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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1章

淫印天使 房東 25991 2024-03-02 18:43

  蜜閉上眼睛,不要一分鍾,她的皮膚就把明噴到她身上的淫水、腺液等都給吸干淨;再過十秒,她身上的毛發就像被仔細吹過那樣干爽、柔順。

  她完全不需要甩動,那些塌下的毛發就會自動蓬起。

  明在覺得這些動態相當精采的同時,也再次意識到,蜜真正屬於犬科動物的部分可能不到一成;即使未接上次要觸手,她仍是觸手生物。

  明張口,和蜜再次接吻。

  她摟著蜜的頸子,大口舔過蜜的嘴巴和鼻子。

  又是一下動作難掩貪婪的動作,而明此時的神情,還是比對絲或泥都要來得收斂些。

  又過快十秒後,明才開始注意其他人的反應。

  泠眼中的星形光芒正在慢慢轉動,先是朝外,再過兩秒是朝內,如此反復。

  色彩雖比不過萬花筒,而如此復雜的光芒,卻讓他的這雙眼睛的魅力大過世上任何珠寶。

  他內八得非常厲害,兩腳中指好像都快要碰在一起。

  剛壓下次要觸手騷動的絲和泥,也是極為高興。

  她們的主要觸手和泠一樣,都是呈完全勃起的狀態,不少瑩亮的腺液從末端開口擁出。

  他們都以明為榮,為她和蜜的互動感到相當高興,也松了不只一口氣。

  絲、泥和泠想要把距離拉遠一點,好為明和蜜創造出更多空間。

  而泠才剛抬起右腳,把身體稍微往後傾,明就伸出左手,把他的主要觸手給輕輕握住。

  下一秒,明的右邊觸手摟著絲和泥的腰。

  雜交這兩個字又出現在明的腦中,她想,眼前的景象,早已不是暗示。

  今天,她要花不少時間溫書,不會進展到抽插。

  但總有一天,她會同時和他們每個人做。

  用雙手、陰道和嘴巴,要照顧到四個人應該是沒問題,也要考慮到產下露之後的情形,明想,感受肚子里的幾下鼓動。

  第五個人除肛門之外,還有沒有其他選擇?

  明覺得應該可以再豐富些,像是用乳房、腋下,甚至頭發,只要適度整理,畫面就不會顯得太過雜亂。

  添上大量精液後,還會有種華麗感,明想,這畫面與肉室背景是絕配。

  她不去擔心這種玩法的難度,和自己到底得花多少力氣的問題,只好奇到時候每個人負責的位置。

  至於現在,她不是與蜜獨處或約會,所以──“一起照顧我吧,”明說:“繼續。”

  她無論怎樣說,都會讓這句話帶有一點不容拒絕的強勢感,也讓絲、泥和泠都更加興奮。

  明輕拉泠的觸手末端,要他再靠近一點。

  立刻照做的泠,呼吸又變得急促一些。

  在絲和泥也往前約半步後,伸出雙手的明,左抓著絲的右邊屁股,右手握著泥的左乳房。

  接著,明再用兩只次要觸手,把絲和泥都給摟在懷中。

  再次把臉貼在明的乳房上,絲和泥先不以舌頭舔舐,而是仔細的用臉頰、鼻翼或耳殼,來感受明的陣陣心跳。

  在這同時,絲和泥也用自己的肚子和腰來感受露傳來的連續鼓動。

  盡管這一連串動作,又讓明把自己聯想成墮落的貴族,或下流的奴隸商人,但她們都同意,這是最適合她們的構圖之一。

  泥認為不能省略,絲則認為還可以在做得更下流一些。

  泠在明的背後升起折好的棉被,讓她有得靠。

  床墊已被肉室地面取代,不過床單還留著。

  雖會多一個要洗和晾干的,但他們在這過程中產生的體液,就是要抹在像床單這樣的大片布料上,才會比較有感覺。

  以泠的標准來說,明接下來要他做的動作,可能算是極為大膽的。

  而比起用幾個動作模糊暗示,她選擇直接開口:“讓你主要觸手貼著我的額頭,這樣我會覺得很舒服。”

  明眯起眼睛,柔聲補上一句:“當然,我也會讓你覺得舒服的。”

  聽完這句話,泠的頸子顫了不只兩下。

  非常激動的他,吐出濕熱,帶點泥炭香的氣息。

  明吸了一大口,立刻覺得身體燥熱。

  當她以額頭磨蹭泠的主要觸手時,又有不少淫水從她的陰道里流出來。

  笑出來的絲和泥,各伸出一只──分別位於左肩胛下方和右臀上方的──觸手。

  吐出舌頭的它們,稍使勁舔舐明濕透的陰唇與大腿內側。

  即使兩腿間擠了絲和泥,蜜還是待在原處。明不時輕動雙腿,既是在仔細感受蜜的毛發和肌肉,也是在向蜜傳達:“這次,我絕不會忘記你。”

  張大嘴巴的明,很快舔過絲和泥乳房。在親吻過兩人的嘴唇後,明要她們和泠都讓開一下。

  “不好意思喔。”明說,絲、泥和泠馬上回:“不會。”

  立刻照做的三人,知道明的目標就是蜜。絲和泥笑出來,泠眼中的星形光芒則是再次轉動。

  伸出雙手的明,以中指和無名指輕搔蜜的耳朵和頸子。

  蜜懂她的意思,兩邊耳朵各動了一下。

  前進兩步的蜜,伸長脖子,嘴巴幾乎要貼到明的胸口。

  下一秒,明把自己的一對乳房抬高。

  她以雙手仔細調整,很快搔過蜜的頸子、臉頰、耳朵、鼻子和嘴巴;這一對連明自己的雙手都難以掌握的巨乳,幾乎能把蜜的半顆頭都給蓋住。

  絲和泥即使用上雙手,也難以把明的一邊乳房給徹底掌握。

  只有泠能握住整整一圈,明想,他的那雙手大概有她的兩倍大。

  其實一直到現在,她還是不好想像他用這雙手縫衣服或穿針的模樣。

  明在覺得自己有些失禮的同時,也指示泠:“把你的雙手,蓋在我的兩邊乳房上吧。”

  這不完全符合先前的思考,明曉得,可泠雙手若只握住一邊乳房,雙方的滿足感都只有握住兩邊乳房時的一半。

  吞一口口水的泠,輕輕握住明的乳房。

  不用更進一步指示,他的十指就開始夾弄、磨蹭她的乳頭,同時以掌腹來按摩她的乳腺。

  明閉上右眼,大聲淫叫。

  稍微弓起身體的她,想享受乳房被拉扯的快感,然而泠卻把及時那對乳房往上抬。

  過約半秒,他才意識到明要的就是那幾下拉扯,趕快把雙手又調回原位。

  泠眼中的光芒縮小,很顯然的,他為自己剛才的多事感到很羞恥。

  而明只是笑著說:“你幫我多揉揉,多拉扯幾下。”

  泠眼中光芒擴大一圈。

  就在他調整手指間距,准備動作的時候,明眯起眼睛,的補上一句:“這是命令喔。”

  在表情和語氣都假裝嚴厲的同時,她也努力讓自己的眼神和發音都顯得比先前性感。

  而還是比原先預期的要嫩一些,明想。

  盡管認為自己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她剛才的表現,卻讓泠高興到了極點。

  嘴巴微開的他,立刻吐出一大口溫熱氣息,溫度不只四十度,帶有一點火烤石頭的味道。

  明笑了,絲和泥也笑出來,蜜的一對三角形的耳朵一連動了好幾下。

  要是明再笑著說“這是罰你剛才的行為喔”,或許能讓泠更加興奮。

  而她決定,下次和泠做的時候,再找機會說出這句話。

  不斷嗅聞的蜜,在以下巴輕壓明的乳房時,也會以嘴邊的胡須來輕搔明的胸口等處。

  蜜全程都雙眼,既是為了專心動作,也是為了能夠好好享受這些觸感。

  而不用直視蜜的眼睛,明在壓力少了些的同時,也更能鼓起勇氣,以腳指感受蜜的主要觸手。

  在明的右腳大拇指輕碰觸手末端的瞬間,蜜的屁股動了一下。

  這個反射性的顫抖,不像是她想要從明的懷中脫離,而比較像是她試圖進行一次小幅度的抽插。

  蜜的主要觸手只是戳向地面縫隙,沒碰到明的陰部或臀部。

  明很期待被她的主要觸手碰到,也許就這麼被擠開陰唇或肛門。

  無論這是意外,或假裝是意外,明想,然而蜜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絲才有可能會玩這種把戲,明心里假裝譴責她,實際上卻很欣賞她的大膽與巧思。

  在確定成為他們的喂養者後,明就很留心自己的指甲。

  無論是手指還是腳指,她都盡可能把指甲剪短。

  除了用磨指甲器修過外,她還會在舊衣的布料上好好蹭過不下二十次,全是為了把邊緣的銳利度減到最低。

  因在和他們親熱時,她無論手指或腳指,都會頻繁碰觸他們的身體。

  她可不想傷到他們。

  而多虧了這些事前准備夠確實,讓她現在兩腳磨蹭蜜主要觸手時,動作能夠稍微大一點。

  蜜也稍微加快節奏。

  在呼一口氣後,她開始轉動腦袋,讓臉頰、耳朵,甚至眼睫毛,都能按摩到明的深處乳腺。

  不要幾秒,又有一點乳汁從明的左右乳頭冒出來,而在幾秒鍾之前,絲、泥和泠就一直盯著瞧,顯然早料到會有這結果。

  明的乳頭顏色比前幾天稍微深一點,越來越接近淺玫瑰色。

  現場的任何一位觸手生物,都可以讓她的乳頭顏色一直都維持在淡櫻色。

  他們之所以沒這麼做,是因為她樂於每天看到自己身上的孕婦特征逐漸增加。

  而在遇上絲和泥之前,明的乳頭顏色其實就不那麼粉嫩。

  現在即使因為懷著露而加深,其實也是比較接近遇上絲和泥之前的顏色,明想;而無論哪一種,都合他們的胃口。

  但要說到最為可口的,絲想,當然是在明的左右乳頭上,都多出不只一個晶瑩、散發濃厚香味的白色乳汁時。

  乳汁的溫度不可能高過明的體溫,而在絲、泥、泠,甚至蜜的腦中,都會擅自為這點點乳珠添上幾絲薄薄的煙霧。

  在甜味充滿她們鼻腔的同時,幾滴乳珠也聚集起來,開始脫離明的乳頭、蓋過乳暈,滑向明的乳房側緣。

  絲和泥剛才已經喝了不少,現在,她們都同意,該把剩下的都留給泠和蜜。

  又一次的,見到她們樂於分享,明非常高興。

  而她才剛把視线從絲和泥的身上轉開,蜜和泠就迅速伸出舌頭,趕在那些乳汁散得更開前將它們都給舔到嘴里。

  蜜負責右乳房,泠負責左乳房,為把品嘗的時間拉長,他們舔舐的次數一直都是吸吮的好幾倍。

  接下來的幾分鍾,明溢出的乳汁,都在剛遠離乳頭的時候就被蜜和泠舔下肚。

  而明還是讓雙臂緊貼肋間;若有乳汁來到這附近,她就以手臂盡可能擋下。

  即使乳汁流到她的腋下,蜜和泠也是不用怎麼擺動腦袋,就能舔遍那里的每一寸肌膚;真有那時候,她甚至不用張開雙臂。

  蜜和泠在舔舐的過程中,也是持續按壓明的乳腺。

  兩人沒漏掉任何一絲細節,刺激的范圍遍及明的乳房各處。

  多數時,他們是用舌頭,偶而會用到鼻子。

  曉得明的喜好,泠會也用手指、手心等來輕壓;蜜則會抬高一只前腳,用結實的肉墊、略粗的毛和圓鈍的爪子來磨蹭。

  即使力道很輕,卻還是會在明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一些淺淺的腳印,蜜想,不如泠來得細致. 對此,蜜其實有點過意不去,而明則是相當喜歡,還視此為不輸吻痕的美麗妝點。

  把頭盡可能壓低的明,會主動嗅聞蜜的腳掌。

  除表示自己的歡迎之意外,明也能感受到自己與蜜的體味,和香甜的乳汁混合,是多麼的帶有野性張力。

  蜜的心跳加速,體溫上升,明能透過雙腿──特別是膝蓋──來感受到。

  看到這景象,無論是正在使勁吸吮的泠,還是站在兩旁觀看的絲和泥,都高興得壓不下主要觸手的充血。

  現在,明的乳汁量當然沒法和前兩周比。

  即使被絲和泥喝了不少,現在進到蜜和泠嘴里的量,仍足以裝滿至少一個奶瓶。

  因在他們的照顧下,明的身心狀況極好,產乳量自然會維持在一個不錯的水准。

  過約兩分鍾後,兩人嘴邊的乳汁從近乎純白,變成帶有明顯的黃色。

  這是最深層的乳汁,明想。

  再過幾秒,蜜和泠就會徹底喝完。

  到這一刻,明又開始很懷念露以前造成的乳汁噴發效果。

  先是因大量乳汁而導致胸部脹痛,再來是很快的解放。

  最後那一刻的感覺其實不下性高潮,明想,一樣有不只三分鍾的余韻。

  而能把他們澆成白色,讓眼前的一小片空間都被濕熱、香濃的霧氣填滿,那時明的內心愉悅,甚至比性高潮還要強烈。

  先喝完的泠,很快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讓蜜能夠一次磨蹭明的兩邊乳房。

  蜜稍微多使點勁,在明的乳房上又壓出幾道淺淺的紅印。

  明挺起胸,一連叫了好幾聲。

  蜜現在的動作,有點像是犬科動物在甩干毛發,只是速度慢得像是在伸懶腰。

  而每過五秒,她就會稍微提高速度,讓自己越來越接近一般犬科動物甩動毛皮時的節奏。

  明胸前的肌膚變得既紅又熱,而蜜也會不時的伸出舌頭,用唾液幫忙降溫,也增加磨蹭時的潤滑度。

  明覺得很舒服,雖不比用手指或舌頭來得細致,但蜜的按壓、磨蹭,依然是那麼的恰到好處。

  又充滿野性魅力,明想,又有不少淫水從陰道里流出來。

  不要幾分鍾,蜜又提高速度,並增加整顆腦袋的接觸范圍。

  明把頭往後仰,叫得更大聲。

  現場即使是絲,也沒對明的乳房有過這麼大面積的揉弄。

  蜜的攻勢如此的大膽、猛烈,真不愧是觸手生物的領袖,明想,忍不住笑出來。

  過約一分鍾後,明兩腳輕夾蜜的身體。

  她以腳背和膝蓋來磨蹭蜜的乳房和主要觸手,暗示自己想受到更大的刺激,即使那很有可能會使她再次高潮。

  明的考試壓力早已解除,是玩心促使她非要搞到更累才行。

  她一邊大口喘息,一邊說:“我、真的、啊哼嗯──很色。”

  明故意看向泠,問:“嗯哈、你說對吧?”

  泠眼中的光芒顫抖幾下,不曉得自己該不該表示贊同。

  而看到絲和泥都露出笑容,他干脆右手摸摸後腦杓,眼中光芒左右晃一陣,表示自己的意見和她們相同。

  的確很色,但就是要這樣才好,明想,再次為這個老答案露出笑容。

  雖然她的內心深處仍有個聲音在強調,自己是為配合對方,來調整對性的風格和胃口。

  或許沒錯,但就這陣子的經驗看來,通常她也是在了解對方的喜好後,會建議下次要玩得更過分的人。

  在這之後,還想說自己其實有可能不這麼色,明真的認為沒有什麼說服力。

  蜜稍微張開嘴巴,以牙齒輕磨明的左乳房。明大叫,思緒遭打斷。即使剛高潮過,她的胸腹內還是能迅速累積新的熱流。

  大量的熱癢感在明的脊髓內慢慢擴散,也使她全身的汗毛幾乎都豎起。

  她不僅體溫上升,心跳加快,連呼吸也變得相當急促。

  近一分鍾後,蜜改輕咬她的右乳房。

  握著自己左乳房的明,再次大叫。

  又過約一分鍾後,蜜松口,往後退三步。

  她縮著脖子,低下頭,再次張口。

  明眯著眼睛,仔細看著自己乳房上的紅印和齒痕。

  一直到蜜以舌頭拉開她的左邊陰唇,她才又把注意力移到兩腿間。

  明尖叫,全身一挺。

  她那對沾滿唾液的乳房,在搖晃的同時,還閃爍著濃厚、嫩白的光澤,讓絲、泥和泠又看到入迷。

  不要幾秒,絲和泥也都趴下來。

  她們一邊看著蜜和泠,一邊把舌頭盡可能伸長。

  明還沒來得及注意他們每個人的動作,就被從陰部、腹股溝和大腿內側傳來的各種觸感,給刺激到把頭往後仰。

  泠的舌頭最慢,卻舔得最深。

  他的舌尖非常接近明的子宮口,卻幾乎不動,顯然不想一下刺激太多。

  在過快十秒後,他還是不碰觸子宮口,而是稍微往底下壓,有點刺激到明的直腸。

  在一定程度上,這與舔舐子宮口得到的刺激不相上下,明想。

  滿臉通紅的她,好想否定這一點。

  而任何掙扎,都是她為加深最後“不得不承認”時的快感。

  陰道下半部被拉開,讓明忍不住挺腰,顯然希望泠能刺激得更深。

  泥的舌頭蓋過明的陰蒂,分開明的右側陰唇。

  位在左邊的絲,是最後伸舌頭的,這有些出乎明的意料。

  她們的動作看似彼此獨立,實際上卻是以絲為中心;與其他人緊貼在一起的絲,先將舌頭上抬,其他人也把舌頭往上抬一些,而當她往一邊擠,其他人也朝那方向一棟。

  盡管受到牽動,他們都還是以自己最喜歡的節奏與施力角度來舔舐。

  只有觸手生物才做得到這種事,明想,四肢緊繃,大聲淫叫。

  自兩腿間傳來的快感,讓她連眼睛都忘記眨。

  幾乎和露剛進來時一樣,明想。

  那時,他們以幫明清理雙腿之間的灰濁液體為借口,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明高潮兩次。

  當他們四個同時對她的陰部舔舐,她即使再努力,經驗再豐富,也很難把高潮時間延長超過五秒。

  在再次迎向高潮前,明也想到,露出來之後,將會加入他們的行列。

  明記得,露的舌頭是一般人的比例,這表示他們要像現在這樣舔的時候,露一定得和絲的臉貼在一起。

  泥和蜜的舌頭雖有她們的兩倍長,但要舔舐到明的陰道,至少也得把臉貼著明的大腿內側。

  一想到自己的雙腿間會變得非常擁擠,明在感到更難為情的同時,也為他們的不便感到有些抱歉。

  而在她心里的另一頭,則是已經等不及去享受那種觸感。

  又一次,明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好變態的人。

  不只是絲,連蜜也曾說她是他們理想中的喂養者。

  已經有太多跡象顯示,她遠超出他們的想像。

  而當她有更夸張的行為時,幾乎只受到稱贊,未受到譴責。

  這樣有點搔不到癢處,明想,期望蜜有天能夠好好罵她。

  若蜜願意在和她做的時候,對她近日的行為表示一定程度的譴責,她大概不到一分鍾就會高潮。

  明期待的,不是蕩婦這種又老又俗氣的詞,而是更難聽一些的;正因為是自己喜歡的對象,用詞大膽一些,才會比較有感覺,明想,較無保留、更沒有距離。

  除了想聽到蜜罵她“變態”、“色胚”之外,她還希望蜜能夠說她是“母狗”。

  這類形容從蜜的嘴里出來,將更有力道,明想,原因當然是蜜的態度和外型。

  只是這話極為低俗,蜜顯然不是那麼沒格調的人。

  即使以絲的標准來說,“母狗”這個詞也太低級了些,明想,泥即使被絲推倒在地,大概最多也只會罵出“禽獸”兩字而已。

  要是真這麼要求,蜜會不會覺得不高興?

  明真有點擔心。

  只要其中一方不太情願,當下的性愛過程就會不太理想。

  但要習慣蜜的嚴肅和郁悶模樣,最好方法當然就是跟她玩這種更加刺激羞恥心、更挑戰道德底限的游戲,明想。

  這種協調好的辱罵,當然不會只是為了激起情欲而已,她希望蜜能夠說出更多真心話,也許再表現得更強勢一些。

  而原來,絲和泠的浪漫,明早就理解,還發展得比他們夸張。

  又是這種結果嗎?

  明想,吐出舌頭。

  過不到三秒,她還是忍不住笑出來。

  而才笑不到兩秒,她就迎向高潮。

  邊笑邊高潮,明曉得這樣有點不正經,但比起淒厲的叫聲,這樣更能讓他們曉得,她是真正樂在其中。

  絲和泥也以笑容回應,泠眼中的星形光芒擴大兩圈。

  因為被自己的肚子擋到,旁邊也沒有設鏡子,明只能看到泠的臉。

  這次高潮,明只有一點腺液涌出,畢竟幾分鍾前就射了非常多。

  腳掌使勁往前伸的她,腳弓快彎到極限。

  她差點因此抽筋,所幸絲和泥各伸出一只──位於左肩胛下方,和右大腿上方──的觸手,稍使勁揉弄明的腳弓和腳跟,讓這幾處的肌肉都能夠放松些。

  在結束顫抖後,明攤在床上。

  還未停止大口喘息的她,想再摟著他們好一陣子,也許就這樣過一小時或半小時。

  這不僅太過奢侈,也會讓她在他們心中累積不少任性的形象。

  且復習課文的時間會更少,明想,真希望考試是在一天內結束。

  表情難掩不舍的她,把泥慢慢放開後,問:“晚飯還是由你准備嗎?”

  “沒錯。”泥說,露出微笑。明又松一口氣,沒再想自己這樣是又對不起媽和姊姊。

  明太高興了,以致於在說出:“真是太好了!”之後,差點忘了補上一句:“也真是辛苦你了。”

  “不會。”

  泥說,滿臉笑容。

  她並攏雙腿,兩手握在一起。

  明確實期待吃到她做的飯,而這樣就足以使她幸福到快要全身冒汗,連腰上的觸手裙也把雙腿各壓出不只五道印子。

  明伸長脖子,嗅聞泥的頸子。

  接著,嘟起嘴巴的明,在泥的左臉頰上留下一個大大的吻痕。

  約過三秒後,明再次低下頭,用力吸吮泥的左乳頭。

  過快十秒,吐出舌頭的明,看到自己的舌尖與泥的乳頭之間,拉出一條細長的牽絲。

  明在以舌頭舔去牽絲時,想起自己不久前決定的事。

  她覺得有必要在大家的面前講出來。

  在泥離家之前,明捧著蜜的臉頰,說:“明天下午,和我做吧。”

  在摸過蜜的臉頸子和耳朵之後,明僅以小指尖碰觸她的下巴。

  稍微曲起雙腿的明,夾住蜜的身體。

  接著,明的腳掌稍微往內,以腳背、腳弓和腳踝等,輕搔蜜的後腿與乳房等處。

  如此接近她們做愛時的姿勢,又加入更多供迎、引誘的味道,和明那有點不符合自己年紀的勾人眼神,使這畫面的不道德感一下增加數倍。

  即使是妻子對丈夫這麼做,也可能引來非常嚴厲的譴責,更別說是對四腳著地、有著犬科動物外型的蜜了。

  對其他觸手生物這樣,明不會很緊張,而一但把對象換成蜜,她就會擔心有點過頭。

  盡管實際上,蜜對喂養者的禮貌等,可說是從不要求。

  而比起其他僵硬、毫不浪漫的邀約模式,明還是比較喜歡能夠引起不只一點火花的做法。

  見到明的大膽行為,讓絲、泥和泠都停下動作。

  泠伸長脖子,眼中的光芒變回圓形,又擴大一圈。

  三人屏住呼吸,全身大部分的關節都像是瞬間鎖緊似的,看來比明還要緊張。

  明若是第一次見到他們這種反應,會覺得是自己哪里做錯了。

  而絲、泥和泠當然不是覺得有哪里不妥,只是非常、非常的驚訝。

  他們都曉得,明一定會在不久的將來和蜜做愛,但都不認為是考完試的當天。

  猜得最不正確的泠,以為明會是在產下露之後,才會和蜜做,用的還可能是很正經八百──即毫不誘人──的邀請方式。

  他想,畢竟蜜的態度、風格,確實常會讓明感到有些距離、隔閡。

  如今情況迅速發展──絲想,其實這就是明的節奏,但他們每次遇到,都還是會驚訝不已──。

  而當然,他們都十分支持、十分高興。

  抬高嘴角、蹎起雙腳絲和泥,像是身處在急流中或風暴中似的,她們身上的次要觸手都大大騷動一陣。

  兩人既想要拍手,又想要跳起來歡呼,如此從里到外的一致性,難得符合一般人認為的雙胞胎形象。

  她們甚有相互擁抱的打算,但又不想太打擾明和蜜,故選擇壓抑自胸中大量涌出的興奮情緒(導致自己的四肢看來是越來越僵硬)。

  泠的感動程度絕對不下於她們,只是動作沒那麼多。

  她雙腳不再內八,但雙手卻使勁磨蹭到好像會擦出火花和白煙。

  沒有人再繼續屏住呼吸,但每個人吐息的速度都放慢,現場因而變得非常安靜。

  很快的,泠注意到,盡管自己動作沒有絲和泥那般大,他摩擦雙手的聲音卻是唯一在此刻劃破現場寂靜的。

  這樣顯然有點破壞氣氛,泠想,趕緊把手放到腰後。

  難得逮到機會的絲,立刻以眼神譴責他,而他竟然也真的因為絲的眼神而縮起身體。

  泥看著絲,皺一下眉頭。

  她左手輕捏絲的右邊屁股,讓絲差點笑出來。

  咬一下舌頭的絲,承認自己剛才是有在小小的欺負泠。

  其實沒人介意他的撮手聲,明甚至覺得那些聲音既能使現場的氣氛再輕松一些,好像還能催蜜快點回應。

  蜜半睜著眼,吐息變得很緩。

  吞了兩次口水的她,嘴巴微張。

  很顯然的,她也愣住了。

  明把視线從蜜身上移開不只五秒,好注意絲、泥和泠。

  在蜜那雙灰藍色的眼睛里,除原有的冰冷和銳利感之外,現在還多了好幾分深沉感。

  明只能暫時移開視线,才不至於有吞下一堆冰塊的感覺。

  過快一分鍾後,蜜冷靜的說:“遵命,喂養者大人。”

  無比恭敬的蜜,口中吐出的每個字,好像都足以使肉室里的氣溫降低,甚至連陰影也一並變得厚重。

  看到她好像不比絲、泥或泠要來得興奮,明又有種噎到的感覺。

  但這就是蜜的風格,其實沒在明的意料之外。

  又被叫做喂養者大人,明卻沒要求蜜修正;按照對泥和泠的經驗,在開始做愛的時候,再要對方只叫名字,會更有意義。

  當然,現在修正也非完全沒有感覺;明只是還是喜歡把這些遺憾,給累積到最後再解除。

  若非已經高潮兩次,她現在就會想和蜜做,用最直接的方式突破這冰冷的氣氛。

  那樣的話,明想,今晚大概最多只溫能書不到十分鍾吧?

  蜜伸直前腳,抬高屁股,把頭和尾巴都盡可能往下壓。

  樣子像是伸懶腰,但她卻是在向明鞠躬。

  蜜身上散發出的嚴肅感,實在多到有些破壞氣氛,讓絲、泥和泠看來也比一分鍾前要沉重不少。

  明在向蜜點過頭後,還是積極思考,有沒有把蜜現在這模樣給浪漫,甚至色情化的辦法。

  不像個高潮兩次的人,明承認,而能以一下吐息就拉回思緒,顯示她的性欲終究下降不少

  泥要去一趟超市,臨走前,她問明要吃什麼。

  明的腦中只浮現火鍋肉片和魚丸等火鍋料,都是些非常好處理的東西。

  許久以前,當她極度想逃離媽的料理時,會提議要煮這些東西。

  在把這些過分尋常的畫面抹去後,明腦中浮現一些精致的料理。

  主要都是從旅游節目看來的,而比起夸張的大餐,或罕見的異國菜,她更想吃那種常在宴會上出現的那種小三明治;外型簡單、可愛,包的東西通常不多,可以一口一個。

  明實際上沒吃過多好吃的,但以上特性,使它成她明心中的治愈系食物首選。

  她以為這種提議聽來有點秀斗,畢竟比泥做的其他菜還要不像家庭料理。

  而泥聽完後,立刻說:“沒問題!”

  泥滿臉笑容,不再多問的她,腦中已經思索出幾個關鍵材料和調味方法。

  明很高興,在身心受到食欲刺激的同時,她又想大口吸吮泥的乳房;這邏輯顯然有問題,她卻還是做了。

  自知奇怪、不道得,而還是堅持完成,明想,這大概就是犯罪者的思考模式。

  她在最高興的時候,無論起什麼樣的念頭,都能讓性欲沾上不只一點邊。

  而她卻不如以往那樣擔心,盡管已經有些研究資料指出,這種人若再自我陶醉一點,就會像電影里的重大要犯那樣,開始認為自己的犯行是藝術表現。

  明想到這里,只決定要好好培養自己的品味。

  而現在,先不管有多突兀的她,張開雙臂,伸出左右觸手。

  先注意別衝擊到肚子,再迅速把泥抱在懷中。

  一下短促的“吼呣”聲後,明開始大口享受泥的左乳房;在舌頭、牙齒之間的滑溜觸感,還有那稍微結實,配上一點汗水後,更加無比細、致可口的乳頭;以及泥彷佛做到中段時的連續淫叫聲,再配上一連串小小掙扎──連搔癢都稱不上──,這些都讓明心中的野獸很滿足。

  過約一分半鍾,她才把泥放開。

  神情恍惚的泥,腳步不太穩的轉身。

  她揮過右手之後,在牆上開洞,進到肉室里。

  先從肉室進到超市,接著,泥會和前天一樣,再次穿過肉室,卻把洞開在門外;她就是要提著大包小包的,打開正門回來,好營造出家庭主婦的感覺。

  不用實際看到,明光是想像那畫面,心頭就一陣暖。

  很難得她心中的感動相當純粹,不帶一點猙獰的性欲。

  原來,在傳統觀念里,娶了老婆,曉得三餐幾乎都由她負責,是這種感覺,明想。

  而實際上,眼前的情形更夸張,明忍不住喃喃自語:“後宮嗎?”

  絲聽到了,馬上說:“只屬於明的喔。”

  說完,她用右手食指輕戳明的臉頰。

  明很快把她的食指、中指都給含到嘴里,用比吃奶還大的力氣吸吮,好像要把她的手掌都給吞下肚。

  絲笑出來,也裝出一副掙扎、驚慌的樣子。

  在與他們親熱之後,明有不只半小時都未穿上衣服,卻不曾覺得冷──當然不能把蜜在上一段尾聲帶來的感覺算在內,明想──。

  因為她一直都很激動,除此之外,蜜也引進肉室內的暖空氣,讓她的體溫一直維持在一定標准。

  明想要在泥回來前,先洗個澡。

  明想,大可以像上次一樣,讓泠用舔的來清潔。

  但那次,她在做之前有洗過澡,這次則是大半天都沒洗澡。

  雖然以當下的狀態而言,現在的她,不會比上次要難清理。

  可距離前次洗澡太久,又連續兩天都讓泠那樣服務──即使他可能非常樂意──,明還是會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清潔通常只需要一個人,而明這次要絲和泠一起幫忙;不是認為兩人能讓速度加快,純粹只是想讓情況變得好玩一點。

  進到浴室里,為了止滑,也要讓明坐得舒服些,泠先展開至少兩坪大的肉室地面。

  不到三秒,他做出一張舒適的凳子,配合她的臀部线條。

  在泠的攙扶下,明可說是毫不費力的坐下。

  高度來看是凳子,寬度和表面質感卻可比高級沙發;明有更貼切的形容:“感覺就像是被你捧在手中呢。”

  泠笑了,鮮紅色的臉又變得更紅。絲也笑了,表情看來卻有點邪惡,顯然又有點嘲弄他的意思。

  泠和絲引進肉室內的軟管,淋下不少綠色液體。

  這種比水還輕,比微風重一點的觸感,除了能帶走汙垢外,也很能激起明的性欲。

  而畢竟高潮過兩次,她現在只是體溫上升一些,心跳幾乎沒變快。

  在用清水淋的時候,皮膚上的綠色液體會被立刻衝散,明覺得那種輕拉汗毛的感覺很好玩。

  就在絲的右手舉起蓮蓬頭,泠也准備要負責順頭發的時候,明張大嘴巴。

  於兩下不算短促的“哈哼”、“吼呣”聲後,她輕咬、吸吮絲的右乳房。

  同一時刻,明伸出左手,握住泠的主要觸手。

  因專住在清洗工作上,絲的乳頭和泠的主要觸手都軟化不少。

  在明的這幾下刺激後,兩人的主要觸手又幾乎完全充血。

  將左手掌轉半圈的明,以手背磨蹭絲的陰蒂和主要觸手根部。

  絲叫出來,右手一松。

  落到地上的蓮蓬頭,與肉室地面碰出既沉又悶的聲響。

  明哈一口氣,說:“距離開飯還有很多時間,我干脆在這里,把你們都舔到射出來吧。”

  不能只有自己高潮,這幾乎成了明的原則。

  在受到先前的服侍後,晚點要讓他們也得到一些驚喜;就算因體力和時間等緣故而無法顧及到全部人,也至少要照顧到最接近自己的兩位,明想。

  她第一次有這樣的念頭,是在讓露進來之後的隔天早上,即他們第一次帶她上學時。

  看著鏡中的自己,被他們的主要觸手包圍,明腦中自然而然就浮現出在浴室里盡情舔舐他們的畫面。

  以往,雙方無論是在抽插陰道或肛交時,都會故意采用最持久的玩法,但在口交、乳交,或純粹只是以雙手套弄時,就不會是這麼一回事了。

  他們會放任體內的寒暖流交纏、深入脊髓,不那麼壓抑、保留,明想,覺得很合理。

  對這牽扯到身上肌肉較少的刺激,腦中自然而然會有著急促、想要快速解決的想法。

  或許會被稱為是速食,但也是不錯的玩法,明想,能在一天中的急短暫空閒時間完成,顯然將使他們擁有更多的生活情趣。

  為了鍛煉自己的基本功,明選擇把次要觸手拆下來。

  她希望自己能在十分鍾以內,讓絲和泠都高潮。

  這是個很大的挑戰,而明覺得自己做得到。

  除滿足性欲之外,此時的她,還有種欲完成某些藝術的執著。

  比起擔心自己是不是變得更加墮落,她大部分的注意力自己都放在動作的細致度上。

  不能只是為了挑戰快,而表現得太過粗糙,明如此提醒自己。

  在最多只有一成肉室化的浴室里,絲和泠都站在一塊軟嫩的肉室墊子上。

  他們的身體幾乎並在一起,而絲的頭只到泠的肚子。

  明還是坐在凳子上,為配合她的嘴巴高度,泠幾乎完全跪下,絲則只需蹲一點。

  兩人的主要觸手也都碰在一起,舔濕雙唇的明,先親吻過它們的末端開口。

  在絲和泠都全身一顫,呼一大口氣的時候,明立刻用嘴唇包覆牙齒。

  接著,明動作很小心、但神態又十分熱情的,把兩人的主要觸手都給含到嘴里。

  盔狀末端滑過口腔內壁,幾乎要與喉頭碰觸,又被舌頭舔過大半莖部;在最多只有一秒半的時間內,明所帶來的這些連續的刺激,讓絲和泠先是咬著牙、全身顫抖。

  而才過不到三秒,絲就大叫,屁股夾緊。

  泠也跟著叫出來,他帶硬殼的腳指,把地面敲出連續聲響。

  無論是在牆壁、天花板、角落,甚至浴缸里,兩人的聲音都產生極短暫的回蕩。

  明家的浴室很普通,並不是特別容易引起回音的構造。

  而只要聲音反彈的質感稍微不同於肉室,她就會覺得特別興奮。

  也和房間不一樣,明想,此處充滿溫熱的水氣,又距離客廳不到三步,光就這兩點來看,浴室本身的色情潛力就比房間,甚至肉室要來得高。

  絲也有同樣的看法,從泠主要觸手顫抖的幅度看來,他也非常喜歡在這樣的環境里接受明的服務。

  絲和泠的聲音混在一起,明想,除新奇之外,好像也比只聽絲或泠一個人叫,要更像是在犯罪。

  稍微抬高眉毛的明,搞不清楚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而她才思考不到三秒就發現,是因為這樣,很像她把一家最年幼的較年長的都上了。

  實際情況也就是這樣嘛!

  明想,懶得再思考自己剛才怎麼慢半拍,和自己此時像不像壞人等問題。

  她口齒極為不清的問:“呼呣嘛?”

  意思是:“舒服嗎?”

  絲和泠沒回答,受到這麼多的刺激,他們根本無法吐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即使曉得這一點,明還是又問了幾次“舒不舒服?”

  和“興奮嗎?”

  全是明知故問,她面前的兩人都已經站不太穩。

  一連叫了好幾次的絲和泠,呼吸和心跳不只是急促,還有些亂。

  他們都無法完全掌握體內的熱流,連意識都變得有些模糊。

  他們真的是很克制自己,才不至於讓上半身的動作太大;要是完全順著體內熱流的騷亂來扭動身體,他們就會變得像是在死命掙扎,那除了有些可笑外,也很妨礙明的動作。

  如此拚命壓抑,讓他們全身又都變得像是觸電那般。

  明的呼吸聲,也受到他們主要觸手的顫抖影響,而變得斷斷續續的。

  能讓絲和泠這麼舒服,明非常有成就感。

  這次經驗,又會讓明摸索出不少新的心得。

  她記得自己的其中一項目標,就是在剛起床時,只用上半身就讓他們多數人都射出來。

  她有可能在產下露之前就做到這種事,而若是四個觸手生物的精液量,別說是小型浴缸,裝滿一般的家庭式浴缸都綽綽有余。

  明實在太喜歡泡在精液池里了,而這顯然比左擁右抱要更不道德,卻很少使她心中有罪惡感。

  她也幻想過,自己在精液淹過肚子的浴缸里,和他們做。

  就是要逼得他們融化才甘心嗎?

  明想,又被自己給嚇到了。

  到這地步,她顯然不能把責任推給絲以前做的夢。

  而不久後就要開飯,今天只是洗澡時順便這麼做。

  制造精液池一事──即使只到最大規模的一半──,她決定下次再說。

  過半分鍾後,絲干脆升起小塊肉室地面,讓自己和泠能坐在地上。

  不這樣的話,他們遲早會因為腿軟而摔倒。

  那可能會造成不少問題,絲想,泠的想法和她一樣。

  坐在地上,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調整地面和雙腿上之後,他們體內的熱流散得更開。

  絲和泠都感覺到,已經有不只四分之一的身體,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而明又持續以鼻子、下巴,按壓他們主要觸手的頸部。

  過約一分鍾後,她改以耳朵、頭發、頸子、額頭磨蹭,帶來更復雜的連續刺激。

  一開始,明避免使用太多頭發。

  畢竟沒沾多少水,即使與唾液、腺液混合,發絲的觸感也可能會過於干澀、銳利。

  過約兩分鍾後,她還是詢問他們的意見。

  絲和泠當然希望她能夠夠多使用頭發,絲還說:“明、嗯哼、的頭發,很棒、不會干、啊哼──。”

  絲真的是用盡全力,才擠出這一段話來。

  明點一下頭,把雙手伸到頸後。

  她一加入從兩鬢垂下的頭發後,絲和泠立刻叫得更大聲。

  明笑出來,完全不在意自己的頭發會在這過程中變得凌亂。

  聽到她的笑聲,絲以順時鍾方向扭腰來做為回應,而還未轉過半圈,絲又必須得坐定位。

  和泠一樣,絲從大腿到腳掌,都幾乎無法使力。

  明在稍使勁舔舐、吸吮兩只主要觸手的同時,也沒忘記要使用自己的乳房。

  而她幾乎只以乳頭和乳房內側來磨蹭他們主要觸手的根部,莖部有大半還是得靠雙手和臉頰來負責,稍微有別於尋常的乳交。

  這樣在視覺上或許不夠過癮;沒用那對巨乳從頭到尾包得緊緊的,實在有點可惜,絲和泠難免這麼想。

  明認為,要把刺激給最大化,就得透過骨頭與緊繃的肌肉來進行深層按摩。

  而從絲和泠伸長脖子,早坐不直、幾乎已是仰躺在地的樣子看來,明的想法可說是一點也沒錯。

  絲和泠難以坐正後,主要觸手又遠離明不只三公分。

  明只需把手伸直些,就能夠解決距離的問題。

  而為了做得徹底一點,她干脆也換個姿勢,從坐著變為半跪半趴。

  這樣應該能更誘人一些,明想。

  看到她的動作,泠在眼中的光芒擴大的同時,也馬上為她做個能容納肚子的凹槽。

  這方面的舒適度,明從來就不需要擔心,絲想,曉得自己慢一步。

  明重新適腰部以下的應施力點後,又徹底專注在如何使他們更加舒服上。

  多虧有裝上主要觸手的經驗,明曉得要使熱流擴散開來,需要施加的力道其實比想像中要來得大。

  決定要稍微大膽一些的她,更使勁握住他們主要觸手的莖部,開始上下套弄。

  在他們覺得很舒服的時候,她會更加把勁;在舒服到一個地步之後,她則會稍微把力道分散,讓刺激方式變得迂回、間接一些。

  明要確定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通常得看絲和泠的喘息是否有變長;若絲和泠呼吸變得急促,主要觸手也緊繃到極限、流出不少腺液時,就表示他們其實期待更多刺激,反之則否。

  過程幾乎不需要言語,因為觸手生物的身體反應比人類要好懂得多。

  明覺得這應該不是錯覺,雖然她根本沒有和人類做過。

  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給了絲,那次的經驗,明到現在還是覺得有些可怕。

  但能把處女留給絲,而非那個薄情、不值得投資精神的家伙,明想,這當然是再好也不過了。

  過快三分鍾後,十分興奮的明,簡直要把每一根頭發都給用上。

  她將舌頭伸長到極限,嘴巴也是張大到讓嚼肌會有些酸的地步。

  明曉得,自己現在的模樣不太好看:臉頰鼓起來,眼睛幾乎眯成一條线,使勁舔著他們的主要觸手,神情還陶醉不已。

  她又偷偷在心里,和肚子里的露說:“對不起,媽媽真的好變態。”

  絲的體味聞起來像是香草、糖漿,泠的則比較像是岩石、柴火。

  當然,明真正嗅一大口,嘗到的不會只有如此。

  她習慣扣除最濃厚的部分,把注意力放在味道的最表層,這樣才好維持意識清楚。

  絲和泠的體味混在一起,明真不曉得這樣到底是比較像焦糖,或是比較像烈酒。

  總之,是很能讓明著迷、著魔的味道,充滿力量和滲透性,讓她舔舐、吸吮到忘記時間。

  不斷嗅聞的她,眼睛稍微往上翻,嘴角也咧得更開。

  明很難說自己現在的模樣不下流、不丑陋,但已經是做到最激烈的時候,這種滿肉食性的淫蕩風格,反倒能夠助性。

  絲和泠盡管雙腿無力,卻還是不自覺的挺腰。

  他們的手指腳指都緊扣著肉室地面,快把地面縫隙給撕開,甚至要抓出洞來。

  不只一點和腺液一起冒出的精液,讓明喝得非常過癮。

  而這些不斷涌出液體,也等於是在告訴她,再更下流、大膽一些。

  絲不敢這麼說,泠更不會說,而明很確信,此時從他們腦袋里閃過的,都是這類念頭。

  不同於幾分鍾前,絲和泠早就說不出話來。

  部分肌肉極為緊繃,更多肌肉則是根本無法使一點勁;因此,他們得非常專心,才不至於使身體的姿勢看來不會太奇怪。

  有時,絲和泠簡直感覺像是被明的陰道吸吮,而以前她使勁吸吮時,他們的反應可沒這麼大。

  明的技術顯然又進步了,再一次的,她確定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有才能。

  不到一個月,就可以把觸手生物壓倒在地,此時明比起又被自己嚇到腿軟,其實有更多的自戀情緒從她的心頭冒出。

  她在感覺輕飄飄的同時,也發誓會好好鍛煉自己在這方面的能耐。

  又過一分鍾,絲和泠已經看不太清楚眼前的景象。

  旁邊沒有鏡子,沒有攝影機,更無旁觀者,曉得這幾點的明,為滿足自己的惡作劇心里,故意使臉上的表情看來更像是要生吞他們。

  然而她的嘴唇、舌頭,雙手,又是那樣的溫熱、柔滑。

  力道、刺激的點,明全都控制得恰到好處,這些都使得絲和泠盡管想再把時間拉長兩分鍾以上,卻還是在屏住呼吸不過三秒的時候,又再次大叫。

  寒暖流早已在他們的骨盆間聚集、交纏,也幾乎是在它們變得尖銳的頭一秒,就突破觸手根部──這是最後一道防线。

  射精的感覺已無法抵擋,主要觸手接下來的顫動,完全不是他們能夠掌握的了。

  無論是握拳或閉氣,都無法把寒暖流壓下去,讓絲在感到很幸福的同時,叫聲聽來也有些可憐。

  這是她最投入時,最不帶任何修飾的叫法。

  泠也是如此,而讓明稍感意外的是,他最投入時的叫聲,聽來也有點淒慘。

  明得透過兩下咳嗽,才能忍住笑。

  即使一樣能讓她著迷、心跳加速,而當他在叫得像是恐怖片的主角時,那種滑稽感實在很難讓她忽略。

  一次又一次,明都借著幾下輕咳,來忍住笑。

  也許笑出來能讓他們更加興奮,可為專心吞下他們冒出的腺液和精液,明還是得確保自己的喉嚨運作順暢。

  絲和泠就要高潮了,也許就在五秒之內。

  明不介意嗆到,但怕自己不慎咬傷他們。

  就在明倒數到兩秒時,兩手握拳的絲,稍微挺起上半身,射出大量精液。

  明的嘴里一定容納不下,而她卻不急著把絲的主要觸手給吐出來。

  精液很快填滿明的右半邊口腔,左半邊的口腔則是有泠的次要觸手擋著。

  過一秒後,精液仍是只往她口腔右側的深層、角落擠,只有不到四分之一能來到她的口腔左側。

  第一時間,明當然是想全部吞下。

  而才剛咽了一點點,她就想到,該為泥的料理留點肚子。

  明純粹是為了好玩,而試著堅持下去。

  但才過不到三秒,她就不得吐出大部分的精液。

  她股到極限的雙頰,迅速恢復原來的大小。

  大量精液蓋過她的嘴角、下唇、下巴、胸口,也落到她的肚子上;蓋過她的肚臍、腰側;又過約兩秒,這些精液才流到他的大腿和陰部。

  而即使口腔內的壓力減少許多,還是會有精液從明的嘴角噴出,偶而還會擠開她的嘴唇;這些通常噴得最遠,一些落在絲和泠的腿上、肚子上。

  明先故意稍微把頭往上抬,再往左轉,讓一些精液也落到絲的臉上,甚至嘴中。

  過快十秒後,明才小心翼翼的將絲的主要觸手從嘴巴里拉出來。

  把嘴巴張得更大的明,讓絲有機會看到她嘴里的牙齒、舌頭、硬顎,以及泠的半邊主要觸手,都被精液給蓋滿的樣子。

  在這同時,明的右手也慢慢移動,讓絲的主要觸手對准她的右耳、臉頰、額頭和大片頭發射精。

  因為是在洗頭前對他們這麼做,明的頭發還算有點蓬。

  而在接觸到精液的瞬間,這些發束立刻陷下、變得沉重;它們黏附在一起,緊貼明的身體。

  目前已經用掉絲一半的精液,剩下的一半,明則准自己的頸子、鎖骨和腋下。

  絲的表情恍惚,而為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她只好咬著牙。

  雖會有些辛苦,可看到自己的精液正把明的大半身體都給染白,絲還是笑出來。

  衝刷的瞬間,感覺其實不會和用把水開到最大的蓮蓬頭衝澡差太多,明想。

  而精液的溫暖、黏滑,遇到水和空氣便開始凝固,如此特性帶來的質感,讓她的皮膚、汗毛和深層的肌肉,都被一股甜美、柔滑的蘇麻感充滿。

  就在明感到非常陶醉,而絲的主要觸手也將要射出最後一點精液時,泠高潮了。

  為了把射精時間延後至此,他忍得非常辛苦。

  就在他再次大叫、挺腰的瞬間,明的嘴巴也又一次被精液填滿。

  兩人的精液味道立刻混合,而泠的則稍微蓋過絲的。

  明故意讓嘴巴吸入一點空氣,再慢慢吐出泡沫,使那些濃厚的味道能散得更開。

  由於移走絲的主要觸手,明一感到放松,就把泠的主要觸手給含得有些深。

  這幾乎是反射性的動作,明想。

  所以泠現在幾乎是直接對她的喉頭、氣管射精。

  所幸她在舌頭感覺到主要觸手迅速顫抖時,就屏住呼吸,不然一定會嗆到。

  即使精液從鼻孔里跑出來,對明來說也不算什麼,重點是別讓哪顆牙齒傷到他,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精液又使她的臉頰股起,而她不但沒有張大嘴巴,還以嘴唇緊貼觸手頸部,又一個反射性的動作。

  不要兩秒,明的雙頰就鼓起到極限,簡直快像是塞了兩顆拳頭在嘴巴里。

  泠射精時的衝刷力道比絲要強一些,一次噴出來的量也比絲或泥都要多。

  即使不照鏡子,明也曉得自己現在是變得更不好看,甚至些好笑。

  但果然,就是要這樣才最過癮,明想。

  若是無需顧慮胃部空間,和會把喉嚨弄痛等問題,她會試著把兩人的精液都分三到五口吞下。

  她以前為泥口交的時候,就曾做過類似的挑戰。

  等下要吃飯,又要復習功課,明想,還是別把自己弄得太不舒服。

  她的口腔早就覺得酸,而她又多撐一秒,才張開嘴巴。

  大量的精液瞬間涌出,比精液囊爆開還要猛烈,聲響聽來也極為失控,簡直和水管壞了一樣。

  明若只是旁觀,大概會覺得這景象非常恐怖。

  雖實際參與,又是非常好玩,她想,也發現自好像已經對這種充滿激烈動態的過程上癮。

  泠的精液不只蓋過明的下唇和下巴,也淹沒她的乳溝,把她的大半乳房都給裹住。

  而她為了讓構圖更復雜一些,刻意以雙臂把乳房往中間擠。

  精液沒法通過乳溝,只好往旁邊流,接著不到三秒,她連兩邊腋下與肘關節也被覆蓋大量精液。

  大半身體都被染白的明,簡直像是剛從深度足以滅頂的精液池里爬出來。

  絲早已射完,而泠才射不到一半。

  明舔一下右邊嘴角,把頭往右轉。

  左眼眯起的她,讓泠的主要觸手對准她左半邊的頭發射。

  精液滲入她最深層的發絲,甚至把她的耳殼都給衝到稍微翻起。

  明曾打算像以前對絲和泥時那樣,假裝掙扎,試圖用手擋住精液柱,然後再被衝開,像是外行人面對壞掉的水龍頭般。

  而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現在的她,比起制造情境,更想讓身體的更多處都徹底感受到精液衝刷。

  感覺頭發已經衝得差不多後,明改對准自己的左邊腋下,接著是胸口、頸子和下巴;閉緊左眼的她,也讓泠的精液直接衝刷她的眼皮、睫毛、額頭和左臉頰。

  她未閉起的右眼當然會受到波擊,所幸都被眉毛擋著,沒有精液進到眼球里。

  每次她這麼玩的時候,都有會導致眼睛紅腫的心理准備。

  而故意制造風險,看似會努力閃避,卻又積極的以弱點迎擊,對明來說,這是被她們精液衝刷時的樂趣之一。

  隔著眼皮,她的眼球、眼頭和眼尾都被精液柱連續擠壓。

  而不到五秒,明又把泠的主要觸手往下移,讓精液柱衝刷她的兩邊臉頰。

  她的嘴唇、口腔內壁都略為凹陷,貼著牙齒,把齒面、齒縫里的精液都給擠開;這幾下按摩,也把明嘴邊嚼肌的酸麻感給舒緩不少。

  她又有用嘴巴來迎接大量精液的想法,但在思考約兩秒後,她舔一下位於左邊嘴角的精液,改變主意。

  低下頭的明,讓泠的精液直接衝刷她的頭皮。

  當主要觸手遠離鼻子時,她會先呼一大口氣,再吸一大口氣。

  而在停止屏住呼吸後,她還是咳了一下。

  仍然有一些精液跑到鼻腔,甚至氣管里。

  和絲相比,泠的精液味道雖淡,但量明顯較多。

  所以最後有超過八成的精液氣味,都是屬於他的,明想,用舌頭掃下兩邊臼齒內側的精液。

  又過約五秒後,泠的最後一點精液射出來。他眼中的光芒幾乎全散開了,好像快要昏過去。

  泠和絲的高潮時間差不到三十秒。

  而因為心跳加速,三人都感覺時間很長,但從開始到結束,實際上應該不到十分鍾。

  浴室里當然不會擺時鍾,明想。

  不管實際時間是如何,她認為自己應該有達到目標。

  要做最後收尾,她想說句話,像是“這是為你們做的”或“我也是屬於你們的”。

  而這兩句顯然不夠好,說“你們都是我的”也不合她的胃口。

  似乎最好的方法,就是一語不發的,把他們的觸手末端都給親出聲響,也把位在觸手里頭一點剩余的精液都給吸光。

  絲尖叫,腰下一震。

  沒叫出來的泠,腰也幾乎沒動,但主要觸手卻一下伸到明的喉頭,讓明趕緊把頭往後拉。

  若她先前未高潮兩次,說不定會想接著和他們進展到抽插的段落。

  觸手生物,是會讓人想得寸進尺的生物,明想。

  那樣既會把晚餐時間延後,還可能導致他們兩人都融化。

  最後的清潔,雖然也可以讓蜜或泥來做,而明看得出,絲和泠都不想把機會讓出去。除非融化,否則福利當然屬於現場高潮的人。

  重新坐直的絲和泠,能清楚看到明的全身。

  頭兩秒,絲和泠都認為自己會猛吞口水。

  而再過幾秒,他們卻是忘記吞口水。

  即使泠比絲要重視形象非常多,還是任憑口水從嘴邊滴落、流下。

  如此不顧自身的諸多細節,全是因為兩人想把眼前的景象給深深烙印在腦海中。

  也沒人去管還在持續噴水的蓮蓬頭,就任憑它繼續打濕肉室地面。

  泠想,往上慢慢升起的溫熱水氣,能讓明看來更加性感。

  明現在雖然很狼狽,卻也很迷人。

  她和絲都覺得像是穿著新娘裝,而從另一些角度來看的泠,則覺得像是古代雕像;既強調柔美,也夸贊生育力。

  他沒說出來,因為覺得那樣表達實在有些微妙。

  明抹去從額頭上垂下的大量精液,把大部分的頭發都撥往身後。

  像是把兜帽往後拉似的,但速度無法多快;她一頭及腰的長發,在沾滿精液後,就變得沉重許多。

  如漆器一般的黑,被半透明的濃厚、流動的白浸透;全披在身上,緊貼肌膚,黏在四肢、頸子、耳背等處;這畫面明明極為淫穢,味道也濃到讓三人都有些頭暈,但在同時,也有一種聖潔感,從明的身上自然散發出來。

  淫穢和聖潔,兩種風格本該是徹底衝突的,絲想,卻不太驚訝。

  泠認為,是高潮後的沉淀情緒,和明動作的立刻收斂、臉上的溫暖微笑,讓這兩種風格的融合成為可能。

  明的熱情、善意及優美儀態──至少是在事後──,讓絲和泠的心中都涌出一種即使以崇拜來形容,也不算太為夸張的強烈情緒。

  而兩人都不想以多大的動作,來表示自己在此時得到的歡愉與感動。

  他們只是靜靜的看,慢慢的吸氣、吐氣;眼前除明以外的景象都徹底模糊,好像時間停了。

  絲和泠都覺得心跳聲都變得既長又緩慢,只有蓮蓬頭的水聲,和明的一些動作,能把他們的意識稍微拉回來一些。

  抬起雙手的明,稍微撥開眼臉上的精液,而她的睫毛上還是掛著不少精液珠。

  在她稍微睜開眼睛時,那幾顆精液珠被她上下幾根睫毛拉長,成為彎曲的精液絲线,好像隨時都會碰到眼球。

  吹也吹不開的她,選擇先眯起眼睛。

  接著,明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低頭,讓包裹她發根、停留在頭皮上的大量精液流下不少。

  感覺精液再次垂過眉毛,直至眼臉,她只好再次閉緊雙眼。

  那幾團依然溫熱的精液,正慢慢迅速流過她的鼻翼和嘴角。

  她笑出來,想起以前也遇過幾次這種情形。

  而和前幾次情形一樣的是,她現在從手掌、手腕到肩頭,也都有不少精液。

  她已經證明過,光靠自己實在很難擦掉。

  明抬起頭,柔聲說:“眼睛、睫毛。”

  描述得非常簡單,而一直都有在仔細注意她的絲和泠,馬上伸舌頭。

  泠可以負責所有的清潔,但只舔明的左半邊。

  觸手生物的清潔效率無庸置疑,所以她們真正追求的,是能否在這過程中也充分享樂。

  泠這方面技術絕對是無可挑剔,而他絕不會仗著自己有能耐,就連其他人能享有的份也搶走。

  絲除對他微笑外,還偷親一下他的鼻子。

  明看到這景象,也立刻笑出來。

  在欣賞泠的無私時,明難免會想到,泥昨天搶著對絲體內射精的行為;對於那件事,至今明仍是沒一點責怪的意思;事實上,對於泥的那次行為,明內心欣賞的成分甚至居多。

  對這看法可能永不改變,明想,還對自己挖出泥內心對絲的占有情緒偷偷感到驕傲不已。

  兩人故意只清潔明的臉部,這樣才好再花不只兩分鍾時間,欣賞明的胸部、肚子、陰唇、四肢與背部。

  射精結束前,明有感覺到幾處肌膚的被精液膜拉。

  精液干燥的速度非常快,而泠也趕在射精結束的時候,就施展維持精液鮮度的法術,讓干掉的部分又化為液態。

  他的主動和細膩,明和絲都很喜歡。

  覺得該有更多表示的絲,還用右手肘頂了頂泠的左腰側,露出又把他嚇一跳的猥瑣笑容:眉毛壓低到極限,嘴角則抬高到快與眼尾碰在一起,臉部皺急速紋暴增;如此介於核桃與柿子干之間的表情,好像她的下一句台詞會是:“干得好啊老兄!”

  明咳一聲,右手五指伸直,朝絲的額頭輕劈了一下;速度不比過去快,但力道比以往稍大一點。

  明得狠下心,才能讓絲從像是出沒在哪間廉價酒館的痞子,恢復成人見人愛的純真孩童。

  而實際上,她也只是不讓絲覺得癢而已。

  就期待被這麼吐槽的絲,笑容果然如明希望的瞬間變化完成,讓明聯想到紙牌魔術。

  所以絲那張猥瑣的鬼臉是為了討打才故意露出來的,那才是面具,她本質上仍是個小孩,明想,不斷安慰自己,幾乎快到自我欺騙的地步。

  明也曉得,自己在這方面的壓力絕對不比泥要來得多。

  絲還是個愛看書的知性派少女呢,明想。

  而即使親眼看過絲買書,也親耳聽過她描述書中的內容,有關她在這方面的形象,明還是常過不到一天就淡忘。

  誰叫她多數時一點也不像!

  明想。

  在腦中浮出絲沉浸於書香中的畫面,還為此感到有些驚訝的同時,明也開始檢討自己。

  很顯然的,她受絲的影響很深,但她個性中幾個不算挺正面的部分,似乎也大大影響了絲。

  絲會變成這樣,明認為自己要負的責任遠比泥要來得多。

  對此,明雖感到抱歉,卻也知道這些反省都只是稍微自己的安撫良心,本質上有不只一點假惺惺的成分;事實上,要她減少對泥裸體圍裙的關注,或是減少與他們親熱的次數,她還寧可去挑戰把英文考到滿分!

  不可強求絲只維持最討人喜歡的那一邊,明想,這結論夠簡單了。

  她覺得自己應該會比泥還要快習慣絲的兩面性,而自己習慣使用不只兩只次要觸手,則會遠比心里建設要來得快。

  絲或泠只要稍微調整肉室地面,就能夠讓明在姿勢不變的情形下,轉超過半圈。

  這對絲和泠而言,或許是最理想的;無須起身,就能看到明的美背:覆蓋大量精液,連象牙或陶瓷都比不上的晶瑩、澄透質感。

  簡直不像是後來才噴上去的,而比較像是從明細滑、柔嫩的肌膚中自然生出,絲想;明在子宮和胃里都裝有不少精液時,而使得精液通過汗腺,從毛細孔中大量溢出的情景;這實在太夸張、太不合理,還有點殘酷;意識到這幾點的絲,很快因為胸腹的一陣緊縮,選擇把腦中的畫面給抹掉。

  她和泠都絕不會否認的是,濃厚的大量精液,與明懷著露的身體线條有著完美的搭配。

  絲和泠不僅忘記吞口水或擦嘴巴;有超過一分鍾,他們還真的忘記呼吸。

  在又考慮一分鍾後,他們還是沒有調整肉室地面。

  那種旋轉式的展示台座,感覺對明不太尊敬,也不夠有感覺,絲想,立刻起身,以順時鍾方向對著明繞圈。

  泠在猶豫幾秒後,也跟著做一樣的動作。

  盡管會使自己看來像是鬣狗或犲犬,這些帶有野性的動作,卻也能讓他們體內的高潮余韻隨翻騰得更厲害。

  看到眼前的兩人不顧形象,像是正在進行某種古老儀式,明不僅一點也不反感,還覺得很有趣。

  決定晚點再吐槽的她,既不遮掩,也不把遮住乳頭或陰唇的精液撥開,最多只會為了試著看清其中一人的動作,而緩緩轉頭。

  因此,明的乳房沒有任何顯眼的搖晃,色情度一下減少許多。

  她覺得這樣應該更有美感,而若再過個三或五分鍾,他們一定會忍不住玩些其他花樣。

  事實上,才剛過十秒,明就想到一些足以使絲和泠再次勃起到極限的姿勢。

  這時,泥回來了。

  她應該在開家門的瞬間,就聞到從浴室里傳來的味道,明想。

  蜜更是早就聞到了,也聽到全部過程。

  明還猜想他會用某種方式看完全程,無論是盡身為領袖的監督義務,或是真對現場的情形充滿興趣。

  泥沒有為了看個詳細,而打開浴室的門。

  確定家門有關好後,她很快進到廚房里。

  明可以想像她已穿上圍裙,一臉認真打開瓦斯爐、擺好材料的模樣。

  絲舔一下右手中指和無名指,說:“姊姊應該有流出淫水。”

  絲的兩邊嘴角上揚,屁股和背上的觸手一起左右搖晃。

  好像晚點又要對泥做些什麼,明想,故做嚴厲的皺一下眉頭。

  注意到明的眼睛,兩手放背後的絲,嘟起嘴巴,借著吹口哨來裝傻。

  絲在壓下腦中不良念頭的同時,搖晃身體的幅度也稍微增加,好像有意誘使明在她既小又充滿彈性的屁股上留下吻痕。

  在又過了快兩分鍾後,絲和泠趕快清潔;不是用舌頭,而是用綠色液體。

  和進到囊里時一樣,不用花超過半分鍾,明身上的精液就全都被衝下來。

  絲和泠都很滿足,胸中的欲火被徹底安撫,最多只剩點點余燼。

  所以稍晚些,明和絲在飯廳里看泥做飯時,也沒像今早那般激動。

  這樣會不會反而失禮?

  明和絲都有些擔心;而明覺得這種想法,最終成為自己哪天把泥壓在餐桌或冰箱門上做的理由。

  廚房、飯廳,遠比房間或肉室都要適合泥,明想。

  為避免自己真的又發情,明狠咬一下雙唇。

  泥現在穿的圍裙,是昨天出現過的紅色格紋式樣,而明和絲還是盯著她不放;先看過泥的腰、屁股、雙腿、陰唇,再往上注意背脊、肋間和乳房側緣,最後是頸子、耳朵和側臉;而在泥的脖子以上停了差不多三十秒後,絲和泥的雙眼又再次往下移動。

  的確有“舔遍”的感覺,明想,很佩服第一個用這種動詞來形容視线的人。

  對明和絲而言,即使性欲已經降到以往的一半以下,泥身上的這幾個部位仍像是花朵,甚至珠寶那樣賞心悅目。

  不欣賞眼前的美景,難到是要盯著盤子或地板嗎?

  面對自己良心的譴責,明和絲都如此反駁,幾乎一點也不感到罪惡。

  感覺她們的視线沒有過去那般濕熱,泥比過去要快速的把料理做好。

  她也覺得,自己該快點習慣這種被視奸的感覺。

  而在她的內心深處,卻也很享受在忙碌時,內心必須一直抗議、掙扎的感覺。

  她在考慮幾秒後,覺得自己以後或許會把這種感覺老實和明分享。

  絲就免了,泥想,皺一下眉頭,把鍋子里的料給裝到盤子里。

  即使一次用上不只八只次要觸手,泥的呼吸也完全不亂。

  明的眼睛只能勉強追上她的動作,而因為她拿著廚具,所以明也多少會有些擔憂。

  而泥當然是在沒有對自己或其他人造成任何傷害──甚至還可能比媽要更保養廚具──的情形下,完成所有的料理。

  當泥往右轉身的時候,明和絲的雙眼會立刻變得如猛禽般銳利;圍裙會隨著泥的轉身動作而微微翻起,在這不到半秒的瞬間,明和絲都有機會看到她的乳頭、腹股溝;而泥畢竟兩手都端有東西,動作不可能太大,明和絲即使全神貫注,也還是只能看到她的雙腿和乳房側緣。

  明在心里嘆一口氣,絲則是直接發出聲音來:“哎唉──”

  明伸出左手,遮住絲的嘴巴。

  吐出舌頭的絲,偷舔明的手掌心和手腕。

  明笑出來,也大口舔舐絲的右乳房和右邊腋下。

  絲全身顫抖,呼出一大口氣。

  雖然時間還不夠長,但明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即使過了熱戀期,也不會對她們太冷淡。

  她不再使用活火山或休火山等隱晦的比喻,而是完完全全承認,自己是一個變態。

  變態的熱情通常是既維持一定高度,又隨時都能夠爆發至最高點,明想,又為這樣的自己感到頗驕傲。

  泥兩手各拿一個盤子,上頭放的都是明先前要求的那種小三明治。

  每個三明治最多三指寬,差不多一指長,非常的迷你。

  在注意它們中間包著什麼之前,明先聞到一些相當復雜,卻又互不衝突的美好味道。

  固定三明治的不是尋常的竹制牙簽,而是附有木制圓頭的金屬制品。

  明確定家里沒有這種東西,泥很快表示:“是在精品店買的。”

  為把這些小玩意兒在制成過程中沾染的任何害物質都除掉,泥還事先用加了白醋的水泡過,又數次淋上熱水。

  她說:“嚴格來說,骨針是最不會破壞味道的,可不太好看,很破壞食欲。”

  明其實沒那麼講究,但很敬佩泥對細節的注意。

  左邊的三明治里,有幾片刷了紅色辣醬的香腸和炸蒜片;左方是新鮮黃瓜沾上蜂蜜,配上一點加入鮪魚罐頭汁做成的炒蛋;右邊有酥脆煎培根與新鮮苹果片;剩下的是烤番茄淋上起司醬、烤魚片刷上味增、炸雞淋上咖哩醬、德式酸菜配炸豬皮和豬肉凍、烤鴨肉與甜面醬、蝦子刷上一點百香果汁。

  之中做法最復雜的,是把肉泥煎成肉排,灑上一種特制罐裝鹽──和先前的醋是相同的牌子──。

  明不需要多靠近,就能聞那塊看似漢堡肉的肉塊,竟有種類似高級肝髒料理的香味。

  每一個三明治都像是藝術品,好像只會出現在大型的美食展上,遠超出明的想像。

  味增、泡菜和香腸,都是泥自制的。

  對此,她想表現得謙虛一些,但從她抬高的嘴角和眉毛看來,內心的驕傲果然還是無法完全掩住。

  明覺得非常了不起,而又一次,她對尼的功夫驚訝到說不出話來。

  明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表示要參觀泥在肉室里的成果。

  馬上點頭的泥,顯然就期待明這麼說。

  肉室里出現醃漬或風干類的食物,明感覺不會很衝突,因背景就是大量肉塊的緣故;她暫時不去想像若隨便一個人闖肉室,看到眼前的場景,又注意到牆上掛有肉干或火腿,內心會是多麼的不安。

  既然儲存鮮奶油都不成問題,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功能,根本就是能夠防范末日危機的方舟;這比喻雖然貼切,品味卻有些糟糕,但還是很酷,明想。

  即使她對末日預言的態度就和多數人一樣,一些觀念──科幻方面的──卻還是深受影響。

  哪天在肉室里看到電視機或電話,盡管是變得更為方便,明卻覺得才是真正該吐槽的時候。

  她有預感,未來肉室里會出現大型家電,她覺得泥會需要一個冰箱。

  肉室內的設施能創造高溫,也能夠把溫度降到適於保存奶油,但極低溫似乎就沒辦法做到。

  只要他們想,线路方面的問題一定難不倒他們,說不定還有方法解決水電費等問題,而這部分明已經無法想像。

  泥很快講到對自制食物的堅持:“現代人太過依賴防腐劑和增味劑。用那種東西做成料理,給明吃下肚,這種事我實在無法接受。”

  她不會太反對明購買外食,但至少經過她的手,就不能有那些添加物。

  以堅定的態度來表示自己的看法,卻不限制明的飲食。

  是為了避免讓自己看來像個有控制狂的恐怖情人吧?

  明想。

  在感到內心一陣暖的同時,她的腦中卻又浮現侵犯泥的念頭。

  明咬一下舌頭,把思緒拉回來。為他們,為自己未來的孩子,特別是為現在待在肚子里的露,明曉得自己是該多注意一些。

  也因為那些堅持,泥自制食材的顏色通常很黯淡、混濁。

  在市場上,反而會被認為是不新鮮、缺少味道,甚至受到嚴重汙染的。

  連明也反射性的對偏白香腸有著很過分的看法,可知食品添加物在視覺方面果真是壓倒性的。

  而事實上,味道都無可挑剔,她很快就一口接一口的吃下肚。

  在很努力注意自己吃相的同時,明也開始思考泥的准備過程。

  看來是買了一堆材料,再各取一小部分,這樣應該會很占冰箱內的空間;而事實上,有不少都是媽今天晚餐的用料,像是黃瓜、苹果、肉片等。

  肉販等也很樂意只取不過百公克出頭的肉來販賣。

  這種重量,似乎就只是肉片而已,明想,回憶自己曾在某些地下街,看過那種很講究的店。

  火腿和起士都是以每公克來計價,泥顯然就是光顧那邊。

  認識他們賣多數商品的泥,可以用行家的角度與他們多聊聊,也許再美言幾句。

  通常老板就會很樂意為推廣而打折,甚至免費送出為數不少的試吃品。

  泥特別喜歡描述到他們推薦商品、請她試吃,和最後貼上新價格標簽時的親切笑容,“她們都愛自己的工作。”

  也認為這樣能夠培養出一位老顧客,明想,泥當然也知道。

  大概上個月,明和家人一起出去吃飯時,曾看過那間超商。

  位在更遠處的百貨公司底下,剛開幕不久,室內光线算是相當講究。

  正因為他們花功夫把商品照得不那麼慘白,成功使不少進口自外國的商品看來更加可愛,所以平均物價也更高。

  泥也擅長使用幻象。

  為了讓自己看來和一般人無異,她當然得把觸手生物的特征給消去,將膚色和頭發等都換成尋常人類的樣子。

  她不至於為了一點食材而使用色誘等招數,而明確又開始幻想自己是有機會被她搔下巴的肉販。

  事實上,為使自己看來更像個經驗老道的家庭主婦,泥將自身幻象設定得比現在的外觀年齡看來要老上許多。

  “大概是在四十歲左右。”

  泥說,明很難想像,只能假設比媽看來優雅許多。

  重點是泥的確對櫃內的商品充滿熱情,只要這點有百分之百傳達給老板,最後花的錢通常就會比明以為的要少。

  原本,明認為今晚的三明治有超過兩種口味就很了不起了。

  而如今,她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一次出現在眼前。

  讓她回憶起自己小時後第一次看到糖果禮盒是有多興奮,而那種可以很輕易就買到的東西,完全不能和眼前的精致料理比。

  美得像是高級飯店才會端出來的東西,甚至超越高級飯店會做的,明想,三明治通常只被視為是小配角,廚房通常花更多心思在蛋糕和牛排上。

  “明天,”明說,“我還想要吃這種小三明治。”

  這要求有些任性,她知道。

  這種料理准備起來不會很簡單,且說不定尼其實想做些其他料理。

  而明很快就曉得,是自己多心了。

  比起自由安排,泥更喜歡明有所要求。

  在明說出主題的瞬間,泥的腦袋里就已浮出不少新的點子。明天也有不少驚喜,明想。而她即使發揮創意,也只想像得出夾冰淇淋或多種起司。

  今天的飲料是一杯木瓜牛奶,非常有利於消化,明想,很高興自己在喝下絲和泠的精液後,還有足夠的空間能把這些料理全都吃完。

  明沒看到蜜,後來詢問泠才曉得,蜜已經先去睡了。

  她從明的幾次高潮那兒接收到大量能量,跟其他人一樣,體內的能量是滿溢狀態,絕對比以往更有精神。

  但蜜仍習慣用睡眠來打發一天的大半時間。

  夢中,肉室的色彩很雜亂。

  蜜看到綠色、藍色、橘色、紅色等大塊光线,在牆上、地上、天花板上慢慢變換位置。

  不少色塊連續淡出,像是用調光器做出的效果,肉室內的光线不需要依賴那種電器產品,她心想,大概是露弄錯了些什麼。

  也許露心血來潮,想呈現出某種風格。

  比起這些,蜜更在意的是,其他人都不見了。

  是和明出去一趟嗎?

  蜜想。

  即使不論蜜身為他們的領袖這點,像這樣完全不說一聲,也實在不對勁。

  她也想不出,有任何節日或理由,會需要制造驚喜給她。

  蜜抬高鼻子,聞其他人的味道。

  而首先竄入鼻腔的,卻是一個令她十分震驚,讓她懷念不已的味道。

  睜大雙眼的她,馬上把身體往右轉。

  在肉室的盡頭,有個她無比熟悉的身影。

  蜜以雙手揉一下眼睛,到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是兩腳踏地的狼人型態,從明那里接收到的能量,使她這個型態的四肢又變得比前兩天要更加粗壯

  而比起這些瑣碎的細節,她更注意眼前的女人。“我們分開好久了,”蜜說,“早就已經過一個世紀,甚至可能快兩個世紀了吧?”

  那個女人身型瘦小,頭發有些雜亂、毛燥,還穿著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洋裝,一點也不像明。

  而當她抬頭時,卻有著和明一樣的笑容。

  蜜發現,這個女人的雖然四肢細瘦,臉頰的肉卻比明還多,面色也比明還要紅潤。

  壓不住興奮的蜜,很高興的跑向那女人,明明是兩腳踏地的狼人型態,蜜卻感覺自己跟用四只腳奔跑一樣,像個忠狗。

  她太激動了,不想花時間轉換型態,而那個女人居然不怕她現在這模樣。

  這很好,蜜想,有點不敢相信。

  過不到一秒,她實在太高興了,忍不住大喊:“太棒了!”

  她從未在明的面前如此活潑、激動,甚至沒有在絲或泥的面前這樣過。

  此時,蜜感覺自己年輕不只一百歲,彷佛是剛出生。

  她內心的愉悅徹底影響生理,連靈魂彷佛都被洗滌了。

  這一刻,她又覺得自己可以盡情的做自己了。

  而在距離那個女人不到兩步時,蜜卻突然停下來,縮起身體。

  “不對,”蜜說,往後攤倒到地上,“一點也不對!”

  在她的記憶中,這個女人的臉色不曾如此,更不曾像這樣笑過。

  蜜馬上就理解,自己在做夢。

  以前有段時間,她常做過這種夢,後來,隨著能量減少,她夢中的景象就漸漸變淡,這個女人的身影也消失了。

  蜜在和明接觸後,喚醒對眼前這個人的回憶。

  當那女的笑著擁抱她時,蜜盡管內心相當感動,卻還是咬著牙,一臉凶樣的握緊雙拳。

  約過兩秒後,周圍的景象迅速消失,蜜醒來,看見色彩正常的肉室。

  為使自己脫離夢境,她用盡全身力量扭動身體,身上的毛幾乎全豎起來。

  和夢中不同,她現在不是狼人型態,而是以四只腳行動的狼犬型態。

  她覺得四肢冰冷,胃部沉重。

  過約十秒後,她吐出一口十分稀的唾液。

  肉室內的溫度沒變,而她卻覺得很冷,好像自己剛才是趴在冰塊上睡覺。

  借著幾下劇烈的顫抖,她才稍微驅逐體內的寒意,而其他的不適感還是大到幾乎讓她沒法站起來。

  除需要喘好幾口氣外,她還舔舐兩只前腳。

  過快一分鍾後,她曉得光舔舐還不足以消除壓力,把右前腳給咬出一個小傷口。

  流了一點血,而這個傷口在三秒之內就愈合,只留下一個需要再過半小時才會消失的淺淺痕跡。

  她瑟縮著身體,開始注意肉室內外的觸手生物。

  家里很安靜,沒有電視或腳步等聲音,只有鼾聲、水滴聲,和時鍾指針發出的聲響。

  現在的時間應該是凌晨,明早就去睡了,蜜想,而自己剛才經歷的,沒讓任何人發現。

  蜜呼一口氣,胸腹重新感到溫暖、放松。

  在最後一點寒意離開她的胃和乳房時,她身上的毛發也漸漸躺下。

  現在,觸手生物正面臨一段全新的時期;最好、最有安全感,也最充滿希望。

  未來可說是有無數的幸福等著他們去發現,蜜提醒自己,不該再次因為過往而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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