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科幻 淫印天使

第二卷 第77章

淫印天使 房東 7379 2024-03-02 18:43

  先前,自己是怎麼被明疼愛的,泥想,要盡可能回憶所有的細節;接著,再預習今早可能出現的親密接觸。

  果然,要不到幾秒,泥的乳頭和陰蒂都充血到極限。

  而這一次,絲沒出現在幻想中,讓泥能放心進展到更大膽的情節中;像是自己的陰部被明親吻,陰蒂被舌尖連續點弄。

  “或者,被牙齒輕觸──”泥小聲的說,自己的上下兩排牙齒卻差點磨出聲響;在這麼興奮的狀態下,無論明用的是門牙還是犬齒,泥都會馬上高潮。

  而果然,泥想,術能高於一定數值後,早上一覺醒來,就會很容易發情;陰道和肛門的連續動作,不僅導致陰唇開闔,還讓陰蒂的位置升高一些;好像已准備好要吞吃不少東西,像極了兩張貪婪的嘴;除此之外,也有不少淫水流過大腿內側,要再淑女一點,泥提醒自己,輕咬雙唇。

  下一秒,她成功讓自己的表情看來非常驚慌,連雙腳都有些內八。

  然而,她再次開口時,還是難掩笑意:“討厭。”

  嘴里滿是口水的泥,低下頭。她用位於腹股溝上方的兩只觸手,把自己從陰唇到腳踝都給舔干淨。

  突然,絲背上的觸手一連動了好幾下,還發出使勁嗅聞的聲音;她可能只是夢到自己身在一堆美食──也許都是用明的母乳制成──之間,而沒針對泥。

  頭幾秒,泥先是眯起眼睛。接著,她除了後退兩步之外,還以右手掩住乳房;在仔細考慮過後,她還是決定,要距離絲不只二十公尺。

  那孩子的爆發力不是開玩笑的,泥想,左手稍微蓋住陰部。

  而絲只是翻身,還因此背對泥。睜大雙眼的後者,慢慢呼出一大口氣。

  接著,泥蹎起腳,舉起雙手。

  過約五秒後,她抬高右腿,開始轉圈;盡可能讓腰上的觸手放松,這樣,它們就會像真正的裙擺那樣,朝順時鍾方向搖甩出漂亮的弧线。

  她的身體,早被明給徹底治愈. 而她的心靈,更是被明的愛給多次滋潤。

  所以,才能感覺如此輕盈;自胸腹深處涌出的精力彷佛真是源源不絕,而在泥的記憶中,即便是在剛出生的頭十天,自己也有沒像現在這樣輕松。

  若不是怕驚醒肉室內的其他人,她還真有點想連續蹦蹦跳跳不只十分鍾。

  “那樣實在很幼稚。”

  泥承認,兩手放在膝蓋上。

  而這一次,她不僅沒有嘆氣,還再次偷笑;仔細回憶自己從明那得到的贊美,又想到未來可能會和明一起研發出什麼新玩法,實在很難不讓她的腦袋被一片花海填滿。

  她相信,除這些夸張的肢體語言外,自己還有可能會像個傻瓜一樣的大笑。

  也不管會不會吵醒絲,就算會打擾到泠也無所謂,泥想,因為即使是蜜,也曾犯過這種錯誤。

  在許多時後,泥各方面的表現都和絲差很多。而事實上,在更多時後,她根本和絲沒兩樣。

  或許還更為夸張,泥想,先嘆一口氣。接著,她又露出大大的笑容,也正是因為明,讓他們能擺脫陰沉的生活。

  雖然接下來的半個月,泥可能沒有機會和明做愛。

  明的肚子越來越大,泥想,早就徹底恢復健康的露,其實隨時被產下都不奇怪;而明為了安慰蜜,又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沒關系,泥想,使勁點一下頭。明有吃到她做的飯,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她開心不已。

  而明在吃飯時,嘴角若有微微上揚,也夠讓泥樂上一整天。

  明所需要的營養,絕大多數都是由泥提供;對觸手生物來說,這可是一大榮幸。

  在好些年前,蜜曾說過:“料理為身體帶來的,可都是直接影響;一個人剛醒來時,是否有活力;在完全清醒時,能否順利開始勞動;而在就寢時,睡眠品質又到底好不好等等;泥,若你真把自己當成是家庭主婦,就必須要在做飯時還考慮到這些!”

  幸好,泥這方面的實力無可挑剔;不僅能顧及到明的健康,也能讓明吃得開心。

  所以前幾天,蜜曾把兩只前腳放在泥的肩膀上,說:“這事連我都不見得能做到,交給你果然是對的!”

  被領袖肯定,又被喂養者稱贊,讓泥很難不感到飄飄然;一邊沉浸在這樣的氛圍里,一邊伸懶腰,讓她腰上的觸手都綁成麻花狀。

  過約兩分鍾後,泥以清水和綠色液體衝洗過全身。接著,她喝下一點水;不是肉柱里,而是倒入玻璃杯。

  通常,觸手生物是以肉室內的肉塊來補充水分;只要以特定的方式踩踏,或做一個簡單的法術設定便行;泥當然知道方法,卻故意不這麼做。

  要盡可能的,在一些小地方上表現得像個人類;她早在被明初次喂養時,就已經下定決心。

  若太像個怪物,泥想,明也會感到困擾的吧?

  左邊嘴角上揚的泥,把杯子放入肉縫內。她要外出買菜,而在這之前,她先使用一個簡單的法術,連接房間和肉室。

  要先調暗肉室內的部分光线,泥想,這樣明才不會因為刺眼而驚醒。

  在短促的“噗哇”聲後,牆上出現一個大洞;滿臉笑容的泥,深吸一口氣。

  然而,才過不到兩秒,她就發現情況有異;房間內的味道很淡,都是更早以前所留下。

  明和蜜都不見了,泥想,咬著雙唇。

  通常,蜜會比他們都要早起;起初是為了協助泠,因按照早年的統計,他們的敵人最常選在太陽出來的前半小時來襲;不曉得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使這些家伙選在這種時段行動,泥想,這不重要;總之,多一個人守著肉室的入口,可以減少泠的負擔;而當那些無聊的危險份子都消聲匿跡後,蜜還是維持著這個習慣。

  至於明,泥想,右手大拇指按著額頭;在這個時候,明通常還在睡。

  而昨晚,明沒有比較早睡;她提前起床,是自己醒來,還是被搖醒的?泥不曉得。

  而也許,有人對明施展能進入深度睡眠的法術,讓她即使少睡幾小時,也不會覺得累。

  昨天,與明睡在一起的,就只有蜜一個人而以;想到這里,泥立刻跨過洞口,直接進到明的房間里;床鋪沒留下余溫,也沒有曾被壓過的痕跡;明和蜜都睡在肉室里,而蜜卻沒在醒來後,就把明送回房間里。

  眼前的一切,大致上都和泥先前整理過後一樣;只多出一張紙條,就放在明的床鋪中央。上頭有幾行字,寫得還算清晰:我和明出去一下。

  “就這麼簡單?”泥說,看到下方的一小行附注:早飯可以晚四十至七十分鍾完成。

  聽起來不嚴重,泥想,先吐一口氣。

  她試著放松,卻無法令呼吸和心跳慢下來。

  很快的,她感到有些頭暈。

  接著,過不到幾秒,她開始站不穩,得靠觸手裙來撐住身體;有一股寒意,自骨盆涌出,往上蔓延。

  上頭沒寫說她們是去哪里,這不像是蜜的風格;面對如此異常情形,讓泥全身都像是觸電那般顫抖。

  差一點,泥就要把這張紙給捏皺,甚至抓破;使勁咬著牙的她,在心里告訴自己,不需要這麼大驚小怪。

  這張紙顯然是出自蜜之手,用於交代她和明的下落;雖然簡短,卻仍是極為重要的訊息;若是在泥的手中變得極為破爛,其他人在看到後,會怎麼想呢?

  “善忌或神經質的都不是我想要的形象。”泥說,咬著牙。而此時,比起蜜,泥更在乎明的觀感。

  “沒有什麼,哈──”泥深吸一口氣,說:“一切都好得很,現在,我應該把這張紙放回床上。”

  如此簡單的動作,只要花不到五秒;終於,她不用擔心會弄壞什麼,而能夠好好握緊雙拳。

  此時,泥不僅呼吸略為急促,幾條血管還從次要觸手的根部浮出來。

  當她把十根指頭都松開時,響起了一連串“啪啦”聲。

  他感覺自己從掌心到指尖都變得非常冰冷,簡直就像是剛握著一堆冰塊。

  在過約兩分鍾後,泥仍是越想越覺得不對。

  於是,她再次開啟洞口,回到肉室里,把絲叫醒。

  而幾乎同時的,泠也從她們的身後出現;泥現在很恐慌,他能

  感受得到;要不是展開漩渦所花的時間比預想中要來得多,他應該早在五分鍾前就和泥面對面。

  絲先是打了一個大哈欠,再稍微伸展一下背後的觸手。

  睡眼惺忪的她,有點想要伸手柔捏泥的乳房。

  或干脆假裝跌倒,一口含住泥的陰蒂,她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而絲在從泥那接過紙條後,背上的每只觸手都豎起來。她多少能理解泥的擔憂,只是不想先假設太多。

  抬起雙手的絲,在使勁揉過眼睛後,說:“蜜不見得能料到姊姊會最早起來,但很顯然,底下這一段就是寫給姊姊看的。”

  在紙張的背面,還有用原子筆劃出來的簡單塗鴉:一位小女孩騎上一只巨狼,在一堆花草樹木間盡情奔馳。

  畫中的主角顯然就是明和蜜,她們只是出去游玩?

  這聽起來很合理,但絲和泥還是有些不放心。

  在明決定成為喂養者後,他們──除了露之外──都曾在蜜的指示下,研究明的筆跡與繪畫風格;“未來,也許有人會假冒明的身分,對我們使出一連串的欺敵戰術。”

  蜜這麼說,聽起來好像是有很嚴重的被害妄想;可老一輩的觸手生物畢竟都經歷過不少攻擊,泥想,會有這些擔憂也是正常的;再說,他們本來就該對喂養者有多一些了解。

  上頭的字和塗鴉,顯然都不是出自明之手;太過工整,還具備素描底子──而他們可不打算把這些分析都告訴明──。

  此外,在絲和泥的印象中,蜜也不是這麼活潑的人。

  畫風竟然這麼Q,泥想,眉頭緊皺。

  前幾天,蜜的看來沒什麼精神;現在,她會有心情畫出這樣的圖案?

  紙上的一切都太不尋常,讓泥不敢松懈;在明的照顧下,蜜的精神狀況或許已經好轉,但也有可能只是回光返照。

  若蜜的精神已惡化到一個地步,那這張字條所要表達的,就遠不如外觀上看來的那麼天真無邪;雖只是假設,可這麼不信任蜜,聽來實在非常過分;他們都很清楚蜜的為人,也都知道明的能耐。

  然而,泥還是有些慌亂。

  這一個月來,她第一次掌握不到明的行蹤;蜜是故意如此的,而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會讓蜜決定把明帶到他們不那麼容易感受到的位置呢?

  腦中的問號越多,就越不放心;泥實在很難冷靜下來,便試著來回踱步;這樣,至少能讓體內的寒意散開;她的步伐越來越沉重,腰上的每一只觸手還都開始磨牙。

  過不到一分鍾,泥又有些站不穩。絲建議她,干脆先坐在明的電腦椅上。

  而被泥的情緒感染,讓原先不會太悲觀看待這些問題的絲,也開始感到很不安。

  路燈才剛熄,而太陽都還沒升起,外頭的人和車子都不多;即便如此,也不見得就表示明和蜜已經走遠;吞下一大口口水的絲,決定先這麼期待。

  她在輕咳一聲後,說:“上班或上學的人潮,通常是不足以影響我們的行動力。但換個角度想,路上少一些人車,我們即使不用法術,也能夠看得很清楚。”

  泥皺著眉頭,說:“也許,她們不是用走的;如果積極使用法術,她們可能會在不到半小時之內就離家不只十公里。”

  而面對如此異常的情況,絲和泥都沒法像過去那樣信任蜜。

  不能讓明受到任何傷害,泥想,馬上說:“我們最好分頭行動。”

  絲點一下頭,說:“先從蜜習慣散步的地方開始找起。”

  三人之中,只有泠非常冷靜。從剛才到現在,他眼中的光芒幾乎未改變大小。

  而就在絲和泥都准備離家時,泠終於開口:“沒有問題的。”

  絲和泥先是睜大雙眼,然後才停下動作。下一秒,她們都回過頭,看著泠。

  泠把雙手放在腰後,說:“我是守衛,可以在睡覺時繼續觀察並消化肉室內的大半資訊;雖然凡諾──即我們的創造者──當初強調是一切資訊,但其實沒那麼夸張;除了耗費大量術能外,若是連『肉室里的每一根頭發都是怎麼被吹飛的』這類極為瑣碎的細節都要記得一輕二楚,那我鐵定是很難睡得安穩。

  “但是他們的對話、心跳和呼吸,我都有仔細觀察。以上,平常我無論醒著還是睡著時,都能夠一段也不漏記。”

  只花費一點術能就能夠做到這種事,泥想,已經很了不起了。

  這還叫不夠細微嗎?絲想,張大嘴巴。有不只一次,她真的覺得泠好像和他們不是同一種族;而為了避免他傷心,她從來沒把這種感想說出來

  泠把雙手舉至嘴前,繼續說:“當然,我觀察得最清楚的,還是在她們睡著之前。”

  可惜的是,為顧及到禮貌,泠沒有潛入明和蜜的夢境。問題是他接著又看到和聽到了什麼,這才是最重要的。

  泠也曉得絲和泥最關心的是什麼,便很快說:“她們非常和樂,可說是完全沒有任何衝突。明在剛睡著的頭十分鍾,是有皺幾下眉頭,但我認為,那純粹是因為她發情的緣故;對喂養者大人來說,這事在許多時後都算不上是什麼煩惱或問題。”

  絲用左手肘頂了下泥的腰,小聲說:“姊姊,泠今天的話不少呢。”

  泥不希望重要的段落被絲給打斷,幸好,泠有接著說下去;不過,在這之前,泥也有些好奇:要是她們把這一段對話跟明說,他會嚇到縮起身子嗎?

  泠現在是沒有面對明,才敢把話說得這麼直接的吧?嘴角微微上揚的絲,也有差不多的疑問。

  嚇泠很好玩,而姊妹倆只交換了一個眼神,就做出了決定:還是晚點再說吧,現在,要聽他分享更多情報。

  “今早──”泠說,稍微伸長脖子,“明和蜜就決定到外頭約會。很顯然的,她們是在夢中就討論完大部分的細節。

  “和往常一樣,明首先在意的,是自己的清潔問題。她邊揉眼睛邊說:『除了飲水充足外,也要避免做到一半就想上廁所等情況。』

  “所以,明主動使用肉塊浣腸。她要蜜待在門外,連衝洗都自己來;只有在取得肉塊時,才需要人幫忙,真不愧是喂養者;通常是該這麼說啦,但連蜜也承認,這樣會少那麼一點點樂趣。”

  聽到這里,絲和泥已經滿臉通紅。她們原先都以為,泠在談到這些事時會多遮掩一些。

  可要是連重點都略過,那會傳達得很模糊;使用代號,泠想,感覺又太幼稚了。

  “反正啊,我們──”他深吸一大口氣,說:“和明以及蜜都熟得很,根本就不用遮遮掩掩的;她們之間還有不少對話,而詳細的內容,你們就親自去問吧。”

  泠在盡守衛的義務時,還顧及到她們的大部分隱私,泥想,這可真了不起。

  而身為守衛,就能夠聽到完整的內容,絲想,忍不住說:“泠好狡猾!”

  聽到這句話,泠馬上低下頭。眼中光芒縮小一圈的他,嘴里吐出“嗚咕咕”等聲音。和以前披著甲殼時一樣,絲想,而他剛才的話為:“我比較希望這話是明對我說。

  泥眯起眼睛,松了好大一口氣。過快五秒後,她說:“我竟然會因為蜜的精神狀況不佳,就以為明會有危險,唉──這實在很不──”

  “你這樣很正常。”泠伸出右手,說:“蜜也擔心過,還曾要我在一旁戒備呢。”

  這表示蜜相信泠遠多過於相信自己,而絲一想到這里,便馬上問:“你主動說把這事出來,真的好嗎?”

  “沒有什麼不好。”泠說,搖搖頭,“蜜一定也不希望我隱瞞。”

  要盡全力坦承,即便可能帶來尷尬;這個觀念,正是明在剛和他們接觸時,所一直強調的。

  泠低下頭,繼續說:“蜜的身心緊繃也許無法在短時間內改善,而這樣最多是令氣氛變得尷尬;她絕不會傷害明,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當然,比起和我們相處,明在她的身上鐵定要花更多心思;不單只有說錯話,可能稍有失禮之處,兩人之間的關系就會出現裂痕;先不論這種看法的正確性,但明在面對我們的領袖時,不可能沒為此擔心過。”

  “盡管如此,明還是全力往前邁進,做出最正確的修補;別說是觸手生物了,在人類之中,也沒有幾位能做到這種事。”

  絲慢慢點一下頭,說:“這就是明啊。”

  吐出一大口氣的泥,也接著附和:“明就是這樣。”

  也要蜜夠堅強、成熟才行。這一點,他們都曉得;然而,他們多數時的焦點,仍然是明。

  雖常一起談論明,絲想,可每一次,他們用的形容卻都非常簡單;在過去的幾周內,是有不少相處細節都值得一提,但一時之間,他們總無法描述更多;相信就算再過一個月──甚至幾年──,這種情況都不會改變太多。

  因為,明總是超出他們的期待:除善良、體貼之外,思考方式又極為細膩;不過才剛滿十六歲的她,抗壓性極高;而在面對肉室內的設備時,她的消化和應用能力也都令人驚艷;這些,還不過他們在極短時間之內所觀察到的。

  若說明是喂養者中的喂養者,泥想,感覺也不足以形容。

  此外,在多數時,他們都認為,自己這輩子只會和明有如此緊密而長時間的身心聯系。

  已經有不只兩周的時間,他們不會再去想像有其他喂養者的情形;他們的喂養者,只可能是明,也必須是明;為了明,他們願意付出一切。

  就算是人類的夫妻,可能也要相處至少十年,才會有類似的感覺;這除了表示明是多麼的優秀,也暴露出他們觀念中的天真和幼稚之處;然而,即便意識到這一點,他們仍是非常安心;不只清楚描繪未來的景象,還樂於如此;好像大半輩子累積的心理陰影,全部都不存在一般;很顯然的,也只有明,才能讓他們這麼迅速轉變。

  沉浸其中,難以自拔,也不覺得有何不妥,絲想,明真的是太厲害,太神奇了

  彎下腰的泠,用右手食指和中指點一下肉室地面。

  下一秒,兩團漩渦自他的指尖前開啟;左邊連接明的房間,右邊則連接他在肉室內的主要活動區域。

  必須得再調整一下位置,泠想,呼一口氣;說到掌握空間座標的能力,他遠不如泥來得厲害。

  在一串“噗哇”和“啦嘶”聲之後,漩渦中的黑白线條消失了,只清楚顯示令一邊的景象;左邊洞口已進入明的衣櫃里,右邊洞口則非常接近地上的一條肉縫。

  泠伸出右手,把幾件自己昨晚縫制好的衣服從肉縫中拿出來。接著,他把衣服給放到明的衣櫃中。

  正在哼著一首老爵士樂的泠,眼中的光芒稍微擴大。

  他抬起雙手,輕輕一拍;手掌幾乎沒發出聲音,道是有兩下短促的“噗咻”聲自桌面傳出;洞口關閉,地面又變得和原來一樣。

  泠一邊看著泥,一邊坐下來。

  眼中光芒擴大一圈的他,抬起右手,說:“給我一杯茶吧,一杯熱的,一杯冰的;冰的要加糖和檸檬,麻煩了。”

  接著,他問:“絲呢?”

  要過了快三秒,絲才反應過來,“和泠一樣。”

  她睜大雙眼,稍微提高音量:“也許再吃一些小點心。”

  雖無法透過這種方式獲得營養,但淀粉和糖分仍能令她們感到愉快。

  泥抬高右邊眉毛,覺得眼前的發展變得有些好笑。此外,她也難免有被絲和泠當成是仆役或服務生的感覺。

  或者老媽,絲想,而姊姊是不會因此生氣的。

  畢竟,泥本來就樂於分享。且有事可做,會讓他們比較不會胡思亂想。

  這就是泠的目的,泥早就意識到這一點,也更加佩服他了;光是掌握每個人的個性還不夠,為切入問題的核心,他必須先提供有營養的情報;而在確定每個誤會都徹底解開之後,就將話題導向更為和平、理智的方向。

  雖然要解釋很多,卻沒有失去焦點;在溝通的同時,又能夠維持當事人的隱私;都很不簡單,絲想,承認自己沒如此能耐;也正是泠的誠意,讓她們不至於有被草草應付的感覺;不愧是能被蜜托以重任的對象,他能勝任的工作,絕不只有守衛而已。

  泠稍微抬頭,說:“不用去找她們,特別是早上的氣氛還不錯;我覺得,至少要給她們一個小時。”

  泠沒說得更詳細,絲想,但還是太露骨了。很難得的,她有機會營造出比泠還要保守的形象。

  下一秒,絲將自己的臉給摀住,看來就像個走古典風格的少女;事實上,她即使再花兩倍功夫偽裝,泥都不會對她刮目相看,更不會因此對泠有較多的負面評語。

  泥把右手食指放在自己的下巴上,說:“在外頭做愛,可能會比預期還花時間;等他們回來,飯應該都變涼了,而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只要做出即使放超過一小時,也一樣好吃的料理就沒問題了。”

  她已經在腦中構思出好幾十種組合,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的提醒或建議。

  這問題又是在買菜之前遇到,泥想,解決起來更是容易。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