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田美美去了蠡口,找到了田菁菁。
田菁菁住的地方,是葛尚亮為她安排的一處租房,這里距離葛尚亮的家和工廠都遠了些,也是剛剛安排好。
這兩天,田菁菁一直在收拾屋子,就沒有能接到田美美的電話。
田美美把她回去和王大棒以及許大海的事跟田菁菁說了,田菁菁說,姐,你回去難得遇上這兩個冤大頭,方便就回去宰他們一次,蘇州這地方,男人也挺精的了,很難找到一個肯為你花錢的主。
田美美又告訴她,路上遇到的張佑東和周花花,田菁菁說,周花花這些人都是出來零賣的,靠打毛洞,找的都是那些打工的單身漢,也是掙不了大錢,你倒不如先和那個張佑東去做做生意,生意人說不定那天就發了財。
田美美在田菁菁這里住了兩天,中午葛尚亮又來了一次,來了就要和田菁菁做愛,幾乎不背著田美美,田美美不打算在田菁菁這里久留,便給張佑東打了一個電話。
張佑東的小貨車剛買好,可是進不了市中心,他要繞道去接田美美。
田菁菁擺擺手。
田美美說,我自己去你那,不用你過來。
中午田美美便到了張佑東那里。
張佑東住在一個菜市場的旁邊,房子很簡陋,但是面積很大,是郊區,房子要便宜一些,還有停放車輛的地方,張佑東的小貨車就放在門外,八層新,還可以。
張佑東把田美美帶回屋里,張佑東說,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找我,你還是來了。
他很高興,便把田美美帶到房東的公共衛生間去洗臉,田美美洗過臉回到屋里,天快中午了,張佑東出去買菜,一會回來了,他們便開始做飯。
房東老奶奶過來,看到田美美說,唷,小東東呀,把媳婦帶來了?
好俊的一個人兒呀!
張佑東看了田美美一眼說,劉媽媽,不像我媳婦嗎?
田美美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把張佑東手里的菜接過來,開始摘菜,讓張佑東去打水做飯。
房東老奶奶說,這次來了是住一會?還是不走了一起做生意?
田美美說,先來看看,幫得上忙就住下來,幫不上忙就過一會再回去。
老奶奶說,看你這樣在家也沒有吃苦,能做得了這生意?
田美美說,沒辦法,就學做吧!
張佑東回來了,老奶奶說,小東東呀,這床太小,兩個人睡不行吧?
給你換張大的?
田美美趕忙說,不用了,我住幾日就走,我打地鋪就行!
老奶奶說,那可怎麼是好?
看你這干淨的樣子,地上太髒了,還是換個大床吧!
張佑東說,不講究,不講究,不麻煩你了。
老奶奶走了,張佑東怕再有人來打攪,便把門關上。
田美美說,我一來就成了你女人了?
她們怎麼知道我一定是你女人?
張佑東說,我怕你會來,昨天我先給劉奶奶說了,說我讓媳婦一起來做生意,你先到妹妹那去了!
田美美瞪了張佑東一眼,說,讓你占了便宜!
張佑東說,美美,我就知道我這次來要走桃花運。
田美美說,為什麼?
張佑東說,臨來那天晚上,我老婆和我做了三次愛,我就感到奇怪,她說,我這次去蘇州,她特別舍不得,怕我在外邊找女人!
她好像有預感!
田美美說,你想得美,我是和你做生意,又不是你情人,別胡思亂想的。
下午,張佑東去了一趟菜市場,看了一下行情,回來又給菜農打了幾個電話,便打算明天起早去遠處的地方批貨,晚上便早早睡覺了。
睡覺的時候,張佑東說,田美美,我們就一起睡吧?
田美美說,不行,我們還是分開睡,我打地鋪,你還在床上睡。
張佑東說,那你在床上睡吧,我打地鋪。
田美美沒有堅持,便到那張小床上去睡。
天氣很暖,屋里沒有空調,只有一個台扇,兩人不好用,田美美去公共衛間洗了澡回來,她不想穿衣服,但是又覺不方便,還是穿了睡在那小床上睡。
張佑東在地上睡,兩人中間只隔著一個小桌子。
張佑東說,田美美,我到你那一起睡吧。沒有電風扇我沒法睡。
田美美說,那把電風扇給你,我不要了。
張佑東過來拿電扇時,就沒有走,張佑東一把按住田美美,說,我想死你了,在車上我就想要你……
田美美說,不行,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我不要……
張佑東沒有聽她的,還是按住田美美不放,田美美也沒有做更多的反抗,便讓張佑東解開她的睡衣。
田美美說,張佑東,你可要對我負責,我是打算和你一起做生意的,你掙了錢,還不能少給我!
張佑東說,我不要你拿一分本錢,只要你陪我,我們掙錢平分!
田美美沒有再說什麼,便讓張佑東抱起來,給她從後面脫下了睡衣。
張佑東脫下了田美美的睡衣,田美美下面沒有穿胸罩,兩個豐滿的乳便挺起來。
一路上,張佑東就一直在想吃她的乳,現在終於得手了,他抱起田美美的乳,一口咬住一個花苞,便吃起來,又把手伸到下面去,去脫田美美的內褲。
脫了田美美的小內褲,張佑東再也控制不了了,便一躍上了田美美的身體,把他的陽具使勁地插下去,田美美叫了一聲,便緊緊地鎖住他的陽器,兩人在床上打起滾來。
張佑東說,美美,你的下面好緊呀,我太舒服了!
田美美說,我也好舒服,你的家伙好大呀,你輕點,別弄疼我,我,我受不了了,你輕點,我疼,疼死了,你別亂歪呀,我的那里好像撕破了,我疼……
田美美越是這麼說,張佑東越是興奮,他把田美美的兩腿扶起來,讓田美美的臀從床上翹起來,他使勁地抽插一番,弄得田美美不住地叫喚。
田美美就想起了田菁菁教她的方法,就一個勁地叫疼,又叫舒服,其實她一點舒服感覺也沒有。
張佑東的陽物,比起王大棒,比起侯七,那真是小多了,他放在她的身體里,田美美根本激不起欲望來,但是她努力地收縮身體,在床上拚命地打滾,躲讓,便一會把張佑東的那口水哄出來。
張佑東呼出一口氣說,太好了,太好了,我一會就射了,歇一會,我們再來一次……
田美美說,我不要了,我怕疼,疼死了,你太有勁了,太粗大了……我怕!
我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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