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的情欲有許多不相一致的地方。
比如男人得到了某個女人一次,會有占有感,擁有感,也會有了知足感,當然了這不是指那些濫情的男人,這些男人對女人如賞花一般,再好的花,只要欣賞過了,就顯不出它的特殊性來,對某個女人就不那麼具有神奇魅力,要是需要冒險,大可不必鋌而走險,而女人則不同,一旦讓某個男人占有過,或者說拿下了她的情感防守,她就會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這不是女人情感的所依賴情,而是女人天生就有從一而終的品格,此其一。
其二男人的情欲勃發往往來自某個特定的環境或某個特殊的剌激,比喻周大奎,本來是挺老實的男人,他平時雖然和小師妹常常在一起,就不覺對小師妹產生多少美好的想念,但是那終究是包在心里的事,方圓圓雖然能關注到周大奎眼神中對她的友好,還不至於想到周大奎在莫名其妙的時候一舉便出手占有了她,正是因為周大奎在回來時偶然看到了方圓圓的豐滿美臀在對著他,他才頓時發起了原始的本性,不顧一切地上了她,並且一舉拿下。
所以,周大奎在犯了這種大錯之後,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再也不敢和方圓圓對面說話,處處躲著方圓圓,在實在無法躲避的時候,也不讓機會給方圓圓說話,他怕方圓圓會找他的麻煩,這個麻煩是什麼,他不知道,總歸他是對她十分地害怕,因此,這半個多月來,周大奎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而方圓圓則不同,開始方圓圓讓周大奎破了處女身,那處破裂的疼痛一直在影響著她的情緒,她首先想到了她一個姑娘之身,失於一個有妻男人之手,即便是她本來並不厭惡的男人,也是覺得吃了莫大的虧,她既不會公開訴說,又不能找周大奎擔負責任,她恨也不是氣也不是,每天晚上自己手摸著那受傷的私處就想了許多許多。
又過了兩天,她的傷口痊愈,她又覺不出有什麼的不同,傷口一旦沒有開裂的疼痛,她又開始去慢慢回味那開處瞬間的感受。
當時方圓圓是背朝外,彎著腰,在鋪疊床上的衣物,她感到窗子的亮光隱了一下,知道有人進來,她想到的是母親或父親回家來干什麼,當然也有可能是師兄周大奎,師兄周大奎進她的屋子,也是常有的事。
她的床墊很厚重,都是師兄周大奎幫他搬進來的,有時師兄還給她擡桌子,或者在房里拉扯布簾,春節還幫她在牆上貼年畫,這些不奇怪。
當方圓圓被周大奎從後面抱住到他把什麼東西硬硬地頂入她的私處時,她除了那疼痛的感覺,一時什麼也沒有想。
所以現在想起來,就是身體那部分,一下子開裂的疼痛,那個地方的疼痛又和平時做工時誤損的碰傷和刀傷不一樣,那疼痛是在心里的,她想著那疼痛的產生,便連同心一起收緊起來,繼面整個人的身子也收縮顫抖成一團。
所以,在以後的多少個夜晚,只要方圓圓再想起那個瞬間。
她的心又回到了那情境之中,有了相同的記憶和感受,其不同的是,那是疼痛夾著恐慌,這時卻沒有了疼痛,只有那種恐慌的感覺,想起來,她竟每每地身體打顫。
打顫的結果是身體有了強烈的反映,反映的具體表現是,她的兩條大腿自然緊緊地夾住,像防止入侵似的,又是要把某個空洞的東西包緊,結果便流漓一片。
一陣之後,她的大腿間便滲出,是流出一大片粘糊糊的東西,她不得在被子里把內褲脫下來,裹成團,在襠中擦去那粘粘的汾泌物,然後把內褲小心地塞在床底下,第二天早晨起來,悄悄洗了。
這樣的夜,又過了半個月,在這半個月里,每天一個人再想到的就是周大奎了,她越想周大奎,越是自己原諒了他。
方圓圓漸漸從心里覺得周大奎的可愛,周大奎也一定覺得她可愛,試想,她和周大奎從沒有說過這方面的事,周大奎為什麼敢一舉得手就拿下她?
這很能說明,周大奎心里早就有了她,不是嗎?
這樣認為,方圓圓便認為周大奎可愛了,可愛的一面來自於他愛她,方圓圓又覺得周大奎有女人,就不可以愛他,她覺得只要周大奎喜歡她,她也喜歡周大奎,她可以取代韓月月,不過她一旦取代了韓月月,一定會心疼他,不會鬧得周大奎夜里合不上眼。
這樣想著,方圓圓就開始全方位地審視周大奎,所以她再給父親和周大奎送飯到鋪子里的時候,總是趁他們在吃飯的時候,好好地打量周大奎。
周大奎除了黑黝黝的皮膚,沒別說的。
周大奎黑皮膚又不是天生的,是爐火燒和太陽曬的,男人的黑皮膚是降的標志,不同女人的黑皮膚是缺陷。
周大奎還有強健的身體,他生的真是虎背熊腰,方圓圓看著周大奎的身子,便很自然地把目光盯到了那一處,就是那一處有一根堅而挺的長槍,剌破了她的身體,她現在對他的那支長槍特有興趣,因為她讓那支長槍殺開了一條通道,並流血流水,卻不曾目睹那支長槍的模樣,她好想親眼看一看那支槍。
可是,周大奎雖然光著一身,裸胸裸背,卻是穿著長褲子,胸上還圍著擋火的圍裙,圍裙剛好擋在他的襠上,她怎麼也看不到他那槍的一點蹤跡。
這樣又過了多日,這種想看一看周大奎那長槍的心情,便越來越急迫。
終於有一天機會來了。
那天方圓圓送中午的飯,到鋪子里來,父親吃了飯,點上一支煙,到鄰居的燒餅爐上去和老劉說會話,鐵匠的鋪子里就只有方圓圓和周大奎。
周大奎坐不住,要去街上買葡萄給方圓圓吃,方圓圓一把抓住他的腰圍裙,便拖住他說,表哥你別走,我有話問你……
方圓圓這一出手,是滿懷多日的感情暴發,她什麼也不顧,在拽住周大奎圍裙的時候,順手就去他的襠中抓了一把。
一把抓上去,她驚呆了,因為讓她抓在手的遠不是她想像中的東西。
在方圓圓無數次的想像中,周大奎從她後面臀縫中插入她身體的那件不軟不硬的東西,至多是手指一般粗細的東西,還是讓她脹得愛不了,可是現在讓她握在手中的,卻是那麼一根粗大的肉棍,她就不知道,當她的那處一點小洞洞都找不到,怎麼會讓他這支大肉棍一下子插進去?
方圓圓一松手,周大奎快步走開了,直到師傅回來,到處喊徒弟,周大奎才敢走回來,這時方圓圓早離開了。
又一次機會,是周大奎提供的。
周大奎第一次拿下方圓圓,事後想,真是做了一件大膽包天的事,他的小師妹的美貌,尤其是小師妹高高挺起的雙峰凸起來,和豐滿飽實的肥臀,早已很喜歡,但他知道他沒有這個權利再去這麼想,或者即使想想也可以,而絕不能做出具體舉動來。
有些時候人的理智並不是清醒的,在那個時候,周大奎就像著魔似的的撲了下去……周大奎在多日的等待中,等待小師妹把事情說出去,讓師傅趕他出門,讓師母罵他狗血噴頭,回去還要讓女人韓月月點數臭罵,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多日後等來的卻是方圓圓一把抓住了他的那物,死死不放手。
在那刹那間,周大奎完全理解錯了,他以為是小師妹恨死了他,要把他那禍殃之物抓掉,他就跑開了,再到後來,他靜觀小師妹的態度,卻又不是那樣,再遇上小師妹來送東西……
小師妹便常常為一些小事來鋪子里——他便看到小師妹只要別人不注意,就在看他的襠,看他在掄起大錘時,那襠里的吊物在褲子下晃蕩,他突然明白了,小師妹並不厭惡他,而且像很喜歡他的那物,啊,女人怎麼會是這樣?
於是,那一次下午,周大奎又趁回去開刀口的機會,他知道下午師母去了老娘家,家里只有小師妹一個人……
這一次,可是他們倆個人真正的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