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主教滿意地在紅土高坡前面的廣場上曬太陽,大量的縱欲與進補讓他兩股戰戰,腳下如同踩著雲朵一般。
但是看著他幾乎要咧到腳後跟的嘴角,就知道他實在是是對這幾天的經歷滿足得不得了。
是不是也該把貼身伺候自己的修女送來訓練一下那個異教徒的《瑜女心經》?
一想到這個,卡卡主教就又想到了李察男爵。
沒想到一個能把荒原打理得如此美麗的男人,竟然是一個喜歡戴綠帽子的烏龜王八,偏偏他身邊有這麼多絕世美人,自己不享用,卻喜歡看陌生男人在她們身上、體內留下不知多少精液,甚至還把處女留給別人!
不過卡卡主教轉念一想,也幸虧李察男爵男爵是這種烏龜,要不然這樣的美女自己想要上,也不知得費多大功夫。
相比較起來,多洛特公國的這個美人,那個“之花”,全都是庸脂俗粉。
翡冷翠五大美人就連淫蕩都淫蕩得那麼脫俗動人。
想到這里,卡卡主教淫心又熾,不禁抬起頭,望向那個獨自處在紅土高坡中間,四周沒有其他的窯洞,用嵌在紅土層中的石頭神像的耳朵當作牆壁的窯洞。
這間用竹簾擋住寒風的窯洞內里寬敞,同時也是李察男爵和他三位妻子生活的地方。只不過現在,這間房間成為了她們賣淫的窯子。
正在卡卡主教猶豫著是不是還要再回去體味一次的時候,一陣喧鬧傳入他的耳中,是響亮的《多洛特之歌》。
他轉過身看著進入竹林的路口,想看看是什麼人膽敢打擾他美好的心情。
當先的是一名穿著鏈甲配著雙手劍的游騎士,他騎的高頭大馬也披著鏈甲,看起來他當傭兵有些年頭,而且給他攢下了一筆不小的財產。
在游騎士身邊的是一個衣著華麗庸俗的家伙,團鼻子小眼睛,臉上有一個碩大的痦子,上面還有一根毛,一臉奸詐相。
跟在他倆身後的有兩個匹格族比蒙,穿著制式軍裝,身上有比蒙東北行省總督羅森博格的家徽,跟在人類商人背後亦步亦趨鞠躬逢迎,鴕鳥羽毛盔飾潔白無瑕,一看就是沒經過任何戰斗的軟腳雞。
在這四個人身後,則是一個舉著旗子的騎兵,後面是雜亂的傭兵團,中間包裹著一群看不出來是什麼的人,不過由旗子上的美人魚天秤圖案來看,這支商隊隸屬於多洛特大駙馬托蒂·夏爾巴伯爵,以販奴聞名。
一陣風從那邊吹來,帶著一股濃得散不開的藥香,卡卡主教立馬就明白了,這支商隊運送的應該是比蒙王國的麝人奴隸,運回人類國度後取出腎囊香腺用來制作聞名遐邇的卡蘭帝詩香水,這種香水據說能夠挑起最冷淡的女人的春情。
可是事情沒這麼簡單,這支商隊馬上被一群翡冷翠的武士團團圍住,似乎是要討要過路費,緊接著,領主李察男爵出現,你來我往說了幾句,繼而話不投機,雙方武器出鞘,隨時要演出一場火並。
雖然那些傭兵根本沒那個榮幸見過自己的面,更不會猜到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一位多洛特地區主教,但是卡卡主教還是轉身准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不關心接下來的事情如何發展,因為他知道,一旦打起來,這群人類傭兵根本什麼用處都起不到,在翡冷翠眠花宿柳的這段日子,卡卡主教也把翡冷翠露在明面上的軍事實力看在眼里了。
然而正所謂“主自有安排”,卡卡主教剛轉過身,正撞見一位衣著朴素的小老頭站在自己身後,臉上還帶著一種慈悲的微笑,這種表情他見得太多了,因為每次他對著鏡子練習布道的時候,鏡子里的臉就是這副模樣。
被這個小老頭看住,卡卡主教覺得脖頸子後面的寒毛都立起來了。
“安度蘭長老,有何指教?”
卡卡主教本來想不理這個小老頭,可是這個小老頭忽然伸出右手比了個手勢,拇指、食指、中指捏在一起。
如果是劉震撼這個草包看見了,絕對會以為是卡卡主教拖欠嫖資,安度蘭長老追上來討債。
實際上,這個手勢有個名目,叫“三位一體”,正是人類牧師賜福時的手勢,代表“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
於是,卡卡主教自知被他看穿了身份,乖乖地跟安度蘭長老往旁邊走幾步,繞到一處沒有人的竹林。
“卡卡主教,我想您一定見過翡冷翠領主李察男爵了,李察男爵的愛好和豪爽一定給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安度蘭長老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卡卡主教的反應。
卡卡主教也是人精,沒有一絲一毫的表示,於是安度蘭長老不慌不忙地說下去:
“人嘛,上了年紀,總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情。這些我都有辦法解決。另外,李察男爵的一些『特質』您一定注意到了,我能夠讓您也擁有這些特質。”
安度蘭長老注意到卡卡主教面部肌肉隱蔽地哆嗦了一下,顯然搔到他心頭的癢處了。
“但是,我也有需要您的地方……夏爾巴商團有一些比蒙奴隸,翡冷翠需要這些奴隸,但是夏爾巴商團不會把奴隸賣給我們。於是,我現在需要借您的面子,我們出錢,您出個面,把這些奴隸留下來。給您的酬謝就是不需要您付出一分一毫,就可以獲得李察男爵那種碩大堅挺的『長槍』以及旺盛的精力。我想夏爾巴商團一定願意巴結您這位地區主教的,我說的對嗎,卡卡主教?”
“你真的能讓我擁有像李察男爵一樣的……”
“當然。”
“我幫你出面,不管成不成功,你都要給我李察男爵的『特質』。”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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痦子帶隊在比蒙帝國做買賣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但是他從未遇見過這樣的領主和領地。
事情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只是那個新上任的小領主不識規矩,羅森博格總督的家臣上去教訓一番,定然就能屁滾尿流的認錯求饒,指不定還會獻上個美貌的侍女侍寢賠罪。
痦子有這種想法很正常,因為道理很簡單——有背景、底氣壯的領主,都被分封在膏腴之地,哪會被人排擠到這麼荒涼的地方來?
不過出乎他的意料,這個小領主出乎意料的強勢,言之鑿鑿地要他們留下大筆的過路費,不然就要把他們趕回河對岸,讓他們繞到五百里外的渡口再渡河。
我們這麼一大隊裝備精良的百戰傭兵,還有隨隊的牧師治療,都足夠滅掉一個小領地了,這個匹格哪來的底氣?
痦子很快就知道劉震撼的底氣是從哪來的了。
渡口的異狀被哨兵發現,吹響了螺號。翡冷翠五大窯姐兒見有人砸場子,迅速帶著民兵們圍攏到渡口。
人類傭兵看見翡冷翠的民兵的瞬間,就收回了戲謔的神情,手指俏俏搭在了武器上,牧師也被身披鏈甲的傭兵護在中心。
聖子在上!
看這群比蒙,渾身雪白的該不是北極彼爾族吧?
這群把玩著木棍的比蒙一臉虬髯,是萊茵族比蒙?
難道這里還住著比蒙皇族?
那群黑毛的大塊頭是什麼種族?
看那肌肉塊兒,一個得有兩個人類這麼壯!
後面的大個子,有足足三刃多高,還留著胡須辮兒,難道是山丘之王?
還有在竹林里伸頭縮腦的,好像是一大群熊地精?
關鍵是這群比蒙暴力特征太明顯,兩眼中的邪氣“嗖嗖嗖”地往外冒,扔在任何地方都是十足十的殺人不眨眼的慣犯。
痦子的卵子都要縮回肚子里了。
他一邊色厲內荏地撐著夏爾巴商團的架子,一邊掏出能夠記錄十幀畫面的魔法水晶球,把周圍的景象都偷拍下來。
做好大出血准備的他決定事後一定要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這個猥瑣的家伙還特意給那個狂傲的比蒙領主以及美得令人窒息的領主夫人們各拍了張特寫。
這家伙狂是狂,竟然這麼有艷福……他暗自心想著。
好在聖子還算眷顧他,一個人類從這個比蒙領地的方向走了過來,面容還有幾分熟悉。
痦子想了想,便回憶起這個人的身份——多洛特的地區主教,卡卡主教。
幾次約斯特雷節慶典時,他曾經遠遠地見過這位大人幾面。
他手下的牧師確認了他的判斷,紛紛給卡卡主教見禮。
卡卡主教竟然要出面買下所有的麝人。
痦子瞬間便領會了他的意圖。
雖然把這群麝人奴隸帶回人類國度能夠賺上一大筆,但是瞅這群比蒙的架勢,自己這個商團能不能活著離開多瑙大荒原還是兩說。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山野嶺,殺了人連埋都不用,還可以把責任推卸給荒原中的土匪。
忠於夏爾巴家族是一回事,但是也得自己有命才行。
現如今卡卡主教出來架梁子,雖然不清楚他來這塊比蒙的小領地是干什麼,不過既能把麝人賣出個還算不錯的價格,又不用擔心路上死亡的損耗,更可以給這位多洛特的當權人物賣個好,何樂不為呢?
於是,這個前一息還很強硬的商人,轉眼間便就順坡下驢,把麝人打包賣給了主教。
翡冷翠一手交錢,一手領人,這些日子靠老板娘賣屄所得還沒捂熱乎,就轉手交了出去。
卡卡主教則得到安度蘭長老的承諾,可以移植到李察領主的那根大屌。
皆大歡喜,可喜可賀。
老劉臉上掛著唬人的微笑,板油上卻狠狠地給這幫多洛特商人記了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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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冷翠有一間單獨打掃出來的窯洞,臨近安度蘭長老的家很近,面朝南,采光極好。
這間窯洞特別之處便在於,這間窯洞有一扇對開的厚實木門,精工細作嚴絲合縫,一旦關上,連只蒼蠅也飛不進去,而從進門開始,整座窯洞都極為奢侈地掛著白布幔子,一絲土色都見不到,干淨極了。
房間里的照明用的是特殊的油燈,燃料固然還是美人魚的油脂,但是特殊之處在於油燈有一個橫伸出來的嘴兒,里面托起纏著銀线的燈芯,嘴兒上罩著寶瓶形的燈罩,乃是取凝玉的蚌殼曲率最大的一段,磨得極薄極透明,再拼接出來的。
這樣的一盞油燈,亮度竟然頂得上普通的兩盞油燈!
更為奢侈的是房間里那吊蓮蓬吊燈,倒置的碟形吊盤上足足有十二盞這種特殊的油燈!
當蓮蓬吊燈全部點亮時,大約有半刃直徑的圓形光柱投下,將下面照得纖毫畢現,連絲影子都沒有!
對於劉震撼能夠發明出這種新型燈具,安度蘭長老給予他極高的稱贊,並且堅持讓李察親自為這盞燈命名。
“就叫……『艾雷諾無影燈』吧。”
劉震撼本來想用自己給這燈命名的,但是又覺得“李察燈”的名字實在是有種傻B 的味道,所以干脆算了。
安度蘭長老撇撇嘴,心道,我還以為你要用自己的大號冠名呢。
“李察,你不知道這燈的意義!有了這種燈,手術時就不會有陰影影響手術的精准度,這會挽救多少生命!”
我咋不知道,我就是按照軍醫院那盞無影燈做的。
老劉努力繃著一張酷臉,學騎士小說中的主角,喜怒不行於色。
其實愛妻們崇敬的目光讓他得意極了,尤其是小天鵝那種刮目相看的視线,簡直讓他的骨頭都輕了二兩。
這個手術間其實是劉震撼上一次為了充當藥酒主藥而割屌後,就暗自布置出來的。他太了解一個干淨的環境對於手術是多麼重要了。
老扒灰又不姓白,沒有必要在那麼簡陋的環境里搞這麼復雜的技術活嘛。
作為手術室的開光儀式,第一個被推進這個房間挨刀子的倒霉鬼就是劉震撼本人。跟在他後面的則是幫了翡冷翠一把的卡卡主教。
兩個人躺在木頭拼成的擔架床上,被安度蘭長老的四個學徒推進手術室。
安度蘭長老留下凝玉海倫眾女安頓麝人,隨後就到,他身上披著高溫蒸煮過的白布大褂,頭上戴著發套,嘴上戴著口罩,雙手則用烈酒反復洗過。
四名學徒同樣的打扮,各司其職。
墨菲和方丹將一條布單蓋在兩人身上,只在胯下開個四四方方的口子,露出兩人刮得干干淨淨的胯下。
歐文用蘸著烈酒的棉球擦拭劉震撼和卡卡主教的雞巴。
哈吉在調整艾雷諾無影燈,讓燈光的圓心照在領主大人的寶貝雞巴上。
在劉震撼和卡卡主教躺上擔架床之前,安度蘭長老曾端給他們一碗又腥又苦澀的藥湯,說喝了之後就會被麻醉。
卡卡主教皺著眉頭喝了,可是劉震撼直接放在了一邊。
“憑我的體質,就算你熬了一大桶,足夠放躺猛獁也放躺不了我。不就是割掉兩磅肉嗎?皺下眉頭我就不是好漢!”
卡卡主教頓時對這位領主有了新的印象。
實際上是安度蘭長老有一手自悟的止痛本領,上一次給他割屌的時候,已經展露過了。
這草藥根本沒必要喝,完全是安度蘭長老不想讓卡卡主教清醒地旁觀而已。
安度蘭長老指尖冒出金光,漸漸凝聚成五根光針,隨老玳瑁人的手勢,插入躺在擔架床上的老劉小腹中。
劉震撼只覺得胯下那一圈仿佛變成了石頭一般,什麼感覺都沒有。
安度蘭長老取出鍍銀的小刀,劃開雞巴根部與小腹連接的皮膚,在牙黃色的脂肪下方,能夠看見白色的韌帶,一端包裹著陰莖根部,一端則連接著老劉的恥骨。
沿著恥骨的方向再向深處慢慢切割,不用太深,就可以從海綿體的根部截斷了。
因為金光凝成的金針的緣故,血液只冒出了極少的量,用棉球吸淨就再也不出了。
然後切開的是陰囊和陰莖之間的皮膚。
這次的移植並不需要睾丸,安度蘭長老也懶得多費那個勁兒。
就老劉這兩顆卵蛋,合起來就得有半磅重,重生不也得消耗他的念力麼?
干脆留下,省時又省力。
小刀從會陰切上去,正好把雞巴整根取下來。
當安度蘭長老拽下這根雞巴時,老劉抽搐了一下,可能是哪里被牽動了。
接下來,安度蘭長老在卡卡主教身上切了一模一樣的兩刀,把他的老雞巴整根取下來,扔在一邊的托盤里。
安度蘭長老把劉震撼的大雞巴在旁邊一個小碟里淺淺一層半透明橙色液體中蘸了蘸,才把根部插進卡卡主教胯下的洞中。
這液體的主要成分是生命之泉,這寶貝還是老劉在南十字星森林試煉時,從巧遇的恩特牧樹人手中誆來的。
生命之泉只誕生在上萬年的森林之中,是可以孕育生命的精華之泉,每一滴都可以讓荒地變為沃土,也可以讓植物在一天之內長成十年之後的形態。
如果是動物喝下一滴生命之泉的泉水,就可以象樹木一樣,不需要交媾就可以孕育出一個嶄新的生命來。
老劉在那次試煉中,從墨晶山谷中救出了雲游的唐藏帝國親王殿下,而這位親王的二徒弟,就是被黑暗精靈欺騙,喝下了生命之泉的泉水,男人生子,產下小豬崽喀秋莎,自己也命喪黃泉,馬革裹屍。
說起來,劉震撼也是在那次試煉中,認識了彼爾族聖殿騎士維埃里。
那時的熊人騎士,還有些看不起老劉,哪想到風水輪流轉,最後竟然巴巴地投奔老劉來了?
生命之泉雖然神異,但是還是需要添加一種輔料,才能達到奇效。這輔料便是從女體中萃取的精華液,名字很好聽,叫阿慕蕊塔。
根據葭笥教義,太初,世界是一片乳汁的海洋,天人與阿修羅合議攪動乳海,於是拔下曼荼羅山作杵,大神毗濕奴化為巨龜承載杵底,以五頭巨蛇娜迦為索,攪拌數百年,最終得到了天人與阿修羅渴求的珍寶:不死的甘露——阿慕蕊塔。
安度蘭長老用女體提煉出的阿慕蕊塔自然不會如葭笥教義中記載的神物那麼神異,但是仍然非比尋常。
可以說,它就是生命的精華,液態的結晶!
蘸了生命之泉和阿慕蕊塔溶液,李察的雞巴才能夠跟卡卡主教的身體在生命的本質上融為一體,否則只會因為肢體的排斥效應而日漸壞死——壞死是生命力被掠奪的過程,因此壞死的那一方必然是生命力更弱的一方,這就說不好最後剩下的究竟是卡卡主教,還是老劉那根龍鞭了。
最後,在禱言的金光照耀下,血管、神經、韌帶、皮膚,所有的傷口漸漸愈合,除了皮膚顏色涇渭分明之外,與天生的並無二致。
安度蘭長老擺擺手,掌燈的僧侶哈吉便把燈重新照在劉震撼身上。
“要不要把這條老雞巴給李察移植過去呢?就算是李察,估計也會陽痿的吧。”
安度蘭長老數千歲的大腦,竟然也會冒出惡作劇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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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主教翻來覆去地把玩著這根陌生的雞巴,不厭其煩,雖然它就生在自己的胯下。
除了皮膚顏色略微不同之外,這次手術絲毫沒有留下人工的痕跡,不痛不癢,感覺自然,仿佛這根即使是柔軟時也十分雄偉的肉棒是打娘胎里帶出來的一樣。
“高……實在是高……”
安度蘭長老身上還披著白大褂,只是把口罩解開一腳,掛在耳朵上,看著卡卡主教笑眯眯。
“卡卡大人,您雖然擁有了年輕的武器,卻沒有年輕的心髒。衰老的心髒無法提供蓬勃的力量,沒有充足的力量,自然就無力揮舞武器。我雖然能給您一件新的武器,卻無法給您一顆新的心髒。所以,我嚴重建議您,在回到多洛特實驗新的武器之前,最好購買一點翡冷翠的特產。”
安度蘭長老變魔術一樣掏出一個竹根雕就的酒壺,盤龍舞鳳,煞是精致。這酒壺里的液體對於卡卡主教而言,一點也不陌生。
翡冷翠的拳頭產品,壯陽藥中獨占鰲頭的強力藥酒,龍蛇變!
安度蘭長老動作熟練,恰似一名推銷“特效一針淨”的老軍醫。
“雖然您從此之後一直都會是翡冷翠的好朋友,但是龍蛇變使用的藥材實在是太過稀有,價值不菲,產量更是少得驚人,所以您多少也得讓我們回點本吧。價格好說,老友價,每壺承惠五百金幣。”
卡卡主教的臉色別提有多精彩了。
前腳剛把錢袋空空的卡卡主教及倆跟班送走,後腳劉震撼大嗓門就響徹翡冷翠的上空。
“全體民兵集合!”
蒼涼的號角聲回響在紅土廣場上,很快就被雜亂的腳步聲掩蓋。民兵們站在台階下,聽著李察領主的訓話。
“今天發生在渡口的事情,大家都清楚。多洛特的人類商團,要從這里帶走迪爾族同胞,帶回多洛特去挨上一刀,活生生地取出香腺,供他們制作香水,奢侈享受!這一百零四名麝人,是夏爾巴商團在威瑟斯龐投資五家武器作坊的謝禮!”
“我知道麝人背負著所謂的『天生的奴戶』的罪名,也知道羅森博格總督為了東北行省的武器自給,犧牲了這些『奴隸』。”
“但我現在不想聽!”
“我只知道維埃里將麾下的子民上交給東北貴族院,把一切奉獻給戰神,但並不代表他同意用自己附庸族人的自由作代價,明白嗎?如果是那樣,我寧可讓維埃里放棄這個守護騎士地身份!”
“奴戶是長老院上千年前就制訂的政策,國王和神廟根本無權干預。多少年下來了,比蒙的貴族也習慣了這種做法了。就如同翡冷翠的熊地精奴隸一樣,瘦弱的麝人實在沒有任何的價值,這幾年,彼爾貴族中,已經有越來越多破產的小貴族將自己地麝人賣給人類販子了。”
“我們用手中的錢買下了同胞們的自由,用的是老板娘辛辛苦苦賣屄賺來的血汗錢,替長老院千年前的弊政買單!現在,這群人類商人已經離開了翡冷翠的領土,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已與我們無關!”
“讓我們用手里的刀槍,奪回本屬於我們的金幣!讓這群無恥的人類,學會一個道理——比蒙的自由是無價的!學費就是他們的鮮血!”
劉震撼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全體民兵,一級戰備!”
“好!”民兵們也被這段講話煽動得沸騰了,男兒的勇猛和熱血激得他們渾身血脈賁張。
“騎兵隊!給戰象批上藤甲!”科里納大喊道。
“烈酒!灌上最烈的郎姆酒!”古德揮著手里的玀莎獸皮制成的酒囊,對著熊貓們狂喊。
“契得瑪利亞!老板娘們辛苦賺下的纏頭,不能讓人類們搶走!”奧尼爾揮舞著手里的大棒子。
“李察,對方有兩百名精銳的人類傭兵,還有牧師。你看到他們的陣容了,遠遠不是荒原土匪能比得了的。”
海倫擔憂地牽著劉震撼的衣襟,“我不放心你!”
崔蓓茜導師抱著手臂站在旁邊,她也是過來勸李察的。
身為在比蒙帝國以及神廟混了這麼久的老江湖,她的心中更多的是權衡,而非熱血衝頭。
歌坦妮在她的示意下,上前拉回海倫,只是天鵝武姬那支力氣上跟民兵相比毫不遜色的手臂,此時卻一絲力量都沒有,任海倫掙扎著。
劉震撼沒有開口,只是攤著雙臂,讓凝玉和艾薇爾為他扣著藤甲肋下的牛筋,凌厲的目光掃視著美杜莎以及斯邁美人。
崔蓓茜避開了他的目光,她只覺得這陌生的視线中,滿是血與火焰。
歌坦妮仍然堅持著自己的驕傲,像是挑釁一般跟他對視著。
“不要阻攔自己的丈夫,而是維護他作為男人的尊嚴,這才是一個女人應該做的。”凝玉正色對海倫說道。
“妻子賣身的錢,被人奪走了,那麼他就應該加倍地奪回來,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凝玉又正色對老劉說道。
她把手探進紗裙,當眾脫下里面的丁字內褲,遞給男人。
“如果你勝了,就把它賞賜給士兵,讓我來獎勵奮勇殺敵的戰士。如果你敗了,就把它罩在你的臉上,讓這恥辱永伴你的屍體和靈魂。”
劉震撼點點頭,接過帶著凝玉體香的內褲,塞入藤甲的領口內,把海倫推到美人蛇導師身邊。
“女人留下看家,你們跟著也沒用。這次不能使用任何的戰歌或者魔法,不然人類女巫的水晶球預言魔法可能會利用殘留的元素力量,鎖定翡冷翠。”
劉震撼的手指特意點了點艾薇爾。
“規則是靠強權來制定的!那麼千里大荒原誰才是主人?”
劉震撼粗暴地張開雙臂,問著寒風,也在問民兵們。
“李察大人!”四周響起了如雷的怒吼。
“那大家還在等什麼?”劉震撼甩了甩頭發,手指向前一指:
“出發!”軍隊迤邐而出,消失在竹林的後面。
海倫被崔蓓茜拉回窯洞中,一步一回頭。
凝玉攬住了自己的肩頭,似乎是夜風涼了。
艾薇爾的嘴角偷偷掛上一絲神秘的笑意,往乳溝中塞著貝殼形的東西。
在紅土高坡阡陌的最高處,佇立著一個銀白色的俏影,眺望遠方,久久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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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翡冷翠民兵們凱旋而歸時,整個翡冷翠都沸騰了。
這是翡冷翠民兵洗劫強盜以來,唯一稱的上是真正有收獲的一次。
猛獁隊伍中護著一輛輛馬車,上面馱著堆成山的毛皮和木箱。
最奇怪的是一輛馬車里,還綁著三個長得像骷髏一樣的古怪家伙,他們脖子上掛著羽毛和獸骨,旁邊看守的獒人手里還把玩著雞爪子一樣的籬杖。
“我們在入夜時分追上了人類的宿營地,但是沒想到碰上了另一波打著同樣主意的勢力,他們將夏爾巴商團殺傷大半,逼降了他們,之後放走了。足足一千五百人的鹽魔和綠魔,還有綠魔薩滿!”
劉震撼大拇指朝那幾個怪人比劃一下。
“鹽魔和綠魔?他們不是本地土著啊!”崔蓓茜驚詫地嘆道。
“沒錯,所以我就知道這群搶了人類的土匪究竟要往哪去。”
海倫低頭想了想,驀地跟崔蓓茜導師對上了眼神。
“剃刀山的大地精部落!”師徒倆異口同聲喊道。
“我埋伏在他們的必經之路——巨魔荒丘之原兩旁,在他們沒有准備時借著地勢衝鋒,徹底滅掉了這幫家伙。在剃刀山的大地精們反應過來之前,我們就收拾戰場,腳底抹油了。荒原中的土匪部落們聯合起來,甚至還請來了外援,看來,翡冷翠的剿匪戰斗要升級了。”
“我們要打一場戰役了。”
提起戰爭,安度蘭長老便心生不忍,面有豫色。
“長老,您也不必如此心軟。《祭祀法典》中有一句話:『善於游泳的,大多死於水中;善於刀兵的,大多死於陣中。』這些匪徒都不是良善之輩,如今,我就是他們的業報!”
“葭笥在上!”安度蘭長老點點頭,算是默許了劉震撼的話。
負責清點物資的小狐狸樂開了花兒,這次收獲非常大,大多都是人類要帶回多洛特的比蒙特產,有甘甜的南十字星森林蜂蜜,華麗的皮草,供傭兵路上用的美酒、糧食和醃肉,還有土匪們從人類傭兵身上剝下來的半新的盔甲和武器。
除了這些大件貨色,海倫還找到了一小袋魔晶,一箱子金幣銀幣,以及一些腓梨木打制的寶箱,寶箱里面是一排排碼放得整整齊齊的短頸玻璃瓶,每每個玻璃瓶子里都裝著顏色各異的液體,瓶子和瓶子之間的縫隙里塞滿了棉花。
崔蓓茜導師一看,就知道這是比蒙出口貿易的另一大特色產品:魔獸血液。
老劉囑咐著讓海倫把戰利品等級入冊,就拉著幾個民兵頭目,拎著綠魔俘虜審訊去了。
走之前,他沒忘了把凝玉的丁字褲賞賜出去,作為勇士的獎勵。
得到了凝玉香噴噴的丁字褲的,是科里納,他帶領的猛獁騎兵在這次埋伏中居功至偉,主要的殺傷都是由他們造成的。
科里納雖然很想一親凝玉老板娘的芳澤,但是身為翡冷翠獨一無二的“馬刺騎士”,他決定還是軍機大事為先,轉而把這個機會讓給了自己的兒子文森特。
文森特就是劉震撼和海倫在泰穆爾拉雅雪山上玩溫泉野戰時,遇見的那個猛獁族“少年”,當時還把這個怕生的“小”家伙嚇哭了。
實際上文森特這兩天過了生日,已經算是成年了,繼承了父親科里納的好身板,卻因為成長在雪峰的封閉環境中,性格有些問題。
科里納決心好好操練操練這個小子,自己這個“翡冷翠馬刺騎士”闖出的名頭,將來還得兒子來繼承,如果他是這麼個懦弱的性子,怎麼扛起這樣的榮譽?
科里納本來還想去東北行省的人類武器店,買一件好武器作為兒子成年禮的生日禮物。但是現在,他有了更好的主意。
“文森特,這個是給你的生日禮物。你拿著這個去找凝玉老板娘,她會把它兌換成真正的禮物的。爸爸去跟老板審訊俘虜了。過幾天,爸爸帶你練習騎術!”
科里納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文森特痴痴艾艾地拎著一塊潔白的三角布頭,在風中吸著鼻涕。
“凝玉老板娘,爸爸說我把這個給你,你就會給我生日禮物了。”
文森特在領主窯子的書房里找到了凝玉老板娘。
“哦,是這樣啊。”凝玉放下手中的羽毛筆,蓋好墨水瓶,把賬本整整齊齊地收好,然後面對文森特,坐在了書案上。
“文森特,你還沒有肏過女人是不是?”文森特點頭。
“那好,今天,就讓我來把你徹底變成一個男人吧。”
凝玉的白色紗裙被左右撩開,像瀑布一樣從案沿垂落,兩條珍珠白的大腿被她向上抬起,然後向後按去,直至將整條大腿平平壓在桌面,向上垂直豎起的小腿擺在肩膀後面。
這種好似水生無脊椎動物一般的柔韌性足以讓任何人瞠目結舌!
在凝玉兩腿間,是每日精心修剪呈漂亮的“1 ”字狀的短短陰毛。
她的丁字褲還在文森特的手中,因此此時便是把陰部毫無遮攔地展現給小猛獁人。
“仔細看,我要給你講解女性的生理構造了。”
凝玉說。
她的雙手按著臀股的嫩肉向兩邊展開,於是飽滿的陰肉也隨之綻開,像一朵粉色的玫瑰花似的,盛放在文森特眼前。
文森特趕緊湊近了,呼吸時一股股熱氣噴在凝玉的陰肉上。
凝玉婉然一笑。
“這,就是女人的生殖器。露在外面的就是外生殖器,藏在里面的就是內生殖器。”
凝玉的指尖在胯下劃著圓圈,把陰部都圈在里面。
“這兩片對稱的肉丘,叫大陰唇,是用來保護嬌嫩的陰部的。你看,”凝玉松開手指,展開的玫瑰花瞬間收攏了,被兩丘肥厚的大陰唇遮蔽得只剩中間一线紅嫩,“這就看不到了吧!”
文森特呆呆點頭。
“在大陰唇內側,就是小陰唇。它們很敏感的,如果你輕輕地刺激,就會充血變硬。”
凝玉再次拉開大陰唇,還用指尖靈活地愛撫小陰唇,讓它們漸漸變得厚實堅挺起來。
她的陰唇不同於其他老板娘,小而規整,沒有常見的褶皺,但卻相當厚實,看起來就像是貝類的斧足一樣。
“呼……好好地撫摸它們的話,就會讓我的心里癢癢的,做好了下一步准備。在小陰唇交匯的頂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陰蒂。”
凝玉將陰蒂包皮向後微微拉開,黃豆大的陰蒂就暴露了出來。她將指尖含入口中,用唾液潤濕,輕輕搭在陰蒂上。
“因為這里非常敏感,會挑動起女人的春情,但是也最嬌嫩,所以不可以直接按在上面,而是要這樣,不斷畫圈,從周圍對它愛撫,而且要充分潤滑才行,不然就會弄疼我。”
“嗯……揉一揉……嗯……就會……有感覺……你看……我的……陰道口……就是這個洞洞……嗯……已經……流水……了……嗯……這個就是……容納……嗯……肉棒的……地方……”凝玉把兩根手指在淫水中沾濕了,指縫間拉出一絲銀线,用淫水塗抹在陰唇和陰蒂上,熟練地挑逗著自己。
小文森特的眼睛瞪得溜圓,褲襠被勃起的雞巴撐起小小的一個帳篷,臉上屬於猛獁族特有的大鼻子也充血豎立起來,像是上萬年前地精文明常常使用的蒸汽機的煙囪,呼哧呼哧直噴熱氣。
凝玉將自己的欲火通過短暫的自慰,完全點燃。
她伸出右腳,掛在文森特的褲腰上,腳趾隔著羅襪夾住了褲帶,向下一拉,文森特的大象就暴露在柔和的燈光下。
不同於他的大塊頭,文森特的雞巴很是青澀,大小很一般,但是粉紅的龜頭,煞是惹人喜愛。凝玉一看,便在嘴角掛上了淫媚的笑意。
“粉色的龜頭,好可愛……”
凝玉的腳趾靈活地圍繞著龜頭旋轉,像是圍著自己陰蒂打轉的指尖一樣,左腳也探過去,撥弄著文森特的卵袋。
光滑細膩的羅襪擦過敏感的部位,讓文森特爽得直哼哼。這個雛兒哪見過這般架勢,不大一會兒就被凝玉柔嫩足弓的踩踏弄得渾身哆嗦。
凝玉把足底踩在雞巴上,上下往復,用沒有一絲角質的肉軟足底捋動這熱乎乎的肉棒,時不時還會用腳趾在馬眼上搔兩下。
文森特的馬眼不爭氣地涌出許多黏液,沾濕了凝玉足心的襪底。
“過來……”凝玉的腳趾夾住文森特的包皮系帶,另一只腳夾住陰囊,往自己方向一扯。
“嘶嘶……嗚!”
文森特雙手抓住凝玉的雙腳按在胯下,熱騰騰的精液糊上她的玉足,很快便滲過羅襪,貼在凝玉的皮膚上。
文森特的處男就這樣交待在了凝玉的雙腳上。
“哎呀,壞小子,把我的襪子都弄得髒兮兮的……”凝玉的雙眼濕意彌漫,在陰戶上揉弄的手指動得飛快。
“傻小子,還不趕快給我脫下來!”
東方女性把雙腳視作最為隱秘的部位,所以就算在床上,凝玉也會穿著羅襪,就連劉震撼都沒見過她的雙足。
而如今,她不但用腳挑逗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更被他的精液噴了一腳,心里頓時酥癢極了,覺得自己真是下賤透了,不但偷漢子,更要把連夫君都沒得到的寶貴東西,送給偷吃的童子雞。
所以文森特幫她脫下襪子時,僅僅是粗糙的手指在她腳心一劃,凝玉便高潮了。
“嗚嗚!”凝玉沾滿淫水的手指被塞入紅唇貝齒之間,咬嚙著,一縷秀發被臉頰悄然氤氳的汗水貼在臉上,亂了雲鬢。
在凝玉飛快摩擦陰部的指縫之間,那尿孔竟無聲地向外努出,突出陰肉足有半寸長,像是河蚌的水管一般,噴射出一道清澈的水线!
文森特看呆了,握著凝玉雙足的手不禁忘了控制力度,拇指按在她的足心,粗糲的手掌刮擦著嬌嫩的肌膚,這強烈的刺激甚至讓凝玉渾身抽搐!
與愛琴海族相似,身為遠東海族的凝玉也是天生有著“潮吹”的體質的,只是以前一直努力壓抑著這種本能,從未表現出來而已。
“臭小子,便宜你了。我的腳,連李察都沒看過,更不用說這麼摸了。今天是看在你告別處男的份兒上,特別獎勵你的,知道嗎?”
凝玉俏臉暈紅,嫵媚地將凌亂的發絲捋在耳後。
她從未想過,女兒家最羞人最隱私的地方,被男人毫無技術地揉捏,也會帶來這樣強烈的快感,甚至會讓她控制不住自己!
文森特傻傻點頭。
凝玉柔柔一笑,剛才的高潮稍稍填補了這些日子忙於工作造成的空虛。不過,她還是強撐著發軟的雙腿,順著文森特的雙腿跪在地上。
“今天,是屬於你的一個重大的日子……”
凝玉仰起頭,視线與文森特的交匯在他的小雞雞上。凝玉伸出素手捋動,讓已經射過一次的肉棒又蘇醒過來,挺起了圓頭圓腦的粉紅色龜頭。
“勃起時,尚為童子……”
凝玉話音剛落,便把這可愛的肉棒含在嘴里好好疼愛,用舌頭和喉嚨摩擦著這個敏感的小家伙,直到文森特顫抖著,短短時間內,便在她嘴里射出了人生的第二股精液。
“射精時,已是男人。”
凝玉口中盛滿了精液,含糊不清地說道。
她咽下了口中比一般的更為黏膩甚至有些疙里疙瘩的精液,又細心地吸吮淨尿道里的殘精,結尾時還“叭”地一聲,夸張地讓嘴唇脫離冗自不肯萎縮的肉棒。
最後,凝玉為文森特提起褲子,系好褲帶。
“好了,翡冷翠的男人,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像你的父親一樣,肏我們這些騷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