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是被媽媽叫起來的,今天我還有輔導班要上,所以起的比較早,其他人都還沒有起床,只有我自己吃過早飯後出門。
因為媽媽還有學校里的事務要處理,所以我得自己去輔導班里。
在我臨出門的時候,隱約看到媽媽在給熏兒和黑人麥克森在准備早飯,分別貼上了保險膜和提示紙。
只不過我臨出門沒有看清,媽媽是不是在給熏兒准備的飲料上換成了麥克森的名字?
是一開始寫錯了嗎?
我坐出租車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意識到,我現在還那麼用功干什麼?
媽媽都成了黑鬼的性奴了,家里馬上就要崩潰,我卻還和以前一樣學習?
於是我從半道開溜,打算用這段時間好好合計一下今後的打算。
只不過對於最近發生的事情,我實在是感覺頭腦發蒙,思考不能。
如果有一個能商量的人就好了。
說實話,我是真的想和林馨傾訴一下,但這種家里的丑事肯定不能外傳啊。
正當我糾結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媽媽真的是學校里有事嗎?
她會不會以此為借口而已,今天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和黑人幽會?
我急忙跑到了一家旅館里開了一間房,還好我把顯示屏也帶來了,但是也只能看到黑人房間里發生的事情,如果我媽媽帶著黑人跑到了外面,我就抓瞎了,看來以後還得在各種地方裝滿攝像頭才行。
還好,我打開屏幕的時候,媽媽沒有在家,房間里還能看到黑人的身影。
麥克森現在正躺在床上看手機,胯部不斷聳動,明顯是在擼管的樣子。
這家伙的人生只有交配嗎?
我媽媽在家的時候,黑人就會用美人泄欲,現在我媽媽出去了,他居然還有力氣擼管?
看一個黑人擼管實在是無趣,正當我打算關掉視頻的時候,屏幕里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進來的竟然是我的妹妹熏兒!
此時的熏兒扎著雙馬尾,身上穿著純白的連衣裙,面色卻有些潮紅,神情也有些慍怒。
只見熏兒一進房間,就發現這黑人把她的房間弄的臭氣熏天,雜亂無比,頓時感覺氣憤非常。
熏兒怒視著躺在本屬於她的床上的黑人,舉起手里的手機,里面還播放著一個視頻。
“你為什麼給我發這種視頻?你是怎麼得到我的賬號的?”
面對熏兒的怒斥,黑人轉了一下頭,看了一眼怒氣衝衝的熏兒,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而問道:“我的飯呢?”
熏兒愣了一下,覺得黑人在輕視她,所以更加羞惱:“你他媽再說什麼?我在問你話唉,你信不信我把視頻給我媽媽看,她知道了一定把你趕出去。”
原來熏兒手機里播放的視頻正是我媽媽被麥克森操的畫面,只不過並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外面,黑與白的交融與掙扎歷歷在目,麥克森不知道什麼時候拍了下來,居然還公然發給了當事人的女兒。
雖然有視頻為證,但熏兒貌似還是不相信視頻里的就是她媽媽,畢竟和我不一樣,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高傲的校長媽媽如同下賤雌獸的一幕,所以熏兒覺得是黑人用了什麼頭像轉接工具,把媽媽和黑人自己的臉都裝到了av里,要是讓自己正經的媽媽知道這些,肯定會把黑人趕出去。
即使如此,里面激烈的畫面,猙獰的巨根,以及那女人靈魂升天一般的淫叫都讓宛若處子的熏兒感覺頭腦發熱,口干舌燥。
嗯,昨天沒能給熏兒破處,所以並不是宛如,就是處子。
“她不會的。”黑人悠然躺在床上,看著熏兒的時候被子里手依然在不斷的聳動,“我的母豬本就知道這一切。”
“你說什麼。”熏兒有些不可置信。
黑人卻很輕松的說道:“抱歉,可能是我的表達不夠清楚,我說的母豬是你媽媽,她已經完全臣服於我了。”
“放屁!”熏兒雖然和媽媽關系不好,但是畢竟是母女二人,自然聽不得這些,也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媽媽會下賤到這種地步,更想不到會和一個肮髒丑陋的黑人做愛,還是什麼母豬。
麥克森以悠閒地姿態,躺在不屬於他的床上侮辱寄宿家庭里的人,不管叫誰看都讓人難以忍受,眼瞧著熏兒怒氣值爆表,大步衝到黑人的床前,一把扯住黑人的被子,“你給我滾下來!”
然後熏兒毫不費力地將蓋在黑人身上的厚重棉被拉扯下來,並沒有受到阻攔。
但是當黑人身上的被子一下去,他那高高佇立的黑色巨根一下子一覽無余,他的黑手果然在上下擼管。
那小臂般的巨根一出來就嚇了熏兒一跳,她從未見過如此雄偉的雞巴,加上之前被棉被掩蓋住的雞巴臭味,一下子彌漫涌散,讓她的大腦直接當機。
黑人對於熏兒的舉動滿不在乎,只是看了一眼懵住的熏兒,說道:“擼不出來,果然還是要用華夏雞巴套子。”
“你,你說什麼?”熏兒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問道。
黑人從床上起來,那巨大的雞巴好像有吸引力一樣勾引著熏兒的目光。
雖然麥克森的身高還沒有熏兒高,但當他站直的時候,巨大的雞巴竟然可以達到熏兒的肚臍以上!
“嘿嘿,老母豬走了,小母豬也行。”說著,麥克森便向熏兒逼去。
熏兒被嚇得連連後退,但卻停在了牆角處。
而黑人還在繼續前進,巨大的雞巴好像黑色長槍,被他端據在胯間,一步一步的刺向熏兒。
而熏兒就像是待宰的羊羔,連大氣都沒發喘,眼睜睜地看著黑人將他的黑色巨根頂到自己的小腹處。
這個畫面就好像是一個男人手持長槍在我妹妹面前筆畫,用檢視著面前的情用商品一樣的眼神看著熏兒。
熏兒雙腿微顫,看著面前的龐然大物不僅吞咽口水,一想到如果這種怪物塞進自己體內的場景,就不僅要當場高潮。
但她還是勉強恢復了一些理智,咬牙用手將黑人的雞巴撥開,“你滾開,別碰我,信不信我這就報警?!”
本來熏兒的神情和動作都讓人感覺十分不對勁了,剛一碰到黑人堅硬的大雞吧,立刻就羞紅了臉,明明是在威脅示威,卻像一個打情罵俏的女孩。
“嘿嘿。”黑人猥瑣一笑:“你哥哥雞巴好嗎?”
熏兒聽聞一愣,黑人不等她有反應,就舉起手機,里面播放著一個視頻,正是昨天我在房間里和熏兒發生的事!
他怎麼會知道?
還有視頻!
熏兒也是大吃一驚,臉色也變的又些蒼白,畢竟兄妹亂倫的事情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容的,特別是在家教很嚴的我們家,被父母知道了後果不肯設想。
“你…你是想威脅我嗎?”熏兒立刻判斷形勢,覺得是黑人想以此威脅她就范。
只不過這恐怕正中我的下懷,畢竟熏兒吃軟不吃硬,要是憑借弱點要挾她,以她出了名的剛烈性格,就算是同歸於盡都不會讓對方得手的。
這件事情恐怕要鬧大了,我有些擔心孤男寡女同處一間的熏兒,怕黑人惱羞成怒會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所以我想急忙趕回家。
但正當我准備的時候,卻發現黑人的表現與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黑人並沒有以此威脅,而是笑著說:“不會,愛情是自由的,是好的,不會被威脅。”
聽著黑人這麼說,熏兒臉色稍好,但稍微放松卻發現這黑人說話的時候,竟然用他那碩大的龜頭抵在熏兒的小腹周圍,不斷的畫圈。
因為在家里,熏兒的連衣裙相當單薄,不禁把身體曲线側漏無疑,在這個時候,黑人的舉動幾乎是直接在她身上動作,她幾乎能直接用皮膚感知到那巨大猙獰的雞巴在自己的身上移動,其觸感真實有溫暖,讓她滿紅耳熱的嗬斥道:“那你還…!”
黑人沒等她說完話,就變本加厲的將雞巴頂進熏兒的小腹處,打斷道:“但是,那種小雞巴能給你快樂嗎?你能體會到女人的快感嗎?”
“不,不用你管…”雖然熏兒還在反駁,但抵抗力度減輕了不少,紅彤彤的臉蛋稍微偏側,雙手背後,眼鏡閃爍不已。
好像在掩蓋什麼,同時也沒有太過的動作,任誰都能看出熏兒內心的躊躇。
“你有多高?”黑人看到熏兒的態度突然發問。
“嗯?”熏兒疑惑了一下,但還是回答:“一米五”
這麼說這黑人連一米五都不到,看著還差著不少,話說他問這個干嘛,找虐嗎?
但這黑人好像沒在意他那悲慘的身高,而是抖落了一下自己的雞巴,炫耀道:“我的雞巴是你的四分之一,如果插進你體內,你會怎麼樣?”
“呀!”黑人抖雞巴的時候刺激了一下熏兒,之後她又聽到黑人這麼說,面色更加紅潤,像煮熟的大蝦一樣,不知她想到了什麼,大腿都開始抖動,然後熏兒劇烈的搖了搖頭,顫顫巍巍的開口:“那,我。,一定會壞的…”
“嘿嘿。”黑人聽了這話,猥瑣的笑了兩聲,再次前進兩步,將我的妹妹熏兒徹底擠壓在牆上。
“別,不要。”雖然熏兒嘴里這麼說,但身體一點反抗都沒有。
房間里地兩部手機依然在播放著視頻,雖然都和做愛有關,但內容卻天差地別,熏兒手機里潔白與汙穢的激烈對撞歷歷在目,雌與雄交配運動讓人激動。
對比我那不爭氣的小雞巴,在熏兒的全力配合下都沒法捅破她的處女膜,簡直連做愛一詞都配不上。
所以熏兒手機里的聲音理所當然的支配了整個房間,女人的嬌喘和下賤的求饒讓熏兒更加欲火焚身。
“你,你要強奸我嗎?”熏兒無力的問道,不僅沒有反抗,她看著黑人雞巴的眼神中反而充滿了期待。
“我可以強奸你嗎?”黑人微笑著反問,如果不是這個場景,他還真有點禮貌的風度。
“我…”熏兒聞著黑人的雄性臭味,越發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你不把我和哥哥的視頻傳出去,那我就讓你強奸。”
黑人不是已經說過他不會把視頻傳出去了嗎?
熏兒居然用這個當作理由,分明就是想讓黑人操她了!
“但,但是,”熏兒咬牙說道:“我的處女要給我哥哥,所以不能讓你強奸我的前面。”
“哦?”黑人猥瑣的笑了一下,將手繞到熏兒身後,直接用手指探到熏兒的菊花處:“那我能強奸哪里?”
“呀啊!”薄薄的衣料沒能造成一點阻礙,黑人的手指竟然直接探了進去。
這樣熏兒驚叫一生,雙手趴在了黑人的肩上來支撐身體“就,就是哪里…”
“哪里?”黑人明知故問,手上的動作不減,讓熏兒的身子更加酥軟,直接無力地靠在了黑人身上,雙手繞住了黑人的脖頸,手指因為受到了刺激而死死抓緊。
“啊…啊…就是我的屁眼,啊,,菊花,,快來強奸我吧!”
黑人見時機成熟,立馬放開了熏兒。
“唉?你怎麼…”熏兒若有所失的迷茫道。
“強奸是壞的,我不想強奸了。”黑人居然厚顏無恥地說道。
“怎麼這樣。”熏兒咬著下嘴唇,剛剛體會的快感的她將手指移到下體,竟然在黑人面前就開始自慰起來,但完全沒辦法將性欲降下去。
“那,那就是不強奸好了。”熏兒渾身燥熱,連忙說道。
“那是什麼?”
“是,是做愛!”
“哦。”黑人淫笑兩聲,“不是只有你哥哥能和你做愛嗎?”
“嗯,,啊…”熏兒已經被欲火燒到腦袋不清醒了,嬌喘著說:“那,你就是我的哥哥,我的黑哥哥…”
“哼哼,那我能操你的小穴了嗎?”
“呃…不,,,不行…”哪怕熏兒已經意識不清了,蹲坐在了地上,淚眼婆娑地愛撫著自己的小穴和巨海,但還是堅持著,這讓我有些感動,畢竟熏兒如此愛我,我還這樣無動於衷還算人嗎。
於是我急忙打車往家里趕,但是路途頗遠,已經來不及了,我在中途依舊看著視頻。
黑人見熏兒如此堅持居然提出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我們來比賽吧。”
熏兒帶著希望抬起頭,哪怕她知道黑人所謂的比賽是個陷阱…
“我們比賽三場,如果你能贏一場,我就只操你的菊花,然後就再也不碰你了。”
熏兒已經沒有力氣思考,但對於比賽的競爭意識讓她答應下來:“比…就比…但是,,我們先…”
黑人看著熏兒嬌紅的臉蛋,露出丑陋的笑臉,“放心,強奸比賽,第一次比高潮。我操你的屁眼,看誰先高潮。”
熏兒一聽這話,迫不及待地就開始脫衣服,“好吧,我們來比吧。”
熏兒只穿了連衣裙和內褲,連胸罩都沒穿,衣服好脫的不行,只見她將裙底撩過頭頂,然後將內褲往下一脫就赤身全裸了。
黑人看著熏兒脫光衣服,欣賞著小美女一絲不掛的畫面。
卻在熏兒想要開始的時候說“但是不行。”
“什…”熏兒已經開始有點惱羞成怒了,畢竟她也是火爆性子,眼瞧著就要把情欲轉化成了怒火。
黑人這時卻言簡意賅地說道:“你得留下證據說我沒有強迫你。”
“你到底想怎樣?”這幾句話從熏兒的牙縫里擠出。
“拍個視頻證明一下。”黑人的表情分明是奸計得逞的邪惡樣子,熏兒不要被騙啊!
對了,可以先給熏兒打電話,我看到黑人拿出手機的時候想到。
但是我又該說什麼好呢?
不要被騙?
我又怎麼知道的?
豈不是明說了我在熏兒的房間裝了監控?
這種行為實在有點惡心,怕不是熏兒會直接拋棄我。
畢竟裝監控的事情黑人雖然有可能知道了,但我只要咬死不承認,熏兒會相信我的,但要是自己暴露了,就沒轍了。
在我猶豫間,黑人已經開始拍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