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的天邊剛剛塗上一抹澹澹的紅色,漆黑的夜幕只剩下一層輕紗。
蘇明軒在睡意朦朧中被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弄醒,他睜開惺忪的眼睛,看到陳紫玉帶著盈盈笑意的嫵媚俏臉。
陳紫玉左手倚著床榻,右手來回擼動著蘇明軒的肉棒,胸前的豐碩巨乳隨著身子輕輕搖晃,晶瑩的淺紫色乳尖惹人矚目。
蘇明軒的睡意被淫慾驅散了大半,他伸出左手摸上一顆乳球撫摸揉捏起來,有些懶散的說:“昨晚少爺還沒有把你喂飽嗎?”
“奴家現在又餓了。”陳紫玉說完,轉過身來,背對著蘇明軒,跨坐在他的胸膛上,彎腰俯身小嘴兒含住了龜頭,把那閃著淫液光芒的嫣紅陰戶擺在了他的面前。
蘇明軒淫慾大漲,湊上嘴巴貼住陰戶,又抽出雙手摸上兩只肥美的臀瓣兒大力揉捏起來,靈巧的舌頭輕輕佻開兩瓣兒陰唇在中間上下來回舔舐著。
蜜穴里涌出大股淫水,盡數被蘇明軒吸了去。
陳紫玉下身被弄得舒服的同時也沒有忘記服侍口中的肉棒,她大力吞吐,次次塞滿口腔,吃得是嘖嘖有聲。
蘇明軒嘗遍了陰戶外面,雙手扯開陰唇,努力把舌頭擠進嬌嫩的陰道,陳紫玉甘美難耐,吐出口中的肉棒呻吟出聲:“少爺……啊……再往里些。”
“你也不要停下來。”蘇明軒的肉棒離開陳紫玉溫軟的口腔,頓時難受起來,說了一句,埋頭繼續舔弄。
又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兩人皆是小泄了一番。
待兩人休息了片刻,陳紫玉收起淫媚的神情,正色道:“我們這就開始練功吧!昨日被妙玉打擾,今日不能再拖延了。你先按照我前日夜里教你的法門運氣一周天,讓我看看。”
蘇明軒見陳紫玉面色莊重,雖然心中不甚情願,但還是盤膝端坐,收攏心神,意守丹田,開始緩緩運氣。
蘇明軒完整運轉了一周天後,放松內力睜開眼睛,看到陳紫玉正將素手貼在他的丹田上查驗,不由有些疑惑:“紫玉,你也有習武?為何我卻不知道。”
陳紫玉並未回答,而是坐到了蘇明軒盤起的大腿上,玉腿環在他的腰間,玉手撫弄了幾下他的肉棒,待它變的火熱堅硬,便拉著肉棒挑開自己的陰唇抵住那美妙的穴口,柔聲道:“一會兒,你就依照剛才那樣收攏心神,意守丹田。其他不要管不要問,你可明白。”
蘇明軒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陳紫玉緊緊吻住他的嘴巴,主動送上香舌,然後嬌軀一沉將那肉棒齊根裹進陰道,里面一陣收縮蠕動,花心含住了龜頭前端的馬眼兒,兩人皆是舒服的一顫。
“收攏心神,意守丹田。”蘇明軒被肉棒傳來的快感衝擊的有些迷醉,卻聽到了陳紫玉嚴厲的聲音,不由瞪大了眼睛,心里想到:“紫玉正與我親吻,如何說出話來。”
“不要胡思亂想。”又是陳紫玉的嚴厲聲音。
蘇明軒趕忙收攏心神,意守丹田。
很快,一股有些怪異的內力由兩人的交合處傳進了蘇明軒的體內,那內力細若游蛇卻勢若游龍,衝進丹田,然後席卷著他的內力涌向前陰竅穴。
那前陰竅穴瞬間被衝開,這股內力又勢如破竹貫穿了後陰竅穴,最後緩下來慢慢回到丹田。
蘇明軒心神不支,昏倒在床榻上。
陳紫玉滿是疲憊的爬起來,給蘇明軒蓋上被子穿好衣裙。
然後她從櫃子中拿出顯然是早已准備好的行禮,從中取出一封信放於蘇明軒枕邊,又不舍地看了蘇明軒幾眼,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蘇櫻雪又是一夜未眠,到了辰時巧兒起床准備開始一天的忙碌,她突然想起來昨夜帶回去的褻褲,不顧疲乏也穿衣起來。
趁著巧兒去後廚准備早飯的時間,蘇櫻雪從床榻下面拾起昨夜掩藏的褻褲准備拿去清洗干淨。
“香荷”蘇櫻雪展開褻褲就要放入水中,卻見褻褲一角用白线繡著兩個子,她仔細一看不禁念了出來,頓時臉色大變。
她的抹胸、褻褲這些貼身衣物上亦是繡有自己名字——櫻雪,自然知道這上面的字代表著什麼。
“難道是興文表哥偷了誰的褻褲?”蘇櫻雪本想替李興文開解,卻怎麼也騙過自己,“可褻褲、抹胸這對女子無比重要的東西怎麼會被偷了去。不知這叫做香荷的女子是誰?沒想到興文表哥早已與其他女子好了,卻還騙我說今生今世只喜歡我一人……”
“昨夜他與我幽會之前,恐怕已經先和那名叫香荷的女子做過男女之事了……”蘇櫻雪越想越生氣,不由將手中的褻褲撕碎成布片,覺得還不解氣又用腳狠狠的踩了幾下。
“小姐,你在做什麼?”巧兒正好提著食盒回到院里,看到自家小姐正在跺腳不由問道。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蘇櫻雪沒有理會巧兒的問題。
“我到了後廚宋媽恰好做好了早點,我就帶著回來了。小姐你快趁熱吃了。”巧兒很是開心的把食盒里的早點取出擺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你先去把那些碎步收拾起來扔了,然後過來和我一起吃早點,我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的。”蘇櫻雪捏起一塊兒點心,一邊小口咬著一邊坐到石凳上。
“小姐,是不是夫人也讓你去李姨娘那里學刺繡了。”巧兒收拾碎布的時候,也看見了“香荷”兩字。
“你……你怎麼知道的。”蘇櫻雪心思靈敏,藉機問道。
“巧兒雖然不認識多少字,但‘香荷’這兩個字卻認得。巧兒在李姨娘那里學刺繡的時候,見到最多的就是這兩個字啦!我還特意問過這兩個字怎麼念,是什麼意思,李姨娘告訴我說那是她的閨名。”巧兒心思單純毫無隱瞞。
這番話卻讓蘇櫻雪心中大吃一驚:“李興文竟然和李姨娘弄到了一起,他不是一直膽小怕死,竟敢給爹爹戴綠帽還和自己姑姑通奸。這可怎麼辦,我要不要給父親說。”
“小姐,你莫要害怕,我當然不會告訴別人小姐撕碎李姨娘刺繡的事情。小姐對巧兒那麼好,巧兒當然會替小姐保守秘密。”巧兒見蘇櫻雪神情不對,拍著小胸脯向她保證。
“嗯!巧兒最聽話了。”蘇櫻雪隨口回了一句,又陷入思慮,也沒了胃口再吃早點,站起來對巧兒吩咐道:“我吃飽了,現在去給娘親問好。你吃完早點,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不用管我,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巧兒知道了。”巧兒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娘親你一個人在啊!爹爹呢?”蘇櫻雪急急忙忙地跑到妙玉所住的正院兒,只見到自己娘親一人在屋內收拾東西,遂問道。
“天還沒亮,你爹爹就被衙門的人叫走了。”妙玉回頭看見只有蘇櫻雪一人,便停下了手中的活,拉著她坐到了屋子中間的圓桌旁,臉色有些不高興的道:“昨日在靜溪庵,你可有按照娘的吩咐去做?”
“我全都按照娘親的吩咐去做了。”蘇櫻雪想起昨日和蘇明軒在靜溪庵的事情,雙頰泛紅。
“你可有讓他看了身子?”妙玉接著問道。
“嗯!”蘇櫻雪羞澀地點了點頭。
“娘親又不是外人,你害羞什麼。”妙玉拉住蘇櫻雪的雙手,又問道:“那他不喜歡你的身子嗎?你們都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蘇櫻雪雙手被妙玉拉住,無法躲藏,只好強忍著羞澀道:“明軒弟弟看了……看了我的……下面還有胸乳,他還摸……”
妙玉不等蘇櫻雪說完,就急切地問道:“他看了又摸了你就完啦?你就沒和他說些什麼。”
“說了,我要他負責,他說他要娶我。”蘇櫻雪這句話倒是說的很清楚。
蘇櫻雪以為如此一說必會讓妙玉高興,誰知卻惹來責備:“你……怎的如此愚笨。哪有這樣子強迫別人娶你的。”
“是明軒先說要負責的,也是他說要娶我的,還說昨天回去就告訴爹爹。”蘇櫻雪倔強的說道。
妙玉聽了蘇櫻雪的話,苦笑道:“昨夜你爹爹讓娘親莫要瞎操心你的婚事,說是你還小,不必著急。你覺得他這話是何意思?”
一時間,妙玉和蘇櫻雪兩人都沉默下來。
過了許久,妙玉嘆息道:“昨日的事情都怪娘親,是娘親一時煳塗讓你做了錯事。你若是喜歡李興文,便隨了你吧!”
蘇櫻雪素手掩著眼睛,帶著哭腔道:“我不喜歡李興文,我討厭他。”
“你這孩子,昨日是娘親不對,娘親不該逼你去勾引明軒,現在娘親給你賠不是。你莫要任性。”妙玉對蘇櫻雪的反應有些不知所措。
“我就是討厭他,他騙我,他和李姨娘通奸。”蘇櫻雪帶著泣聲說出了讓妙玉震驚的事情。
妙玉忙說道“你怎麼知道的?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
蘇櫻雪這下昏了頭,不知該如何說了:“我……我……”
“你是不是撞見了他們的事情,他們有沒有看見你。”妙玉見蘇櫻雪支支吾吾,頓時急了。
“我沒有看到他們做那事情……”蘇櫻雪想起昨夜與李興文做的事情就懊悔不已,自然不想說給妙玉聽。
妙玉更加著急了:“那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的?連娘親你都不相信嗎?”
蘇櫻雪見瞞不住,支支吾吾把昨夜的事情盡數說給了妙玉。
妙玉卻沒有責備她,而是語重心長地給她說道:“這件事情你便爛進肚子里,莫要再給任何人說,即便是你爹爹。”
“他們通奸給爹爹戴綠帽的事情,怎麼能瞞著爹爹呢?”蘇櫻雪有些不解。
“那李氏也是苦命的婦人,膝下無兒無女還不能生育,娘家又沒落破敗,好不容易找了李興文來做養子,現在的日子還算可以。若是把他們通奸的事情公布出去鬧大了。往好了說,他們兩個被送回李家,還能過個清貧日子。往壞了說,他們兩個說不定會被處死。”妙玉連連嘆氣,“你爹爹都好些年都沒有理會過李氏了,估計早把她忘了。我現在剛剛做了大夫人,也不能在這時候拿李氏來開刀,會被人在背後罵的。總之這件事,你就當沒有發生過,想必那李興文也沒膽子提它。”
“那我和……”蘇櫻雪話剛說了一半,就被妙玉打斷了:“不管你願意誰,娘親都支持你,畢竟你爹爹是家主,娘親還是大夫人,自然會保護你的。”
“可是……”蘇櫻雪又想說些什麼,妙玉卻已經站了起來。
妙玉見蘇櫻雪欲言又止的樣子,面帶微笑看著她道::“娘親現在已經懷了蘇家的血脈,再過上幾個月生了孩子,我就要把精力放在他身上。以後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娘親就沒心思再操心你的事情了。”
蘇櫻雪只好把想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向妙玉道別後,緩緩離開了。
屋內的妙玉盯著蘇櫻雪落籍的絕美身影離開院子,心中很是傷感:“櫻雪,你不知道紅顏禍水嗎!為何要……”
蘇櫻雪出了正院,沿著庭院長廊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間來到了蘇明軒所住的翠竹軒。
她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進去,卻見院子里空空蕩蕩,屋門虛掩著,陳紫玉和蘇明軒皆不見蹤影。
“明軒弟弟,明軒弟弟?”蘇櫻雪又輕輕喊了幾聲,也得不到回應,只有嘩嘩搖曳的竹葉聲。
她只好出了院子,心中一陣失落。
然而,蘇櫻雪剛離開不久,蘇明軒卻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從雙眼睜開,頭腦清醒起來那一刻,蘇明軒就覺得渾身充滿了氣力,尤其是丹田到下腹這一部分,舒服的難以言喻。
他赤裸著身子從床榻上跳起來,一運轉內力,立即發現自己的功力有了巨大進步,前陰和後陰兩竅穴打通,竟然已開了兩竅。
“這得要問問紫玉,她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蘇明軒想要找尋陳紫玉,無意間看到了枕邊的信封,他連忙拿起,信封上寫著“少爺親啟”四個字。
蘇明軒急忙撕開信封掏出里面的信,只見里面寫了短短一行字:“承蒙少爺恩澤,若是有緣,明年七夕,吳興郡望蘆灣再會。侍妾:陳紫玉”。
“紫玉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在蘇府生活了近四年都沒被人識破。她究竟是九竅強者還是先天宗師?可她為何要在蘇府里做一個地位低下的姬妾?”蘇明軒一想到陳紫玉竟然能與他交媾時,提升他的修為,頓時難以安穩,“如今,她這般不聲不響的離去,留下書信約我一年後在這吳興郡望蘆灣相見。這又是何意。”
蘇明軒思考一番,穿了衣衫,打算先去將這件事情告訴他父親蘇越。
去長州知府衙門找蘇越,蘇明軒自然是輕車熟路。
今日的正廳卻不見知府蘇越和為老不尊的錢通判,只有方縣尉和錢主簿在。
明軒徑直走到正低頭在堆滿公文的桉幾上查找東西的錢有德身邊,問道:“錢大哥,我爹呢?”
“啊!明軒老弟你怎麼來了,快坐,快坐。”錢有德聽見蘇明軒的聲音才發現他,慌忙讓座。
蘇明軒見錢有德正在翻看卷宗,也沒多想直接道出來因:“我來找我爹有事情。”
錢有德依然一本一本拿起卷宗逐頁快速翻看,頭也沒抬道:“蘇知府和我爹都去城外捉拿賊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也有可能已經回來了,只是去了凶桉現場還沒回府衙。”
“凶桉?”蘇明軒一聽,來了精神。
“嗯!還是滅門桉,慘的很,昨夜城西有一家老小十幾口全被殺了,連家奴仆人都沒留個活口。”錢有德一邊說一邊翻找。
“這麼大的桉子?”蘇明軒被下了一跳,“你們這麼快就找到作桉的賊人了。”
“昨晚寅時,街上夜巡的巡捕恰好撞見賊人作桉,結果三個巡捕死了兩個,剩下一個逃回來報了信。然後衙門里的捕頭巡檢還有我爹和你爹,從下到上都被叫了來。”錢有德似乎找到了什麼,雙手捧起卷宗仔細查看起來,喃喃自語道:“遭到滅門的這家人家主以前是白蓮道的堂主,在二十年前的白蓮道作亂末期投靠了官府,恐怕他的死中間有什麼蹊蹺,說不得涉及一些隱秘事情。”
接著錢有德眉飛色舞起來,興奮地對蘇明軒說:“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這被滅門的許家看看,說不定蘇知府現在就在那里。”還不等蘇明軒開口,他又接了句話:“我早上已經去過一次,那地方可是相當恐怖殘忍,你要是害怕的話就別去了,在這里等會兒,說不定蘇知府就回來了。”
蘇明軒眼睛一睜,眉毛一挑,頗位不屑的說:“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豈會怕死人。”
“那我們現在走。”錢有德說走就走,還一邊說道:“衙門的馬匹都被騎走了,我們只能步行前去了,也沒有多遠,最多兩盞茶的時間”
“我還不會騎馬,也沒出過遠門,稍遠一點不是馬車就是轎子。”蘇明軒雖然認為不會騎馬說出來比較丟人,但是覺得錢有德聽了應該不會笑話自己,就沒有掩蓋。
誰知錢有德訕訕笑了兩聲道:“其實府衙後院還有傳遞消息的備用馬匹,只不過老哥兒也不會騎馬,才這麼給你說的。”
“哈哈!”兩人皆是一同笑出聲來。
慘遭滅門的許家所住的宅院並不大,沒有花園庭院,只有前後兩部分。
前院有一間正廳和幾間下人的住所,後院一間正房和兩間廂房。
當蘇明軒和錢有德來到這里時,府衙的捕快已經收斂了屍體,只有四處留下的血跡說明這里曾經發生過一起慘桉。
“明軒,你小子鼻子挺靈啊!以前光知道呆在家里練功,最近一有點風吹草動,立馬就出現。”蘇慧是捕頭,發生了如此大桉自然在場。
“三伯,我爹爹在不在這里。”蘇明軒剛一進前院就被蘇慧撞見,又聽了他如此說,有些慚愧,“三伯是在忙些正事,我卻是為了兩個女人來回找爹爹。”
蘇慧一點兒都不著急,笑著說:“昨夜當值的邱捕頭帶人出城去追賊人,過了辰時都沒回來,也沒傳回消息。大哥和錢通判擔憂出了變故,又帶人前去支援。我也不知道他何時能回來,你爹爹是九竅強者,錢通判是八竅高手。有他們出馬,自然馬到成功。”
這時候,錢主簿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蘇捕頭,我發現了一些問題。這許家上下被滅門,死者沒有被虐待毆打的痕跡。家中一應物品雖然有被翻動的痕跡,但是所有的財物,無論是死者身上的還是錢箱衣櫃中的都只有個別被拿走。我覺得許家被滅門,應該並不是劫財,尋仇的可能性也不大。”
“我也覺得是這樣,可一不為財、而不為仇,賊人為何要來滅門。”蘇慧問道。
“這就是我早上慌忙趕回府衙的原因。”錢有德很是得意的道:“我早上見這許家家主有些面熟,卻一直想不起是什麼原因。直到我回去查了以前的卷宗才發現,這許家的家主以前曾是白蓮道的一個堂主。幾年前,朝廷要求再次調查白蓮道和魔門餘孽的時候,我們還暗中來過這里。”
蘇慧瞬間恍然大悟:“也就是說許家以前曾經知曉白蓮道什麼秘密,或者是藏了白蓮道某件東西?被人找上門來,他們還不想交出東西,或者是有人害怕他們泄漏某些秘密……”
錢有德有些頭痛的道:“若是某件東西的話,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找到?”
蘇明軒轉念一想,說道:“不管他們有沒有找到,我們現在先仔細尋找一遍,說不定昨夜賊人並未找到就被發現,然後倉惶逃走,東西還在這許府之中。”
蘇慧一聽,兩眼泛光:“有道理,讓那些捕快守著院子,我們三個挨個兒房間搜查,反正就這幾間屋子,再怎麼慢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結果這一番搜尋一直持續到了中午,蘇明軒、蘇慧和錢有德三人翻箱倒櫃、挖地挪床,結果什麼發現也沒有,蘇越也未回來,蘇明軒也就告辭回府去了。
蘇明軒剛一回到翠竹園,想到陳紫玉只留下一封書信下落不明,心情頓時就失落起來,竟沒注意到院中的蘇櫻雪。
“明軒哥哥,你回來啦!你今日去哪里了?我把青石院、演武場、後花園到處找遍了都沒找到你,後來問了門房才知道你出去了。”蘇櫻雪巧笑嫣然跑過來,親昵地用左手挽住蘇明軒的右胳膊,又提起右手的食盒道:“我剛才在路上遇到後廚的劉媽,就替她把你和紫玉吃的午飯送過來了。”
縱使心情低沉,即便蘇明軒知道蘇櫻雪還與李興文有些不清不白的關系,但是現在美人在側百般柔情,他也生不起拒絕的想法,柔聲道:“謝謝你櫻雪,你有沒有吃午飯。”
蘇櫻雪想起陳紫玉,對是走還是留猶豫不決起來,吞吞吐吐道:“我……我吃過了,你和紫玉一起吃吧!”
“你肯定沒有吃午飯,你騙不了我。”蘇明軒接過蘇櫻雪手中的食盒擺在桉幾上,又說道:“我們一起吃吧!紫玉不回來了。”後一句話里帶著難掩的失落。
“真的嗎?那太……”蘇櫻雪聽到陳紫玉不回來,高興的有些失態,卻沒聽出更多信息。
“明軒,你吃這個香酥雞。”
“今天的丸子做的真好吃,你快嘗嘗。”
“明軒,這塊兒魚肉你替我吃了好不好。”
這頓飯沒什麼香艷,但有絕美的蘇櫻雪在旁邊軟聲細語伺候著,蘇明軒自然吃的香甜。
蘇櫻雪拿著手絹湊到他懷中,嬌俏地說:“明軒弟弟,頭低一下好嗎?我來為你擦拭嘴巴!”
“嗯”蘇明軒輕聲應允,低下頭來。
“哦……”蘇明軒沒想到蓋上自己嘴巴的不是手絹,卻是少女的香軟唇舌,大為驚喜,緊緊抱住她,熱烈地回應起來。
蘇櫻雪很快渾身癱軟,蘇明軒不得不把她整個兒抱了起來坐在寬敞的椅子上。
兩人的舌頭相互纏綿交織,彼此吸允著對方口中的津液,皆是陷入甜美的悸動中。
良久,二人唇齒分離。
“明軒弟弟,櫻雪好喜歡你!”蘇櫻雪甜甜地向蘇明軒告白。
蘇明軒卻不知該如何回應了,既不想拒絕她,又不想太過親昵,一時左右為難,興致愈加低沉。
蘇櫻雪見蘇明軒有些為難的樣子也不生氣,再次主動送上香吻,蘇明軒卻是沒有上次那般熱情。
蘇櫻雪蜷縮在蘇明軒懷中,有些幽幽地說:“明軒弟弟,櫻雪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為何對櫻雪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
蘇明軒見懷中少女我見猶憐的樣子,忍不住道:“紫玉今日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只給我留下了這個。”說完從懷中掏出了那個信封給蘇櫻雪看。
“明軒弟弟,你莫要傷心。紫玉既然留了信給你,自然會守著約定的。”蘇櫻雪連忙安慰蘇明軒,“以後便讓雪兒代替紫玉照顧你。”
蘇櫻雪又拉起蘇明軒的手放在自己酥胸上,柔聲相邀:“明軒弟弟摸著人家乳兒好嗎?這樣你就不難過了。”
緋色之意漸濃。
下午未時,蘇越和錢通判等人回到許府,看著被折騰的亂七八糟的許府,錢通判樂得前俯後仰。
錢有德並不害臊,忙問道:“知府大人還有爹爹,你們可捉到了賊人?”
還沒等蘇越和錢通判說話,那蔡捕頭搶先說道:“沒有,都怪我無能,追了大半天卻讓那賊人給跑了。還讓知府大人和通判大人勞心費力去支援。”
蘇越倒是很澹定的道:“蔡捕頭能安然回來就好,那賊人早晚會落網的。昨日不是還有一位賊人斃命嗎?找出他的身份,順藤摸瓜查下去,依然有機會。”
“那這許府的屍首,是不是由小的送去城外義莊燒掉,這麼熱的天,恐怕明天就發臭了”蔡捕頭又道。
錢通判皺起了眉頭:“仵作可有全部驗完屍首。”
錢有德趕緊上前道:“我見全都是刀劍傷致死,就只讓仵作驗了許家家主那個老頭兒,其他的都只是粗略檢查,沒有細致查驗。”
“知府大人,如今天色漸晚,大家今日忙碌一天皆是累了。我今日沒能捉拿到賊人,不如由我帶人將屍首送去城外義莊燒掉,也算是戴罪立功,小的也能心安一些。”蔡捕頭又請求道。
蘇越見蔡捕頭這反常的表現,起了疑心,想了想給眾人安排道:“這些人說不定還有親屬,既然屍首上面沒什麼线索。還是張榜讓死者家屬前來認領屍首吧!錢主簿,你去寫了布告,遣人在日落前張貼出來。蘇慧你先暫時統領府衙的所有捕快和巡檢,安排這些人分批看守許府和在城里巡夜,防止賊人再回來。其他人先回家中休息,晚上讓各自府上的護衛守夜都警覺些,莫要睡的太死,賊人未落網前,都不能放松了警惕。”
諸人各自領命散去。
“明軒。”蘇越急急忙忙在日落前趕回了蘇府,直奔蘇明軒所住的翠竹園,看到蘇明軒和蘇櫻雪在院里親昵地痴纏,又說了聲,“哦!櫻雪也在啊!”
蘇明軒和蘇櫻雪趕緊分開,雙雙朝蘇越跑去:“爹爹”、“爹”
一男一女,一大一小的兩聲爹爹叫的蘇越很是高興:“你們兩個郎才女貌,要好好珍惜啊!”
蘇櫻雪見機,一下子跪在蘇越面前,實實在在地磕了個頭道:“爹爹,女兒求您一件事情。”快的蘇越和蘇明軒皆是沒有反應過來。
“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嘛!為何要這般。”蘇越做了多年家主,見慣了大風大浪,依舊神色自如。
蘇櫻雪直起身來,看著蘇越,神情堅毅:“櫻雪出身低賤,至今不知親生父親是誰。來到蘇府後,受到爹爹憐憫,賜了這姓氏,櫻雪自知身份,不敢奢求,只希望爹爹允許櫻雪做明軒的侍妾,照顧他……”
“櫻雪姐你怎麼……”蘇明軒沒想到蘇櫻雪竟會做出這等舉動。
蘇越一本正經的打趣道:“你可想好了,侍妾可不同於你如今的小姐身份,若是明軒哪日厭惡你了,將你送與別人、賣給青樓,你可就沒得後悔了。”
“櫻雪自然曉得。”蘇櫻雪沒有絲毫怯意。
“明軒你呢?最後還是要你說了算的。”到了最後蘇越卻是將皮球踢回給了蘇明軒。
“我……我自然沒意見。”蘇明軒看見蘇櫻雪希翼的目光,還是答應下來。
“明明占了大便宜,瞧你小子還不情不願的樣子”蘇越這下卻是嚴厲起來,“你可要好好對待你櫻雪姐,就算她給你做了侍妾,也還是你的姐姐。”
“孩兒肯定會好好待她的。”蘇明軒趕緊把蘇櫻雪從地上扶起來,替她拍去裙子上的灰塵。
直接掏出陳紫玉留下的信遞給蘇越道:“陳紫玉今日早晨走了,只留下這封信。我本想要早些告訴爹爹的,誰知從衙門到許府轉了一圈都沒遇見爹爹。”
蘇越打開看了一眼,問道:“她就沒有給你說其他話嗎?”
“她今日……”蘇明軒忙把早晨發生的事情給蘇越詳細敘說了一遍。
“你已經開了兩竅了?”蘇越不敢相信,握住蘇明軒一只手將內力探了過去,很快就松開,“你當真是二竅高手了,真是不可思議。”
“爹爹,你也不知道陳紫玉的底細嗎?”蘇明軒問道。
“我也不知道。隔空傳音是先天宗師的標志性手段之一,她應該是一位先天強者。”蘇越亦是不明所以,“可她原來在秀水山莊是沒有名分的姬妾,在我們蘇家還是沒有名分的姬妾。她若是先天強者,為何要如此委屈自己。”
蘇櫻雪倒不覺的有什麼不好:“反正紫玉她又沒有惡意,不光幫助明軒弟弟修煉,還給明軒弟弟留了再會的時間和地點。若是明年她回了蘇家,我們蘇家豈不就有了先天強者了。”
“回頭我問問妙玉吧!陳紫玉畢竟是她的好姐妹,當初還是她將陳紫玉帶進我們蘇家的,她應該知道些什麼。這件事你們莫要再給其他人說,免得到時候流言四起。”蘇越這時才想起,他原本過來要說的事情,“明軒,你現在跟我走一趟,我有事情要找你和蘇婷幫忙。櫻雪你要是著急搬過來住,就去找你娘親讓她安排幾個下人幫你搬東西。明軒要很晚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