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喜歡與男人歡愛,為何要覓死?”
將唐韻眼前及嘴上的布條解開,慕容訣望著她柔聲說道,“又為何口中說著恨我,卻還在這身惹火禮服下戴胸罩?你不是最不愛這麼穿的嗎?”
不要這麼溫柔的跟她說話!
將眼眸別開,唐韻在心中大聲的喊著。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要演戲?而她,為何還無法對他視若無睹、無動於衷?
“乖,回去,”輕撫著唐韻蒼白的臉頰,慕容訣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替她將禮服拉好,“我事情辦完就回去找你,一定。”
“不需要。”瞪視著牆角,唐韻冷冷一笑,“你現在就可以走了,而且,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別說氣話,”望著唐韻冷漠的神情,慕容訣皺了皺眉,“到時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其實,就算我不告訴你,你仔細想想,也會明白的。”
聽到慕容訣的話,唐韻心中一動,一個模糊的想法掠過腦海。
可是就在此時,她聞到慕容訣身上傳來一股淡淡香氣,讓她腦中原本的想法瞬間化為烏有,只剩下對這陣香氣的最單純知覺!
這香味她知道,是香奈兒五號,只有女人才會用的香水。
他……
原來只是想來試試看自己對她是否還有影響力,只是想來驗證他的魅力是否能將她騙離這個地方!
“怎麼了,火兒?”望著唐韻空洞的眼神與蒼白的臉色,慕容訣連忙問道,雙手也慌忙撫上她的臉。
“不要拿你的髒手碰我!”唐韻霍地站起身來,朝著他瘋狂大吼,“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能碰我,除了你之外,因為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不要試圖激怒我,你傷害的只會是你自己。”聽見唐韻脫口而出的話語,慕容訣的目光也冷倒了起來。
“那又如何?”
冷笑了一聲,唐韻毫不在乎地說著,“反正我不會走的,無論你用多無恥、下流、卑鄙的手段,找多少人來傷害我,我都不會走的!”
“那你剛才為何要傷害自己?”
“那是因為我不想降低自己的身價!”
唐韻急促的喘著氣,“但那不表示我不想與認識的男人交歡,自從與別的男人交往後,我才明白你根本不值一曬!”
“你……”聽著唐韻刺人的話語,看著她冷漠的神情,慕容訣再也忍不住的狠狠吻上它的唇,大掌也再度握住她渾圓的雙乳!
“放開!”唐韻冷冷的說著,雖然身軀隨著慕容訣的撫觸興起一陣戰栗,她仍極力的克制著,“我不會對你有任何感覺的。”
“是嗎?我們可以試試看!”慕容訣冷笑,眼底閃動著幽光。
他更加放肆的吸吭她口中的芳芬,雙手也不斷挑弄她胸前的蓓蕾,愛撫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帶。
“唔……”緊咬著下唇,唐韻嘲弄道!“宇文先生,老實說,你對付女人的技巧真的不怎麼樣!”
抬起頭,慕容訣望著唐韻早已嫣紅的雙頰,聽著她極力想掩飾的嬌喘,冷冷一笑。
他將唐韻抱到貴妃椅上,二話不說地撩起她的禮服下擺,然後一把掰開她雪白的雙腿!
“你除了這種老伎倆還會什麼?”雖然心中顫動不已,唐韻仍不斷地冷嘲熱諷,以掩飾心中的痛楚,及那陣不斷侵襲她感官的悸動。
“我會的,你永遠地想不到。”望著唐韻崛強的神情,慕容訣的眼眸整個謎了起來。
他的手指開始在她的胸前畫圈,輕扯她早已緊繃的乳尖,並且用嘴巴含住那粉紅色的蓓蕾,以舌尖不斷地挑逗著,直到一聲嬌吟終於由唐韻的口中流泄出來。
“這是什麼?”
抬起頭來,用手指輕輕掃過她濕潤的花叢間,慕容訣將沾了蜜汁的手指點住她的唇,“你不是說我的技巧不怎麼樣嗎?你不是沒感覺嗎?”
“我……”唐韻別過頭去,不讓自己再面對那張會讓他心顫又心痛的容顏,“誰對我……我都一樣……宇文……先生……”
她口中的那一聲“宇文先生”,讓慕容訣的心炸開了!
當她那樣喚著他時,就仿若此刻挑弄她的是另一個男人,而不是他!
他要她喚出他的名,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再不考慮的蹲下身去,慕容訣將頭鑽入她的裙中,一口含住她的花瓣,然後用靈活的舌頭勾勒著花瓣的形狀……
唐韻在心中呻吟了起來,額上也浮出了一層薄汗。
老天,他怎會這樣邪惡?
竟含住了她身下最私密的地方!
在慕容訣的逗弄之下,她的身子仿佛整個化成水了,四肢酥軟,花徑中不斷地涌出蜜汁,而他也不斷地張口吸吮,當他的唇舌與她身下的花瓣密合時,那種感覺簡直讓他瘋狂了!
“不要……不要啊……”當慕容訣再度用力吸吮時,唐韻終於忍不住的嬌啼了起來,因為她的靈魂仿佛都被他吸入口中了!
慕容訣冷笑一聲,舌尖一抬,輕畫過花瓣中那顆濕淋淋的花珠。
“啊!”唐韻全身一僵,握緊雙拳、咬住下唇,身子再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了起來。
隨著慕容訣舌尖愈來愈快的顫動,唐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因為他不斷地用舌尖逗弄著她的花珠,還用力吸吮著她涌出的蜜汁,那種刺激感令她瀕臨瘋狂!
她的花徑好痛啊,那是一種因空虛、欲望和需要而產生的疼痛,她明白的,因為以前每當他一碰她,她就會感到這種疼痛,只是今天的這種疼痛,竟是如此劇烈!
感覺到她的大腿顫抖得那樣厲害,再聽見那一聲聲忘情的銷魂淫啼,慕容訣的舌尖在輕畫過她濕潤的花徑邊緣後,用力的往里一刺!
“啊……不……”
當慕容訣將舌尖戳刺進她的花徑時,唐韻的身子整個酥軟了,她只能睜著迷蒙的變眸,瘋狂地搖著頭,放聲嬌啼,“不要這樣……”
老天……
他以前從未這樣待過她啊!
他以前是占有過她,但卻從未這麼邪肆地對待她,為什麼今天……
聽見她呼喊得那樣淫媚,慕容訣的下身緊繃得都疼痛了,而身上的襯衫也全都汗濕,露出那精壯、結實的背部肌肉线條。
“你不是沒感覺嗎?怎麼叫得那樣浪?”
手,輕掐著她花瓣中腫脹的珍珠,舌尖,來回輕葫、戳刺著她敏感又不斷緊縮的花徑,他讓手指沾滿了她身下洶涌流出的蜜汁後,緩緩往她擺動的俏臀縫隙處移去。
“不可以!”發現慕容訣的意圖,唐韻瞪大了眼眸,紅唇不斷地顫抖,“那里……不可以……”
但慕容訣根本不管唐韻的嬌喃,舌尖不斷地穿刺著她的花徑,右手按掐著她濕淋淋的花珠,而左手手指則滑入她緊窄的後庭,三管其下,刺激著她身下所有的敏感部位!
“啊呀……訣……不要啊……”受不了這樣邪惡的對待,唐韻終於哭喊出來,“訣……不……”
聽到自己的名字終於由唐韻口中流泄而出,慕容訣這才將頭由她的裙中探出,望向眼前這個已然崩潰、卻性感至極的女人。
他站起身來,將唐韻抱至穿衣鏡前,然後將她的禮服拉鏈一把扯下,整件衣服隨即落到她的腳尖上。
“看,這就是你,唐韻,被我慕容玦愛撫過後的模樣!”他將唐韻的臉轉至鏡前,緊繃著聲音說道。
唐韻望著鏡中那名熟悉卻又陌生的妖嬈女子,腦子整個恍惚了!
鏡中的女子,全身赤裸著,雪白的身軀之上,紅雲片片。
一雙男性大掌輕輕覆蓋住她渾圓挺俏的豐乳,而女子的身後,站著一名英挺俊逸的男子,他眼眸中有著極力壓抑的欲望,以及一種復雜的情緒……
那個女人是誰?
怎會如此淫媚?
她的臉上,怎會有那樣嬌羞又惹人憐愛的神情?
而她的眼眸,為何會那樣的朦朧,並且有著與男子一樣的欲望……
“說,你想要誰愛你?”
釋放出緊繃已久的堅挺,慕容訣將自己的分身輕抵住唐韻的花口,一只手輕拈著她的乳尖往外扯去,另一只手則又開始輕掐她的花核。
唐韻感受著花徑中存在已久的疼痛,以及下腹那股不斷攀升的壓力,終於輕啟紅唇,“訣……我想要你……訣……要我……”
“你這個小蕩婦終究還是受不了男人的撩撥!”慕容訣的手愈動愈快,頰上布滿了汗珠,緊繃著身子低吼,“你不是覺得我很差勁嗎?”
“啊……啊……”當體內那股熟悉的歡愉衝至最頂端,唐韻開始瘋狂的尖叫了,“要我啊……啊……”
“你這個蕩婦!”
發現唐韻的花口開始劇烈地緊縮、痙攣,慕容訣不再克制自己,一舉刺穿她緊窄的花徑,雙手握住她的腰肢,快速地衝刺了起來,“看你叫得多麼淫蕩!”
“啊呀……”原來在慕容訣手中便已抵達小高潮的唐韻,在他火熱而碩大的堅挺剌入之後,又攀上了另一座更歡愉、更瘋狂,令她幾乎部受不住的極樂高峰,“訣……啊……愛我……”
慕容訣是霸道的,他霸道地在房內的各個地方、用各種姿勢占有著唐韻,然後看著她絕美而性感的神情,一次次隨著高潮來臨的啼呼聲在他眼前綻放。
而唐韻,在慕容訣的懷中,也忘了一切的恩恩怨怨、定是非非,她盡情的嬌啼著、呢喃著,任他一回又一回的將自己帶上極樂之顛,直到最後的釋放!
當最後一次抵達高潮時,唐韻感覺到慕容訣在她體內的釋放,而她全身上下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聞到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歡愛氣息……
為全身酥軟又疲累的唐韻穿好衣棠後,慕容訣將她抱躺在貴妃椅之上,然後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把臉。
“我必須走了,”將凌亂的頭發稍微撥了撥,慕容訣輕輕的說著,“你在這里休息,一會兒我送你回——”
“都哥哥、都哥哥!你在哪兒呢?爹地在我你呢!”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個嬌柔的女子嗓音,用日語不斷地呼喚。
望著慕容訣洗過臉後、仿若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的瀟灑模樣,再望向鏡中那個狼狽不已、一看便知道是被男人徹底占有過的自己,唐韻再也忍不住的趴在椅背上痛哭失聲。
“出去!出去!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門外的呼喚一聲接著一聲,而門內的低泣,那樣讓人心碎……隨著一聲長長的嘆息,唐韻身後的門被關上了。
整個世界,在他離去後化為一片寂靜,而唐韻,只聽得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隔天,唐韻便回到了台灣,自此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甚至連電話都不接了。
因為她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好的思考一番。
她知道自己是失了心,遺落在那個殘酷又無情的男人身上。
但為什麼?又怎麼會?
她雖與大多數的女人一樣渴望愛情,卻從不曾為了某人動過心,而這回,為什麼會為了這樣一個完全不值得、完全沒必要的男人如此憔悴心傷?
難道只因為身子被他占有了嗎?難道只因為他是第一個敢如此霸道、邪肆對待她的人嗎?
還是……
因為他那令人安心倚靠的胸膛,以及那寵溺她的假象……
不想知道了、再不想知道了,畢竟那再也不重要了!
她是唐韻,無論再大的打擊都不會擊垮她,她只需要一些時間復元,之後她又會是那個風風火火、驕傲自信的美麗女人!
到那時,她一定會讓他知道,欺騙她、侮辱她該付出多大的代價!
三個月後,當唐韻收拾好心情,將屋內的窗簾全部打開,讓陽光射入房內的早上,她接到了一通電話。
由於是私人衛星電話,因此她毫不猶豫的接起,“哪個寶貝找我?”
“是我,別掛!”
“你……”有些訝異來電的人會是他,但唐韻只是沉吟了一會兒,便如往常般開口,“宇文先生,有事?”
“不要去,記住我的話,千萬不要去,我會解決的!”
聽著電話突然斷线的嘟嘟聲,唐韻微蹙起眉頭。
奇怪,這電話怎麼沒頭沒尾的,而且雜音那樣大,好像在忙些什麼、緊張些什麼似的。
而他三個月後打來的第一通電話就是這麼三個字——不要去!
不要去哪?
又為什麼不要去?
去了又會怎麼樣?
一個解釋都沒有!
冷冷一笑,將電話甩回原處,唐韻伸了個懶腰,她已將那一切都拋至腦後,自此以後,雲淡風輕。
此時,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回,唐韻仔細看過來電顯示後,才將電話接起,“老爹,找我啊?”
“小韻,出事了,你快來!”
“老爹,你要我去找有哪回沒到過?”用手卷著電話线,唐韻輕笑道,“可你總得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有人在一輛娃娃車上綁了誰也沒見過的爆裂物!”
“娃娃車?”唐韻一愣,低聲咒罵了起來,“這也太缺德了吧!”
“而娃娃車現在……”
“現在怎麼了?”聽著電話那頭欲言又止的聲音,唐韻連忙追問。
“娃娃車被兩輛黑車逼著開進了海鹽的總部,海盟今天開會,所有的大人物都在其中……”
“我才懶得管那些人的死活,不過黑幫內斗也不必傷害那些無辜的小孩吧……”
唐韻皺了皺眉,“算了,我十分鍾以後就到!”
掛掉電話,唐韻立即抓過自己的裝備跑向電梯,此時,她的腦中突然回想起慕容訣打來的那通電話!“不要去!我會解決的!”
難道他說的就是這件事嗎?唐韻的心猛地一跳,這事與他有關?
雖然心中有些狐疑,但現在的情勢也不容唐韻多想,搭電梯直接下到停車場,坐進駕駛座後,她油門一踩,紅色跑車便迅速衝向出口……
十分鍾後,她的紅色跑車大大方方的越過管制线,衝入槍聲四起的海盟總部,停在娃娃車旁!
原本離娃娃車有好遠一段距離,不斷互相開槍的人們,一發現這輛紅色跑車後,所有人的槍口立即全對准了唐韻!
唐韻按下對外通話的按鈕,“我是火影,若你們想一起被炸死就開槍吧,不過我警告你們,不管你們躲得多遠,我這車上的炸藥也夠把你們炸得死無全屍。我要救的是這些娃娃,你們的內斗與我無關!”
所有的人聽到唐韻的話後,手上的動作開始有些遲疑,畢竟開口說話的人是“火影女俠”,她的爆破技巧與她的人一樣惹火,這可是眾所周知的事。
在眾人暫時停止交鋒的情況下,唐韻在車內換上了防爆服,大大方方的走下跑車,然後提著工具箱上了娃娃車。
“乖,不哭啊,阿姨馬上帶你們回家。”望著里頭哭成一團的娃娃們及隨車老師,唐韻笑了笑,回頭詢問司機:“炸彈裝在哪兒?”
“這里……”老司機顫抖著聲音指指自己身旁,“姑娘,我家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
“放心,一定讓你趕回去吃晚飯。”
唐韻揮了揮手,不再理會其他人,專注的看著那個倒數計時只剩八分鍾的爆裂物,分析著它的爆炸裝置及拆解方法。
這種炸彈八分鍾?
唐韻眨了眨眼,綽綽有余!
在外頭又響起的槍聲及娃娃的哭鬧聲中,唐韻謎著眼,手腳俐落的拆解著爆裂物,然後在眾人屏息以待的眼光下,將爆裂物塞入她一起帶來的防爆箱中,小心翼翼的提下車去。
但就在唐韻讓娃娃車司機將軍開至遠處,並將防爆箱放入自己具有超強防爆性能的後車廂做第二層防護時,她的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火影女俠果真是高手中的高手,這麼快就解決了歹徒布下的炸彈。”
“好說。”
將後車廂關上,唐韻回身看著這個年紀雖輕,卻比老爹還高上幾級的警官陳屹,“反正我的工作就是干這個的,不必頒給我什麼最佳市民的獎項了,我家已經擺不下了。”
“我確實很想頒你一個,”陳屹笑了笑,“只可惜你大概無福消受了。”
“嗯?!”
唐韻一愣,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周圍已多了一群穿著制服的蒙面人,而他們手中的槍,全部指著她的頭!
至於剛剛在激戰的人,此時已全倒在地上,其中包含了海盟的所有首腦,以及老爹口中押著娃娃車進來的兩車匪徒。
“老實說,我真舍不得看你這麼如花似玉的女人死於非命……”走上前來,陳屹輕撫著唐韻的臉蛋,“你當真很美。”
“我美不美都不關你的事!”一把拍掉陳屹的手,唐韻冷冷地說道,“你到底為誰做事?今天這一切其實是你一手導演的吧?”
“想不到你人美,腦子也不笨,只可惜聰明的女人通常都活不久,”陳屹舉起手掌輕拍了兩下,“你何不讓自己跟這個不聽我話的海盟一起陷入火海之中,由我來善後?如此一來,不僅我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升官發財,也可以為海天閣成為東亞黑幫之首的計劃做前引!”
“你是海天閣的人?!”唐韻謎起眼怒望著身前的男人,“真想不到你居然為了一己私利,甘願成為日本人的走狗……”
“別說走狗,”陳屹輕輕的笑了起來,“不過是各取其利罷了,更何況,我一直都是海天閣在台灣警方臥底的人。”
“你為什麼把這些告訴我?難道你不怕事情傳了出去?”唐韻冷聲說道。
“不怕,因為除了我與這幫人之外,沒有人能活著出去,包括你,火影女俠。”
陳屹故意輕嘆了一口氣,“雖然我是那樣的舍不得你……”
“爛命一條,你愛拿就拿,別那麼多廢話。”唐韻不耐煩的說著,眼光一閃,指向娃娃車的方向,“但你要放了他們,他們與這完全無關!”
“他們?不可能!”陳屹冷冷地大笑著,“除非……你們怎麼了?”
看到自己的手下突然一個個瞪大了眼,並且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注視著他的額頭,陳屹不禁有些納悶。
他拿出鏡子,發現自己的眉心正中央竟有一顆紅點!紅外线瞄准儀?!
陳屹不禁也瞪大了眼,同時聽見一個冷冷的聲音由遠處飄然而至——“叫你的手下把槍由火影的頭上移開,並且讓娃娃車開走,否則我立刻開槍!”
“你是誰?”雖然四處閃避著,但陳屹卻怎麼也躲不掉瞄准他眉間的紅點。
“宇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