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花花在月光下看著劉友明的陽器,是那樣的粉嫩,從頭到根部,都是白白的,只有光腦袋又是紫紅色,她就想起了自己的男人金雨凡。
金雨凡是個身材魁梧的人,人本來就生得粗糙,皮膚又黑,那個陽器長得就更黑。
這男人和女人,你別看他們那私處終日不見陽光,不見人,身體上要數那地方最黑。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金雨凡的陽器,就是一根燒胡了的撥火棍,每次行房的時候,金雨凡總是一點不背著周花花,站在地上就把衣服脫光,擺動著那陽器,向她走來,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周花花一看到他那又黑又粗長的家伙,就非常害怕,他那家伙好像插在石縫里,也不會怕疼,而周花花那一點小桃花洞眼,怎麼能受得了?
可是插進去了,也就那麼回事,說不上受得了還是受不了,只是一天天,一夜夜地過來了。
今天她認真地看看劉友明的陽器,是這樣白白的粉嫩,才知道男人也有這麼細皮嫩肉的東西,不是陽器一律都那麼黑,她竟然有些心疼劉友明這個寶貝了。
她把劉友明的那鳥吃在口中說,這樣好不好?
劉友明說,我也沒處洗洗,你不怕髒?
周花花笑笑說,髒,有點魚腥味,她吐出來,吐了一口唾沫,又含在口中說,你也吃吃我?
我想要你吃!
劉友明便去要她的私處,兩人倒疊過來,一上一下她在下面吃他的陽器,他在上面吃她的私處。
劉友明不會吃,但把她的兩瓣小桃花含在口中,一陣吮吸,把吮吸下來的水都咽了下去,他說,你的私處一點異味也沒有了……
周花花便把兩腿使勁地夾住他的頭說,太好了,我好激動。
你用舌尖往我里面伸,對,伸進去,我太舒服了……
兩人吃了一會,感到天很冷, 兩人的下肢都沒有穿衣服,在月光下,冰冷,劉友明爬起來,坐到後面去,把周花花的兩條腿一拉,便拉到自己腰眼的兩邊,他用手穩住自己的陽器,在周花花的草叢下,抹了抹,沾濕鳥頭,然後用手按下去,便剌進周花花的身體里。
周花花覺得有一支冰棒似的東西進了她的身體,她用力接住往下吞,便把劉友明的陽器全部吞下去,她叫了一聲,啊——好舒服,像灌進了一股清水!
她全身一哆嗦,便緊緊咬住不放松,她的叫聲很大,在園子里傳出去好遠,劉友明說,你又叫了,讓人聽到!
周花花說,這又不是在紫騰涼亭里,怕人聽到,在這里誰會聽到?
我受不了,還不能叫?
我太激動了,今天終於能和你在這里大模大樣地做愛!
我就要叫,說著周花花便大聲地呻吟起來。
讓周花花這麼一叫,劉友明也一陣激動,他也哼哼起來,於是他就使勁地上下插進抽出,他的身體撲打在周花花的身體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在夜晚的園子 里,傳出去好遠,一會功夫他便射了。
兩人爬起來,穿好衣服,在地上扔下一團團白紙,兩人上了車。
回來的時候,劉友朋心滿意足覺得很快樂,便把車子開得很快。
周花花說,路上小心,別開這麼快!
劉友明說,怕什麼,來的時候這一路上很好,沒有一處障礙,回去遲了,你不是還有大夜班,趕不上怎麼辦?
周花花說,這才十點多一點,夜班還早著呢,還是小心點,天下霧了!
劉友明把車子慢下來,周花花摟著他的腰,把頭貼在他的後背上,還是能感到兩邊的風呼呼地過去,她的兩個膝頭有點冷,她便把劉友明擺動的大衣角拉在膝蓋頭上,就什麼也不管了。
突然,劉友明一踩車刹,周花花一驚,等到她明白過來時,她只覺得旁邊有一個巨大的東西一閃,他們便摔倒在公路的邊上,原來遇了拋錨的貨車,警示燈雖開著,但由於霧大,劉友明到近處才看到,猛打手把,好在沒有直接撞在大貨車上,但還是撞到了路邊的一棵樹上。
周花花在醫院醒來的時候,她的下肢羊毛褲,已經被動手術時剪開了,她的右腿骨折,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旁邊守著她的人是金雨凡。
她一眼看到金雨凡,開始有點沒弄明白在哪。
金雨凡見她醒來了,說,周花花,我問你,你半夜怎麼到陳家港的那條路上了?
周花花什麼也沒說,看了金雨凡一眼,流下淚來,過了好半天,她問,劉友明呢?
他怎麼樣?
金雨凡狠狠地看了周花花一眼,就走了。
一直到出院,金雨凡也沒再來看周花花。
出院之後,周花花去了娘家,打電話給金雨凡說,雨凡我錯了……
金雨凡說,你回來吧,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那天晚上,周花花從娘家回來,只好把同劉友明去陳家港開摩托車兜風的事說了,但是她隱瞞了在路上做愛的插曲。
金雨凡半信半疑地說,我不信你們會什麼也沒干,沒干去干什麼?
周花花說,真的什麼事也沒干,就是夜里睡不著,他要帶我去兜風。
金雨凡說,放你媽的屁,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多問了,以後好好過日子!
後來,金雨凡便公開和毛二姐來往。
有一次,金雨凡把毛二姐帶到家里來,毛二姐和周花花一起做飯,然後三個人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金雨凡大明大白地在給毛二姐夾菜,還趁周花花去廚房時,和毛二姐公開調情,摸毛二姐的大腿。
晚上,毛二姐離開時,周花花沒有挽留,毛二姐說,走夜路有點怕,讓金雨凡送我回去。
金雨凡送毛二姐走了,一直到後半夜才回來,回來時,周花花還坐在床上等金雨凡,她說,你送毛二姐就送到現在?
兩三里路,怎麼要這麼長的時間?
金雨凡說,你和那個劉友明出去一夜,我還沒追問,你要管我和毛二姐?
再管,看我不揍你!
周花花說,我不能問一問?
你是我男人,又不是毛二姐男人,要不你離了我,娶她!金雨凡說,你放屁,毛二姐比我大,我怎麼能娶她,她是我干大姐!
周花花說,干大姐就不能睡!
十個干親,有九個不干淨!
想不到你是把我不當女人了?
金雨凡說,是你把我不當男人了,你到提橋不學手藝,卻是為了出去鬼混!
你不是個好東西!
周花花說,是你先和毛二姐上床,我才不是好東西!
你在先,別怪我!
金雨凡揚起手,叭地給了周花花一個嘴巴,從此,破了風水,以後金雨凡就擡手就打了。
到第二年春天,周花花從提橋出來了。
劉友明出了事,也離開提橋,回了淮安,和周花花不再有聯系。
周花花在娘家住了一段時間,便給於中敏打了一個電話,於中敏已經到了蘇州,在一起私企上班,問周花花想不想去,想去他可以給她介紹一下,這也是一家羊毛衫廠,他繼續在這家跑推銷, 他可以介紹她到這家廠來做工,蘇南的工資要高些。
到二月初,周花花便瞞著金雨凡又出去了。
周花花來到這家廠子里,才知道於中敏的女人耿彩雲也在這家廠里上班,而且是個檢驗工。
開始耿彩雲不知道周花花和於中敏的關系,於中敏告訴她,周花花是他家鄉的一個同學。
耿彩雲是淮安人,是於中敏退伍後在淮安工作認識的,兩人結了婚,關系一直很好,後來耿彩雲一次回家,看到於中敏正在摟著周花花親嘴,從此耿彩雲就不讓周花花到她家里去了。
周花花產品再到耿彩雲手里檢驗,老有不合格的地方,就一直要返工,周花花知道在這個廠里做不下去了。
有一天,她一個人出來走走,便認識了家具廠的一個小個老板,向東明,從此成了向東明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