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明在床上看課本看到睡著。
接著過不到幾分鍾,泠進到房間里。
聽到他的腳步聲,明有稍微醒來一下。
眯著眼睛的她,看見他幫忙關燈,幫她蓋上被子。
天氣又涼了些,光蓋毯子還是容易著涼。
她因為眼皮非常沉重,而沒有親他(說穿了就是一時懶散,她不會否認太多)。
而他靜悄悄的回到肉室里,顯然也不想打擾她太久。
明兩手放在胸前,舔濕雙唇。
在再次入睡前,她想像自己抱著泠,或是被泠抱在懷中。
過八個小時後,明醒來,記得自己昨天最後念的是歷史。她最擅長的科目,而以前她對這一科也沒用功到這個地步。
過約一分鍾後,她先伸一個懶腰,再稍微弓起身體。
她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比昨天要輕松一些。
在吸一大口氣,她試著自己下床。
從翻身到起來,她幾乎不覺得沉重。
和上禮拜不同,現在的她,不會覺得移動身體是一件多困難的事。
不只可以自行上廁所,甚至可以自己走路去上學;明的腦中才剛浮出這些念頭,就重新躺到床上。
除了不想冒險外,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她還是想要好好享受被他們服侍的感覺。
為避免自己看來是真的被寵壞了,從明天開始,她還是會自行下床。
他們一早發現她已經在飯廳等候,應該會非常驚訝。
他們是會感到很高興,還是會感到很失落呢?
明特別好奇絲的反應。
過約一分鍾後,她坐起來,說:“幫忙一下吧。”
不要三秒,肉室就在房間內展開。
在近百個肉塊自牆上浮現的同時,光线也慢慢的增加。
又過兩秒,絲和泠出現在房間里。
泥和前幾天一樣,是在廚房里忙。
而蜜也不在,是睡過頭?
明想,昨天蜜又從她身上接收到不少能量,而以絲、泥和泠的情況看來,蜜睡眠時間應該也會縮短才對。
明馬上說出內心的疑問,泠眼中的光芒縮小一圈,說:“她去外面走走,可能要再過半小時才會回來。”
“其實──”絲說,面色有些凝重,“我們一早醒來時,也沒看到她。”
這還算合理,明想,蜜既然比大家都早睡,當然會比大家都早起。
明伸一下懶腰,說:“只要確定她不是因為我昨天突然約定,而感到不高興就好。”
絲馬上說:“蜜不會不高興的!”
泠點頭,說:“她絕對是相當期待。”
明笑出來,此舉成功讓絲和泠臉上的最後一點凝重感覺消失。
明猜,蜜應該只是想到過去的事,所以才出去散心。
今天,明只要在學校里待到中午,她有非常多的時間能陪伴蜜。
她想要好好抱抱蜜、摸蜜的頸子、親吻蜜的鼻子,然後用全身感受蜜背上、屁股上的多層毛。
感覺好像還是和對待一般家犬的差別不大,明想,蜜應該不會介意。
在給絲和泠擦過臉和身體後,明換上全套制服,再披一件薄外套。
明在面對鏡子時,靈機一動,決定上衣只扣最靠近乳頭的那一顆扣子。
她發現露出乳房上下緣,讓兩襟看來好像隨時要脫下來似的,能使自己的外型更性感一些。
雖然用這種方式迎接早晨感覺會有些涼,但能服務一下絲和泠,明覺得就算會打噴嚏也值得。
憑著這幾天和他們相處的經驗,她知道這樣的想法不會是自做多情。
先前在擦拭明的身體時,絲和泠的主要觸手都會稍微充血。
如今看到明從白襯衫間露出的乳房,和隱約透出來的乳頭,讓兩人的主要觸手都變得更加硬挺。
對兩人來說,即使已經摸遍──甚至舔遍──明的全身上下,眼前景象還是非常的刺激。
絲和泠都不想移開視线,這使得他們主要觸手的充血一直消不下來。
背上有八只次要觸手的絲,得借著和緩呼吸,和輕咬舌頭等方法來壓抑它們的動作。
泠負責擦拭明的正面時,也是不斷吞口水。
而在收起毛巾後,他忍不住用右手背輕抬明的左乳房。
泠竟然會主動對明毛手毛腳!
絲想,感到極為驚訝。
明低著頭,差點笑出來。
非常專心的泠,一邊吞口水,一邊慢慢以手背磨蹭。
他垂下來的右手五指,在搔過明的左乳房時,還會輕輕撫摸她的肚子。
明稍微吐出舌頭,抓住泠的右手。
他嚇一跳,回過神。
看到絲的眼睛──睜得快比貓頭鷹還大──,他發現自己剛才有多失禮。
而就在他低頭,准備大聲道歉時,他看到明的笑容。
明先把泠右手往前轉半圈,再稍微往上抬。
下一秒,泠的手掌幾乎要整個陷到她的左乳房里。
明叫出來,陰蒂和乳頭都立刻勃起。
泠眼中的光芒一下擴大兩倍,吐息也明顯拉長。
他的主要觸手勃起到極限,還冒出一點腺液。
絲含著自己的右手食指,非常羨慕泠。
而當明也對她露出笑容時,她二話不說,馬上就把整張臉往明的右乳房貼。
絲的鼻子、嘴唇,很快就陷入明的乳房里。
明又叫出來,忍不住伸長舌頭。
過約十秒後,三人都笑了。
接著,兩人幫明梳頭發。
大約三分鍾後,絲伸出背後的所有觸手,與泠的雙手拼出簡易版本的轎子。
兩人把明抬到飯廳里。
路上,位在她右手邊的絲,把左臉頰貼在她的肚子上。
泠在有過剛才的經驗後,接下來想表現得保守一點。
察覺到他的態度,明很快伸出左手。
她用看似強勢,但實際上卻非常輕柔的力道,把他的頸子以上都給摟在懷中。
泠狹長的臉,一次觸及的部位比絲要多上一些:眼睛貼著明的左乳頭,臉頰貼著明的肋間和乳房側緣,嘴巴則碰到明的肚子和腰側。
而剛好在這時,露又動了一下。
那一下鼓動穿過明的肚子,震到泠的右眼。
他眼中的光芒先是因驚訝而縮小,接著過不到一秒,就迅速擴大。
“噗呼”一聲,泠吐出好大一口氣。
絲和明都能感覺到,他的體溫上升,全身上下的脈動也都變得很明顯。
而能夠清楚聽到他的心跳聲,讓明的心跳也加快一些。
泠在把氣吐完後,深吸一口氣。
為避免自己一下發出過於粗糙的聲響,他很快摀住嘴巴。
明覺得他不用這麼拘束,又覺得該讓他保留這方面的特色。
到飯廳時,明稍微抬起手肘,想要和露打聲招呼。
一直到試了快三次,明才想起自己還未裝上次要觸手。
她可以自己裝,而絲和泠只要負責把將幾只尚未連接的次要觸手從縫隙中拿出來就行。
想讓這過程更有趣一點的絲,故意讓自己的神情和動作都無比恭敬。
連泠也跟著做,絲覺得他可能以為這符合明的喜好。
如果只有絲在胡鬧,明會好吐槽一些。
絲和泠都讓自己的動作慢一些,把過程拉長至少十秒,也使傳遞觸手變得像是讓聖物沐浴在大量光芒下的儀式。
明寧可他們多對她毛手毛腳,又覺得這種建議只需要給泠聽到。
泥想,這正是絲的主意:把泠也拉著一起做,欣賞明內心滿是意見,卻又不好開口的樣子。
在連接時,明覺得兩邊手肘下都有些涼。
每次與觸手接點碰觸的瞬間,她都覺得像是摸到不鏽鋼。
而眨眼間,那兩只觸手就變得很猙獰,還發出低吼。
它們的牙齒既小又平,至少這一點不像是蛇或鰻魚。
而它們的上下顎卻很突出,很難說服別人相信,這不是某某流域里的新種危險生物。
從它們血管浮凸、使勁磨牙的樣子看來,好像它們非常憤怒,准備把落到他們地盤里的任何可憐動物都給啃食到只剩骨頭。
而這一切竟然是表示,兩只觸手的連接非常順利,已成為明身體的一部分。
眼前的恐怖景象,明已經看過好幾次。
而有超過兩秒,她的臉還是皺得跟斗牛犬一樣。
她想一把抓住這兩只觸手的嘴巴,而那樣只會使它們看來更為凶猛。
她得花大概兩個小時,或將近半天的時間來安撫,才能讓它們變得像是絲或泥身上的次要觸手。
幸好沒嚇到泠,明想。
現在,沒接上這兩只觸手,已會讓她有種像是曾失去一雙手或腳的幻肢感,好像這雙面目猙獰的玩意兒,是她生來就有的器官一樣。
不久之後,她對主要觸手可能也會有這種感覺。
未來她鐵定會裝上更多次要觸手,變得更像是觸手生物。
以後照鏡子時,感覺會很不一樣吧?
明想。
她完全不害怕,還開始考慮下一對次要觸手是要接在腰上還是背上。
操控的感覺可說是已經沒有問題,但在視覺上,她不覺得自己裝上觸手的樣子有絲或泥那樣來的自然。
看習慣或許是一大重點,而蜜、露和泠接上幾只觸手,感覺也不會有哪里不合。
他們畢竟是觸手生物;明雖然在偏離人類的道路上直线狂奔,本質上還是人類。
看到自己現在的身體,明不覺得對不起爸媽。
而她在更早之前,就不覺得永不告知他們真相,會是一件多遺憾的事。
明可以一邊伸展自己的兩只次要觸手,一邊觀看泥的做飯過程。
為了讓料理在最適當的時間端上來,泥先把調理工作都先做好一半,等明醒來後,再做剩下的一半。
依照明的要求,今早也是吃小三明治。
而泥為了多些變化,把一半的吐司都做成法式風味。
她把蛋和牛奶打在一起,再於平底鍋里放奶油,奶蛋和吐司一起煎成金黃色。
在明的印象里,還不曾見過這樣的小三明治。
明看到漢堡排、碎雞肝等新口味,都至少有兩個,至於昨天就有的口味,則幾乎都減少到只有一個。
葷菜的比例稍微增加,盧子上傳來的香氣因此比昨晚還要強烈。
她記得前陣子的網路新聞指出,早餐的動物性蛋白和脂肪稍微多一點,有助於一天的活力。
而顧及到明的消化,泥還是做了一盤沙拉來平衡;淋上先前買來的黑醋,放上幾片挑過的萵苣葉、芝麻葉,又灑上切丁的番茄和濕軟起司;放在潔白的瓷盤里,泥想,不用再做噴水等加工,就能夠看起來比食譜上的任何一張照片都漂亮。
明若沒有很餓,可能會呆看超過半分鍾。
以往,她在面對早飯時,不會有光看一眼就讓胃醒來的感覺。
因為以前的早餐都很簡單,不是媽做的,就是來自早餐店或便利商店。
早餐店的和便利商店的都不算太差,但也遠遠不及泥做出來的。
如今,明光是受到視覺刺激就口水激增,再加上味道則更不得了;難得她把兩手放在肚子上,不是為了感受露的動態或要和露說些什麼,而是覺得胃酸正在迅速往上翻騰。
現在或許還沒問題,但再過兩分鍾,她的肚子就有可能會發出類似獅吼的聲音。
明咬著牙,以手指輕敲著肚子。
過幾秒後,皺著眉頭的她,注意到右手邊的玻璃杯。
她將它舉起來,把里頭的溫水給一口喝光。
這樣能夠衝淡胃酸,把飢餓的感覺壓下至少十秒。
而泥沒拖延時間,很快用她那特技等級的動作,把每道料理都給確實完成。
她還把法式吐司多出的蛋汁邊緣,以及滴到盤子邊上的醬汁都一一去掉。
媽就從來不會在意這種細節,明想,而媽也沒做過法式吐司。
對於那些濺出來的醬汁、湯只,通常只要不會讓盤子變得太難端,媽就不在意;在見到泥的做法之前,明也一直以為那樣的細節無須理會。
在准備開動時,明提醒自己,要像個淑女。
不過對頭五個小三明治,她還是一口一個。
每個三明治嚼至少十下,在嘴巴里的吃完前,不要拿下一個;她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要是過去的她,可能是嘴巴里塞兩個,兩手還各拿一個。
她不能噎到,那除了會讓他們緊張外,對肚子里的露也不好。
“好吃!”
明說,左手對泥比大拇指。
泥笑出來,一臉陶醉的看著明吃飯。
可能再過五年,明還是只會使用這些平凡過頭的贊美。
她即使多看幾本講述美食的書,也很難像動畫里的評審那樣,才咬一口就吐出將近兩百字。
那樣根本妨礙品嘗吧?
明想,繼續把下個三明治放到嘴里。
在吞下第七個小三明治時,她覺得自己彷佛身在高級飯店,或幾世紀前的皇宮里。
她也不想把內心剛得到感動給描述得太邪門,但若不把一切給稍微滑稽化,她可能真的會落淚。
令明相當意外的,聽起來有點恐怖的碎雞肝,味道竟然是最好的。
里頭還夾了一點香甜的水果,但不像葡萄干或梅子。
問過泥之後,明才曉得那些滋味適中果肉是取自無花果。
在這次經驗之前,明從未想過哪種葷菜能這樣配。
她也很快解決沙拉,並再和泥要一杯茶。
就在明一邊喝下熱茶,一邊以右腳背輕搔泥的小腿肚時,蜜回來了。
門口傳來蜜甩毛的聲音,沒看到她甩毛的樣子,明覺得有些可惜。
而在蜜進到飯廳里時,明、絲、泥和泠都驚訝的發現,她看來好像有點疲累。
毛色雖不至於在半天之內就變得黯淡,但蜜的眼睛眼球明顯有些紅。
她眯著眼睛,頭很低,耳朵也是下垂。
看來像是長期沒睡好,而她昨天只比明早幾小時入睡。
明想,如果蜜有著人類外型,可能除了黑眼圈之外,眼臉也會腫得有些大。
不只是明,絲、泥和泠也一樣會感到有些擔心。
蜜馬上交代自己的行蹤:“我去森林公園晃晃,偶而也該像只真的狼或獵犬那樣,追一追鳥或松鼠。我現在才發現,這個國家沒什麼野兔呢。”
蜜閉上雙眼,從嘴邊發出聽來稍重“呼”、“哼”兩聲;這是她的笑聲,雖聽來不夠正派,但富有成熟魅力。
明聽了,除了臉有些紅,腦中也難免冒出一些非常露骨的想法:下午,她和蜜做的時候,希望蜜能再次發出這樣的笑聲。
而就目前的情況看來,蜜應該好好休息,明想,考慮把下午的事留到幾天後再說。
嚴格來說,這是明第一次清楚聽到她笑。
先前蜜在認同明是一位好喂養者,並看到明確實幫露進行調養時,嘴角是有上揚。
當時,蜜也許有發出一點笑聲,但都模糊得讓明差點以為她是在清喉嚨;如今,她的笑聲清晰過頭,感覺是裝出來的,明想。
而從絲和泥臉上的驚訝神色,和泠眼中顫動兩下的光芒看來,明也多少能察覺到,蜜此時的內心鐵定不如表面上那樣輕松。
雖然很好奇原因,但現在顯然不適合問個清楚,明想。
她也暫時不提下午的安排,先假設昨天安排的都無須調整。
在氣氛變得更加緊張、沉重之前,明說:“我想快點進到教室里,培養考試情緒。”
絲、泥和泠立刻伸出雙手,把明慢慢抬起來。
在絲和泥以次要觸手包圍明的手腳,形成結構完整的轎子後,准備離開飯廳。
蜜沒回到肉室里,而是加入絲、泥和泠的行列。
就在蜜有更多動作的同時,先前那種冷到快結霜的感覺都消失了。
這正是明所期望的,雖終究以服侍她為中心,讓她擔心自己這樣會顯得傲慢。
但看到絲、泥和泠都松一口氣,明確定自己沒做錯。
這樣蜜也能輕松一點,明想,兩手摸著自己的胸口。
蜜沒有轉為狼人形態,而是直接以自己毛絨絨的背,撐起明的屁股和雙腿;她自願成為明的椅墊。
明在覺得很委屈她的同時,又舒服到希望自己沒穿上內褲。
五人進到浴室之前,泠先展開肉室,讓空間能夠容得下她們全部人。
在絲幫忙擠好牙膏和替杯子裝滿水後,明開始刷牙、漱口。
這麼快就洗掉嘴里的早餐味道,明覺得很可惜。
她可能有超過八年的時間不曾這樣想了,而唯有做好口腔清潔,她才能放心親吻她們。
在把衣服穿好,確定書包里的書都帶齊後,明進到教室里。
她現在才注意到時間:六點四十七分。
難怪吃飯時沒看到爸媽或姐姐,明想。
扣掉吃飯時間,她顯然又比上一次還要早起。
而她不是第一個進到較室里的;一名坐在講台前的男同學,臉非常臭的盯著時鍾。
他可能是看錯時間,或者是因為某些理由,讓他的家人逼他早起。
明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其實不到兩秒,有件比考試重要許多的事,正等著她去完成。
身體往右轉的她,低下頭,對蜜說:“親親。”
用語雖然像小孩,而明不會覺得太難為情。
“親親”比說其他隱晦的代號要來得平常,也比說“吻我”要來得單純,很符合明的需求。
只怕蜜會覺得不受尊重,明想,胸口一緊。
而接下來的情形,則證實明又多心了。
蜜抬起頭,後腿一蹬。
伸長脖子的她,前腳按在明的右膝上。
兩人的嘴巴相觸,看來是淺淺的一吻,蜜原本也是這麼打算的。
而明渴望更多;在兩人嘴巴剛分開,鼻子還碰在一起的時候,明吐出舌頭。
她先舔過蜜的鼻子,再撬開蜜的嘴巴。
蜜也伸出舌頭,把嘴巴張大。
她立刻舔過的明雙唇、下巴和舌底。
明伸長脖子,舔舐蜜的硬顎和牙齒。
這次深吻,因為蜜精神狀況不佳,所以她遷就明的感覺仍很強烈。
明不勉強她,還把時間縮短到平常的一半以下。
節制一點的吻法,明覺得其實更適合蜜。
明接著在親絲和泥時,左手握絲的右邊屁股,右手握泥的左邊屁股。
絲和泥都叫出來,臉並在一起。
泥比絲要重視形象,但她和絲一樣習慣在開頭,就吻得像是和明做到最激烈時那樣。
不愧是雙胞胎姊妹,明想,吞下不少她們的口水。
笑出來的泥,把巴嘴巴張大到極限。
她把舌頭全力伸長,幾乎又快碰到明的喉頭。
明的舌底和牙齒就由絲來負責。
而絲有時也會稍微把頭往左轉,迅速舔過泥的舌底和嘴唇。
三人的舌頭都擠在一起,卻不妨礙彼此的動作。
也因為在嘴角處留有不少空間,所以喘息非常方便。
好像可以親十分鍾以上都沒問題,明想,覺得非常過癮。
她的淫水沒流得像絲或泥那樣多,但陰蒂和乳頭早就勃起到極限。
為了讓明有更多時間復習課文,在差不多剛過兩分鍾的時候,絲和泥就慢慢把頭給拉遠。
三人的嘴角、鼻頭、臉頰上,都沾有不少唾液。
伸長脖子的明,先以自己的兩邊臉頰,磨蹭絲和泥臉上幾個最濕潤的地方。
在過約十五秒後,明再把臉上的唾液都擦到她們的胸口和乳房上,制造讓絲和泥互舔的機會。
絲吐出舌頭,嘴角上揚。
不要幾秒,她已經把嘴巴貼到泥的左乳房上。
泥無可奈何,只能先任由她舔。
等一下,泥會再使勁舔回去,用比絲還要細致的舔法。
最後是泠,明想,又吞一口口水。
就像是要把自己吊起來似的,她兩手摟著他的脖子。
絲覺得,眼前的畫面有種叢林式的美感。
泥想,泠的身體像是樹木、岩石,多少也帶有昆蟲、節肢生物的風格。
這些形容是有些失禮,但現場沒人能夠否認。
而這些粗獷中帶有一定細致性的風格,正是泠的魅力所在,明想,眯起眼睛。
她先親他的左眼,再舔他的右眼。
在吻泠的嘴巴,吸吮他的舌頭前,明先問:“在親親之前,是不是要多舔舔這里?”
明口中的“這里”,指的是泠的眼睛。
為讓指示清楚,也是為了更刺激他,她以舌頭點弄他的左眼。
泠點頭,以略為顫抖聲音的說:“如果明願意的話。”
笑出來的明,立刻大口大口的舔舐。
泠眼中的光芒開始轉動,有那麼一點像是變形蟲。
但看那些光芒連的變化幅度,明更覺得像是顏色比較單純,卻更為漂亮的萬花筒。
她舔了至少一分鍾後,才開始和泠接吻。
不要幾秒,明的嘴里塞滿他的舌頭。
到這時候,親吻時的節奏基本上都是由泠來掌控。
明張大嘴巴,抬起頭。
為一次吞下更多泠的唾液,她把身體稍微往後仰。
側坐的明,背後沒有得靠。
泠右手摟著她的背,左手托著她的頸子。
即使沒激烈到快喘不過氣的地步,明現在內心卻的大部分感覺,還是和做到快要高潮時差不多。
眼神迷蒙的她,很希望泠舔現在是舔她的乳房。
絲也覺得,這麼長而有力的舌頭,是應該用來刺激明身上更敏感的部位。
很顯然的,明又發情了。
盡管理智不贊成,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卻有著在一大早──甚至是早飯前──就迎接一次高潮的念頭。
她屏住呼吸,把體內貫穿胸腹的熱流稍微分散。
四人的體味、舌頭觸感,讓明流出不少淫水。
內褲早已濕一大片,她想,這麼熱情,是在所難免的。
淫水沒沾到裙子上,因為她在吻蜜的時候,就用左右觸手把裙子拉開。
屁股直接坐在學校的木頭椅子上,冰涼的觸感,讓明的下半身緊繃好一陣。
明在親泠的鼻子時,看到他眼中的光芒變為星形,雙腳和呼吸都微微顫抖。
過約兩秒後,他喉嚨里發出咕隆隆的聲音,顯然是剛吞下大量的口水。
她想把臉靠在泠的胸膛上,也考慮用自己的乳房磨蹭他的主要觸手,而她又擔心這樣會一下刺激太多。
雖然剩下的時間夠讓她把他弄到射出來,而她即使自己未高潮,腦袋也會因為精液的味道而感到輕飄飄的。
等下要考試,必須得專心才行,明想,只好以一個微笑,向泠表示該分開了。
在泠縮回頸子後,明把左右觸手伸到兩腿間,脫下幾乎完全濕透的內褲。
就在她站起來,讓絲幫忙擦拭沾有淫水的椅子時,泥也從觸手裙里掏出一件內褲。
泥顯然早就料到會有這情形,明想,很感謝泥的體貼,但也羞到低下頭。
現在,明不只是耳跟,連眼頭都發燙。
再過不久就會放長假,而按照目前的情況顯示,明可能會在一早喝過一杯水後,就開始和他們親熱。
若是在飯後,泥想,得過一到兩小時,才能做比較激烈的運動。
她會盡到提醒的責任,讓明一整天都過得舒舒服服的。
在他們都進到肉室里前,明又多抓了絲和泥的屁股幾下,還用右手無名指與右邊觸手末端輕觸泥的陰唇。
在泥全身顫抖時,絲也偷偷用胸部和肚子上下磨蹭明的右乳房。
絲若是只做五秒,泥不會有意見;而看到絲過了十五秒還未離開,輕咳一聲的泥,慢慢用肚子下方的四只觸手把她拉開。
明眯起眼睛,以右手無名指和中指輕輕搔著絲的下巴,說:“你想做的絕對不只這麼一點,對吧?”
“當然。”
絲說,滿臉通紅。
露齒微笑的她,兩腿並攏,稍微蹎起腳。
她指尖通紅但指節發白的,把緊握的雙手放在腹股溝前。
她的主要觸手已經完全充血,卻完全不遮,還故意對准明的肚子。
泥想,絲巴不得現在就射精,目標當然就是明的肚子。
目前,絲的笑容還像個既害羞又得意的孩子,距離罪犯式的猥瑣只差半步。
她已經是個慣犯了,明想,笑出來。
她親絲的嘴唇和下巴,都親得很淺,各只花兩秒不到。
而在同時,明也以右手背和肚子右側,輕輕對絲的主要觸手末端磨蹭兩下。
絲叫出來,從屁股到肩頭都顫抖一陣。
好像又有點太寵絲了,明想,曉得自己得再注意一點平均分配的問題。
明一邊看泥和泠的主要觸手,一邊把右手掌蓋在嘴唇上。
在地上的洞口快關上時,明給他們一個飛吻。
泥和泠都張開嘴巴,絲則是把嘴唇嘟起到快蓋過鼻頭。
他們輕輕吸一口氣,表示收到。
蜜站在他們身後,應該是因為累到閉上眼睛,而沒有看見明的動作。
不到五秒,肉室的痕跡就完全消失。
明記得,自己大概是在十歲的時候,覺得做出飛吻動作的人實在太過輕浮。
而當她十五歲的時候,身高開始往一七零以上爬,就更不喜歡這種動作了;周圍的訊息都指出,太大只的女人尤其不適合做出這樣的行為。
而如今她做來很自然,完全不覺得有哪里不妥,還認為自己有義務用這種方式表示分別。
越來越多的同學進到教室里,拿出課本和參考書開始溫習。
今天要考的,依序是地理、歷史──還有什麼?
明突然想不起來。
她以左手大拇指使勁揉自己的額頭,要過快十秒後,她腦中才浮出理化兩字。
“怎麼會忘了?”
她說,右手掌輕拍自己的額頭。
以前她看過一則心理學報告,指出腦袋有時會選擇刻意忽略那些讓自己很感到壓力,但威脅又不特別大的挑戰。
英文是明最不擅長的,而爸媽抱怨時也幾乎都只提這一科。
曉得無法逃掉,所以她絕不會忘記。
數學和理化等成績也相當悲慘,但通常爸媽都會選擇性的略過;因為明這兩科再糟,也不比英文夸張。
他們也不想真的花超過半小時教訓她,可說是大大的手下留情。
明在感激他們的同時,也存有僥幸的態度。
對她和爸媽來說,數學的存在感又比理化高得多;先前連老師也說,男生才比較擅長理化;這些都是讓她剛才忘掉理化的主要原因。
明不至於真的連理化課本都沒翻過;前陣子她當然有復習,不過次數明顯比其他科目少。
明的理化比數學還要不樂觀,只比英文擅長一點。
而花至少半分鍾煩惱這些問題,一早在她腦中累積的松軟、棉滑、甜蜜的感覺,如今可說是全都被破壞殆盡。
明皺著眉頭,再次感受到考前的緊張氣氛。
為冷靜一點,她慢慢吐息,把指關節拉出聲響。
在覺得好過一些後,她翻開理化課本,做最後的溫習。
此時,她的神情看來和多數同學一樣;這表示若需要節約能量,幻象只要罩住她的肚子便足夠。
一些學生看來充滿自信,一些學生則好像完全不在意。
明介於這兩者之間,屬於較沒那麼冷靜的那一群。
她在念理化時,比念其他科目時要更常摸自己的肚子。
露的每一下輕動,對明而言都是很大的鼓勵。
而很快的,鍾聲敲響,學生立刻把課本和參考書都收起來。
接著過不到幾秒,一位女性監考老師就邁著大步進到教室里。
在說出幾句老提醒後,她發下地理考卷。
這是明最擅長的科目之一,而比過去用功的她,這次花不到半小時就解決所有題目。
還不到能提早交卷的時間,她干脆開始練習次要觸手的動作。
無論是要連續扭動、卷曲,還是一次拋接兩塊橡皮擦,都難不倒她。
玩開了的她,有點想偷敲老師的腦袋。
幻象可能是會讓老師以為是其他學生在搞鬼,或忽略疼痛;若是後一種情形,又能忽略到什麼地步,明真的很好奇。
這顯然也是濫用幻象的一種,明意識到這一點,便打消主意。
因為茶的利尿功能,和膀胱受子宮壓迫等緣故,明在敲鍾前就想上廁所。
她在考慮約五秒後,決定拜托泠來幫忙。
和上次一樣,他沒有舔舐,只是用毛巾幫忙擦干淨。
從廁所回到教室里後,她先親他的左眼,再親他的右眼。
兩人分開前,明還以鼻子磨蹭過泠的下巴。
他笑出來,那溫潤、厚實的中音,讓明的耳跟發燙。
過幾分鍾後,終於到能提早交卷的時間。
確定老師有收到考卷後,明起身,用兩只次要觸手按摩一下自己的屁股。
給學生用的椅子,是不可能適合孕婦的,明想起自己昨天和蜜說過的話。
這次,她自行揉揉肩膀和雙腿,不打算麻煩他們。
要是她今早沒有催促,他們應該會幫她按摩全身。
再次敲鍾,沒寫完的和反復檢查的學生,都必須停下動作。
在監考老師整理好班上所有的考卷時,一半以上的同學也都離開教室。
幾分鍾後,負責歷史的監考老師提早來到教室,而這不會使得處於休息時間的學生安靜一些(最多是不會丟東西到講台上)。
接下來是考歷史,這是明最擅長的科目。
這科以往她即使沒怎麼復習,也能得到不錯的分數(她曾用這種態度來應付國文考試,結果卻很糟糕)。
包括先前考地理前的短暫休息時間,都有人只復習理化。
有超過五成的學生,都認為前兩科可以輕松應付。
而出乎意料的,這次歷史的題目難度很高。
通常即使是段考,歷史也會有不少題目與小考考卷的題目重復. 而這次的出題者,顯然就是要刻意刁難有這種那法的學生。
明只要稍微抬起頭,就能看到幾個人露出比便秘還痛苦的表情。
而畢竟是她最擅長的科目,就算自信沒高到能提早交卷,她也是在很有自信的情形下寫完。
跟面對數學或英文時完全不同,明想。
在檢查考卷時,她想起絲最喜歡看歷史類的書籍,且不是因為明擅長這一科才開始嘗試接觸。
是蜜培養的吧?
明猜,為了能夠更解人類。
而讀完那些滿是仇殺、歧視、算計、背叛甚至虐待的資料後,對人類還有那麼多好評,明對他們除了感到敬佩之外,也難免感到有些悲傷。
是他們創造者的設計,而使得他們不得不如此,明想,皺一下眉頭,發現這樣思考,好像會演變成不相信他們有自由意志。
她覺得自己這樣既失禮又武斷,且兩周的相處時間,也夠讓她發覺他們在意志的自由度上和人類相當。
在都喜歡歷史這一點上,她和絲要尋找性以外的共通話題,會比她和泠或蜜都要來得簡單;這顯然才是前一項思考該導出的結論。
盡管如此,也不表示明能很快看完絲看過的書,或每次都能弄懂絲當下最關注的議題。
絲和她聊的書中內容,是之中最淺、最有娛樂性的部分。
而那樣的內容大概只占整本書的百分之一而已,明猜,得經過半天以上的過濾、整理,才可能湊到超過五分鍾的聊天內容。
幸好絲多數時純粹只展現自己是個色胚的一面,明在為這點感到輕松不少的同時,又一次覺得自己這樣真丟臉。
絲知性派的部分要是再增加兩成左右,明平常根本沒機會吐槽她。
她開始想像絲推一下眼鏡,在兩疊書之間抬起頭,一臉不悅的要求她應該減少親熱次數。
那樣的絲,可能會冷冷的說:“肌肉變得發達,而腦袋紋路減少,那樣可是很不幸的──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
接下來,她會眯起眼睛。
因為配上鏡片的反光,讓她的那雙綠色眼睛看無比尖銳。
明咬著牙,又很快發現,太輕易為自以想像出來的畫面火大是一件很蠢的事。
雖然絲很適合眼鏡,而她不耐煩、出言諷刺的模樣也算是挺性感的,明還是會為她從來就不是那樣的女孩而感到萬幸。
明也會想像一個比較不那麼尖銳的版本:假設絲是個極為乖巧,但又不擅長社交的文藝社少女,那會是什麼樣的相處情形?
很顯然的,明會成為把乖乖女帶離書中世界的人。
在這種描述下,明就像個壞人。
但把自己想像成壞人,讓胸中的野獸盡情伸展手腳,明覺得這樣反而有助於自己往後和絲親熱時的表現。
明想在書店、圖書館,或任何堆滿書的房間里和絲做。
把一個無比可愛、乖巧的女孩弄髒,明真不懂,為什麼自己會為這種糟糕透頂的事情感到如此著迷?
雖然實際情況不是那樣,但真要分享起這類幻想,絲腦中的版本應該比她還要夸張。
不過在書店等地方做,有個很大的缺點:她們的高潮,可能會對周圍的書,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壞。
和浴室或肉室等地方不一樣,精液和腺液等一但落在紙張上,她們即使馬上舔也沒辦法──差不多到這里,明才覺得自己已經花太多時間在性幻想上了。
在心中猛力拍打過自己的臉頰後,她逼自己再檢查一遍歷史考卷的答案。
距離下課時間還有五分鍾,已經伸過兩次懶腰的明,眯起眼睛。
而她即使很無聊,也不想打瞌睡,因為她早上睡得非常飽。
她幾次揮動觸手,老師和同學都沒抬頭看她一眼。
幻象確實有在正常運作,讓她能很放心的坐到桌子上,解開胸部以下的襯衫紐扣。
現在的太陽不小,她直接讓肚子迎接陽光。
多產生一些維他命,明想,對自己和露都會好一些。
敲鍾後,她從桌子上下來,做一點簡單的伸展運動。
接下來是考理化,監考老師是一名沒什麼精神的年輕男性。
考卷發下來後,明很快寫完,但有些計算化學式的題目還是空下來了。
剩余的時間,她幻想自己以後一早起來,會先和泥在廚房里做。
也許就是在她和泥一起准備料理的時候,她必定是負責最不重視細節的部分,像是把材料從冰箱里拿出來
只要氣氛足夠,她們就會停止做飯。
當然,泥一定會記得關火,也把刀子和碗盤都先收起來。
兩人的手若是摸過碎香草還算沒問題,但若是摸過肉和辣椒,就一定要先用肥皂仔細洗過。
等爸媽哪天換一張好一點的桌子,可能首先不是被一家人用來開飯,而是先被明用來疼愛泥。
有種和家人作對的感覺,明想,曉得自己會因此而做得更加起勁。
若嫌桌面的質感太澀,她們會鋪一層床單,或是抹點油。
餐桌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泥可能不會這麼說,而明很樂意自我吐槽。
泥聽了,說不定會笑出來,明想,知道會有些離譜,卻還是執意這麼做,這當然也是一種情趣。
到了中午,明會和泠在浴室里做。
他的聲音,在浴室里的回蕩效果極佳。
如無意外,泠會很快舔遍明的全身,而她也會很努力的舔他。
明會讓泠在浴缸里頭射精,這樣她就又能夠把身體泡在他的精液里。
明產下露後,浴缸里的精液也許很難高過腰部很多。
但她的子宮,將會被泠的精液填滿。
那是一下就變成懷孕不只五個月的大小,而且不用法術還很難排出來,因為泠的精液會自動化為精液囊;這些球狀物盡管不比泥做的塞子韌,卻可能比一顆拳頭還大。
那些載浮載沉,既圓又滑的精液囊,絕對是她想待在浴缸里超過一小時的主因。
她會把最大的一顆抱在懷中,享受用乳房擠壓它的感覺。
至於其他的,她會在把玩一陣後,把第二大的和第三大的精液囊都給咬破。
明曉得,自己得花些功夫在表情控制上,才能夠使自己看來既溫和又性感,而讓泠誤以為她具有攻擊性。
在牙齒穿過囊膜的瞬間,大量的精液會暴開,直接衝向她的口鼻、眼臉,甚至耳朵。
她會很享受那一瞬間的衝刷,也將因為聽到那質感復雜的啵啦聲,而覺得非常有成就感。
盡管這樣也會讓自己的整張臉,甚至整顆頭變得更狼狽,卻也能使得她仰躺在精液池里的構圖變得更有一體感。
差不多已經把較大的精液囊都玩過後,她會把幾顆較小的給塞在陰道里,再讓陰道使勁吸吮幾下。
看看它們之中有哪幾顆是變得更貼近子宮口,哪些又是會被擠出去。
這過程除了能帶來不少刺激外,也將有助於她了解自己陰到內的肌肉運作細節。
她陰道吸吮的瞬間力道不算小,但還不至於把精液囊壓破。
這表示她陰道內的痕跡,可能會因為這些精液囊,而有很大的變化。
說到該怎麼玩精液囊,她的心得可能已經多到即使用上十張稿紙也寫不完。
明曉得,自己這樣真的是太淫蕩了。
而從泠前幾天的反應看來,他就喜歡看她這樣淫蕩。
他畢竟是個觸手生物,也是個男人,明想,舔濕雙唇。
接下來,明也許會午睡。
而到了下午,她和絲可能會在圖書館或書店的一角做。
她想看絲趴在書堆上,也許還不小心把一堆書弄到地上。
即使有幻象,她們也要挑戰別發出太大的聲音,像一般愛尋刺激的人類情侶。
加上又擔心會損壞書籍,兩人的動作想必會更加扭捏。
而明還是會故意帶絲靠近疊得很高的書堆,就是為了觀察絲迅速曲起四肢的樣子。
為顧及到氣氛,她們會選在較少人的區域。
為了增加刺激感,她們可能會假裝幻象的效果極為有限,而不斷變換位置。
做到最後,明會給絲一個驚喜:在絲高潮時,明會讓她面對一面擦得夠干淨的窗子;不是想拿樓層和地面的高低落差來讓絲害怕,明沒無聊到那個地步。
純粹只是想讓絲淡櫻色的陰唇、陰蒂都映在窗戶上,明想,無論窗外的天空是多雲還是無雲,都很適合抹上這層如此柔和色彩。
除了構圖上的藝術需求外,這種利用鏡像的羞恥玩法已經不新鮮,明曉得。
但就和口交一樣,有些主題、元素在基本上是玩不膩的。
而在某種程度上,她覺得這種確定自己當下模樣的做法是很重要的。
為何這種玩法沒那麼流行,現在的她,反而有些不理解。
看到自己的恥態,絲也許會試著把雙腿並攏,或是把頭轉開。
明當然尊重她的選擇,但也會試著以各種不算強硬的方式,讓她變回原來的姿勢。
明會含著她的一邊耳朵,或輕咬她的鎖骨,再說些甜言蜜語,像:“你現在的樣子很美。”
或是最簡單的:“我愛你。”
不需要太華麗的修辭,因為全部都是真心話,所以每一個字都具有足夠的力道。
到時候絲會有多害羞,明很期待。
或許絲在噴出大量腺液時,還會為了掩飾自己臉紅的樣子而低著。
她在這過程中可能會咬著牙,但明相信,她會非常高興。
而到下次,換她抽插明的時候,她也會對明做一樣的事。
明花了好一番功夫,才使自己在性幻想的時候,只是體溫上升;這表示她在剛才的過程中,既沒流出淫水,乳頭和陰蒂的勃起也只有一點點。
要是以前的她,會覺得這根本不可能做到。
兩周下來,她已練成只要放松肌肉,慢慢呼吸,就能夠讓體內的搔癢感一直維持在只冒出嫩芽的階段。
而考試時的凝重氣氛,也有助於她把胸腹中的熱流集中,不至於一下擴散太多。
考試還未結束,就放任自己將大把時間都用來性幻想,明曉得,這不太應該。
其實此時她真正對自己不滿的,是沒有准備筆記本,把腦中這些淫穢的主意都給寫下來。
她希望回家以後,自己還記得剛才腦中出現的大量情節。
她不想看窗外的鳥或樹葉,也不想再拋接橡皮擦。
實在想不到其他打發時間的方法,她只好繼續剛才的幻想。
在剛開始的時候,明顯然就認為自己會使用主要觸手抽插絲和泥,而不是被她們抽插。
顯示明早認為這是享受她們肉體的最好方法,而前幾次經驗,也讓她有自信能在這種情形下使她們達到最大的高潮。
對於泠,明顯然也認為自己一定會讓他再次融化;每次她都會在他的懷中高潮不只一遍,所以她難免會有非得要讓他融化,內心才會感到平衡等想法。
明曉得,自己現在無論是生理或心里,都不像兩周前還是個處女的人。
這樣真的好夸張,明想,皺一下眉頭。
而和他們認識至今,她這麼評論自己可能已經不下一百次了。
最近她都睡眠充足,有確實吃飽,且營養均衡。
所以她可以合理假設,白天高潮次數若控制在五次以內的話,那她在睡前應該還會有一些精力。
只要沒有其他行程,她就可以和蜜在房間里做。
不見得是在床上,也可以是在地板上,明想,在客廳的沙發上好像也不錯。
只要是在家里和蜜做,明就會很有感覺。
在明的印象中,家犬常待的地方通常就是客廳或房間,而不會是浴室或廚房。
把蜜比為家犬,感覺相當不敬,明承認,然而對蜜稍微逾矩,也是相當不錯的調味;目前,明還無法想像太多細節。
這表示到了下午,她可能會得到不少驚喜。
在這次之後,她和蜜的關系應該又會更為親近。
希望如此,明想,而絲、泥、泠和露鐵定也有一樣的期望。
明把兩只觸手往回勾,先慢慢擦過肚子上緣,再親吻自己的肚臍兩側。
幾秒後,露移動手腳的幅度稍微大一些。
看見自己肚子的起伏,讓明笑出來。
終於,鍾聲響起,考試結束。
明把理化考卷交出去後,打一個大哈欠。
咬著牙的她,接著伸一個大大的懶腰,雙手和後腦都稍微碰到坐在她身後的同學───幻象讓那位女孩毫無感覺,而明還是跟她說了聲抱歉──。
明以為可以很快回家,直到聽見同學的聊天內容,她才想起自己又忽略一件事:等下要拿昨天的考卷。
她有點煩躁,兩手食指開始敲桌子。
她不想再待在教室里了。
她想抱著絲和泥,先與她們接吻,再盡情舔舐、揉弄她們的乳房、屁股與肚子。
此時,明的情緒和昨天中午溫書到累時不同,顯然無助於浪漫。
她決定,加強一下自己的耐性。
而在等考卷一張一張發下來時,她嘴里還是不斷發出像清喉嚨的聲音。
過快半小時,那幾張考卷才發下來。明一邊皺著眉頭,一邊確認分數。
除了英文外,明其他科都及格。
數學是低空飛過,她為此高興不已,卻又發現,國文的分數竟然和數學差不多,比她想像中要低太多了。
公民和健教都差一點滿分,這部分和多數同學一樣。
而她也懶得去管到底是哪幾題害她與滿分擦身而過,或是班上前幾名的這兩科是不是都滿分;英文她差幾題就能及格,但已經是平常分數的兩倍。
這有一大部分是因為運氣,明想,不認為才努力幾天就能有那麼大大進步。
老師還在旁邊用英文寫些加油打氣的話(出現課本里沒有的單字,明其實只能看懂一半)。
居然連安慰的話都不寫中文,這讓明有些生氣。
而有了老師的這行字,爸媽就不會罵她罵得太凶。
現在,明的結論和前幾天一樣:不打算用幻象來修飾分數。
即使情況更淒慘,她也決定要誠實面對。
“差不多就這樣了!”
明大喊,想模仿賭徒扔賽馬券的動作,把考卷使勁往上丟。
而在考慮半秒後,她決定節省時間,只把它們用力塞到書包里。
要到明天,等學校發完今天寫的考卷後,才會開始放假。
一名卷發、有著淺褐色肌膚的女同學問:“為什麼考卷不用寄的就好了?”
明覺得她說的對,和其他幾位同學一起點頭。
至於站在講台後的老師,則只是皺一下眉頭,懶得回答這個不知被問過幾百次的老問題。
聽到主任或校長在明天正式說“下學期見”,明會很愉快。
而不用聽這句話就直接開始放假,明會更愉快。
事實上,她正考慮明天不來學校。
除了拿考卷,和得到一張確定得做哪些寒假作業的清單外,八成還要聽校長講幾則寓言故事;真的是寓言故事,而比起和觸手生物相遇,明還比較不敢相信自己會遇到這種校長。
台下的學生當然對此表示不滿,甚至會出聲抗議。
訓導主任等馬上就會出面制止,而校長也會堅持要講下去。
一個男同學說:“那個老家伙顯然沒有其他話好講,但又喜歡浪費大家的時間。”
當然校長也可能真的懷抱熱誠,覺得自己有義務多告訴學生些什麼。
盡管他的言行舉止完全就是上個時代的人,但要說他的發言對學生完全無益,也實在有些過分。
明不特別討厭他,但她更願意把時間用來做其他更有意義的事。
她決定了,考卷就拜托任何有空的觸手生物去取,反正現在從家里到學校只要不到三分鍾路程。
明天,明打算大半天都待在家里。
若沒有下雨或刮大風,她可能會花半天在外頭晃。
她會試著不坐輪椅,多走些路,但絕不到校。
她承認,這樣的確很任性。
盡管她想要花更多時間陪他們是主要原因,但聽起來很像是借口。
考完試後,一定會有這類想法,明在心里辯解,其他學生是沒得選擇,不然有超過八成都會和她一樣。
在慶幸自己就是比別人有更多選擇的同時,明也發誓,不會讓這類念頭過分增加。
低下頭的她,對著右腳旁的地面,出聲呼喚。
教室里鬧哄哄,明忘記提高音量,但絲、泥和泠還是立刻從洞口升上來。
顯然早就准備好,明想,既感到高興,又有些不好意思。
蜜不在他們的身後,明確認過了。
看到明難掩失落,絲立刻說:“蜜去睡午覺了。”
明點頭,也松一口氣。
的確,蜜需要休息,而不是又勉強自己和其他人一起行動。
泠半蹲,絲和泥則是各伸出六只──分別位於肩胛內側和肚子下方的──次要觸手,開始拼出明專用的轎子。
絲和泥負責構成基礎架構,泠則以雙腿和胸腹為墊子。
明幾次觀察下來,發現盡管他們的搬運過程相當細致,卻好樣不曾事先決定誰該站哪邊。
每次他們支撐的方式,和每個人負責托的位置等都不太一樣,顯然都是臨時決定的。
而明只覺得有趣,不擔心是否會不夠穩固等問題。
泠彎下腰,輕輕抓著明的雙腿。
站在左邊的絲,則負責明的臀部和背。
泥加大其中四只觸手的彎曲幅度,做出扶手和腳踏。
明已經很習慣這過程,但還是記得要感謝他們的服務。
早上,明吃了很多三明治,所以到現在還不餓。而在准備從肉室開洞進到家里的時候,泥就問:“明今天中午要吃什麼呢?”
明右手食指摸一下下巴,說:“肉派吧?”
在思考約兩秒後,明又說:“也許再加點菠菜之類的。”
指定要吃什麼,語氣卻還這麼不確定,明曉得這樣有點奇怪。
所以又過約兩秒後,她干脆坦承,自己是突然想起小時後看的某部兒童動畫。
“好的!”
泥說,看來還是那麼興奮。
她腰上的幾只沒用於撐住明的觸手抬起。
和准備擁抱、親吻的時候不同,泥這幾只觸手的彎曲角度比較尖銳,明顯是做飯時的模式。
在明說出肉派兩字的時候,泥已經想到至少五種以上的料理方法。
明提議加入波菜,泥不但不覺得刁難,笑容還更大了。
到底什麼樣的要求會讓泥感到困擾?
明雖然好奇,但她下次向泥點餐時,不會刻意往這方向思考。
派的面團得先經過搓揉,餡料還可能要煎炒過。
而到最後,明想,一定會用到烤箱。
她對這道料理不是完全沒概念,曉得這其實可能比燕麥粥還麻煩。
很顯然的,她要是敢和媽要求要吃這種東西,可能會讓媽氣到扣光她的零用錢。
還沒過半天,明就在心里念了媽的不是至少兩次。
她也不是故意要破壞媽的形象,何況她才十六歲,當然會去思考父母對一些事的反應。
她對此事的內疚程度,其實比偷偷和觸手生物來往一事要高。
這樣好像又有些不太應該,明想,懶得再繼續吐槽自己了。
以後她當媽媽時,也要面對來自兒女的檢視。
想到這里,明只覺得斗志滿滿,認為自己當然會成為一個既酷又好相處的媽媽。
雖然小孩會先是因父母的外型都是女性而感到混亂,接著又可能會只因明的外型較為高大(聲音也比較沒那麼甜美,明承認),而把她當是爸爸。
雖然對絲來說,明做為爸爸是再正確也不過的了。
這些太過遙遠的問題,明是真的會感到困擾,但決定以後再去思考。
她回到家里,一坐到床上,絲、泥和泠就立刻用熱毛巾幫她擦臉、擦身體。
明很喜歡這過程,雖然沒流汗,但能讓她覺得神清氣爽。
而她到現在才注意到,毛巾里的水沒有氯的味道。
是肉室內的水,明猜,源頭可能是雨水,可能也用了些家里的自來水。
顯然有仔細過濾,或許就是用綠色液體攪拌一陣;明曉得,光這樣描述,大概無法使路上隨便一個人敢喝下這些水。
想到這里,她也很快覺得口渴。明一講出自己的要求,泥立刻說:“給我幾分鍾,我可以為明做檸檬紅茶。”
明不想喝熱的。
她比較習慣喝冰的檸檬紅茶,但考慮到對子宮和卵巢好些,她還是選擇常溫。
即使她真的要求要加冰塊,泥應該不會有多少意見。
而明最近是越來越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了,這不只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他們。
泥是用新鮮檸檬汁,難免讓紅茶看來有點混濁。
她有加糖,所以熱量不至於低到可以忽略。
但無論是口感還或香味,都比外面罐裝飲料要高級得多。
明確定,里頭沒有會導致她哪里發生病變的成分,還有助於她長年被化學調為料麻痹的味覺蘇醒。
一邊讓他們擦拭身體,一邊喝著剛做好的飲料,又讓明幸福到有些罪惡感的地步。
絲負責背部,泥負責肚子和雙腿,泠則負責胸部和雙臂,而他們都會配合明喝飲料的動作,不讓明的雙手或頭部有任何受到限制的感覺。
明回憶昨天的一些對話,想起該問問泠有關衣服的事。
而她為了好玩,故意講得有些神秘:“聽說你最近又做了幾件衣服,哪天可以借我瞧瞧嗎?”
語氣有點像老電影中的人物;明覺得自己模仿得不差。
泥說過的衣服中,明對軍事風格的大衣最有興趣。
而在經過一陣考慮後,明還是覺得該讓泠來認定要先介紹哪一件。
泠停下擦拭的動作,說:“有件娃娃裝,最先完成的。”
聽起來比大衣簡單,明想。
她曉得,自己這種大外行的看法可能完全不對。
過五秒後,泠兩手握緊毛巾,有些結巴的說:“晚、晚點,明可以試穿。”
縫紉是他最得意的技能,他這方面的成就周圍的人也都有目共睹。
這樣的他,在推出新作的時候,竟然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
明看得出,泠的態度不是假裝的。
他當然渴望稱贊,而通常人類在這想法之下,都會帶有一些尖銳之處;泠的分享心里顯然更為純粹,即使是常被形容成是天使的幼童,都不見得能常顯露出這種特質。
嘴角上揚的明,內心在涌出更多欣賞之情的同時,也冒出想要把他壓倒在地的欲望。
這也是為何即使他的聲音聽來像是成年男性──也許三十歲以上──,而她和他說話時,卻有點像是對待少年那樣。
聽到明主動詢問,真是太符合泠的期望了。
他現在非常高興,只差沒像絲或泥那樣扭動身體。
半秒內,他眼中的光芒先是晃向絲,再晃向泥。
他想為透露消息給明的人做件衣服。
重新看向明後,泠輕咳一聲後,開始簡單介紹:“娃娃裝跟孕婦裝不同,不過我把腰圍加大,最後還是成了孕婦裝。”
在他拉開地面縫隙,把那件卷好的娃娃裝拿出來時,明注意到絲的胸部起伏變大。
在泠說完話後,絲不僅呼吸變得相當急促,主要觸手也勃起到極限。
她對“孕婦”這個詞情有獨锺,泥想,臉也有些紅。
一開始,明還真為絲感到有些緊張。
而過幾秒後,明發現實際情況真的就只是那樣;對絲來說,“授精”、“懷孕”、“母乳”和“孕婦”這幾個詞,聽起來其實比“融化”還要具有魅力。
呼吸慢慢變得和緩的絲,右手使勁抓著自己的主要觸手。
她非常的用力,讓主要觸手從根部到末端,都緊繃到冒出綢緞光澤。
徹底發情的她,把下巴放到泥的左肩。
泥皺眉頭,而絲眯著眼睛,又露出一副幼犬似的表情。
在考慮幾秒後,泥慢慢點頭。
笑出來的絲,馬上開始舔舐、吸吮泥的乳房。
泥咬著雙唇,沒叫出來。
她兩手按著絲的頭,要絲別一下就吸得那麼用力。
明看了,雖然感到很興奮,心里卻也有些罪惡感。
在對泥表示歉意後,明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泠做好的衣服上。
他說是娃娃裝,明還以為會很花俏。
而整件衣服占最大面積的,是苔綠色,接著是墨綠色。
外型不算低調,但采用有些沉重的色彩,顯然示考量到明的喜好。
通常這種沒有腰线的衣服,會以直條紋,或在腰部縫上更具有垂墜感的布料來遮掩腹部线條。
而那是為了符合一般人的審美觀,明想,承認自己以前也和那些人差不多。
肉室里,包括蜜在內的觸手生物,都覺得明懷著露的肚子是最漂亮的。
泠采用貼身但不緊繃的剪裁,而在講到這部分的設計時,他不希望自己表現得像絲那樣直白。
在猶豫幾秒後,他只好說成:“包住明肚子,能隱約看到靜脈,會有種很棒的感覺。”
看到泠的雙腿又開始內八,讓明很想捉弄他,像是要他非得在她的肚子和乳房之間做出選擇。
只能選一個最喜歡的,明想,要是他真的開始認真思索,還露出有些煩惱的樣子,那應該挺有趣的。
而在仔細考慮過後,她發現這種游戲其實蠻無聊的,便打消主意。
為更加強調她的肚子,泠在衣服腰部的上下緣,都縫上一點嫩藍色和淺黃色的藤蔓與碎花刺繡。
刺繡的造型不算簡單,而寬度最多只到大拇指,遠看幾乎像是鈕扣。
泠說這是新藝術風格,雖然看來非常現代、時髦,而真正流行的時期卻非常早。
這件衣服非常漂亮,而只要是泠做的,舒適度通常也沒問題。
唯一的缺點是可能不好洗,明想。
在泠把衣服攤開後,她仔細摸過布料。
相當的細致、柔軟,顯然不是她打破存錢桶就買得起的。
她不敢穿著它吃飯,而即使只是穿出去逛街,她也會戰戰兢兢的。
可能她多數時都不敢穿著它,就怕沾到任何汙點。
明認為這算是贊美,但沒說出口;泠挺纖細的,可能會以為她是在譴責他。
對於這件娃娃裝,泠建議明可以把它當成睡衣。
很顯然的,他對於這件衣服的舒適度非常有把握,也不會為被壓皺而感到心疼。
事實上,明想,學校制服在給他修改過後,也有做為睡衣的潛力。
他還說:“明產下露之後,只要給我一點時間,就能夠讓這件衣服變得符合明當下的腰圍。”
談到衣服,泠的話就會變得比較多。
他腦中有關裁縫、時尚方面的見解,一定比他剛才說出來的要多上許多。
和絲一樣,他會認真思考自己的興趣中,有哪些部分是明會有興趣的。
而篩選合適的資訊,可能比他做衣服還要花功夫,明希望以後即便自己聽不懂,也能讓他們盡情分享自己的心得。
似乎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他們看一樣的書。
而對泠,則是要多觀看他的工作過程。
平常就該和他們多聊聊,明想。
說到興趣、專業,她不至於像他們那樣深入,但也可以先從廣度開始培養起。
在介紹完後,泠把衣服折好,放在一旁。
他又拿出一條熱毛巾,把剛才中斷的擦拭工作給做完。
明除了稱贊衣服很美,和感謝他的付出外,還提出一個問題:“你會希望,我穿著這件衣服和你做愛嗎?”
既是關心他,也能讓他高興,明是這麼想的。
而她也不得不承認,這麼問實在太露骨了些。
絲和泥聽了,都睜大雙眼,身上的次要觸手也晃動好一陣。
明在心里抱著頭,有些想要把臉藏到枕頭或被子里。
沒辦法,她實在太喜歡看泠害羞、興奮的模樣。
有那麼一瞬間,她還把自己想像成是勾引少年的鄰家大姊。
小時後的她,可未料到自己會成為這種人。
不出明、絲和泥的預料,泠整個人愣住了。
過快五秒後,他吐出短而熱的氣息,結結巴巴的說:“這、這、這個。”
他吞一大口口水,兩手食指和大拇指開始用力搓著毛巾。
明這才想起自己忽略什麼,馬上說:“抱歉,那樣會把你好不容易做好的衣服搞髒. ”
“不、不、我──”泠變得更加結巴,顯然不知道該怎麼表答。
心跳加快的他,兩手蓋著自己的臉頰和眼睛──毛巾則掛在他的脖子上──。
他十指張開,讓眼睛露出來,不回避明的視线。
絲猜,他大概是真的沒有想過。
泥認為,即使腦中出現過類似的念頭,他也會為了專心工作,而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而絲和泥都曉得,明的提議非常合泠的胃口;他是因為受寵若驚,腦袋才一片混亂。
泠羞到兩膝並在一起,這動作讓他的男子氣概一下減少許多,但還是很有魅力。
明想把她的整根主要觸手都給纏住,再以舌頭使勁磨蹭末端的孔洞,看看這樣會不會讓她的雙腿交纏在一起。
泠在思考約五秒後,說:“這、這、可以洗,而且我可、可以做不只一件。”
他不介意多費點功夫,只要能玩得盡興。
聽起來就是觸手生物的邏輯,明想,對泠而言算很難得了。
她心跳加速,可還有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在那過程中,要是不小心把衣服弄破的話,你會心疼的吧?”
“我可以做出方便弄破的版本。”
泠說;語氣堅定,完全不結巴,顯示他對此事早有計畫。
絲和泥都驚訝到以雙手摀住嘴巴,身上的次要觸手暫停動作。
要過快兩秒,泠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多離譜。
“喔?”
明說,抬高右邊眉毛。
為更靠近他,她先把身體稍微往右轉,再往左邊傾斜不只三十度。
她以鼻頭輕搔他的下巴,同時用肩頭磨蹭他的胸口。
一直努力忍笑的絲,雙手握緊毛巾。
她全身一連顫抖了好幾秒,而到最後,她忍不住彎腰大笑。
泥咬著雙唇,沒笑出聲。
但她的嘴角抬得比絲還高,腰上的幾只觸手則早就張大嘴巴。
泠縮起身體,脖子上的毛巾掉下來。
他眼中的光芒分散,明猜,這是表示他內心慌亂。
她一邊以雙手輕搔他的胸口,一邊把肩頭從他的胸口移到鼻子上。
雖然泠擺出像是胃痛的動作,但他的臉色不是發青,而是紅得像是在蒸汽室里待了不只一小時。
他一時太過興奮,不小心說出內心深處的計畫。
過約一分鍾後,他慢慢坦承:“是絲的建議,她說自己曾為了好玩,而在夢里把兩件租來的婚紗都給撕破。”
絲臉紅,兩手放到腰後,好像又打算以吹口哨來裝傻。
說到那次潛入夢境的經驗,明和泥都記得很清楚。
雖然目前這種坦承的節奏給泠帶來許多壓力,但明若完全不問,泥想,他可能過半年也不會說。
絲想,雖然撕破衣服能帶來不少情趣,但他也很討厭使自己的暴力形象增加。
泠的雙手在兩膝間使勁磨蹭,有點像是在摩擦取暖。要是他先握住兩根干木頭,現在可能不是早已燒起來,就是碎了一地。
他這樣子像個受寒,甚至身心受創的老人家。
對於怎樣把泠這可憐兮兮的模樣給徹底化解,明心里早就有個底。
她左手先輕輕抓住泠的右肩,再以拇指、虎口和食指搔過他的手臂。
接著,明把他的手腕慢慢提到嘴前。
呼呣一聲,她含住他的右手食指。
她一邊以掌腹、掌心,感受他的陣陣劇烈脈動,再使勁吸吮、舔舐他的食指尖。
手指不是泠的性感帶;可周圍的氣氛,再加上明的態度,一樣能讓泠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下次,”明說,“就那樣做吧。”她指的當然是會弄髒、撕破衣服的玩法。見到泠還未從恍惚中回過神,明接著問:“在浴室里,好嗎?”
面對明的問題,泠只是緩緩呼出一大口氣。
一股火燒石頭的味道擴散開來,他的腦袋顯然已經過熱。
為避免他真的愣超過半分鍾,絲以左手輕輕肘頂一下他的左腰。
泠回過神,大聲說:“好!”
他的音量一下增加太多,讓絲摀住耳朵。
明想,在這次對話之後,他以後應該更敢和她討論這方面的話題。
態度也不會那麼扭捏,泥想,其實不認為泠會改變得那麼快。
等下要和蜜親熱,這件娃娃裝明打算晚點再穿。
“這件衣服的第一次,當然是要留給你囉。”
明說,才剛閉口,她就覺得自己的這種說法有點作做。
那話有不少可挑剔之處,她想。
顯然是因為太習慣面對那些態度不友善的同學,才導致她有這種心理。
泠和他們完全不同,明看到他眼中的光芒擴大到極限,喉嚨又發出“咕嚕”、“嗚嚕”等吞咽聲。
非常感動的他,有那麼一瞬間,甚至因為心髒跳過頭,和一口吸了太多空氣,而差點失去意識。
曉得自己可能會壓到明,所以他屏住呼吸,腳指用力。
一串嘎啦聲響起,他把木頭地板給劃出六道痕跡。
在他大聲說抱歉之前,明捧著他的臉頰,親一下他的鼻子,說:“我不介意。”
泠眼中的光芒立刻停止彈跳。
其實明覺得地上的這些刮痕很有紀念價值,以後爸媽要換新地板時,她可能還會選擇保留這幾道痕跡。
可惜要跟孩子講到這一段故事,得等他們漲到夠大才行。
在擦拭完畢後,明先是套上一件寬松的粉紅色汗衫,再穿上一件紅色薄外套。
配上那件用各種碎單寧布拼成的裙子,她自認算是夠體面,又兼具個人風格。
泠說出自己要回到肉室里的理由,但又有些節巴:“我要畫衣、衣服的草圖。”
讓明知道他確實是因為有事做,才先暫時離開。
顯然他覺得以現在的氣氛,不一直待在她的身旁,是有些失禮的。
明把兩手放在他的腿上,說:“不要這麼緊張,你們忙到一段落,本來就該回去做自己的事。”
她的小拇指距離泠的主要觸手不到一公分,讓他的觸手根部能稍微感受到她雙手散發出的溫度。
明當然是故意這麼做的,像泠這樣容易緊張的人,最需要借著一點性挑逗來緩和情緒。
她眯起眼睛,柔聲說:“我有什麼需要的話,會叫你的。”
說完後,明以額頭、鼻梁、鼻頭和眼臉,輕輕磨蹭泠的頸子、眼睛和臉頰。
她希望配上雙手撫摸領帶的動作,雖然那景象稍嫌老套,但會讓他們更有感覺。
明想,泠當然是適合讓她做這種事的男人。
他配上西裝應該很不錯,就不曉得他自己認不認同,明認為,絲、泥和蜜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
但露是個喜歡亂開玩笑的人,明沒忘記這一點。
要是讓泠習慣穿衣服,在明把露產下來後,露或許真會為他取一些不太好聽的綽號。
絲和泥說她活潑到一個失控的地步,明還真想見識看看。
又感受露的幾下輕動,明把雙手蓋在自己的肚子上緣。
過五秒後,明主動伸長脖子,和泠接吻。
她還舔一下嘴唇,一副要吞了他似的,卻吻得比早上要淺得多。
現在只到嘴唇,明想,睡前再吻得深一些。
她不需要多仔細思考,就曉得自己剛才和泠約定相當具有意義;整件從剪裁到最後完工,都由他來制作的衣服,最後沾上他的汗水、唾液和精液,再讓他來撕成碎片。
雖然會為衣服感到有些可惜,但聽來比較合理,明想。
當然他不會反對絲、泥、蜜或露,先對明這麼做。
但在這次經歷之後,他除了精神受衝擊程度會較低之外,還具有示范意義;讓絲、泥、蜜和露在也要做這種事時,能有個參考。
後一項除有助於讓泠了解到自己在明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之外,也讓這整件事的色情程度增加不少。
意識到這一點,讓明的陰蒂和乳頭都硬到發疼。
穿在身上的衣服被他那雙大手撕碎,她光想就興奮到快要發抖。
絲和泥聽了,也是臉紅、心跳加快。
透過右邊眼角,明看到絲偷拉泥左腰側上的一只觸手。
絲既是在表示她們以後也要和明那樣玩,也是在向泥暗示姊妹之間也該有類似的互動。
絲的眼睛看來像是小動物,卻難掩瞳孔中冒出的混濁漩渦。
泥滿臉通紅,但不開口,只用雙臂遮住自己勃起的乳頭。
“唰”的一聲,她把那只觸手收回來,假裝沒搞懂絲的意思。
明看得出,泥的興趣沒那麼大,而絲顯然已經開始在描繪把泥身上的圍裙──甚至婚紗──給拉破的畫面。
輕咬雙唇的明,差點被自己大量激增的口水給嗆到。
在泥出門買午飯要用的材料前,明把臉靠在她胸口磨蹭;先用臉頰仔細感受過她的兩邊乳房,再以額頭和鼻子搔過她的左邊鎖骨和右邊鎖骨。
一直到泥叫了不只五聲,明才感到滿足。
過約一分鍾後,終於出門的泥,腳步比先前還要輕盈。
在吃過飯後,明會休息一段時間。
等消化得差不多後,她就要和蜜做愛。
最遲也是四點,明想,看著時鍾。
她不想拖到五點以後,除非蜜還沒醒來。
她已經等不及要抱著蜜毛絨絨的身體,迎接蜜的抽插。
而她還沒法想像自己抽插蜜的樣子,除非是狼人形態的蜜。
為減少對明肚子造成的壓迫,蜜這次很有可能在一開始就采取狼人型態。
一想到自己會被她那雙長有厚實肉墊的雙手給抱住、托著腋下,明就差點大聲尖叫。
而滿臉通紅的明,神情恍惚、全身酥軟,只能發出又棉又細的“呼嗚”聲。
蜜的乳房會移到胸前,乳頭也會變成只有兩個。
明可以在碰觸她粉嫩乳房和乳頭的同時,還仔細感受他胸口的厚毛,與周圍的結實肌肉。
如此壯碩的身體,配上細致、濃密的毛發,真是非常性感,明想。
不提蜜那雙帶有深沉、嚴肅感的灰藍色眼睛,只注意她那成熟、有力的聲音,以及她身上的強烈氣味,一樣也能讓明深深著迷。
她在回想蜜身上的細節時,得用力吸一大口氣,才能把暈眩感給壓下去。
有不只三秒,明覺得自己彷佛正在發高燒。
她曉得,這是熱戀時的感覺。
而很快的,明也開始緊張。
對她來說,與蜜做愛一事,比考試要重要得多。
所以,明現在也比面對考試時要緊張多了。
奇怪的是,她現在比第一次和蜜做的時候還要不安,顯然是因為看到蜜早上時的樣子;蜜今天可能根本不想要做愛,所以才會想要先出去散心。
若是這樣還算簡單,實際情況可能更為復雜,連讓明連從何問起都不曉得。
第一次見到蜜時,她感覺明明比今早時還要來得沉重,明卻覺得她今早時帶來的壓力比較多。
而明才思考不到兩秒,就曉得是為什麼:那次喂養時,明的主要目的是讓他們恢復健康。
所以蜜即使表情嚴肅,明仍覺得未來滿是希望。
若蜜在充滿能量後,仍是一副痛苦的樣子,明就會對未來感到悲觀甚至絕望。
明以前也較能想像自己把蜜給壓倒在地的樣子,因為缺少能量的蜜,看來比較脆弱。
是該把這一點也該算進去,明想。
才過不到半秒,她又在心里猛力譴責自己。
又一次,她覺得“禽獸”和“變態”等字眼已不足以形容自己。
和她比起來,蜜可能還比較像個正常人。
在重新整理過內心的疑惑後,明成功讓內心的緊張感減少一些。
她接著想到,第一次和蜜做的經驗,應該已經不能作為參考。
蜜因為充滿能量,即使精神不足,在身體能力和敏感度上仍是遠超過和明初次見面時。
但在那次喂養之後,明和絲、泥、泠之間又有過好幾次性經驗。
明有自信能做得比上次要細致,讓蜜可以很快察覺到她的進步。
而整體節奏應該還是由蜜來掌控,這表示明要負責的部分偏少。
想到這里,明松一口氣。
而她還是擔心自己會因為太緊張而做錯,像是咬到蜜的鼻子,或拉傷蜜的耳朵。
她倒不擔心自己會被蜜的牙齒或爪子傷到,因為和蜜比起來,她覺得一定是自己比較粗魯。
絲在把房間內的溫度升高一些後,就一直坐在明的右手邊。
閉緊嘴巴的絲,一直都有在注意明思考時的表情。
因為猜出明在煩惱些什麼,絲盡管嘴角上揚,笑容看來也比以往要多出一點苦澀感。
過約兩分鍾後,明把她摟在懷里。
無須言語,她們就曉得下一步該怎麼做。
在接吻之前,明先以雙手撫摸絲的乳房;除滑嫩的肌膚,和柔韌的乳頭之外,明也很仔細感受絲的肋骨和心跳。
今天,她不會和絲做,主要是為了保存體力。
但親熱到得再換件內褲,明想,感覺也不錯。
她在使勁親吻過絲的左邊臉頰後,再慢慢吸吮絲的左邊乳頭。
曲起雙臂的明,以雙手把絲那對只有微微突起的乳房給擠得更突出一點。
絲的體溫迅速上升,幾乎要叫出來。
把身體往左轉半圈的她,坐在明的左大腿上。
絲一邊哈著氣,一邊以陰部磨蹭明的膝蓋和小腿。
下半身的移動幅度相當大,只靠雙腿顯然不夠,所以絲除了讓明托著腋下之外,也依賴背上八只觸手;四只靠內側的觸手咬著床墊,其余四只則抵著地板。
在確定觸手都夠穩固之後,絲很快就磨蹭到明的肚子和乳房。
她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動作,但還是會讓明興奮到猛吞口水。
不單是大方展示自己的陰部,面對自己最喜歡的部位,還直接以濕潤、柔軟的陰唇來碰觸,再加上絲的身體又介於少女和幼女之間,讓受到如此服務的明,感覺可不是只有一點不道德而已。
不要幾秒,她就興奮到指尖冰冷、喉嚨干澀。
在觸手生物里,絲算是數一數二放得開的。
而如此大膽的她,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也是害羞到不敢直視明的眼睛。
現在,明的汗衫和裙子上,有好幾處都被絲的淫水和汗水給沾濕。
明笑出來,想把剛穿上的衣服全都脫下。
而絲抓著她的兩邊袖子,說:“這次,我想和穿著衣服的明做。”
她之所以會如此提議,當然是因為受到明和泠的對話影響。
“不過,”絲強調,“我不會撕破明現在身上的衣服。”
明笑出來,滿臉通紅的絲,也很不好意思的笑了。
明伸長舌頭,先舔過絲的右耳,再舔過絲的頸子和右邊鎖骨。
約一分鍾後,明的嘴巴離開。
絲低頭,吸吮明的左乳房。
明現在的乳汁量很少,絲得花很大的力氣才吸得出來。
然而這次,絲只是用嘴唇和舌頭幫忙順幾下乳腺。
她要確保蜜能夠吸得過癮,還說:“最好晚點,她能夠一口就吸到。”
非常感動的明,輕輕摟著絲。
是不是抱得再緊一點,乳汁就會不慎溢出,明相當好奇。
絲在舔完左乳房後,改舔右乳房。
明張口,用舌尖輕點絲的額頭。
她雙手摸過絲的背脊和屁股,讓絲的腰側肌肉一陣抽動。
接著,明的手掌稍微往下,開始輕搔絲的陰蒂和陰唇。
同一時間,明的兩只次要觸手偷偷把衣櫃打開,讓鏡子露出來。
絲現在無論是轉頭,或只是稍微移動眼球,都能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不要多久,她的臉就變得更紅。
而和明期望的一樣,絲回避了。
即使已經有那麼多次面對鏡子的經驗,絲還是會感到難為情,明希望她這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就算腦中曾浮現過那麼多離譜的性幻想,卻還是敵不過明的積極攻勢嗎?
絲想,陰道使勁一縮,從耳根到額頭都發燙。
她一邊呼氣,一邊把整張臉都埋到明的雙乳間。
她的吐息,讓明的胸部既熱又癢。
挺直上半身的明,以乳房輕輕搔過絲的兩邊臉頰,再以乳頭點弄絲的兩邊鎖骨、耳朵和眼尾。
她的兩邊乳頭才剛碰到絲的嘴角,絲就馬上含住。
一次吸吮兩邊乳頭,絲正是第一個這麼做的觸手生物,明想。
和過去一樣,絲一點不掩飾自己的貪婪表情,一副要在三秒內就把明乳房里的乳汁都給吸光似的。
而這次為了蜜,絲只會喝下從明乳房上冒出的汗珠,乳汁是一滴也未吸出來。
光是品嘗明的體味,和感受明兩邊乳頭的柔韌口感,就已經使絲全身發燙、呼吸急促。
過約兩分鍾後,絲才把嘴巴放開。
那對巨乳回到原位時,她的舌頭與兩邊乳頭各牽出一條細長的唾液絲线。
而這兩條絲线,都在碰到她的嘴角後斷裂。
絲笑出來,以左手背擦過兩邊嘴角。
接著,她啟動舌頭的清潔模式,把手背上的唾液都給舔下肚。
從口腔到鼻腔都充滿明的體味,讓絲的腦袋有種快要融化的感覺。
靈機一動的明,兩手抓著絲的肩膀。現在,明不需要花多大力氣就能讓她往右轉,面對鏡子。
在搔過絲的雙臂後,明抬起大拇指,揉過絲的大腿。
明微微曲起的小拇指,從絲的腹股溝滑過。
很快的,她的無名指碰觸到絲的陰蒂和陰唇。
絲叫第一聲時,明以無名指將她的陰唇給稍微拉開。
絲兩手摀著嘴,發出既悶又小的尖叫。
她選擇忍耐,顯然是不想吵醒蜜。
以往,絲不會在意這種事。
事實上,就是蜜要他們都別在意。
但明和蜜約要在今天做,即使她們都沒有特別指示,絲還是會特別專注在這部分的細節上。
而太在意雙手和音量的控制,讓絲忘記並攏雙腿。
眼前的畫面與明稍早幻想時不同,但和腦中的簡單構思比起來,她更喜歡眼前的這種版本。
絲咬著牙,眼中滿是淚水。
得到這麼多的快感,卻無法盡情大叫,讓她的胸口一直都悶悶的。
明舔過她脹紅的左耳,說:“你真的好可愛。”
絲屏住呼吸,兩手捧著臉頰。
明不是第一次這樣稱贊她,但這一次,她卻尤其感到害羞。
過約兩分鍾後,絲把身體往左轉。
她緊緊抱住明,雖不壓迫到明的肚子,但她的臉也快要把明的乳汁給擠出來。
嘴角上揚的明,兩手摸著絲的腦後,說:“絲,我愛你。”
絲笑出來,滿臉通紅。她很快抬起頭,說:“我最愛你了,明。”
有將近十秒,她們笑個不停。
接著,她們的鼻頭碰在一起,左右磨蹭,嘴里還發出小動物似的“呦啾”、“咪呼”聲。
明盡管很陶醉,卻還是忍不住說:“這樣很肉麻呢。”
“就是要夠親密,才能這樣做。”絲笑著說:“我們有權肉麻,肉麻得好!”
明低下頭,又笑出來。
要是她面對這問題,還無法回答得像絲這樣好。
明記得自己在小時後,會把這種情侶評為“惡死人不償命”。
現在,她曉得那些人腦中的邏輯大概是怎樣了。
有時,她和絲可能還比那些路上常見的情侶都要過分。
明敢說自己即使老了,回憶起這一段,也不會覺得羞恥。
她會慶幸自己沒有錯過,沒有因為偏見或為了假裝成熟而拒絕這麼幸福的儀式。
想到這里,讓明又感到非常興奮。
她使勁親吻絲,在絲的左臉頰和額頭上各留下至少兩個吻痕。
不久後,明就要和蜜做。
說到體力,明倒是不太單心,面對蜜時的禮儀才是她的一大困擾。
雖然可以躺到灰色池子里,把身上的吻痕都給消去,明想,而蜜也不會計較她和絲親熱的事;但這次,她想和絲都決定要做得俐落、單純一些。
這表示她們不會進展到抽插,但服務至此,明覺得還是該更搔到癢處一些。
呼一口氣的明,舔濕雙唇,躺在床上。
絲以為她要休息,而她接下來的指示,讓絲羞到差點大聲尖叫。
明認為自己的要求很簡單,雖然有個比較大的缺點。
約過半分鍾後,絲起身。
背對明的她,慢慢蹲下來。
絲的大腿小腿稍微夾著明的手臂,幾乎是坐在明的臉上。
明只用左右觸手拖著她的腋下,雙手則只用於輕搔她的腰或雙腿。
明的鼻子幾乎要碰到絲的肛門,而明的嘴巴則是徹底緊貼絲的陰部。
至於明的眼睛和臉頰,則被埋在絲的兩邊屁股里。
在這樣的角度下,明尤其看不到鏡子;這是她所謂的“缺點”。
而她不用絲來提醒也曉得,自己這樣實在不太好看。
但這種姿勢,最能展現絲的稚嫩魅力,明想。
一邊嗅聞絲的體香,一邊把絲的汗水、淫水都給舔下肚,讓明內褲已完全濕透。
不要幾秒,明的呼吸就變得非常急促,喘息聲大到像是在掙扎。
顯然她除了身體徹底發情外,精神也到了近乎著魔的地步。
她使勁舔舐、吸吮絲的陰唇和陰蒂。
絲咬著牙,握緊雙拳。
從胸口到額頭皆發紅的她,左手貼著胸口,右手貼著下巴。
絲難得提醒自己,不要發出奇怪的笑聲,也別露出不符合自己年紀的表情。
正因為她的表現沒有可挑剔之處,明又覺得自己像是在犯罪。
而這不是犯罪,是兩情相悅!
讓良心了解到這一點後,明的部分心理變得比犯罪還要大膽、放肆許多。
這之中最美妙的地方,是絲為了忍住不叫,而顫抖得比以往都要厲害許多;其實她還是一連叫了好幾聲,但她努力咬牙、閉緊雙唇,還是成功讓音量減少不只五成。
絲移動背上的次要觸手,開始輕搔明的背脊和腰側。
明也伸長自己的左右觸手,讓它們在托著絲的腋下時,還能使勁舔舐絲的陰唇。
有左右觸手的舌頭負責分開絲的陰唇,讓明能舔到更深處。
她無法像泥上次做的那樣,仔細分析絲陰道內的紋路。
明畢竟不是觸手生物,而以次數來說,她在絲體內造成的痕跡絕對是比較多的。
明在為自己感到有些驕傲的同時,也為眼前的景像十分感動:絲的陰部光澤,沒有任何寶石或花朵能夠比得上。
特別是她的陰蒂和小陰唇,讓明覺得非常耀眼。
明才盯著看不到五秒,就眼眶泛淚。
以前她也曾如此感動,面對絲的陰部,這可是一點也不夸張。
但在同時,明又口水直流,這讓她有點中毒的感覺。
她不想嚇到絲,趕緊用右手背擦嘴巴。
明繼續扭動舌頭,讓絲繼續全身顫抖,小聲淫叫。
要像泠那樣舔是不可能的,但明認為自己只要多加練習,就有可能做到像是泥或蜜那樣。
過約一分鍾後,絲開始挺腰,大口喘氣,還以陰道吸吮明的舌尖。
一直到今天,她陰道的吸吮力量仍是比明要小得多。
明在覺得她很可愛的同時,也偷偷松一口氣。
接著過不到兩分鍾,絲就高潮了。
她噴出的大量腺液,有不少都落到明的嘴里、臉部、頸子和乳房上。
明身上的衣服有將近半邊都濕透了,這是不脫衣服的代價。
她本來就有在和蜜做之前,先洗一次澡的打算。
喝下大量腺液的明,正想著下次也要讓絲穿著衣服和她做,以及等下要穿哪件衣服等問題。
一直到把注意力又放回到自己的雙腳上,明才發現,床墊和部分地板沒被肉室地面取代。
絲沒有展開肉室,不是忘記了,而是她不希望體味傳到肉室里,明想,立刻把剛才的這段分析講出來。
絲點頭,但也補充:“偶而,我也會想要在不依賴肉室的情形下,和明做看看。”
雖然口齒還算清晰,但絲的全身顫抖尚未停止,四肢也非常緊繃。
然而,她的次要觸手卻全都無力。
要是明沒有摟著她,她會立刻倒地,頭說不定還會先碰到地面。
對明來說,這過程是會消耗一些精力,而或許是因為沒高潮的緣故,她竟也有種被徹底充電的感覺。
或者該說是熱身完畢?
明想,覺得這樣講非常下流。
且她不喜歡讓自己的胃口顯得非常大,盡管那可能是再明顯也不過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