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有人尤雲殢雨纏綿歡愉,亦有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蘇明軒是前者,蘇櫻雪是後者。
蘇櫻雪從家宴回去後就心亂如麻,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少女,自然明白娘親的意思。
“娘親竟然想讓我嫁與明軒弟弟,可我已經和興文表哥私定終身。這該如何是好?”蘇櫻雪左思右想沒有頭緒,柔軟華貴的蠶絲被和其中瀰漫的淡淡熏香也無法讓她安神。
直到聽見雞鳴,才困乏難忍,睡死過去。
“巧兒,櫻雪呢?”
被喚作巧兒的小丫鬟正在院子里低頭盯著花朵入神,突然聽到妙玉的話,被嚇得一個哆嗦,慌忙站起來躬身道:“回夫人,小姐還沒睡醒。”
妙玉面帶慍怒,生氣的嚷道:“如今辰時已過,日上三竿,你怎麼還不叫她起來,卻在這里玩耍。”
“小姐昨夜不知怎的,許久難以入睡,我本想去給夫人您說,可被小姐攔了下來。”巧兒被嚇得戰戰兢兢,“後來奴婢不知何時也睡著了,到了辰時,我看小姐仍在熟睡,就沒舍得叫她起來。”
聽了巧兒的解釋,妙玉臉色緩和下來:“好了,你去前院找劉管事,讓他為櫻雪准備些糕點在路上吃,然後去李氏那里學習刺繡。今日櫻雪和我去靜溪庵上香,你就不用跟著去了。”
“奴婢明白了。”巧兒松了口氣,小跑著出了院子。
妙玉拉起床前的蚊帳,坐在床邊看著正在海棠春睡的絕美少女,臉上露出少有的慈愛之色,輕柔地撫摸著那張俏臉道:“櫻雪,快醒醒,快醒醒,該起床了。”
“娘親。”蘇櫻雪緩緩睜開雙眼,看到妙玉有些驚訝,“您怎麼在這里?”
“你這丫頭忘了昨日娘親給你說的事情啦!”妙玉面帶溫笑,言語溫柔,“我們今日要去清溪庵上香的啊!”
“我給忘啦!”蘇櫻雪突然想起來,“巧兒!巧兒!快來幫我穿衣裳。”
“莫要叫啦!我已經把巧兒支開了。”妙玉拿起手中的衣裙晃了晃,“讓娘親幫你穿衣裳,我們母女倆分開住了這麼多年,娘親少有機會幫你穿衣打扮。轉眼你已經是大姑娘了,若是再過些時日,你嫁了人,有了夫君,娘親就再也沒機會了。”
蘇櫻雪拖長了聲音,眼角似有淚涌出:“娘……雪兒不嫁人,雪兒要和娘親在一起。”
妙玉輕輕拂去蘇櫻雪眼角的淚痕道:“莫要瞎說,娘親巴不得你能早早嫁人,然後生兒育女。娘就能徹底安心了。”
“娘……”蘇櫻雪撒嬌著掀開錦被,那一絲不掛的玲瓏身子顯露出來,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髣?
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
(曹植《洛神賦》里面的話)
“你已經是大姑娘了,怎麼能不穿肚兜赤裸著身子睡覺,沒一點兒大戶人家小姐的樣子。”妙玉嘴上說著,卻要將手伸向蘇櫻雪的下體。
“娘親,你要做什麼?”蘇櫻雪趕忙夾緊雙腿。
“你說娘親除了驗身還能做什麼?”妙玉滿臉嚴厲之色。
“女兒都是大姑娘了,娘親怎麼還要這樣。”蘇櫻雪嘟囔著小嘴,乖乖的側過身來,面朝著妙玉,張開玉腿,那迷人的大腿根部,恥丘微微鼓起,只有些許細軟柔順的毛發,兩片粉紅色的嬌嫩肉瓣兒掩藏著一條紅艷的溝壑,溝壑中間透著晶瑩。
“只要你一天沒有訂親嫁人,娘親就放心不下。”話說著,妙玉半跪著趴在床邊,左手按在蘇櫻雪的恥丘上,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分開那粉紅的肉瓣兒,中間的溝壑緩緩分開,一個香嫩的洞兒露出來。
“啊!”蘇櫻雪嬌軀打了個哆嗦,酥軟在床上。
妙玉看得心神搖曳,連忙收攏心神,細細觀察起來,見那片白色中間有小孔的處女膜完好無缺,才滿意的松開手,合攏住蘇櫻雪的雙腿。
妙玉滿面笑容扶起蘇櫻雪,雙手拿了片繡著蘭花的粉色抹胸蓋在蘇櫻雪胸前,看了看,又將抹胸向下拉了些許讓那渾圓的挺拔玉峰漏出大片雪膩,才系緊絲帶;接著為蘇櫻雪披上一件白色鏤空繡花紗衣;又將一件內繡蘭花外罩輕霧籠瀉絹紗的白色留仙裙穿到腰部用絲帶系緊;最後給玉足套上薄紗羅襪,穿上粉色繡花綢布鞋。
(留仙裙其實就是百褶裙,據傳是趙飛燕無意間發明的。要是還不知道趙飛燕是誰,那就無奈了。)
妙玉將蘇櫻雪扶坐到梳妝台前,用一根白色絲帶將烏黑秀發分股結鬟成垂鬟分肖髻,又選出一件乳白色的溫玉鐲子套在手腕上。
妙玉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後,滿意的說:“櫻雪,你覺得如何,還有哪里不滿意?”
蘇櫻雪拿起銅鏡,照了幾番,又在遞上轉了幾圈,羞怯地說:“娘親這抹胸也太低了些,上面只披一件鏤空紗衣是不是太過暴露了。而且,不穿褻褲,人家覺得好不習慣。”
“你已經是大姑娘了,這般打扮才能體現出你的仙姿佚貌。今日我們要去靜溪庵上香,就莫要穿那褻褲了。有哪家的大家閨秀整天為了打打殺殺穿著褻褲到處跑的。”妙玉一邊說,一邊挪到前後左右各個方向檢查還有什麼問題。
“這垂鬟分肖髻不適合帶玉簪和步搖,只帶著一件玉鐲太少了些……”妙玉又找出一塊兒白玉宮絛系到蘇櫻雪腰間。
妙玉和蘇櫻雪出了正門,兩輛朱紅顏色,側開小窗,內掛錦緞絲綢的華麗馬車候在那里。
蘇明軒和陳紫玉正在一輛車前含笑而立。
蘇明軒身穿繡著華麗圖案的青色緞袍,身姿挺拔昂揚,俊朗清逸的臉上帶著笑容;陳紫玉身穿袒領服,上身是淺紫色薄羅半臂短褥,粉臂隱現、玉頸盡顯、酥胸半露,好生誘人;下身是及地長裙,從酥胸下用紫色腰帶系住,豐滿的臀部、纖細的腰部和碩大的胸乳,惹人注目。
四周的護衛車伕甚至丫環仆婦不斷向那里偷瞄。
蘇明軒看到妙玉和蘇櫻雪母女倆從正門出來,帶著陳紫玉走上前去。
蘇明軒從遠處看,只見蘇櫻雪步履柔美、飄飄似仙;走到近處,覺得美人兒清純秀麗中帶著絲絲嫵媚,隱約可見的如雪酥胸、白嫩香肩和優美頸項引人遐思。
蘇明軒不禁看得呆了……
一番寒暄後,各自坐進馬車,劉管事一聲令下,車伕揮舞起馬鞭呼號著駕車出發,十來個護衛挺直了腰板騎著駿馬跟在後面。
出了蘇家所在的巷子就是長州府城最繁華的街市,兩邊的商鋪招牌林立,還有不少掌櫃小廝站在門口賣力吆喝試圖招攬客人。
此時將近日中,正是一天里最熱鬧的時候,來往的行人商客絡繹不絕。
這蘇府的馬車行駛過來,久住於州城里的人遠遠就認出來,紛紛避讓,亦有遲鈍的外來商人散客或是頑皮幼童擋了道路,隨行護衛不得不上前驅趕,這一行車馬頓時就慢了下來。
馬車里的空間並不大,蘇明軒和陳紫玉緊挨著坐在一起,蘇明軒右手環在美人腰肢上倚著軟座閉目養神,陳紫玉倒是很開心,她掀開遮掩著小窗戶的紅色錦緞,探出臉去看街上的景象,絲毫不在乎圍觀看熱鬧人群的指指點點。
另一輛馬車上,蘇櫻雪左手抱著個食盒,用右手的兩根玉指捏了塊糕點正往嘴里塞。
妙玉憐惜地看著她:“慢些吃,別嗆著了!昨晚的家宴那麼豐盛,你今晨怎麼還會餓啊?”
“娘親,那是什麼家宴啊!沒有家中的美姬舞伎出來表演歌舞罷了,還要餓著肚子聽爹爹宣佈事情,然後大家還要討論一番。明明就是家中主事的在討論事情,昨日要是沒我們娘倆事情,我們肯定不被允許去的。”蘇櫻雪一邊咀嚼點心,一邊發泄不滿,“還是過節的時候好,二伯三伯家的弟弟妹妹都從書院、門派里回來了,男子一桌,女子一桌,小孩子一桌。過年的時候還有外面的戲班來雜耍唱戲,
妙玉笑著說:“正式的家宴就是這個樣子,只有家主夫妻、族中長老主事和成年的嫡子孫參加,這是家族地位的象徵。”
蘇櫻雪聽了妙玉的話,轉念想起昨晚的事情,笑嘻嘻的拱手道:“娘親,雪兒先恭喜您如願當上蘇家家主的正妻,以後家宴就能坐在主桌上了,多有身份。再沒有人敢叫您陳氏,陳夫人了,任誰見了都要叫您一聲大夫人。剛才明軒弟弟還叫您大娘來著,以前他可是直接叫您妙玉姨娘。”
妙玉撫了撫蘇櫻雪的秀發,目光看向窗外道:“你說得對,以後再沒人敢欺負咱們娘倆了。”
蘇櫻雪嚥下最後一口糕點:“可以前也沒有人欺負咱們娘倆啊!爹爹對您不是很好嗎?明傑哥哥和明軒弟弟雖然嘴上喊您姨娘,可對您一直恭恭敬敬啊!老太太也對我們挺好的,雖然她總是板著臉,但是從來沒有剋扣過我們月例錢,逢年過節還賞我們首飾衣服,比爹爹買的還多。二伯和三伯和老太太一樣愛板著臉,不過也沒欺負我們啊!蘇婷、蘇琴、蘇婕這些姐姐姑嫂還有蘇忠、蘇義、蘇孝、蘇順這些哥哥叔伯雖然是蘇家的養子義女,可他們在蘇家生活的時間比我們長,有些輩分比我們還大,也都對我們畢恭畢敬啊!”
“你忘了我們來到蘇家之前的日子嗎?”妙玉說這話時似乎想起了什麼,話音都有些顫抖。
蘇櫻雪聽到這話,不禁陷入沉思,腦海中隱約有昔日的場景浮現:
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里,此刻里面正傳出一陣陣勾人心魄的的春吟,但是殿門前的兩個守衛身穿盔甲腰別長刀如同聾子一般隔絕了那聲音,依舊站的筆直。
這時一個約莫七八歲樣子,粉撲撲白嫩嫩的天真無邪小女孩手拿木偶從殿前的假山跑了過來,她似乎是被里面傳出的聲音所吸引,想要探個究竟。
先是扒著殿門向內窺探,卻被重重的金色紗帳所阻擋,她見那守衛毫不理會自己,便壯大了膽子小心翼翼走了進去,接連過了四五層紗帳她終於走到了里面。
一張巨大的木床陳在中間,四角有柱子撐著尖頂,繡著繁瑣圖案的紗帳從四面垂下。
此刻正有十余個渾身赤裸的女子和三個男子在上面盡情交媾。
小女孩個子低,只能看見靠著床邊的幾個人,其中就有她所熟悉的矮胖男子和兩個平時對她很好的姨娘。
小女孩充滿疑問:‘他們為何不穿衣服,又為何發出那些奇怪的聲音?’她不聲不響地在原地停了下來,而床上的諸人沉醉在淫靡的氣氛當中,又怎會在意來了個小女孩。
沒過多久,小女孩聽到了一個自己無比熟悉的聲音。
‘奴家不行……奴家才瀉過身子’一個身材壯碩的光頭老者半跪著抱起一個曼妙女子,將那女子的玉腿盤在腰上,不顧那女子的哀求,雙手托起豐臀對准自己紫紅色的肉棒放了下來。
‘美人兒莫怕,你與老夫又非初次,自然知道老夫最疼愛你啦!’;矮胖男人趴在一位妙齡少女身上不斷抽送著下體,扭頭淫笑著對那女子說道:‘莫要羞臊了,為夫也操了你好些年,自然知道你天性淫蕩,每夜不射個七八次根本滿足不了你,這才與我和師弟各來了一次就不行啦?’;那曼妙女子滿臉潮紅,雙臂摟著老者脖頸,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輕吟;‘師尊,既然妙玉床上功夫了得,不如收她做弟子,然後好生調教一番,豈不更好。’這個聲音年輕且充滿奇特的誘惑力卻來自一個光頭和尚。
‘她已經過了習武的年紀,更何況還生過孩子,她只要把以前教她的法門好生習練,不愁容顏常駐陰戶水潤’那老者又把美人放下來平躺著,劇烈的抽插起來。
‘啊……啊……哦……好舒服……’那女子發出連連長吟。
小女孩聽出是自己娘親的聲音,跑向大床焦急的哭出聲來:‘娘親、娘親,你怎麼了?’
矮胖男人停住了抽送抬頭看見小女孩,很是吃驚:‘雪兒?你怎麼到這里來了?’
“哎呦!”蘇櫻雪耳朵突遭襲擊,腦海里的回憶被打斷,她心中一陣慌亂。
妙玉有些生氣地問:“娘親剛才給你說的話你可明白?”
“沒……有……”蘇櫻雪有些心虛地偷偷看了眼妙玉。
妙玉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娘親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我知道你和李興文之間有些情愫。”聽了這句話,蘇櫻雪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
“都怪娘親沒有早些給你說這些話。你二姨娘李氏身有隱疾不能生育,所以一直想有個子裔,但是蘇家血脈稀少珍貴,老太太和蘇越都不同意過繼蘇家血脈給她,就讓她從李家過繼一個子女留在身邊。李興文原本是李氏的侄子,李家家道中落破敗無望,對這等好事自然求之不得,最後他便來了蘇家。如今李興文年過十九還未到開竅期,琴棋書畫也不怎麼樣,可以說他文武皆不行;出身又低賤,連蘇家庶子都不是,可謂是前途黯淡。只有那身皮囊,粉粉嫩嫩惹女子喜愛,到有機會去做了哪位貴女的面首。”
妙玉看到了蘇櫻雪的臉色變化,卻沒有停下來,繼續說道,“反觀蘇家這邊。蘇明傑身為嫡長子,雖然武藝平平但飽讀詩書,是長州境內年紀最小的舉人。蘇明軒身為嫡次子,雖然詩書平平但是武藝非凡,如今天下重武輕文,世家門派憑借武力各執牛耳對抗朝廷,蘇明軒可謂是前途無量。相較之下,蘇明軒實乃良選;蘇明傑次之;你又不是蘇家嫡女,嫁入別家和嫁給李興文最差。”
“可雪兒早已與興文表哥私定終身,我不在乎您說的榮華富貴,只希望能和興文表哥在一起。”蘇櫻雪並沒有聽進去妙玉的話,“況且,娘親現在是蘇家家主大夫人,就算我沒有蘇家血脈,您也總能照顧我的吧!而且,爹爹對我那麼好,他肯定不會強迫我嫁給不喜歡的人。”
“若是你長得沒有這般美艷絕倫,娘親也不會這麼勞心費力,娘親總是擔心你落得娘親那般下場。”妙玉雙手撫摸著蘇櫻雪的臉頰低聲啜泣起來。
蘇櫻雪又回想起那些場景,亦是雙眼朦朧,稍作考慮後做出了選擇:“娘親,明軒弟弟亦是知道我和興文表哥的事情。我……我……該如何面對他呀!若是……他不喜歡我,我又該怎麼辦?”
妙玉掏出手絹,抹去淚珠,帶著輕聲的顫抖道:“雪兒你宛若天仙,有哪個男人不喜歡你!除非那人是太監。”
蘇櫻雪又羞怯的問道:“我該如何與明軒弟弟說我……”後面的話蘇櫻雪怎麼也說不出口。
妙玉卻心領神會,她眉頭一蹙,計上心來:“一會兒進了靜溪庵上完香,我便叫紫玉陪我誦經祈福,你就讓明軒陪你去後山游玩。那後山山路蜿蜒少有人至,你找了機會裝作不小心摔倒,蘇明軒武藝非凡身手矯健必然會及時保護你,你便順勢投懷送抱,而後自然水到渠成。”
蘇櫻雪俏臉微紅帶著疑惑問道:“這……能行嗎?”
這時,馬車停了下來,外面傳來劉管事的聲音:“大夫人,靜溪庵已經到了。”
妙玉拍了拍蘇櫻雪的肩膀鼓勵她道:“相信娘親,你肯定可以的。”說完,她彎著腰掀開簾子,下了馬車,蘇櫻雪輕輕咬了咬銀牙,跟了上去。
靜溪庵坐落在長州城外六七里處的小山丘上,香火稀疏沒什麼名氣,庵中只有不到十個尼姑,面積也不大,卻緊挨著兩條小溪,溪水清澈見底終年長流,倒是一處青山綠水的好地方。
這般浩浩蕩蕩的隊伍來到靜溪庵所在的山腳下,自然驚動了庵中的尼姑。
兩個年輕女尼快步從山上的石階走了下來,走到半腰看見是蘇家的車馬又慌慌張張跑了回去。
很快,十來位年紀不一的尼姑迎了下來,走在最前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尼,她先走上前來向妙玉幾人行了佛門大禮,後面眾尼皆行禮頌號。
“數月不見,師太氣色好了許多。”妙玉回禮。
“多虧了夫人給的藥材,老尼在此感謝夫人大恩。”那老尼再次行禮,身後眾尼亦是行禮齊升道:“感謝夫人大恩。”
“諸位師太莫要如此折殺與我。還請諸位師太幫忙將這些香燭、布匹和藥材運回庵中,我的家仆護衛都是粗魯男子實在不便進庵中打擾你們修行。”妙玉指著一旁堆積的東西。
“老尼必會每日誦經請求諸位菩薩保佑兩位夫人、公子和小姐。”那老尼連頌佛號後,欣然邀請道:“請幾位貴人入內拜謁菩薩。庵中清苦,老尼只能用清茶齋飯招待,還請莫要責怪。”
入庵,拜佛上香,妙玉和紫玉留下誦經祈福,蘇明軒陪著蘇櫻雪來到了後山。
山坡綠樹成蔭,青綠的台階蜿蜒向小溪邊,不時有清脆鳥鳴傳來,蘇明軒覺得渾身舒展很是享受。
旁邊的蘇櫻雪卻是暗自欣喜:一切都如娘親安排的那樣,希望接下來也能順利。
蘇明軒遠望著山腳的潺潺溪水道:“青山綠水,鳥語花香,真是一處好地方。”
蘇櫻雪看著蘇明軒,美目流轉,若有所指的說:“若是能和情郎在這山水間無憂無慮過一輩子,該多好。”
“可惜李興文沒來,他聽不到你的情話。不過,我想他也看不上這荒野山水。哈哈哈!!!”蘇明軒大笑著,施展身法沿著蜿蜒山路朝山谷溪邊疾馳而去。
蘇櫻雪如遭雷劈,呆立當場,她沒有料到她的情話說出來竟是這般結果,完全和預想的不一樣。
可轉眼間,蘇明軒就消失在小路盡頭,她有些苦澀地跺了跺腳,然後用出有些蹩腳的身法跟了上去。
蘇櫻雪來到蘇家之後才學了一些粗淺武藝,又沒有蘇家血脈,自然無法習得《四絕劍法》和《歸元訣》這上乘劍法和內功,只是習了江湖上最常見的內功《煉氣訣》和身法《八卦步》,倒是學了不少脫胎於《四絕劍法》的精妙劍招,可惜此時也用不上。
她竭盡全力去追趕蘇明軒,卻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終於,蘇櫻雪出了山坡密林,來到河谷,只見蘇明軒正仰面躺在溪邊草地上,嘴里咬了根水草,很是愜意。
蘇櫻雪憤憤地跑了過去,左手叉腰右手指著蘇明軒生氣地說:“你為何總是戲弄我和興文表哥?”
“哎呦!‘興文表哥’,叫得好甜。”蘇明軒吐出嘴里的水草,頭枕雙手老神自在。
蘇櫻雪故作堅定地道:“我和他沒關系,你莫要胡說。”
“你和他那麼親密會沒有關系嗎?‘表哥,你有沒有傷著!’,‘表哥,你疼不疼!’”蘇明軒陰陽怪氣地學了幾句蘇櫻雪說過的話。
“誰讓你老是欺負我和興文表哥。”
蘇明軒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哪次不是李興文自己跑來和我比武,我在青石院練劍練得好好的,他過上幾日就來挑釁,就憑他那三腳貓的功夫,我沒打爛他的臉已經算是輕了。至於你?總是想來找我學幾招劍法回去偷偷教給李興文那廝!也是你自找的。”
蘇櫻雪聽了蘇明軒這尖酸刻薄的話,眼淚都要流出來,卻強忍著道:“我是女孩子,你是男子漢,你怎能欺負我,你要給我賠禮道歉。”
“不。”蘇明軒堅決不從。
“找打!”蘇櫻雪伸出右腳朝著蘇明軒就踢了過去。
蘇明軒躺在原地僅僅伸出左手,輕輕松松就握住了蘇櫻雪踢來的右腳,他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但瞬間蘇明軒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嘴中咬著的小草滑落在一旁。
他看見蘇櫻雪光潔的小腿,再往上是圓潤的大腿,最誘人的是蘇櫻雪叉開的雙腿讓她大腿根部的隱秘桃源落入蘇明軒眼中。
迷人的大腿根部,恥丘微微鼓起,只有些許細軟柔順的毛發,兩片粉紅色的嬌嫩肉瓣兒掩藏著一條細小的溝壑。
蘇明軒目瞪口呆,他不由想起前夜的巫山雲雨,陳紫玉嫣紅飽滿的桃園密處是那麼緊致水嫩;而眼前這未經人事的處子密處如此粉嫩漂亮,若是將肉棒放進去。
想到這里蘇明軒心中一片火熱,胯下的肉棒瞬間脹得生疼。
蘇櫻雪在自己玉腿被蘇明軒接住的那一刹那,突然想起自己今日出游並未像往常一般穿著褻褲,整個下身是完全赤裸的。
“那我的清白豈不是全被明軒看了去,這該如何是好。”她的心中一片亂麻,又羞又急,渾身顫抖,雙腿一軟,再也站立不住,跌倒在蘇明軒身上。
蘇明軒正在美好的意淫中,蘇櫻雪突然跌倒下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嬌軀就已經落下,那飽滿的胸脯恰好壓在他的臉上。
蘇櫻雪身上的處女體香充滿蘇明軒的口鼻,他忍不住用嘴巴深深呼吸,想將那香氣全部吞嚥下去。
而他呼出的熱氣又透過單薄的抹胸擊打在蘇櫻雪胸乳上,讓蘇櫻雪渾身酥軟。
這樣的香艷姿勢只持續了片刻,蘇櫻雪從蘇明軒身上滑落下來,頭枕著蘇明軒的左臂側躺在他懷中。
蘇櫻雪雙腮泛著紅暈,羞答答地輕聲道:“明軒弟弟,你剛才都看見了對不對?”
“嗯!好粉嫩,好漂亮。”蘇明軒看著面前楚楚動人的少女,又想起了剛才的香艷一幕,頓覺口乾舌燥。
蘇櫻雪又怯生生地道:“姐姐的清白身子還從未被男人看過,卻被你看了去……”
蘇明軒張嘴就道:“我……我負責就是了。”
蘇櫻雪急忙逼問:“那你要如何負責?”
“我……”蘇明軒不知如何是好。
蘇櫻雪突然發出悲慼的哭聲:“你毀了人家清白,卻不願要人家,人家沒法活了……”
蘇明軒見少女梨花帶雨的樣子,趕忙道:“今日回去我就求爹爹……求他把你嫁給我。”
少女瞬間破涕為笑:“真的?”
“當然不會騙你!”蘇明軒說完,暗自感歎:“俗話講:六月的天,女人的臉。誠不欺我啊!”
“吻我!”蘇櫻雪鼓足了膽子說出這句話,慌忙閉上眼睛。
蘇明軒聽到這句話,一時間有些恍惚,隨即反應過來,忙含住那櫻桃小嘴。
蘇櫻雪主動張開小嘴,任由蘇明軒的舌頭伸進來,然後獻上丁香小舌與他纏綿,又不斷吸允與他交換甜蜜津液。
過了半響,兩人不舍地分開口舌,蘇櫻雪將整個兒身子挪進蘇明軒懷中,頭貼著他的胸膛,抬起俏臉癡癡看著蘇明軒,卻暗自握了握拳頭,輕聲道:“明軒弟弟,你是不是在疑惑雪兒為何這麼會吻吧?”
“你怎麼知道我心中所想?”蘇明軒被蘇櫻雪的話驚了一下。
“因為雪兒不想騙你。”蘇櫻雪頓了頓接著說道,“雪兒和興文表哥吻過十多次了,但是奴家從沒讓他看到過雪兒身子,不過他隔了衣衫摸過人家的胸乳。”
蘇明軒聽了這話,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又問道:“只有這些嗎?他有沒有佔過你的其他便宜?”
“沒有了。”蘇櫻雪見蘇明軒反應並不激烈,又加了把火道:“若是明軒弟弟覺得雪兒不乾淨,不願要雪兒。那也沒關系,雪兒就回去問問興文表哥願不願意要雪兒。”
蘇明軒一聽這話,心中的芥蒂瞬間消失,忙安慰蘇櫻雪道:“我已經看了你的清白身子,又怎會不負責任呢!那我算什麼人了。”
蘇櫻雪頓時笑逐顏開:“我就知道明軒弟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子漢。”
蘇明軒又適時的讚美了一句:“櫻雪姐,你笑起來真漂亮。”
這讓蘇櫻雪笑地更加開心,她柔聲道:“明軒,沒有人的時候叫我雪兒好嗎?”
“好。”
又依偎廝磨了一會兒,兩人的欲火激蕩起來。
蘇明軒將雙手摸向了蘇櫻雪的胸脯,那圓潤的少女乳房並不算大,蘇明軒一手一個隔著單薄的抹胸輕輕揉搓起來。
蘇櫻雪的乳尖隨著蘇明軒的揉弄有了反應,逐漸挺翹變硬,檀口微張發出哼哼唧唧的小聲呻吟,她不禁用雙手扶住蘇明軒肩膀。
蘇明軒漸漸不滿足手中的柔軟,他慢慢將那淺粉色的抹胸向下拉。
蘇櫻雪不但沒有阻擋,反倒挺起胸脯將那乳房向他懷中送,蘇明軒愈加大膽起來,他用力拉下抹胸,一對兒雪膩酥胸呈現出來,飽滿圓潤細膩滑嫩,兩顆乳頭粉粉嫩嫩,沒有絲毫乳暈。
蘇明軒兩眼泛光,口中連連泛出唾液,他吞了一口,嘖嘖讚歎道:“好一對兒美艷絕倫的處女乳房!櫻雪姐平日里穿衣遮遮掩掩,我這做弟弟的與你相處這麼久,卻沒想到你才十七歲多就有了這麼一對兒豐盈雪膩的美乳,以後再被我揉玩開墾後,肯定會比紫玉那對兒還大。”
蘇櫻雪羞赫的低下頭,卻又看見自己赤裸的寶貝,連忙閉上眼睛,那腦海中卻浮現出了李興文的身影,不禁想到:“興文哥哥從未看過的身子,今日卻全被明軒弟弟看了去……哎!我已經與一個男子私定終身,卿卿我我。卻又去勾引另一個男子,給他看光了清白身子不說,還要給他把玩……我是不是個放蕩女子呢!”
蘇明軒又盯著那對兒豐盈雪膩的美乳細細看了會兒,雙手分別蓋上一只豐滿,那大小恰能盈盈一握,凸起的乳頭頂著掌心,蘇明軒輕輕按壓旋轉廝磨,柔滑的感覺難以言喻,他笑著道:“櫻雪姐姐,弟弟弄得你舒服嗎?”
蘇櫻雪還是處子,身子骨異常敏感,蘇明軒只是把玩了她的乳房就已經讓她的下身變得濕漉漉的,她嬌喘著:“明軒弟弟,雪兒的乳房已經讓你給把玩了,你可莫要負了雪兒,你要是不喜歡雪兒了……哦!”
蘇明軒俯身含住了一顆高高翹起的香甜粉嫩的乳頭,蘇櫻雪美得打了個哆嗦,又感覺乳頭一緊,卻是蘇明軒舔弄吸允起來,另一個乳房亦是被輕輕揉弄。
蘇櫻雪被無邊的美意瀰漫全身,她輕輕顫抖著,口中發出輕聲的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她漸漸陷入迷離,腦海中回蕩起小時候見過的場景:“怪不得娘親被幾個男人連連作弄。原來和男人親熱,竟然這般美好。下面的小穴兒好癢好熱,好像被蘇明軒弟弟也弄一弄。”
“啊!”蘇櫻雪不禁發出了一聲尖叫,她暫時從情欲中擺脫出來,慌忙用手摀住嘴巴,卻見蘇明軒並沒有在看自己,他正忙著手口並用享受那對兒美乳。
那快感如潮水般不停席卷蘇櫻雪的全身,她忍不住抱住蘇明軒的腦袋,希望他能給自己帶來更大更多快感,可櫻桃小嘴兒沒了遮掩,控制不住再度發出呻吟。
不多時,蘇櫻雪被一陣猛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她渾身連連顫抖,下身尤其猛烈,竟是小小的泄出身來。
蘇明軒感覺到了蘇櫻雪的異常,他松開了含著乳頭的嘴巴,看著少女的桃紅靨面道:“櫻雪姐姐剛才是泄了身嗎?”
蘇櫻雪頷首輕點表示確認,沒有出聲,剛才的小小高潮竟然又讓她想起了李興文,而她卻正在與另一個男子親熱,頓感焦躁。
蘇明軒連忙松開正在玉乳間作亂的雙手,直起身來看蘇櫻雪。
只見一位極盡妍態的絕色少女披散著秀發,上身的白色鏤空繡花紗衣被褪到了臂彎,胸前的淺粉色抹胸被扯到了腰腹,下半身的衣裙凌亂不堪。
修長的脖頸、粉雕玉琢的香肩臂膀和那對兒豐盈雪膩的美妙乳房,此刻遍佈著觸目驚心的吻痕紅印。
看見絕色美人兒被自己折磨成這般樣子,蘇明軒愧疚不堪:“雪兒,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這樣的。”
蘇櫻雪剛才心神恍惚並沒有注意到蘇明軒的話,此刻見蘇明軒正給她拉起抹胸,亦是愧疚不安:“明軒弟弟,是不是雪兒惹你不高興了,你怎麼要給人家穿上衣服。”
蘇明軒給蘇櫻雪系上抹胸的絲帶,幫她穿好鏤空繡花紗衣,又捋順了散亂的秀發,上下仔細看了一遍,滿目柔情的說:“都怪我剛才被你勾去了魂兒,竟想在這里要了你的身子。雪兒天姿國色、美艷絕倫,若是在這荒郊野外丟了身子豈不是暴斂天物。”
“我們回去找娘親吧!”蘇櫻雪緊緊挽住蘇明軒的胳膊,她在心中暗自發誓:“明軒弟弟對我這麼好,雪兒要嫁給他,服侍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