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舌頭不僅溫暖,還非常靈活,泠光是被碰到一下,腿都會有些使不上力。
事實上,早在被前者搔弄下巴時,後者的主要觸手就已徹底充血。
滑嫩的舌底,能徹底覆蓋觸手末端,緊接著是舌尖的連續攻勢,讓泠的腺液大量涌出,還混有不少精液。
呼吸很亂的他,幾乎沒有忍。
看到他不停顫抖的樣子,讓明越做越起勁。
現在的泠,很像是觸電,也有那麼點接近小動物受凍時的樣子。
想到這里,明更是迅速把她的主要觸手給往嘴里塞,連根部都不放過。
精液的味道早已充滿鼻腔,果然,一早要提神醒腦,還是得從喝下觸手生物的體液開始。
現在的明,完全不像是個剛做完愛的人。嘴里黏黏滑滑的,讓她陶醉不已。
泠的體香,以及不算濃厚的精液氣味,令早晨的沐浴不顯得單調。
發現他的脈動加劇,明除了嘴角上揚外,淫水更是流滿大腿內側。
細心的泠,很快就伸出兩根舌頭,把明的腳踝和膝關節等處給纏了幾圈。
既是在品嘗落下的淫水,也是在為等下的動作做准備。
換成絲和泥,或許就是直接用次要觸手去舔舐明的陰部。
泠還是太保守了,重新意識到這一點,讓明差點笑出來。
看他在浴缸內伸直雙手,一副很努力的樣子,令她的心跳加快、體溫上升。
而聽到他的喘息聲,也讓她忍不住去搔弄自己的陰蒂和陰唇。
寒假結束前,她會試著叫他大食蟻獸。這綽號或許不怎麼講究,但至少讓人覺得親暱。好玩的成分居多,希望不會傷到泠。他挺纖細的。
過不到幾分鍾,泠不只是體溫上升,連脈動都穿透明的臉頰。她要是含得更深一些,可能不只是腦袋,連頸椎都能被震到。
“已經可以了。”
明說,滿臉笑容。
慢慢往後仰的她,用雙手分開自己的陰唇;淫水流下,混有一點絲、泥和蜜的精液,也稍微淹沒了明的中指和無名指。
非常大膽的動作,適合做給像泠這樣的男人。
而他也沒讓她失望,就這麼挺進;沒有絲毫猶豫,更沒有多余的詢問;直接通過陰道中段,並在快要撞擊子宮口時慢下來;接著,再朝順時鍾方向去磨蹭周圍;力道有限,和明撫摸自己的陰蒂時差不多。
“好溫柔。”明說,舔一下左邊嘴角。真像是恰到好處的早安吻,連聲音都很接近。
“啾嚕”、“蘇哩”,主要觸手在磨蹭陰道和子宮口時,通常都沒法多安靜,而混有其他觸手生物的精液,更是讓聲音和觸感都變得相當復雜;還幾乎都流不出來,明想,雙眼半睜。
要不是他們有辦法,她可能還得挺著大肚子至少一到兩天。
不少位於陰道深處的精液,先是變得像奶油,然後是化為幕斯狀;當他將主要觸手抽出大半,又迅速挺進時,子宮內的精液塊也會彼此相撞。
這就是喂養者的身體,可以在吃早飯前又讓子宮壓迫腸胃。
不久前,絲還說要成為明的性奴、肉便器。結果不意外的,後者才最像是一般人所謂的精液便所。
很不像是才剛生過小孩的少女,太有活力,也太淫蕩了;想到這里,明不僅嘴角上揚,舌尖也吐出一點;要不是還有點形象上的顧慮,她很可能會開始舔舐由肉塊構成的浴缸。
整潔方面用不著擔心,只是在喜歡的男人面前,她想要在大膽和節制之間迅速來回。
和泠親熱,可以更大膽些。在這種前提下,明幾乎不考慮遮掩自己的表情。
於是,她幾乎是一邊笑,一邊揉捏自己的乳房;兩手都用上,節奏雖不快,力道也很有限,可多少還是會擠出一點乳汁,讓泠在抽插的同時,舌頭也忙個不停,看起來很辛苦。
除此之外,明又常在笑出聲時,讓陰道連續吸吮。
她幾乎沒法控制,不過,泠眼中的光芒又擴大了不少;這種連骨頭和腦袋都好像要先化掉的感覺,正是幸福的滋味。
明也是,一覺醒來就有觸手生物陪伴在身旁,還可以在吃飯錢就先做愛;一想到往後可以天天過像這樣的日子,她真的是開心到無法自己。
先加快陰道的吸吮節奏,接著便是用膝蓋和腳踝等去磨蹭泠的腰和臀。
又一次,她幾乎是在不知不覺中,用各種暗示來要求對方先體內射精。
已是處於高潮前幾秒的力道和節奏,讓兩人都開心到說不出話來;都說要趕在吃飯前就結束,或許,還有機會變得更過分些。
連前戲都很簡單,甚至沒有約會的氣氛,也因此,有種更為健康的感覺;不算特別簡單,但至少很年輕,也沒那麼重視表面功夫明的淫叫聲除帶有這個年紀特有的稚嫩感外,還多了不只一點野性。
若能夠掌握,她會讓自己顯得更優雅些。
最終目標,是使整體看來更有姊姊照顧弟弟的味道。
可能性不大,明曉得,還真為此感到失落過。
換個角度想,不那麼作做,甚至連修飾都只做不到一半,或許才是最吸引他們的地方;何況,她的床上功夫也比不過泠。
嚴格說來,要不是他們的身體都很敏感,腦袋又常沉浸在各式各樣的色情念頭中,一個才脫離處女不久的女高中生,應該也很難讓他們說高潮就高潮。
認清這幾點,不會讓明覺得挫折。她還年輕,要學的還很多。
以上結論,可以讓她覺得自己沒那麼離譜,減少罪惡感的累積。
無奈,每當她放松或得意時,臉上的笑容看來總是有點邪惡;是受到絲的影響,又或者是她把絲給帶壞的;從以前到現在,相關的責任總是很難厘清。
更糟糕的是,明這樣也許看來很像個大人,卻也因此多添了好幾分不道德的感覺;接近犯罪,連一般情侶之間的互動都不像。
事到如今,她只希望不會給剛重生的露撞見後,產生泠正被喂養者奸淫的錯覺。
最後,泠射精時,因屁股未適度放松,更沒有好好的控制呼吸,所以幾乎是一邊大叫,一邊把主要觸手對准子宮口;明好想拍拍他的後腦杓,又怕這樣會傷害他的自尊心,所以改用親吻鼻子來做為安慰。
子宮頸被稍微擠開,大量的精液和周圍的泡沫一起翻滾,也和其他人的精液混合,令原本凝固的部分都被衝開,也讓明的肚子又大了幾圈;幾乎同時,泠的舌頭開始改變位置;從纏繞雙腿,變成圍著肚子和耳朵,像是要取代次要觸手,感覺卻更接近擁抱。
很舒服,可明要的更簡單。
伸出雙手的她,把泠給抱個滿懷。
這類型的接觸,後者總是不夠積極。
因他以前的甲殼帶有不少尖刺,明想,要改變那時養成的習慣,可不容易;她身為喂養者,得更主動些才行。
明的愛,不僅是養分,也是能夠解開他們內心枷鎖的鑰匙。
泠的身體很結實,沒多少脂肪,也不如蜜那樣厚,抱得緊一點,帶來的些微壓迫,既加重體內射精時的衝刷力道,也更好感受彼此的心跳。
有趣的是,等泠停止射精後,明才高潮。
遲了點,因為先前和蜜做的時候,已經高潮過好幾次了。
是泠的氣味,讓明的身體才反應過來。
當前者拔出主要觸手時,後者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把嘴巴湊過去;精液一通過喉嚨,不僅汗毛豎起、乳腺發熱,連陰部的腺液也噴濺得極為厲害,把又開始凝固的精液薄膜給多次劃破。
連續的刺激,必定會帶來疲勞。因此,明選擇用更細致的呵護,來面對剛才服侍過他的人。
跪在浴缸內的她,仔細舔弄泠的主要觸手;動作更為輕柔,沒先前那麼大膽;心跳還是很快,只是呼吸先變慢。
先不吞咽,只用舌頭來細細品味;明的感想很多,可在意識有些模糊時,她只說得出:“好暖和喔。”
子宮內混入新的精液,體溫上升幾乎是避免不了;連膀胱和胸腔也會感到一陣熱,但又不至於頭昏腦脹,比剛泡澡還要舒服。
雙眼半睜的明,不像是剛出嫁的新娘,比較類似已經結婚已久的婦女,正試著讓另一半滿意,卻沒那麼小心。
不要十秒,經歷這麼多次的高潮,腦袋近乎一片空白的明,又開始給泠口交;不只是吸和舔,連喉嚨都用上。
從末端到根部都沒有放過,還一邊吐出“哼嗯”、“嗚呼”等聲音;連續的震動,再加上許多細心的呵護,令原本已經和緩許多的脈動又變得劇烈;主要觸手的瞬間充血,更是直接衝撞舌底和口腔內壁,仿佛隨時都會爆開似的。
還未反應過來的明,只是讓嘴唇包覆牙齒,輕輕啃咬泠的觸手根部。她希望他開心,就這麼簡單。
不意外的,泠在一次大叫後,又射了不少精液,直衝明的食道,而就算沒給舌頭擋住,也會填滿口腔。
沒法一次吞完,只好先吐出一點;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有一堆精液囊在嘴中爆開;要不是泠也有意後退,明可能在吃早飯前,腸胃就已經先被灌滿。
較稀的精液直接通過齒縫,流過嘴角;幾乎同時,明的驚嘆、舌尖的敲擊,及泡沫翻滾的聲響,都混在一起,挾帶著熱氣,成為一連串混濁的音符。
在一片白色之中,她的舌頭成了視覺中心,還不算顯眼。
這樣看,好像她整個人都是由精液組成。
泡在精液池中的妖精,於觸手生物的欲望中誕生,早在明決定要成為喂養者──甚至是剛與絲接觸──時,就給他們留下這樣的印象。
一個剛上高中的女孩,竟願意被非人類的精子包圍;從里到外皆如此,多麼不可思議的畫面。
相信即便是絲,在高興的同時,也會有那麼點過意不去。
在成功喂養後,明的樣子實在是美到極點,讓泠又看傻了眼,甚至忘記要呼吸。
差點喘不過氣的他,沒來得急把主要觸手偏向一邊,導致明的腦袋幾乎全被精液染白,耳朵、喉嚨和胸膛都是差不多情形;要不是味道有別,遠看還真像是被幾層奶油覆蓋;鼻腔內也進了不少,沒嗆到真是奇跡。
瞇起眼睛的明,故意用鼻子和額頭去頂;用力呼一大口氣,幾個清晰的泡泡就開始冒出,蓋過牙齒和嘴唇,“咕嚕”、“噗嘟”等聲響,很像是她有意拿泠的精液來漱口。
本來就不是單純的清理,但也沒打算做到這種地步;先不說抱歉,明想,右眼稍微睜開。看到泠已經全身癱軟,她曉得,自己是有點太貪心了。
在這個時候,強調“自然而然”或“不知不覺”,聽起來都像是借口,可既然是度假,那“好好享受”必定會成為她們的首要目標。
泠又是那麼的可愛,聲音還好聽到不行──想到這里,她已懶得去思索其他更好的說法。
謝天謝地,不用將吃飯時間延後。
不過,眼見自己又泡在精液池中,肚子的形狀也在短時間內多次改變,一點良心不安的感覺終究還是蔓延開來了。
泠在喘好氣後,立刻起身,用一對舌頭,幫明把頭發上的精液清理干淨。
接著是准備另一個浴缸,引入更多的綠色液體,讓明的口鼻和雙眼都不至於被迅速干掉的精液給黏住。
和明的約定,泠還記得。
一開始,得先把子宮內的精液給調整一下,等個幾秒鍾之後,再用一個簡單的法術來加速排出。
大致上的原理,就是把精液囊變得更容易通過子宮口,並顧及到潤滑。
得再用上一點力氣,還有一段與破水十分接近的過程。
只看畫面,是可以和生小孩或產卵聯想在一起;不過,畢竟沒有胎動,更沒有胎盤或臍帶,在實際體會到差異之後,明就很難再把兩邊的經驗重疊在一起。
除此之外,就算她的心跳加快,又忍不住大叫,整個過程還是極為簡短。
一連串尖銳的聲響從兩腿間發出,幾顆比拳頭還大的精液囊落下,有些只滾了一段距離,有些則是彈跳了一陣;彼此擠壓、交疊,形狀也不全是球體。
因經過子宮口而改變形狀,又或者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明也不清楚睜。
大雙眼的她,只是一邊吞口水,一邊靜靜觀察這些精液囊。
實在是太滑溜了,又比肥皂還要有彈性;每個都無法一手掌握,重量不會輸給芒果,外型與駝鳥蛋相當。
隨便抱起一把,都能將尋常的手提籃給塞滿。
原來自己的肚子能裝這麼多,已不是第一次這樣驚嘆了。
視覺上的衝擊,她到現在還未徹底習慣。
四人份的精液,味道是很復雜,可她就是不討厭。
不像尋常的孕婦,明沒有害喜的問題,甚至不覺得自己的嗅覺有變敏感。
若沒有趕著離開浴室,她是很想親吻其中幾顆,甚至又試著咬看看。
無論是從哪個角度看都非常下流,且也只會害洗澡的時間變長。
以後再說吧,明想,抬高眉毛。
由於是分成好幾份,又一個接著一個排出,肚子縮小的幅度是不比產下露時要來得多;當精液囊擠向大腿內側,還有點蓋過腹股溝時,明覺得,那觸感可真有趣,聲音也是類似親吻,還是非常激烈的那種;若是把其中幾組從不至於太高的地方丟下,躍動方式或許還是會很接近平衡球,哪怕材質差非常多。
當明往後仰時,看來是有點狼狽,也沒有准備迎接新生命的感覺。於是,對自身肉欲的批判,又成了良心重新占上風的主因。
不過,在排出精液囊的過程中,她的雙手一值都被泠給握住。兩邊都十指相扣,肚子也被一對舌頭連續按摩,多麼肉麻,卻讓她感到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