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很快把她抱出溫泉,說她來了月事,泡太久也不好;而且外面風大,怕她著涼。
葉絮知道他們是要回房做了。
她被大氅裹著,看見兩邊燈籠上的嬌嬈美人,好像都化作了煉獄惡鬼,張牙舞爪,猙獰無比。
又多走了兩步。
葉絮猛然發現,不是“好像”,這燈籠上畫的就是惡鬼。
它有兩面。
來時美人,去時般若。
蘇越止見她探頭看那些燈籠,便將她往懷里按了按:“前些天畫的,實在沒地方掛,就拿來貼燈籠了。”
前些天,就是他取葉絮初夜那天。
葉絮走後,他徹夜難眠,一閉眼就是她在白玉台上任君采擷的樣子。
他畫了一夜美人圖,越發不能入睡。
起身後,在窗前靜坐良久,而後落筆畫下煉獄惡鬼。一張又一張,仿著美人們的身形體態,繪出栩栩如生的猙獰面孔,直到心緒徹底平復。
到了房內。
蘇越止熄滅燈火,然後就著大氅,將葉絮放在白玉台上。葉絮腳跟碰到玉台,還被燙了下。
她連忙縮腿去看。
玉台下,煨了地火。整個房間里都暖呼呼的,讓她有些汗意。
蘇越止替她蓋好大氅,摸了摸她的額頭:“是有點熱了,但你受不得涼,先將就著吧。”
蘇越止站在台前,手伸入大氅之下,摸到她會陰處。他動作細致,在後穴入口徘徊良久。葉絮抬起腰,放松身體,努力迎合。
“這樣疼嗎”蘇越止進去半指。
“不、不疼……”葉絮心中還是恥意居多。
“好。”蘇越止抽回手指,突然插進去一個差不多粗細的東西。
特別硬,比人的血肉硬多了,光滑微涼。
“啊!”葉絮正想著這是個什麼,突然一股熱流從這個東西里面灌進了她的腸道,她本能地縮緊後穴,將這東西夾住。
蘇越止將手放在她腹上,慢慢感受著。
葉絮難受地扭動身子,前後都有些墜痛,她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越發畏懼抵觸。
當她差不多瀕臨極限時,蘇越止將竹筒抽走,輕摸著她緊閉的穴口。
“等一會兒……”
葉絮等著。
室內一片靜謐,只能聽見她艱難喘氣的聲音。她越來越緊張,喘得也越來越厲害,一聲聲婉轉嬌啼,如訴如泣。
“師父……”她得說點話,緩解壓力,“我看見厲師兄了。”
蘇越止輕輕撫摸她會陰附近:“他沒走”
“嗯,還在山下徘徊。”
“知道了。”
蘇越止靜靜嘆息,忽然將她抱起來,分開腿,像把尿似的托在玉台前。黑暗中,葉絮整張臉都漲紅了,呼吸難以為繼。
“放松。”蘇越止知道她心里羞恥,“我不看你便是……”
葉絮都快哭出來了,心里很想放松,但是身體越繃越緊,根本不能將里面的熱流泄出來。
蘇越止只能往她後穴里按了一下。
只聽“嘩啦”一聲,剛才灌入她腸內的熱水瞬間涌出。
葉絮發出一聲哭叫,然後迅速捂住自己的嘴。
滴滴答答的聲音持續了好久,她覺得整個世界都黑了,以後再也沒法在師父面前抬起頭了。
“不要緊的……”蘇越止將她扶回玉台上,又將竹筒按進去,汲水灌入,“還有幾次……很快就好。你覺得不行了,就讓我停下。”
蘇越止自知,這話里多是虛偽狡詐。
他養葉絮十年,自然清楚她的乖順。都忍到這份上了,之後不管多疼,她都不會再喊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