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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踏入諜海褻瀆女教官

諜海花 lovexiehui 10257 2024-03-02 18:36

  1998年夏,華夏國,江浙省,京南,華夏京南政經學院,校長室。

  寬大的胡桃木辦公桌後,一個花梨木煙斗在桌邊磕了磕,隨即被咬在了主人的嘴里,他的對面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均身著華夏軍隊夏季常服,軍銜有高有低。

  “各位對這個出外勤報告書怎麼看?”,煙斗的主人吐出一口濃煙,揚揚手中的文件夾,向自己的屬下們問道。

  “這小子我帶了他四年,實數怪胎,心地正直,但行事乖張,從不按常理出牌…”,軍銜最高的中年男子道。

  “噢?沒少給你添麻煩吧?但按照你說的,不按常理出牌,看來比較適合做外勤嘛…”,煙斗主人笑道。

  “豈止添麻煩…總闖禍,老子還要給他擦屁股…要不是看在他已故父母的面子上…”,中年男軍人咬牙切齒道。

  “是啊,他已故的父母,我都認識;他去世的爺爺,更是我們這一行的傳奇人物,怎麼能不給面子…”,煙斗主人仿佛是自言自語,狠狠吸了一口煙,又問坐在左側的中年女子道:“錢醫生,你怎麼看?”

  這姓錢的女醫生長著一張撲克臉,但想來是個業務強人,眼皮都不抬,回答道:“健康檢查全優,優得過頭。”

  “好,張少校,作為心理教師,你的意見呢?”,煙斗主人轉向坐在右側的那位比較年輕的女軍人。

  這女軍人二十五六歲年紀,黑發齊肩,鵝蛋臉,秀眉鳳眼,鼻挺唇紅,竟是個難得的大美女,她攏了一下耳邊的秀發,柔聲道:“方正,功課全優,精通多國語言,搏擊能力特優,射擊水平特優,心理素質特優,適合外勤。”

  “唉,你們說,他才多大年紀,怎麼就會這麼多外語呢…就是打娘胎里開始學,這個年紀也學不了這麼多啊!”

  ,煙斗主人翻看著手中的文件夾,念道:“國語就不說了,英文是通用語言,日語,俄語,韓語,法語,意大利語,西班牙語,希臘語…還有什麼語他不會?一般人學個兩三門就算是天才了,他居然會這麼多?”

  “這個,據他自己說是因為興趣驅動…”中年男軍人無奈地笑道。

  “他外祖母是俄羅斯人,因此他跟母親學了俄語,英文是自小學到大,法語,西班牙語和意大利語,據他說是除了華夏,就只有這三個地方有好吃的…”

  “那日語和韓語呢?”,煙斗主人饒有興趣地追問。

  “韓語,據他說是因為近年來韓國美女越來越多,他需要和美女們交流的能力…”,中年軍人也有些汗顏。

  “那日語?”煙斗主人不依不饒。

  “據說他為了看原版的日本成人片,只花了三個月就過了日語一級,還參加了什麼字幕組…”,中年軍人答道。

  “好…原來是好色…這小子才多大…他爹可不是這樣的人啊…莫非是基因突變…那希臘語?”,煙斗主人又問。

  “希臘語啊…他好像說過,以後想在希臘終老…”,中年軍人的聲音低沉了下來。

  “在希臘終老阿…難怪…他父母就是在那里犧牲的吧…”,煙斗主人嘆息道。

  “是的,他們是在那里犧牲的…雖然骨灰已運回國在烈士公墓安葬了,但他還是認為父母的魂魄就在犧牲的地方…”,中年軍人動容道。

  “現在不是冷戰時期,但形勢依然復雜多變,危機重重,烈士遺孤,我們的慣例是不應該派出外勤,但方正的報告已經打了十幾回,他還找了父輩的戰友來求情,老頭子我實在是不好反對了,你們說呢?”

  ,煙斗主人道。

  “要我看,方正的能力,勝任外勤特工是綽綽有余,我們可以想辦法為他安排一些危險性小的任務,這樣既可以滿足他請戰的心情,也能照顧到烈士遺孤…”,中年軍人道。

  “也好,那就這樣吧…南海的那個任務派他去,他的離校手續和後勤支持,都安排好…”煙斗主人拍板決定道。

  “是!”,三位軍人同時站了起來,敬禮。

  ********************

  京南政經學院,電教館,地下五層,器材室,一個身高一米八三,一頭略卷黑發,相貌普通卻有著深邃雙目的男青年站在一排排鐵架前,仔細地翻找著。

  他叫方正,正是在校長室中的四人談話的主人公。

  方正今年二十一歲,父母均是情報人員一年前在歐洲執行任務時去世,他本學的不是情報專業,得知雙親罹難的噩耗後改學了專業,一年時間學完了四年課程,門門全優,臨畢業時提交了出外勤報告,讓最挑剔的教官也無話可說,只能無奈批准。

  站在方正身旁的是一個戴著玻璃瓶底般厚重的眼鏡的白胡子老頭,他死死地盯著方正的手,仿佛生怕他將什麼東西藏進口袋帶走。

  “老曲頭,你不要這樣嘛…當我是賊?我白給你帶了這麼多好酒了?”,方正在貨架上翻找著,無奈地笑道。

  “方正,你小子,少給老子來這套…你為了吃點好的,從京南打車去中海,錢不夠,贓物湊,幾萬塊的歐米茄,你只賣幾千塊!”

  ,曲老頭吹胡子瞪眼。

  “那怎麼辦…賣貴了哪能那麼快出手…那些收繳的戰利品放在這里落灰,還不如賣錢換點好吃的,再說了,我帶回來的紅酒你不也喝得很爽?”

  ,方正戲謔道。

  “呸呸…老子要知道那是你偷了這里的手表換的…”,曲老頭面紅耳赤,急忙分辯。

  “那你吐出來還我…”,方正看著他搖搖頭道,“上好的赤霞珠阿,你一口氣吹半瓶…”

  “你…!”,曲老頭子氣得直哆嗦,不再說話,只是跟著方正的腳步亦步亦趨。

  “好了好了,我選好了,就是這個了…你幫我備案吧…我要鉬合金的加強槍管,內徑縮小百分之五,膛线加深,彈匣容量盡量加大,要兩把,手柄鍍金…刻花…”,方正拿過一把勃朗寧,在手中轉了轉,倒轉槍柄遞給曲老頭。

  “要求真多…還鍍金刻花…你小子《變臉》看多了是吧…”,曲老頭嘟囔道,接過了手槍。

  ********************

  京南政經學院,家屬居住區,13號樓,五零一室。

  方正回到自家,先去已故父母的臥室上了香,獨自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手中的資料。

  這是他即將接手的第一個任務,一艘英國軍方的護衛艦在華夏領海沉沒,疑似是被水下武器擊中後沉沒。

  華夏軍方並無那個時間點的前线接觸報告,但英方軍艦的幸存艦員一口咬定是在我方領海遭到了攻擊,好在兩國情報界並無冷戰時期那樣敵對,反而在對付國際恐怖主義上合作過多次。

  方正此次的任務,就是調查軍艦沉沒的真正原因。

  方正起身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美美地喝了一口,閉目養神,剛才讀過的資料在他腦海中浮現,種種看似沒有漏洞的情報,湊在一起,似乎就看到了背後的隱情,究竟是什麼呢?

  他百思不得騎姐。

  門鈴的響聲驚醒了方正,他走到門口,從監控向外望去,來的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正是那姓張的年輕女軍人。

  她沒有穿軍服,而是身著深色的女士西裝套裙,裙擺下露出令修長的小腿,套著黑色絲襪,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顯得清爽干練。

  “張教官,你怎麼來了?快進來!”,方正有些驚喜地說道,熱情地把年輕的女少校讓進了屋子。

  “方正,你已經畢業了,我不再是你的心理教官,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張檬,或者檬姐…”,張檬微笑道。

  “一日為師,終身…那什麼,是吧…雖然你這麼年輕,看起來像是我妹妹…哈哈…”,方正口花花道。

  “你…算了…隨便你吧…”,張檬沒想到剛進屋就被方正小小地調戲了一次,好在她對這廝的作風早有了解。

  “檬姐,你來找我,是來為我送行嗎?”方正笑道,“咱們畢業散伙飯你可被灌得不輕…”

  “算是吧…我來是送一樣東西給你,還有校長交待的事情要和你說…”,張檬不知怎麼俏臉有些發紅。

  “你看看,還沒喝酒,怎麼臉就紅了…”方正拿過一個杯子,放在張檬面前,給她倒了一杯。

  “不喝了,喝酒誤事…你先收好這個…”,張檬沒有喝酒,而是拿出一個盒子給我,上面有一個金色的皇冠。

  “勞力士?這是贓物?”,方正接過盒子,有些不解地看著張檬。

  “不是贓物啦…這可是實實在在統一外購的勞力士水鬼…只是技術部門做了一些改裝…除了基本的計時功能…詹姆士邦德有的,你都有,他沒有的,你也有…”,張檬看著他笑道。

  “詹姆士邦德有邦女郎啊,我還沒女朋友呢…”,方正故作委屈。

  “不說這個,你出外勤,有合適的西裝嗎,如果沒有,學院出錢,你去服裝店訂做幾套…”張檬不接他的話茬。

  “我可最不喜歡穿西裝了…一套都沒有…不過還需要定做那麼麻煩嗎?買幾套就好了…”,方正道。

  “你戴著幾萬塊的勞力士,穿不合身的西裝,豈不是給駐外武官丟人…”,張檬很是無語。

  “我聽說定做很麻煩…”方正最怕上街,尤其是服裝店。

  “算了,早知道你會這麼想…你家有皮尺嗎…”,張檬問道。

  “有的!”,方正起身到父母臥室中,從母親的針线盒里翻出她多年不用的皮尺,遞給張檬。

  “你站起來…”,張檬對他說道,“我幫你量好了尺寸,直接讓人做好了給你送過來…”

  “這…會不會太麻煩了…我聽說定做西裝要多試幾次才行…”,方正忙聽話地站了起來。

  “過猶不及…”,張檬拿著皮尺量著他的臂長,輕聲道:“那樣的西裝要上萬美金,比你的手表還貴,太顯眼了,對你來說,合體就好…”

  “你說的對,我聽你的…”,方正低頭看著張檬動人的容顏,她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他微微低頭,正好可以看到她美麗的雙眼,柔順的發絲似是撩過了他的鼻尖。

  淡淡的香氣傳來,方正忽覺褲襠有些發緊,陰莖已硬了起來。

  方正今年二十一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平日住在軍校宿舍,沒少和小伙伴們一起觀摩島國動作片,加上充斥網絡和大街小巷的色情書籍,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早已無比熟悉,但也僅僅是停留在理論上,沒談過女朋友,牽手親吻也沒有,更別提男女性愛的實際經驗了。

  張檬雖是他的教官,但也只比他大四五歲,正是女人在青澀和成熟間的最好狀態,加上貌美如花,性格溫柔,幾乎是所有軍校學員的夢中情人,方正也不例外。

  張檬的手拿著皮尺繞過了方正的腰,她的身體和他靠得很近,他低頭看著她脖頸上的嫩滑肌膚,看著她被高聳的乳房撐起的衣襟差一點點就要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只覺莫名火起,陰莖越來越硬了,頂在了張檬的小腹上。

  張檬感到了腹下的異常,低頭看了一眼,俏臉上立刻飛起了紅暈,不動聲色地向後挪了挪身體。

  但方正的陰莖似乎是不受控制地持續脹大,張檬向後躲出的空間很快就被他撐起的褲襠占滿了。

  “好好的…別亂想…”,張檬的臉越來越紅,她只得草草完成量身的工作,轉身拿出手機記下了尺寸。

  “檬姐…我…”,方正有些尷尬,張檬雖然年輕似鄰家姐姐,但她的身份畢竟是學院的心理學教官,不好唐突。

  “沒…沒什麼…”,張檬也有些尷尬,她結婚甚早,新婚後不久丈夫便在一次外勤任務中犧牲,她無比悲傷,此後心如止水,沒想到三年過去了,竟然會對一個年輕的學員有了心跳的感覺。

  “量完了嗎?正事辦完了,坐下喝一杯吧?”,方正畢竟是男人,出言打破了僵局。

  “啊…還有一件事…我其實只是傳個口信…”,張檬低著頭不敢看方正,又道:“你一直是單身吧…學院里特批你去京南市內的天上人間一晚…一切費用報銷…”

  “天上人間?那不是…那種…”,方正雖然沒有過女友,但也聽過天上人間的名氣,有名的溫柔鄉,銷金窟。

  “是的…你知道…做外勤的…面臨種種誘惑…校長的意思…錢對你不是問題,只是女人…不能讓你在這上面栽了跟頭。”

  ,張檬有些後悔為什麼要接這個傳話的任務了,如果沒有剛才的尷尬還好,現在說出來,簡直是欲蓋彌彰。

  “噢…那我…自己去?”

  ,方正很快就理解了學校的用意,生怕還是處男的他在出外勤時抵擋不住女色的誘惑,索性出錢讓他去嘗嘗鮮,開開葷。

  雖然有些荒唐,但也很輕合理,想想聯邦老大哥的情報機關早年慣用的色誘伎倆,不知多少西方情報人員栽了跟頭,最著名的當屬那個詹姆士邦德,英明一世,最後死在了一個著名的燕子手上,還被我國情報人員趁火打劫,他從曲老頭那里偷來,轉手賣掉買酒的那塊歐米茄海馬就是當年搜身後的戰利品。

  “你可以和王教官一起去…那種地方只能男人去…”,張檬沒好氣地回答道,“我只是來送手表才順道傳話的!”

  “好好,我知道了…”,方正眼看張檬有些羞怒,忙點頭答應。

  “話我傳到了,西裝會盡快做好,在你出發前送來…我這就走了,你自己保重…”,張檬低聲說道。

  “你不坐一會了?”,方正有些失望,看張檬搖搖頭,無奈說道:“那我送送你吧…”

  “這里離教員宿舍那麼近,有什麼好送的…”,張檬搖搖頭,走向一旁的掛衣架,伸手去拿她的手袋。

  緣分這種事情就是這麼奇妙,如果張檬不是來給方正送手表,如果她不是把手袋掛在衣架上,也許後來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但世界上沒有如果這回事,讓兩人意想不到的情緣就這麼來臨了。

  張檬拿下手袋,手一滑,手袋向外掉了出去,她急忙伸手去夠,指尖碰到了手袋,反而將它碰得更遠。

  方正家的衣架旁是個沉重的大立櫃,櫃後有幾厘米的空隙,張檬的手袋就被碰得掉了進去,雖然她及時伸手抓住了手袋的皮提手,但握拳之後向外拿時居然被卡住了,她掙扎了幾下,越發緊了,連想松開手都不可能,手背疼痛不已,急忙叫了起來:“方正,你快來幫幫我!”

  方正聞聲,忙快步走到張檬身後,發現她的手正以一個比較怪的姿勢的卡在了衣櫃和牆壁的縫隙里了,少婦精致的臉蛋緊貼著冰冷的牆壁,雙眼看著衣櫃的縫隙,似乎在抓著什麼東西,修長的雙腿繃得筆直,短裙下的暴露出來的小腿也繃緊著,就這麼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

  “檬姐,究竟怎麼了!”方正轉過來到張檬面前問她道。

  “我拿手袋時不小心失手,掉到衣櫃後的縫隙里了,我現在已經握住了皮包提手,但手被卡住了,現在想松開手都不行…”,張檬不愧是政經學院的教官,幾句話就交待清楚了事實。

  “這樣啊…你別著急,我先看看!”

  ,方正雖然年紀小,但畢竟是男子,比張檬冷靜許多,他拿了一個電筒仔細照了一下,發現空間有限,他的手根本伸不進去,硬拽出來也不行,搞不好會弄傷張檬的手,而且不知道她的手是被卡在哪個點了。

  方正對張檬道:“檬姐,你先忍一忍,我把衣櫃挪開…”,說著努力去搬動衣櫃,奈何那衣櫃高至天花板,當初為了穩定還特地用螺絲和牆壁相連,簡直是紋絲不動。

  “你搬不開衣櫃的…這樣,你胳膊長,可不可以伸手去把我手心的皮包提手拽出來,這樣我的手就有空間放松了…不過你小心角度,不要再被卡住…”張檬給出了最合理的建議。

  方正點點頭,也明白這是唯一方法了,心里卻想著張檬到了這時候還要提醒他不要被卡住手,真是心地善良的好女人啊…

  他就這麼胡思亂想著伸手去夠她緊握的右手,但很快就發現,他的身高比張檬高,手臂也比張檬長,奈何衣櫃後的空間實在太小了,指尖還是沒法夠到她的手,更別拽出她手心的東西來了,只得為難道:“檬姐,我也夠不到啊!”

  “你…你再站近點再試試看看!”張檬也有點急,差點要哭了。

  方正的心無端地砰砰劇跳起來,他小心翼翼靠近張檬的身體,整個人緊貼著她的後背,這樣一來,兩個人的身體難免會有親密的接觸,他有些膽怯,但更多的是開心。

  方正兩腿緊貼著張檬修長筆直的雙腿,能夠透過自己長褲的布料感受到少婦雙腿的溫度以及讓他心跳不已的完美觸感,陰莖再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撐起的褲襠正位於張檬翹挺的臀後,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敢頂上去,只能努力地向後弓腰,這樣一來,他的胸膛也壓上了她的後背,似乎連她胸罩扣子的位置都能清楚得感覺到。

  方正再次伸手去夠皮包,嘴巴正好貼在張檬的耳邊,自然地呼吸。

  張檬被他這樣壓著,雖然不適,但也並未多想,知道因為空間狹小的緣故,這樣的接觸自是難免,但他呼出的熱氣弄得她有點癢,情不自禁地搖了一下頭,身子扭了一下。

  他們兩人本來就身體緊貼,她這麼輕輕一動,原本他因為膽怯不敢讓自己的下體靠近她的翹臀所留出的空間,在她的這個小動作下被完全的填滿了。

  “嗯…啊?!”

  ,張檬的身子一動,翹臀向後微微一挺,正好迎上了方正已經硬邦邦的下體,她低呼一聲,腦中一片空白,隨即意識到這是他的陰莖,俏臉先是微紅起來,下一刻卻是有些惱怒了。

  “方正…你…”,張檬感受著身後男子陰莖的堅硬,不禁有些難為情,她有心讓他離開她的身體,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正自思量間,他的手指已碰到了她的手袋。

  “檬姐,我能夠到了!再使使勁就能拿出來了…”,方正欣喜的聲音在張檬耳邊響起。

  張檬咬著鮮紅的嘴唇,她知道他既然已經能夠到她手心的小盒子,那很快就可以拿出來了,忍一忍就好了。

  “呀…”,張檬忽然發出一聲驚叫,原來方正更加用力地伸手去夠那盒子,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張檬擠了過去,這樣一來,他挺起的陰莖就硬硬地頂住了她的臀瓣,這已不是簡單的接觸,美人翹挺的渾圓被他的堅硬壓迫得向下凹陷,難怪她會羞恥地叫了出來。

  “這…對不起…檬姐…我…”,方正臉上發熱,心中更熱,少婦渾圓的翹臀帶給他陰莖前端的刺激異樣舒爽,讓他一下子口干舌燥起來。

  “別說了,你…你快點把手袋拽出來吧…”,張檬滿面紅暈,不敢再多說。

  方正聽這羞澀的大美女語氣中並無生氣的意思,心里竟有一絲膽大包天的想法:“再頂一下,應該沒事的吧?”

  說做就做,他做出一個用力伸手進去的動作,下體以一個輕微的動作向前頂了一下,同時留意著張檬的表情。

  “哦…”張檬悶哼一聲,俏臉滾燙,她芳心里無比難受,也不知道方正究竟是無意還是故意,但她看到他臉上的神色不似做偽,只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不再作聲了。

  “爽…怎麼會這麼爽…”,方正在心中大叫,方才他那故意一頂,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陰莖前端和張檬的翹臀摩擦時帶來的快感讓他雙腿都有點發軟,再加上鼻子里嗅著美人的體香,耳邊聽著她的喘息聲,欲火早升了起來。

  “檬姐,就差一點點,我就能抓住了!你再靠進去點!”色欲薰心的年輕男子在少婦耳邊說道。

  “還要怎麼往里,你沒看到我的臉都貼著牆壁了!”張檬雙眼泛淚道,少婦特有的嬌媚語氣讓方正受用不已。

  他強忍著要撕碎身前美人的衣衫的欲望,盡可能地用自然的語氣道:“檬姐,你只要踮下腳,讓我再側身進去點,這樣我就可以用力拽住手袋了…”

  張檬聽方正說得在理,並沒有意識到他這個要求的潛台詞,只希望他能快點拽出手袋,好讓她的手釋放出來,因此立刻乖巧地踮起腳尖,為他騰出了一些空間。

  美人的雙腳原本套在高跟鞋里面,由於踮腳的動作,她的腳踝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只有腳尖還踩在鞋里,性感無比。

  方正只是偶然眼光低垂,就看得血脈賁張。

  當張檬的雙腳踮起的時候,她的翹臀自然而然的抬了起來,方正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毫不猶豫地又向前邁了一小步,堅硬挺立陰莖正好頂在她的臀縫間。

  “啊!”

  ,張檬低呼一聲,嬌軀一軟,她雙腿間最隱秘的私處被身後的年輕男子侵犯,登時芳心亂跳,無力地向牆壁使勁地貼著,即便已經完全沒有躲閃的空間了。

  “小雷…你…輕點…”,張檬依然認為方正的這一頂還是巧合,但她的臀縫間似乎已感受到了他陰莖的熱度和硬度,身子有些發軟,差點站不住了,只得開口提醒他。

  “噝…檬姐…對不起…擠到你了麼…我會輕點的!”

  ,方正強忍著欲火道,面紅耳赤,心中暗自舒爽不已。

  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陰莖此時頂在了張檬被薄薄的套裙所包裹的臀縫間,尖端龜頭處與美人緊閉的股溝輕巧地嵌合著,只爽得差點就要叫出聲來。

  得隴望蜀,方正色心大起,忽地伸出左手抱住張檬的纖腰,叫道:“哎呀…我站不住了!”

  張檬被身後男子的手突如其來地抱住纖腰,美目瞬間瞪得好大,正想開口,聽到他的話語,隨即強忍住了脫口而出的呵斥,只是原本已經紅透的俏臉變得更加滾燙起來。

  方正心中暗笑,這美麗的女教官已經一步一步地陷入了他的溫柔圈套。

  他雖然是初哥一個,但在間諜世家長大,自小耳濡目染,明了人心,張檬縱然已工作了幾年,學的還是心理學,此刻論心計也不是他的對手。

  “沒事的,你快點拿出來吧,我覺得手有點疼了!”,張檬定了定神,低聲道。

  方正點點頭,這次他是真的能捏住了張檬的手袋,嘗試性輕輕拉了一下,問道:“檬姐,手會痛嗎?”

  “有點,沒事的,你快點拿出來吧!”,張檬雖想快點結束尷尬的狀態,但不知為何內心中竟有一些難言的期待。

  “好,那我用力拽了,你要是覺得痛就告訴我好嗎?”

  ,方正說道,左手抱住張檬的纖腰,下身向前一頂,堅硬粗大的陰莖順著美人的股溝深深頂了進去,同時右手配合著下體動作,用力拽了一下她手中的手袋。

  “啊…嗚嗚…”,張檬被他這一撞,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柔媚之極的叫聲。

  “檬姐,對不起,弄疼你了麼?”,方正爽得快要爆炸,故作忐忑不安地詢問美人。

  “你…方正你不要突然這麼用力啊…”,張檬帶著哭腔說道,她已感到一股熱流從雙腿間涌了出來,羞不自抑。

  房間中的氣氛此刻無比曖昧,張檬似乎也覺得這樣說有些難堪,又補充道:“你輕點,慢慢拿出來,突然太用力的話,我的手會疼的!”

  方正心中暗笑,這美人多半是芳心早已如小鹿亂撞了,臀後是他粗壯的陰莖,前面有他的色手摟著她的纖腰,這般親密的姿勢,若向旁人說不是情侶,誰人能信?

  他此刻已顧不上掩飾名為幫忙實則調戲的事實了,在張檬耳邊小聲道:“這樣的力道可以嗎?”

  ,說著又是一頂。

  “嗯…這樣…可以的…”,張檬嬌喘道,她再不省事,此時已明白了方正的的企圖,芳心中雖然氣憤不已,但更多的是羞愧,然而她卻並不想真的拒絕這樣的曖昧。

  方正緊貼在張檬的嬌軀上,她的小手纖細修長,左手按在牆壁上,右手卡在縫隙里,雙腳踮起,披肩的長發遮住了她紅透的臉蛋。

  美人微閉著眼睛,眼睫毛一顫一顫的,性感的小嘴抿著,隨著他陰莖的挺送,不時發出動人的呻吟,卻是不再說什麼。

  他知道對美麗少婦的侵犯已得到了她的默許,於是更加大膽,悄悄地將身體向後,堅硬的陰莖離開了張檬的股溝。

  一下子沒了堅挺且灼熱的感覺,她似乎覺得空落落的,不由自主地身子一彎,翹臀微微抬起,這無比誘人的姿勢讓他差點鼻血長流,想也不想地猛一挺腰,硬撞了過去。

  “啊…”,張檬只叫了一聲,就死死地咬住了牙關,柔軟的身子卻一下子繃直了,隨即劇烈顫抖了起來。

  方正雖然博覽成人動作片,飽讀色情書籍,但還是個初哥,並不知道那是女人性高潮到來時的表現,只是看到張檬的美目中泛起了水霧,嬌喘連連,嬌媚無比,心中越發火熱,陰莖更加堅硬了。

  方正的手指已完全捏住了張檬的手袋,可以拿出來了,但並沒有這樣做,左手依舊抱住她的細腰,不斷挺動下身,同時將她的身體拉向他,這樣的劇烈撞擊和摩擦讓他的龜頭即使隔著褲子也感到有些疼痛,但更是難言的舒爽。

  他和張檬似乎有了一絲默契,誰也沒有再講一句話,只是本能地動著。

  美麗少婦臉色緋紅,呼吸越來越急促,俏臉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似是愉悅,卻再也沒有叫出聲來。

  此時若是旁人在場,就會看到,方正一手摟著張檬的纖腰,另外一只手伸進衣櫃的縫隙,像是他是在按住她的身子在對她實施強暴行為,當然事實也差不多如此,除了真個插入,也沒什麼區別了。

  張檬其實剛才已被身後的年輕男子玩到了高潮,但她畢竟是過來人,知道他還沒有完全釋放出來,只得緊咬貝齒,雙腳踮起,翹臀不住向後做出迎合的動作,內心雖羞愧的要死,但身體的舒爽感覺讓她也思考不了太多了。

  方正越頂越快,感覺龜頭已整個從包皮中掙脫了出來,火辣辣地疼,但更多的是一種無法忍受的快感,十幾秒鍾後,他的龜頭一麻,陰莖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灼熱的液體噴射了出來,濕透了他的內褲,很快又洇濕了外褲。

  他緊緊地壓著張檬的身子,陰莖頂著她的翹臀連續跳動了十幾秒,這才漸漸軟了下來。

  射精過後,方正只覺雙腿無力,張檬的身子也在這一刻軟了下來,靠在他的懷里,兩人雙雙倒在了地上。

  方正一翻身將張檬摟在懷里,拿起她的右手看了一眼道:“檬姐,只是有點紅,應該還好!”,說著把自己手里的手袋遞給她。

  “嗯,我沒事…”張檬靠在他懷里,滿面通紅,她已感覺到臀後的短裙濕透了,目光一轉,已看到了方正那被精液濕透的褲襠,芳心登時劇烈跳動起來,不敢抬頭再看他,房間中一下子靜了下來。

  “你…你去換條褲子…”,良久,張檬掙扎著離開方正的懷抱,低聲對他說道。

  “啊,好…我這就去…”,方正慌忙跳起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回自己的臥室,換了內褲外褲,又衝回來。

  “你…這麼快?”,張檬正整理衣裙,沒想到方正不到兩分鍾就回來了,有些驚訝,但很快就紅著臉不說話了。

  “檬姐…我怕你走了…對不起…”,方正方才玩得過癮,此刻也有些後怕,張檬畢竟是學院的教員,若是被人知道他剛才猥褻了她,不用說來自校方的懲罰,就是那些同樣暗戀張檬的男學員的怒火,就足夠把他燒成灰。

  “方正…你…你還小…這樣真的不好…”,張檬俏臉上的紅暈散去了不少,她坐在沙發上,撩撩秀發,輕聲道。

  “是…你太美了…我…沒忍住…”,方正衷心地贊美著她,又忍不住調笑道:“我已經不小了?”

  “你,我不和你說了…”,張檬不回應方正的雙關語,越發覺得羞恥。

  “檬姐…你…你這麼漂亮…你男朋友嗎真性福啊…”,方正又故意地說著雙關語。

  “我都已經結婚了…”,張檬這次沒有聽出他的調戲,誠實地答道。

  “結婚了?那真可惜…”,方正聽到張檬已經結婚了,不禁大為失望,口不對心地道:“有空拜會一下姐夫…”

  “你可不能見到他呀…他三年前出任務的時候犧牲了…”,張檬的神情有些黯然。

  “啊…是嗎?真是太可惜了…”,方正看著美麗少婦悲傷的神情,心中憐惜,更多地竟是雀躍。

  “不說這些了,我先走了…回頭幫你把西服送來…”,張檬起身就要離開。

  “檬姐,剛才的事情,你不會生我氣了吧?”,方正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麼會呢…男孩子剛剛跟異性有了接觸,有那樣的反應是正常…”張檬俏臉又有些發紅,不自然地說道。

  “是嗎…那就好了…你剛才身子忽然繃直…我還以為弄疼你了…”,我陪著笑道。

  “那不是…算了…我怎麼跟你說這些…”,張檬說了半句,又閉口不言,俏臉變得通紅。

  “檬姐,我知道了…那是不是叫什麼…高潮阿…?”

  ,方正此時已明白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他之前只是沒有親眼見到過女子達到性高潮時的表現,但射精過後冷靜下來,已知道自己不但就著張檬的翹臀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而且把這美麗的少婦玩到了高潮,雖然還隔著幾層衣服,並未真的肌膚相親。

  “你問那麼多干什麼…”,張檬也看出來他在調笑她,又羞又惱,啐了一口,拉開門小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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