇了一跳。
“心妍,心妍,你睡了嗎?”這刻意壓低的聲音居然是林若溪,她怎麼半夜也沒睡趕到馬心妍這來了!
臥槽,本來坦蕩蕩的我現在慌了起來,這若溪要是進來看到我和赤身裸體的馬心妍坐在一起,我tm不是黃泥調進褲襠里了!
若溪雖然一直口口聲聲說不介意我逢場作戲,但真要被她抓住了,分手倒不會,可她不把我弄的死去活來很長一陣時間才怪。
馬心妍同樣也慌了!
她恐怕覺得比我都冤枉,她要是和我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就算若溪要打死她我也會幫她扛幾下,可這丫鬟還沒爬上老爺的床,小姐就殺過來了!
我看著她的心理素質嘆了口氣,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去把身上弄濕然後再去給她開門!”
說完我飛速的掃視了一圈,發動我的“隱匿”天賦,打開衣櫃的門直接鑽了進去。
我剛進衣櫃馬心妍應該調整過來了,喊了一聲:“等下!”
然後等開門的聲音再響起時,跟著的是若溪的聲音:“你在洗澡呢,我說怎麼不接我電話!”
接下來就看馬天後的演技了,下午她都沒讓我失望,晚上應該也不會掉鏈子吧!
這個衣櫃角度並不好,只能看到正前方床上的場景。
馬心妍這間房即使是客房但也很大,休息區和工作會客區有個不完全的格擋分開了,我現在只能聽見聲音看不到她們倆的樣子。
“嗯?怎麼了,你不好好陪小年,大半夜的來找我干什麼。”
馬心妍的語氣已經完全沒有剛到若溪身邊時帶著謙卑的恭敬,兩人現在像多年的閨蜜一樣。
但還是不敢過於放肆,假如要是秦婉如,肯定直接冷嘲熱諷上來問若溪是不是白天被大黑熊喂飽了。
“唉,別提了,煩死了。我現在身體上都是淤痕,哪敢陪那個呆子。”
林若溪反而倒真不在馬心妍面前遮遮掩掩,爽朗的讓我略微有些疑惑。
“唔,我想了想,還是怕呆子夜里或明早又偷偷給我個驚喜,索性今晚來你這睡好了。明天過去應該就消的差不多了!”
但是她沒想到我誤打誤撞的正在這里吧!
我心里笑開了花,沒想到真有傻兔子會連著兩次頭撞樹,慢著,若溪今晚要是在這睡,我豈不是要在衣櫃里站一夜?
馬心妍的聲音響起了:“還驚喜,我今天差點都被嚇死了!你也真是的,不知道早點回來!”
女人還是擅長強詞奪理啊,馬心妍率先埋怨林若溪把鍋甩在她頭上,先發制人不給林若溪質問她為什麼不及時通風報信的機會,我在心里記了下來這個小竅門,下次我對若溪使用效果絕對更好,畢竟她面對我才是最心虛的時候。
“我也差點被嚇死了好不好!”
林若溪說著說著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范圍內,她穿著一身藍色的睡衣,頭發披散著,坐在了床上。
她不僅沒有怪罪馬心妍反而還感謝起來了:“謝謝你,心妍,你不知道,我知道小年來了的時候感覺天都快塌下來了一樣。當時要不是趙構把我安穩下來,我可能,我可能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那你以後就別出軌不就行了嗎!
我面無表情的心里吐槽著,可知曉她那麼在意我多少還是有些開心的。
馬心妍卻沒有說話,只是坐下來握著林若溪的手拍了拍,一副知心聽眾的模樣。
“所以心妍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一定要守口如瓶……”林若溪話還沒說完就被急著表忠心的馬心妍打斷了:“若溪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和小年說。”
“不,不,不。”
林若溪搖了搖頭,說出了我下午便已知曉的答案。
她說:
“你知道嗎,其實在今天之前我是不介意你給小年通風報信的……”“若溪,我沒有!你相信我,我沒有!”
馬心妍激動了起來,這絕對是她最難熬的時刻,不僅要過林若溪這一關,還得讓櫃子里的我不難堪。
“心妍你聽我說。”
林若溪的聲音仍然柔柔的,完全沒有在公司里與下屬對話時的冷漠,“我甚至有點期待你和那個呆子說我和趙構的一些事,我甚至有點期待那個呆子知道時是什麼反應。”
“啊?”
馬心妍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不能理解,但我能。
我沒想到只是睡不著一時興起來找馬心妍聊聊天還會有如此意外之喜,竟能聽到林若溪的心聲。
“你不知道,其實在來港城之前。我,我便和趙構有過身體的接觸,而且是當著小年的面。”
林若溪說的並不輕松,甚至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說出來。
她一個霸道總裁當然很少會吐露心聲,尤其是和秘書說這些見不得光還有些羞人的事。
那麼問題來了,她為什麼會和馬心妍說?
馬心妍彷佛受到了衝擊一般,呆呆的看著林若溪小嘴張成O型卻說不出話。
林若溪此時不是總裁,更沒把馬心妍當成她的秘書,她就是一個在好姐妹面前說著憋藏在心中丑事的大女孩:“還不是Celine這個肥婆!她非和我說小年比我想像的更要愛我,什麼樣的我都能接受,甚至還主動籌謀劃策讓我在小年面前和其他男人親熱,美名其曰鍛煉他的忍耐力,循序漸進的讓他習慣……”秦婉如!
我的眼睛眯起了一條縫,如果不是中午從馬心妍的回憶中知曉了秦婉如後悔這麼做,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和她決裂。
但現在無比冷靜的我已經大致掌握了過去事情的脈絡,秦婉如是幫凶不假,但歸根結底還是林若溪確確實實一直有著尋求刺激的渴望!
“你們城里人真會玩!”
馬心妍此時拋的梗並不算多高明,但也不會讓已經開始吐露心聲的林若溪反感。
她應該消除了不少這幾天里一直縈繞著她的疑惑,她也很聰明的保持著沉默,不發表自己的看法,繼續聽著林若溪訴說:
“可是今天,當你突然告訴我小年已經到了港城的時候,我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慌亂。哪怕你幫我拖住了他,可在我回到家里看到滿臥室的白玫瑰時腦海里全是假如小年知道了會怎樣?他會離開我嗎?Celine告訴我他不會,他永遠不會,可萬一呢?而哪怕只是萬一,我只要想到了小年的離開,我就覺得天塌下來了一樣…….”林若溪是不是已經去過了我的房間?
我看著林若溪滿臉愧疚動了真情的懺悔,生性多疑的我居然猜測她是不是知曉了我在馬心妍的房間里!
下一瞬我恨不得想給自己一個耳光,齊小年啊齊小年,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是得多狼心狗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若溪她確實不是我最開始心中的那尊冰雪女神,她騷,她浪,她喜歡刺激,渴望被羞辱,在性愛中喜歡暴力,可若我連她對我的愛都懷疑了,我是得有多人渣?
她一個身價千億的女總裁圖我一個窮小子什麼?
更何況我了解林若溪,她向來以陽謀壓人,從來不耍小花招陰謀。
“所以我不想再試探下去了。我不想再體會一次下午時天旋地轉般的絕望。我必須要瞞住小年!”
若溪越說越堅毅,哪怕沒刻意擺架子,長期處於上位者的氣勢也噴薄而出,她彷佛一柄鋒利的寶劍,任何人膽敢破壞她和我感情的人都得死!
“你放心,我不會和小年透露一絲一毫的。”
馬心妍的演技很到位,明明她知曉我其實早就了解了一切,甚至下午都在隔壁監控著若溪和趙構的盤腸大戰,都沒有露出半分馬腳。
她恍然大悟般的嘆了口氣:“我說呢,怪不得他知曉了你是為了藍鯨的IPO來港城反應會那麼大!”
“啊?小年怎麼了?”
若溪的注意力被馬心妍吸引了過去,馬心妍徹底化身了影後,還撇撇嘴:“還能怎麼?你家那口子舍得對你發脾氣?還不是把火都發在了我身上,甚至都想炒了我呢!”
“呼!你嚇我一跳!”
林若溪拍了拍胸口沒好氣的白了馬心妍一眼,她完全陷入了有心算無心的馬心妍的節奏里。
“多大點事!小年真炒了你,我讓你去歐洲當負責人好吧!”
“嗯?那你就真的那麼舍得我這樣一個貼心還貼身的秘書離開嗎?”
馬心妍說著說著竟輕佻的笑了起來,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她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膽用手指勾住了若溪的下巴,原本握住若溪的那只手慢慢的往上爬了上去。
“心妍,你…..”若溪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突襲的馬心妍堵住了紅唇,還被她壓倒在了身下。
明明聽過了馬心妍詳細的描述她和若溪纏綿時的旖旎情景,現在眼見為實的看到了兩個絕色美人擁吻在一起的畫面,我剛剛如同老僧入定般的雞巴一下子昂首挺胸起來。
只是,我家大寶貝太容易被人推倒了吧?
女人都推的那麼容易?
“若溪,你不是擔心你家那呆子見到你身上的淤痕嗎?但你試想下,假如呆子知曉你身上的淤痕是我捏出來的,他會怎樣的狂暴呢?”
馬心妍如同勾引仙子墮落的魅魔,而且正好戳中了仙子的心頭大患,若溪的臉一下變得通紅,眼神也飄忽不定起來,推搡馬心妍的小手慢慢放下。
在我看來,她本就沒有多少排斥馬心妍的推倒,這下更是有任君采拮的味道了。
“好了,我們去你房間。明早小年肯定是會偷襲你,而不是偷襲我!”
馬心妍從床上站了起來,還主動伸出一只手要拉若溪,被吃的死死的傻兔子呆呆的伸出了手,被馬心妍拉了起來。
“你先回去,我穿個衣服,再挑幾件你從來沒見過的好寶貝!”
“呸!”
若溪輕啐了一聲,半羞著臉真飛快的逃離了。
門關上了一會,馬心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無力的說道:“出來吧!”
呵呵,她不會還想讓我跟若溪一樣傻乎乎的感謝她放我出來吧?
再說了,她就不能先在這搞完了再轉移到若溪房間里嗎?
我從衣櫃里走出,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話都沒說就快步悄然回了我的房間。
廢話,我還會感謝一個即將操了我未婚妻的人嗎?
即使她是女……
女人的話,好像,好像似乎大概應該差不多也沒那麼不能接受吧?
我回到屋子里徹底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了,我無數次想起身去若溪的房間外偷聽里面的動靜,聽聽她被女人操的時候是否也會叫的那麼大聲,甚至想推開門闖進去,早上偷襲和夜里偷襲有什麼區別呢!
可一想到若溪的真情流露就更煩躁不已,當時在衣櫃里沒想到,回到房間里我才想起來,在得知我到了之後,若溪還是答應了趙構定在魔都的約會,還是羞紅著臉答應了她下意識都會拒絕的羞人花樣,以及兩次離開後的突然折返!
她是悔了,但並沒有打算改!
准確的說她甚至比之前更幼稚更過分,只想把我瞞住,自己出軌的時候小心點,就沒想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嗎!
更何況這所有的一切,我都了然於胸!
那我該怎麼辦?
該配合她演出的我盡力表演?
那還不如答應秦婉如慢慢改變自己?
操,不行!
秦婉如都後悔都放棄的策略肯定是有問題的,我不能真把自己變成一只綠帽大烏龜,這不是尊嚴不尊嚴的問題,而是當我能坦然接受我的老婆一次又一次的出軌時,我的心里對她還有多少愛呢!
“叮咚!”
我的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打開一看居然是東方筱給我發來了一張自拍照片。
照片里她穿著鮮紅的薄紗,薄紗下是沒有絲毫歲月痕跡留下的嬌小玲瓏玉體,巨乳上的殷紅乳頭與微微張合的迷人肉縫都一覽無余。
她還配了一句話:“小男人,晚安!”
呵呵,女人!
才分開了一天的情人忍不住用這種形式抒發著對我的思念,我卻諷刺無情的冷笑起來,如同新進山的獵人看著傻麅子主動往溝里跳一般,這個溝可以叫愛情,也可以叫欲望!
第二日我醒來的時候很想直接下樓讓管家給我准備早餐,無視兩個各懷心思的女人給我准備的美味陷阱。
是的,去林若溪的房間就是個陷阱,林若溪想讓我跳進來,馬心妍更想。
林若溪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一是給自己身上的淤痕找個來源,二是依然死心不改的想摸我的底。
她是怕我得知她和別的男人偷情後離開她,男人我不能接受,那女人呢?
至於馬心妍,我不由冷呵了起來,她想當秦婉如也得有秦婉如的腦子手段以及秦婉如的命。
她很聰明,野心更不小,想和林若溪形成超友誼的肉體關系,想幫林若溪排憂解難,想幫林若溪完成對我的影響,甚至想借此徹底搭上我的线,不再是對我來說可有可無的棋子。
真是蠢啊!
幸好我當時選用了周雅當我的大總管,周雅是過於感性了點,但她不僅沒有那麼多的野心,更沒那麼多的小聰明。
馬心妍以為自己是個棋手,卻不知道她想套住的兩個“棋子”都能輕而易舉的掀翻這所謂的棋盤,只是顧及彼此罷了。
然而當我推開兩個女人故意留下的門敲敲的走進臥室時,還是不由嘴角抽搐的感慨了句真香!
媽的,真香!
別說我自詡大腦堪比電腦,就算是人工智慧機器人看到床上這兩個相擁而睡的大美女也會做完視覺分析後,得出“操她們”這個最原始的指令。
大床上隨處可見干涸的液體痕跡,可想昨夜戰況有多激烈。
一些情趣玩具四處散落著,有震動棒,有假陰莖,有跳蛋,還有我不知道干什麼用的圓弧。
再一看她們倆,若溪是完全的赤裸著,如果不算乳頭上的小乳夾的話,身上的淤痕不僅沒有消除反而更多了,我昨天下午要是沒有收到秦婉如遞過來的橄欖枝的話,還真以為她的淤痕會是馬心妍造成的。
而馬心妍更過分了,她不是赤裸的,因為她穿了一條內褲,一條前面固定著假雞巴的情趣內褲!
原本打算拆了陷阱的我走進來時並沒刻意放低腳步聲,馬心妍好像又睡的很清,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見我呆如木雞的站在床前,衝我嫵媚一笑,一如昨天夜里我從衣櫃里走出來時笑的那般意味深長。
不,現在的笑容更輕佻更過分,像是在說她已經把台子都搭好了,就等我上去唱戲了?
唱不唱?
我就算撲了上去當著向來喜歡吃醋的林若溪面和別的女人纏綿現在的她都不會生氣吧,她甚至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彌補我,好填補她心中真正的愧疚。
我有些後悔選擇來拆陷阱而不是視而不見了。
我高估了已經在東方筱身上失守過一次的我的道德底线,我一遍一遍的給自己找著理由,告訴自己並不是色欲上頭抵擋不住這全天下男人都抵擋不住的誘惑。
“我是在盡力配合林若溪的贖罪!”我往前走了一步。
“我是在加強對馬心妍的掌控!”我脫掉了身上的睡袍。
“我是在適應林若溪的新洗腦方式!”我脫掉了我的內褲。
“我是化被動為主動,總比一切都瞞在鼓里好!”我走到了床邊,腿抵著床沿。
“……假如,我要是和馬心妍用這種方式就能滿足了林若溪的欲望,她是不是就會減少出軌的次數…..”這是我理智的大腦中最後一個念頭,下一秒我就撲了上去,抱住了我昨天晚上就該抱住的大寶貝,如同趙構昨天扇她的屁股一樣,對准了她雪白的桃臀,狠狠的拍了上去……
“唔!小年!啊!”
還在睡夢中的林若溪突然被打醒時臉上還有著慍怒的起床氣,可扭頭發現打她的人是我的時候驚慌的尖叫了起來,和她昨天下午接到馬心妍電話後的尖叫一樣,只是沒那麼刺耳,想必即使昨天晚上懷著幾分鬼心思的她今兒清晨真的看到了我出現還是會驚慌吧,畢竟這也是“捉奸”!
“啪!”
我又重重的打了一下,把女總裁當作叛逆少女一樣教訓的感覺真不錯,若溪的屁股雖不算肥碩,但格外緊彈,打起來手感也很棒。
我邊教訓著林若溪,邊喘著粗氣的說道:“好啊,我說昨天怎麼不和我一起睡,原來是有了新歡呢!”
“不是,小年,我…….”她還沒說完就被我扶著頭對准紅唇吻了上去,這個時候還瞎扯那麼多現編的理由有什麼意義,年哥我都放棄了昨夜想好的最優解選擇當了禽獸,干嘛還要絮絮叨叨的呢!
我看過很多次若溪和別人的熱吻,可如今還是不禁覺得我和她之間的吻最為默契,這是心與靈魂的交融,已經和吻技無關了,被我親上的時候,她想交給我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一切財產,她的心,她的愛,她的靈魂。
我放開了她的櫻桃小嘴,可我還有怎麼都親不夠的感覺,盡管心中多少有些刺——這個小嘴舔過別的男人的雞巴和屁眼。
我搖了搖頭,將這些煩惱拋了出去,看向眼睛已經有煙波蕩漾的林若溪壞笑道:“嗯?還想騙我什麼?心妍可是已經和我講過你們倆的事,這一次你還喝醉了嗎?”
“馬心妍!”
驚訝的林若溪帶著幾分慍怒回頭看向在一旁好整以暇看戲的馬心妍,竟有幾分咬牙切齒,馬心妍一下子慌了起來,措不及防的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回復在我面前臉皮特別薄的林若溪,連忙求救般的看向我。
不給她點顏色看,她還不知道馬王爺長幾只眼!
我輕松的敲打了一下小心思爆表的這個女人,讓她知曉誰才是真正掌握主動權的存在。
至於我給林若溪鋪墊馬心妍給我泄密的另外心思,就看她能不能悟的到了!
“怎麼了?大寶貝出軌了還想刻意瞞著老公!”
我故意把出軌兩個字咬的極重,又在林若溪的屁股蛋上狠狠的來了幾下,可臉上終究帶著戲謔的笑意,語氣又很溫和,彰示著我其實並不生氣。
“小年,老公,你聽人家說,人家那天喝多了,又是,又是…….”林若溪還在支支吾吾的瞎編著借口,我卻看的無比心疼。
因為我昨夜就一直在預想今早可能發生的一切情形,我想過我會抵制不住誘惑撲了上來,而在我預想中“深謀遠慮”的林若溪是熱情的回應我,讓我淹沒在情欲的海洋里,而不是如今這般犯錯事的小女孩模樣,眼睛中都帶了水霧,臉上寫滿了慌張……
“又是我強暴了你是不是?”
馬心妍沒有大智慧,但小聰明還是能跟的上的,她想到了主動揭露出她把林若溪賣了一部分比她對我守口如瓶更讓人信任。
她像個流氓一樣把林若溪從我懷里搶了過去,吻上了我剛剛才吻過的紅唇,直接堵上林若溪對她充滿著一些埋怨的小嘴。
“我是在嘗試著做點改變……”我仍在給我的操守崩盤找著理由,可身體不會矯情了。
若溪被馬心妍死死按著親,我從她背後探出一只手,輕車熟路的找到本該只屬於我的花穴,輕攏慢捻小陰唇和陰蒂,手指稍稍探探便從肉縫出口摸到了滑膩粘稠的水珠。
“唔唔唔~”若溪的悶哼不知是因為嘴笨堵上發不出聲音的哀號,還是因為我的撫摸而產生的呻吟。
她的嬌軀在不斷的扭動著,看似在掙扎,可把她夾得緊緊的我和馬心妍都知道她並沒有反抗。
“那我當著小年的面再強暴你一次好不好?”
馬心妍分開滿臉羞紅悲憤不已的林若溪,取下了她乳頭上的小乳夾,修長的手掌抓住若溪一只有著淤青的玉乳用力的揉捏起來,彷佛是要抓爆氣球一般。
我不知怎麼停下了手上的摳弄動作,心中充滿了異樣。
我好像沒任何不適的就輕易的接受了這一切,接受了別的人褻玩我的大寶貝,甚至是和她一起褻玩林若溪。
就因為馬心妍是女人嗎?
可她穿著特制情趣內褲,也有一根粗長堅硬的“大雞巴”啊?
還是說……
不,就是因為她是女人,而且她是我的人,她是我用來增添我與若溪夫妻生活的玩具!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危險的念頭趕出腦海,我需要沉浸在這淫亂的性欲中,我不能想這麼多!
我單手撐著身體側立在若溪身邊,竟直接攬過還在挑逗若溪的馬心妍,當著身下若溪的面狠狠的親了上去。
就崩壞吧!
馬心妍沒有想到我居然會親她,可床第上什麼風浪沒見過的她不僅熱烈迎合著我,另外一只手仍不忘用力的抓捏著林若溪的乳房。
我像是在幫若溪出氣一般,伸手抓住馬心妍高聳渾圓的巨乳,她確實比若溪大,兩顆乳房像球一般,只是乳頭又黑又硬略微粗糙,咯的手心有些異樣。
我們倆極有默契的從上吻到下,最終落在若溪身上後又分開,各自含住若溪一只鮮紅嬌嫩瑪瑙般的蓓蕾,嗅著撲鼻的乳香用力的磨蹭著舔著,吮吸著……
.若溪不知是驚訝過度還是認命了一般,閉上了眼睛什麼話都不說,只是不斷的呻吟著……
馬心妍比我先動,她從上往下舔著,舔到了若溪的蜜穴,跪在床上伸出舌頭分開沾著晶瑩淫液的肉縫,靈巧的舌頭轉,舔,勾,吸。
我從下往上,再度要吻上若溪的時候她突然睜開了眼看向了我,眼神無比熾熱卻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大寶貝,我愛你!”
我不僅說出了發自肺腑的情話,更用實際行動表明了我有多愛她,我亦和她一般恨不得將所有全交給她。
可我們這對愛侶忘我的纏綿濕吻時,若溪突然仰起了頭措不及防的撞開了我,發出帶著顫抖的呻吟:“啊啊啊!”
臥槽,馬心妍居然趁著我們靈肉交融心心相印的時候分開了若溪的雙腿,扶著自己身上的假雞巴插進了濕漉漉的蜜穴。
我的愛人,大寶貝,未婚妻,真真切切當著我的面,不是偷窺,不是監控,被一根雞巴插入了!
即使這是假雞巴,即使這是女人身上的假雞吧,林若溪還是當著我的面被操了!
“啊啊,小年,老公,我,別~”我不知道林若溪是讓我別看,還是讓馬心妍別要,這假雞吧反而好像比趙構那入了珠的極品熊鞭更具威力,沒幾下若溪的臉上就洋溢著無比嫵媚動人的妍麗之態,小嘴不斷的嬌吟微喘著,圓暈挺翹的美臀更是隨著馬心妍的熟練動作擺動起來,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進入了狀態。
這,這就是夫前目犯的威力嗎?
可我,我真的沒有感到屈辱,我甚至想去知乎發個帖子詢問下:喜歡看老婆被女人操算綠帽癖嗎?
我已經呆呆的停在一旁只顧著觀察這場別開生面的女女性愛了。
按理說馬心妍不該有快感的,可她的臉蛋紅的可怕,比又羞又爽的林若溪還要紅。
若溪不絕的婉轉嬌啼像是一致在刺激馬心妍一般,抽插的動作不斷加快,耕耘的越來越賣力。
甚至中場還停了一下,拍了拍若溪的腰,示意她翻過來。
“不行~”若溪拒絕的聲音嬌滴滴的,更像撒嬌一樣。
這,這百合還搞後入式嗎?
可馬心妍已經徹底忘了兩人的身份差異,浪笑了兩聲才說道:“什麼不行!乖,這個姿勢你還能給小年服務,你光顧著爽了,都沒注意小年已經憋了那麼久嗎?”
馬心妍沒有造謠,我的雞巴確實一直堅挺著,我都不記得它是什麼時候挺立起來的了,可他現在就是嗷嗷待戰的飢渴狀態,馬眼都溢出了幾縷清液。
我看過胖子,風神,王小雨,趙構四個男人操若溪,沒有一次硬過,但如今它不爭氣的硬了,甚至格外激動的也想真切的參戰。
若溪側起了身子,看了眼我的胯下,她的表情居然有一絲難以捉摸的欣喜。
她緩緩的挪動著身子,臉正對著我的雞巴。
雙手撐床,屁股慢慢的撅起。
她的動作極為緩慢,像是做好了隨時被我叫停的准備一樣,可我真變成了呆子,就呆呆的和她對望著,直到她在我面前完成了標准的狗爬式,直到她白嫩的小手捋過我的蛋蛋,輕環上我不粗不長尺寸一般的雞巴。
“哦~”伴隨著這聲驚呼,若溪的嬌軀被往前撞了一下,馬心妍已經跪在小母狗姿勢的林若溪身後,勢大力沉的撞了進去。
這個女人此時比男人還男人,被後入過無數次的她甚至比男人都要能更巧妙的找准姿勢與發力點,撞擊的頻率格外密集,卻沒有一次滑出,連綿不決的用著如臂指使的假雞吧從後面操著她的總裁的白虎小穴。
“唔唔唔,心妍,慢,慢點……”林若溪連握住我的雞巴都握不吻,別提給我口交了,有幾次都是剛把我的雞巴含在嘴中,就被馬心妍撞的花枝亂顫,單手撐都險些撐不穩,雞巴從嘴里滑出。
她艱難的適應著背後被人撞擊,花穴里一直有著一杆比任何男人的雞巴都堅硬的粗長假雞巴肆虐,百折不撓的想幫我口交,口技早已純熟的她這次無比生澀,我的雞巴不止一次撞到了她的下巴,被牙齒刮住,捅到了剛好閉合上的嘴唇……
“啊啊啊啊!”
若溪終於單手撐不住了,上半身沉沉的倒在床上,她被馬心妍直接干趴下了。
趴下的時候嬌軀不住顫抖,似乎小穴里的假雞吧漏電了一樣,她被電擊了一直抽搐,花穴也彷佛泄洪一般流下海量的淫液。
我的老婆當著我的面被別人操高潮了……
“還愣著干嘛,我的齊總,你不會覺得這玩意也能射精吧?”
馬心妍壓抑著笑意的話語叫醒了還在發呆的我,示意該我上了。
我連忙哦哦了兩聲,彷佛什麼都不懂的初哥一樣。
我沒有走到馬心妍原來的位置繼續後入這個姿勢,而是躺下來把被操的癱軟的若溪抱在了我的身上。
她眼神還無比迷離,可身體彷佛本能一樣,小屁股扭啊扭,便以最合適的角度將小穴坐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若溪好像有點松了……
但沒一會我就體驗到了那熟悉的緊窄溫暖包裹感,彷佛嬰兒回到了母胎一樣,所以剛剛應該是錯覺。
若溪雖然身體還很酥軟,但已經能自己一上一下的動起來,幾乎不用我聳腰發力。
她慢慢的扶著我的腰腹撐坐了起來,回歸到我們二人之間用得較多的女上式,我正痴迷的欣賞白里透紅粉嫩渾圓的完美乳兔上下的彈跳,馬心妍突然插了進來堵住了我的嘴。
我其實沒怎麼留意馬心妍櫻唇的味道,反而一直在想若溪會不會生氣……
若溪並沒有生氣,她小嘴不斷的開張微合嬌吟著,賣力的包裹住我的雞巴一上一下,讓我享受緊窄嬌嫩的穴肉,馬心妍則也沒閒著,親完我的嘴後還舔我的乳頭給我增加額外的刺激,讓我龜頭一酥,差點交貨,沒好氣的推開了她。
她像是猜到了我剛剛的狀態一般,會意的一笑便扔下了我,扭到若溪身側輕撫著若溪的頭和她濕吻起來。
若溪已經完全沒有一開始嬌羞的姿態了,忘我的和馬心妍交換著津液,兩條粉紅的小香舌都竭盡可能的伸出來在空中交纏,我看著這淫靡到無法復加的場景,剛好又被若溪無意識的一夾,伸出雙手緊緊的鎖住若溪的屁股,直接在她的蜜穴中射了出來。
“啊~”我射出來後舒暢的顫吟了一聲,結果兩個女人筋疲力盡的癱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若溪趴在我的身上,馬心妍躺在我的身側,三個人都各有心事一樣不說話,在這古怪的靜謐氛圍中,慢慢的又都睡著了。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二女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抬起手表一看居然已經快十一點了,我慢悠悠的走回我的房間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有林若溪和馬心妍的留言。
若溪說:“小年,我去港交所辦點事,下午就回來。”
“你要醒了,也可以過來找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呀!”
馬心妍卻發了一個捂嘴偷笑的表情,說:“總裁說了,今晚我們倆都死定了,我好怕怕呀。”
恃寵而驕,不知進退!
我心中對馬心妍的評價又低了幾分,從昨天開始她在我心中便一直在減分,我或許不夠了解女孩子間的心事與關系,但是我從一個上位者的角度來看,今晚馬心妍若再敢和昨晚和早上一樣放肆,不用我開口若溪都會先讓她滾。
港交所?
仍然是藍鯨IPO的項目?
若溪這是用行動表明她和趙構之間的坦蕩蕩,還是覺得我不會再把這種小事往心里去了?
我匆匆洗漱後換上西服,剛一下樓白人女管家就迎了上來,殷勤的問我要不要吃brunch,在得知我要出門後喚來一位元司機為我服務。
在去港交所的路上我心情並不是多好,早上在林若溪體內釋放了一發後也沒有神清氣爽,反而精氣神好像都跟著射了出去,一覺昏沉到現在。
我已不想再琢磨林若溪的想法,我不能一直分析她自身還沒有行動,馬心妍肯定是要敲打敲打了,我需要的是一個我和若溪性愛生活中的玩具,而玩具是不能有自己的想法的!
還在路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若溪或馬心妍,誰曾想是秦婉如。
她找我干什麼?
討論昨天的事?
我狐疑的接通了電話,卻聽到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喂,小年。你的好兄弟又出事了。”
我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臉色極為難看:“他又怎麼了?”
秦婉如回道:“他在蓉城出差的時候,和西南區域的一個女員工搞了起來,結果被人老公捉奸在床了。幾個人扭打起來都被送進了派出所。你看現在怎麼處理?”
又是搞別人老婆被捉奸,同樣的劇情同樣的毛病能一犯再犯真的也是個本事了,我tmd恨不得給死胖子一個大拇指,還真他媽的有人能一點記性都不長,在同一顆石頭上跌倒兩次!
“怎麼處理?這種小事需要你和我過問?還怎麼處理!”
我氣急反笑了起來,倘若是一普通的員工乃怕高管做出了這種事當場辭了就是,但是就因為胖子是我的好兄弟,唐紫靈匯報到了秦婉如這,也正因為他是我的“好兄弟”,秦婉如都來詢問我的處理意見!
“讓唐紫靈把他保釋出來,這點小事再做不好她這個人事總監也不用干了。”我強壓著火氣,要不是唐紫靈之前為我掌控恒林中層干部立下了汗馬功勞,我早就一個電話打過去痛罵一番了。“那個女員工也辭了,賠償五倍工資也辭。
我就納悶了,恒林的女人們是沒見過男人嗎!”我像是指桑罵槐了一片,說完就痛快的掛了。我想過對胖子不管不顧,讓他在局子里給我呆個十天半個月好好反省下,但怕他狗急跳牆絕望之下直接聯系林若溪。我掛了秦婉如電話沒多久,唐紫靈的電話便打了過來,我設置成了靜音故意吊著她。我是真納悶了,能將恒林這麼大的人事攤子都調度的井井有條,面對其他高管也能悍然堅強衝鋒的唐紫靈,連一個胖子都看不好,我說恒林的女人沒見過男人還說錯了嗎!
我到了港交所給馬心妍發了條消息,沒一會她便小跑出來迎接我了。
她今天換上了一身白色西裝,更顯俏麗。
她的心情還很不錯,路上小聲的和我匯報專案順利到不可想像的進度,聊著聊著走到了一間辦公室外,和我介紹道:“這是何董事的辦公室,若溪正在和他喝茶聊天,您可以直接進去。何董事是是港交所的華人董事之一,侵淫金融界多年,在港交所內勢力極大,甚至有望成為下屆董事會主席。”
“葡京的那個何?”
我點了點頭,低聲問了一句,得到馬心妍肯定的回應後正了正衣襟敲了敲門。
剛敲門門就開了,若溪的俏臉出現在我眼前,見到我後眼睛一亮,直接拉著我走了進去,完全沒有一位總裁的沉穩。
“何叔叔,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小年。小年,這是何叔叔,我大伯的好兄弟。”
若溪像是在長輩面前介紹男友一樣大大方方的介紹著我。
我見何董事起身站了起來,連忙三步並兩步上前,剛想和他握手,卻沒想到他是伸開雙臂要拍我的肩膀,連忙改變了手上的動作。
媽的,有些尷尬啊!
我其實變動作變的很快了,可囧樣還是被若溪看到,她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讓我更加尷尬。
和何董事見完禮後若溪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我才有時間好好打量這位在香港金融界呼風喚雨的大佬。
既然是林家大爺的兄弟,哪怕若溪喊他叔叔,他至少也得有五十歲了,可保養的如同三十出頭的男子一樣,成熟且富有魅力,舉手投足都有著老港城紳士的派頭。
林家扎的根真的深,若溪和何董事完全沒有聊和項目相關的事宜,都在聊回憶,何董事還笑著說了好幾件若溪小時候的趣事,把若溪羞惱的不住嬌嗔跺腳,小女兒姿態畢露,惹的他更加開懷大笑。
聊了也沒多久,何董事便站了起來道:“時間差不多了,走吧。我和David約了午飯,若溪小年你們正好也跟著見見。”
我和若溪跟在何董事身後,若溪攬著我的時候小聲且飛快的在我耳邊說道:
“David是港城財政司司長。港交所計畫收購倫敦金屬交易所,何叔叔一直大力推行這個方案,需要各方面的支援,我和David其實都是他公關的主要目標。”
嘶!
我的牙縫都忍不住在倒吸冷氣,我以為若溪找何董事寒暄是為了求人家幫忙在藍鯨上市方面放行,卻沒想到是何董事有求於我的大寶貝,這林家幾代的底蘊實在太雄厚了,絕不是哪一代人的努力便能積累起來的。
“所以一會午飯的時候小年你就安靜的聽他們聊天,品嘗美食就行。什麼時候聽到何叔叔開門見山的問我的意見時,你便直接答應下來,也不要看我的眼色。”
若溪又飛快的補了一句,我的心瞬間暖了起來。
她不僅有著望夫成龍的期望,甚至要在外人面前給我足夠的尊嚴與地位,想讓他們把我當平等的存在對待,而不是林家女婿。
美人如此恩重,我怎麼能辜負她的良苦用心。
吃飯的地方離港交所並不遠,財政司司長David約莫四十多歲,普普通通的長相,但氣質比較何董事與若溪也不遑多讓。
吃飯的時候和若溪料想的一模一樣,何董事與David天南地北國內海外無限擴展的閒聊一通,若溪時不時的跟上幾句,但話終究不多。
我就聽著她的囑咐一句不插,一直保持著微笑,小口小口吃著各種從全世界各地空運過來的頂級食材,估算著我原先的年薪恐怕都不夠這幾只龍蝦的錢。
直到飯局尾聲,何董事果然如同若溪所猜的那般忍不住率先提起收購倫敦金屬交易所的事宜,開始大吐苦水,感慨做事是多麼的難,米蟲蛀蟲們是多麼盼不得港交所好。
“若溪啊,你是畢業於哈佛的高材生,眼光更是超越了你大伯,你該能看出來這件Case一旦成功,會給港交所帶來不可估量的好處吧?”
“當然!何叔叔一心為公,高瞻遠矚,我和若溪會一直是何您堅定的支持者。”
我拿起毛巾,擦了擦並沒有沾到任何東西的嘴角,發出了我入席後除了問好後的第一句話。
何董事有些詫異的看著我,但終歸臉上布滿了喜色。
而David臉色凝重了起來,他死死的盯著桌上的殘羹冷宴,沒人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什麼。
若溪微笑的看著我,眼神中全是贊賞與愛意,何董事即使焦急但仍極具風度不催促什麼,對我們來說只是過了一兩分鍾,但想必對當事人來說肯定是如同一個世紀一般漫長,David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會認真考慮何生的意見的。”
David的話要是出於內地官員之口,一定是敷衍甚至是拒絕的意味,但在這個場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答應了。
何董事沒有開懷大笑,可嘴角揚起的弧度怎麼都下不去,他舉起早就准備好的酒杯:“那讓我們祝港交所美好的未來干杯!”
“干杯!”
干杯之後David說還有個會便匆匆的離開了,何董事也沒強留,事情已經成了,何必過猶不及呢。
他本還想招呼我和若溪去馬場玩一玩,我用眼角余光掃過若溪的表情,笑了笑:“不了,何叔叔,我和若溪下午還有個行程要趕。下次您有時間,我們一定登門叨擾。”
“哈哈哈!那好吧,我一個糟老頭子一直耽誤你們小倆口時間也不像話。”
何董事爽朗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遞給了我:“這是叔叔給你的見面禮,小年啊,若溪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對她,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否則我們這些當叔叔伯伯的老家伙一定不會繞過你。”
“何叔叔,你說什麼呢!嚇我們家小年是不是。”
若溪又恰到好處的嬌嗔一句,我和何董事極為配合的開懷大笑起來。
再三寒暄後上了已經被馬心妍開過來的車。
“這一把鑰匙,能是什麼見面禮?”上了車後我好奇的看著何董事給我的鑰匙,有些摸不著頭腦。
“應該是游艇,上午我和他提到了,估計在吃飯前他就讓人准備好了。”若溪看了一眼淡淡的回道。
“嘖,見面禮都這麼隆重。不過我們倆中午要是裝傻沒答應他,恐怕什麼見面禮都沒了吧。”
我玩味的笑了起來,有錢人真的花樣多,這尼瑪給一把鑰匙就代表送給我一艘游艇,這游艇是被栓了鏈子鎖在岸上沒這把鑰匙打不開是嗎!
“一艘游艇,不值錢的玩意,也只能是見面禮。”
財大氣粗的富婆真沒放在眼里,笑著說:“真正的好處還在後面呢!”
“嗯?什麼好處能讓你不惜得罪港城財政司司長,這樣逼宮!”
我疑惑的看向林若溪,卻沒想到林若溪滿臉驚訝的看著我:“小年,你成長的太快了,我本以為還要提點你你才會發現今天這一通戲真正的含義,沒想到你看的那麼通透。”
“哼,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誰的老公!”
我被夸了一點都不謙虛,還很驕傲的在林若溪面前賣了個萌,結果林若溪又噗嗤一笑,我不容易裝出來的氣勢又被她笑沒了。
回到家後我們一起上了樓,這次她不會再找著借口和理由讓我住客房了。
我本想和她二人世界聊聊天溫存一陣,卻發現馬心妍緊跟了上來。
我眉頭一皺,對林若溪說道:“對了,若溪,有件事忘和你說了。”
林若溪歪著頭看著我:“嗯?什麼事?”
“胖子又tmd出事了,在西南分公司搞了一個女員工,被人家老公捉奸在床,還打到派出所了。”
我如實的轉述著胖子的傑作,發現林若溪俏臉瞬間被寒意籠罩。
“所以,我想讓心妍去處理一下,免得事情加劇,對恒林名聲也不好。”
“問問唐紫靈是怎麼管的下屬,把那個女員工給我開了!”
林若溪的處理方式和我一樣,但出發點相不相同我就有所不知了。
“嗯嗯,好的。”
馬心妍對這突如其來的任務還有些納悶,可正副總裁都發話了,她一個秘書敢說不嗎。
不過我想她會反應過來是誰在敲打她的,真反應不過來,我不如換一個更聽話點的玩具好了。
“心妍,”我又叫了一聲她,眼神卻一直在留意林若溪的表情,“你直接去蓉城,先把西南分公司內部的事處理好,再把胖子撈出來,讓他吃幾天苦頭,免得管不住褲襠,專盯著有老公的女人下手。”
“還有,把他給我看好了。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管不住他那根屌,就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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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的事情連一顆石頭都算不上,沒有在我和若溪之間攪起一點漣漪。
馬心妍走後這幾天我和若溪過上了久違的甜蜜二人世界。
我們玩遍了港城每一個景點,維多利亞港,銅鑼灣,蘭桂坊,海洋公園,迪士尼樂園等等。
尤其是在迪士尼樂園,若溪和萬千少女一樣,化身成了可愛的“迪士尼在逃公主”,拉著我興致衝衝的打卡了一個又一個項目,讓我拍下了無數可愛甜美的照片。
然而她終究不是萬千普通少女。
這幾日里她也穿插帶我拜訪了好幾位港城的大人物,甚至還有兩位太平紳士。
我慢慢的有些領悟,她出軌越多,對我的愧疚越深,如今帶我在港城露面已經不像是十月份在帝都那般,只是向一些老人們介紹我這位林家女婿,現在更像是完成了一種權力的交接,與港城這些商界大人物們對話飲茶跑馬權力的交接。
我本以為幸福會填補我內心所有的傷口,一如曾經我一次又一次的縫合破碎的心一樣。
明明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影響了我們的感情,但在床上的時候,我明顯的發現我的心態發生了變化,沒有一絲絲前兆,彷佛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一般,我對林若溪的愛意仍在,也痴迷她絕美的胴體,但心中存在著以前從未顯現過的暴戾,不像之前那般憐惜。
“啊啊啊~啊啊,嗯~”林若溪被一塊黑布蒙上了眼睛躺在床上,我持著一根震動棒放在她小穴處緊緊貼著她的小陰唇,一根用來刺激挑逗她的乳頭,她滿臉興奮的一直浪吟著。
馬心妍沒有把她的好寶貝們都帶走,當我一如既往的想要吊著林若溪的性欲給自己爭取重整旗鼓的休息時間時,若溪她羞答答的提出了馬心妍留下的這個大黑包。
我的雞兒不僅沒有能夠休息,反而更累了。
每天用道具讓林若溪爽完後,她都會投桃報李的殷勤熱情的伺候我,給我舔,給我吹,甚至毒龍也給我做了一次。
她深不見底的欲壑在經歷了與馬心妍的三P後逐漸在我面前打開,將我慢慢的吞噬。
“叮鈴鈴~”我的手機響了,不用看就知道是秦婉如。
馬心妍和周雅曾在我和若溪歡好的時候打擾過我們,惹的若溪很不開心,當那之後,她們倆無論什麼事都先是詢問我們有沒有時間再匯報,只有秦婉如。
她甚至喜歡挑晚上乃至半夜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更喜歡聽著若溪的呻吟皮里陽秋的一下諷刺我們兩個人。
“死肥婆!”
若溪嘟囔了一聲,她曾撒嬌求過我晚上就把手機關機,被我“義正言辭”的“教訓” 了這個貪圖享樂不務正業的女總裁一通,她便沒有再提過。
女人終究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越來越強大,能為自己擋風遮雨,若溪也不例外。
殊不知其實我已經有些不討厭這些打擾我和她歡好的公事了。
“怎麼了,秦姐。”我放下手中的按摩棒接起了電話。
“讓林若溪接電話。你處理不了。”
秦婉如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感冒了一般,語氣也很嚴肅。
我直接把手機拿到若溪的耳邊,順手揭下了她的眼罩。
“喂,你說。”
林若溪見狀也知曉事情的重要性,她的表情逐漸凝重起來,不住的嗯嗯點頭。
秦婉如的匯報極為漫長,若溪的表情也一變再變,最終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先和他談談吧。沒事,你相信我,也相信他。”
和我有關!
幫東方筱吹風的事!
果然,林若溪掛上電話後面色復雜的看向我問道:“小年,Celine和我說你在投資醫療股,而且是東方筱的建議?”
“嗯!”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沒有絲毫慌亂,腦海中飛快的運轉卻總結出兩點意外的結論:一,林若溪對恒林動向的掌控弱的可怕!
從我到港城第二天起秦婉如便和我齊辦一起執行這件事,乃至第三天秦婉如匆忙的出手了萬科的股份,又從林若凡那拆借了一些資金,接近八百億的資金動向變化了五天,林若溪今天才知道這件事,這在任何一個大公司來說簡直都是天方夜譚,絕對控股的總裁對公司動向掌控力如此的弱。
二則是讓我有些詫異且感動的一點,那就是秦婉如在這件事上是偏向於我的,如若不是今天可能發生了什麼突發變故,她這幾日一直都沒有向林若溪匯報過。
“小年,我想聽聽你的想法。”林若溪表情雖然很復雜,但並沒有失望,更別提被背叛的憤怒,用詞也是“想法”而非“解釋”。
然而事實上我也沒有背叛她!
我不是狼心狗肺的東西,她對我的恩情我三生三世都還不完,如同我對她的愛海枯石爛情緣在一般。
我坦蕩的看著林若溪的眼睛,無比認真的說道:“一,我覺得這是個機會,是整個國家的大風口,不是某一家或某幾家吹起來的指向的分。二,我之前騙了你是因為我有我自己的小心思,我想借著東方筱的風飛起來。我想配的上你。”
“不,小年你那麼好,我真的不在意這些的。”
林若溪聽了我的想法後居然沒有繼續追究我背著她搞那麼大動作的事情,反而有些慌亂心急的看著我表明她愛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人以外的所有。
“但我始終覺得我配不上你。”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認真的在林若溪面前表達出來我的自卑,我捂住了她想要解釋的嘴示意先讓我說完:“若溪,我不是自卑,而是你太好了,好到我覺得沒有一個男人能配的上你。我其實沒那麼在意金錢,金錢只是籌碼,愛情卻不是天平,金錢地位改變不了愛的導向的。我知道你能理解我,知道我不是矯情的大男子主義,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可。我只是想讓自己更優秀更強大,好能配得上我這世界上唯一的大寶貝!”
“可是我覺得我配不上你怎麼辦?”
若溪哭了出來,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兩只胳膊死死的環著我的胸膛,香肩忍不住的抽搐。
我明白她在說什麼,但我卻不能讓她像我一樣說出她的“想法”,一旦挑明了,我們便無回轉的余地。
“你現在在天堂,所以我要拼命的往上飛去陪你。你哪天若是下了地獄,那我就去地獄找你呀。”
如果是幾個月前的我,一定會說出這麼肉麻但無比堅定的情話,可如今我只是抱著她,輕輕的撫摸她光滑的玉背,一言不發。
我和她都不會再有心思繼續做愛。
我依然愛著她,也相信她能感受到,哪怕我這次沒有再表忠心,她還是將我並不寬廣的臂懷當作了溫暖的港灣,整個人如小貓般蜷縮在我身體里,開始喃喃的和我聊天,和我說明天要去帝都一趟,既然我決定了投資醫療股,她會幫我解決一切後顧之憂。
我很想問她發生了什麼,但想了想還是明天問秦婉如好了。
我不想破壞這難得的靜謐溫馨時光。
幸福總是容易讓人發困的,我都快睡著了,迷迷糊糊間聽到了若溪又問了第N遍的問題:“小年,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壓力特別大啊?”
“啪!”
我沒好氣的伸手在她撅起的屁股蛋上來了一記,沒完沒了是吧。
“哼,壓力能不大嗎?你那麼騷,雞兒壓力都爆表了!”
“討厭,人家和你說正經的呢!呆子越來越壞,還怪人家了。哼哼。”
若溪不滿的在我懷里磨蹭了一陣,被我又在屁股蛋上打了一記才老實下來,小臉上彷佛也沒之前的不自信了。
只是我迷糊中看到她小臉一紅,又聽道她說:“那等我們一起回到魔都,再叫上心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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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溪第二天一早便搭著私人飛機走了,我本想先去亞龍再回魔都,卻沒想到秦婉如突然出現在了港城。
“你看到我似乎很震驚?”
她對若溪的這棟別墅輕門熟路,直接提著行李進了我到港城第一晚睡的那個房間。
我略微詫異的問道:“若溪去了帝都,你又來了港城,恒林沒人坐鎮可以嗎?”
“恒林的扁平化結構最大的優點之一就是穩定,哪怕我和林若溪都不在了一樣會很穩定。”
秦婉如邊收拾著行李邊和我聊天,看我端著咖啡靠在門框老神在在的樣子撇了撇嘴:“我知道你不喜歡趙構,但是藍鯨IPO對於恒林來說很重要。趙構是個人才,藍鯨是很棒的框架,一旦上市後恒林可以向其傾情的灌注資金,它絕對會飛快的成為一頭資本市場中的巨獸!”
早已不是小白的我明白這對於母公司無法上市的恒林來說是多麼難得的一個機會,而目前作為最大股東的林若溪甚至日後可以借著藍鯨處理一些見不得來路的資金,我心中雖有些不舒服但不會孩子氣的在此時為難趙構,讓恒林痛失一個絕妙的布局。
“更何況,林若溪就算沒走,我也得過來了。在她眼里IPO很簡單,但我希望你別學到了她的狂傲,這是無數生意人一輩子都走不完的路了。”
秦婉如簡單的收拾完了行李,隨手拉過椅子正對著門也就是我的方向坐下,“所以接下來幾天,我會帶著你詳細的走完一遍流程,甚至一些不需要我們親自出馬的流程,我希望你也能有所了解。”
我沒想到我會在港城呆那麼久,但收獲也是之前無法想像的,我學習到了很多以前我接觸不到的知識,開拓了對於上市的新認知。
而且通過在藍鯨IPO這件事上不同的工作方向與態度,我對林若溪和秦婉如的經商理念逐漸有了新的明悟。
林若溪更注重“人“,善用”權“。就拿藍鯨IPO來說,她帶著趙構把能夠決定這件事成與否的大人物都拜訪了一遍,打通了他們的關系,剩下的便不管不問了。這並不是秦婉如說的狂傲,反而在這個國家很常見,無數紅頂商人都是走通了關系後,事情做的勉強過得去就行。相比之下秦婉如更在意”事“,長於”謀“,也不是說她不懂得維持人際關系,相反,她其實比林若溪更加長袖善舞。只是無論做什麼專案,秦婉如都會先將恒林該做的做到完美,這樣往往不需要場外的因素加成,恒林自身就能拿下一個又一個的項目。
林若溪的行事風格來源於林家幾代人的積累,她從出生便決定了她是俯視眾生的存在,無需去在意蠅營狗苟。
秦婉如則不同,她可憐的身世注定了她只能做林若溪的大管家,只是她也確實打心底里喜歡幫林若溪打理一切。
在掌權的這段時間里,我慢慢的也形成了自己的經商理念,先秦婉如後林若溪。
三十年眾生牛馬,六十年諸佛龍象,我齊小年如今已經乘風起,扶搖九萬里是遲早的事。
從港交所回別墅的路上,我突然看到了窗外的大看板,心思一動,對周雅說道:“幫我要兩張今晚這場演唱會的內場前排票。”
“嗯。”
周雅輕輕的點了點頭,撥弄了下手機邊開車邊小聲的吩咐著。
林若溪剛走我就把周雅從魔都調了過來,我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個知心合意的大管家事事操勞,周雅的溫柔體貼幾乎徹底打消了我曾對她的偏見,讓我愈發對端莊淡雅的她好感倍生。
說起來也是好笑,周雅本來見到我還有幾分激動,可發現秦婉如也在的時候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幾乎不敢在別墅中和我聊工作外的事,也讓她在和我獨處的時候看向我的眼神愈發幽怨。
在別墅里吃完午飯我看了一會書就上床休息了,兩點半的時候周雅准時過來把我叫醒。
她不僅負責我的工作日程,還自告奮勇的監管起我的生活起來,在我們倆一起出差的時候,不許我吃這吃那,不許我喝太濃的茶喝咖啡,不許我睡太晚和睡太久。
這種被人管著的溫暖感是林若溪和秦婉如都沒有給過我的別樣感受。
“給你票。”
周雅遞過兩張演唱會的門票,溫柔的說道。
我中午發話,才兩個多小時過去便拿到了今晚紅館演唱會的內場前排票,在港城,金錢的力量無限被放大。
我卻沒有接過票,反而突然襲擊把周雅拉到了懷里。
“啊!”
她措不及防的驚呼起來,接著連忙捂住了嘴,唯恐驚動到其他人一般。
我對欲望的管控力越來越弱了,再加上一直吃著秦婉如給我的藥,火氣格外的旺盛。
林若溪剛走沒幾天我就想和秦婉如溫存一陣,她倒沒拒絕,反而笑嘻嘻的和我說這個管家是林若溪的忠實心腹,問我做好了要和林若溪攤牌出軌她最好的閨蜜准備了嗎。
我一下子被她搞的興致全無,今天睡醒,看到穿著黃色小西裝格外優雅俏麗的周雅,再也壓不住旺盛的性欲了。
秦婉如不行周雅還不行嗎?
林若溪可是早就巴不得我吃了周雅還彌補她心中的愧疚感呢。
我粗暴的扯開周雅的襯衫扣子,撩起她的胸罩,摸上了我的好兄弟親口評價的豆腐一般的嫩乳,手感確實格外細膩軟嫩,不僅不會讓男人憐惜,反而會更刺激男人的獸欲,想要更大力的揉捏,看看是否真能跟捏碎豆腐一樣把這嫩乳捏的稀巴爛。
“別,小年,秦總回來了呢~”周雅小聲的哀求著,手還真的按住我作惡的大手用力的推搡著。
“她又不是若溪,我管她干嘛?”
我漫不經心的回答著,“更何況,若溪把你送到我身邊時,不都做好了讓我收了你的准備。”
周雅驚訝的看著我,沒想到我早已知曉她其實是林若溪的暗子,小嘴張成O形,彷佛在想我是何時又如何得知林若溪的想法。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無論是她還是馬心妍在如今的我眼里道行都有些稚嫩了。
我沒做什麼額外的解釋,直接把她翻到了床上,從後面把她的褲子扒到腳跟,我拍了拍周雅光溜溜的屁股,她彷佛身體本能般的撅了起來,跪趴在床上,無比自然的完成了狗爬式等待我的臨幸。
我按著堅硬的雞巴,只是用龜頭稍微蹭了幾下她的陰唇,便直接一往無前的插了進去。
沒有任何調情的情緒,我只是想發泄我積攢了一段時間的邪火,無論是周雅,馬心妍,抑或是東方筱,都一樣。
我像個嫖客一般,雞巴癢到受不了了就去找個女人發泄發泄,沒有任何感情的傾注,沒有心靈的交融。
我從小到大對愛情對道德的堅守,在這短短的半年里徹底的崩壞,速度快的如同我身份地位財富的躍升一般,讓我變成了我半年前絕對最討厭的那種人。
周雅的呻吟聲不大,一直都是小聲的哼哼唧唧,倒也挺嫵媚。
其實她才是我操過的第四個女人,我卻有一種我已是身經百戰的浪子罪惡。
周雅好像也是個名器,叫什麼,什麼,層巒疊嶂!
是的,我想起來了,還是在鵝城從胖子口中聽到的,現在真切體驗了發現確實名副其實,緊窄的甬道里有層層肉褶皺,彎彎繞繞的,每次雞巴進去都得破開一層層的嫩肉,而最銷魂的是出來的時候,龜頭溝處會受到層層的刺激,一波接著一波的蕩漾,快感連連。
這要是男人不夠堅挺,恐怕都很難徹底插進去。
也幸好周雅比較低淺,我每次抽插都能勉強到底,讓她嬌吟不斷。
我只是單純的發泄欲望,連換個姿勢這種花樣都沒搞,就半跪在周雅身後,一直一前一後的聳動雞巴操著如同小母狗一樣的她,雖然機械,但是雞巴上涌來的快感沒有停過。
假如是胖子,肯定不會滿足於一個姿勢,早就把周雅玩出花來了吧?
不知怎麼我想到了在我的授意下昨天才被保釋出來的胖子,他出來後居然還先給我打了電話感謝我,搞得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明明一直是想教訓他的呀,怎麼還慚愧起來了呢!
“好雅兒,是我操你操的爽,還是胖子操你操的爽?”
我鬼使神差的突然問出這麼一句不自量力一點逼數都沒有的話,周雅也納悶了一直沉默的我怎麼會這個時候說這種話。
她艱難的扭頭看著我,眼神中的幽怨都濃重的仿若實質。
“啐,壞人,嗯嗯,肯定是,嗯嗯嗯,肯定是胖子更厲害了啊!”
不知怎麼我居然聽到這心神一蕩沒有忍住,精關大泄,直接在周雅體內噴薄了出來。
我知道我是怎麼回事了,我被周雅幽怨的眼神帶的精神恍惚,恍惚到我彷佛是在問若溪,我和胖子誰更厲害,而這確切的答復給我帶來的不是刺激,是羞辱,是失望,是慚愧,我的雞巴和我一樣羞慚的沒法繼續硬下去,泄氣般的吐出了白沫。
“可是,雅兒,更喜歡被小年操啊。”
恍惚中我又聽到了周雅的聲音,她已經自覺地跪在了我面前,手握住我的雞巴慢慢擼動,要把殘存在雞巴根里的精液都捋出來,否則男人會有種射不干淨的不適。
這是好話嗎?
就像妓女對嫖客也會大呼好厲害好爽一樣,沒人會說惹人不開心的話。
周雅把我疲軟的雞巴含在嘴中,做著最後的清潔,勤勉的徹底舔干淨後才吐了出來,眼神中帶光的看著我呆呆的我,溫柔的一笑:“和胖子是操逼,和小年才是做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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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畢後我換上一身休閒服,拿起兩張演唱會門票來到了書房。
秦婉如正坐在電腦前看著檔,書桌上還有沒吃完的半塊蛋糕,她竟忙到午飯都只吃的那麼匆忙,使我略微有些羞慚。
“有事啟奏,無事滾蛋。”
秦婉如放下咖啡杯,眼睛仍對准螢幕頭都沒抬一下。
我不由樂了出來,走到書桌前,故作輕佻的用硬紙門票挑了一下她的下巴:“靚女,晚一齊睇煮鵝演唱會呀!”
秦婉如這才抬頭看著我,目光仿佛在看傻子一般,我都被她看的有些受不了都快惱羞成怒了,她噗嗤展顏一笑,仿佛百花齊放般無比嬌艷,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傻子,粵語那麼塑膠就別說出來丟人現眼,被港城人聽到不得笑死!”
“喂!去不去啊!”
我是真的有些惱羞成怒了,我這粵語怎麼塑膠了啊,這幾天和港交所的港城人交流他們也能聽得懂啊!
“算你還有點良心!我去換衣服!”
秦婉如又白了我一眼,合上了筆記型電腦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就往外走。
我拿起門票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結果被她從她的房間推了出來。
我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下樓等著她。
呵呵,女人就是矯情。
年哥我對她無動於衷時她勾引的越起勁,現在我想主動了,她反而還拿捏起來了。
秦婉如換衣服的時間比林若溪快的多,我還沒把屁股坐熱乎,她就下樓了。
我抬頭一看饒是和她呆一起了那麼久,依然被驚艷到了。
她換上了一件波西米亞風長裙,衣服上的花卉、印花、葉邊設計都洋溢著熱情的浪漫氣息,而胸口的鏤空則恰到好處的彰顯了秦婉如霸道無比的身材,性感而不妖艷。
“嗯?怎麼樣?”
她明知我看的有些呆了還故意的問了我的意見,矯揉做作的在我面前轉了一個圈。
還沒等我回答自己便皺了皺眉:“包好像有點不搭。不過沒問題,時間還早,先去買個包再去紅館也來得及!”
唉唉,秋豆麻袋,我是邀請你去看演唱會可不是邀請你去逛街啊!
但是事到此時,我還能有說不的權力嗎?
秦婉如開著林若溪留下來的白色賓利載著我來到了中環,這里可以說是我到港城來除了港交所最熟悉的地方,林若溪幾乎天天都要帶我來逛一趟,太古廣場,國際金融中心等等,附近的奢華商業廣場沒有我沒消費過的。
不過秦婉如真的只是想買個搭她身上衣服的包,而不是像林若溪那般看到一家店就要去試一下。
她草草的轉過了愛馬仕和Prada後,在和她英文名同名的CELINE相中了一個小小的圓桶包,我都懷疑這個包放完手機後還能裝得下什麼。
已經被林若溪馴成模仿男友的我知情知趣的上前買單,饒是我已經都操盤幾百億的大買賣了,看到9字開頭的五位數的帳單還是忍不住眼皮跳了跳,假如我還是以前那個小程式師,辛辛苦苦兩個月才能買得起這一個包吧!
“走吧!”
挑選到合適的包後秦婉如心情又好了幾分,更滿意我主動的搶先買單,直接挎起了我的胳膊。
柔軟的觸感瞬間從手臂傳來,我內心一驚,低身問道:“你不會沒穿BRA吧?”
“……林若溪到現在都沒教會你有個東西叫乳貼嗎?真是的!”
秦婉如既無語又嫌棄的用手肘搗了我一下,我落的個沒趣也沒敢搭話。
上車後她先整理下原先背出來的那個GUCCI小包里的東西,我眼尖的發現她包里也有一張今晚演唱會的門票。
“額,你也已經買門票了?”我尷尬的問道,她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是啊!
難不成我還得得到齊大爺您滿意我才能去看我喜歡的演唱會嗎!”嘖,還不如不問呢,問完更尷尬了。我咕囔了一句:“切,我看到廣告時想著你,你自己卻只買了一張門票。”“一起看演唱會一般都是情侶做的事,萬一我自作多情被齊大老爺拒絕了怎麼辦?”秦婉如的語氣有些冷淡,讓我格外不舒服,搞得以前我拒絕她時她沒死皮賴臉的繼續調戲我一般。可如今她這個態度讓我心中格外別扭,像是渣男被二號女友埋怨了一般。
車里靜默了良久,都快到紅館了我才賭氣般的說了一句:“等我這次賺到錢了後把英皇傳媒買下來,以後想什麼時候聽演唱會就什麼時候開一場。”
林若溪已經從帝都回到了魔都,她到帝都第三天後就給我報了喜,國家大力扶持醫療產業還真是整體的決策,不是某些利益集團憑空起的風,我率先自主的行動不僅沒有沾染上站隊的風險,甚至還得到了政務院那位老大的私下夸獎。
那天晚上林若溪很激動,嘰嘰喳喳的和我視頻了好久,一直在夸我棒,甚至語氣中都帶了點崇拜。
哪怕我一直對自己有著清晰的定位,還是被我的大寶貝捧的有些飄飄然。
“喲,大老爺這下真闊氣了呢!”
秦婉如撇了撇嘴,她就是嘴上從來不饒人的主,哪怕還是她背著林若溪幫我四處拆借錢作勢,嘴上從來都只是嘲諷我沒有過鼓勵。
“你還賺錢,你想辦法還林若凡的錢好吧。你以為國家會讓你進去撈一桶金再撤出去?利國利民的行動變成一些人撈錢的好機會?你身家是飛漲起來了,但是幾年內你都會被套的死死的,甚至還得四處貸款還別人的錢。還買英皇,楊受成在港城屹立不倒那麼多錢,四大家族都沒吞下他你還想買就買?再說了,那錢是你的嗎?”
我被秦婉如愈發刻薄的話說的心火上揚,尤其最後一句話,讓我臉皮徹底掛不住了。
即使林若溪一直堅持這次項目是我個人的操作,甚至都把當初投資萬科的那四百億本金都要給我,我還是覺得我只能拿收益,甚至只能拿部分收益,把她著實氣的這幾天都不怎麼想理我。
如今秦婉如這一針見血的諷刺讓我覺得自己剛剛那番買下英皇的豪情像是小丑一樣,恨不得推開車門直接下車離去。
“怎麼了?真生氣了?”
秦婉如在停車場停完車後發現我還沒解開安全帶頭扭在一邊坐在座位上,笑著問道。
我沒有理她,我氣的不是她的毒舌,而是自己飄起來的狂妄。
“哎呀,人家只是隨便說說啦,小年寶寶別生氣啦~”秦婉如居然學著林若溪撒嬌時的姿態搖起了我的手臂,刻意的聲音嗲的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但我仍然沒有理她!
“嚶嚶,老爺,奴家知錯了,妾身不該調戲老爺,望老爺責罰!”
一招不行百變魔女秦婉如換了一招,聲音怯怯柔柔的,仿佛封建時代頂撞了老爺的小妾。
嘖,我要是適可而止得了,要不這個妖精誰知道還能玩出什麼花招!
“嘟嘟…..”她居然放棄了哄我拿起手機打起了電話,“喂,LISA,籌集一下資金。抽調一組操盤手狙擊英皇集團的股票,聯系小股東收購他們手中的股份,我要收購英皇傳媒!”
秦婉如干淨俐落的吩咐完後直接強硬的轉過來我的頭,流氓一般的挑了挑我的下巴:“妞,給爺笑一個,爺就把英皇傳媒送給你!”
“你神經病啊!”
我終於忍不了了,我裝逼沒成的事反而讓她給裝成了。
“你有藥啊!”
“噗嗤!”我們倆對視良久後同時笑了起來,我滿心的郁悶消失不散,解開安全帶下了車,拉住她主動伸過來的手一起往紅館內走。
“晚上就給你打針,我非得把你這病治好了不可!”
“那不要嘛,人家暈針!”
“哼哼,你當我前幾天是怎麼從林若溪身上活下來的!無他,善假於物也!”
“……他娘的你用道具還那麼光榮是嘍?”
“能把你這騷狐狸操死,用什麼不光榮!”
“滾!”
吵吵鬧鬧間我們檢票入了場,這真的是我第一次看演唱會,還是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演唱會。
怪不得說一起看演唱會是情侶間必做的一件事,在如此熱鬧的氣氛里,秦婉如如同在迪士尼樂園的林若溪一樣,卸下了全部的偽裝。
當容祖兒出現在舞台上,音樂響起的那一瞬,秦婉如和身邊的歌迷們一樣激動的喊著跳著,同樣是煮鵝粉絲的我亦受到了感染,一起搖了起來,不知不覺間感覺和秦婉如的心都更近了。
“並無突然地 拿著鮮花 唱著歌 給我戒指……”開場第一首《小日子》秦婉如就在不自主的跟著哼唱,聽到副歌時唱的格外用力,一開始就沉浸了進去。
秦婉如的跟唱像是容祖兒的和聲一樣,一直聽到最後一句“不向各方賠罪 就去牽手 逛逛花墟”心中又莫名有了點感觸,對秦婉如林若溪這種平常人眼中的天之驕女來說,小日子彷佛才是她們更期盼的生活。
《煙霞》《習慣失戀》《爭氣》《我的驕傲》等一首首膾炙人口的歌曲接連響起,整個紅館的觀眾都沉浸在了音樂的海洋里,聽著優美的旋律與入木三分的歌詞,想起了自己的經歷,或哭或笑,我與秦婉如也不例外。
等到容祖兒唱起《痛愛》時,一句句扎心的歌詞化成了利箭真個扎到了我的心里,讓我心邊痛邊忍不住開口跟著哼唱起來。
“喜歡你讓我下沉,喜歡你讓我哭”自打愛上林若溪後,我一個大男人哭了多少次鼻子了。
“若是你也發現,你也喜歡虧待我,我就讓你永遠痛愛著我”若溪不就是如此,她越荒唐對我便越愧疚,想給我的便更多,從一個億到四百億才過了多久,若繼續下去她還能給我什麼呢?
我到現在都沒真正制止過她的荒唐,是不是……
不,我不是那樣的人!
“和諧甜美,永遠沒有天意弄人,有什麼的吸引。”
為何我和若溪之間甜美的生活要闖入胖子!
為什麼要有胖子!
若沒胖子打開若溪性欲的大門,風神那小雞巴都能和若溪過了那麼久,我和她的愛情一定會無波無瀾。
“偏偏碰到那壞人 全部誘人”在若溪眼里,壞男人胖子和趙構是不是也是一種格外的誘人?
“能持續獲得糟蹋亦滿足”能持續獲得糟蹋亦滿足?
《痛愛》都結束了我還在思索這個問題,若能忍的了這對男人尊嚴的糟蹋,我和若溪的感情絕對會長長久久,可我真的能滿足嗎?
“……一天一點傷心過 這一百數十晚,大概也夠我 送我來回地獄又折返人間,春天分手 秋天會習慣,苦衝開了變淡……”我突然發現聽到心淡的時候秦婉如的眼角滑下了晶瑩的淚珠,心中不由一動,湊在她耳邊說道:“想起李天賜了?”
秦婉如沒有逃避,輕輕的點了點頭。
如今我也知曉了是我家那大寶貝讓秦婉如的初戀變得如此悲慘,不由生起幾分憐惜之意,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里,她一點都沒掙扎,順從的貼著我,任由我揾去美人淚。
我們保持著這姿勢很久,我都沒覺得累,反而愈發覺得溫馨甜美。
演唱會都到了尾聲,響起新的一首歌旋律時,她突然玩味的看了我一眼,搞得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直到聽到了“苦苦堅持 經已沒意思…….”心中略微有些觸動,可還是很疑惑。
“當你下次要玩伴時 手機按到沒電時 情願你別來 找我這失勢女子……”秦婉如從我的懷里起身,故意大聲的跟唱著,擺明了就是要唱給我聽。
我一下尷尬了起來,這,我tm也沒渣到有十六個愛人啊!
我今天中午才解鎖了人生中第四個女人!
“想起當時 蠢到沒法子 純情得可以 男生中只得你贈我戒指…….”跟唱到這一句時秦婉如突然又失落了起來,我連忙問道:“又想起李天賜了?”“滾!”她這次居然格外煩躁的衝我罵了一句,這,我tm剛剛問她時她不還好好的嗎,她不是差不多都放下了她的純情過往了嗎。男生中只得你贈我戒指,我什麼時候送過她戒指……我突然僵住了,“男生中只得你贈我戒指”這句歌詞越回味越不是滋味……這首歌過後不久演唱會就結束了,但秦婉如一直悶悶不樂的,我拉著她的手她也沒拒絕,只是在開車回別墅的漫長路上她一句話都沒說,氣氛有尷尬了起來。一直到上樓,我想跟著她進她的房間通過說好的“打針“來治療她的心傷,畢竟林若溪生氣了不滿了,也是一針下去便立刻見效了的。
然而秦婉如攔住了我,她半關著門,把我擋在了門外。“齊小年,”“嗯?”“我以前是冠軍 怎會慣做後備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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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如第二天就飛回魔都了,盡管她說是回去幫我完善投資細節,但我還是覺得是那一首完全不相干的《16號愛人》起了作用。
女人的心本就是海底針,更何況還是秦婉如這種誰都捉摸不透的女人。
這首苦情歌我套在我和林若溪之間都不合適,為什麼她會觸動那麼大,可每當我腦海中響起那一句“男生中只得你贈我戒指”時,都會莫名的煩躁。
所以我也離開了港城,飛往了亞龍。
我沒回魔都卻趕往亞龍倒真不是我批癮犯了,要去找東方姐姐消火,而是我得去邀功。
邀功並不是幼稚的表現,反而是成功人士必備的本事,否則別人怎麼領的了你的情,怎麼會在下次你開口求她幫忙時讓她無法拒絕。
我給東方筱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開會,只是簡單的回了句知道了便沒了下文。
我中午到的亞龍,快到下午五點,她才給我發了條消息,讓我晚上七點去迎霄樓。
六點多的時候我正打算出門,小謝卻開著市委一號車停在了我的別墅門口。
我本就踟躇要不要讓周雅送我,瞌睡時正好來了枕頭。
我吩咐完周雅後便跟著小謝離開,本來在車上是有一句無一句的和他聊著天打發時間,結果慢慢的聊到東方筱後我發現小謝的語氣表情都有些怪異,心中突然涌起一個奇怪且瘋狂的想法。
我不是一直都懷疑自己是不是NTR患者嗎?
要不要實驗一下?
這個想法著實瘋狂,甚至都沒有合理性。
我對東方筱只有欲望沒有感情,對林若溪則是滿腔的愛。
我看著林若溪被操了那麼多次,除了最近一次是馬心妍這個女人操她,其他所有的時候我都是神傷流淚,別說雞巴硬起來,我能強撐著不讓身體軟下去就很不錯了。
可對於林若溪我是愛,那麼在性方面呢?
但是試一下好像也沒什麼影響吧。
到了目的地後我下車卻沒有急著走,反而笑著問小謝道:“謝秘書,有沒有煙?先抽一支,聊聊天,免得一會見到你們東方書記沒法抽了。”
“有,有”小謝雖然搞不懂我為啥突然要煙,但時間也不緊迫,便從車內掏出一包中華還遞給了我一根火機。
我點上煙吸了一口後便沒抽他,我也沒有煙癮,抽煙只是特別心煩的時候,問小謝要煙也不過是找個聊天的由頭。
“謝秘書比我大兩歲吧?今年二十七了?”我也遞給了小謝一支煙,他猶豫了一下也沒拒絕便接了過來點起。我比小謝年輕兩歲,站一起身高也比高大挺拔的他低半個頭,但氣勢完全把他壓得死死的,我說什麼他都糯糯的應是,讓我陣陣好笑。我不用去了解也能知道他在亞龍其他大小官員面前絕對不是這種卑微的模樣,哪怕面對比他級別高幾級的市委常委,他也能抖一抖“二號首長“的威風。我若是平常的商人,他最多是對我彬彬有禮,但他深知我和他的主子不一樣的關系,所以他現在就連陪我說話都微微弓著腰。
“咱們也都是自己人了,以後兄弟相稱,謝哥你別那麼客氣,小弟我在亞龍那麼多產業還需要你照拂一二呢!”
我學著胖子自來熟和別人稱兄道弟時的模樣,可怎麼心中都覺得膩歪。
媽的,要不算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更膩歪更惡心呢!
但是我心中那瘋狂的想法已經徹底變成了執念,我自己非要搞明白我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操,反正沒啥道德底线了,還裝啥君子。
我又吐槽了心中那位矯情的自己一句,也不找個話題循序漸進的切入了,沒等小謝寒暄過來,就直接掏出了手機,翻出和東方筱的聊天記錄,打開我到港城第一天就收到的那張自拍,果斷的送到了小謝眼前:“嘖,謝哥天天陪著東方姐姐這種大美人,可是艷福不淺啊!”
“啊?啊?啊!”
小謝人都傻了,能成為東方筱的秘書的他絕對是人中龍鳳,就連原本的我都拍馬不及的頂尖人才,可在我莫名其妙的操作和話語打擊下,他變得跟傻子一樣,呆呆的看著螢幕上東方筱妖嬈騷浪的自拍,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了。
是不是太突然了?
好像沒啥感覺啊,反而覺得我自己怎麼那麼惡心呢?
但是都這樣了,總得收尾吧,要不然真就被當成神經病了。
東方筱幾乎天天晚上都給我拍自拍,林若溪在港城的時候我回都沒回過她一句,林若溪走了我才偶爾和她視頻一下。
東方筱也不是沒有表達過對我吊著她的不滿,但是不用我哄第二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會自己先發一張熱情的照片過來,美名其曰勾引我,實則是不斷暴露她也老房子起了火,讓我更加心安理得的拿捏著她。
我邊往後翻著東方筱的自拍,邊繼續用著流里流氣的話和小謝聊天:“嘖嘖,你看東方姐姐這保養的,說她十八歲都有人信。個子小小的,奶子那麼大那麼挺,乳頭都紅紅的,太逆天了。謝哥每次看到她的大奶子,會不會也跟我一樣想抓爆她。”
媽的,怎麼越說自己越惡心,我tm還是我嗎?
這樣實驗能實驗出個雞巴來啊!
我只好拼命回憶起當初胖子給我炫耀他操的那些炮友們時的猥瑣姿態:“來,看這張,東方姐姐真tm的騷啊,腿分那麼開小穴都掰開了。我還以為這張照片是謝哥你給她照的呢,結果是延時拍照啊。嘖,看,東方姐姐這張眼神,還有這表情,不是把操我都寫在了臉上,謝哥,現在就咱兄弟倆,你和我實話實說,你有沒有過暴操她一頓的衝動啊!”
嘔!
我tm是真的裝不來!
而且屌用沒有!
我把我的炮友給別的男人看一點刺激都沒有,看到小謝被衝擊的無以復加呆呆傻傻的樣子也沒有炫耀的成就感。
還好,還好,我不是變態。
照片翻到底了,我也懶得和小謝再胡扯下去,把夾在手里只抽了一口的煙往地上一扔,收起了手機拍拍手:“走吧,謝哥,在哪個包間。”
小謝如夢初醒的把我帶到了被東方筱整層包下的頂樓,路上根本沒敢看我一眼。
他把我領到房間後便自覺的退了出去又帶上了門。
我微微掃視了房間,發現不僅東方筱在,還有兩個一看便是久居領導位置的中年男人。
“你來了。”
東方筱淡淡的招呼了我一聲,先給我介紹了兩位中年男子:“這位是財政部副部長沈方雲,這是我堂哥東方衛國,五礦黨組書記。”
“沈部長您好,東方叔叔您好。”
我不卑不亢的和他們倆分別握了握手,在稱呼東方衛國時我耍了個小心機,沒有喊他東方書記,而是叫了聲東方叔叔。
東方衛國表情略微有些詫異,但這種大領導的城府與涵養決定了他就算有疑惑也不會主動說出來。
東方筱接著才向他們倆介紹了我:“齊小年,恒林副總,林家的女婿。”
“林家?魔都那個林家?”
東方衛國發聲問了一句,聲音洪亮,中氣十足,只是不動聲色的功夫破功了,臉上的表情古怪又滑稽。
然而東方筱卻滿臉淡然,看不出什麼情緒,點了點頭:“嗯,還能有哪個林家,林若溪的老公。”
東方衛國搖了搖頭,似乎覺得有些荒唐但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什麼。
東方筱按了下對講按鈕:“人齊了,上菜吧!”
,他便徹底把話咽進了肚子里,至於沈方雲,則跟什麼都沒聽到一般。
晚宴不用想都知道很豐盛,只是素材偏多,少有的葷菜不過一道清蒸魚和一盤雞絲。
我也是在帝都應酬過的人,知曉這些官員幾乎全是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別說全素宴了,連幾乎整桌菜不放糖和不放鹽的宴席我都吃過。
按理說就四個人其實是不分什麼主位次位的,但是東方筱仍然坐在了主位上,財政部副部長的面子不給,親哥的面子都不給。
東方筱也沒問他們二人的意思,只開了一瓶紅酒,白酒都沒開。
我主動扮演起服務生的角色,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大家都只是淺嘗輒止意思了一下。
席間主要是他們三個在聊天,我很少插嘴。
沈方雲是帶隊來天涯省調研考察,東方衛國是為了天涯省某個自治縣的鐵礦而來。
這又讓我從側面看出了東方筱的霸氣,不說東方衛國,沈方雲一個堂堂財政部副部長,中央下來的領導,從海州市趕到亞龍來專門吃東方筱的這頓飯,連喝酒都得遵從著東方筱的意思來。
不喝酒的飯局結束的總是很快,這次倒不用我當服務生收拾桌子碗筷了,四個小姑娘像是一直在外面等著一般,東方筱一按鈴便快步進來收拾妥當。
我本以為要結束了,結果東方筱突然問了我一句:“會打麻將嗎?”
“會。”
我沒謙虛,直接應了下來。
東方筱點點頭,叫服務生准備了一番,東方衛國和沈方雲更不推辭,分別在麻將桌前坐了下來。
東方衛國還問了一句:
“打多大的?”
“就玩十個的吧。”
東方筱淡淡的定了下來,我肯定不會天真的以為這種場合的十個是十塊錢一個籌碼,又想到了沈方雲的身份,心中對東方筱今晚把我叫來這有了明悟,借著上洗手間的時間給周雅發了個短信,讓她給我送一千萬的現金和兩張空白支票過來。
說實話,麻將除了看運氣外更靠計算,出身電腦專業的我心算能力一直很強大,想要贏的多很難,想小贏的話那是完全沒有壓力。
我就一直正常的打著,根本沒有打那種所謂的陪領導打牌的“大臣牌”,更沒刻意去輸給沈方雲,幾圈下來我身前堆了不少籌碼,反而是沈方雲和東方筱一直在輸。
牌品見人品有些絕對,但多少能分析出來行事風格。
東方筱輸的最多因為她最大氣,從來不遮著掩著自己想要什麼牌,能胡她便胡,不能胡也不會算別家的牌刻意卡人。
但沈方雲不是,他打的格外小心謹慎,相比他要胡牌他更怕給別人點炮,所以他是場上第二個輸家。
至於東方衛國,他的牌技其實是場上最差的一個,但這就如同他的出生一樣,架不住運氣好,連續自摸兩把,否則一直在認真算牌打牌的我才該是如今贏的最多的那個。
輸贏從來不是牌桌上最重要的事,我勉強也算個大人物了,四個大人物之間打牌的閒聊也不會是雞皮蒜末的小事。
我明顯的能感覺出來東方筱在把話題往跑部要錢這個方向引,而沈方雲也一改吃飯時的沉默寡言,說了不少人就算想花錢也買不到的竅門給我聽。
我是一個商人,而非政府官員,貌似這些公門中的知識我學了也沒用。
可我很清楚在華夏這個國家,想要成為最頂尖的紅頂商人,不僅要學會經商,甚至還要比那些官老爺們還會坐官!
我心中涌起了陣陣慚愧,我甚至想扇自己一個耳光,東方筱對我這麼好,我剛剛卻把她只會發給我一個人的放浪照片給她的男秘書看。
聊著聊著棋局發生了變化,東方衛國的牌技實在太差了,他的好運氣似乎消磨殆盡,之前贏的所有籌碼都被我蠶食了,如今我反而成了場上唯一的贏家。打了快兩個鍾頭,東方筱結束了最後一把把麻將一推,說道:“累了,不玩了。
哥,你帶著沈部長去泡泡溫泉休息休息,明天再趕回海州吧。”“行!這手氣真臭,得好好洗洗!”東方衛國話比剛認識的時候多了不少,架子也放下了。沈方雲笑著和我和東方筱都打了個招呼,便和東方衛國一起離開。他們倆沒有提籌碼的事,我卻不會裝不知道,更不會覺得我是贏家他們該給我錢。他倆一走我就問道:“是給現金還是給發票?”“你要能來得及准備,現金最好。”東方筱給出了她的建議,絲毫不驚訝我的自覺。笑話,我若連這都反應不過來,恐怕根本沒資格當她的入幕之賓吧。我給周雅打了個電話,讓她進來。半個小時前她就給我發了消息告訴我她已經在樓下和小謝一起候著了。
周雅空著手進來的,我不會傻乎乎的覺得她是空著手過來的。
“把這個位置的籌碼數一下,一個藍的是十萬,紅的等於十個藍的,准備這個數的現金交給謝秘書,不要多也不要少。”
“八十三個。”
小學生都能數的清的數學題,周雅卻極為認真的數了兩遍,讓我對她更加滿意。
她數完什麼都沒說的就離開了,連我今晚回不回去或者在樓下等著我這種話都沒說,整間包間成了我和東方筱的二人世界。
“沒想到你真的會打麻將。”
東方筱終於夸了我一句,我笑了笑,想了一下才回道:“林若溪教過我怎麼打麻將,水准高就該贏的贏,水准低就放心的輸,反正不要打假牌,輸贏從來不是牌桌上定的。”
果然,聽到我故意提起的林若溪後,東方筱微微的撇了撇嘴,反應被我猜的死死的。
她沒有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像是在做解釋一樣:“財政部管著最多的錢,但財政部的官員絕對是京官里最窮的。老沈他也不容易,兒子都快結婚了,在北京都還租房子住。我倒不是讓你來當這個冤大頭,他今晚說的那些門門道道,整理出來拿出去賣,一份一百萬不知道多少人搶著買。”
“我知道,我知道東方姐姐是對我好!”
我還未徹底掌權的時候,林若溪和秦婉如都不止一次的教我一定要大氣,哪怕當冤大頭都無所謂。
能配恒林送錢的官老爺們都不會是刻薄的人,他們只會感激恒林的大方,不會得了便宜還賣乖譏諷恒林人傻錢多。
我現在才徹底有心思欣賞半個多月沒見的東方筱,被林若溪磨練出來的我敏銳的發現她的發型有了變化,修飾過的發型讓她顯得更年輕,卻不會顯得俏皮,想必花了不少心思。
再一看今晚的妝容也是精心化過的,本就嬌小婦人的她更顯嫵媚,若不是她一直靠著自身的氣場與冷漠的表情秉著,這滿臉的春意絕對會在兩個見多識廣的男人面前露餡。
我直接衝她走了過去,抱住了她,卻不想她微微的掙扎了一下,冷哼道:“知道姐姐好你這小沒良心的這麼久才來一次亞龍,甚至連我的消息都不回。”
這女人啊,不管多大年紀,只要跌入情網都會不僅沒了智商,還格外還撒嬌愛生沒來由的氣。
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鋼鐵直男了,直接抱緊她對准她的嬌艷紅唇使勁的吻了一起,手更是不老實的來回游走,把她親的七葷八素什麼怨氣都不翼而飛了,才解釋道:“我那幾天不是在陪林若溪嗎?難不成東方姐姐想讓若溪知道她的東方姨娘不僅睡了她爸爸,還睡了她老公?”
我這實打實沒有一絲掩飾的心聲讓東方筱又羞又氣,跟林若溪一樣要伸出小粉拳砸我,被我又拉回懷里老老實實的鎖著。
“小東西也在想東方姐姐呢,尤其看著東方姐姐發來的照片越來越騷,火急火燎的趕完了手頭所有的事就過來了。不就是怕騷姐姐萬一忍不住了,便宜了其他男人嗎?”
前半句調情,後半句調戲,可東方筱現在再羞惱都沒力氣打我了,因為我一只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褲子撥開了內褲伸了進去。
“女人在搞過她的男人面前褲腰帶都是松的,哪怕只被搞過一次。”
我突然想到了胖子曾經傳授的“人妻寶典”,現在是真的認可這句我曾經嗤之以鼻的話了。
東方筱現在的褲腰帶不就是極其的松,哦,丁字褲倒挺緊的,“…….這女人和我出來約會都讓我摸到她穿的丁字褲了,那我還客氣矯情個啥子,她叫破了天也是希望我操她!”
操,我怎麼又會想到死胖子的話,但東方筱還真“不要,不要”的叫了起來。
“東方姐姐不要什麼?東方姐姐可是想要的緊呢!”
把霸道的女市委書記摟在懷里調戲的滋味太棒了,尤其這位亞龍女王還格外的嬌小,身高一直都不算挺拔的我心中滿足感更強。
“小年,不要在這。我們回家,回我們的玫瑰房間!嗯,嗯,別摳了,好人,回去你想怎麼樣都行。”
女人真的是矯情的動物,東方筱這種老房子著火的反而比小女生更在意浪漫。
然而不管我心中怎麼鄙夷,但我不得不承認在面對東方筱的時候我絕對是撩妹大師,手段手法都遠比在林若溪乃至秦婉如面前要高明,對她們的愛意反而像是束縛了欲望本能的發揮。
“那東方姐姐今晚想要幾朵玫瑰啊!”我仍未抽出我作惡的手,又衝著她格外敏感的耳垂呼著熱氣,“一朵,兩朵,還是三朵?”“額額啊!小年,好弟弟,我們回去吧~”東方筱的聲音都帶上了哀求,聽到“玫瑰”二字的她眼睛都蒙起了水霧,自打林家二爺死後過去十幾年平均一年也就有過一次性愛的她,如今情與欲的火焰都重燃起來,不知有多渴望“玫瑰“進入她的身體。但我發現我對待東方筱遠比平常的我要黑暗淫邪的多,明明她對我很好,上次送我天大的富貴,這次幫我鋪路拉攏關系,我卻格外的想欺負她,甚至想在她身上做很多變態且瘋狂的事,發泄我一些已經被扭曲了的欲望邪火。
“叫老公!”
“老公~”東方筱不假思索的叫了出來,完全沒有扭捏,這怎麼能讓喜歡逼良為娼欣賞女人墮落的男人享受。
我眯著眼睛又想到了剛剛下車時做的那次失敗的實驗。
那場實驗的確失敗,但好像失敗在於我表現的太猥瑣,都把自己惡心到了。
要不再試一下?
“乖,老公這就帶你回去,但有一個條件。”
說著說著我頓了一下,已經恨不得立刻飛回別墅的東方筱還在拼死抵抗著我在她蜜穴里興風作浪的大手,完全沒留意到我的猶豫。
我並沒有我想像的那般有操守,准確的來說是男人同樣在他操過的女人面前也假正經不起來了,那麼何必再矯情呢!
萬一效果好,以後和林若溪一起玩,能填滿她那深不見底的欲望深淵呢?
“你現在脫下幾件衣服,老公今晚給你幾支玫瑰。”
這句話其實用了我大半的力氣,卻讓東方筱原本就騷動不已的身體跟點燃了一樣。
這一番親密的接觸後,我很清楚東方筱今天身上穿了幾件衣服。
上身黑色的薄毛衣里是一件打底衫,打底衫下是胸罩,下身就一條已經完全被打濕的丁字褲和外面的這條褲子。
至於襪子和鞋?
她就算開口了我會同意嗎!
“不行,小東西怎麼這麼壞!不要折磨姐姐了!”
東方筱的聲音都帶了一絲哭腔,可她還沒求饒到底,我趁機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不斷摳弄著極其淺顯的G點,直接把她摳的屁股夾緊,嬌軀抽搐,到達了高潮!
“不行!東方姐姐要是不脫,小東西就回自己家了,反正東方姐姐不想要玫瑰,那我跟著你回去干嘛!”
我極為霸道不容一絲反抗的拒絕了她。
高潮後的東方筱像是防御徹底被擊碎了一般,表情又羞又惱,眼神中充滿哀怨卻帶著一絲迷離與渴望,她咬了咬嘴唇,小聲的說道:“那到車上再脫!”
“噗嗤!”
我差點沒笑出聲來,真要現在脫我也怕不好出去,萬一碰到不該看見的人了怎麼辦。
而且,東方筱在車上當著小謝的面脫,會讓我的實驗效果更好,讓試驗物件受到的刺激更大。
東方筱羞羞答答的跟我進了電梯,一直低著頭完全沒個市委書記的樣子,彷佛被欺負了的小媳婦,都到了停車場才想起來沒通知小謝,憤憤的看了我一眼才拿出手機給小謝發了消息。
小謝到了停車場看到我和東方筱都已經下來了,連忙飛速跑來開鎖了車門,還不住的道歉。
東方筱不僅沒有理他,還呆站在原地,小謝手扶著車門好久東方筱就是不上車,讓他雲里霧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還是我看不下去了,先鑽進了車里,再把東方筱拉了進來。
也就是奧迪A6,要是SUV我非得把東方筱抱進來不可。
東方筱上了車小謝便回到了駕駛席,剛發動就要啟動的時候被我叫停了。
他狐疑的扭頭看著我或是想詢問東方筱的指示,卻看到東方筱羞紅著臉閉著雙眼反手脫下了最外面的黑色毛衣。
“一朵!”
東方筱的動作無比緩慢,我也不心急更不會催她,甚至享受到了所謂的調教快感。
這對男人來說是一種類似於打獵卻比打獵要刺激荷爾蒙無數倍的體驗,無法掙脫的認命了的獵物仍在憑藉本能的拖延時間,卻不知道對她來說是折磨的時光則是會讓每一個獵人都會細心品嘗的美好時光,哪怕是新獵人也不除外!
東方筱把毛衣忿忿的甩在了我身上,滿臉欲要吃人的羞憤,都不在意一直扭頭過來呆若木雞的小謝了。
一朵怎麼夠,我可不會讓東方筱鑽這個空子,直接伸手把她上身的打底衫從上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起,“哈哈,老公我來幫你脫第二件!”
“你!”
等東方筱反應過來時上半身已經涼颼颼的了,我才注意到她的BRA也是性感的鏤空半杯型,肥碩的玉乳只包裹了一半,白皙的乳肉在車內昏黃的燈光下格外閃眼。
這不,小謝已經看的都忘我的咕咚咽了口唾沫。
“兩朵!”我完全不在意東方筱那可以“殺人“的目光,因為這種目光還夾雜著我最熟悉的東西,那是我在林若溪眼睛里看到過無數次的情欲以及因為各種變態羞辱而熊熊燃燒的異樣刺激。
所以我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在她眼前晃了晃,繼續加大火力調侃道:“老公可是為了騷姐姐守了一星期,兩朵肯定不夠哦。”
東方筱的表情糾結了起來,她的尊嚴如同一面鏡子一樣被我打碎,殊不知所有破碎的鏡子都源於內部空間的不穩定,鏡面內一直燃燒著情欲的火焰。
鏡子已經碎了,現在就去摸可能會扎到手,不如先幫它黏合一下:“好姐姐,就當是在海邊穿泳衣,或是在按摩,再說了,謝哥是您的貼身秘書,我不相信他沒見過您穿內衣的樣子。”
“啊?啊!啊?”小謝彷佛如被掐住脖子的鵝一樣連啊三聲,腦子被燒短路的他都沒反應過來我在提到他,更別說去想我提他干嘛了。
我給東方筱找了一個階梯下,她居然帶著幾分感激看著我,讓我不由發笑,要知道可是我親手打碎了她的尊嚴,現在只不過是稍微幫她縫合一下,她就這麼感激我,這得多荒唐才會發生這樣的事……
慢著,好像,胖子也是這樣慢慢影響的若溪,一次次的憑藉人間巨炮操碎若溪脆如鏡面般的操守,只不過若溪憑著自己的大小姐脾氣與無理取鬧的傲嬌自己黏合了起來,但又被操破,又被黏合,鏡子下面的心已經開始習慣了那能帶來絕無僅有美的上天的性愛快感……
恍惚中我都沒怎麼欣賞東方筱如同一幀一幀的幻燈片般緩慢脫掉她修身長褲的姿態,也沒怎麼在意小謝看到那兩條不長卻纖細的玉腿又咽了咽口水,沒怎麼剖析東方筱那句“開車”中飽含的復雜感情,只覺得一具被情欲的火焰灼烤的無比熾熱的嬌軀乖乖的自己貼進了我的懷里。
我要繼續打碎東方筱的“尊嚴“嗎?我都已經想好了玩法,我要繼續嗎?可為什麼我不能對林若溪玩這些花樣呢?她百分百會喜歡的吧?不,她不一定會喜歡,因為她愛我,因為我愛她,美好的愛,甜蜜的相愛卻已經成了我和她之間難以跨越的天塹,除非一方率先徹底拋下心中所有的美好以及尊嚴,真正的不會脆若鏡子無法被打破只能割舍的尊嚴!
“謝哥,”
“您叫我小謝就好。”
還是繼續吧,做實驗就要敬業的做完,更何況有些機會是可一不可再的,當東方筱積攢了半個月的情緒在今天徹底發泄完之後,接下來我只能用柔情與虛構的愛意溫水煮著她,一味的加火只會讓青蛙燙的跳出鐵鍋,跳到別人的鍋里,就像胖子和若溪一樣!
操,我tm怎麼還是會想到死胖子,他能不能死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找家藥店停一下,你幫我買點藥。”“好的。”“你怎麼了?”東方筱在我懷里關切的問道,我衝她玩味的笑了笑,也不刻意放低聲音說道:“ 我怕東方姐姐今晚吃壞了肚子,給東方姐姐買點胃藥。”東方筱瞬間想到了上次我放在奧美拉挫瓶子里的“避孕藥“,俏臉又是一紅,格外惹人憐惜,我哈哈大笑著衝著她的紅唇親了上去,完全不避諱小謝。東方筱不知是破罐子破摔了還是根本沒把小謝當人看,熱情的迎合著我,直到小謝把車停在了一家藥店門口。
“謝哥,買瓶奧美拉挫,買片毓婷。哦,再問問有沒有印度神油啊,西地那非之類的東西,都買點。”
我衝正在解安全帶的小謝吩咐道,東方筱滿臉詫異的看著我,有些搞不懂我在想什麼。
因為沒有哪個男人會在女人面前自曝其短,承認自己需要吃藥的。
“東方姐姐那麼美,又憋了那麼久,三朵哪夠。”
小謝已經下車了,我說著說著輕松的解開了東方筱的胸罩,看到這有違歲月定理還如此堅挺的大奶子,不用裝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好姐姐,你還埋怨我不回你,你都不知道我都快被你撩撥成什麼樣了,我有多想操你,恨不得都把蛋塞進你這騷逼里!”
粗俗!
下流!
可年輕時是千金大小姐,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副部級高官的東方筱被這粗俗下流連情話都算不上的流氓話打動了。
也是因為小謝不在,我脫她的胸罩以及那濕擰成一根线的丁字褲無比容易,原先還需要找個泳衣啊按摩啊這種遮羞布的她不知不覺間已經被我脫個精光,而且還會被自己的貼身秘書看個精光!
我正用手挑逗著東方筱敏感的身體時,小謝匆忙的趕了回來,遞給我一個黑袋子。
我示意他放在副駕上,又敲了敲我這邊的後排窗戶,“到我這邊來。”
小謝沒有猶豫,就又下了車從前面繞了過來,我落下半個車窗,發現他已經把頭低了下來做好了聽指令的准備。
“謝哥,看到那邊那家店了嗎,再去幫我買點好東西來。謝哥,謝哥?”
小謝沒有回我,我一看他的表情便瞬間反應過來了他這個角度正好從落下的車窗里看到了他的書記大人此時已經全身赤裸了。
東方筱才意識到了這一點,剛想拿起毛衣遮攔,就被我死死的按住,甚至用雙臂鎖著她掙扎的嬌軀時,兩只手抓住她的爆乳。
我的呼吸徹底粗重如紅眼的野獸了,我用力的按住懷中獵物最後的掙扎,這種尊嚴再度破碎的反抗可能會強烈些,但只要按住了,鏡子第二次破碎的會比第一次更徹底,如同我一遍一遍被傷到了的心一般,總會有再也黏合不起來的那一天。
“謝哥,呼,去,去那家店,再給我買點好東西來。要夠勁的,”小謝已經反應過來並看到我努嘴指著的一家成人用品店,“如果你不知道怎麼挑,就和老板說,要能狠狠的教訓不聽話的小騷貨的!”
“唔唔唔!”
說完我直接合上了車窗,死死的吻住了東方筱不老實的嘴唇,我要馴服她。
林家二爺當初能馴服那麼多的大家閨秀,一個被馴化過,寂寞了多年還主動尋找刺激的東方筱,我憑什麼不能馴服,我憑什麼不能馴服!
馴服烈馬要用鞭子,光靠手是不夠的!我已經不想遵著東方筱的意思回到她的“玫瑰天堂“,我三下五除二的褪下了我的褲子,放出了已經堅硬無比的雞巴。實驗好像還沒有結果,我不知道我是因為看到東方筱的裸體才硬的,還是因為讓小謝看到了東方筱的裸體才硬的。但是實驗終究是不可厚非的隨性論證,馴服東方筱才是真真切切對我有著巨大影響,甚至能影響到日後我和林若溪的相處的重要事件!
馴馬的鞭插入了再度反抗的小母馬體內,暴躁的小母馬立刻痛呼了起來,只是痛呼中夾雜了舒暢的歡喜,夾雜了其實渴望已久的釋放,夾雜了認命般的哀鳴。我松開了不需要被堵住的紅唇,說著渣男都覺得渣的情話:“東方姐姐,我愛你,我愛你。我想要你快樂,我不想讓你活的那麼難受,憋的那麼辛苦。
我要你抓緊最後的青春享受時間虧欠你的快樂。我不是你的男人中雞巴最大的,甚至可能是最不能讓你滿意的,但是我會用我全力,讓你重新成為最快樂的筱兒,讓你成為最舒服的筱奴!”“啊啊啊,嗯啊,小東西,不,姐姐也愛你。你不用自卑,啊啊啊,他們操的是姐姐的人,你操的是姐姐的心,啊啊啊!小東西,老公,老公,筱兒又有老公了,啊啊啊!”東方筱語無倫次的夾雜著呻吟亂叫起來,我這只能勉強讓林若溪高潮的普通雞巴,不僅幾下就把花徑窄花穴小花心淺的東方筱操到了高潮,更化身了世界最鋒利最粗壯的長槍,死死的釘住了她的心!
小謝回來的時候先打開了車門扔了一個更大的黑塑膠袋在副駕座位上,旋即又呆住不動了。
東方筱被我抱在大腿上,臉朝著我的胸膛被托住屁股上上下下,蜜穴中吞吐著我不算粗長但也有些規模的雞巴。
其實在小謝的角度看來視覺效果可能衝擊更大,市委書記光溜溜的屁股中夾著一個男人的雞巴,在市委一號車里不斷聳動著,還配合著此起彼伏宛轉悠揚的浪叫。
“愣著干什麼,還不開車回家。”我不耐煩的衝小謝喊道,他剛起步我又叮囑了一句,“開穩點。”東方筱已經知曉小謝回來了,但是到如今沒有人會在意這第三者觀眾的存在,我用虛偽的情話戳中了東方筱十幾年來的痛點,用雞巴戳到了她久曠的花心,將這個女市委書記,東方家的大小姐,戳上了正要揚帆起航的“齊小年“號!
“啪!啪!啪!”
我邊操邊打著東方筱的屁股,我的適應能力比我想像的還要強,有一個男人在一旁不住偷看我的春宮戲我竟沒多少不適,該怎麼操著心態急劇起起伏伏的東方筱就怎麼操。
東方筱的花心的真很淺,我每次都能杆杆到底,一加速她就哇哇叫。
我此時的心態如同昨天把周雅拉到床上發泄欲望一樣,古井不波,只不過今天要在東方筱身上發泄的欲火更加邪惡,更加扭曲,所以射的也更凶猛。
“呼!”我死死的用龜頭抵住東方筱的花心,盡情的噴射著我的精液。爽,玩女人真爽,放縱墮落的感覺真爽!女人眼里什麼做愛操逼,殊不知在男人心中都是一樣的東西,都是為了這一哆嗦的快感。我射完後發現車已經停了下來,早就到了東方筱的別墅院子里,只是小謝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提醒或是根本不想打斷我們!”“開門!”我淡淡的喊了一句,這次小謝直接繞到了我所在的右邊打開了車門。我把企圖裝鴕鳥的東方筱往後座一甩,也幸虧她身材嬌小,我也不壯,否則奧迪A6L後排還真不一定能完成這場車震。我穿上了褲子率先下了車,就要把東方筱往下拉的時候她往里縮了縮。
女人啊,真是自欺欺人的動物。
我緣何不明白她的心思,對小謝說道:“你先進去把燈都打開。”
小謝連忙應了下來,三步並兩步的跑進了房間。
這下再拉東方筱東方筱就願意出來了,她還想穿上衣服,被我直接一把公主抱起。
她捂著自己的臉,含糊的嘟囔著:“姐姐這下臉都被你丟完了。”
嘖,真是夠矯情的,不過比我家大寶貝還是差點,但是我卻不是多想哄她,今晚是折磨她身體與尊嚴的時機,所有的溫情脈脈都留到第二天再說。
“東方姐姐不僅要丟臉,一會還要丟身子呢!”
我淫笑了一聲當作回應,抱著她爬上了二樓,把體力虛弱的我累的夠嗆。
她進了臥室就往浴室跑,我都不明白她白洗這一通澡有什麼意義,一會不得再洗。
正想著卻看到小謝提著兩個黑塑膠袋進來了。
我沒有立刻接過他手上的東西,反而是半眯著眼看著他,小謝根本不敢和我的眼睛對視,他或許情商智商都遠超常人,但我今晚一系列的操作對他的衝擊太大了,而他越這幅表現,則越說明東方筱在他心中絕對不止一言可以決定他前途命運的市委書記,而是一位不可褻瀆的女王!
“辛苦你了。”
我的聲音壓得低低的,他好像沒有聽清,又低了比我高的頭,臉上漏出了驚恐且不可思議的表情:“晚上我不關臥室的門,你想看的話就從門縫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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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我的手機鈴聲吵醒的,東方筱睡的死死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昨天其實也累的夠嗆,但並沒有傻乎乎的這麼年輕就是偉哥這種東西,也沒老實的真射了五次。
小謝買了那麼多好寶貝來,我在東方筱體內射完第二發後就換上了各種玩具,僅憑道具就讓她沒休息過,不是在高潮就是在前往高潮的途中,最後泄身的都神智不清的亂喊了。
手累總比雞兒累啊,我要是真在東方筱身上縱欲過度了,回去面對林若溪手得更累!
我腦子昏昏的接通了電話,是王玄輔的,我不明白他都這個時候了,還給我打電話干嘛。
“喂,王哥。”王玄輔不是小謝,盡管他已經失勢成了坡鴨市長,他的尊嚴還是不容褻瀆的。
“齊老弟,我在機場,能來送我一程,聊會天嗎?”
掛斷電話後我的大腦比接電話前更懵,去浴室衝了個澡穿上了衣服才慢慢有些開動起來。
我看著呈大字型渾身狼藉斑斑躺在床上的嬌小東方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女人莫非都是這樣,越強大的女人明里暗里的反差就越大?
我下了樓發現小謝已經穿好衣服准備好早餐在等著我們了。
他臉上的熊貓圈比我還重,我和東方筱搞到徹底筋疲力盡能昏昏然深度睡眠過去,全程偷看完的他後半夜估計睡不著。
“把東方筱上午的行程都推了,她中午能起床就不錯。”
我皺著眉自作主張的吩咐著,如今我怎麼也算的上男主公,我說的話他不會不聽,而且,他真的很懦弱,懦弱到根本不敢上樓去吵醒東方筱請示一遍。
“然後送我去機場!”
我也沒做太多解釋,上了車就眯著眼補覺,一覺睡到了機場他才把我叫醒。
我在候機大廳的星巴克里找到了老王,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兩三個月前還意氣風發精神勢頭比二三十的小伙都煥發的他如今像個六七十的老人,頭發甚至都白了,要知道他還沒到五十歲啊!
“王老哥,久等了。你這是要去?”我在他對面坐下,卻發現他的面容無比平靜,甚至帶著一些出塵的意味。
“齊老弟,”老王回了我一聲,卻滿懷感慨的說道:“就憑你現在還能真情實意的喚我一聲老哥,你這輩子就算沒化成龍,也不會落得我這個下場。”
我沒說什麼,靜靜的坐著看著他,他如今需要的是一個聽眾,而不是以前那些阿諛奉承的老話了。
“我去中央黨校學習,學期三個月。”
沒等多久,老王就自己平淡的說了出來,我沒忍住嘴角抽搐了一記,尼瑪我昨夜褻玩凌辱了大半夜的女人這麼狠?
這離我上次來亞龍才半個多月,老王之前是不好受,可怎麼會這麼快就崩盤了,崩到輸的一敗塗地!
“學習結束後的位置都定了,中央黨史辦調研員,括弧正廳級。”
老王說著說著終是還沒忍住,自嘲的笑了笑,“我王玄輔這下也算進入中央了。”
我也有些忍不住了,莫名的替這個老淫棍酒肉兄弟有些悲哀,“你就沒找羅書記說說?你的組織關系不還在省里嗎?”
老王搖了搖頭:“省政府辦公廳主任周克明出任亞龍市市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我又何必自取屈辱呢。”
我一下就明白過來了,羅書記放棄了老王,省政府辦公廳主任是他擔任省長時的大管家,就如同周雅之於我一般。
羅書記不僅沒出手撈老王,甚至還讓自己的嫡系斷了他的後路。
東方筱出手真的狠辣啊!
“齊老弟,我今天找你過來一是想和你說說話,二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老王沒有接著傷春悲秋,他已經認命了,他那半頭花白的頭發已經表明他認命了。
“你說,王哥。不管什麼事,我一定盡力去辦。”
如果老王是提前幾天約我,我知曉他的處境後一定會拒絕,唯恐他求我去找羅書記幫忙,這種官場的因果我沾染不起。
可還有半個小時他就要起飛前往帝都了,在機場里他提出任何請求我都會竭盡我的全力去做到,我齊小年從來不是一個薄情寡恩的人,酒肉兄弟亦是如此。
老王欣慰的笑了笑,他不會懷疑我是否和他曾經那些盟友們一樣兩面三刀好話連篇,如今只有我一個人出現在機場送一送他就值得他信任。
他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高挑豐滿的女人,面容有些熟悉,我仔細的一看,這不就是原市委秘書長李正先的夫人嗎?
“劉霞,老李的老婆。”
老王推了推他的老花鏡,語氣感慨的說道:“老李入獄後她就求到我這來了,但我愛莫能助,我已經進了我最大的力氣了。”
嘖,李正先死緩我多多少少有些責任,但是他怎麼都想不到,若非他把他老婆牽出來淫樂表演節目給一群老淫棍看,我怎麼都會看在老王的份上拉他一把,畢竟那個時候我還沒決定倒向東方筱。
可,唉,造化弄人吧。
“老李一被叛,我就把她護起來了。齊老弟,咱們這些當官的都不能叫衣冠禽獸,而是披著人皮的畜生!老李和我們那麼好的關系,這群王八蛋袖手旁觀不說,甚至還想哄騙劉霞的身子,我要是不護著她,她早就被這群畜生啃的骨頭都沒了!”
老王說話的語氣森寒中帶著怨憤,情到濃處還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不管你信沒信,我是沒有碰過她。我王玄輔落的今日如此下場罪有應得,甚至下去陪老李都不算冤枉,但我是個人,我不會動兄弟的老婆,不會碰他明媒正娶的老婆!”
王玄輔一字一頓的盯著我說道,語氣堅決而認真。
“背後是她如今的住址和聯系電話,我都沒告訴她我要去帝都了,但怎麼都瞞不住。老弟我上次求你拉老李一把你沒答應,他是個混球王八蛋,罪有應得。但劉霞是個好姑娘,我求求你照拂照拂他一二,那些賊心不死的王八蛋如今投靠到東方筱的旗下,都還好好的活著呢!”
王玄輔的語氣中都帶著一絲哀求,和幾個月前直呼東方筱是騷娘們的狂傲截然相反,“劉霞真的是個好姑娘,我想把她送回娘家她死活不願意,就要在亞龍等著老李,給他們老李家守寡。我知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小年你要有心思玩一玩也就玩了,就當她給你的保護費,反正你和老李沒啥關系。她是個單純的姑娘,但不是傻姑娘,能堅持著心中的操守,被人睡幾次也不會掉一塊肉。被你睡了,總比讓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王八蛋啃了要好。”
“別說了,我答應你。”我其實是被王玄輔那句“我是個人,我不會動兄弟的老婆“觸動到了,一直走神沒回應他並不是我想裝沉默。
“我也不會動她,只要我齊小年還有一口氣在,我就會護得她周全。”
“我終究沒看錯人。”
王玄輔卻重重的搖了搖頭,旋即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推著行李箱和我笑著說道:“不聊了不聊了,不能再聊了。老弟我要去候機了,還得換登機牌。我都十幾年沒自己排過隊嘍~哈哈哈~”
王玄輔沒有和我說再見,我站在星巴克門口一直看著他融入了長長的隊伍,換完登機牌後頭也不會的進了安檢,身影徹底消失不見了才邁起仿佛灌了鉛的雙腿,慢慢的往停車場走去。
來的時候我睡了一路,回去的時候想閉目養神都靜不下心來。
我自顧自的上了二樓,看見東方筱還在呼呼大睡,歲月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的嫵媚小臉上還掛著甜蜜的微笑,恬靜而溫馨,心中的感傷突然不翼而飛。
失敗者不需要憐憫,更不需要來自勝利者的安慰,王玄輔倒了,我卻攀到東方筱身上馳騁,我有什麼資格悲天憫人呢。
我走到書房拿出手機分別把王玄輔的事簡短的匯報給了林若溪和秦婉如,二女的回復幾乎同時到達。
林若溪回的很長:“倒也可惜了,不過小年老公的眼力真的好棒,幸好你選擇了東方筱,要不然人家又得頭疼一陣呢!老公好棒,大寶貝麼麼噠!”
而秦婉如的回復很短,短的很有意思:“所以呢?”
是啊,所以呢?
我慢慢的刪了已經打在對話方塊里的回復,抽出一本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十二月份的亞龍並不冷,只是冬日不再強勁,被厚厚的雲朵逐漸遮掩住了光芒,大早上天就陰陰的,雖然看不到黑暗,可光明已經變味了。
“所以這就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