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戰告捷依依惜別
方正和艾薇兒在四季酒店的豪華套房中盡情做愛,河內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多克在河內經營多年,早已買通了上下各級官員。
聽說金主的招待酒會被人惡意破壞,這些猴子自然是盡數出動,找遍大街小巷,生怕落後,哪里想得到當事人正摟著多克的妻子在最好的酒店里翻雲覆雨。
周六正午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射出來,照在寬大的床墊上,映出相擁而臥的兩個人體的曲线。
被單忽地被掀開了,一位明顯是全身赤裸的金發美婦強撐起身子,按下了床頭的按鈕,窗簾緩緩打開了,陽光立刻灑滿了整個套房。
艾薇兒從睡夢中醒來,打開窗簾後,坐起身子,想要去拿床頭櫃的水杯,纖腰忽地一緊,已被一雙色手從後抱住,二人一起倒在床上。
金發美人輕叫一聲,扭了幾下,那雙手卻摟得更緊了,火熱的呼吸灼燒著耳垂。
“方正…我們已經躺了很久了…你就讓我起來喝杯水吧?”,艾薇兒被方正的呼吸吹得臉紅心跳,無奈道。
“喝水什麼的可以等一等,早上起來難道不應該親熱一下嗎?”方正的色手沿著美人的纖腰往上摸去。
“但是現在已經中午了呀…而且…從昨晚到現在,已經多少次了…你真的不累嗎…”,艾薇兒無力地說道。
從昨夜到今晨,方正和艾薇兒幾乎沒有睡覺,一直在做愛。
艾薇兒是個成熟而嫵媚的少婦,方正則是初嘗性愛滋味不久的菜鳥,二人干柴烈火,一觸即燃。
方正有心在艾薇兒身上試驗玩弄女體的技巧,順便增加對女子敏感處的了解,因此對這美艷的金發少婦大肆玩弄,先後在艾薇兒的小嘴里射了兩次,陰道中射了五次。
艾薇兒之前的男友雖是西方人,但方正在床上的持久雄風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最開始還刻意逢迎,在和方正的激烈性愛中尋求久違的快感,然而當方正第三次在金發美人的陰道深處射出精液後,艾薇兒有些承受不住了,只覺得從陰道口到子宮頸都火辣辣地疼,雖然她的身子還是忠實地反映著方正的挑逗玩弄,泌出了大量愛液,但也難緩解被多次奸淫後造成的腫痛。
她苦苦哀求,方正卻並不為所動,去浴室找了幾瓶薰衣草精油塗抹在陰莖上,又連著干了艾薇兒兩次,直到清晨,微覺乏累,才摟著早已癱軟無力的美人沉沉睡去。
“我覺得還好…實際上我也沒想到可以持續這麼久…這麼多次…真不錯…”,方正嘿嘿笑了起來。
“不要…啊啊…不要再捏了…那里都腫成什麼樣了…”,艾薇兒感到自己腫脹的乳頭又被捏住,嬌嗔起來。
“你的乳房這麼美,我怎麼舍得不摸…”,方正笑著又揉了美人腫脹的豐乳幾下,終於放開了手。
艾薇兒只覺胸口一送,不禁長舒一口氣,卻感到方正的手臂越過她向床頭櫃伸過去,拿起了剩下的半瓶薰衣草精油,挑開了蓋子。
“方正,不要阿…”,艾薇兒哀鳴起來,她想起了昨夜的淫靡情景,從最初幾次的縱情迎合到最後兩次的忍痛相就,那火燒火燎般的疼痛感讓她心有余悸,而此時方正又打開了精油蓋子,所圖之事昭然若揭,豈能不怕。
“乖乖的,你那里都那麼腫了,我哪里舍得現在就用…”,方正掀開蓋在二人身上的被單,抓過一個枕頭墊在艾薇兒的小腹下,讓她俯臥著,翹臀挺了起來。
“那你用精油干什麼…”,艾薇兒順從地任憑方正擺弄,枕著自己的雙臂,悶聲道。
“做我的女人,不要問太多…”,方正故作正色,直起身子,將半瓶精油倒在自己手心,反復塗抹在勃起的陰莖上,很快整根陰莖都塗滿了亮晶晶的薰衣草精油,龜頭更是紫紅發亮,垂涎欲滴。
方正輕輕壓在艾薇兒赤裸的嬌軀上,粗硬的陰莖豎在她的臀瓣間,龜頭挑起,摩擦著美人紅腫的陰唇,她嗚咽一聲,難耐地扭動著身子,一縷愛液滴落下來。
然而方正的目的並非金發美人的私處,他挺著陰莖,讓艾薇兒的愛液浸潤了自己的陰莖前端,這才雙手用力抓住美人的臀肉向兩側推開,露出了細小的菊蕾,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將碩大的龜頭頂了上去。
“啊?你要干什麼?方正?!那里不行…不行…不要!”,艾薇兒被菊蕾處傳來的熱度和脹痛驚醒,慌亂地叫著。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方正沉聲道,雙手從後按住艾薇兒掙扎的手臂,用身體的重量壓住她不斷扭動的身子,腰部用力,龜頭擠開了金發美人緊閉的括約肌,緩緩沒了進去。
“嗚…好疼啊…你怎麼敢…”,艾薇兒被方正強壯的身體壓住動彈不得,股間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哭了起來。
“我昨天就告訴你了…別的男人只敢想…而我敢想敢做!”,方正邪笑著,放開美人的雙臂,改為抱住她的纖腰用力,小半截陰莖已插了進去。
艾薇兒疼得渾身發抖,光滑的肌膚上起了一層細汗,她此刻已明白,方正在男女之事上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色坯,因此只得咬牙忍耐,只盼方正早些射出來,但一想到昨夜今晨的情形,他的欲望又豈是射了一次就能滿足的?
左思右想,越想越怕,緊張之下,原本就緊窄無比的括約肌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竟似要把方正的陰莖擠出去一般。
方正沒想到金發美人的後庭竟是如此地難以插入,又感受到了她身體的抗拒,心知不能再憐香惜玉,於是緩緩直起身子,他的陰莖此時已幾乎完全被艾薇兒的後庭擠了出來,只是因為龜頭太大,被緊緊勒住才沒有整根脫出,他這一直起身子,龜頭拉扯著金發美人的菊蕾,她吃痛不過,被迫由俯臥換成了跪伏的姿勢,豐臀翹得更高了。
方正定了定神,拿過扔在一旁的小瓶,把最後幾滴精油塗抹在艾薇兒的菊蕾周圍,這才雙手摟住美人的小腹,猛地一挺,只聽她一聲悶哼,小半截陰莖已插了進去,一道細細的鮮血從二人結合處流了下來,和艾薇兒雪白的大腿肌膚交相輝映,觸目驚心。
方正不等艾薇兒哭叫出來,又是猛力一挺,小腹『啪』地和美人的翹臀撞在一起,整根粗大的陰莖完全沒入了艾薇兒的後庭,再無一絲在外。
艾薇兒昂起修長的脖頸,發出一聲悠長的尖叫,嬌軀顫抖,終於嗚咽著哭了出來。
方正卻無暇顧及身前美人的感受,他的陰莖被艾薇兒緊窄溫暖的腸道緊緊束縛著,滔天的射意瞬間涌了上來,只能緊咬舌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努力壓制,這才沒有就此射了出來。
方正壓制住了精關,這才伸手到艾薇兒胸前,輕柔地撫弄她的乳峰,嘴唇也在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上輕吻,刻意溫柔道:“對不起,我太心急了…是不是很痛?”
艾薇兒嗚咽道:“我說疼你就不要了嗎?怎麼會這麼色啊…都多少次了…嗚嗚…”
方正笑道:“你這麼美,也不能完全怪我好色嘛…”
艾薇兒沒好氣道:“好色就是好色…就沒見過你這麼好色的…還這麼強…”
方正厚著臉皮道:“你這是在夸我嗎?”
艾薇兒嗔道:“你這人的臉皮也太厚了…要動就快一點…人家那里好難受啊…”
方正大喜,知道金發美人已熬過了最初的疼痛,於是按住她的纖腰,緩緩地抽動起來。
艾薇兒雖已不覺方才那般撕裂樣的疼痛,然而緊窄的後庭被方正粗大的陰莖反復摩擦撐開,依然覺得脹痛無比,只能咬著嘴唇承受。
方正抽插了十幾次,伸手到美人私處,找到了她的陰蒂揉捏,這一來艾薇兒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後庭的脹痛和陰蒂處的快感交替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不知所措,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這一聲呻吟在方正聽來如天籟一般,他左手揉捏艾薇兒的豐乳,一手玩弄美人的陰蒂,同時挺動陰莖,速度越來越快,小腹撞在她的翹臀上『啪啪』作響。
艾薇兒的呻吟聲漸漸連成了一片,陰唇間涌出的愛液順著大腿流下,滴落在她身下的床單上。
方正昨晚今晨一直在玩弄這金發美人,已完全了解了她的敏感點,色手在艾薇兒的陰蒂,陰唇間來回撫弄,艾薇兒已漸漸分不清在她體內不斷進出的粗大陰莖是插在後庭還是陰道中,只覺快感如潮,雪白的小腹又抽搐了起來,溫熱的愛液如泉水般涌出,她的高潮到了。
方正正自挺送陰莖,聽到艾薇兒的呻吟聲帶了哭腔,下身也不住抽搐,連帶著菊蕾處的括約肌也收縮起來,本就難以壓制的射意再次涌了上來,忽覺龜頭一麻,滾燙的精液一股股激射出來,灑落在金發美人的腸道深處。
雲收雨歇,方正按住艾薇兒的翹臀輕輕推動,緩緩地將陰莖拔了出來,一團夾雜著血絲的粘稠精液從金發美人紅腫的菊蕾中流了出來,觸目驚心,淫靡動人。
艾薇兒無力地癱軟下來,似是再無聲息。方正側臥到她身邊,將她摟在懷中,吻干她俏臉上的淚痕,又吻了吻她的紅唇,心中滿是愛憐。
傍晚,方正帶著艾薇兒離開了四季飯店,開車往多克集團總部大樓去。
二人走進大門時,立刻被幾個打手圍住了。
方正握著艾薇兒的纖手舉起來,笑道:“不要緊張,我相信多克一定不願意你們誤傷了我身旁這位美女…”
眾打手知道多克的性子喜怒無常,雖然看起來這金發美人和小白臉多半有了奸情,然而畢竟不能替老板作主,只得搜了方正的身,讓手無寸鐵的二人進了去往頂樓的電梯。
多克早已在電梯口等待多時了,他看到艾薇兒看向方正的眼神,小眼睛里閃爍著憤怒的光芒,惡毒地笑道:“怎麼?來求我原諒你嗎?跪下!”
艾薇兒看到多克的樣子,還是有些害怕,緊緊地抓住了方正的手。方正向她微微一笑,竟低頭吻了她一下,登時讓她滿面羞紅。
多克見到這一幕,狂怒不已,哆哆嗦嗦地指著方正和艾薇兒,想要叫保鏢進來。
方正豈能讓他如願,大步上前,身體一扭,一個鞭腿將多克抽得飛了起來,半空中噴出一口老血,砸碎了辦公室外牆玻璃,摔了出去,慘叫聲持續了十幾秒,砰的一聲悶響傳來,緊接著刹車聲汽笛聲響成一片,想來已經在馬路上摔成了照片。
艾薇兒還是第一次看到方正出手傷人,俏臉煞白,愣了幾秒才緩過神來,問方正道:“接下來怎麼辦?”
方正哈哈一笑道:“我們在這里休息一下,等他們把事情處理完了再離開…”
艾薇兒還是有些不明白,問道:“誰把事情處理完?”
方正摟著金發美人一屁股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笑道:“多克的罪證我已發回去了,大國之間想必有了默契,多克死掉是最好的結局,至於如何善後,是越南政府的事情,他們若不想真的惹惱英國和華夏國,就該低調處理。”
艾薇兒將信將疑,雖然還有些害怕,但方正在身邊,也漸漸放下心來。
二人相擁而坐,親吻絮語,直到華燈初上,竟無一人來打掃,連那些保鏢打手都散了個干干淨淨,想來是看到了多克的屍體,樹倒猢猻散了。
方正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走到破碎的窗邊向下看去,馬路上車來車往,再也看不到一絲傳媒大鱷的痕跡。
他轉身看著艾薇兒道:“你有什麼打算?跟我回華夏?我答應幫你治療後背的傷痕…”
艾薇兒搖搖頭,起身走到窗邊,看向萬家燈火,低聲道:“不要治了,這樣我可以記得這段苦難,也記得你…”
方正點點頭,他和艾薇兒各自的身份決定了他們不能常相廝守,而且以他好色的性子也不願意在一個女人身上綁死,說道:“不治也好,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我一樣能看出來那些傷痕…”,語氣中又帶著一絲得意。
艾薇兒轉過身來,微笑道:“是呀,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不但敢想,還敢做…”,說著俏臉微微紅了。
方正看著纏綿一夜的金發美人,心中柔情萬分,卻忽地想起來一件事:“你離開這里後,是回英國?還是?”
艾薇兒低垂眼簾:“我家的企業早破產了,我也不想再去見逼迫我嫁給多克的父母…”
方正又道:“那你怎麼生活?哦,多克這麼有錢,他雖然是畏罪自殺,但遺產該有你一份吧?”
艾薇兒笑道:“他雖然有錢,但摳門得很。早就有遺囑,遺產分給他的幾個子女…我什麼也拿不走…”
方正苦惱道:“那你…還是跟我回華夏…”
艾薇兒笑道:“這沒什麼…我好歹是劍橋商學院畢業,哪里還找不到一份工作,你不用為我擔心。”
方正心知她說的是事實,但艾薇兒這幾年畢竟跟著多克錦衣玉食,突然要自食其力,前後境遇差別也太大。
正自苦惱間,目光掃到牆上掛著的一個木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心髒砰砰地跳了起來。
艾薇兒發現了方正的異常,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幅半米見方的油畫,笑道:“怎麼有心情看畫?”
方正沒有回答,走到牆邊拿下畫框,取下背板,將畫拿出來,仔細審視,這才抬頭道:“咱們把這幅畫帶走!”
艾薇兒不明所以,但見方正說得鄭重,也不多問,找了一個紙筒,將畫卷起來收好,和方正一起離開了大樓。
三天後,河內國際機場,方正和艾薇兒在候機樓見面了。
這三天他們並未在一起,而是各自忙碌,最後在機場會合。
艾薇兒遠遠地看到方正,快步跑過來投入他懷中,二人也不估計,光天化日之下吻在一起,直到金發美人喘不過氣來才分開。
方正拿著一張機票在艾薇兒眼前晃一晃,笑道:“這是你的機票,准備好新的生活了嗎?”
艾薇兒接過機票,看清上面的目的地,驚喜道:“你怎麼知道我想去巴黎住?”
方正意味深長地笑道:“我知道你的一切,是一切,所有,所以我知道…”
艾薇兒被他有如實質的目光看得渾身發熱,羞聲道:“你會來看我嗎?”
方正笑道:“當然,為了防止我找不到你,你就住在這里乖乖等我…”,說著又遞上一份文件。
艾薇兒打開文件,竟是一份巴黎市中心的豪華公寓的房契,算起來至少也值上百萬歐元,不禁張大了嘴。
方正就想看到美人這樣的表情,笑道:“那幅畫,是納特的名作,名叫《玫瑰花》,大概值兩億五千萬美元,我找人出手,除去手續費,用零頭買了這個公寓,剩下兩億歐元整,存入你的帳戶了…”
艾薇兒兀自震驚,忽聽手機一聲蜂鳴,下意識地拿起來一看,屏幕上轉帳信息最後的一串零耀花了美人的眼睛。
“你…這…這不行…方正…我不能要…”,艾薇兒家境優渥,又跟了多克幾年,並非沒見過錢的小女孩,但近乎窮途末路之時,兩億歐元突然入賬,縱然她見慣了大場面,也還是有些語無倫次,難以消化。
“這個錢呀…我也很喜歡…但是我們有紀律,如果我拿了,只能交公,所以,你懂的…”,方正笑道。
巨款事件花費了二人大半個小時,等到艾薇兒緩過神來,登機時間已近了,好在她只帶了一個小箱子,省去了托運安檢的時間。
方正和艾薇兒在安檢口分手,他看著金發美人悲傷的眼神,心里也有些難過,但也知道,他此後的人生中還會有無數的美女來來往往,這就是他的人生。
方正驅車離開機場,去華夏國駐河內領事館復命。
武官對他的表現贊不絕口,言到已經為他申請了二等功勛章,這在初出茅廬的特工中是前所未有的。
方正其實並不太關心勛章,只想早點回國,來越南一個多月,雖然不缺女人,但當艾薇兒也離開後,他開始格外想念遠在國內的張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