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西御園鄉村酒店302房間里。
張玄拔出遙控蝴蝶的一刹那,唐田田感覺腦中一片空白,緊接著,好像自己又置身於一片白茫茫的雲海之中,全身上下輕飄飄的。
被遙控蝴蝶假陽具堵塞了20多分鍾的蜜穴里空洞洞的,唐田田從心底深處發出令人躁動的呻吟,呼喚著男人堅挺的武器來進犯、來填塞滿那空洞的巢穴。
可是,可惡的‘主人’張玄把嘴巴貼在自己的耳垂上,吃吃地笑著,那滾燙的男人氣息拂過耳孔,撩撥得人更加心亂如麻。
迷迷糊糊當中,唐田田不由得把芊芊小手伸向‘主人’的兩腿之間,主動去尋握‘主人’凶猛的武器。
“唐奴,你是要‘主人’占有你嗎?”
張玄還是貼著唐田田的耳朵吃笑著問道。
“嗯——”
唐田田發出濃熱的鼻息聲。
張玄輕輕撥開握住了自己堅挺分身的小手,張嘴含住迎空綻放的一個乳頭一陣溫柔的吸吮,戲怩地笑道:“還不到時候哦。”
所謂‘不到時候’是張玄的一種堅持。
這兩個多星期以來,張玄一直在給唐田田灌輸一種思想,女M看起來是給男S捆綁、羞辱乃至凌辱來讓男S泄欲的,本質上卻是被男S尊重和由男S來服務的。
張玄給唐田田舉的最簡單地例子就是,一個好的男S,在調教女M的過程當中,就必須看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張玄的理由很簡單。
男人看起來很強勢,實際上卻很脆弱。
在性事過程當中,一個男人只要發射掉,基本上就處於熄火狀態,女人則不同,在一次性愛里,只要得當,就可以獲得若干次的高潮和快感。
同樣,在SM里,一個好的男S就不應該草草地把自己的分身插入女M的肉體,以避免過早的射精,應該管住自己下半身的欲望,用大腦來指揮自己,或捆綁、或拍打、或羞辱、或撩撥,通過多種多樣的SM手段,合理延長SM時間,為女M服好務,讓她獲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在這樣的理念之下,張玄當然不肯如唐田田的心願,早早掏出分身來將她的沼澤填滿。
被強烈的性快感猛烈衝擊得雲里霧里的唐田田,對於‘主人’如此地言行一致,為了給自己服好務,強忍高熾的性欲而不早早插入自己,只是為了讓自己享受到更多的高潮和快樂,讓自己體會更大的SM的魅力啊,心里是充滿感激:“這才是最好的‘主人’啊”,迷迷糊糊的唐田田在心里迷迷糊糊地感嘆。
迷迷糊糊的唐田田不知道,張玄一邊貪婪地吸吮著美麗大學生還不是很肥大的椒乳,一邊用手一寸寸把玩著美麗大學生姣好的美體,他心里笑開了花。
要為女人服好務,管好自己的下半身——這不過是張玄忽悠小女人的美好說辭。
無論是自己過往的經歷還是眾多狐朋狗友的飯後交流,都充分證明,當一個已經不再是身強體壯的男人,管不住自己下面那蠢蠢欲動的老二,匆忙發射之後,空自面對誘人的女體、動人的嬌娃,欲操無器、想插無力,是何等的杯具!
只有管得好自己的下體,才能玩得好女人的下體,這,才是張玄一直的‘堅持’!
看著眼前的女人掙扎扭曲的身體,張玄從唐田田猶如泉涌的下體抽出手來,把滿手的粘液抹在女人挺拔的乳房上,大嘴猛地壓在了唐田田半開的小嘴上,房間里響起‘嗚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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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小時後,西御園鄉村酒店餐廳里。
西御園鄉村酒店餐廳里就餐的人不多,只有稀疏的兩三桌。
張玄和唐田田就坐在餐廳最靠門兒的那桌。
唐田田神情局促地坐在座位上,餐桌遮掩著的兩腿不時換來換去的。
在她的兩腿根部,那條可愛又可恨的遙控蝴蝶依然緊緊扎根在她泥濘的蜜穴當中,‘嗡嗡’地叫著。
由於‘主人’的憐惜和疼愛,盡管‘主人’的武器早就堅如鋼鐵、壯似金杵,他抱住自己揉了又揉、扣了還扣、頂了再頂,卻始終不肯把胯下的武器真正插入自己的鞘中。
唐田田好感謝‘主人’啊,雖然說心底還是隱隱有些埋怨他不肯早早插入自己的肉體,但是,‘主人’是為自己好啊。
因為‘主人’要唐奴享受到更多的歡樂,所以出房間到餐廳吃飯前,再一次把遙控蝴蝶戴在了唐奴的大腿根部。
沒有經受男人武器的抽插從而得到安慰的蜜穴,蝴蝶一貼上去,粘粘的分泌就噴涌而出。
害得唐奴很擔心,擔心蜜液會順著大腿流下來。
剛開始的時候,‘主人’把遙控蝴蝶的檔位開得最小,蝴蝶調皮的小嘴輕輕地‘吸吮’著唐奴漲得猶如米粒般大小的肉蕾上,蜜穴里面假陽具也是輕輕地震動著,讓她高一腳低一腳地宛如在雲中漫步。
當‘主人’促狹地把檔位開到最大的時候,唐奴清楚地感覺到,從緊塞著的蜜穴口汨汨地流出一股愛液,順著大腿慢慢流了下來;更要命地是,遙控蝴蝶發出的‘嗡嗡’之聲在空曠的餐廳里,隱約可聞!
看著臨桌的客人張目四顧的樣子,唐田田恨不得把頭埋到桌子下面去。
張玄嘴角隱隱帶著笑意,若無其事地慢慢吃著東西。
羞辱,特別是大庭廣眾下的羞辱,無數次的證明,對於一個剛被SM調教的新人來說,是最好的鍛煉了啊。
可惜的是,今天西御園鄉村酒店餐廳里就餐的人太少了,如果人再多一點就好了。
嗯,要是同桌的還有別的人,效果更是可以達到更好的一個層次哦。
輕輕放下筷子,優雅地用紙巾擦了擦嘴巴,張玄很自然地把左手放到了桌下,摸到左側就座的唐田田雙腿之間,滿手的濕滑,使得張玄的嘴角彎成美麗的上弧线,多麼美妙的女體、多麼敏感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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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勝發是一個50多歲的半老頭子。
前半輩子打了40多年的光棍,熬到快50歲的時候經人撮合好不容易才娶了一個從下五縣來的瘸腿婦人。
說起來,也是這楊勝發命薄,瘸腿婦人嫁過來沒三年,就得了絕症,丟下楊勝發到另外一個世界去了。
這楊勝發又成了一個老光棍。
西御園鄉村酒店的老總是楊勝發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彎的親戚,看老楊確實是太可憐,就讓他過來,做一個花工,有事沒事幫著修剪花草,也是讓他有口飯吃。
這天下午,楊勝發拎著花剪,東邊一刀西邊一剪地在園子里亂轉。
瞅著這離天黑還早,找了一個角落,往綠化隔籬後面的地上一躺,迷迷瞪瞪地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走了過來,把老楊從昏睡中驚醒。
老楊頭從心里面直叫‘晦氣’,這個地方都會有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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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里面,如坐針氈的唐田田好不容易等張玄慢條斯理地吃完東西,低著頭用低不可聞地聲音羞澀地對張玄說道:“主人,可以回房間了嗎,我想尿尿。”
低著頭的唐田田沒有看到,聞聽此言後的張玄,眼睛里閃過一道濃濃地笑意。
張玄站了起來,把手揣到衣兜里,示意唐田田把手伸到他的手挽中,兩個人親熱地走出了餐廳。
出了餐廳的大門,張玄把嘴巴湊到女人的耳朵邊上,帶著明顯的嬉笑之意問著她:“乖唐奴,憋得厲害嗎?”
“嗯——”
女人嬌羞地從鼻子里發出低低的聲音回答著張玄。
唐田田感受到,在蝴蝶伸在自己腔道中的假陽具的壓迫和刺激之下,小腹中的尿意越發的讓她難受起來。
挽著唐田田,張玄沒有走向房間,反而往鄉村酒店後面的小花園走去。
一進小花園,張目四顧,張玄看到,一道大約有成年人小腿高的綠化隔籬後面,隱約露出小半個人影來。
拉著唐田田的手,張玄故意加重了步子,往那道綠化隔籬那邊走去。
走到大約距離綠化隔籬7、8步遠的地方,張玄看到隔籬後的人影晃動了一下,然後保持一種姿勢僵住不動了。
張玄停下腳步,對唐田田說道:“就在這里吧。”
看著隔籬後自以為藏得很好的人影,唐田田張大了嘴:“就在這里?”
張玄用毋庸置疑的眼神注視著面前羞紅了臉的女人,肯定地點點頭。
天呐,那邊還不知道藏了個什麼人呢!唐田田在心里面叫著。
一手把唐田田摟在懷里,張玄用標志性的動作,把嘴巴湊到女人的耳邊低聲說到:“乖唐奴,你不是好奇被當眾羞辱調教是什麼樣的感覺嗎,只是當著一個人小便,你就無法承受了嗎!”
被放開的唐田田,僵直著身體,用機器人一般僵硬的動作,把短裙撩到腰間,背對著綠化隔籬,慢慢地蹲了下去。
一直趴著藏在綠化隔籬後面偷窺著面前這對男女的楊勝發瞪大了眼睛。
老楊頭看到,這個白衣服的漂亮年青女人背對著自己,光著屁股蹲了下去,伸出一只小手,從大腿根部拉出一根粉紅色的有著奇怪的底部卻又長出男人雞巴一樣的東西來。
在目瞪口呆的偷窺下,從女人的襠間飈出一道淡黃的水线,‘滋滋’地衝擊在草地上,濺起白白的一片泡沫,與此同時,女人尖叫了起來!
楊勝發傻了。
老楊頭感覺到,伴隨著女人的尖叫聲,自己胯下有個東西開始急劇膨脹起來。
老楊頭閉上了眼睛,手不由自主往自己的襠部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