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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露之悲鳴 islandcn 6987 2024-03-02 18:41

  性器交合的靡靡之音,填滿了蘇純的聽覺。

  哪怕閉上雙眼,也能想象出面前的景象。

  帶有尿酸氣味的腥臭,激勵著她體內,女性荷爾蒙的旺盛分泌。

  曾經幻想的初夜和被強暴經歷交錯重疊,編織成痛苦的空洞將她吞噬。

  受到欲火的指引,蘇純禁不住伸手到靠近股間的腿根。

  並用胳臂擠壓,仿佛被抓撓的胸口。

  臉上春潮未褪,又添紅潤的羞澀樣子,直惹得人淫念蠢蠢、欲罷不能。

  蘇純愈是情不自己,方天城愈是自得。

  每每狠狠得刺到杜雅詩的體內,頂得她陣陣顫動都覺不過癮。

  許琛放慢了些速度,似乎想留在季芸後庭再久。

  “季小姐的騷穴是人中極品,沒想到屁眼也是萬里無一啊。”

  許琛撥起季芸散亂的長發稱贊。

  “在喜歡的人面前被干,是不是更興奮?”

  許琛並不十分確定她有這樣的情感,雖然只有丁點的蛛絲馬跡,可僅僅只是被強迫並不能完全說通他們之間微妙的聯系。

  假若,真如許琛所想,那小小的觸動就足夠激起他邪惡的本能。

  “嗯……,不……呃…啊呵……”原先的仰慕隨著兩人關系的轉變而變質,一次次屈辱淡化了她曾經心靈深處的悸動,季芸甚至都說不清自己的那份堅持是為了什麼。

  忽然間,被許琛道破無意小心收藏起情絲,季芸又羞又急。

  “他在看我嗎?”

  季芸側顧方天城一眼,正巧他也看向這邊。

  “討厭,他一定會討厭我吧!不要看,不要看這邊啊!”起初並不在意的目光,由於許琛的“提醒”竟然尖銳起來。

  “果然還是對他有意思,很緊張他嗎?夾得這麼用力!”許琛咬著季芸的肩膀,緩緩抽動,享受著腸肉與眾不同的握力。

  “嗯……嗯嗯…饒,饒了…我吧。嗯…嗯嗯嗯……”季芸哀求起來。

  “怎麼都好,別在…別在…呃…說了……”已經夠難為情了,她從未想過讓方天城了解她的心意。

  那種一起逃離,一起過著深居簡出的幸福生活,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她已經過了愛做夢的花季,至少到現在她都沒有奢望過。

  然而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之下,埋藏的秘密被挖掘、公布出來,豈不是無地自容得、更比死還難過?

  “真不想讓他知道?你這樣為他犧牲,也不告訴他,對你太不公平了吧?”

  許琛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象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通過言語的刺激,使季芸的腸道不自主的收縮,增加抽插的快感。

  “不…不要……求你了……,操死我吧……嗯嗯!不要……再……說……”

  可能是害怕方天城聽到,季芸象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一樣。

  “不想讓他知道?我特別喜歡你主動的樣子,今晚留下陪我,我就讓它永遠成為我們之間的小秘密。”

  季芸恍然大悟,可無法拒絕,她今夜將徹底淪為許琛情欲的俘虜、性愛的奴隸。

  季芸和許琛的私語,還有她態度的變化,明明他不願關注,但甩不脫般,鑽入他的眼睛。

  或許是因為分神,杜雅詩無比黏滑的甬道,並沒有使方天城產生融化般的緊密聯系,麻麻腫痛的陰莖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噴射過一次的原因,總找不到亢奮的原點。

  “啊,啊……嗯,啊……”杜雅詩卻好象很舒爽,愉快的浪叫。

  “哥哥好棒,頂得,啊……啊…雅雅美死了!”杜雅詩一邊揉著自己的乳房,見到蘇純半眯著眼瞄她,叫得更是起勁。

  “啊,快點……再快點……,好舒服,嗯……嗯……,爽死了…雅雅好爽,……哥哥,啊…啊…哥哥…好棒……好厲害…啊…啊啊啊…”杜雅詩顛顫著雪白的肉體,半真半假的呻吟。

  假裝沒瞧見蘇純復又閉上眼,更為難過的樣子。

  “可惡,下流,肮髒,淫賤,才不要和她一樣。”

  但杜雅詩的浪騷,不可否認得讓蘇純更為敏感。

  她恨不得馬上有人掰開她的雙腿強奸她,猛干她極度畸癢的菊穴,還有蜜壺。

  “蘇小姐,想要手淫不用偷偷摸摸的。在這里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也很想看蘇小姐自慰的樣子。”

  沒有激情的性交讓方天城很枯燥,特別是沒有感覺,還不如逗蘇純取樂來得痛快。

  被方天城一說,蘇純想死的心都有了,錯放在下腹的手成了方天城侮辱她的笑柄。

  她摞開手的瞬間,似乎象帶走了什麼,失落的感覺悄無聲息的爬了上來。

  “蘇小姐難為情了呀?呵呵,每個人都手淫過,沒什麼大不的。是不是感覺還不夠?我可是很樂意幫助蘇小姐的。”

  蘇純不置可否,方天城玩得文字的游戲,怎麼回答都是錯,她也不想搭理。

  並且方天城做作的樣子,很是讓她反胃。

  “噝…哈……,噝……”許琛緊皺眉頭,看似即將發射,方天城不禁想到許琛將白濁的東西射到季芸體內,就心口堵得慌,抽插杜雅詩的又加快了幾分。

  “啊…啊…啊……啊!”數十下的猛抽猛送,杜雅詩嬌顫著緊繃起來,媚肉不斷涌現的夾力,毫不意外是杜雅詩高潮來臨的征兆。

  “你看她多享受啊!已經要到了。蘇小姐打算要堅持到什麼時候啊?”

  方天城最後用快速突刺,將她送上歡愛的頂峰,也許蘇純看看別的女人在他胯下升天的樣子。

  他怒放的肉棒還未有勃發的意向,於是扯過身邊的關心怡,讓她扒在杜雅詩身上,象小狗的姿勢撅起屁股。

  在淫亂的氛圍下,每一個女人應該都處於隨時等待進入的狀態,關心怡水淋的肉穴恰恰證實了這一點。

  “噗嗤”黏附著杜雅詩愛液的肉棒,毫不費力的就輕松貫入關心怡的甬道。

  “果然都是下賤的母狗,這麼多水。”順暢的抽送感覺得出,她的花徑似乎比杜雅詩的還要潤澤。

  方天城又斜斜得瞟了一眼蘇純。她緊致的蜜壺讓他很是掛念,在疏松的甬道中穿行,完全沒有激情可言。

  “你還真能忍,那就等老子爽完了關小姐,再來爽你。”

  他故意陰陽怪氣的說,心靈的臣服,能滿足男人的虛榮,但在蘇純身上,卻只得到郁悶。

  許琛終於匍匐在季芸的背上,一臉的滿足。仿佛找到一座未經人發掘的寶藏,露出貪婪的笑容。

  季芸感受到腸道異物的脈動,一股溫熱將微涼的搔癢感逐漸稀釋。“啊……

  “終於如釋重負似的,甩脫掉極度壓抑的陰雲。

  許琛沒有多作休息,他又把手繞到季芸的胸前,把玩她的酥胸。

  光是許琛孩子氣的掐揉乳尖的果粒,季芸立刻反射性的收縮恥骨肌,體內再次出現搔癢的反應。

  “呃……”季芸搞不清,為什麼會這樣,是藥效還沒過嗎?

  “很有感覺是嗎?變得很敏感了,真是很厲害,這麼快就能改變一個人的體質。”

  由她肌體的傳導,細微的反應很快就被背後的那個人知曉。

  畢竟腸道和媚肉,在神經的結構上是相通的。

  “不是說只要解除了就不會嗎?”許琛的奸邪讓她毛骨聳然,季芸打了個冷顫,還未被陽光溫暖,好似又落入冰窯。

  “用不了多久,你的肌膚會更柔滑,更細膩。是男人見了會受不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把你還給那個人。”

  許琛笑笑,他的表情看上去不象是在說慌。

  他的聲音雖不大,但還是能讓蘇純聽得真切。沒有了杜雅詩和季芸的爭相吟唱,房間內安靜了許多,只剩下關心怡急促的嬌喘。

  “會變得很敏感嗎?”

  蘇純想到那些肮髒的娼婦,還有許琛身邊的四個放蕩的女人,難道她也會變成那個樣子,成為男人的玩具和發泄的工具嗎?

  不止是蘇純聽到,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相當清楚。而方天城此刻最在意的就是蘇純,很想知道她會如何反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純發現只要皮膚被接觸就會癢癢的,就算自己摸自己也會。

  “難道以後都會這樣嗎?”

  在她的想象中,出現只要被人無意間觸摸,就會下體濕淋淋的畫面。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變成那個樣子……。”

  豈不是很容被人誤人為是隨便的女人,還會有被愛的權力嗎?

  蘇純卷縮成一團,好想不被人發現,然後靜靜的消失。

  變成泡沫也好,化作塵埃也好,只要能逃離這恐怖的地獄,怎麼樣都好。

  大概是關心怡比較容易獲得快感。

  方天城並沒有用多長時間,就使她抽搐著癱倒,和杜雅詩摟擁在一起。

  可他仍沒有發射的意思,並對許琛身邊的其它女人也失去了興趣。

  他的心里此刻只有蘇純,得不到的始終是最好的,占有她的肉體,卻不能征服她的心。

  不求蘇純能全心全意的對他,應該是一直都對抱有的缺憾,耿耿於懷。

  “怎麼?成為真正的女人,你好象並不高興。”

  方天城蹲在蘇純面前,也不介意胯檔的陰莖在她臉前搖晃。

  “我真的,那麼討厭嗎?”

  他輕輕的由蘇純的臂膀撫向肩頭和背彎,所到之處,都會讓她猶如被搔弄似的輕扭。

  手掌滑到髖骨,蘇純不由得震顫起來。

  “怎麼說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一個你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男人。”

  方天城假裝無視著蘇純的抖搐,其實他對這副肉體已經充滿期待。

  “一定很有意思……”只要隨便觸碰一下,她的敏感地帶,就讓她輕松繳卸。假設她的全身都變成敏感帶……那將會是怎麼樣淫邪的光景呢?

  手掌換成手指,接觸面越小、越輕,越會使人感覺刺癢。

  方天城沒有立刻去進攻最性感的區域,而是仿佛做試驗一般,用指尖沿著蘇純的大腿及小腿外側、腰窩、胳膊、香肩、脖頸處勾劃著她曲线的輪廓。

  “啊…”蘇純嚶嚶的驚呼。

  還只是第二、甚至是第三性感帶就明顯得有表皮痙攣的感應,如果是胸部或者大腿內側呢?

  拉開蘇純的臂膀,出奇的她竟然沒有任何抗掙。

  連她注視方天城的眼神里,都可以看出憎恨之中已帶有幾許柔情,還有一絲哀怨。

  “想要嗎?”方天城就喜歡她露出這種神色。蘇純閉上眼,猶似默認一般。

  她卷曲得如子宮里的嬰孩,是否預示她將迎來新生呢?

  “呃……”手指刮在乳側的半球上,懸空的手臂,連肌肉竟然都波動起來。

  越是靠近玉峰的前端,這種抖搐的波浪越是連綿不覺。季芸也會這樣嗎?方天城心中狐疑不定。

  當手指撥弄粉色的乳頭,蘇純幾乎整個人都在抽搐一樣。“啊…哼……,不……”連聲音都在震顫。

  “還沒試過下面呢,應該會更美妙吧?”

  方天城放開蘇純的手臂,拉開她的大腿。

  股間的部分完全濕透,從肉縫到菊蕾,蔓延到大腿內側形成一大片水澤。

  “哇哦……”見過不少女人的方天城也都禁不住驚嘆。從來都沒遇到女人濕成這樣,虧她還在忍受。

  “不會怎麼樣吧?”畢竟是藥物這東西不好說,如果對身體有什麼損傷也不得而知。

  “不……”蘇純倔強的將手擋住張開的花溪,即使意志被欲望嚴重侵蝕,也本能的想要阻擋什麼。

  “這樣會死,也不要嗎?”

  方天城並非開玩笑。

  如果是因為女人本身的原因,而花汁泛濫,也倒沒什麼。

  但是由外力作用導致的,說不定可能會造成器官衰竭。

  “會死嗎?死了之後會怎麼樣?就不用這麼痛苦了嗎?”

  死亡!

  僅僅是一瞬間,蘇純好似迷失在一片花海,猶如進入夢境一般,父親的微笑和慈祥的奶奶在向她招手。

  突然間,一個怪物將她綁住。

  看不清身後是什麼,只覺得窒息,全身麻痹的沒有半分力氣。

  在她重新恢復意識的時候,只有屁股里被塞得滿滿的,一個粗粗的東西在肛道進出。

  “啊……呵…”蘇純睜開眼的時候,方天城終於舒緩了起來。

  就在他用手指刮弄蘇純大腿內側的時候,忽得一陣急劇的痙攣,蘇純忽的一下子沒有了任何反應。

  哪怕是他強行突破蘇純處子的菊花,也沒見她哼一聲。

  全身軟軟的如無骨人偶,就連心跳都很是微弱。

  “TMD……許總,這麼危險的東西,差點搞出人命。”方天城又急又怒,雖然現在蘇純轉醒過來,但他還是不能抑制心中緊張的情緒。

  “雖然這東西在歐美不被認可,但已經不是試驗階段。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那小妮子太要強,誰要你冷落她這長時間。“許琛有點委屈,看來蘇純還真有些特異之處。蘇純的生死和他沒多少關系,按他的風格,玩死個把人也就是錢的事情。

  據許琛說,蘇純身體里的烈行藥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解除。對方天城而言,射精成了任務,什麼情調氣氛都蕩然無存。

  …………

  可能是心虛,也是一種謹慎,他不想被人看到他載蘇純回宿舍,方天城讓許琛找莊園的主人送她們回去。

  而馮坤一個慌張萬分的電話,更使他無心留戀日式莊園的春宵美景。

  開了大約一個多鍾頭的車,終於在市區南郊的省道邊的小旅館找到了半人半鬼的馮坤。

  平時,還人模人樣的,現在一臉死黑。

  一進那陰暗潮濕的破單人間,濃烈嗆鼻的煙氣,就讓方天城呼吸困難。

  “天哥,你要救啊……現在就只有你能救我啊!”馮坤一見到他就跪在上,一把鼻泣一把淚的哭訴。

  方天城實在不想在這里多呆,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一天就能被折磨成這樣?

  “先找個地方吃飯再說。”方天城沒有去扶他,馮坤的樣子讓他反感。

  “不行,現在正有人到處找我,我一露面就死定了。”馮坤跑到門邊,受驚過度的偷偷向外張望,然後迅速緊緊把門關上。

  “你不餓,我還餓。找個小店開個包房,不會有事。”

  他始終不覺得,有誰能神通廣大到這地步。

  “相信我,沒事的。”

  黑色社會和警察都有相對迅捷的信息渠道,可也要有反應的時間,而且把A市全部布滿點子,似乎不太可能。

  方天城說完推門而去,馮坤無奈之下,也只能尾隨其後。

  “別他媽象個耗子似的,你越這樣,別人越是注意你。”

  他見馮坤賊頭賊腦的東張西望,猛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

  “走,上車,找個地吃飯。”他其實也樂意,能把馮坤送得遠遠的。

  載著馮坤轉悠了一圈,最後找了間不起眼的小吃店。

  附近都是長途貨運司機在上高速前,臨時休息,吃飯的場所,魚龍混雜,對隱藏形蹤也再好不過了,最方便送馮坤離開。

  “出了什麼事?”

  方天城點了兩個菜,叫了一瓶酒,給他壓驚,也可以當作是踐行,然後不慌不忙的問道。

  他的鎮定穩住了馮坤的緊張,也隱藏了他內心的踹踹不安。

  “媽的巴子,本來老子可以贏回來的,結果有人出老千……”馮坤抿了口酒,整個人稍稍活過來了些。

  “給我講重點,沒時間聽你爛賭的破事。”

  馮坤好賭不是一次兩次了,方天城知道他根本改不掉,就象吸毒的人染上毒癮一樣。

  如果不是老同學的央求,又看他會耍點手段,可以利用,不然才不願意招惹這種人。

  “我已經替你還了不少賭債了,你能不能長點出息,這次又犯了什麼事?”他心中暗想,不會是借了高利貸吧?

  “上次你給我的二萬塊,只夠還利息。”馮坤夾著小菜,可能是有金主在身邊,也放開了許多。“我也不想老欠你的呀,一個哥們告訴我,有個高碼的莊。

  最近手氣不錯,所以想試試。“一聽到馮坤的話,就算他有定河神珠,也壓不住狂濤惡浪的海嘯。

  “你借了高利貸?”果不出所料,一般的爛賭債也不會把他逼成這樣,估計後台不一般,不然也開不了高碼。

  “媽的,老子一開始就把以前的,連本帶利都翻回來了,哪知道,偏偏他媽在一小妞手里翻了船。”馮坤大大咧咧的罵道。

  “你當別人傻呀,贏了還不收手。”方天城知道馮坤的話,十句有九句是假的,但也只能由他編了。

  “欠了多少?”

  最關鍵的問題,還是看有沒能力幫他。

  一點力不出,老同學那實在難以說得過。

  以前老家的人,得過他們家不少恩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馮坤在沾賭以前,在鎮上還是很牛的一號人。

  馮坤伸出一個巴掌。“五十萬?”方天城心中一涼,以前頂多一萬、二萬的,他還能杠一下,五十萬不是小數目。

  “天哥……”其實馮坤比他的年紀稍大。但他們這號人,別的沒有就嘴特甜。

  “最後一次,我馮坤再賭,我爛肝、爛肺、爛屁眼。我哪支手賭,你砍我哪支手。”

  馮坤的把手平放在桌面上,做出任你砍的架勢,一幅浪子回頭的誠懇模樣。

  “一定,一定最後一次,你這回只要幫了我,我一輩子願為天哥你做牛做馬。你要我上山刀,我幾個來回都不會眨下眼……”再說下去就越說越離譜了,方天城也清楚,馮坤的話跟放屁一樣,明天醒來,一句都不記得。

  該賭的照賭,該嫖的照嫖。

  “行了,行了……你什麼德行,我不知道?”方天城忍受不住,馮坤吹得海闊天空,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我手上就三萬,三萬省點夠用半年。”只有三萬,馮坤的臉一下沉了下去。

  他心中思討著“過半年?半年以後,你不管我了怎麼辦?”

  正要搭話,方天城搶先接了下來。

  “你先去C市,吃住不愁,你給我呆半年,只要你不出門,保證別人找不到你。以後的事再說,五十萬不少,我一時拿不出來。”

  只要死不了,還怕沒有來回嗎?

  三萬就三萬,先顧眼前再說,馮坤左右一想,把酒一干,准備閃人。

  …………

  夕陽西下,日式的莊園又迎來了新的客人。四、五十來歲中年人,一個穿著灰色,一個穿著黑色休閒西服,先後從兩輛日產天籟上下來。

  “能請到耿局長和賈書記,真是榮幸之極啊!”許琛一行,畢恭畢敬的早早候在大門口。

  “小許啊!你個鬼滑頭,這次把我們弄這麼遠,你在搞什麼東西啊?”

  耿局笑哈哈的把莊園大門掃視了一遍,眼睛又在許琛身邊穿著透視和服的妙齡女子身上打轉。

  “我不是跟您提過,在A市絕對能找到,原汁原味和式料理嗎?”許琛眨了下眼睛,耿局和賈書記馬上就心領神會的大笑起來。

  “就你的鬼主意多,可真別說,這里的格調,還真有異域風情啊!”賈書記被許琛讓進大門,夾道兩邊的櫻花樹,不禁讓他感嘆。

  “這是一個日僑弄的,當然會把日本本色的東西搬過來。”許琛指著各處景致一一講解,就象他就是主人似的。

  許琛領著兩位官家,繞著莊院領略了一番,談笑間拐到一處廂房。

  “這次的項目不好弄啊!”

  耿書記坐定,拍著大腿說道。

  柳倩、關心怡、梅蕊和杜雅詩相繼陪坐在耿局和賈書記的身邊。

  有四位美女相伴,兩人立刻笑得合不攏嘴。

  “那耿局……”官場的人就是這樣,對下面的人,有把握的事情,也會說得很有困難。對上面,天大的事也是小事。

  “江局那邊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是他會撈政績,正局的位置哪能輪到他。”

  賈書記把話接過來,似乎對江局長也有很多不滿。

  “這話可別亂說,當心被雙規的呀!哈哈哈……”耿局半開玩笑得對賈書記打趣道。

  許琛自然了解他們哪個懷里不踹著耗子,指不定誰被揪住尾巴。

  “呵呵!可以開席了吧?”他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吩咐侍女上菜。

  約摸過了十來分鍾,臨湖的格子門打開,一輛一人多長的木質推車,由三個侍女推送進來。

  眨眼間,堆得高高的各種山珍海味頓時讓人興奮。

  但更加使人無法側目的是桌上盛裝美味佳肴的並非尋常的餐具,而且一具女人白晰的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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