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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信任(過渡章)

綠色保護著你 mylostlove 32387 2024-03-02 15:04

  “嚶嚶嚶~ 小年~ 妳不要這麼壞嘛~ 別逗大寶貝了………”林若溪甜膩動人的聲音在諾大的辦公室內響起。

  如果此時有員工闖進來的話肯定會以為誤入了AV拍攝現場,恒林冷若冰霜的女總裁此時身上衣著凌亂,傲人的雪乳與神秘的白虎小穴全部光在外面。

  她趴在辦公桌上如成熟蜜桃一般多汁的小屁股高高翹起,邊向我求饒邊扭動著。

  “哦?”

  我玩味的反問了一聲,然而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繼續用一個小巧的按摩棒在林若溪濕漉漉的淫穴外磨蹭。

  今天已經是周五,在我刻意的束縛下,我已經禁欲了四天。

  而林若溪的“禁欲”更難受了,從周二晚上她想要的時候我其實就已經可以再展雄風,但是我故意吊著她,不僅不和她做更是用各種情話套路哄騙她自己摳給我看。

  人一旦改變了思維方式,就會不得不悲哀的承認之前的愚蠢。

  最起碼以前的我是不會相信林若溪其實喜歡我這種已經帶著調教意味的哄騙的,對我愛意滿的都溢出來的她原來如此喜歡當我溫順的小貓咪,喜歡我命令她摳,喜歡我讓她表演一字馬,喜歡我讓她扭屁股。

  可這種小貓咪也有不聽話的時候,比如現在死活不同意我和她一起去海南。

  她既然死活都不同意,那就讓她不死不活好了!

  我調大了按摩棒的功率,林若溪的呻吟瞬間急促起來,把按摩棒工作的嗡嗡嗡聲壓的絲毫都聽不見。

  經歷過兩根絕世肉棒的洗禮,尤其是胖子的傾情開發後,林若溪的嬌軀越來越敏感,禁欲幾天都受不了,一根威力最次的普通按摩棒按摩陰唇和小穴口都能讓她穴口微開淫水潺潺,即將高潮。

  我看著若溪微微抖動的嬌軀以及緋紅的側臉,悲哀的笑了笑,然後關上了按摩棒。

  馬上就要到達高潮的林若溪突然結束了外界的刺激,整個人被吊的更難受了。

  她連忙轉頭哀怨的看著我,從前冷傲的俏臉此時委屈巴巴的,哀怨用來形容她都太籠統了,應該是焦急難過埋怨祈求。

  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擋住一位傾國傾城的天仙美人哀怨的祈求,更何況她還是我的愛人。

  我多想把自己所有的精液都立刻給她,讓她的絕世容顏上只有滿足的歡樂沒有不忿的幽怨。

  可我知道我不能那麼做,我越愛她,越得如此“羞辱調教”她,搶回我和她之間的主導地位。

  更何況,這也是她真正喜歡的。秦婉如說若溪是愛我的,我從來沒有懷疑過。

  她愛我,她喜歡我對她做的一切,喜歡我曾經對她寵溺的呵護,喜歡我有事沒事就緊緊抱著她的溫柔。

  但當我狠心改變自己後才發現她固然喜歡我的溫柔,可同樣喜歡我拙劣的調教,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刻意板著臉氣呼呼的看著她,她是林若溪,她發情的狀態下也是天才,我不用說話她都知道我想做什麼。

  果然,她轉過身子輕輕的搖了搖我的手臂,用撒嬌的語氣說道:“老公~ 人家只去海南兩天,很快就會回來的。而且,妳都知道是什麼事了,干嘛還要跟著去嘛~ 很無聊的。老公最近組建班底那麼累,人事的攤子也沒卸下來。妳周末就好好休息嘛~ ”

  “可我擔心妳啊!”

  我還是說出了舔狗最常用的理由——“擔心妳啊”。

  這是沒任何屌用的一句話,每一個舔狗對女神的擔心都是無意義且毫無作用甚至都無法給女神造成一點感動的無用之物,一如我現在對林若溪的擔心一般。

  “沒事的小年…海老三都已經死了。再怎麼查都牽扯不到我了。只是他死了我總得去海南收個尾呀~ ”若溪柔聲解釋道。

  海老三已經死了,秦婉如給林若溪匯報的時候我正好在給若溪揉肩。

  我是不懂為什麼兩個女人在知道海老三是死在自己的心腹保鏢手里後震驚了良久然後才松了一口氣,我只要知道可能會牽扯到林若溪身上的風暴已經消散了就好。

  然而海老三人都死了這件事都要被蓋棺定論了這個女人還要往海南跑,必須自己去,秦婉如說要代她去都不行,能不讓我一直擔心嗎!

  我真的很想和她一起經歷所有的風風雨雨,而不是什麼都被蒙在鼓里,在兩個女人的出格力捧下在恒林內部的溫室里耀武揚威。

  “小年。現在夏天,去海南旅游很曬的。等到冬天,我們再一起去海邊好不好~ 妳跟我去海南瞎跑很辛苦的…。”

  林若溪還在柔聲找著各種理由,對恒林任何人都說一不二的對我無比有耐心,甚至越來越低聲下氣,讓我切實感受到我身上這沉甸甸的愛。

  其實我現在最好的應對就是該假裝生氣或者泄氣,流露出自尊受挫的氣息,假裝痛苦的說著自己是個廢物,所以林若溪才不會帶我去。

  饒是林若溪是個天才,熱戀中的她根本不會在想我是不是表演,反而會自責不已然後退讓,答應帶我一起去海南。

  我不是不懂這些PUA 技倆,但是我齊小年的自尊絕對不是嘴上的自尊。

  我雙手按著林若溪的香肩,看著她認真的說道:“若溪,我知道妳是想維護我。我也不是接受不了。可是這次海老三的事情讓妳陷入了如此大的風波危機,而我一點作用都起不了,甚至連事情全貌都不知道,我還是一個合格的男友嗎?這次妳安穩度過了,假如下次還有個宋老六呢?日後恒林要是遇到了危機,怎麼辦?”

  “小年,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妳千萬別多想,妳已經成長的很快了,celine都說妳是天才………”林若溪有些急了,匆忙的打斷了我的話。

  她肯定誤以為她傷到了我的“自尊”讓我覺得自卑了。

  “若溪妳聽我說!”

  我正色打斷了她,“我沒那麼脆弱,也不妄自菲薄。妳當我是大男人主義也好,覺得我在吹牛裝逼也罷。我只是想說,我愛妳,所以我不僅要和妳一起經歷人間的風雨,更想幫妳遮風擋雨!”

  假如我用這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話和十個普通女孩子表白肯定會收獲十個呵呵與白眼,可林若溪不會。

  她比不堪人間世事的小女生更容易感動,緊緊的環著我的腰貼著我梗咽不語。

  過了良久才哼了一聲,輕輕的扭了下我的腰,傲嬌的說著:“壞小年,干嘛要人家這麼感動!還有,妳這個呆子怎麼這麼會說情話了!是不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教的!”

  吃!

  使勁的吃!

  她就使勁的無中生有的吃飛醋吧!

  以前老實的齊小年還會慌手慌腳呆頭呆腦的解釋,現在的齊爺反手把她推開翻過來繼續壓在辦公桌上,對准白的晃眼的嬌翹的小屁股就是一通無情拍打!

  “啊!壞,壞蛋!呆子,妳是不是心虛了?!哼!”

  還在傲嬌,還在傲嬌,屁股都被打紅了,聲音都開始舒暢的呻吟了還擱這傲嬌!

  但是我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一只手輕壓著她,一只手快速的解著自己褲子。

  理智告訴我此時該繼續吊著她,調教她,直到她主動開口求歡把自己完全放在下風才能給她想要的雞巴。

  但是齊爺不屑於這麼干,大方向對了就行,細節隨心就好。

  我是在和我摯愛的女友玩走心的情調,又不是調教師在調教小母狗,什麼都按理智來,那麼心里還有愛這個玩意嗎!

  我扶著即使不大但氣勢永遠洶洶的雞巴直接對准林若溪的淫穴一杆到底插了進去!

  這熟悉的緊致擠壓感讓才分別四天的我上來就險些吃不消。

  我連忙深吸一口氣轉移注意力,雙手用力按住林若溪的雪臀,青筋顯露的雙手深入翹彈的雪臀,把白嫩的臀肉從指縫間擠出來都不少。

  “啊啊啊啊啊!啊!”這妮子沒想到我會突然襲擊,竟然直接被一下干到高潮了!

  我死死的憋著那口氣,感受著她那有靈魂有生命的小穴重重蠕動,沐浴著花心深處涌出的黏熱淫液的衝擊。

  她能一下高潮,我要是一下高潮那就真的丟大人了!

  “嗯~ 壞蛋,壞小年,妳怎麼都不說一聲就進來~ 害的人家都丟人了~ 嗯~ ”

  林若溪艱難的轉著頭,媚眼如絲,紅唇微合嚶嚀著,嬌媚的小模樣要有多美有多美,要有多騷有多騷。

  “嗯?那我就拔出來好了!”

  我在身後不緩不慢的抽動著雞巴,聽到林若溪的撒嬌壞笑了起來。

  她不是口是心非嗎?

  那我也口是心非好了!

  她不想我拔出來,我也不想拔出來啊!

  我現在越來越貪戀沉迷林若溪的極品美穴。

  以前光愛她整個人,即使感受過無數次這名器淫穴的各種銷魂滋味,卻很少刻意留意過。

  但現在慢慢的也開始往老流氓方向發展,甚至都覺得我要是胖子,我也會因為這個穴而愛上林若溪。

  “討厭!妳敢!嗯~ 好美~ 老公。小年怎麼這麼會磨啊~ 嗯呢嗯呢啊~ ”林若溪嬌嗔了一句,玉璧癱在辦公桌上,嬌軀隨著我的節奏一前一後的聳動,頭顱卻高高昂起,不住嬌啼。

  媽的!

  我要是能一杆到花心,戳開她緊窄甬道深處的肉芽,我也不用苦練這磨蹭技巧啊,直接莽就是!

  我還真未曾讓林若溪在我身下體驗過花心被頂的酸脹的滋味呢!

  不過,已經享受過這極品淫穴百分百進度的一位男人馬上就要去奈何橋上排號了。

  想到了林若溪那天和黃毛差點把床日塌的動靜,我心中柔情大減,開始暴戾起來。

  我粗暴蠻橫的用力撞擊著林若溪的嬌臀,一下比一下狠。我tm就算撞不到底但是這個屁股我能撞一輩子,而黃毛呢?去陰間操鬼吧!

  “啊!啊!啊!啊!老公好猛!嗯,大寶貝的小穴被撞的好爽,嗯啊!老公操我,大力操我,啊啊啊。大寶貝魂兒被撞飛了!”

  被突然粗暴對待起來的林若溪不僅沒生氣,反而更加興高采烈的淫言亂叫,小穴抽動的更緊,像是知道我會猛烈撞擊反而不怕擠壓我的雞巴了。

  不行不行,林若溪越來越美,但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涌上我的雞巴,我有些要堅持不住了。

  我連忙從濕潤泥濘的肉道中拔出雞巴,拍了拍她的屁股。

  小穴瞬間空蕩蕩下來,林若溪雖然被突然而止的空虛搞得有些難受,但是床上經驗豐富和我配合也無比默契的她聞弦歌知雅意的翻過身來,殷勤的奉獻上自己的小香舌。

  林若溪邊費力的保持著自己的小舌在我嘴中被我不斷允吸,邊褪去她和我身上最後的束縛。

  我才變通這麼幾天就在性事上慢慢的往主導地位上升,說到底還是觀念的問題。

  慢慢來吧,羅馬不是一天能建成的,若溪也不是一天能徹底奪回來的。

  我推開了辦公桌上礙事的電腦與文件,把若溪放在辦公桌上。

  她乖巧的主動把大腿張成M 型,掰開濕漉漉的光滑小穴正對著我,冷艷的臉蛋上此時充滿著淫靡的紅暈,明亮的星眸中也全是對被操的期待。

  “嗯~ 嗯,老公好棒……大寶貝喜歡老公的棒棒~ 嗯啊~ !”

  隨著我堅硬小肉棒的再次進入,林若溪的柳眉徹底舒展起來,舒暢的呻吟著。

  她倒是舒服了,可我沒抽插幾下後就覺得有些不適。

  她的辦公桌還是略微有些高了,後入其實沒什麼影響,反而正好。

  但是把她正面放到桌子上時,我還是有些微微吃力。

  不過這樣也好。

  我相當於變相轉移了注意力,倒不至於快速的繳械投降。

  畢竟禁欲了幾天又一直吃藥,連秦妖精要給我奶推我都跑了,要是早泄出來不太對不起自己了。

  即使動作上略微有些不適,可我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姿勢無比淫靡。

  千億女總裁光著屁股坐在辦公桌上,大大的岔開美腿,掰開小穴任人鞭撻。

  小臉累的紅撲撲的可櫻唇不斷燕呢,如黃鸝一般動聽的聲音全是“好爽”“操我”

  “要到了”這樣的淫言浪雨,讓辛勤耕耘的人再苦再累都嫌不夠。

  “呀呀呀呀呀!”一陣快速的急呼配合小穴的急速蠕動,林若溪再次到達了高潮!

  我松了口氣,連忙拍拍打引導她重新趴在桌子上,用松軟無力的美腿撐起濕了一大片的淫靡屁股,急著插入剛高潮後的小穴。

  呼!

  我已經快到了!

  林若溪此時也美的一直嗯嗯啊啊咿咿呀呀說不出話,我正准備加速衝刺結束這場辦公室性愛時,門突然開了!

  哈?

  門怎麼突然開了?

  哪個員工不要命了?

  是秦婉如?

  算了算了,秦婉如無所謂的…。

  媽的,我操,怎麼是死胖子!

  “年哥,我來………我操。年哥,tmd 妳真會玩啊!”

  胖子大大咧咧的推開門進來,正要和我打招呼話沒說一半看到我扶著赤裸的林若溪不斷衝刺的景象楞住了,爆了句粗口,門都忘關了!

  “啊?啊!啊!妳快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若溪也發現了不速之客,花容失色的尖叫起來,可她此時敏感的小穴還迎接著我不斷的衝擊,話說不全就全變成了刺耳的尖叫,聲音如同瀕死的天鵝一般高亢尖亮,甚至帶著一點不可思議的癲狂。

  MLGB他怎麼會進來!

  死胖子不知道敲門啊!

  我很想停下衝擊,可本身剛好到爆發的邊緣,這是男人生理結構決定的,哪怕一顆子彈此時緩慢的衝向我,我都會先射完這一發再躲。

  更何況,更何況胖子進來林若溪妳尖叫就尖叫,小穴突然那麼僵硬,嬌軀痙攣是怎麼回事。

  被胖子看一眼就高潮了?

  我去!

  tmd 還真是被胖子看一眼就高潮了!

  而且還不是剛剛那種小高潮,林若溪的小穴急劇抽搐,花心不斷發射一股股強勁有力且溫熱的噴射,把我的龜頭澆的酥酥麻麻瞬間破功,迎著如瀑一般的淫液射出了可憐無助的精液!

  我被林若溪淫穴的突然“發瘋”搞得也有些魂不守舍,雞巴就在淫穴里陣陣抽動,高潮的快感也同樣強烈,甚至控制不住的舒服的打了個哆嗦。

  “我去!又尿了?”

  胖子小聲的驚呼讓我勉強打起了點精神,然後聽到了陣陣嘩嘩聲。

  我……

  我日,我也想爆粗口了!

  林若溪被我干潮吹失禁噴尿了?

  可是tmd 她頭次被我干潮吹居然是因為胖子看了一眼?

  林若溪無力的趴在辦公桌上,上身死死的貼著桌面,可赤裸的嬌軀不斷顫抖,像是被浪潮吹到海岸上的魚,無奈的跳動著掙扎著,一股股清澈透明帶著些許騷味的液體從她身下在平坦的辦公桌上做著布朗運動。

  “媽逼的把門關上!”

  我憤怒的罵了一句,平常是沒什麼人敢來打擾林若溪,她把辦公室門一關更是沒人敢來。

  可畢竟這一樓還有總裁辦的諸多工作人員,他們要是看到了林若溪以後就真的不用做人了。

  “哦哦哦!”胖子才如夢初醒的收回戀戀不舍的目光。他連忙小跑把門關上。

  我tm瞬間想給自己一個嘴巴,我為什麼不是讓他滾而是把門關上啊!

  林若溪此時不知是過於激烈的潮吹脫力還是沒臉起來了。

  我都跌坐回椅子上了她還是上身死死的趴在辦公桌上,臉緊貼著被她失禁後潮吹的尿液蔓延的濕濕的辦公桌,如瀑的秀發散亂著。

  我也不知道是該把她叫起來還是怎麼處理,看胖子關完門又走了過來連忙從地上撿起我的外套蓋在她赤裸的美背上,然後隨便扯一件衣服放在自己的腿上,蓋住自己射了太多萎靡不振的雞巴。

  “我去,年哥,妳們玩這麼大啊!在辦公室都敢亂搞?”胖子賊溜溜的雙眼不住轉動著,語氣充滿了羨慕並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妳來干嘛?有事沒事趕緊給我滾!”我tm現在理智回來了知曉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讓死胖子這個不速之客滾。

  “別啊。年哥,咱們兄弟有啥好害羞的。妳又不是沒看過雅兒姐的樣子…。

  再說了,咱們兩對兒之間,不都赤裸真誠坦蕩見過了嗎?”胖子嘿嘿淫笑著還想走進好看看林若溪誘人的嬌臀。

  “趙大霸!”

  我不由動了真火,各種復雜情緒交雜的真火,叫出了胖子的正名。

  胖子其實說的沒錯,光我“知道”的四人赤裸玩游戲那夜林若溪的身體在胖子面前便已經一覽無余沒有秘密了,算上我“不知道”的場景,他都玩過林若溪那麼多次,多看這一眼也無所謂了。

  但是我此時火意不斷上涌,從心底燒到了大腦,如果胖子再不知好歹沒皮沒臉的話,怒意上頭的我可能會不顧幾十年的兄弟情誼,把恒林資本總經理的位置交給林若凡!

  “不是,小年,別,別生氣。我,我就是剛剛去妳辦公室找妳沒找到,秦總和我說妳可能在長腿妹這。我走,我走。我找妳就是和妳說聲業務部已經通知我了,今天就出發去東北………我來和妳告個別,順便問問雅兒姐能不能也一起去………”胖子也是極為了解我的發小,聽到我叫他的全名後知曉我動怒了,連忙往後退去,邊退邊說事情。

  可賊眼始終離不開桌子趴著的女人……

  “不可以。自己滾去東北!”

  我厲聲拒絕了胖子荒唐的提議,甚至想把他的胖臉抽爛。

  姑且不論我刻意讓業務部把他放到東北那旮旯角落,就算正常出差也沒有申請帶著自己的情人一起的,哪怕他的情人是他的上司。

  “好好哈,真是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俺點燈。”

  胖子嘟囔了一句,可人在屋檐下,他也沒法多說什麼。

  他推開門就要低頭喪氣的離去時,突然嘿嘿一笑,扭頭進來喊了一嗓子:“長腿妹!我走了,下周回來後叫上圓圓我們一起開黑啊!”

  砰!

  我用力的錘了辦公桌一下,恨不得立刻給已經釋放出來的林若凡打個電話告訴她做好去恒林資本或者不動產事業部上任的准備吧!

  死胖子真覺得我還把他當兄弟,最多也就只是罵他兩句所以他敢放肆的在作死邊緣徘徊,甚至反擊我不讓周雅和他出差自己卻在辦公室搞辦公室性愛,回頭挑釁我是嗎?

  我被怒意就要燒昏頭時發現桌子上的鴕鳥動了。

  我連忙拿起她後背上的衣服把林若溪拉了起來。

  看到她此時的樣子我嘴角不由抽動了起來,她剛剛是失禁尿了多少啊!

  乳房小臉還有邊緣的頭發都濕答答的,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而且她此時俏臉寒霜,眼神中噴薄著無數怒意。

  完了完了,這下肯定要吃一頓苦頭了。

  饒是我自知理虧一直得意忘形在辦公室搞林若溪不鎖門,還是對死胖子恨的牙癢癢。

  我連忙開始自救:“若溪,都怪我,讓妳出丑了…。妳打我吧……不過妳放心,我肯定會好好的教訓死胖子一頓,他也不敢亂說的…。而且他什麼都沒看到………”

  我面對著林若溪越來越森寒的俏臉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

  去tmd 的成長和變通,當冰霜巨龍不願意再變成小貓咪和妳一起玩耍時,她只是現現原形妳就知道壓力有多大了。

  我正想著得吃什麼苦頭才能圓過這關時,聽到了帶著漫天風雪但其實並沒多少想要殺人的刺骨寒意的一句話:

  “說,妳在深圳和周雅是怎麼回事?”

  ********************

  “不是,若溪。我和周雅真的沒什麼,就是我去胖子聊天,周雅躺在他床上,胖子刻意掀開被子給我看的……”我坐在小床上披著浴巾如實的再次解釋道。

  本來以為林若溪關注點變得奇怪可以逃過一劫時發現她關注了周雅這個點反而更讓我頭疼。

  在浴室洗澡時我解釋了N 遍,可她也把“那妳為什麼不遮住眼睛不看”這句話換著形式說了N 遍。

  “哼!”

  林若溪身上裹著一個薄薄的真絲小毯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身過去把屁股對著我,把我氣得牙癢癢,真的想問她那剛剛胖子進來妳咋不讓他閉著眼睛不看呢!

  不過林若溪不愧是林若溪,死抓著周雅這個點不放,渾然她剛剛在胖子的注視下被我操失禁的丟人的事跟沒發生過一樣。

  唉,哄吧哄吧!

  她一直吃著這個飛醋,總比我們倆相顧無言心里有鬼的解釋她失禁的事要強,大不了,我一會去我辦公室挑個強力點的玩具過來“哄”她好了。

  我正想著是用強有效的按摩棒還是直接一步到位用假雞吧時,聽到了“噠噠噠”的腳步聲,直往休息室來的。

  敢闖林若溪辦公室的人會有不知死活的死胖子,但是敢直接衝著林若溪休息室來的也就秦婉如了。

  林若溪聽到了腳步聲也猜到了是秦婉如,可她沒有起身穿衣服反而是對我喊道:“上來!”

  哈?

  喊我上床是什麼鬼?

  秦婉如來找她肯定是有事,不該是穿衣服起床談事嗎?

  我還沒想明白林若溪怎麼想的,就被她急匆匆的一把拉到床上,展開真絲小毯子把我也蓋住。

  秦婉如剛好進門看到這一幕,站在門口就冷笑道:“喲,林總這是金屋藏嬌,還怕我看到妳男人的玉體嗎?”

  嘖,我tm終於明白了。

  可是,林若溪…。

  算了,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就老老實實的當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吧。

  秦婉如拿著幾份文件走了過來坐在椅子上,繼續嘲諷道:“妳們倆真是好興致。大白天的在辦公桌上搞,這好好的床不上。恒林有妳們這對正副總裁,真是倒了大霉了!”

  “不是,妳怎麼知道在辦公桌上的?”我安靜的美男子形象瞬間破功,這女人不會也天天閒的沒事干就在自己辦公室里偷窺林若溪吧!

  “呵呵,林總辦公桌上那麼多水,還有一條內褲在桌子底下,我眼瞎啊?”

  秦婉如剛說完我早已被掐的又青又紫的腰上又挨了一記。

  得,怪我怪我,怪我光顧著把若溪抱進浴室衝掉上半身的汁汁水水,沒有收拾好事後戰場。

  “有話快放,沒事滾蛋!”林若溪甕聲甕氣的學我剛剛趕胖子的粗口,模樣憨態可掬,要不是秦婉如在我肯定想狠狠親上兩口。

  秦婉如也沒繼續調笑,收起臉上笑意正色說道:“我覺得林若凡還是不能去恒林投資,留在集團總部好了。”

  她剛說完我和林若溪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尤其是我心中涌起了驚濤駭浪,陷入沉沉的回想。

  周一我從林若凡那出來後便直接找了秦婉如老實的承認自己搞砸了。

  秦婉如看完我錄下的小視頻後也倒沒有多生氣,更沒埋怨我矯情的牌坊,反而有些欣慰。

  她沉思了良久和我說既然我已經走岔了,那麼也得順勢改變了,還是讓林若凡留在集團總部吧,比如科技總監。

  當時我就有些迷糊,本想問個究竟剛好有高管來找她,我便回到自己辦公室琢磨。

  直到那天晚上我才琢磨出個七七八八,秦婉如知道林若凡是第一次,所以想讓我當她第一個男人。

  畢竟林家也是傳承幾代的望族,林若凡哪怕是私生女也是在林家長大的,受傳統的教導比較深。

  所以如果我破了她的處,哪怕是威逼利誘這種交易,她對我都會有復雜的情感,日後說不准能成為我的得力干將。

  可我的“清高”與“原則”將秦婉如這番苦心琢磨的好意給破壞了,甚至會起到反效果,和林若凡徹底反目成仇!

  不,是林若凡徹底恨上秦婉如。

  秦婉如肯定也會想到這一點,她並沒有埋怨我把事情辦砸是做好了替我完全吸收來自林若凡的報復的准備。

  那她的欣慰也能說的通了……。

  女人啊,終究是矛盾的生物。

  可是秦婉如為什麼會提議把給林若凡的籌碼改成科技總監呢?

  周三秦婉如主動和林若溪提起這件事時我正在給若溪揉肩。

  秦婉如先說目前恒林沒有太多的資金可以做黑倉了,再加上林家一些老人的微詞,不如把林若凡放出來拿到明面上,也可以讓她幫林若溪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林若溪的反應也很值得玩味,她當時是先下意識的直接反對,然後沉思了良久才同意。

  而且我清楚的記得秦婉如周三對林若凡的提議是恒林投資而不是周一她和我說的科技總監,莫非她一直是在為今天的改口做准備?

  我看向秦婉如的眼神瞬間復雜起來,若真是如此,我所謂的人情練達與揣摩人心在秦婉如面前就是個蹣跚學步的嬰兒水平罷了,她對林若凡以及林若溪的了解太透徹了。

  而她如此大費周章耗盡心機卻全是為了我,甚至為了我衝動的私欲……

  “為什麼?”

  林若溪沉思良久反問了一句。

  我也搞不懂這個問題以及秦婉如的態度。

  如果說她是要給林若凡補償,那麼科技總監這個總監級別位置中含金量最低的職位真不如子公司一把手;可要說她覺得需要提防林若凡的反撲把她放在眼下好好看管,那何必給實職呢?

  我當初玩笑一般的顧問頭銜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尤其是周三秦婉如提議過後林若凡就被“放假”了,她已經出來了,那麼主動權就在我和秦婉如手中了。

  “一,她留在總部,妳也放心點。”

  秦婉如毫不避諱的點出了林若溪變相囚禁自己親妹妹這個事實,而若溪也沒有絲毫慍怒。

  她接著說道:“二,恒林投資根子有些爛,即使恒林不靠它賺錢,但是也不能讓它壞了聲譽。林若凡即使很天才又是林家二小姐,也不一定能勝任。恒林投資需要個老而彌堅的人物坐鎮。”

  秦婉如的理由有理有據,林若溪聽完微微頜首。

  秦婉如看了看我,又頓下:“三,林若凡留在總部擔任個總監,以後可以多幫幫小年。他終究還是太弱了,妳要是想辭職嫁給他安心做個富太太,得有很長很長一段路要走。”

  我去!

  這怎麼突然能扯到我身上?

  還是這麼奇葩的理由?

  秦姐啊秦姐,妳別搞我啊!

  妳這說的跟我要奪權一樣!

  可,可林若溪重重點頭是什麼鬼?

  這第三個奇葩的讓我有點尷尬的理由莫非才是她同意林若凡擔任總監的主要原因?

  我,我,兩個美人一明一暗如此不留余地的培養我,甚至到了掰開嘴往里喂飯的地步……

  我哪天非得請假回家看看祖墳燒著了沒有……

  “嗯。她去哪個部門?”

  林若溪已經認可這件事,開始和秦婉如討論林若凡具體的去向了。

  秦婉如不假思索回道:“科技。科技總監林功森之前對妳男人陰陽怪氣陰奉陽違的,妳男人正好可以拿他再開個刀。”

  不是吧大姐,別那麼赤裸裸的說出來,搞得我很小肚雞腸的一樣!

  我內心暗自誹謗著,嘴上卻什麼都不說。

  林若溪點了點頭,這麼扯淡的理由都很合理,恒林真的是被這兩個女人聯手玩穿了。

  “那誰去恒林投資呢?”

  “戰略部總監唐雲吧!”

  秦婉如淡淡的回到,絲毫沒有一個下屬的樣子,完全的主導了恒林的人事變動。

  “唐雲資歷也夠老了,而且手段特別老辣,正好把恒林投資的爛根子拔一拔。”

  林若溪冷呵了一聲:“恒林投資兩年換了三個總經理,根子還是這麼爛。小年,妳要記住,金融業,是這個世界上最肮髒的行業,沒有之一。等以後妳想動人事,不要考慮什麼人事動蕩,結構不穩,這恒林的大大小小領導拉出去挨個槍斃肯定有冤枉的,但是隔一個殺一個肯定還會有漏的!”

  林若溪對秦婉如的提議沒有否決便表示了同意,還順便給我上了一課。我也接觸了不少金融界的亂象,重重的點了頭以示記住了。

  “戰略部就孟好去吧!孟好既是能衝鋒陷陣的猛將,又是能運籌帷幄的帥才。

  他去人事部這種天天玩勾心斗角的部門不說大材小用也有些可惜了。”秦婉如生猛的不等林若溪提問便直接甩出了自己對戰略部總監這個極為重要的高管職位的安排,我都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了。

  “那人事總監呢?總不能還要小年一直兼任吧!”林若溪微微皺眉問道,她居然就這麼直接同意了秦婉如的安排,這樣的領導太好說話了吧。

  “那就問妳男人嘍。他一個副總,財權沒有,再沒人事權,誰會死心坍地跟他混?

  就憑他那破爛一樣的齊辦?”秦婉如撇了撇嘴,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屑。

  得,肯定是馬心妍從她的總裁辦那挖人時把她惹著了。

  我也是當天有些大意忘了很關鍵的一點,我可以隨意的問秦婉如要人,但是馬心妍不行,即使秦婉如不會攔著不放,她心中也會有微微芥蒂。

  “小年~ 人事總監妳提議誰呢?”

  林若溪看著我,一臉盲目支持的模樣。

  我tm此時要是提議死胖子估計她都會同意。

  呸,我死都不會提議這個混賬玩意。

  不過人事總監我還真沒好的人選。

  深圳一行看似沒有收獲的我實際收獲很大,最起碼我把孟好這員猛將帥才收到了麾下。

  秦婉如把他放在戰略部這個重要的位置上肯定是知曉他是我的人為我暗暗鋪路,但同樣至關重要的人事部我就無將可用了啊?

  要不把這個人選還給林若溪?

  在她手里也總比我亂提名好?

  我就要放棄的時候突然瞥到了秦婉如的期盼眼神,大腦突然靈光一現,裝作隨意的說道:“那就唐紫靈吧!”

  Bingo !

  提議唐紫靈真的是神來一筆,秦婉如的眼神變成了贊許,林若溪也微微一笑。

  從公關到人事看似荒唐實則不然,在大集團中,公關啊人事啊業務啊這種行政職能的部門還真不需要專業知識,更考驗一個員工的情商與做人的功底。

  更何況,唐紫靈雖然之前只是公關部這種小部門的副總監,但她不僅如今是我的人,之前更是林若溪的人啊!

  就算林若溪完全把人事權力放給了秦婉如,兩個人實則也是親密的一家,但是在外人眼里終究還是有林系秦系一分的,而且林若溪多多少少也有些嫡系,比如從來就沒動過的財務總監!

  “行吧!就這樣吧!公關部就由小年慢慢折騰。等妳們從海南回來人事調整就開始吧。別呆太久啊!下周一就得回來。”

  秦婉如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放,雙手環在胸前,正事說完便開始玩味的看著我們倆了。

  “海南我自己去!小年不去!”

  林若溪還在嘴硬,頂了秦婉如一句。

  秦婉如笑了笑,調戲道:“喲,那看來齊總還沒將妳操服呢。我看外面桌子上那麼多水,還以為咱們齊總已經將某個嘴硬的小淫娃干服了呢!”

  我去,要不要這麼生猛!

  可那麼多水不是我操服的啊,而是胖子看服的,奶奶的………

  我正郁悶呢林若溪就已經張牙舞爪起來:“姓秦的妳找死啊!”

  “啊?我怎麼了?”秦婉如越調戲越上勁了,竟從椅子上起來坐在了床邊,屁股和大腿緊緊的貼著我。

  “滾啊!死肥婆,離我家小年遠點!”

  醋意還未完全消的林若溪瞬間又變成了滿狀態的醋精,直接從毯子里鑽出來不顧身上全裸隔著我就要推開秦婉如。

  “喲!這就護食了?那我在深圳時可和妳家小男人更親近呢!”

  秦婉如唯恐天下不亂繼續煽風點火,我聽得冷汗直流。

  大姐妳要干嘛?

  人事方面妳插手就插手了,可妳不能這麼作死啊!

  “啊啊啊啊!我說怎麼我每次給妳打電話小年都在呢!大奶肥婆,妳氣死我啦!”

  林若溪徹底抓狂,啊啊啊啊的尖叫起來,然後就往床邊的秦婉如撲去,誓要打倒這個氣人的閨蜜。

  我被夾在中間一頭冷汗,有些被水淹沒不知所措的感覺了。

  “哼!老娘要調戲妳家小男人還需要背著妳?小樣!”

  秦婉如不屑的一揮手,把林若溪一巴掌撲回床上,竟一扯身上的休閒西裝,露出了上身的背心,直接把被背心裹的顫顫巍巍的大奶子壓在了我的頭上。

  日!我要被奶子窒息了!

  “大奶肥婆,我和妳拼了!”

  林若溪再次尖叫一聲,應該是撞了過來,把秦婉如的大奶從我頭上撞開,我才得以解救。

  秦婉如這個主動拱火的妖精也被林若溪一聲聲大奶肥婆牽扯起了真火,直接一脫鞋爬上了這張不大的床,撲向了林若溪:“哼!悶騷的小淫娃!我今天非得教訓教訓妳!”

  “啊啊啊,妳要死啊!我今天也非得撕爛妳這張破嘴!”

  林若溪往秦婉如衝了過去,要抓她的臉。

  可她哪是秦婉如的對手,被秦婉如一只手攔下,另外一只手給林若溪的胸部來個肘擊,把她又打倒。

  “怎麼?在小年面前還害羞了?就是小淫娃小浪蹄子,背著我偷我男朋友還不騷嗎?”

  秦婉如想趁著上風把林若溪壓倒在身下,憑兩人的體格體重差,秦婉如一旦成功林若溪便永遠無法翻身了。

  “秦婉如妳作死啊啊啊啊!”林若溪焦急的叫起來,還艱難的扭著側臉對我解釋道:“不是,小年妳聽我說…。不是的………”

  “什麼不是的!妳個小浪蹄子打小就口是心非,不就是給我前男友發了幾張裸照,然後和他打了幾炮嗎!有什麼不能說的!齊小年,我問妳,妳現在知道了妳家小總裁是個悶騷的小浪貨,妳還要她嗎!”

  秦婉如吃力的鎮壓著林若溪的反抗,還不忘和場邊觀戰的我互動。

  我隱約已經有些知道秦婉如的意圖了,她想借著這種機會讓林若溪在我面前敞開心扉,用往事更改我心中林若溪的刻板神像,好讓我們之間隔閡越來越少。

  不,她如此良苦用心還是為了林若溪,她知曉我已經知道林若溪和胖子偷情的事情,在她心里我應該是能接受的,她反而是想讓林若溪不在為了自己的淫蕩自責愧疚,擔驚受怕我會不會離開她………

  “嗚嗚嗚………”林若溪的小嘴已經被秦婉如捂上了。

  她焦急祈求的看著我,秦婉如的眼神中同樣有催促和期待。

  真是的,我會做出同時讓兩個女人都失望都神傷的事情嗎?

  我笑了笑,徹底扔掉了身上礙事的真絲毯子,往戰團湊了湊。

  “啊?這有什麼?若溪可是讓我看過聽過風神邊操她邊喊她小騷逼的呢?”

  我邊說著邊把手艱難的擠進了兩個女人的胸前。

  唔,這種滋味太銷魂了,手心是自己冰山女神女友的嫩彈D 乳,手背是妲己轉世狐媚美人的綿軟F 乳,我手心擠捏林若溪的美乳手背便能緊緊的感受到秦婉如大乳的貼合,太舒爽太滿足了。

  “不是,小年………我,人家………死肥婆妳干嘛呢!”

  林若溪松了長長的一口氣可還有些放不開想解釋,但是又被秦婉如襲擊了。

  這下倒好,秦婉如徹底壓制住了林若溪,騎趴在她身上,讓她怎麼都動彈不了了。

  “哼?我想干嘛?妳不是不讓我調戲妳男人嗎?那我非得調戲給妳看!”

  秦婉如如同女無賴一般,還騰出一只手放在我身上游走,搞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啊啊啊!妳敢!小年!妳怎麼不幫我打死這個女流氓還占我便宜!”

  林若溪瞬間激動起來,她發現了她本來寄予厚望的男友不僅沒在幫她,還一直用手調戲她敏感的玉乳,說話都喘起氣來。

  “齊小年?這種弱雞我打妳們夫妻倆!”

  秦大魔王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一起身推我把我和林若溪的頭都湊到了一起。

  我其實完全可以反抗,但是此時我又隱約的猜到了秦婉如如此胡鬧的另外一層含義,男人的劣根性熊熊燃起,甚至想試試她能不能借著這種胡鬧的機會讓林若溪“接受”我和她的親熱。

  唔!

  不好!

  又是奶壓!

  秦婉如把我和林若溪的頭拼在一起後用兩只奶子分別壓住了我和林若溪,讓我們倆都喘不過來氣。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在秦大魔王的絕世大乳面前,我和若溪加起來真的是弱雞啊!

  “唔唔唔!秦婉如妳放開小年,有什麼事衝我來!”

  林若溪的話含糊不清的從秦婉如身軀下傳出,都這種時候了她還想著保護我這個男友,我真的很感動。

  所以秦婉如妳有什麼事衝我來就好,放開若溪!

  “叫姐姐!叫姐姐!我就放了妳!”秦婉如的聲音充滿了得意。這,這是兩個商界女強人嗎?這尼瑪是8 歲小孩和6 歲小孩的打鬧吧!

  “不叫!做夢!”勉強能聽得出這是林若溪的聲音!

  “那行!那我就欺負妳男友好了!反正妳丫的偷吃了我男友好幾次,老娘也寂寞了那麼久,嘗嘗小弱雞是什麼滋味也不是不可以。”

  秦婉如化身了女流氓開始調戲起了我。

  慢著!

  我不會演著演著把自己演進去了吧!

  還有弱雞是什麼鬼啊!

  秦婉如不會真的當著林若溪的面搞個妻前目犯吧!

  不是,咱們一步一步來行不行,這一下上這麼猛的,林若溪這個千年醋精肯定會一下受不了會炸開的!

  “姐姐!姐姐!秦姐姐!婉如姐姐!唔唔唔!”我去!這,這,我也太感動了吧!

  我的女總裁女友為了保護我不受惡人的侮辱,竟放下了尊嚴喊出了姐姐!

  呼!

  林若溪這幾聲姐姐一喊,秦婉如瞬間起來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真的好懸沒被憋死。

  可我旁邊的林若溪不淡定了,劫後余生的她怎麼會放過如此的好機會,直接一用猛勁竟把秦婉如撲倒在身下,一個鷂子翻身騎到了林若溪身上,攻守之勢異也。

  咦,秦婉如怎麼不反抗啊!林若溪這種小菜雞不是她一巴掌一個的貨色嗎?

  秦婉如怎麼發起呆來了?她是想讓林若溪得意一陣自以為占到上風時再無情的粉碎她的希望,讓她絕望嗎?我的天,女人太可怕了吧!

  “妳多久都沒見過我姐姐了!”秦婉如的聲音怎麼帶了點梗咽,我連忙看了過去。

  我去,她的眼圈開始紅了,有流淚的趨勢了。

  本已抬起抓奶龍爪玉手的林若溪也呆住了。

  她心里肯定很懵逼。

  不是,正准備抓爆敵人可惡的大奶時,敵人突然玩起了溫情,換誰誰也扛不住啊!

  “妳也多久沒這樣快樂過了!”哭了,哭了,秦婉如的聲音帶了明顯的哭腔。

  我和林若溪都呆住了,林若溪比我呆的更厲害,在秦婉如身上都騎不住,直接跌落在她身旁癱軟的坐著了。

  “我真的很開心。真的”秦婉如的淚水開始蔓延,“自打齊小年出現後,妳像孩子一般的笑容越來越多。孩子氣的時候也越來越多了。我真的很開心妳遇到了真愛,而不是之前那兩個該千刀萬剮的混蛋………”

  “別說了………”林若溪的聲音澀澀的,完全沒有之前百靈鳥那般動聽的感覺…… .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秦婉如坐了起來,邊擦著眼淚邊看著林若溪。

  我明白秦婉如說的對不起是把李天賜對林若溪的傷害都歸責於自己身上,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對不起,這明明是林若溪勾引閨蜜男友的錯………

  “不,是我的錯………該我對不起。”

  林若溪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旋即被秦婉如撲過來緊緊抱住,“我不怪妳,真的,我從來沒有怪過妳……。”

  “婉如姐… .”

  “小溪………”

  我看著兩個絕美的女人抱頭痛哭起來,像是完全要把這幾年的郁氣與誤會都哭出來一樣。

  我雖有些不解為什麼秦婉如一個正常匯報工作會讓兩人能把埋藏了幾年的往事給勾出來並消除姐妹間無形的隔閡,但仍然為她們的姐妹情誼而感動。

  甚至有些自得。

  嘿嘿,還是我齊爺才是若溪的真愛,也只有我能讓冰山女神的心真正的融化,釋放出這多年的郁氣。

  不過,至於身體………

  額,革命還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橋豆麻袋,兩個女人什麼時候停止了哭聲,並且還吻在了一起怎麼回事?

  我去!

  還是濕吻!

  這吻了多久了!

  我的女友當著我的面綠了我,我的小三也當著我的面綠了我!

  我tm要生氣了,要氣炸了,我看著這麼感人的畫面,我的老二要氣炸了!

  “滾開啦!死肥婆,小年還在呢!”

  最先清醒過來的還是傲嬌的林若溪,她推開了秦婉如,臉帶羞澀的看著我………

  我,我其實覺得這種被綠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

  我好像很享受現在的時刻,和兩個喜歡的女人在狹窄的小床上滾在一起,內心溫情無限的同時,看著燕瘦環肥春蘭秋菊兩個風情迥異卻都過分迷人大美女各自嘴邊還殘余著對方的唾液,我剛射完不久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要不,趁機頂在林若溪的身上?

  前段時間還覺得死都不可能的左擁右抱今天差不多完成了,哪怕是秦婉如左擁右抱我和林若溪。

  可秦妖精做事必有深意,她今天抱著林若溪揭開心扉的痛哭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她欺身把我和林若溪一起壓在身下翻滾,當著我的面和林若溪濕吻,我隱約是有些覺得她是想借此試探林若溪的態度的……

  所以,如果我趁著秦婉如動手的機會把林若溪給操服,不僅能撇清自己,以後她也不會太排斥秦婉如介入我們二人之間了吧………

  “滾啦滾啦滾啦!壞呆子,妳,妳,啊啊啊,妳氣死我了!”

  林若溪奮力把秦婉如推下床的時候,看到我身上的浴袍也被糾纏時扯掉,胯下的雞巴直接硬挺挺的暴露在空氣中,氣的直接抓住我的手臂咬了一口。

  嘶嘶嘶嘶,疼,我tmd 在想什麼。林若溪這個千年醋缸子是那麼好解決的?

  可我的二弟不爭氣的把我陷入了無法辯解的地步,我連忙給罪魁禍首秦婉如遞去求救的眼神,結果她站在床邊假裝嫌棄的說道:“咦,惡心死了。沒想到齊小年妳是這種人,若溪在旁邊呢妳都敢吃著鍋里的想著碗里的,呸,惡心!”

  慢著,慢著,秦妖精妳tmd 給我把話說清楚啊!

  這個死妖精居然不禁不幫我還落井下石砸完石頭後穿上衣服就走了!

  留下我一個人面對如同史前猛獸渾身冒著黑煙的林若溪。

  “不是,若溪,妳聽我解釋………”我心里強行給自己打氣,但是由於真的心虛怎麼都硬不起來!

  齊小年要振作,振作,對,抓住林若溪剛剛和秦婉如濕吻這個點去反擊,義正言辭的告訴林若溪她和秦婉如濕吻也是出軌,當著我的面NTR了我!

  可是此時一只柔軟熟悉的柔荑不知不覺間握上了把我賣的死死的堅硬二弟,手心火熱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我所有自救以及反擊的念頭瞬間沒了。

  完了,命根子在人家手里啊,林若溪不會變成世界吧,可我哪有誠哥那麼渣,而且我也沒人家誠哥日的多啊!

  “說,妳在深圳和秦婉如是怎麼回事?”

  ********************

  我和林若溪在小床上打打鬧鬧操操一直到了下午下班,就連中午的午飯也是我打個電話讓馬心妍送過來的。

  好在結局終於把小女孩性子越來越占據人格上分的林若溪給哄好了,代價便是我一天的工作時間以及積攢了好幾天的精液。

  我暗暗下了決心,找了個文件落在辦公室的借口把馬心妍上次給我挑選的武器們全部用個黑包裝了起來帶回了家里。

  女人太可怕了,男孩子現在沒點工具保護自己怎麼可以!

  回到家後林若溪換了運動服跑到樓下的純私人健身房健身去了,我靠在書房的椅子上疲憊的拿出手機打了個管殺不管埋的秦妖精准備興師問罪。

  視頻打了三遍才通,秦婉如臉上塗滿了黑色的面膜泥頭發盤起像是在做美容保養,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就要破口大罵時,秦婉如搶先開口說道:“林若凡的事情妳別管,這涉及到了上一代的恩怨。”

  “呵呵,妳繼續,我知道上一代的恩怨。妳覺得我還是會被妳這種小套路就套進去的齊小年嗎?趕緊老實給我道歉,妳下午差點把我害死了妳知道嗎?”

  我不屑的冷呵道,這種套路秦婉如用了太多次,我早就不會上當了。

  “老娘下午幫妳給妳道個錘子的歉!滾!”

  秦婉如也暴躁起來,“妳還真以為我什麼都是演的?我在妳眼里心機那麼重?我還給妳道歉,老娘幫妳們這對別扭的小情侶間去除點隔閡妳還要我道歉?為了我親林若溪道歉?妳tm的認識了林若溪多久,我和林若溪多少年了?是,妳是要和她走一輩子的男人,是她選中的真命天子,但是她過去的二十多年里一直陪伴她的是我這個和她一樣沒爹沒媽的野孩子!”

  秦婉如越說越憤怒,最後都是嘶吼著吼出來的。我的氣勢完全被壓了下去不說,心里也不住反省與自責。過了一會秦婉如冷靜下來,又往臉上抹了點面膜泥,繼續說道:“林若凡的事妳真的別管,但是我既然把她放在了妳手下妳就可以用。

  姑且不說林若溪的性子妳也算了解了,妳只要知道當初林家大伯剛死,一群林家旁系想推林若凡上位妳就該知道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是,林若凡還能留在十五樓做老鼠倉賺了幾百億,這幾年還能時不時的出來接手林家的黑道生意我出了很多的力,她也算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可是李天賜都死了她還沒死,就證明林若溪心里還是把她當妹妹的。算了,和妳說那麼多干嘛?妳們小兩口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秦姐。”我打斷了她,笑著說道:“妳那麼平淡的提起李天賜,是不是今天過後妳和若溪心中的氣都放下了?”

  “是是是,小女子現在心里只有齊大老爺一個人,什麼前男友初戀男友初夜男友都煙消雲散了行了吧!少在我面前玩這種心機話術,也別老試探我。妳怎麼不敢去試探妳家那個醋缸子願不願意接受大被同眠呢?”

  秦婉如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的樣子。

  我笑了笑也不多說就要掛斷的時候,秦婉如突然補了一句:“明天去海南多看少說。嗯,一路平安。”

  多看少說?

  可沒有讓我少做或者不做啊!

  我已經知曉林若溪涉黑了還非要和她一起去海南不僅是想和她共歷風雨,更是想幫她遮擋風雨。

  托我的合作伙伴的福,我對走私洗錢這種違法的生意這兩天里也了解了不少。

  走私林若溪已經打算斷了也不想再做,我就著重了解了下洗錢的運作方式。

  剛想著我的合作伙伴,她的電話就來了。上來便開門見山:“聽說妳明天要去海南了?今天要收貨嗎?”

  我去,這效率也太高了點吧,她周三才休假,今天就要迫不及待的發貨了嗎?

  還是說她已經從秦婉如那知道了自己的位置?我看了看時間,猶豫了下回道:“好。妳在哪?我去找妳。”

  林若凡發個定位給我後我立刻給我的司機發了條消息讓他在樓下等我,我起身收拾了一下便去了樓下健身房。

  林若溪正穿著緊身的運動背心在登山機上慢走,看到我過來後連忙擦了擦臉上的汗靠了過來:“呆子,怎麼啦?”

  “還不都是怪妳!”我瞪了她一眼,手卻寵溺的幫她撫了撫額頭上的汗,“白天和妳荒唐了一天,突然有些事得去處理下。”

  “啊?今天周五,這都晚上了。放在明天吧!”林若溪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拉住我一副不想讓我離開的樣子。

  “安啦。一些瑣事。妳放心,我肯定不會是背著妳去找秦婉如偷情的!”

  我衝林若溪壞笑起來,現在我對她摸的越來越透徹,可以說除了在床上算把她吃的死死的了。

  “討厭,滾滾滾!妳晚上不要回來了!”

  林若溪嬌嗔我一句,把我的手打開後又回去鍛煉了。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出門前又回頭叮囑了一句:“乖乖等我,老公回來時給妳買榮福齋的奶酥。”

  “嗯!”

  直到上車後我還在內疚我是不是太辜負了林若溪的信任了,她對我真的是無條件相信,金融公司周五晚上能有什麼必須要處理的業務?

  無非是人際往來之間的破事。

  而我一個副總背著她這個總裁接觸下屬,換任何人都難以接受,可她體貼知趣的連問都不問,對我是信任縱容到了極點。

  可我曾經也不是如此盲目信任她?

  甚至在被她一遍一遍的傷害後依舊一次又一次的包容。

  我從未有想要背叛甚至傷害林若溪的想法,我利用她的信任也不過是為了拔除我們之間的雜草罷了。

  想到這里,我又想到了黃毛和林若溪的近期的聊天,黃毛比之前更黏林若溪了,可林若溪像是出軌之後幡然悔悟與縱情之後覺得索然無味了一般,對黃毛愛搭不理,更是在我從深圳回來後告訴黃毛我回來了,她要好好陪我,讓他別再打擾了。

  形勢似乎很好,林若溪也有回頭是岸的趨勢。

  然而黃毛終究在林若溪體內種下了那麼多種子,遲早有一天會在她那欲求不滿的嬌軀甚至躁動的心里發芽,所以狗尾巴草還是扒了吧!

  我一路胡思亂想著司機已經把我帶到林若凡指定的位置。

  “去榮福齋買兩份奶酥,然後回來在這等我。”

  我對著司機交代了一句,便淡然的下了車。

  秦婉如說他能用他便能用,他就算是秦婉如的人又如何?

  林若凡已經帶著兩個黑西裝的漢子在江邊等我,她休假出來後毫無之前被困在十五樓的邋遢模樣,身上穿著精致的奢侈品牌夏裝,頭發看起來剛做了包養不久,臉上的妝容也清新淡雅。

  她對我笑了笑:“妳是有多恨他啊,還要來親自收貨?就這麼膽大?”

  “走吧,肯定不會是在這。”我靠了過去,淡淡的說道:“我不是多恨他,我是不信任妳。”

  林若凡領著我上了一輛停在碼頭附近的游輪,這架游輪從外觀上看和黃浦江上無數游輪會所或餐廳游輪沒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是燈火通明的船內只有寥寥幾個人。

  上了船後我便站在甲板上看著夜景吹著江風一言不發,像個游客一樣,完全不提及和黃毛有關的任何事。游輪開了好久,江上都漆黑一片了,林若凡才主動開口:“我開始有些佩服妳了。就這心理素質,說不准妳還真能幫我的好姐姐打理恒林。

  別人要是做這件事都唯恐避之不及增添嫌疑,妳還敢故意親自出來,連不在場證明都不需要。”

  我假裝沒聽出林若凡的反諷,雲淡風輕的回答著她:“她若信任我,我不需要任何證明。她若不信任我,我二十四小時在她眼皮子底下她都覺得我是不是用眼神在和別人交流。”

  “嘖,我那好姐姐以為自己找了個忠厚溫順的老實人,沒想到這才多久梟雄本色就顯露出來了。她還是太笨了啊。”

  林若凡無論說什麼話都讓人覺得陰陽怪氣的,這個外表甜蜜可愛的大胸女生小小的身體里似乎藏著無窮的怨氣一樣。

  “我算什麼梟雄,只不過若溪心底確實很善良罷了。”

  我頓了頓,無奈的笑了笑:“當然,如果妳覺得出爾反爾算梟雄本色的話,那我認了就是。”

  “妳可是我日後的上司,我哪敢怪妳。”

  林若凡還是知道了秦婉如變更的報價。

  然而她知道報價後仍迫不及待的提前發貨,就證明她對科技總監這個報價還是能接受的。

  “我只是佩服秦婉如,還是她有眼光。”

  我搖了搖頭,想要辯解卻又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林若溪林若凡這對姐妹之間的錯綜復雜的往事連秦婉如都覺得頭疼不簡單,我又有什麼資格插手呢。

  更何況,秦婉如之前的驚天騷操作到現在我還沒品過味來,我看著林若凡嬌小玲瓏的身軀第一想到的還是那個猙獰的黑色假雞巴。

  “和妳這種動不動就裝深沉不說話的人在一起肯定會很無趣。也難怪我那好姐姐會出軌。”

  林若凡看我沉默了良久又繼續刻薄狠毒的諷刺道。

  然而我已非吳下阿蒙,她又怎能輕易亂了我的心境。

  “我現在還有點後悔接了妳這個單呢。畢竟艙內那個人可是比妳強多了。最起碼人家是真真切切愛我那好姐姐的,一開始死活不開口唯恐牽扯到她,後來想通了後也只罵妳一個人,對我那好姐姐翻來覆去都是溪姐我愛妳。”

  林若凡繼續在我身邊添油加火,可她越想看我破功,我越覺得好笑。

  “喂,姓齊的。妳就不想知道那個黃毛是怎麼罵妳的嗎?說妳是小心眼,心機重,不配溪姐那麼好的人。又說妳活該被綠,什麼胖哥和溪姐才是一對。哦,原來我的好姐姐出軌的不止一個啊。那妳怎麼光處理他,是因為妳知道他罵妳那兒小,說妳是太監小雞巴烏龜公嗎?說妳根本不可能讓我的姐姐滿足。”

  林若凡越說越起勁,甚至小臉都興奮的紅撲撲的,大眼睛流露出帶著扭曲恨意與快感的變態目光。

  “林若凡。”

  我終於正面她並開口了,我倒真不是受不了她這種刻意的挑撥,而是感慨原來在秦婉如眼里最危險的聰明人實際上也不過和她的姐姐一樣是個小女孩啊,不過這個小女孩心中的怨氣更重罷了。

  “有沒有人說過妳這樣笑起來更好看!”

  我邊說邊伸出雙手大拇指突然放在她的嘴角,微微用力的往外扯,捏著她肉嘟嘟的滿是膠原蛋白的白嫩小臉,把她的嘴巴搞出一個大大的弧度,看起來跟動漫中的小女孩一樣搞笑而可愛。

  林若凡驚呆了,她智商再高都不會想到我會來這一招。

  過了一會她才暴跳如雷的跳起來:“姓齊的妳是作死嗎!妳知不知道我今天把妳也沉了林若溪也查不到我身上!妳是真把我當成妳小姨子了還是妳真覺得我是林若溪那個女人的妹妹?妳是在作死……。唔唔,唔…。”

  唔,有句話怎麼說的?

  對待不聽話的小姨子就是先堵住她的嘴,然後狠狠的打她的屁股。

  畢竟小姨子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

  我其實和她一樣詫異我怎麼會變成如今這種地步,可用吻去賭住滿是怨氣的林若凡確實是最好的方法。

  我悲哀的發現我還是在秦妖精的感染下墮落了!

  我本來只是想給林若凡一個教訓,盡管這個教訓有些無恥和扯蛋。

  可在我親上她那肉嘟嘟的小嘴唇,習慣性的用舌頭去撬開她的貝齒時發現她是如此的笨拙,笨拙到我忍不住想欺負這個陰陽怪氣的惡毒的小丫頭,甚至一點心理負罪感都沒有。

  要知道,我要是老實的聽秦婉如的話,她已經已經被我操過了而不是一個假雞巴!

  邪念一起就更壓不住,我用手輕輕一捏她小巧的鼻子,她的嘴巴果然徹底打開,我的舌頭趁機一涌而入,霸道的欺負她從未接觸過異性的小香舌。

  這個小丫頭一開始還反抗,可沒一會身體越來越松軟,最後直接癱軟在我懷里,柔軟的嬌軀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無意識的微微蹭動中讓今天被林若溪壓榨了一天的我又覺得小腹有些火氣。

  這姐妹倆怎麼都對親吻如此沒有抵抗力。

  媽的,難怪自古男人都對自己的小姨子念念不忘,編排了那麼多段子。

  我對圓圓的投懷送抱都無比抗拒,可此時對著這個對我對林若溪對秦婉如都惡意滿滿的林若凡欺負之心愈發高昂,甚至想收點錯過的利息回來!

  不行不行!

  正當我的手准備開始移動時,游輪晃動了一下,站在甲板上的我一個踉蹌,把我和林若凡分開了。

  林若凡滿臉潮紅怒意滿滿,她銀牙都咬的粉碎,看的剛剛欲念高漲的我瞬間如同一盆冷水潑下。

  嘖,我還是有些過分了。

  要是換一個人我肯定會誠摯的道歉,但是此時面對的是林若凡,我必須武裝好自己。

  我強裝淡然的說道:“回去吧。我讓司機去買了榮福齋的奶酥,現在也該回來了。”

  “哼!渣男!”林若凡怒喝了一句就轉頭要往駕駛艙走,走了兩步又回頭罵了一句:“哼!無恥!”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可沒想到她竟又走了兩步停下來後回頭繼續說道:“哼!膽小鬼,我還以為妳真敢對我做什麼呢?”

  嘿,小丫頭,她要是再近點我一把就能把她拉到懷里,看我是不是繼續再對她做點什麼!

  我也懶得理她了,繼續站在甲板上吹著江風。

  沒一會游輪便掉頭回轉,然後我聽到了一聲撲通聲,有什麼重物被扔進了江里。

  林若凡像是怕我再對她做什麼一樣一直躲在船艙內沒有出來,當然也像是怕忍不住要解決我這個剛剛冒犯她的混蛋一樣。

  一直到船回到了碼頭她才和我一起下船。

  過了這麼久林若凡肯定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一如一開始一般對我冷嘲熱諷起來:“我還真以為妳敢親自動手,或敢親自看我殺人呢!原來妳說到底還是個懦夫,過不了人命這一關啊!”

  我不否認林若凡說的話,但也沒有承認,就緩緩的挪著步也不搭理她。

  林若凡嘲諷起人來又怎麼會是能停下的主,繼續說道:“那妳就不怕我是扔了塊石頭下去,把這個黃毛好好養著,畢竟他也是我姐姐的男人呢!”

  我看了她一眼,依舊笑笑沒說話。

  笑話,我不來都不擔心她會糊弄我,別說我來了和她繞了一圈機鋒。

  她要真敢留著黃毛的命,那麼林若溪知道這件事後第一個要的就是她的命。

  她是在林家有些心腹,可以做到燈下黑的瞞過林若溪殺死一兩個人,可她背著林若溪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藏起來試試?

  林家的家主終究是林若溪。

  我一直走到了車前林若凡還有一遭沒一遭的冷言冷語刺著我,最後我上車後實在受不了了假裝又要動手想看她嚇得後退的樣子嘲諷她,結果她冷冷的就站在原地,我鼻子呼出的氣都打在她的臉上她都一步沒動,搞得我反而尷尬起來了。

  “妳就真的這麼信任我?”她的話語似乎永遠帶著刺,我最終搖了搖頭轉身打開車門上了車,司機啟動後我才搖下車窗丟下一句:

  “妳當我是劉備好了。”

  ********************

  “小年,怎麼了。怎麼流了這麼多汗?”林若溪滿懷關切與擔憂的看著從噩夢中驚喜的我,拿起手絹溫柔的幫我抹去額頭上的汗水。

  “沒事,可能最近精神壓力有點大。”我隨口搪塞了一句,又衝她壞笑一聲:“還不是某個小浪女把我壓榨的太狠了!快到了吧?”

  “討厭!人家關心妳呢!剛剛來報馬上也應該就降落了。”

  林若溪嬌嗔了我一句,然而還是忍不住有些臉紅羞愧,張嘴喃喃想解釋什麼又說不出來了。

  我調整了下座椅靠背角度,換了個姿勢,心里五味具雜。

  昨夜明明還睡的很是香甜,怎麼在這飛機上小憩一會還做了個噩夢,夢里向我索命的甚至不止有化為水鬼的黃毛,居然還有斷手斷腳披頭散發的楊雨!

  是他們活該!

  這是一個人吃人的時代,在我遇到林若溪開始我就被卷入了命運的齒輪,如果我不奮力向上攀爬並除掉可能對我造成障礙的人,那麼被齒輪無情絞碎的人就會是我!

  想通這一切的我把手伸到旁邊緊緊握著了林若溪的柔荑,她楞了一下後淺淺的笑了起來,往我身邊靠的更近了。

  私人飛機的排場就是不一樣,我們一行降落在海口的機場後下了飛機就直接上了幾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我和林若溪與一位身高至少一米八的健壯女保鏢坐在同一輛車里。

  我之前就疑惑過林若溪怎麼也是身家過千億的富豪了,怎麼身邊連個保鏢都沒有,以至於會在網吧給黃毛英雄救美的機會。

  我還以為是她不想做什麼事都在別人的監視下,後來一次閒聊中問到這件事,她笑著對我說如果她林家大小姐在魔都都需要隨身帶著保鏢的話,那麼林家才是到了真正危險的時刻。

  這次出發前林若溪就告訴過我她來海南只是為了收尾,可我沒想到我們第一站就去拜會了林若溪口中“姓羅的”那一位,也是在海南省間新聞天天能見到的那一位。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真正的封疆大吏,即使自己不斷告誡自己是林若溪的男人不能給她丟臉,在去往羅省長家宅的路中終究還是有幾分緊張。

  華潤董事長不過副部級,還是是國企的副部威勢都不可讓人正目,一省之長會是何等的存在?

  然而等我到了羅省長的家宅中,見到真人後發現自己真的想多了,如果忽略他身上確實真切存在的官威的話,羅省長給我的形象反而像我的小學校長,一個儒雅隨和的半老老人。

  他笑著和林若溪與我寒暄了兩句後便帶著林若溪去他的書房,我和他他家中另外兩位客人坐在客廳閒聊起來。

  能在省長家宅中做客的客人也不會是白丁之輩,這二位一是中國旅游協會姜秘書長,一是海南省文化廳齊廳長。

  我也不是剛出校園的懵懂學生了,知曉和這兩位第一次見面肯定不能談論和雙方職業相關的話題,於是就強頂著頭皮和這二位談古論今,賞詩鑒詞,從樂府詩歌聊到太祖爺詩選,從黃老思想聊到文藝復興。

  在此刻我真的感謝秦婉如,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一個優秀的管理者的書單里會有《國故論衡》《西方哲學史》《哲學史講演錄》等等這些文科生都不會看的書籍。

  我們三人聊到女仆換了三輪茶水林若溪才和羅省長出來。

  林若溪不愧是林若溪,在一省之長面前仍擺著千年不化的冰山臭臉,反而羅省長的表情略帶著苦笑與歉意。

  林若溪出來後招呼了我一聲便直接往外走,我只好飛速的和羅省長及那兩位禮貌的道別,然後追上了林若溪。

  在回酒店的路上林若溪一直本著臉,像是在壓抑著怒火,也像是在思考棘手的事情。

  我很想問問她和羅省長會談的結果,可看了看正在開車的代號為小七的保鏢,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直到酒店回到了總統套房內,我幫她掛好脫下來的衣服後柔聲問道:“怎麼了,若溪?談崩了嗎?”

  林若溪的臉色實在太難看,我不由擔心她會不會再次卷入海老三的風波中。

  “沒有。談成了。”

  可林若溪的表情並不像談成的表情。

  她看著我滿臉疑惑與擔憂,搖了搖頭說道:“小年,妳不用擔心。不過虛驚一場,而且姓羅的更是給我打了包票,免稅島的基建工程我想拿多少拿多少!”

  “啊?那妳為什麼還?”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我深知免稅島是國家在海南的重點項目,基建更是肥的不能再肥的肥肉。

  恒林不是做地產和建築的,可這些項目無論是轉手包出去還是拿去做人情換項目都是極好不過的,為什麼林若溪如此怒氣衝衝。

  “還不是羅志軍海老三一對王八蛋!”

  林若溪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根本不是什麼國家查走私,海老三也不是失足。海老三這個混蛋真該死,李之華快要退的人了,他的小兒子想在他臨走前多撈點錢海老三這個王八蛋死活不松手,甚至還搶人家的項目。也不難過別人收拾他。我說姓羅的怎麼敢不保他,我今天算是明白了,海老三十有八九是被姓羅的親手出賣給李之華!”

  我去!

  我聽到了這重磅消息不由也震驚了起來,旋即結合來之前秦婉如給的情報,也瞬間捋順了其中的關聯。

  李之華是海南如今的省委書記,馬上就要到點去人大或政協的年齡了。

  我也明白了,難怪為什麼在得知海老三出事時林若溪會失態喊道姓羅的怎麼敢不保他,原來這一切真的可能是羅省長的策劃。

  一是給李之華賣個好贏得他的推薦,要知道省委書記哪怕退居二线對於繼任者的推薦也是極為有力的,二是順便解決掉和自己有金錢交易的海老三,擦干淨自己的屁股。

  畢竟是在他角逐省委書記的關鍵時期,他不容忍自己有一點黑料的存在。

  高,真的高!

  不愧是一省之長的存在,一件可能影響到他本身官帽子的事情都能被他一石二鳥的完美解決,甚至還把林若溪這個合作伙伴也瞞在了鼓里。

  甚至很有可能海南打擊走私的風聲都是他放出來的,讓林若溪不敢輕舉妄動前往海南撈海老三,等到他將所有事情解決後,林若溪親自上門他才吐露風聲。

  “那林家在海南的那幾百億也沒了?全被姓羅的送給了李之華?”我也苦笑的搖了搖頭,問出這個我心里都有答案的問題。

  “李之華吃不下,姓羅的又往北京撒了些,中組部國務院都送到了。拿我的錢做人情,姓羅的真的欺人太甚!”

  也難過林若溪這麼生氣,饒是林若溪在商界歷練多年,吃了這麼大一個啞巴虧她怎麼都一時半會咽不下這口氣。

  “姓羅的確實太過分了。也還好這次妳找上門了,要不然後面免稅島的蛋糕他也不會這麼痛快的分給我們。”

  我算是見識了官場中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了,不由以最大的惡意揣測羅省長。

  “他不敢!他瞞得了我一時,瞞不了我一世!我可不是海老三這種無根的孤魂野鬼。海南畢竟是個小地方,海南首富聽著威風,一個副省長狠下心來也就能收拾的了他了。更何況還是老大加老二聯手。”

  林若溪冷冷的說道,一句話諷刺了兩個人,話語霸氣十足。

  “而且,一個項目怎麼夠我的損失,他今天還表態了,等他成為省委書記後省公安廳長兼政法委書記的位置也給我推薦的人留著。”

  “嘖,還真是老狐狸。這不是逼著妳也出力推他一把嗎?”

  我都能聽出這句話的潛意思,林若溪肯定能聽出來,怪不得她在姓羅的家里都不給他好臉。

  不過終究是談成了,姓羅的還是有和恒林繼續合作的打算,林若溪吃了一個眼前虧不假,可盟友從省長變成了省委書記,在下一個五年里,整個海南島就是一盆紅燒肉,恒林只要不怕膩著,想夾多少筷子就夾多少筷子。

  “誰說不是呢!”

  林若溪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無奈的說道:“免稅島的基建是好,可這麼大的攤子我哪有那麼多精力去鋪。而且海老三還被他們弄死了,我上哪再去找這麼一個人重新拾起洗錢的業務。”

  “要不讓林若凡過來?”這句話我差點脫口而出,旋即自己都反駁了自己。

  重耳在外而生,秦婉如都重視的人我可不能放虎歸山。

  我看著林若溪蹙起的黛眉不由心疼了起來,我很想幫她排憂解難,可我連恒林各地的總監都認不全,哪有人選能推薦給她?

  慢著,我的心中突然涌現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想法雖然很瘋狂,但我的眼睛越來越亮,最終我一咬牙下定了決心,卻輕聲問道:“若溪,洗錢很繁瑣很難嗎?”

  “不難。海老三雖然死了,但海雲那群人都在,他們都懂業務。目前不過缺一個領頭的人。他懂不懂無所謂,只要能讓我足夠信任,而且有足夠的地位能代表我,時不時的在公安啊海關啊省政府這邊轉轉喝喝茶就行。”

  林若溪不假思索的解釋道。

  這條件看似很簡單,卻的確很苛刻。

  首先不是所有人都能讓林若溪信任的,其次能讓林若溪信任的人還不能是她的下屬,否則也沒資格和羅省長,不,馬上就是羅書記這種高官打交道。

  可我的眼睛越來越亮,繼續問道:“也就是說不需要一直在這,只要掛個名,時不時的來海南轉轉就行?”

  “對。”

  林若溪飛速的回答了我。

  可她多麼冰雪聰明的一個人,轉瞬便狐疑的看著我,看著我一臉從容淡定的笑容,瞬間臉色大變,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絕對不行!”

  她還是猜到了,可已經打定主意的我怎麼會錯過這個彎道超車飛速成長的機會。

  我認真的看著她,柔聲說道:“可妳還有更好的人選嗎?妳看我目前地位夠了,明面是恒林的副總,可以負責免稅島的項目,暗地里我也和羅省長見過面了,他也不會不任我。妳日後再把未來的省政法委書記和我介紹下…。”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林若溪飛速的搖著頭,像個慪氣的小女孩,氣鼓鼓的說道:“我才不會讓妳親身陷入到這個漩渦中,幫我背著風險!”

  “那妳就是不信任我了!”

  我也假裝氣鼓鼓的回道。

  不是我剛立完牌坊就改了主意想套路林若溪,而是於公於私多方面考慮我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

  不僅能讓自己直接一躍登上商界巔峰的舞台,結識官商兩路頂尖的人脈,更是能完成自己對林若溪的承諾,幫她遮風擋雨永遠守護著她。

  “我永遠都信任妳!可妳要來海南一直出差就是不愛我,不想永遠和我黏在一起!”

  林若溪給的理由很兒戲,數百億的商界大項目反而沒有兒女情長重要。

  然而我卻不由內心一動,是啊,我在深圳出差兩周林若溪就是先和黃毛奮戰一夜,更是被胖子把身上唯一的處女地開了苞。

  我要是經常來海南出差的話……

  不!

  不能因噎廢食,黃毛這個陰差陽錯進入林若溪視野中的棋子已經被沉江了,胖子我也會用各種辦法讓他遠離。

  如果我擔心來擔心去,變成整天無所事事只會多疑生事的男友,如何能配得上林若溪?

  退一萬步來說,倘若林若溪又能飛快的找到炮友,到人盡可夫的地步的話,我在她身邊和不在她身邊又能改變得了什麼呢?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深情的看著林若溪,走了過去,把她摟在了懷里,“若溪,妳是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可是小年妳已經很優秀了啊。秦婉如都一直夸妳。妳不需要這麼急的。”

  林若溪幽幽的說道。

  在我們這場愛情中,她表現的一點都不成熟,一直如同不懂事的小女生一樣,貪戀著我的溫暖,痴迷於我的愛撫,沉醉於我的寵溺,愛憐著我的溫柔,如同渴死的魚遇到了水一般,一刻都不想離開我。

  “可我是男人啊!”

  抱歉,我要裝出大男人主義了。

  “我更想有一天別人叫妳齊太太,而不是叫妳林總啊!”

  話音剛落,抱著我的嬌軀纏的更緊了。

  林若溪沉默著不說話,我就知道我已經成功一半了。

  我上的石頭落下,心思也雜亂了起來。

  海南一直都是個炎熱的地方,可去找羅省長會談林若溪總不能穿著熱褲小背心吧。

  早上起來的時候一直迷迷糊糊,只看林若溪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閒小西裝,可我沒想到她西裝下的內搭是如此大膽,就套了一件薄薄的內襯,連胸罩都沒有穿。

  此時她的嬌軀牢牢的貼著我,我都能感微微感受到兩顆小紅豆的存在。

  不行,我忍不住要調戲我的總裁小嬌妻了。

  “而且,我確實不想天天和大寶貝膩在一起啊。”

  我話音剛落林若溪就蹭的拉開了距離,滿臉疑惑與殺氣的看著我,一副如果我敢作死她就弄死我的表情!

  “畢竟,大寶貝這麼騷,要是天天和大寶貝膩在一起,我不得被榨干成英年早逝才怪!”

  我壞笑著打趣著林若溪,手上也趁機開展了動作,精准的隔著薄薄的內襯抓住了她乳尖上的小紅豆,微微加力揉捏起來。

  林若溪的臉蛋瞬間由白變紅又變青,帶著三分嬌嗔三分不滿四分羞澀無比復雜,“妳,妳,壞蛋,怎麼這樣啊。怪我嘍?”

  “當然怪妳啦!”雖然我此時精囊連一半都不滿,二弟也沒多少精神,可心里的邪火像是被海南熾熱的溫度點燃了一般,我粗暴的掀起若溪上身唯一的裝束,右手抓住無辜的潔白大乳兔蹂躪起來。“大寶貝可是越來越往小騷逼發展了呢!

  我家的小騷逼那麼騷,還那麼迷人,讓老公把持不住,不怪妳怪誰。”

  “嗯~ 人家是老公的大寶貝啦。我,我哪有那麼騷嘛,人家喜歡老公嘛~ 老公不來海南好不好,大寶貝以後乖乖的,絕對不榨干老公了。”

  林若溪越來越像一只嬌氣的小貓咪,被擼動時乖順無比嬌啼連連。

  呵,這都不忘企圖打消我的想法。

  可年哥我的套路早已不是筆直的高速大道,而是十八彎的山路。

  “哦?那妳的意思就是不想要老公的雞巴了~ ”我索性直接把林若溪的內襯脫掉,她也乖巧的抬起手臂配合我,讓我好用兩只手一起擼動她的敏感點,讓她眼神更加迷離,呻吟更加誘人。

  “嗯啊,嚶嚶,不是不是,人家想要老公的雞巴~ 哎呀,小年妳怎麼這麼壞呀~ ”林若溪的臉上紅暈越來越重,看的我忍不住湊上去如同哈巴狗一樣在她嬌嫩的臉蛋上亂舔一氣。

  “但老公滿足不了大寶貝怎麼辦?”偉人說過,能直面自己的不足是勇敢。

  而且我主動挑明更像是反將林若溪一軍,總比日後真發展成了av里ntr 劇情那般——林若溪在別的男人胯下承認“我比妳老公強吧”要好的多。

  “老公能滿足大寶貝。大寶貝才沒有那麼騷呢~ 大寶貝肯定乖乖的~ ”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在心儀的男人面前承認自己是騷貨,被干時除外。

  林若溪此時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眼神要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要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那既然大寶貝乖乖的酒聽老公的話。”

  繞了一圈我又繞了回來。

  此時林若溪倒真不是太反對我的提議了,我也不會憑增變數,更不想搞的我用挑逗手段讓她屈服一般。

  “好了,就這麼定了。”我難得霸道了一會,也就霸道了到底。“現在,就讓老公來檢驗一下,大寶貝的小騷逼到底騷不騷!”

  我說完飛速的扒下了林若溪的修身西褲,粗暴的扯掉她的內褲,在她的驚呼中對准迷人的光滑飽滿陰戶親了上去,口舌並用,讓女人的驚呼變成了暢吟,變成了嬌啼,變成了釋然的尖叫!

  ********************

  “呆子,又呆呆的看著我干嘛?”

  林若溪伸了伸懶腰,曼妙的身體舒展出慵懶而優美的曲线,配合窗外的海上落日,這美好的一幕可以比擬世上任何一副名畫。

  “沒,小的也被女王大人的霸氣震懾傻了。”

  我笑著打趣回應道,然而這確實是我的心里話。

  盡管林若溪在我面前是越來越黏人傲嬌的小貓咪,可這只小貓咪在外人眼里就是虎王。

  昨天在我說服林若溪由我接手恒林日後在海南明的暗的一切業務後,她便開始著手安排幫我鋪路。

  我曾在深圳與秦婉如也做過類似的事情,和一些掌權者們約一個幽靜的地方,喝喝茶聊聊天,初步交道就算打完成了。

  然而林若溪和秦婉如完全不一樣,她霸氣的將和恒林在海南布局相關的人物全約到了一起,讓秘書一一給他們排個號,按照順序逐一進來介紹給我認識。

  無論是海雲公司其他的股東與高管,還是海南省公安廳長,三亞副市長,海南海關政治部主任等這種實權高官,她都只是淡淡的相互介紹完後便坐在一旁品茶,由我去打交道。

  我也是由此對“狐假虎威”這個詞有了新的認知與見解。

  “討厭!”

  林若溪白了我一眼,走到窗邊開始做些拉伸活動下筋骨。

  我看著她柔軟的嬌軀內心一動,想到之前她在恒林辦公室對胖子所做的一字馬,不由暗罵自己以前不願意和她嘗試新姿勢的迂腐。

  嗯,那今晚要找個什麼由頭騙她也給我表演一下一字馬呢?

  直接說?

  不是不可以,但是她那麼傲嬌,在我面前才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小騷貨,被拒絕的可能性也不小……

  我正盤算著今晚的纏綿大戲時,孟好的電話打來了。

  他想必已經知道了自己即將接任可以在恒林諸多總監中里重要性足以坐五望三的戰略總監一職,找我來表忠心吧。

  他如此識趣我也不能怠慢,他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我手下的頭號大將,而且不像唐紫靈這種集團總部的老人成分如此復雜,他一個藩王入中央,頭上必須得把齊字頂好了。

  我和孟好東拉西扯聊了很久,語氣全程親切溫和,臉上也不自主掛著笑意,最後又約了一頓飯局才掛上電話。

  林若溪不知不覺間也已經結束了放松又重新坐了回來,看著我玩味的笑道:“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厭煩?”

  “還真有點。”

  我如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些改變是我必須要做的也是我想要做的,但並不是我喜歡的。

  如若不是為了林若溪,我真的很喜歡和簡潔明了純粹果斷的代碼打交道,所謂的領導與權勢從來不是我真的初心。

  “嗯,我也很討厭。而且,越來越討厭了呢。”

  林若溪幽幽的說出了她的心聲,語氣讓人不由的憐惜。

  我才開始逐漸接手恒林的部分事務,還是在兩位女王的力捧之下都覺得瑣事纏身,由此可想當初她和秦婉如兩個小姑娘剛開始接手恒林時歷經了多少風風雨雨,是多麼的舉步維艱。

  想到這我就要靠過去把她攬在懷里溫存一陣,可手機又響了,是秦婉如。

  “恭喜啊,齊總,這深圳還沒結束,又發展到海南去了。”

  我壓根就不會覺得都一天了秦婉如還不會知道林若溪在海南幫我牽橋搭线的事,只是她嘲諷的語氣讓我微微有些慚愧。

  可我已經下定決心又怎麼會退縮呢,一口吃不成胖子,那就兩口三口,只要噎不死,就往死里噎。“秦姐,我必須要做。”

  “我懂,愛情嘛。多麼偉大的力量。妳想幫人家擋風遮雨嘛。現在誰還能管的了妳呢!”秦婉如嘲諷的語氣中帶著疲倦,讓我更加羞慚。

  “是celine嗎?”林若溪插了進來,“小年,開下免提,我也有事要和她說。”

  我剛開免提,秦婉如的聲音又傳出來:“林若溪在妳旁邊嗎?把手機給她。”

  這兩閨蜜還真挺心有靈犀的。

  林若溪想咨詢下秦婉如的意見:“免稅島這方面妳覺得我們是全包出去好,還是切成蛋糕分開賣?”

  “那是姓羅的吞了妳自己的錢賠給妳的補償,妳們夫妻倆自己商量就行,咨詢我這個外人干嘛?”

  秦婉如的話里依然帶著刺,可事實確實如她所說的一樣,無論是免稅島還是走私都是林若溪與林家的私事,她干嘛這麼大的反應。

  旋即林若溪主動幫我解答了疑惑,“我知道走私該斷,甚至和姓羅的關系也該斷了。可我昨晚不也和妳解釋過一遍了嗎,有些事抽身了反而才是最危險的。”

  “那妳昨晚也沒和我說妳用妳的小男友去幫妳頂雷!”

  秦婉如的話直接暴露了她怨氣的本源,可她真的就敢直接在林若溪面前毫不掩飾的表達對我的在意嗎?

  而且昨晚林若溪什麼時候和秦婉如溝通的?她不是在我口舌服務下之後甜甜的入睡了嗎?

  我不能讓若溪幫我挨罵,更何況這一切都是我要求的。

  “好啦,秦姐。這是我主動要求的。什麼頂雷不頂雷的,這不是我看上了這幾百億,變相問若溪要錢嗎?就當若溪給我的包養費好了。嘿嘿……”

  我自以為幽默風趣的自黑可以讓兩姐妹間的緊張的聊天氛圍有些緩解,可沒想到更尷尬了,甚至林若溪都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好久。

  過了良久還是秦婉如先打破了僵局:“妳們明天都回來吧。姓齊的妳得親自宣布任命,而且把妳那個什麼齊辦早點弄好。馬心妍當個秘書還行,要是當幕僚長她歷練個幾年再說。若溪,劉二爺把他兄弟們都叫過來了,妳得和他們一起坐下來談談,總不能真炒股變成了股東吧。”

  “嗯。”林若溪點了點頭,“明天就回去。”

  秦婉如這個電話搞得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更讓林若溪徹底失去了興致。

  我也恨不得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不會說話就別說話,還強行自黑搞幽默,現在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林若溪肯定是在糾結我說的“包養”以及秦婉如說的“頂雷”。

  整個晚上林若溪都是悶悶不樂的,還時不時掏出手機點幾下,可好像越來越暴躁,最後把手機摔在沙發上就去洗澡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

  秦婉如和林若溪昨晚聊了什麼?

  而且昨晚林若溪明明已經睡著了啊!

  我臉色變幻莫定的看著她甩在沙發上的手機,很想得知事情的真相然後去彌補自己之前那張破嘴弄出來的漏洞。

  可她剛進浴室我就拿起她甩在沙發上的手機,對得起她的信任嗎?

  呵呵,算了,我已經當過婊子就不要再立牌坊了。

  我先打開了她的微信,果然,我的這番操作是無用功,除了置頂的和我的對話框,她的微信界面幾乎是空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扔掉她的手機後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一個軟件輸入一連串復雜的代碼後,靜等著若溪近期的聊天記錄導出。

  是的,我在我的黑客舍友幫助下完成了用手機就能導出若溪微信聊天記錄的操作,為盡快完成此事我花了上百萬美金。

  可如今錢對於我來說還是錢嗎?

  我看著導出的文件,排在最上方的是秦婉如,其次居然是胖子!

  怎麼還會是胖子!

  若溪又和胖子死灰復燃了嗎?

  還是胖子依舊賊心不死?

  我壓下了疑惑先查看了若溪和秦婉如的聊天記錄。

  果然,昨天從羅省長家里出來後若溪就斷斷續續的在和秦婉如溝通交流目前海南的現狀。

  然後到了半夜,她居然試探的問了秦婉如一句:“妳覺得把海南的這塊蛋糕全給小年他吃的下嗎?”

  原來如此,林若溪昨天已經被我有些說服,但是她還是習慣性的咨詢了秦婉如,不僅遭到秦婉如對於我接手海南項目的強烈反對,甚至秦婉如一直在苦口婆心的勸林若溪徹底放棄在海南的所有投入與基業,和姓羅的都斷了關系,姓羅的今天能賣了海老三,明天說不准也能賣了林家。

  林若溪也罕見的與秦婉如一直持有相反的態度,不管秦婉如怎麼分析,她都覺得自己不會是海老三,姓羅的不敢對自己有什麼不該想的念頭。

  姐妹倆爭執了很久,最後聊天不歡而終。

  我光看她們倆的聊天記錄就學到了很多之前從未接觸的東西,知道了如何錢權交易,知道了官商相交的界限,知道了如何與虎謀皮時自保等等。

  理智上我是支持秦婉如的,恒林不缺錢,林若溪更不缺錢,沒必要為了虛無縹緲的責任一直在走私這個泥坑里散步。

  可看完她們二人的對話後情感上我更堅定了要幫林若溪頂起來海南生意的念頭,日後就算上面清掃了,我也會一人扛下來,不會牽扯到林若溪。

  “等回到魔都後找個機會再勸勸秦婉如吧。”我默念了一句後搖了搖頭,打開了林若溪和胖子的聊天記錄。第一條消息是上周五早上。

  胖子:“妳人呢?”

  胖子:“臥槽,妳不會走了吧?”

  胖子:“喂喂喂,長腿妹?”

  胖子:“喂喂喂,不會真生氣了吧!”

  胖子:“不是,昨晚不還好好的嗎?我又哪惹妳了?妳能不能別那麼大小姐脾氣啊?”

  胖子:“唉,算了算了。走就走了,老子找周雅去。”

  胖子:“到了魔都給我報個平安。”

  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焰又復燃了,死胖子恐怕到死都不會明白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多麼的讓人厭惡!

  林若溪像是真生氣了一般,從上周五到這周五,胖子怎麼絮叨她一句都不理,甚至這周胖子看到她在辦公室被我操到潮吹後也沒忘了在微信上打趣她,然而林若溪就一直裝沒看見一般。

  可是,她終究是看到了的。

  胖子把她的菊花開苞了,她都沒有拉黑他,她的生氣也只是生氣罷了。

  直到昨天夜里,在結束與秦婉如的爭論後,林若溪終於回復了胖子。

  胖子:“媽的,我被人打了。”

  胖子:“別裝了,老子知道是妳干的。我昨天才來的東北,今天就被幾個黑衣人教訓了。雖然一句話都沒說,我也知道是妳干的。”

  胖子:“妳還裝高冷是吧?行,老子明天就回魔都告訴年哥妳tm的派手下打我。”

  林若溪:“活該。”

  胖子:“哼哼,妳終於不裝看不到了。算了算了,本大人不與妳這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再加上上次的事確實算我對不起妳,這次我們算扯平了好吧。”

  林若溪:“呵呵。”

  胖子:“唉,老子都不知道怎麼說妳好。妳真的是我見過最別扭的女人。妳說妳要是真生氣了吧,憑妳的實力今晚讓人撞死我都是一句話的小事。可是妳要說沒生氣,至於心眼小到特地讓人從魔都追到東北來教訓我這一頓嗎?”

  胖子:“不是,妳怎麼又不講話了。隔那麼久回一句有意思嗎?”

  胖子:“噢~ !我懂了!是不是和之前和風神在一起時一樣,半夜又寂寞了?我年哥也沒能滿足的了妳?”

  林若溪:“滾。”

  林若溪:“死胖子,妳以後再敢在小年面前胡說,下次就不是一頓教訓那麼簡單了。”

  胖子:“?????不是,妳tmd 不會是因為這個而生氣的吧?”

  胖子:“我tmd 驚呆了!老子還以為妳是氣那天被我操了屁眼而生氣的。哦,我說怎麼不對呢。先不說那天晚上後來妳那騷樣,就說妳要想教訓我也不用再等一星期。”

  林若溪:“滾。”

  胖子:“我滾nmlgb 滾。妳是不是煞筆啊長腿妹!奶子被我和年哥玩的越大人越煞筆了嗎?我在年哥面前胡說?我tm冒著失去世界上最好的朋友的風險是為了誰?還tm不是為了妳?”

  胖子:“我tm不一點一點鋪墊,慢慢誘導洗腦年哥妳指望年哥能接受妳嗎?

  別tm做夢了。風神這樣的混球王八蛋都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出軌被人干的事實,別說傻乎乎矯情的年哥。妳真是自己把自己糾結傻了!老子不努力,妳是想年哥被刺激到精神失常從妳那恒林大廈跳下去嗎?”

  林若溪:“閉嘴!”

  胖子:“行行行,老子閉嘴。都說男人長了一副狗臉喜歡翻臉不認人,妳tm也是這樣的。妳光幻想著年哥能接受真實的妳卻一直什麼都不做,還端著架子。

  我一直在行動在努力妳tm還為了這種事教訓我。老子閉嘴,老子閉嘴。”

  林若溪:“妳還都怪我了?”

  胖子:“哪有哪有,都怪我,都怪我不是東西喜歡上妳,都怪我喜歡搞大嫂,妳怎麼會做。行了吧。妳愛咋咋地吧,我tm現在全身青一片紫一片的哪都疼,懶得和妳再說了。妳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昨夜的聊天記錄到此而止,我歪在沙發上苦笑起來。

  若溪啊若溪,妳怎麼就不能狠下心來直接讓這個煩人的胖子徹底閉嘴呢!

  教訓他一頓反而更說明了他在妳心里地位越來越重,妳都不舍得讓他受太大的傷害!

  我繼續往下翻著,記錄還沒結束就證明兩人今天還在聊著,甚至可能就是剛剛當著我的面在聊!

  林若溪:“在嗎?問妳個事。”

  果然,時間就是晚飯後,而且還是若溪主動挑起的聊天。

  胖子:“哼哼,有話快說,妳個大小姐還有什麼需要問我的。”

  林若溪:“妳覺得我是在包養小年嗎?”

  胖子:“哈?妳怎麼會問這個。”

  胖子:“不是,這還用問嗎?妳tm這都不是包養那還有什麼是包養?”

  胖子:“年哥工作妳給的,住也是妳的房子,零花錢也是妳給的。妳這不是包養是啥?”

  林若溪:“那妳們男人會很介意包養這件事嗎?”

  胖子:“不介意,完全不介意。不是,長腿妹,人家春風一宿就算露水夫妻,咱倆這露水都能快成小河了。妳不考慮下也把我給包養了嗎?多多少少意思就行,比如給套房子給個車,一年給個百八十萬夠花的就行。”

  林若溪:“滾,別煩我。我現在很煩。”

  胖子:“嘖,得。Tmd 算我賤。”

  胖子:“我知道妳想問什麼,妳想問年哥會不會介意這種包養?是不是?”

  林若溪:“嗯。今天他提了這麼一句,我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胖子:“完了。妳是徹底沒救了。本來胸就大腦子沒多少,現在又陷入了熱戀。這智商徹底為零了。”

  林若溪:“妳想說什麼妳直說。”

  胖子:“奶奶的,也就是妳,換別人這求人態度胖爺我理都不理他。答案就是介意又不介意。”

  林若溪:“說人話。”

  胖子:“介意是肯定介意的,絕大多數男人都會介意,尤其他還是年哥。年哥上大學後一直做兼職,幾乎沒問家里要過錢,而且他雖然是理工男,但是骨子里的文人氣息很重,說通俗點就是矯情。被包養肯定會介意。”

  林若溪:“那怎麼辦?”

  胖子:“妳丫的等我說完。”

  胖子:“不介意也肯定不會介意。還是因為他是年哥。他喜歡妳,愛妳。妳就是他唯一。舔狗在女神面前本來就沒多少尊嚴,被包養了又怎麼樣?包養不就是在一起了嗎?所以年哥肯定會開開心心啊。”

  胖子:“妳也別糾結這個那個,怎麼辦怎麼會怎麼好。妳和年哥在一起這麼久了,妳還不了解年哥嗎?他不是什麼贅婿小說里那種有傲氣的男豬腳,他是有些傲骨,可連外圓內方都算不上。他會為了妳付出一切,這不也是妳愛的原因之一嗎。

  我敢肯定年哥說什麼包養肯定是自黑的笑話,不過效果沒那麼好笑反而尬起來了是不是。”

  林若溪:“嗯,妳真的很了解小年。”

  胖子:“怎麼樣,我說對了吧。我還能不了解年哥嗎?不過,算了。”

  林若溪:“有什麼話妳直說。”

  胖子:“也沒啥。就是年哥最近成長的太快了讓我有些看不透,甚至有時和他聊天都被他看的直毛毛的。所以我說的也只能當作參考嗷。”

  林若溪:“……”

  胖子:“人心隔肚皮,誰也看不清誰的。不過年哥肯定不會那種覺得被包養自尊就受挫然後變陰暗的鳳凰男,這點我還是能保證的。”

  林若溪:“好的。謝謝。”

  林若溪:“妳身上還疼嗎?有去醫院嗎?”

  胖子:“不用謝,咱倆誰跟誰。”

  胖子:“呵,剛謝完妳就讓我覺得好笑。妳昨兒派人打完我,昨天說我活該,今天我幫妳分析了年哥的性格妳就謝謝我,然後關心我了?合著妳把我當什麼人了?”

  林若溪:“那妳把我當什麼人了?”

  胖子:“我tm把妳當女人,我想操一輩子操到咱倆都操不到的女人!”

  胖子:“妳要真關心我我tm就算被打死也值了,可這種關心讓我覺得惡心,甚至讓我覺得長腿妹妳這個人惡心!”

  林若溪:“閉嘴!妳就不惡心嗎?我去深圳找小年被妳拉到屋子里強暴了妳就不惡心嗎!”

  胖子:“我拉妳到屋子里不假,可我是強暴妳嗎?是,我第一次操妳屁眼是強暴,但操妳屁眼之前是強暴嗎?我有強暴妳給我舔雞巴嗎?我有強暴妳扒光了掰開小逼讓我舔嗎?我有強暴妳跪在床上翹起屁股嗎?我tm惡心妳就不惡心了!”

  林若溪:“滾!”

  胖子:“行,我滾。妳就老老實實當妳的小年女友,以後也別來找我了!”

  得?

  我日思夜想的難題就因為胖子一時傲氣就那麼解決了?

  胖子這話一撂,但凡是個女生都不會再回頭去找他,更何況是林若溪這種傲氣衝天的女神。

  我正算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的時候,剛剛被我甩下了的林若溪的手機屏幕亮了,連閃兩條微信通知。

  胖子:“長腿妹,我錯了。”

  胖子:“長腿妹,我愛妳。”

  呵,這才是胖子嘛。我哂笑了一聲,假裝沒有看見更沒有打開微信點開它。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麼和林若溪解釋“包養”這件事。

  解釋很好解釋,我確實是想玩梗不過失敗了而已,但是如何得讓林若溪相信我心中沒有芥蒂,以及讓這個因為戀愛智商徹底變成負數的小妮子心里沒有芥蒂!

  林若溪洗完澡後披著浴巾就上了床,仍然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我本來想把敏感的她挑逗火熱了再好好和她溝通,可她糾結的不僅是我,還有海南產業的問題,我總不能和胖子一樣腦袋里都是精液,天天想著操服別人吧。

  我洗漱完後又坐在書桌前看了一會《胡文忠公撫鄂記》,看到興頭上拿出紙筆做了好多筆記。

  我靜悄悄的回到臥室時發現燈都已經熄滅,若溪像是睡著了。

  我輕輕的上了床拉過一角被子也打算入睡的時候,一具滑溜溜如同軟玉的嬌軀貼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聲但堅定的說道:

  “小年,回到魔都後我們領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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