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更受不了的就是高榮榮來月經時,侯七也要做愛。
[]高榮榮預先還是做了准備的,她生理期很有規律,上個月的農歷十五日來月經,下個月的初十前後必到,上下蹉砣一兩天,高榮榮掌握得很准確,便在下次來月經前一兩天里,天天夜里引誘侯七做愛,有時白天 利用午睡時還加一班,她想通過這樣“我要,我還要,我就想要嘛……”
的疲勞戰術,讓侯七吃飽喝足,使自己太太平平地度過月經期。
可是,高榮榮哪里知道男人的生理特征,男人的那玩藝是一口井,那口井里永遠只盛一瓢水,干了就生,舀得快,生得就勤,如果你多少天不去舀,那下面的泉眼糊塗了,男人的性欲還遲緩些,如果你天天舀,它就天天生,而且情欲越發旺盛。
高榮榮希望在月經來前,吸干了侯七那井里的水,讓侯七疲勞了,怕了,可是沒過兩天,侯七又要了,而且更是非要不可的那種強烈。
高榮榮的每一個經期,要經歷五天到一周的時間,開始第一天,小腹有些酸疼,便開始白帶泛著黃紅,第二天才是大潮期,她經量又多,她屬相是豬,不像屬鼠的女人,經血只有幾點點,她每來一次月經,都要流下那麼多血,以至經期過後,臉色都泛黃現白了,要十多天調養,臉色才能恢復粉紅。
大潮要三兩天才能過去,尾子上又是三兩天白帶泛著黃紅,干淨後,剛洗了,又要回潮,前後就是五六天時間。
在這五六天時間里,侯七開始忍過兩三天就不安份了。
前兩天,他和高榮榮一起睡在床上,可以任高榮榮安安穩穩地睡個整覺,兩天後,他就不安份了。
半夜醒來,一會去親親高榮榮,一會在她的胸上摸摸,一會又去試她的私處。
高榮榮說,別亂摸,把我的墊紙弄丟了,染在床上不好洗……
侯七不動了,半夜高榮榮醒來的時候,侯七又在她身上亂摸。
高榮榮說,想啦?
侯七說,有點。
高榮榮說,兩天前不是讓你吃飽了?
侯七說,肉飯才飽三天,三天過去了,又餓了……
高榮榮說,忍忍吧,我正在高潮期,都是血……
侯七說,嗯呢,我就是摸摸你,我還能堅持。
又過了兩天,侯七說,差不多了?
高榮榮說,不行,還沒過去呢!
侯七說,我不信,讓我看看?
高榮榮說,不騙你,我也想,真的還沒過去,讓你看看就看看!
侯七說,我知道你也想,還能騙我?不看了。
又過了天把,早上起來,侯七看到高榮榮在洗內褲,高榮榮正常情況下,都穿小三角,只有在來月經時,才穿上那條專做的大褲頭,深紫色,純棉的,衛生肯吸水,而又沒有對比色,他知道高榮榮換下那個大褲頭,經期就過去了。
晚上侯七哪也不去了。
前幾天晚上,侯七不想在家早早上床,上床想不成心思,晚上就出去瘋一會,找人打打牌,到半夜回來,一覺睡熟,一夜就過去了。
今天晚上他哪也不去,吃了晚飯,看著高榮榮收拾碗筷,洗臉洗腳,他就看著她,等待她。
侯七看到高榮榮要用水了,拿出了她那陪嫁過來的小紅盒,衝了開水,捏了兩花食鹽,或者放上一點明凡,再調成溫水,把盆端到房里去,他的那槍就在襠中挺起來。
可是上床的時候,高榮榮依然不答應他,侯七說,你不是干淨,洗了嗎?
高榮榮說,還沒回潮呢!
再等兩日吧,好,讓我摸摸你大槍,安撫你一下。
高榮榮以為能獻卒保車,卻不知道,讓她一摸那侯七的大槍,侯七哪還能饒過她!
侯七說,不行讓你這一摸,再不給,我就要死了!
他不等高榮榮同不同意,就去扒下她的內褲,扒出來,把她的內褲在燈下一展,里面的小貼士掉下來,白白的只有淺淺的淡黃的色斑。
侯七說,你騙我,說著他舉起大槍對著高圓圓的花心剌下去。
其實高榮榮也不是不想做愛,女人都有這個特點,在一次經期過後的最初幾天里,特別想做愛,性情最佳,此時高榮榮嘴上說不要,還是接受了侯七的進入。
侯七進入之後,就什麼都忘了,而高榮榮一旦進入佳境也什麼都忘了,他在上面魚躍著使花槍,她在下面騰挪著猛吃猛咬,他在上面呼天喚地地大吼,她在下面浪聲浪氣地呻吟,卻沒有覺察出有什麼異常。
侯七說,你的水今晚真多……
高榮榮說,讓你弄出來的,還說……不要臉!
他們又把被子掀起一浪一浪紅波,他們就聞到了被子里的一股血腥氣味,掀開被子一看,兩人的身體上都染紅了……
高榮榮罵一句,死鬼,你看——床單紅了一大片。
之後的半個月,高榮榮一直拒絕侯七的要求,侯七就天天夜里出去打牌,有時找不到牌友,又到莊上去亂轉,他一會到這家的窗子下聽聽,一會兒到那家窗子下聽聽,聽到別人在家做愛,男人的叫聲,女人的呻吟,聲聲入耳,他就受不了,站在窗子外,用樹枝敲窗子,到屋里人聽到窗子上動靜了,聲音就沒有了,停了一會兒,男人說,剛才像有人敲窗子?
女人說,外去看看,又是哪個折陽壽的在搗鬼!
男人摸了一把鐵杴開門出來,侯七已經跑了。
白天的時候侯七遇上那家女人,就說,昨天夜里,你們家殺豬的呀?
那女人說,不冬不年的殺什麼豬,沒有呀!
侯七說,沒有半夜里你怎麼像被殺了?在床上鬼哭狼嚎?
那女人明白過來了,說,侯七,昨晚是你呀?
你這個不算東西的,沒人管!
看我不去告訴你家高榮榮!
還有的晚上,侯七專門去找那些浪蕩的小媳女打牌。
小媳婦打牌手藝不好,怕輸給侯七,侯七說,打牌靠手氣,不是靠手藝。
在打牌時,侯七顧意不湖牌,有意輸給那些小媳婦們,那些小媳婦們贏了錢,就喜歡和侯七打牌。
洗牌的時候,四個人的手在桌上和那玉色的麻將,侯七就不去摸麻將,而是趁機去摸女人的玉指。
女人說,侯七你想干什麼?
侯七說,我在洗牌!
女人說,洗牌怎麼摸我手了?
侯七說,和牌時能不碰到手嗎?
大家咯咯大笑,說摸手怎麼了?你的手美唄!
那女人也笑了。
換莊時,那女人坐到了侯七的對面,桌子很小,四個人八條腿,在桌下幾乎是腳挨腳,終於輪到侯七贏了一個一條龍,侯七一高興,將腳一伸,剛好伸到了對面女人的裙子里。
女人突然有感覺,她沒有驚叫,卻是把侯七的腳夾在襠中……
侯七的腳趾和她的小內褲上觸來蕩去,那女人的小內褲很快就濕了。
麻將散場了,那女人站在路口的一棵槐樹下等他,等到侯七了,她小聲說,侯七,你把我的小內褲弄濕了,怎麼辦?
侯七說,你脫下讓我給你洗呀!
那女人說,就在這脫呀?也得找個地方呀!
於是侯七就帶她往一處沒有人影的林子里走。
這個人就成了侯七的第一個情人。
這個人就是上面說的送耳環給侯七的那個女人 ,夜來香,方圓圓。
侯七有了方圓圓的關系,一下子不再那麼想要高榮榮了。
高榮榮過了幾天清靜的日子,突然覺得不對頭,等到侯七半夜回來的時候,高榮榮問,侯七,你怎麼不想要我了?
侯七說,我打了半夜牌,手氣不好,輸了,沒興趣。
高榮榮說,輸錢跟做愛有什麼關系,我想要你了!
侯七說,我不想要,我困了。
高榮榮說,我不信,你讓我摸摸。
侯七不讓她摸,可高榮榮不答應說,你想時,連我在經期都不放過,我想你了,你就不高興?
不行,今晚我一定要!
她摸到侯七的那鳥,那鳥果然縮著頭在草窩里睡著,可是分明讓高榮榮摸到了那頭上還在粘粘地流著水,他的內褲也濕了一大片……
高榮榮說,侯七,你在外邊搞女人了?她一掀被子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