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海捧起自己的這杆長槍說,田美美呀,其實我一點不傻,那時候,我讓你抓了一把我的槍,我對你就喜歡上了,可是我當你是無意時,我才沒敢說明白……
田美美說,當時我也真是無意的,但是你讓我摸到了你的槍,我就覺得你那槍好長好大,我就喜歡你了……
許大海說,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說你喜歡我呢?
田美美說,那時我們才十七八歲,我哪有這膽量呀!
許大海說,現在要是你還不說出來,我們這輩子怕真錯過去了。
田美美說,今天我還不是給了你了,你可一定真要娶我唷,不然,我破了身子,又讓你知道是白虎口了,就沒有人要我了……
許大海說,你放心,明天就請人到你家說媒,過夏天我就准備娶你,做我的新娘,我就喜歡你的身子,光滑滑的多好……
田美美說,那好,你今晚就破了我的身子吧!
許大海說,這次我真在使勁了,你忍著點呀!
說著許大海擡起身子來,把自己槍頭對准田美美的花心小洞門口,使足力氣,剌下去,他只感到有一種撕開一匹綿緞般的感覺,就覺得自己的那物件進了一個非常窄小的洞穴中,被緊緊地包裹住,他還感到田美美的身子在他的身下一個勁地扭動著,身子要往上竄,他又使了一點力,把那槍往深處擠進去……
田美美終於還是沒忍住,她啊地叫出聲來,說,我疼,我疼,疼死了……
許大海見田美美疼得額頭上冒出了一層虛汗,而且眼淚也下來了,他說,田美美,我還是弄疼你了,我回出來吧?
田美美卻說,別出來,大海,我雖然疼,可是心里舒服著呢,你先別動,讓我歇一會,我的下面炸開了,一直在流血,你別動,一動我更受不了。
許大海就把槍放在田美美的身體里浸泡著,他們兩個人都不再動彈,兩人在說著話。
許大海說,你願意嫁給我,可是我窮,家里沒有錢給你買多少東西,你會願意嗎?
田美美說,沒有錢不要緊,只要我們兩個人相愛,我們都有一雙手,你做電工,我在家種葡萄,日子會好過的,我們還要生孩子,我們會幸福的。
兩人說了一會話,把下面的事給一時忘記了,等提起來,他們才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田美美那種撕破皮肉的感覺好多了,但是身體里被許大海那支肉肉的長槍脹滿了,她的脹痛又遠遠地超過了那撕裂皮肉的疼痛。
許大海也覺得自己的槍在她的身體里,又長粗長長了許多,他的槍頭有點要被脹裂的感覺。
田美美說,大海,你動一動看,我脹得難受。
許大海說,我也是。
他慢慢地向外拔槍,他才感覺到不好,他的槍仿佛被嵌在了田美美的身體里,他便使點勁向處抽出,可是還是沒抽出來。
這時他們兩人都有些駭怕了。
田美美說,聽人說第一次做愛,男人會陷在里面出不來,還要上醫院動手術……我們會不會?
那可糟了,挨刀子不算,那可丟人了,羞死了……大海,你使勁往外拔看看,你使勁!
使勁呀!
許大海使足了力氣,他將身子猛然擡起來,由於用力過猛,連同身下的田美美一起給提了起來,可是他的長槍還陷要她的身體里,仿佛兩人長在一起了。
許大海說,糟了,田美美,你見過狗交配嗎?
常常就這樣出不來,中間插進一根扁擔,可以把兩條狗擡起來,都不會分開,人會不會也是這樣,那我們可真是要上醫院了,這下怎麼是好?
給這麼一急一怕,兩個人都特別的緊張,也很激動。
許大海便在抱著田美美的身體又親又撓,田美美也抱著他的身子,到處亂抓,兩人不知道怎麼是好。
這時,許大海的身體內漸漸有了感覺,他感覺到體內有一股潮水涌出來,在他的心中到處亂撞,又像一團火在體內燃燒,悶悶地在心中到處勃發,鼓脹,終於那感覺匯至一處,向身體的下面尋找發泄的通道,直奔下身涌來。
許大海啊地叫了一聲,那股潮水決堤了,一瀉無余,身體里的五髒六腑也像噴出了體外,他一陣驚悸,便嚇得昏了過去。
同時田美美也感到自己的體內一陣抽搐,她心慌慌的,像瞬間有一群飛蹄向她飛奔過來,從她的身體上踏過,她一陣驚恐,哇地叫了一聲,私處便有一股水噴出來……
他們同時昏了過去,身體也分離了。
當田美美和許大海清醒過來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田美美依偎在許大海的懷里說,大海,你得快快娶我呀,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
許大海說,美美,我愛你,我馬快就娶你的!
田美美懷揣喜悅,在家等著許大海請人來提親,可是等了三天,許大海也沒有請人過來。
田美美又等了半個月,也不見許大海請人過來,她有些著急了,要找許大海,問個明白,可是許大海不見了,說是到縣里參加電工培訓班去了。
又過了半個月,就是一個多月過去了,田美美也不見許家請人來提親,於是田美美請人到許家去提親,誰知許大海的母親對提親的人說,田美美人是長得很漂亮,可是聽說她是白虎口,誰家敢娶呀,白虎口是會傷男人的!
誰跟她同房傷誰?
我們家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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