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美美說,壓成,別急,我是你女人了, 什麼時候想要都是你女人,你急什麼,你把我的乳頭咬下了,咬了我的乳頭,我們有孩子後拿什麼喂奶?
劉壓成就不急,等田美美把下面的小內褲也脫了下來。
[]劉壓成說,美美,大家都知道你下面,寸草不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讓我看看?
怎麼不是和我一樣,我這里草太多了,有時洗得不勤,里面還躲虱子呢!
田美美聽了一陣惡心說,你怎麼這樣髒?
我不讓你上我身了?
你去洗洗,洗干淨再來!
劉壓成說,這次我洗了,我花錢在五洲賓館里洗的,可干淨了,我怎麼舍得拿不干淨的槍去刺我的女人呢!
田美美說,那你先讓我看看干不干淨。
劉壓成說,好的。
他把一條腿蹺到床邊上,另一條腿站在地板上,他的那個草叢便露了出來。
劉壓成的草叢太茂密了,幾乎找不到下面的皮膚,怪不得劉壓成說髒了會躲進虱子,就是躲進一窩螞蟻也藏得下。
田美美嘆口氣說,你太多了,要是勻點給我多好,就三分之一,不,四分之一,五分之一,我也不是白虎口了……
劉壓成說,我要勻點給你,你不是白虎口了,你還會是我的女人嗎?
田美美說,也是的,就憑我田美美這麼漂亮的女人,能嫁給你這丑八怪,笨雞蛋!
劉壓成說,美美,我的雞蛋可不笨,你看,我這個雞蛋多大,多圓?
田美美說,真的?
說著去摸劉壓成襠中的兩個墜蛋蛋,摸在手中,軟軟的兩個肉球,很舒服。
她將手往上一捋,她就握住了劉壓成的那杆大槍。
田美美啊——了一聲說,劉壓成,你這鳥怎麼這麼大,我受得了嗎?
你可不能全進去呀!
劉壓成說,我還沒有上你身呢,你怎麼就知道會受不了呢?
等我上去了,你受不了時再提醒我也不遲,先讓我看看你的小穴,到底像什麼樣!
田美美不讓他看,說,人家都有草木遮丑,我沒有長一根草,怪不好意思讓你看的,我不讓你看……她用兩只白白的小嫩手,捂在私處,不讓劉壓成看。
劉壓成說,讓別人看了你會害羞,你是我女人了,怎麼能不讓我看一下呢?
我一定要看看,你到底像什麼樣子!
田美美沒有辦法,只得把兩個手拿開。
在燈光下,劉壓成把田美美抱起來,讓她的臀墊在自己的腿上,他把兩個膝頭往上一弓,田美美的腰便讓他的腿頂成一個拱形,那私處的地方完全挺了起來。
劉壓成把田美美的一條白嫩的腿扶起來,挎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另一條垂下去,她的私處便完全張開了。
劉壓成看到了田美美的私處,果然沒有長一根草木,從小腹向下的三角區,光滑滑白嫩嫩的,和身體的皮膚完全一樣的泛著瓷器的光滑,非常的美麗。
他看到她的兩條大腿間,有兩瓣粉嘟嘟的肉瓣,中間夾著兩片小小的桃花,鮮嫩無比,美麗極了,桃花瓣中間夾的一顆小紅豆豆,像一顆魚心,他用手指一觸摸,田美美就收縮身子,一陣呻吟,那下面的桃花溝里,就滲出一股粘絲絲的清水來。
劉壓成說,美美,你的私處好美呀,又粉嫩又白淨,比長草的人還不要美多少倍,什麼白虎口,就是白虎口,你這也是迷人的白虎口,我要,我要進你的白虎口,讓白虎吃了,我也閉眼,我也願意……
田美美說,大喜的日子不准說不吉利的話,壓成你快上來吧,我也太想要你了……
劉壓成上了田美美的的身體,舉起他的槍就要往田美美的身體里挖。
田美美一把捉住他生硬的槍頭說,壓成,你這家伙太大,太粗了,我會受不了的,讓我握住,一點一點往里進。
劉壓成就讓田美美握住他的槍,田美美把他的槍頭堵在自己的桃花門口,說,你往里進一下看看。
劉壓成將屁股一挺,剛進去一個頭頭,田美美說,好舒服,我沒有疼的感覺,你繼續往里進,好好好,我更舒服了,壓成,你人笨,這個東西怎麼這麼靈巧,在我的身體里像條泥鰍,一個勁地亂鑽,鑽得我里面好癢,好癢,你使勁往里進,我好舒服,我不怕你大了,我要你全進去……
劉壓成使出所有力氣,將自己的槍一直剌到底,終於頂到了田美美的後背上,仿佛再一用力,就能從田美美的後背上摸到剌出去的槍頭。
田美美哎呀地叫了一聲說,該死,說進都進了,我又受不了了,你把我的小洞撐炸了,搗穿了……哎呀——快回一點,再回一點,好,好,又淺了,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哎呀——我舒服死了……
劉壓成和田美美結婚之後,兩人過得很幸福,劉壓成天天出去做瓦工,天天晚上都要趕回家來和田美美做愛,田美美每天在葡萄園里種葡萄,他們的日子過得非常美滿,令楊家橋的多少男人羨慕,後悔不該有那個顧慮,錯過了娶田美美的機會,真是劉壓成痴人有痴福,落了一個美麗如花的田美美小白肉。
春天的一天,田美美正在葡萄園里剪枝,突然一個工人來找田美美,那工人有點神色緊張地說,你是田美美吧?
田美美說,什麼事,我是田美美,你說。
那工人說,劉壓成上腳手,不小心摔下來了,人在醫院里搶救……
田美美趕到醫院一看,劉壓成傷得不算太重,原來他從四層上掉上來,掉到二層上,剛好騎在一根木頭上,晃了晃,二次摔下來,所以就傷得不很重,傷的地方主要是腿襠。
一個月後,劉壓成出院了,只覺得腿襠中還有些隱隱的疼,晚上劉壓成想做愛,田美美不讓,說,你剛好,又傷在那里,等好實在了再做也不遲……他們就沒有做愛。
又過了一個月,劉壓成卻再不提起要做愛,田美美說,壓成,現在過去兩個多月了,你怎麼不想做愛了?
劉壓成說,讓你這私一說,我倒想起這件事了。
於是他們在那個晚上,做了一頓好吃的,田美美還讓劉壓成喝了點酒,因為田美美這前後近三個月沒有得到男人的撫慰了,她每天夜里想起來,下面就一直流水,多用了多少衛生巾,現在突然准備做愛了,她就非常激動,巴不得劉壓成一下插進她的身體里,讓她美美地吃個飽!
可是,劉壓成這次怎麼也挺不起來,田美美幫助他用手揣進去,劉壓成剛抽插了兩下,竟然又脫出來。
田美美說,你別急,也許是時間長了,我再幫你揣進去……田美美又用手把劉壓成的那軟蟲揉揣進自己的身體。
劉壓成一抽回又脫了出來,再也不能自己進去。
田美美有些急了,說,你到底想不想要?
劉壓成囁嚅著說,我,我真的不行,也不想要了……
後來他們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說劉壓成的生殖器被摔傷了,很難恢復,說不定將來就陽萎了……
這真是晴天霹靂!
事情過後,楊家橋的人又私下議論說,果不其然,白虎口傷男人,劉壓成做了近十年瓦工,已經是老師傅了,走腳手就跟走平路一樣,怎麼會不小心摔下來呢?
這是送第一次信,要是他家不想辦法,下次白虎再傷人,就怕劉壓成的小命難保了……
過去那些後悔沒有娶田美美小白肉的男人,又開始慶幸,還是自己腳根穩,生命畢竟比女人那桃花澗重要。
劉壓成聽了好心人的勸告,盡早離了田美美,留下條小命,可是劉壓成實在舍不得田美美,因為田美美對他太好了,他不能做愛了,田美美雖然有點失望,但是她還是很喜歡他。
好心人又給劉壓成出了個主意說,這白虎口是可以破的。
劉壓成轉憂為喜,趕忙問,怎麼個破法?
好心人說,破女人白虎口,必須要金槍,白虎口犯金槍!
劉壓成說,什麼是金槍呀,金槍誰有呀!
好心人說,楊家橋有金槍的人只有一個,那人便是美人窟侯七!
那天,劉壓成找到了侯七,囁嚅了好半天,才把話說清楚。
侯七說,我有金槍是不錯的,可是破一次白虎口,會元氣大喪的,我不能幫你這個忙!
劉壓成說,七爺你不幫這個忙,那我就只有和田美美離婚了,你老人家能眼看我們夫妻拆散嗎?
侯七想了想說,這樣吧,那你得准備准備。
劉壓成說,七爺,我怎麼准備?
侯七說,你先讓田美美沐浴三天,香水洗盥不吃葷食,多飲清茶蜜水,還要給我准備一桌酒菜,讓我喝酒壯膽,到時候還要放一千頭的鞭炮,要炸得震天響,才能驅趕白虎,另外你還要准備,一床新被褥……才能驅趕白虎。
劉壓成到家,和田美美商議定下來,就按侯七說的東西准備。
到了三月十六日那天晚上,劉壓成按侯七的要求,把酒菜准備停當,去車去接侯七過來。
田美美在家也已經沐浴了三天,把身體洗得白玉一般,又喝了那麼幾天蜜水,人便水嫩嫩的,像一朵芙蓉花。
她把那張大床鋪好,換上一床嶄新的被褥,她在床上灑下一片片香香的花瓣,然後脫光了自己的身體,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等侯七來給她驅趕白虎。
田美美想,侯七會怎樣為她用金槍降白虎呢,他那金槍又會筆樣厲害呢?
她不止一次聽說過,侯七的金槍一次可以連續使用一兩個小時,沒有哪個女人不被他剌得筋骨酥麻,直到皮破血流的。
這麼一想,田美美就十分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