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讓貓貓幫我打個電話給老板,我告訴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長一段時間,所以申請辭職。
廣東就是這樣,沒有請長假這一說,如果你需要離崗半個月以上,干脆辭職。
老板在電話里詢問了一下我的傷勢,然後叫我安心養傷,他會盡量再找人選,如果沒有合適的,等我傷好了繼續去上班。
看來,他對我這段時間的工作還是比較滿意的。
小丫頭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就來醫院了,那時候我已經催促貓貓去上班了,丫頭居然假都不請,直接曠工出來了。
一見到我就哭喊著抱在我身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居然比貓貓還要傷心。
還說要給醫院申請看護,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嚇,費了半天勁才把她說服趕走。
小護士吳言現在已經跟我混的很熟了。
經常打趣我:“你小子沒看出來魅力還蠻大的,身邊的女孩子一個頂一個的漂亮!”
我嘆氣說道:“沒辦法,人太帥就是麻煩,很容易遭天嫉的!”
小護士咯咯笑著白了我一眼,罵道:“臭美!第一次見臉皮比鞋底子還厚的男人!”
警察來找過我,問了點當時的情況。
我敷衍了事。
我不相信警察,他們是有錢人的管家,窮人的煞神。
別看平時報紙上電視上吹噓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實只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大把多案子沒破怎麼不報導?
何況,我不想和湖南幫結怨太深,畢竟我只是一個打工仔,個人實力和一個團體不在一個級別。
所以,對於他們詢問是否要報案,我一口回絕了。
警察也樂得清閒,一個打工仔雞毛蒜皮他們也懶得管,只要不出人命,能自己處理的也就隨他去了。
胡扯了幾句,兩個警察拍拍屁股,走了。
貓貓打電話過來:“石頭,廠里今天錯峰用電,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我一會和丫頭過去。”
我連忙對著電話說:“你們不要過來了,吃的喝的都有護士照顧。你們這幾天也沒睡好,醫院也沒地方讓你們睡覺,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緊點,別讓那幫小子睡著了,特別是鈑金車間,都是大設備,人稍微馬虎一點就得出事,一出就是大事!”
還沒等貓貓回話,小丫頭的聲音就從手機里傳來:“哥,我給你熬了烏雞湯,補身子的,馬上給你送去,我們去一會就回來!”
看來偶爾住住院也不錯,起碼有人關心你,照顧你。
我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著。
吳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臉上帶著恐怖的獰笑,手里拿著一個特大號的針管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石頭,要打針了哦!”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驚叫著讓她走開!
這妮子太恐怖了!
純粹是拿我當靶子,技術相當不成熟,昨天給我打了一針,居然起了一個大包,現在還腫著!
可惜老衲現在行動不便,否則只要她出現的地方,我肯定躲得遠遠的!
在吳言的奮勇撲擊之下,我終於羞愧的被她脫掉了褲子,我嘴唇不聽使喚的哆嗦著,猛喊她一定要溫柔一點,話說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陣劇痛,我大喊著:“喂!你酒精都沒擦啊!”
吳言很是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聲,把針頭往出一拔,然後拿棉簽使勁在我屁股上一挖,右手靈巧的一抖,針管又插進了我的身體。
“啊——!”我聲嘶力竭的慘叫一聲,出院!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再不在這鬼地方待了!真他媽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吳言很是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說:“一個大老爺們連打個針都嚇成這個樣子,你真是慫包!”
我哎吆呼吆反駁她:“你這是打針嗎?純粹的謀殺!謀殺親夫啊!”
吳言“啪”啪得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正好打在剛才的針眼上,疼得我腿肚子都哆嗦了一下,“你亂說什麼?再敢胡說明天我在你舌頭上打一針!”
我立馬閉了嘴。
我這人有潔癖,無論冬天夏天,每天是固定洗涼的。
可自從住院以來,我身上就沒沾過多少水,都快癢死了!
看著吳言在我床前擺弄著藥品車,我輕聲叫了她一聲。
吳言轉身過來,問我:“怎麼了?”
我說:“你過來,幫我撓撓癢。”
吳言很聽話的走過來,“哪里癢?”我讓她把手從床單里面伸進去,小妮子猶豫了一會,看我雙臂包的跟棒子似的,終於伸手進去。
我下面只穿了一條內褲,小妮子細嫩的小手一接觸我腿上的皮膚,我們兩個同時顫抖了一下。
吳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蓋上面住了兩下,說:“是這里嗎?”
我搖搖頭,“往上一點。”
小妮子的臉紅了一下,還是聽話的往上挪了一下。
“再往上點!”、“還要上一點!”、“快到了,再上一點點!”
吳言猛得把手伸出來,杏眼圓睜的衝我喊道:“死石頭,你使壞!”
我苦笑著說:“老哥,我都這模樣了還怎麼使壞啊?我是真的癢!要不你把我胳膊上的東西解開,我自己抓!”
吳言搖頭道:“不行,醫生說還要一個星期才能卸下來!”
我皺著眉頭說:“那怎麼辦啊!我真的好癢啊,真想抓幾下!”
吳言想了一會,終於點頭道:“好吧,我幫你好了!在哪兒?告訴我。”
我示意她把頭靠過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大腿根!”
看她一臉又羞又惱的樣子,連忙又說了一句:“毛,毛里面!”
不知道是怎麼會事,我陰毛里的皮膚經常癢,而且非抓不可。
可以肯定的是,我沒病,這也絕對不是病,我了解到很多男人都是這樣。
吳言的小臉已經臊得通紅,要不是我的表情無比真誠,估計她早給我一大嘴巴了。
也得虧病房里沒有其它人,小妮子猶豫良久才硬起頭皮對我說:“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哦!”
我有病啊我,這好事能讓別人知道嗎?
除非我腦殘了!
得到我肯定的答復後,小妮子纖細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只不過這次是在大腿上部。
她不敢用力,隨著我的提示手指滑過我的皮膚,刺激得我汗毛都舒服的立起來了。
終於,小手到達了我的茂盛之處,猶豫了良久,小手把我的內褲往下一拉,手指就顫抖著放在我的小腹下面。
小妮子的頭都快埋到我的身上了,手指與其說是在為我抓癢,不如說是在為我梳毛,戰戰栗栗的幾次都碰到我男性的特征上了。
我舒服的長吸了一口氣,聲音居然有些變形,“對,就是那里!不要用指甲,用手指,輕點,輕點——”
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兄弟無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
吳言肯定觸到了,雖然自己做學生的時候,曾無數次的見識過這個東西,但那都是些圖片或著是標本,眼前這個散發著熱氣的活物還是第一次觸摸!
我甚至能聽到她心率在快速的跳動,臉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許期待,本來在我陰毛上抓摸的小手也又原來的被動該為主動的觸摸,最後,干脆把我的兄弟整個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眼看了我一下,我閉上眼,避免她尷尬,示意她繼續下去。
她真的是個生手,握著我的陰莖一動不動,只是時不時的緊了一下手。
我大呼過癮,想不到住院沒幾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護士為我打手槍!
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吳言玩了一會,開始摸索著用大拇指摩擦我的龜頭,在中間的馬眼上劃圈。
陰莖受不了刺激,突然跳動了幾下,把小妮子嚇了一跳,差點撒手不干了,過了一會見沒什麼後果,又猶猶豫豫的抓回去,在馬眼上又劃了一下,陰莖也隨之跳動了一下,小妮子笑了,手指不停的在馬眼上劃著,我的陰莖就隨即一下一下的跳動著,我皺著眉頭看著她,小妮子嘴巴動了一下,我看出來她說什麼了:真好玩!
你好玩我可難受了!這不是折磨人嘛!我搖動著身體抗議著,小妮子感覺到了我的不適,停止了對馬眼的挑逗,即而轉上了我的兩個蛋蛋!
吳言把我的兩個蛋蛋攥在掌心,輕輕的揉動著。
雖然不疼,也是讓我很難受。
你以為這是兩鐵膽啊,跑這來健身的是吧?
不行,不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這樣玩弄我!
我輕輕的招呼她:“吳言,過來我跟你說話。”
小妮子紅著小臉把耳朵附了過來,我對她說:“幫我舒服一下,我好難受!”
說著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了一下,小妮子渾身一抖,扭頭問我:“怎麼才讓你舒服?”
我對她說:“想剛才那樣抓著它,上下套弄!”
吳言脖子都紅了,白了我一眼,道:“壞蛋!我不會!等你老婆來了讓她幫你弄吧!”說著,推起藥品車,一溜煙跑了!
我目瞪口呆的坐在床上,半天沒反應過來!
嗨!
這丫頭,弄的我半死不活的晾在這里,叫個什麼事!
我氣急敗壞的衝門口喊道:“吳言你回來!你怎麼這麼——這麼不負責任啊你?!”
“誰不負責任啊?石頭,怎麼了?”
貓貓閃身從門口進來,一臉驚訝的問。
小丫頭也從後面跳出來,問道:“哥,那言姐姐跑什麼?剛才差點撞翻我的湯!”
好在老衲反應夠快,腦子一轉脫口說道:“她說給我打針來著,還沒打就跑了!”
貓貓笑道:“嗷!沒關系,我去叫她,難得石頭今天主動要求打針,一定要多打幾針才行!”
我靠,我這不是沒事找事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