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大小姐們請自重

番外:(4)一條夫人

大小姐們請自重 葉楓 24685 2024-03-04 18:25

  夜晚九點多鍾。

  月色籠罩了整棟一條家。

  此時,臥室里。

  一條太太坐在桌前,一口又一口的喝著涼茶,腦中全是帶著對雪代遙濃濃的憤恨。

  她搞不懂自己腦袋是發了什麼昏,居然簽下那種協議。

  上面種種不平等的條約,跟奴隸契約完全沒什麼兩樣。

  她可是堂堂的一條家家主,只要她一聲令下,整片日島都要抖上幾抖,但現在卻不得不仰仗那個小鬼的鼻息過活。

  “等過了這兩個月,一條家渡過難關,我肯定會要你好看!”

  一條太太說出這句話時,腦中不由浮現出自己跪求雪代遙的模樣,胸膛有種奇特的滋味,這讓她愈發憤怒,拿起手邊的涼茶咕咚咕咚的灌下,渾然不在意等會兒睡不睡得著。

  砰砰砰。

  一條太太聽見敲門聲,蹙眉道:“誰?”門外傳來女聲,說道:“夫人是我,有人寄了東西給你。”

  一條太太眉頭越發緊皺,打開門看見一名長相精致的女仆,居然問也不問,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後者的臉上。

  女仆痛得耳朵鳴鳴的響,第一反應不是夫人為什麼打她,而是選擇把腦袋低下。

  一條太太冷冰冰的道:“我不是說過嗎,晚上八點一過,就不准過來打攪我休息。”

  “對不起,夫人。”女仆把憤懣藏在心中,對一條太太的蠻橫無理早就習慣。

  別看一條太太長相美艷,但卻是個十足的火爆脾氣,跟個火藥桶一樣一點就炸,家中的女仆可沒少被她狠狠教訓過。

  一條太太在雪代遙那邊受了委屈,正好在女仆身上發泄出來,說道:“你聲帶落在家里了嗎,說話大聲一點!”

  “你……”女仆腦袋一熱,抬起頭來瞪去,就看見一條太太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立刻發怵的低下頭。

  一條太太身高比一米六幾的女仆要高出大半個腦袋,更別說又是身居高位,光是心理壓迫就讓人心慌。

  一條太太看著女仆由怒而慌的神情,不由得臉上擠出絲絲嘲笑,那張厚厚的紅唇翹起,令她那一小點美人痣格外顯眼。

  她最喜歡的就是別人對自己無可奈何,無能狂怒的樣子。

  同時,也對自己的身高感到滿意。

  一米七七的身高,有著雙無與倫比的大長腿,經常穿著七厘米恨天高的紅色高跟鞋去參加宴會。

  足足有一米八多的身高,讓那幫島國男人只得仰望她。

  越是如此,一條太太就越是鄙夷他們,甚至覺得島國男人都是猥瑣的小矮子。

  最讓她得意的就是自己的長腿跟別人細而長的筷子腿不同,一條太太的大腿格外豐腴,連接著熟透蜜桃一般的多汁肥臀,充滿了爆炸般的異性吸引力。

  “你想說什麼?”一條太太冷冰冰的注視著眼下的小女仆,不自禁的模仿紫夫人高貴的姿態。

  但在女仆們眼中,一條太太一點也不像名貴婦,更像頭美膩十足的蠻橫少婦,缺乏男人強硬猛烈的征服與管教。

  女仆唯唯諾諾的道:“沒……”一條太太瞪她道:“沒什麼沒,誰寄來的東西,不知道等明天早上再來通知我嗎?”

  “抱歉夫人,是藤原家遙少爺那邊寄來的東西,還特意叮囑我們必須立刻交到您的手中。”

  女仆嚇得全盤托出,偷偷察覺一條太太的表情,生怕她再次責怪自己。

  可奇怪的是,當她說出“遙少爺”三字時,一條太太的神情微微變化,那對肉感十足的大腿顫動了兩下,像是有幾分畏懼。

  女仆懷疑自己眼睛出了錯,否則怎麼會看見一條太太露出畏懼的神情?

  要知道,一條太太就連紫夫人都敢叫板,像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蠻橫美少婦,怎麼可能有害怕的人?

  女仆再次看向一條太太,發現她的表情已經變為了厭惡,叫道:“東西呢?”

  “東西在這邊。”女仆拿起地上的箱子遞了過去。

  一條太太入手時,終於明白女仆為什麼不拿在手中,而是選擇放在地上了。

  這個箱子包了層黑色塑料袋,非得雙手齊用才能環抱起來,實在是又沉又重,讓她好奇里面裝了什麼。

  “肯定沒好東西。”

  一條太太小聲喃喃,心跳居然不自覺的加快,這讓她越發厭惡雪代遙了,看了眼仍在原地的女仆,惱道:“你還留在這做什麼,還不快滾遠點!”

  “是,夫人。”女仆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的離開這邊。

  一條太太看了眼手中包得嚴嚴實實的箱子,慢慢扛進了屋內,把房間門緊鎖上。

  她從抽屜里拿出剪刀,一點點剪開黑色包裹袋,現出了個灰色的小型手提箱。

  一條太太本來想直接把箱子打開,卻發現拉鏈紋絲不動,原來上邊有密碼鎖,關得嚴嚴實實的。

  她俯下身子一看,密碼鎖旁邊掛了張打印好的紙片,扯下看時,上面印著幾條需知。

  “如果你已經做好准備了,就請打開密碼鎖,完全按照箱中的指令進行,中途不允許有任何中斷,否則按照協議作廢論處。”

  一條太太念到這時,不由得攥緊拳頭,她當然明白“協議作廢”的真實含義——再也沒有人能夠幫助一條家渡過難關,甚至不少敵家會跳出來落井下石。

  她身子顫抖不已,最終深深吐出口氣,繼續看了下去,“如果你不想打開箱子,也不勉強你,等待你的只有協議作廢這一條路。密碼是協議結束的日期。打開還是不打開,決定權都在你手中。”

  一條太太咬緊紅唇,她能夠猜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情景,但還是低下高傲的頭顱。

  “不過才兩個月時間而已,就算聽你的命令又怎麼樣,不過是個還沒成年的臭小鬼。”

  一條太太安慰著自己,眼中閃爍著自負的光芒。

  就算自己作為女人,暫時服從他又怎麼樣?

  不過是個還沒完全發育的少年而已,身下的那活計長沒長好都是個問題,就憑他有什麼本事征服我?

  一條太太臉上露出不屑一顧的笑容,甚至已經做好了如何嘲笑他的准備。她拿起箱子上的密碼鎖,不斷著轉動著數字。

  “0615。”

  一條太太算了算時間,轉動鎖上的數字,一個個輸入進去。咔擦一聲,箱子彈了起來。

  她把箱子打開,里面井然有序的放著一個個盒子,每個盒子上面都貼了數字,從1號到6號。

  “請打開一號盒子,按照其中的指示執行命令。”

  一條太太注意到箱子內側的留言,極為不甘心的打開一號盒子,其中放著個類似於VR眼鏡的裝備,是戴在臉上的。

  “用的著這麼麻煩嗎……”

  一條太太撅起紅潤飽滿的嘴唇,那顆美人痣微微縮動,作勢把眼鏡戴在了臉上。

  眼前一片漆黑,她摸索了好半天,才在旁邊找到了開關鍵,視野變得明亮起來。

  “平島?”

  一條太太意外道,眼前居然浮現出平島太太的圖像,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條太太總感覺平島太太是不是變得豐腴了不少,身上帶著股奇特的韻味。

  “你好啊,一條。”

  平島太太打了聲招呼,俏臉帶著淺淺的酡紅色,擠出奇特的笑容,給人種妖艷的光澤。

  “平島,你想做什麼?”一條太太蹙眉道,隱隱感覺平島太太跟平時不太一樣。

  “一條,這是我提前錄好的錄像,希望你能夠按照我的指示執行。當然,你不執行也沒有問題,期望你能夠喜歡。”

  平島太太仍然維持著平時大和撫子般的端莊模樣,只不過說話間總是呼出若有若無的熱氣。

  “你以為我會向雪代遙那家伙獻媚?而且,你怎麼會出現在錄像里,雪代遙那個小鬼也對你出手了嗎?”

  一條太太又急又惱,再怎麼說平島太太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怎麼能讓她落入雪代遙的魔爪?

  一定是那天請求雪代遙拯救小希,他趁機威脅平島太太就范。

  “是不是他脅迫你了?”

  一條太太忘記這只是個錄像,攥緊拳頭,厲聲質問。

  平島太太雙手平放在腹上,那張人淡如菊的面容,就靜靜望著一條太太,忽得她臉龐微微抽搐,再也忍不住吐出香舌,含糊不清道:“遙少爺別揉了,不要讓人家在一條面前出丑……”

  一條太太都看愣住了,根本沒有想過前一秒還溫柔端莊的平島太太,下一刻就香舌吐露,盡顯十足的痴態。

  隱隱約約間,還看見她晶瑩的津液滴出,原來是身後有只大手肆無忌憚的正在揉捏。

  一條太太都不用細看,就知道那只大手的主人是雪代遙。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被平島太太的痴態吸引住,不由得想有那麼舒服嗎,只不過被揉了兩下屁股,至於露出這種表情?

  她悄悄摸了下自己的屁股,總感覺有電流在其中穿行,身體變得酥酥癢癢。

  平島太太轉過身去,直接跪在地上,乞求道:“遙少爺,求您收一條為奴吧,就跟我一樣變成您的母豬,好好的伺候您。”

  一條太太嚇了一大跳,她最了解平島太太,兩人從小到大都是最好的朋友,難以想象端莊的平島太太居然露出這份痴容,還說出這等汙言穢語,一時間也忘了發火。

  “她如果不同意怎麼辦?”雪代遙在暗處問道。

  “不會的,遙少爺您可以用一條家威脅她,一條肯定會乖乖聽話的。”平島太太急道,迫不及待跟雪代遙獻媚。

  一條太太又驚又惱,嗔道:“平島,你居然出賣我!”

  平島太太說道:“而且,就算不用一條家威脅,只要她和遙少爺您相處幾天,不,只要一個晚上,一條就再也離不開您了。”

  一條太太氣得發笑,說道:“就憑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鬼?”

  完全搞不懂平島太太怎麼一副乖乖就范的痴態,明明也是個有家室的人,怎麼會對雪代遙如此狂熱?

  難道是被雪代遙脅迫了?

  可光看她那副獻媚的姿態,完全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根本不像是被威脅了。

  難不成是被雪代遙下了迷藥?

  一條太太不由得關心起平島太太的狀態,就聽雪代遙揶揄道:“平島阿姨,這可不是跟我說話的態度哦。”

  “對不起,遙少爺,是我沒有注意自己的分寸。”

  平島太太直接跪在雪代遙的腳前,用舌頭舔著他的腳趾,像條聽話的哈巴狗,完全沒有身為一個大美人的自覺,含糊不清道:“跟您說話……我不能抬起頭的……”

  一條太太憤懣不已,怒道:“這小子是給平島灌了什麼迷藥,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平島太太是姐妹里脾氣最好,有著貴婦般的端莊姿態,完全難以和錄像中的人兒聯想在一起。

  一條太太眼睜睜看著視角變化,就看見平島太太滑溜著光潔白皙的小手,順著雪代遙的腿往上爬,那張端莊艷美的臉靠在雪代遙的襠部,鼻子微微縮動,她那對美目頓時兩眼發直,貪婪的吸著濃厚的雄性臭味,可以清楚看見她抱著大腿的纖纖玉手都沒了氣力,勉強托起了雪代遙的子孫袋。

  一條太太連呆了數秒,因為雪代遙穿了條緊身短褲,下身本就緊緊繃起,現在又被平島太太托起,勾勒出極為夸張的痕跡。

  明明還沒有勃起,但卻不同於雪代遙精壯般的身體线條,襠部撐起了一大坨。

  “這個小鬼是往褲子里塞了什麼東西,以為我會相信嗎。真是……真是無用的自尊心。”

  一條太太把波浪長發挽在腦後,大半張臉被VR眼鏡遮住,說話間那張嘴唇又縮又撅,美人痣格外顯目。

  她才不相信那個小鬼頭有夸張的活計,從那高高鼓起襠部痕跡,就算成年人也不可能有那種夸張的尺寸,認定是雪代遙往其中塞了東西,故意虛張聲勢。

  一條太太想到這里,更添加了對雪代遙的鄙夷,目光卻一眨不眨的平島太太那美麗的側顏,不斷磨蹭著雪代遙臃腫的襠部,形成鮮明的反差感。

  她盯著平島太太愜意的痴容,居然不由自主的想道:“如果這個小鬼真的有那麼大的話,也不怪平島會樂在其中。不過這個小鬼多半是假的,但假如是真的,這麼大味道估計很重吧……”想到這里,望著褲襠遮蓋住的爆炸般尺寸,隔著個屏幕都能嗅到那臭不可聞的雄性氣味,但光是想上一想,腦中就有說不出的快感。

  一條太太呼吸漸漸開始急促,不斷勸說自己這有什麼好興奮的?

  忽得,平島太太輕輕一拉,遮羞布被扯了下來,就看見雪代遙身下那根夸張的陽具猛地挺立,狠狠扇在她那張嬌艷不可方物的美臉上。

  “啊?!”

  一條太太被結結實實的嚇了一大跳,大腦像宕機了一般,美目直勾勾的盯著雪代遙那根碩大的陽具,厚厚的紅唇吐出熱氣:“假……假的吧……一定是假的……他明明只是個小鬼而已……”

  雪代遙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但就是如此,讓本就夸張的尺寸顯得越發嚇人。

  此情此景深深印在一條太太腦中。

  光是看著,就感覺大腦皮層在戰栗。

  那根爆炸般陽具抽得並非平島太太的嬌顏,而是她一條太太的臉,只感覺雙頰滾燙無比,心髒砰砰亂跳。

  也不知道攝影師是誰,恰到好處的轉移視角,給雪代遙的陽具來了個特寫,在一條太太眼前不斷縮放移動,暗示鏡頭中的大小並沒有耍任何角度手段。

  雪代遙的那根陽具比肌膚顏色要深上許多,整體棕黃色,有種顆粒般的粗糙感,龜頭紫得發亮般的油光水花,一條太太光是看上幾眼,雙股就不由得發軟,那恐怖的尺寸實在讓女人害怕,感覺生來就是為性愛而存在的東西。

  一條太太本來仍想嘴硬,說是後期剪輯拼湊而成的錄像,幾乎所有成年男人都不可能有如此夸張的尺寸,更別說一個小鬼了。

  可當她注意到平島太太滿臉迷戀時,又沉默了下來,這副表情可沒那麼容易偽裝出來,絕對是發自肺腑的,光是看著舌頭都在打顫,裝模作樣的哼上一句:“這個小鬼倒還有幾分本錢……”說話間,眼睛卻總是若有若無的盯著雪代遙雄偉的陽具看個不停,那挺立的黑影遮住了平島太太大半張臉,讓一條太太不由得心慌,這東西進來不會活活把她痛死嗎?

  可看見平島太太無比幸福的表情,一條太太竟又生出好奇心,帶著一絲絲的期待,隱隱約約聽見小腹咕嚕咕嚕的響。

  平島太太用漂亮的美臉不斷磨蹭著雪代遙夸張的大肉棒,一只手擦著槍身,一只手揉捏著子孫袋,在一口口熱氣的吹拂下,那根恐怖的陽具居然越發結實挺立,可把一條太太嚇了一跳,明白雪代遙剛剛還未完全勃起,實在是夸張的過分。

  一條太太還是學過生物的,但不由自主拿死去多年的丈夫作對比,光是雪代遙平常狀態下的肉棒,估計都是丈夫勃起肉棒的三四倍不止,跟雪代遙相比較起來,只能用“袖珍”“迷你”這類詞語,腦中居然不由得想:“我死去的老公雞巴好短小。”

  想到這里,她不禁生出愧疚感,要知道老公的遺照還在房間里放著呢。

  一條太太連忙轉變心思,想道:“不是我老公太小太沒用,而是雪代遙的太夸張了,根本不像個小鬼應該有的尺寸,生得那麼大做什麼!”

  平島太太俏臉緋紅,露出幸福的笑容,緊握著雪代遙結實的肉棒,問道:“一條,你喜歡嗎?”

  一條太太像是被奪了魂,竟不由自主的說道:“喜歡。”當她說出時就後悔了,怎麼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平島太太輕蔑一笑,手輕輕捂住嘴唇。

  一條太太就見她五根指頭都染了黑色的指甲油,有種奪人心魄的妖艷,實在難以想象原本高雅端莊的平島太太,居然裝扮成這副妖媚模樣,讓一條太太都忍不住心動不已。

  “可惜一條你不能品嘗這種滋味,只能夠吃代餐哦。”

  平島太太緊握著雪代遙夸張的肉棒,鼻孔肉眼可見的微微縮動,那張美麗動人的臉上露出愜意的神情。

  “代餐?”一條太太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就聽平島太太說道:“現在請你按下眼鏡左鍵的按鈕,按照我接下來的命令行動。”

  一條太太面色古怪,但還是按下眼鏡的左鍵按鈕,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少,勉強可以看清現實的情景。

  “現在把2號箱子打開,把里面的機器組裝完成。”

  一條太太打開2號箱子一看,里面居然是個微型的攝影機和一個小型的支架。

  組裝起來完全沒有難度,不過一分鍾時間就拼裝好了,還調整了下角度。

  平島太太面向攝像機的鏡頭,嫵媚的笑出聲來,說道:“一條還不急著打開鏡頭,現在打開3號盒子,挑選你喜歡的首飾。”

  3號盒子最小,打開一看居然是紫色或者黑色的乳夾和耳環。這些都很正常,但上面掛著的橢圓形牌子卻足以叫每一名女性臉紅。

  “挑一個你喜歡的哦。”

  平島太太一邊說著,一邊從其中拿出對紫色耳環戴上,右邊印著“奴”字,左邊印著“隸”字,和起來就是“奴隸”兩個字。

  “好看嗎,一條?”平島太太搖著腦袋,像是展示自己全新的首飾。

  一條太太認為平島太太已經瘋了,但心跳卻一下跳的比一下快,有種蠢蠢欲動的癢。

  讓她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平島太太直接把衣服脫掉,露出頎長勻稱的身材,讓一條太太都呆怔了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平島太太白如初雪的嬌軀,不得不承認,哪怕平島太太生過孩子,但身材卻保持的很好。

  明明已經年過三十,但好像才二十七歲上下,仍有種青春的活力。

  平島太太一邊脫,一邊說道:“現在把衣服脫干淨,把4號盒子打開。”

  一條太太猶豫了下,把上半身的衣服脫掉,現出那對果凍般挺俏的爆乳。

  明明只是錄像,平島太太卻仿佛和一條太太面對面一般,說道:“必須把衣服全脫干淨。”

  一條太太面色不愉,但還是把褲子也給脫了下來,身上只掛著條黑色蕾絲邊的內褲。

  平島太太安靜的盯著一條太太,像是在等待著下文。

  一條太太沒有辦法,只得把內褲也褪了下來。那股涼颼颼的感覺,讓她很不習慣。

  她的身材維持得沒有平島太太好,就算平常有在做瑜伽,但總是忙於處理一條家的大小事,身材還是微微有點變化,小腹上有些許贅肉,但那雙大腿卻比尋常女性更加飽滿。

  並非負面的變化,反而給人種實用的誘惑力。

  一條太太繃緊臉,厚厚的肥唇撅起,縮住唇邊的那枚美人痣,不禁用雙手環抱住胸前的那對爆乳。

  “現在挑選自己喜歡的顏色穿上。”

  平島太太彎下細細的腰肢,拿起盒中的眼影勾畫好眼眉,給雙手塗抹上專用的潤滑油,套上粉紅色的膠制手套,接著給腿套上藍色的膠制長襪,拉得特別特別長。

  “該輪到你了一條。”平島太太笑容滿臉,關鍵部位一個沒有遮住,給人種濃郁的色氣感。

  “哦,對了,差點忘記了。”

  平島太太神色如常的從三號盒中拿出對乳夾,直接夾在那對豪乳之上,左右連起來讀是“調教”“完成”,配上耳環的字詞,合起來就是“奴隸調教完成”。

  平島太太臉捧著雪代遙巨大的槍身,聞著那股濃郁的腥臭,雙腿肉眼可見的開始濕潤,問道:“一條你換好了嗎?”

  一條太太都看得呆滯住了,被連問了三遍,才回過神來,臉色嗔紅一片,惱道:“這種羞恥的事情我才不會做!”

  平島太太自顧自的說道:“一條,這是我好不容易乞求遙少爺,才幫你爭取過來的機會,希望你能夠把握住哦。”

  一條太太心下一凜,死死咬住嘴唇,平島太太說得沒錯,一條家的生死存亡都被雪代遙牢牢抓在手中,自己不照做的話,惹得少爺一個不開心,只怕再也沒人幫得了一條家。

  這一切都是為了一條家!

  一條太太像是找到了個借口,給自己擦眼影時,手都在顫抖個不停。

  她有模有樣的學著平島太太給手腳擦上潤滑油,套上藍色的膠制手套,再穿上紫色的膠制長襪。

  平島太太的圖像,一言不發的站在她面前,像是在說:“還有呢?”一條太太心跳得要炸了,手和腿都抖個不停,拿起耳環挑選了起來。

  上面印得基本都是侮辱的稱呼,諸如“奴隸”“母狗”“雌畜”這類字眼。

  一條太太最是討厭“雌畜”兩字,每次看見心跳得都很快,至於乳夾基本上就是“洗腦”“催眠”“調教”這類詞匯。

  光是看著這些字眼,一條太太腹內就有股熱流咕嚕嚕的響,腿間隱隱在發熱,臉上流露出厭惡的神情,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個都不想選。”

  正在一條太太磨磨蹭蹭,難以抉擇之際,平島太太忽得說道:“5,4……”一條太太怔了怔,當聽見從平島太太口中吐出3字時,頓時反應過來這是在倒計時。

  倘若不再時間歸0前戴好飾品,這次調教就要以失敗告終,只怕要惹惱雪代遙,到那時也沒人救得了一條家了。

  一條太太想到這里,心下大為慌張,不由得手忙腳亂戴上耳環、乳夾,當她反應過來時,不禁感到羞恥。

  因為在慌忙之下,她選了個“雌畜”,搭配上爆乳上乳夾文字,合起來念:“雌畜極速墮落。”

  一條太太想到自己身上戴了這種東西,只感覺頭暈目眩,但心跳卻一下比一下快,居然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興奮……我怎麼可能會興奮……”一條太太自我催眠道,“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一條家,所以才會被逼得做出這種屈辱的事情。”

  平島太太現出溫婉的笑容,說道:“一條你應該有把少爺為你准備好的首飾戴好吧。畢竟這只是錄像而已,我們也看不到你戴沒戴上。”

  一條太太頓時恍然大悟,這只是普通的VR眼鏡罷了,又不是什麼監視器,她們怎麼知道自己有沒有按她們都要求完全作業?

  想通了這一切之後,她既羞恥又惱怒,但那顆心的跳動卻怎麼也慢不下來,只感覺胸膛好像百爪撓心,急於等待平島太太下文。

  “現在你把5號盒子打開。”平島太太命令道。

  一條太太完全沒法停止住了,把4號盒子打了開來,其中赫然放了根黑色的假陽具。

  “真可憐啊一條,你只能吃代餐了。”

  平島太太的俏臉和雪代遙雄偉的大肉棒來了張極為淫靡的合照,臉上帶著幸福之色,眼中卻帶著幾分憐憫,說道:“5號盒子里的假陽具你應該看到了吧?完全按照遙少爺一比一的比例制作出來的,你也只配看著我和遙少爺自慰了。”

  一條太太腦袋發怔,光是看視頻圖像遠沒實物來得震撼,這根黑色假陽具足有嬰兒手臂那般粗長,撫摸起來帶著粗糙的顆粒感,不由得口干舌燥,心想:“這個小鬼的肉棒真大啊。”

  平島太太笑了笑,說:“一條,你真可憐啊,不會吃代餐都覺得美味吧?”

  一條太太罕見的沒有發火,心神全然不再平島太太神上,塗了眼影的美目一眨不眨的盯著雪代遙雄偉粗壯的大肉棒,仿佛已經聞見那腥臭十足的雄性氣味,不由得緊捏手中的假陽具,兩腿間有了股溫熱在慢慢流出。

  “現在把6號盒子的攝影機拿出來。”平島太太從下邊拿起微型的攝像機,放在了立起的小型支架上。

  一條太太學著她的樣子組裝,但魂不守舍的,連裝了兩次才組裝好。

  平島太太笑道:“一條,接下來你就可以對著鏡頭表現自己了。當然我知道你比較怕羞,你就當成是我,我說一句你就對著鏡頭說一句。”

  一條太太咽了口吐沫,沒等她做出決定,平島太太已經打開攝像機的開始鍵,逼得她也跟著摁下按鈕。

  平島太太握著雪代遙的腥臭巨根,鼻孔一縮一吸,明明是個溫婉端莊的美人,現在完全是一副痴態,說道:“我叫平島秀和,是平島家的現任家主,以前最喜歡的就是栽花裁剪,現在最喜歡的就是和遙少爺在一起做愛。天啊,我以前從來不知道做愛那麼舒服,和遙少爺在一起幾天,就完全痴迷上了,和我那個廢物短小雞雞老公完全不一樣。我還有一個女兒,叫作平島希惠,今年四歲半,她以後必須得叫遙少爺爸爸,我也叫遙少爺爸爸,我和女兒變成姐妹了。”

  一條太太聽著平島太太的自我介紹,頭腦頓時發熱,不由自主的說道:“我叫平島……”忽得把聲音放小,生怕被附近人聽見。

  但她突然記起天氣仍未回暖,自己早就把窗戶關緊,臥室內側隔音效果很不錯,立刻穿過月亮門,把攝像機和箱子通通搬了進去,再也忍耐不住的喊道:“雌畜叫作一條真繪,是一條家的現任家主。”

  說完之後,隱隱有種痛快的感覺,心中卻又覺得不對。

  一條太太不斷安慰自己,只不過是為了一條家獻身罷了。再說回來,平島太太不也是這副樣子,自己這樣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完全被情欲蒙蔽了雙眼,耳畔是一下又一下猶如打鼓般的心跳聲,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顧慮,大聲喊道:“我是頭雌畜,叫作一條真繪,是一條家現任家主,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管理家族內務。我沒有和遙少爺做過愛,但看見我最好的姐妹被遙少爺洗腦成這樣,想來我也不會例外,畢竟我死去的老公只是個短得不能再短的廢物小雞雞,所以請遙少爺用您那根大肉棒,讓我明白做愛的快樂。我有一個女兒叫作一條郁子,今年十五歲,等她再大上幾歲,我希望遙少爺讓她變成個真正大人,品嘗做愛美好的滋味,而不是像我這個空虛的雌畜一樣,在使用代餐。”

  一條太太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話,自己都愣住了,小口小喘著粗氣,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憋了那麼久,只感覺肉感十足的大腿間濕熱熱的。

  平島太太哪會等著一條太太念完,稍作整頓了下,對著鏡頭比了個剪刀手,說道:“現在開始做遙少爺最喜歡的肉棒舞了。”

  說完,雙手抱頭,雙腿叉開,腰肢後傾,做了出工口開踞的姿態,不斷搖晃著下半身,點點水漬不斷滴出,親昵的喚道:“肉棒~肉棒~”說著時,情不自禁的拿出其中一只塗抹黑色指甲油的小手,捏成小圈的在嘴巴前後伸縮,濕潤肥膩的舌頭舔個不停。

  一條太太也忍不住有樣學樣,但她太過不熟練,做這個動作時差點一個踉蹌摔在地上,但卻完全沒有氣餒的意思,不斷身子往後傾,任由腿間的水漬滴落在地上,不斷念叨:“遙少爺,把你的大肉棒插進來……”

  鏡頭前的兩位美目都塗著眼影,手腿上都套著艷麗色彩的膠制手套長襪,打扮活像風俗街上濃妝艷抹的騷婊子。

  還好兩女身材和相貌都一等一的美人,能夠壓制住這種粗俗光艷的打扮,反而給人種黑化般的濃濃墮落感,實在叫男人受用得不行。

  一條太太面前的攝影機,不斷閃爍著紅燈,把她入迷的痴態完全展示給了另外一邊的雪代遙。

  平島太太聽見雪代遙不屑似的一笑,立刻夾緊屁股的跪在雪代遙腳前,舔著他的腳趾。

  雪代遙看著眼下的平島太太,仿佛和屏幕前的一條太太重疊了起來,她正像只母狗一樣舔著地板,把肥臀翹得老高,看得他恨不得一巴掌狠狠拍上去,懲罰這個遠比小泉信奈的翹臀還要肥潤的大屁股。

  平島太太不斷向上,玉手摸著雪代遙的子孫袋,不斷擦拭槍身,輕輕舔著他光滑的龜頭,一下下輕盈的吞吐。

  一條太太只能吃代餐,有樣學樣的用著雪代遙那一比一比例的假陽具,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沒有聞見塑料味,反而是濃濃的腥臭味,讓她深深的吞吐起來,那上下吸附的夸張臉龐,能夠輕易把任何一個男人榨干。

  雪代遙輕輕摸著平島太太的腦袋,享受著美人輕輕的溫吐,再過了十來分鍾愛撫過後,一條太太強忍了數分鍾,就是為了雪代遙噴在她的臉上那一刻高潮,可在這時,眼前的錄像忽得斷開了。

  “不要這個時候沒有了!”一條太太急切的吼道,美臉滿是潮紅之色,只差一點,她只差那麼一點!

  她不斷開關眼鏡,但並非電源問題,而是錄像似乎就錄在這里,讓一條太太痛苦不已,再也忍不住的躺在地上,分開豐腴大腿,對著鏡頭搓捻著陰蒂,可始終到達不了高潮。

  “遙少爺給我高潮……給我高潮……”一條太太從旁邊翻來一個乳夾和黑色假陽具,用那個掛著“中出”兩字的乳夾夾住陰蒂,再插入小半根雪代遙相同大小的龐大陽具,頓時克制不住最高點,大片大片的水流噴了出來,灑得攝像機都是。

  一條太太再也沒了力氣,那對大長腿顫了顫,無力的躺在地上,她從來沒有品味過這種滋味,老公在世時也多是應付了事,從不覺得做愛有趣。

  沒想到光是看著雪代遙雄偉腥臭的巨根調教平島太太,就來了平生第一次的高潮,不由自主的想:“平島現在應該很幸福吧……光是吃代餐就那麼刺激,跟遙少爺真正做愛的話一定很舒服。”

  她沒有力氣了,在地上躺了好久,才起身把衛生收拾干淨,拖著疲倦的身體躺回床上。

  明明自己已經很累了,卻怎麼也睡不著。

  一條太太在床上翻來覆去,居然忍不住伸出細細的長長的兩指,慢慢探入腿間,口中念叨著:“討厭死了,但是你這個小鬼真的好厲害……”短短的十幾分鍾內,居然自慰了兩次,其中還有了次小高潮,把被子都弄得濕了。

  ……

  ……

  翌日。

  大片大片的太陽光被窗簾遮擋住,但仍然把整間臥室映得分外明亮。

  一條太太眼皮顫了顫,慢慢睜開了眼睛,身體像是浸泡了溫泉水,腹部暖洋洋的,完全不想起床。

  她看了眼床頭櫃的鬧鍾,已經十一點整,頭一次這麼晚才睡醒。

  一條太太不禁回味起昨晚的情景,光是用遙少爺調教平島太太作配菜,就高潮了三次,一直等到凌晨兩點多鍾才睡。

  她聞見被窩里淡淡的淫靡氣味,那張盛氣凌人的面龐不由得蹙眉,恢復平常的狀態。

  可腦子里總是盤旋錄像最後中斷的畫面。

  遙少爺噴涌而出的濃濃腥臭,明明即將要射在平島太太的俏顏上,可就是這刻斷開了,令一條太太百爪撓心,魂不守舍,她打算跟著雪代遙一塊高潮,結果就這樣斷開了,實在是太難受了。

  一條太太幻想最後平島太太的表情,一定是非常幸福吧。

  她遐想連篇,自己把後續的錄像補全,把平島太太想得十分下賤,在心里不斷的編排,等她代入時,就感覺到深深的快樂,興奮的難以自已。

  “我都是為了一條家,才不得不聽那個小鬼的話。”一條太太小聲喃喃道,“我是為了家族,才甘願自我犧牲的。”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卻由衷的有了股興奮。

  一條太太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這麼大的欲望。

  明明就算結婚後,她也從來沒有在乎過男女之事。

  可自從昨夜看見雪代遙調教平島太太,仿佛給她打開了扇新世界的大門,從來沒有想過那麼討人厭的小鬼,居然有著比她心愛丈夫還要大上四五倍的肉棒,光是看著那猙獰的形狀,就讓她腿軟。

  平島太太那副痴迷的模樣,又讓一條太太不由得生出,估計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抵擋得了的想法。

  一條太太趕緊把雜念祛除出去,腦中卻不由得浮現出雪代遙俊朗的臉龐,下一刻卻又被那根猙獰取代,弄得她不上不下,想討厭卻又討厭不起來。

  她起床洗澡,換了身干淨衣服,又把裝有情趣道具的箱子,放在床底藏好。明明打算刪掉自己和平島的錄像,卻神使鬼差的留了下來。

  一條太太深吸一口氣,出門去餐廳吃飯。

  路過的女仆一個個立刻打招呼,生怕被夫人責罰,畢竟她的壞脾氣是出了名的。

  聽說昨晚又有個女仆被一條太太扇了一巴掌,嚇得她們都不敢通知夫人吃早餐,就是怕無緣無故挨罰。

  一條太太沒有理會,直接去餐廳吃飯。一條郁子也在,注意到母親面色紅潤有光澤,笑道:“媽媽,你今天氣色很好啊。”

  一條太太心里打了個突,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情景,頓時心虛不已,惱怒道:“你吃你的飯去,吃東西的時候不准說話!”

  “哦。”一條郁子低下頭,搞不懂媽媽突然發什麼火,不過早就習慣了她的暴脾氣,也不敢有微詞。

  一條太太抿了抿肥厚的紅唇,旁邊那點美人痣往內縮了縮,強作若無其事的用餐。

  剛剛吃過飯以後,就有女仆過來痛知道:“夫人,有客人過來,想要見您一面。”

  一條太太心跳不由加速,強作鎮定道:“是……是藤原家的遙少爺嗎?”

  女仆說道:“不是遙少爺,是藤原家的管事,說是有東西必須交到您的手中。”

  一條太太心中居然有股深深的失落,定下心神道:“什麼東西?”女仆說道:“我也不清楚,包得嚴嚴實實的,說是必須夫人您親自去拿。”

  一條太太立刻想起昨夜的道具,心生迫切的站了起來,說道:“立刻帶我過去。”

  “是。”女仆應道。

  一條郁子看著媽媽和女仆離開,總感覺自己媽媽哪里不對勁,可卻又說出來。

  一條太太來到客廳,村上鈴音正在這邊等候,看見來人問好道:“一條夫人好。”

  一條太太認得她是雪代遙的貼身女仆,腦中居然冒出念頭:“雪代遙荒淫無道,肯定已經品嘗過身邊人的滋味。也難怪這些女仆都念著雪代遙的好,想必被弄得幸福得緊。”

  想到這里,不由得心頭癢癢,問道:“遙少爺最近過得好嗎?”

  “少爺最近過得很好,不勞夫人您多費心。”

  村上鈴音悄悄瞄了一條太太一眼,猜得到少爺對一條太太有想法,光是想到少爺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心跳就不由得加速。

  一條太太沉默片刻,問道:“遙少爺給您的東西呢?”

  “在這。”村上鈴音提起地上的手提箱,比昨天的箱子大上些許。

  一條太太能夠聽見自己心跳聲,難道里面裝著遙少爺調教平島太太的後續?光是腦中過一遍,就興奮的難以自已。

  村上鈴音把手提箱遞給一條太太,說道:“夫人,您是不是忘記給我什麼了?”

  一條太太愣了愣,忽得反應過來,沉著臉回了臥室,把昨夜整理好的箱子返還。

  村上鈴音接過箱子,輕聲道:“夫人,好好享受。”然後立刻就離開一條家。

  一條太太則提著手提箱,夾緊腿慢慢返回臥室。

  期間有女仆撞見這幕,也沒有太在意。箱子里無非就是家族與家族間的機密文件交互,自己一個下人,就沒有必要多嘴了。

  一條太太回到臥室,立刻把門窗緊縮,耳邊能夠聽見熱流滴落的聲響,克制住粗氣喘息,立刻輸入同樣的密碼,把箱子打開。

  用不著多提示,迫不及待的把VR眼鏡戴上。

  眼前慢慢浮現出平島太太的景象,正微笑著衝著一條太太招手,只不過美臉旁邊赫然是根棕黃粗糙的巨根,上面是點點的口紅印記。

  上方傳來雪代遙的聲音,說道:“平島阿姨,跟一條阿姨打個招呼。”

  “一條,你好啊,我是被遙少爺洗腦調教完成的雌畜母豬。跟遙少爺做愛實在是太舒服了,你跟我是從小到大的好姐妹,所以我才把你推薦給遙少爺,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哦。”

  平島太太跪在地上,自然的打著招呼,一副人淡如菊的端莊姿態,臉上滿是恬靜的笑容。

  一條太太用昨夜的錄像當作配菜自慰,早就把自己代入平島太太的視角享受,現在聽得她說“雌畜母豬”這類汙言穢語,非但沒覺得屈辱,反而有種濃濃的興奮。

  “快一點……快一點……”一條太太急切得想要看到後續,也虧得錄像沒法快進,否則早就跳到後面去了。

  “一條,不必心急,還是老規矩,從小箱子里拿出攝影機組裝好。”平島太太從身邊的小箱子里拿出微型攝影機和小型支架。

  一條太太有樣學樣,迫不及待的組裝起攝影機,看著面前閃爍紅光的鏡頭,她不由得有了絲羞恥感,恢復了些許神智。

  “現在打開另外一個盒子,穿上遙少爺給你挑選的衣服。”平島太太命令道。

  “遙少爺給我選的衣服?”一條太太的那顆心重重的跳了兩下,連忙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拿出盒子內的情趣制服。

  光是看著這暴露的服裝,腿間的黑色蕾絲內褲隱隱滲出水漬。

  她咽了口津液,脫掉貼身內衣,沒有絲毫猶豫的穿上衣服,是類似於黑色連體絲襪服裝,包裹得嚴嚴實實,油光發亮。

  為了方便穿好衣服,一條太太早就把VR眼鏡先行放下,露出那雙滿是水霧的狐媚眼睛,配上肥厚性感的紅唇和縮縮緊緊的美人痣,哪還有之前盛氣凌人的模樣,活脫脫一頭缺乏男人征服的雌性。

  雪代遙特意給一條太太挑選得緊身連體絲襪內衣,完全襯托出她那巨乳蜂腰,肥尻長腿的身材。

  一條太太照了下臥室當中的鏡子,這身服裝實在太過羞恥,尤其是該遮得地方不遮,那對爆乳的乳頭處是愛心桃形狀的縷空,兩腿間是肉棒型漏出,可以清晰看見茂森的森林,正往下滴著濃稠的汁液,身上冒著淡淡的熱氣。

  一條太太想遮卻又沒有遮,看著鏡頭的自己,羞恥之余又有幾分自傲,認為自己的身材保持得十分不錯。

  她戴上盒中肉棒型的耳墜,呼出濃濃熱氣,重新把VR眼鏡戴上,平島太太像是在靜靜等待,過了三四秒鍾,笑道:“一條,這件衣服很適合你啊。”

  一條太太由衷的感到羞恥,要是換成平時早就大發雷霆,可是卻現在一言不發,興奮得臉上發燙。

  平島太太笑道:“盒子里有一個玻璃瓶你看見了嗎?”一條太太彎腰拿出盒子里的一個玻璃小瓶,不過小拇指大小,里面帶著股混濁的液體。

  “現在,把里面的藥水倒入衣服露出的縷空處。”

  一條太太把瓶蓋打開,撲鼻而來的腥臭味,直衝天靈蓋,讓她不由得腿軟,心道:“這股奇特的味道,該不會是……”平島太太說道:“沒錯哦,就是你想得那樣。遙少爺的精液具有催情的功效,其中混雜了一些迷情藥水。我第一次塗抹的時候,嘖嘖,那種感覺只是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說話間,那張端莊美婦的面容猛然間拉長,一副媚男般的痴態。

  一條太太本來不想塗這古怪的藥水,但看見平島太太這般幸福的痴容,竟忍不住塗抹在三點私處上,哪怕湊得不是很近,但那股腥味仍然臭不可當。

  可說來奇怪,塗抹過後,腹下居然有股股熱氣騰騰冒,完全被激發出性趣。

  平島太太沒有說話,靜靜的目視前方,也就是正對著一條太太的方向。幾秒鍾時間,塗抹了藥水,本來清清涼涼的私處,漸漸變得灼熱起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平島太太冷下臉,命令道:“不准動手,把臉靠向鏡頭!”

  一條太太嚇了一大跳,立刻把伸向乳頭的手縮了回來。

  明明只是錄像而已,但平島太太仿佛總是知道一條太太在做什麼,總能精准的下達指令,這讓有了種倍受監視的感覺。

  平島太太目光冷冰冰,就是站在那一言不發。一條太太有些忍耐不住了,塗抹藥水的私處又癢又燙,好像有千百只螞蟻啃食著。

  平島太太仿佛能夠看見一條太太的表情變化,臉色漸漸緩和下來,說道:“一條,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答一個問題。”

  一條太太癢得不能自已,喘著粗氣道:“你問吧。”

  平島太太戲謔道:“一條,你說你這樣子賤不賤?”一條太太心生不滿,可私處瘙癢至極,讓她興奮不已,想也不想道:“賤,賤極了。”

  平島太太道:“誰賤?”

  一條太太道:“我……我賤……”平島太太道:“我是誰?”

  一條太太心跳不已,下意識忽略平島太太怎麼聽見自己回答,大喊道:“一條真繪賤!我是一條真繪!”

  平島太太反問道:“你是誰?”

  “我是一條真繪。”

  一條太太迷惑平島太太的問題,但看見她飽含深意的目光,立刻反應過來說道:“我是一條家家主,藤原家紫夫人的姐姐一條真繪,不過現在是遙少爺胯下的一頭母豬,正在接受他的調教。”

  “一條,你這不是很明白嗎。”平島太太微笑道,“現在允許你自由活動,可以使用盒子中的道具哦。”

  一條太太聞言,再也克制不住的坐在地上,一手不停的揉捏自己滾燙無比的爆乳,一手從盒中拿出雪代遙一比一比例的艷紫色假陽具,還未放入其中,突然發現自己腹部的肉棒型縷空圖案,竟與其大小相同,看著直頂肚臍眼往上走的龜頭形狀,她的大腦都在發麻。

  平島太太笑著問道:“遙少爺的肉棒夠大嗎?”

  一條太太呆滯了道:“好大,明明是個小孩子,怎麼那東西那麼夸張。”

  平島太太翹起嘴角,問道:“你死去的丈夫和遙少爺的哪個大呢?”

  這一問,讓一條太太恢復不少神智,看了一眼房間內的丈夫遺照,是個瘦瘦弱弱的清秀眼鏡男,比一條太太還矮上小半個頭,弱的一陣風刮過來就怕被風吹倒。

  再怎麼說,一條太太和一條先生結婚那麼多年,肯定懷有感情,這個問題讓她羞恥不已,想起自己丈夫宛若小拇指般粉紅袖珍的肉棒,自然是完全比不了雪代遙的,但仍口不由衷道:“差……差不多吧……再怎麼說我我老公也是個大人……”本來想說是自己老公大上一些,但這種瞎話實在是說不出口,光是大小相同的說辭,就讓她心虛不已,心中已然認可:“自己老公的小肉棒怎麼可能比得上遙少爺那麼夸張。”

  只盼平島太太給個台階下,卻看她笑而不語,完全沒有下文。

  一條太太哪還不知道她的意思,私處正瘙癢著,急需調教緩解,迫切道:“好好好,是我老公的要小上一點,但女人又不是光靠肉棒大小就能獲得高潮的,那個小鬼大上一點又能怎麼樣?”

  平島太太微笑的望著她,一條太太再也克制不住,聲音沙啞道:“我老公肉棒是比不上遙少爺,這點我承認,平島你倒是說話啊。”

  望著平島太太一言不發,身上的瘙癢完全迸發出來,她再也忍不住喊道:“我老公的肉棒是非常小,但也挺可愛的,你以為你這個臭小鬼肉棒比我老公大好幾倍又能怎麼樣,又臭又粗又丑,看著就讓人害怕,你以為有女人喜歡嗎,又不是所有女人都是看見你的大肉棒就走不動路了,想給你當性奴母狗……天啊,快點調教我吧,我忍不住了,好吧,我承認我老公雞巴完全比不上遙少爺,你滿意了吧!!?”

  “還不夠。”平島太太微笑道。

  一條太太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知道她是要自己羞辱自己的丈夫,那張臉頓時冷了下來,美人痣在紅唇邊微微縮動,恢復那張盛氣凌人的表情,對著鏡頭惱火道:“你以為我會為了你的調教,出賣並且羞辱自己的丈夫嗎?”

  話音未落,在平島太太錯愕的表情之下,一條太太瞬間變成一副痴女母豬的媚相,吐出香舌道:“但是遙少爺那根比我老公粗壯好幾倍的大肉棒可以。小雞巴的男人活該被NTR啊,都是我老公的錯,要不是你雞巴太小,幾秒鍾就射出來,我也不會變成這樣。遙少爺,給我給我,我老公是廢物短小雞雞,活該被閹割掉,求您給我高潮啊,遙少爺!!!”

  平島太太通過攝像機看見一條太太的表情,本來錯愕的神情漸漸變成理所當然的笑容,用染了黑色指甲的指尖遮住翹起的嘴唇,說道:“一條你說得很好,可惜你還是只能吃代餐哦。”

  說著,輕輕親吻旁邊雪代遙帶著濃濃腥臭味的巨根,對著一條太太眨了下眼睛。

  “我也要!我也要!!”一條太太發瘋似的搓捻乳頭和陰蒂,幻想著雪代遙在她身上馳騁,絕對不是她那個短小秒射老公可以比擬的。

  可就是在這關鍵環節,眼前的錄像再次斷開了。

  “不要,不要在這個時候……”一條太太不停的開關VR眼鏡,但並非電量不足,只是單純的錄像結束了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遙少爺,求求您了啊……”一條太太不得已用雪代遙一比一的假陽具輕撫,居然黃橙橙的尿液噴了出來,但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緩解,硬是又自慰了兩次才緩過勁來。

  等她恢復神智時,地上一片狼藉,濕一塊干一塊的,身上帶著濃濃的腥臭味。

  一條太太站都站不穩了,哪還有平常倨傲的神情,茫然若失的去往浴室清醒。那股腥臭味實在太重了,硬是用沫浴露洗了三四次,才去了大半。

  把臥室清理完成時,天色完全黑了下來。

  一條太太帶著疲倦去往餐廳,看著路過女仆一個個害怕的神情,她才真正恢復過來,重新變成了一條家高高在上的家主,腦中直想:“一群低賤的下人。”

  一條郁子也在餐廳吃飯,看見自己的母親過來時,不由自主的緊張,說道:“媽媽。”

  “嗯。”一條太太點了點頭,坐下來吃飯。

  一條郁子鼻子微微縮動,隱隱約約能夠察覺到母親身上淡淡的腥臭味,古怪的想:“媽媽身上的氣味好奇怪,應該是我聞錯了吧?”

  一條太太注意力卻沒放在女兒和晚餐上,而是不由得回味起剛剛的調教,恨不得是遙少爺親自調教她。

  原本她還希望雪代遙越遲找她越好,可是現在卻恨不得立刻飛往雪代遙身邊接受調教。

  一條太太本以為雪代遙很快就會接見自己,但接連過去幾天,都是錄像調教的游戲,由平島太太主導馴化,哪怕一次也沒有被遙少爺操過。

  但在平島太太洗腦之下,漸漸的,一條太太也接受自己是遙少爺胯下母豬的事實。

  一天天都在往私處塗抹那古怪的藥水,只感覺身材越來越豐腴,氣色也很好了,但就是身體比從前敏感太多,穿上光鮮亮麗的緊身絲襪,風韻有味的豐滿軀體,活像遙少爺胯下那根大吊量身定制的人體飛機杯。

  一條太太接連看了一個星期的調教錄像,但等到第八天時,發現錄像內容不太一樣了。

  “小泉夫人?”

  一條太太吃了一驚,平島太太被小泉信奈取而代之,穿著身雪白色塑身衣和緊身牛仔褲,正坐在床邊。

  她和小泉信奈並不熟絡,不過點頭之交。但也知道其身份是首相之女,同時也是雪代遙的義母。沒想到這名美貴婦也落入雪代遙的虎口。

  一條太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急迫的等待著下文,小泉信奈不可能只待在那邊一動不動。

  果然,小泉信奈那張俏麗雪白的面容,漸漸變得艷紅起來,小口小口喘著粗氣,喚道:“遙,不要再玩媽媽了……”

  現場的燈光慢慢明亮,一條太太這才注意到小泉信奈身下坐著的雪代遙。

  剛剛光线不是很好,又被小泉信奈遮擋住視线,所以才忽略了身下的雪代遙。

  雪代遙已經把小泉信奈的牛仔褲褪下,隔著白色內褲,輕輕的滑動著義母的陰部。

  動作並不是很快,也不是特別慢,而是特別有節奏的挑逗,每次輕輕一劃,都讓小泉信奈滿臉紅暈,顫動個不停。

  一條太太光是看著就有了感覺,立刻把衣服脫得一干二淨,輕車熟路的塗上催情藥水。

  “乖兒子,媽媽好難受,不要再摸了。”小泉信奈通紅著喘氣,身上雪紡衫被拉拽開,那對美乳像果凍一樣搖晃。

  “居然是凹陷的乳頭……”一條太太喘氣道,手指學著雪代遙的節奏,不停得給陰蒂塗上藥水。

  可是隨著雪代遙的又吸又咬,小泉信奈的美乳逐漸變得臃腫,乳頭被拉拽出來,夸張的搖甩著。

  如果不是小泉信奈還沒生育,一條太太絕對懷疑下一刻小泉夫人會不會噴射出乳汁來。

  雪代遙手指沒有停下搓捻陰部的動作,微微用力一壓,小泉信奈香舌吐露,輕輕“哦”的一聲,兩條肉感十足的雙腿發直,噗的一聲,汁液噴涌得到處都是。

  “我的天啊,小泉夫人一定好舒服……”一條太太使勁用細長的指頭抽插自己的小穴,極力想要品嘗到和小泉信奈一樣的快感。

  同為孤單多年的少婦,一條太太自然能夠猜測到小泉信奈此刻有多快樂。

  可無論她如何抽插小穴,就是得不到高潮。

  自從塗抹了雪代遙給她的藥水,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不假,但卻愈發難以達到絕頂的要求。

  “遙少爺好會玩女人……”一條太太經過這幾天的調教,早就發自內心的對雪代遙感到尊重與懼怕,根本不敢向從前倨傲。

  她眼睛發了直,呆呆的望著雪代遙把小泉信奈抬起,架在了床上,他自己則雙腳站穩,一左一右的抓住小泉信奈臀瓣,將她的翹臀牢牢固定住,硬生生往兩邊一掰,陰部、屁眼都被粗暴的拉開擴張,看得一條太太人都迷離住了。

  “壞孩子,快點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操死媽媽,我的子宮好癢啊。”

  小泉信奈主動搖晃著自己的大屁股,用股溝猛烈的蹭著雪代遙的巨根,他慢慢拔了起來,不管一條太太看了多少次,目光總是會被雪代遙那根碩大粗糙的陽具吸引注意,無論對於哪個女人來說,這玩意兒都是駭人般的猙獰。

  雪代遙沒有說話,早就沒有從前的憐香惜玉,對准了無毛且飽滿的饅頭穴,毫不留情的重重一挺,碩大的龜頭橫衝直撞,並沒有受到太多阻攔,陰道完全契合他形狀的微微緊縮。

  “嘶……”雪代遙輕輕的吸了口氣,直接就拔了出來,輕輕在小泉信奈的陰戶摩擦。

  小泉信奈空虛無比,又酥又癢,立刻求饒道:“好兒子乖兒子,快點插進來……不要蹭了,媽媽要被你弄得癢死了……”

  雪代遙並不急著插入,時不時挑逗她的陰蒂,或是塞進小半個頭輕輕攪弄,非得她香舌吐露,胡言亂語,弄得她小穴酥爛,滿是泥濘為止,這才狠狠拍了下她的大屁股,像是果凍一般微微搖晃。

  “哦!”

  小泉信奈吐氣如蘭,還沒等她說完話,雪代遙猛地一挺腰,整個巨根完全沒入,嘟得輕響,像是頂到了最深處,但聽義母夸張的“啊”了一聲,仿佛到達了極點,整個人雙目翻白,直接從逼中噴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雪代遙可沒有打算那麼容易讓小泉信奈結束高潮,直接架起小泉信奈雙腿,居然就把這名美少婦像個人肉飛機杯一般輕描淡寫的抱起,當著一條太太的面,不斷的抱起抽插,每下都是無比深重,次次撞得花心深陷。

  “喔喔喔喔喔……”小泉信奈發瘋似的喚著,窒息般的高潮讓她屁股痙攣不已。

  最終,在一條太太渴求的目光之下,雪代遙重重挺腰,讓小泉信奈這名壞母親伸長了脖子,滿臉憋紅的噴了出來,吐著舌頭道:“高了高了……”

  一條太太發瘋似的用手指搓捻自己的陰蒂,可就是無論如何也夠不著G點,再也沒有一點驕傲的樣子,這名美婦大叫道:“我也想被遙少爺抱起來弄到高潮啊,為什麼只是讓我看著……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給我給我給我給我!!!”

  可是錄像又在這刻中斷,一條太太崩潰的叫喊,無比期待被調教的人要是自己該多好。

  光是普通的自慰已經完全滿足不了她,在關鍵時刻根本高潮不了。

  一條太太弄了好幾次,但每次都像用力拋起的紙團,沒扔多高就迅速掉落在地。

  她眼睛都紅了,閃爍著希冀的光,但面對已經中斷了的錄像,卻沒了半點辦法,只得清理了下現場,去往浴室衝刷身體。

  一條太太自慰多次都沒得到高潮,但被花灑噴出的水濺在三點私處,卻又酥又麻,好不舒服。

  她心頭赫然一凜,從前自己還沒有那麼敏感,自從塗抹雪代遙給她的藥水之後,一天比一天敏感。

  可感受著這奇妙的快感,以及變得越發挺翹豐腴的嬌軀,一條太太居然沒覺得哪里不好,甚至隱隱歡喜這種改變。

  夜間入眠時,睡夢中全是雪代遙的身影。明明過去一個星期,但遙少爺全然沒有親自調教她的意思,一條太太憋得十分難受。

  終於,在三天後的清晨。

  村上鈴音帶來新的手提箱,比以往的箱子來得小上很多。說是手提箱,但是用手提包來形容更為恰當一點。

  一條太太打開背包,里面沒有VR眼鏡,而是一張紙條,按照上面的指示,戴上了可供通話的耳麥。

  另外一頭是合成的電子音,勉強可以聽從發言者是名女性:“一條,你做好准備了嗎?”

  一條太太心跳著,本想倨傲的掩蓋幾句:“准備什麼?”但話到嘴邊,變成了:“我准備好了。”

  那端聲音突變得嚴厲,問道:“你准備好什麼!”一條太太嬌軀立刻挺直,說道:“我准備好效忠遙少爺了!”

  “現在把攝影機架起來,給遙少爺做個自我介紹。”

  “是。”

  一條太太變得興奮,直接攝影機支架架了起來,面對鏡頭她顯得十分激動,把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就像剝了殼的雞蛋般白皙,只留下黑色光艷的絲襪,以及腿間的黑色蕾絲內褲沒脫。

  她把衣服疊得整整齊齊,像個小方塊一樣放在足邊,旁邊擺著雙紅色高跟鞋,耳環首飾也放在衣服上。

  一條太太打開攝像機,先是匍匐下去,額頭點地,現出光潔雪白的後背,隱隱可以瞧見擠壓而出的側乳。

  她幻想著至高無上的遙少爺就在面前,結結實實的做了個士下座,足足有三秒有余,才把自己的腦袋抬起來,擠出痴媚的笑容。

  她感覺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跟錄像中的平島太太如出一轍,卑微的乞求道:“我叫一條真繪,是一條家的家主,藤原家紫夫人的姐姐。我的丈夫已經死了七年多了,現在有個十五歲的女兒,名字叫做一條郁子。我從來都不知道做愛這種事情這麼舒服,多謝我的好姐妹平島,否則我也得不到遙少爺您的調教,求求您真正把我收為母狗,我自認自己雖然已經三十歲有余,但保養得還是很好的,絕對不會讓遙少爺您失望。”

  一邊說著,一邊抬起自己那足叫任何男人都移不開視线的肥尻,不停的搖晃著那兩瓣蜜桃臀,念叨道:“求遙少爺您收留我。”

  耳麥中的聲音說道:“一條,你可真是條好狗。”

  一條太太想也不想,直接跪在地上“汪汪”叫了兩聲,早就把自己一條家家主的身份拋在腦後。

  “現在把‘小道具’塗上藥水,然後穿戴好。”

  “小道具?”

  一條太太翻出包里的道具,竟是兩根陽具;一枚粉粉嫩嫩不過小拇指大的小型假陽具,另外一根是油得發紫、大得夸張的假陽具。

  她對後者再熟悉不過,是按照遙少爺一比一比例做成的假陽,上面的每個顆粒凹痕都格外清晰,光是想象遙少爺的巨根進入其中,會給女性帶來何種快感,就讓她嬌軀戰栗。

  耳麥的聲音說道:“一條,我聽你親口承認過,你的丈夫小得可憐,是不是就跟那個小陽具差不多大?”

  一條太太恢復大半神智,瞥了眼隔壁桌上丈夫的遺照,不滿道:“我不准你那麼說他……”嘴上冒著濃濃熱氣,話雖然那麼說,但把兩個陽具模型放在地上對比,自己丈夫的雞巴對比起雪代遙來,確實小的可憐。

  不管她承認不承認,現實就擺在眼前,自己老公那根稚童大小的秒射雞巴,確實完全比不上雪代遙那遠比成人還要夸張的肉棒。

  一條太太腦中不由得冒出了個念頭,心想:“還好老公死得早,不然我跟遙少爺呆上一晚,只怕再也瞧不起他了。”

  現在對死去的丈夫可能還剩下一點點愛意吧。

  至於剩下多少?

  一條太太的表情變得十分古怪,聽耳麥的聲音說道:“是嗎?那現在選其中一根塗上藥水,然後穿戴上。”

  “那沒有辦法了……”一條太太嘴上說愛意,但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遙少爺的粗大陽具,往上塗抹了特殊藥水,那濃濃的腥臭味,讓她鼻孔縮放,滿臉迷戀的模樣,直接把遙少爺的假陽具塞入其中,那陣陣刮擦感讓她顫抖不已,好在平時沒少借著自慰適應,咬牙重重塞進去,噗得一聲正頂花心,一條太太頓時雙目翻白,那兩瓣翹臀猛地一緊,不斷有濃稠汁液滴落,居然小小的高潮一把。

  一條太太夾住陰道里的巨根,慢慢把手松開,痛苦、舒服、解脫皆有,聽得耳麥聲音命令道:“現在把衣服穿好。”

  “是。”

  一條太太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並非怕腹中的陽具掉落,而是太過巨大,一舉一動都能刺激其中。

  她不斷的呼氣吸氣,把衣服一件件穿戴好。經過藥水改造的三點,被衣服輕柔刮擦,快感讓她大腦陣陣戰栗。

  “現在出去一條家門口,已經有專車過來接送你了。”

  “我明白了。”

  一條太太粗聲粗氣道,每走一步路,汁液就悄然順著內褲流入絲襪當中,讓黑絲更加光鮮亮麗。

  她盡量適應這種快感,一步步挪動著走路,直接離開了臥室。

  路上有一名名女仆,遇到神色古怪的一條太太,卻都不敢表露出來,畢恭畢敬道:“夫人好。”

  一條太太沒有理會的擦身而過,女仆們鼻子縮動,隱隱聞見奇怪的腥臭味,但礙於一條太太積威甚重,都不敢表露出來。

  一條郁子正好在院中閒逛,看見自己母親出來,媽媽一身宴會裝扮,上半身是紅色緊身襯衫、腹下是閃爍彩色光芒的皮裙、黑色油光絲襪搭配七厘米長的紅色恨天高,活脫脫一個美艷蝕骨的寡婦,吃起男人不脫骨頭,可不是常人能夠享受的美麗。

  一條郁子連忙上前道:“媽媽,你要去哪?”

  一條太太強忍著身下快感,板起張冷臉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作業做完了嗎,還不快點回去復習功課!”

  “是。”

  一條郁子耷拉下腦袋,不敢跟母親犟嘴,只是看著母親遠去,鼻子能夠聞見濃重的腥臭味,讓她面露古怪之色,是自己聞錯了?

  還是哪里冒出的味道?

  卻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威嚴滿滿的母親。

  一條家門口停著輛銀白色的加長轎車。

  一條太太看見車上的村上鈴音,已經用不著耳麥指示,直接開門上車,坐下時,那根由內直上的假陽具又往上頂了一遭,讓她雙目迷離,渾身顫抖,心中直想:“假的就那麼厲害,還是換成真的還得了?”

  村上鈴音注意到一條太太的不對勁,出聲問道:“一條夫人,您哪里不舒服?”

  “沒事。”一條太太僅存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在熟人面前露出痴態,勉強保持著自我。

  不知道車子要開去哪里,時間都過去個把小時,道路越來越偏僻,讓一條太太坐立難安,尤其是暗中正接受著調教,牙齒咬了肥唇不知道多少次,才把嬌喘咽回喉嚨里,那雙絲襪長腿都被汁液染得發亮。

  終於,車子在一間荒涼的一戶建前停下,村上鈴音微笑道:“一條夫人,您可以下車了。”

  一條太太咽了口津液,慢慢走近一戶建中。

  門沒有上鎖,一推就開。

  進入荒涼的院子,推開紙拉門,看見其中的景象不由得一怔,呆呆的道:“管家?”

  桃沢愛獨身一人,站在中央位置,美艷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人味,平靜道:“你比我預測得還要晚來一小時。”

  “你什麼意思?遙少爺呢?他怎麼沒有在這?”

  一條太太對於桃沢愛懷有敵視的態度,對兒時被她狠狠扇了一巴掌的事至今耿耿於懷,現在看見桃沢愛都感覺臉上隱隱作痛。

  “你這身打扮是什麼意思……”

  一條太太現在才發現桃沢愛打扮不太對,一身緊身膠衣打扮,足上是長長的高跟靴子,配上冷冰冰的嬌顏,活脫一副女王扮相。

  “少爺還有要事處理,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你這條母狗身上,由我讓你認清自己的地位。”

  桃沢愛有條不紊的說道,讓一條太太臉色火辣辣的難看,尊嚴絕對不允許她在自己曾經的仇人面前屈服,說道:“你以為我會聽你……”話還沒有說完,臉上結結實實挨上一記脆響,讓她腦袋嗡嗡作響。

  從來都是她打別人,何嘗被其他人打過?

  一條太太本想發作,但抬頭看見桃沢愛冷冰冰的神色,心中頓時發虛,聽得她道:“賤狗,誰讓講話了,現在給我跪下來。”

  耳邊不單單只有桃沢愛的話語,耳麥里還傳出冰冷的電子音,與她說的話一模一樣。

  一條太太心里頓時空落落的,哪還不知道自己之前也在接受桃沢愛的調教,胸口開始酥酥癢癢,膝蓋不由得一軟,居然直接跪在地上,艷麗無雙的美臉擠出諂媚的神情,居然吐出香舌道:“汪汪汪。”

  桃沢愛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神情冷漠的把長靴踩在一條太太面前,把尖頭光亮的鞋面對准了她,說道:“真是條賤狗。”

  一條太太明白桃沢愛的意思,本來還想反抗一二,但看見她蔑視的神情,心中說不出的快意,居然乖乖伸出舌頭去舔她鞋面,越發墮入這等無間快感當中,經過一個星期的錄像調教,直接張口說道:“主人,我本就是您的母犬。”

  “很好。”桃沢愛很滿意她的屈從,也用不著自己在費心調教一番,“把腦袋低下來,屁股抬高一點。”

  “是,主人!”

  “嗯?”

  “汪汪汪!”

  一條太太識趣的一邊吐舌頭,一邊學狗叫,心中不斷催眠著自己:“我是一條母狗我是一條母狗,根本不會說人話。”

  桃沢愛繞到一條太太身後,直接把她的皮裙扯起,黑絲翹臀頓時像果凍一般搖曳,充滿了彈性,說道:“你的屁股很大很翹。”

  一邊說著,一邊拿住露出小半截的假陽具尾端,輕輕的轉著。

  “噢噢噢噢噢……”一條太太頓時驚叫起來,紅唇緊縮,雙眼泛白,大腦皮層像是被根羽毛撓個不停。

  桃沢愛懶得用手搓了,直接抬起高跟長靴,用尖頭高跟頂著她的屁眼,時不時踩上兩腳那根假陽具尾端。

  一條太太舌頭都爽得伸出來,直喚道:“要死了……要死了……”桃沢愛完全把一條太太當成頭家畜,平常經常調教不懂事的下人,絲毫沒有任何憐惜的用高跟刺激她的肛門,同時微微用力的踢著假陽具。

  “我的天啊,我……我……我……”一條太太爽的口齒不清,桃沢愛冷冰冰的道:“說話!”

  一條太太腦袋都像要被融化了,說道:“我……哦哦……我天……我該說什麼?”

  桃沢愛足上踐踏的動作不停,仍舊道:“說話!”

  一條太太舒服的嘴角全是口水,說道:“哦,主人……女王大人……我是賤狗……”

  桃沢愛尖頭高跟輕輕一插假陽具,噗得一聲,水漬不斷溢出來,一條太太發瘋似的鳴叫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狗高潮了!!”

  一條太太屁股和腦袋一起抬得高高,居然無視桃沢愛高跟長靴,逼中像是有尿液噴出,那根黑色的假陽具直接被頂得出來,弄得滿地都是黃白液體。

  桃沢愛特意給了一條太太一會兒喘息機會,把長靴伸到她面前,說道:“我的鞋子都被你弄髒了。”

  一條太太毫不猶豫的伸出舌頭舔干淨,不斷汪汪汪的叫著,像是乞求著管家的原諒。

  桃沢愛像個冰山美人,滿臉都是冷漠,執行著少爺交給她的調教任務。

  她馴化起下人來是一等一的好手,再桀驁的奴才在她手中都撐不過一天,更別說外強中干的一條太太了。

  她拿出特制的皮鞭,給一條太太下達任務,稍有不如意之處,就是皮鞭一甩,痛得一條太太嗷嗷直叫,不過卻更像一頭聽話的美人犬。

  桃沢愛下手很有分寸,自然不會打壞一條太太,再怎麼說她也是少爺點名的物品,肯定不會輕易損壞。

  ……

  ……

  夜色降臨。

  月亮高高懸掛天際。

  桃沢愛牽著狗鏈,漫步在偏僻的道路上。

  一條太太脖子上掛著個項圈,上面掛著母犬的名字:一條真繪。

  她身上掛著乳釘、高高抬起的屁股上是條不斷搖晃的毛茸茸尾巴,隱隱約約間還可以看見下面露出粗大的紫色假陽具,正不斷有淫水流出。

  一條太太生怕有行人路過,看見她這副下賤的樣子。

  再怎麼說自己曾經也是一條家家主,怎麼能夠接受這種露出?

  感受著冰涼涼的空氣,不由得越發興奮。

  殊不知,雪代遙早就安排好了一切,附近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就連道路也清理過一遍,沒有任何沙石,否則一條太太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早就把手掌膝蓋磨破了,但就算如此,一條太太爬了會兒,也明顯得感到力不從心。

  桃沢愛注意到了,領著她到電线杆旁邊,卻沒有下達任何一道指令。一條太太正迷茫著,突聽桃沢愛輕喚道:“噓——”

  一條太太頓時明白桃沢愛是什麼意思,是讓自己學狗撒尿。

  她臉漲得通紅,這個命令實在太過羞辱她了,但只是腦中猶豫了兩三秒,居然就高高抬起那條大長腿,稀里嘩啦的撒起尿來,她居然可恥得有了快感,忘記自己身為人的身份,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一條家家主,只不過是桃沢愛足下的一條狗。

  桃沢愛牽著一條太太回家,她就像虛脫了一樣,回到家之後腦袋趴在了地上。

  桃沢愛狠狠的一抽皮鞭,一條太太頓時精神起來,討好的衝著管家搖尾巴,吐舌頭。

  “賤狗不打不行。”桃沢愛冷冰冰道。

  一條太太趴下腦袋,服從的汪汪叫,突然發現桃沢愛已經繞到自己身後,猛地一抽尾巴,噗拉噗拉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一連串粉紅色彈珠大小的拉珠掛在半空。

  “哦!”

  一條太太夸張的發出雌叫,鼻孔不斷縮放,突然口中又是一聲銷魂的驚叫,原來是桃沢愛把她的假陽具也硬拽了出來,聲音帶著譏諷意味:“一條,我終於知道你是怎麼當上一條家主的了,一個足夠松垮的屁眼和一張足夠緊致的小穴。”

  一條太太面帶屈辱,可是隨即卻感到無與倫比的興奮,當她想表達自己忠心時,卻發現管家居然也跪在了地上。

  她不明所以,本能的往桃沢愛跪地的方向看去,雪代遙從暗處中走出,左右兩邊是平島太太和小泉信奈。

  “少爺,我已經完成您的任務,把一條調教成功。”桃沢愛輕聲道。

  “很好,過來吧。”雪代遙說道。

  一條太太偷偷抬起頭,驚人得發現本來冷漠的管家,臉上隱隱浮現出痴容,居然與她的神情如出一轍。

  她本來以為高高在上的管家,在少爺面前與自己沒什麼不同,也只是個普通的雌女而已。

  當著一條太太的面,雪代遙直接開始對桃沢愛進行褒獎,看著不斷發出舒適嬌喘的管家,一條太太本能的想要開始自慰。

  平島太太提醒道:“一條,你在干什麼,還不快過來。”小泉信奈柔聲笑道:“一條太太,該輪到你了。”

  一條太太宛若半夢半醒,在兩人的指點下來到少爺身後,幫忙推著他的屁股,粗大陽具狠狠的抽插著管家雪白的翹臀,聽著她發出的悲鳴聲,一條太太越發盡力的幫忙,聽著桃沢愛在少爺面前自稱奴隸雌性,頓時那副女王的面孔被打個粉碎。

  原來……

  原來冷艷的桃沢愛在少爺面前也與她一樣,想到這里,一條太太報復性的推著雪代遙屁股,每下粗重的撞擊,都帶起桃沢愛雪臀陣陣臀浪,聽著她的嬌喘聲,一條太太再也不懼怕桃沢愛了,可取而代之的是雪代遙的尊敬與崇拜。

  看著同樣跪在地上的平島太太和小泉信奈,一條太太這回真正發自內心的屈服,她也想像管家一樣得到高潮。

  “給我給我給我給我!!”

  一條太太跪在地上,直接給雪代遙磕頭。

  “一條阿姨你就這麼想要嗎?之前你的態度可不是像現在這樣。”

  “我之前都是在裝純,我其實只是少爺胯下的一條母豬雌畜,求求少爺您給我高潮吧!!”

  雪代遙從桃沢愛雪臀中抽出肉棒,長長的影子籠罩在一條太太的臉上,他說:“一條阿姨一定很不開心我威脅你吧,兩個月時間其實是我在玩笑,我一定會幫助一條家渡過難關,現在你已經可以走了。”

  “我可以走了?”

  一條太太怔在原地,從雪代遙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他是認真的。

  “是啊,一條家已經渡過難關了,一條阿姨你可以走了。”

  “走?”

  一條太太僵在原地,“我……我……我……”

  她昂起頭顱,像是要恢復從前高高在上的模樣,那點美人痣都仿佛要變得高貴起來,可是下一刻,她不停的用大屁股磨蹭雪代遙的巨根,哭求道:“我不要我不要……一條家送給遙少爺您了,求求您調教我控制我,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她發瘋似的撫著臉龐,感受著股間那龐大的肉棒形狀,喊道:“我把女兒也送給遙少爺您!!爸爸操我!!!”

  “你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

  雪代遙再也忍不住,一把摁住一條太太的側顏,不斷用指頭挑逗著她的香舌,另外一只手狠狠拍打她的屁股,不得不說一條太太的臀部是所有女人里最為夸張的一個,臀浪一波接著一波。

  一條太太再也受不了了,含糊的嬌喊道:“我全聽您我全聽您的,都給您都給您。”

  雪代遙狠狠的插入其中,一條太太腦袋夸張的昂了起來,這股快感讓她小小的高潮了一把,原來真的比假的舒服太多太多了。

  雪代遙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狠狠把一條太太的臉摁在桌上,純粹征服似的插法,每一下都頂在最深處,讓一條太太沉淪其中,她想要的就是這個!!!

  “給您給您,我給您當一輩子家畜!!!”

  一條太太腦袋都要融化了,感受著身後重重一點,子宮口都被撞開了,她憑生第一次感到這種快感,不知道是尿液還是體液齊齊噴出,“一條家……女兒……我……都給您……”

  一條太太再也說不出話了,舌頭都爽得酥爛,看著平島太太、小泉信奈、桃沢愛站在一邊,臉上似期盼似平靜似羨慕的神情,她從未有現在這刻如此滿足,打心眼里認定了主人,全身心變成遙少爺胯下的雌畜。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