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小樓明顯是要塞內的重要建築,鶴立雞群的獨立在要塞中間的小廣場邊,樓分三層,表面上有少量裝飾,按照凱亞帝國的軍事條例,要塞等軍事設施只有重要的場所才能做點裝飾,其他的一律都是灰白兩色,按照格局估計這棟樓是這座要塞的指揮部,有特權就是不同啊。
臨到進門媽媽卻退縮了起來,舉起手卻拿不出勇氣敲門,她慢慢的放下手,一副躊躇不前的模樣。
“媽媽你怎麼了?”我暗暗的偷笑,當初回家我也是這樣,一想到面對多年沒見的親人就有種難言的感受,沒想到媽媽居然也會和我一樣。
“不許笑!”媽媽看到我眼里蘊含的笑意跺足嬌嗔道:“媽媽只是一時心里沒有准備,有點害怕罷了,你當初回家還不是一樣!”
我吐了吐舌頭,“好媽媽別生氣,來,我幫你敲門,別怕,有我陪你去見外公呢!”有了假想中的競爭對手,我抓住一切機會討好媽媽,增加我在她心里的分量,如果在以前,我不抓住這難得的機會調笑媽媽才怪,很難得看到賢淑溫柔的媽媽嬌嗔發脾氣,要知道像媽媽這樣的成熟美婦生氣嬌嗔起來,可是別有一番風情。
我親昵的攬住媽媽的小腰,反正後面的人沒有跟上來,大概是怕我們這兩個欽差有什麼機密的事情要和外公說吧。
我重重的敲了兩下,把媽媽嚇了一跳,剛想責問我為什麼這麼用力,里面就傳出一把蒼勁有力的聲音:“是誰?進來吧!”
媽媽小腰扭了幾下,掙脫了我摟住她的手推門進去,免不了讓我乘機在她的翹臀上吃了幾把豆腐,只是她心急去見老父沒空找我算帳罷了。
尾隨著媽媽進去,只見一樓整層是大廳,估計是原來開會用的,有近兩百坪闊,現在給改成一個大臥室,顯得分外空曠,大概是怕病人行動不方便吧,所以選在一樓。
一張行軍床就擺在一角,上面躺著個六旬老人,白發蒼蒼,豹眼虎口的國字面,胡須如雪,根根如同鋼針一樣筆直擴張,雖是受傷臥床,卻精神十足,手臂粗如我的大腿,上面筋絡斑駁如同老樹的根,我毫不懷疑他在不使用斗氣的情況下,一拳可以打死一頭成年壯牛。
看到我們進來,他先是一怔,疑慮地看著我們,目光在我們臉上掃來掃去,外公的軍團長看來不是白當的,威嚴的目光看得我心里發虛,仿佛心里一點秘密都展現在這目光的底下,不由自主的躲到媽媽的背後揪住媽媽的腰帶。
媽媽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但現在外公的目光鎖定住她,媽媽就像在蛇面前的青蛙、老鷹爪下的兔子一樣,心里完全升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只能絕望地迎著外公那異樣的目光。
沒有那威嚴的目光逼視後,我頓時清醒了過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以前即使在那群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面前,我也能理直氣壯的和他們對瞪,遇到什麼不服的事情和他們據理力爭更是常有的事。
“有古怪!”我心里泛起這個念頭,於是伸頭從媽媽的肩膀一側迎向外公的目光,果然,一迎上去我心里那無力的感覺又出來了,幸好外公的目光掃了我一眼就轉向媽媽,而且目光由嚴厲轉為疑慮,然後是驚喜,再沒有那種讓人心虛無力的威嚴。
“是你嗎?麗絲,我的女兒!”外公掙扎著要坐起來。
媽媽“哇”的一聲哭泣著奔上前去,要不是我松手快,她的腰帶肯定被我拉斷。
在外公的怪眼下我不但感到心虛,做事全憑本能,記得以前我一害怕或害羞就躲到媽媽的背後,緊緊地拉住她的腰帶,沒想到我現在又做出了這遺忘已久的舉動……
媽媽把外公扶起,拿起枕頭豎起細心地墊在外公的背後,然後輕輕的扶著外公靠上去。
外公感慨的說道:“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媽媽低著頭邊抽泣邊搖著螓首,外公接著說道:“原以為當年一別後永無再見之日,沒想到還能有活著離開流放之地的今天,可惜你那兩個哥哥,如果不是那可惡的瘟疫折磨光大家的體力,單憑那幾頭沒大腦的野獸怎麼可能傷得了他們!我好恨呐!”外公越說越激動,最後捶胸頓足、老淚橫流。
媽媽聽了如同雷殛,頓時呆了,“爸爸,你……你說什麼?哥哥他們死了?
不可能!皇帝給我的信函里根本沒有提起,一定是你哄我的吧?“媽媽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肯定的說道:”對!一定是你嚇我的,哥哥,哥哥你們躲在哪里?快出來啊,快出來見我啊,我是麗絲啊!“媽媽轉頭四望,大聲的叫嚷著,但到最後已經是泣不成聲。
“是真的,先是瘟疫然後是猛獸,全村有力氣拿得起武器的男子,都為了保護村子去戰斗,如果不是我被一只猛虎撞進地洞暈過去,大概我也和他們一起去了!”
媽媽終於認清了事實,痛哭了幾聲後無力的向後一倒,我急忙趕上一步抱住她,只見媽媽秀麗的臉龐蒼白如紙,兩行淚痕由眼角溢下,卻是傷心過度昏厥了。
“外公……”我頓時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威恩吧?你媽媽只是傷心過度,一時受不了打擊,昏過去而已,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你扶她上樓吧,現在這棟樓只有我們住,你隨便找個房間。不用管我這個老頭子,專心照顧你媽媽得了!”外公吁聲嘆氣地說道。
我不再多說,打橫抱起昏迷的媽媽上樓,可憐的媽媽,還有外公……
二樓分割成幾個房間,地板一塵不染,顯然最近一次打掃不超過兩天時間,我用腳踢開最遠離樓梯的那一間的門,為什麼?
因為當我在媽媽身上恣意抽插時有人上來怎麼辦?
起碼給點時間我們穿好衣服吧?
原來的住客顯然是個有品味的人,客廳里窗明幾淨,沙發以不規則的方式擺放,讓人不會感到一絲的拘束,四堵牆壁上的掛畫以鄉村森林為主題,透出強烈的原野氣息,代表主人好客熱情的大紅地毯,中心繡著民間的關於友誼的故事。
但這些不是我關心的,我在乎的是臥室,那里可是我與懷里的人兒銷魂燕好的地方,只要那里過得去,即使住的地方再差勁我也不在乎。
我再次動腳踢開臥室的門,還好臥室的裝修擺設與客廳一樣有品味,最使我滿意的,當然是那張三米寬的鋪著軟綿綿絨毯的大床了,在上面我可以放心地和媽媽翻來覆去,不用擔心掉下地,嘿嘿……
壓在媽媽山巒起伏的嬌軀上,我憐惜的吻著她掛在臉頰上的淚痕。
心里雖然對柔弱重情的媽媽充滿了憐惜,但卻沒有節制胯下的雞巴的欲望,任由他怒血亟張硬梆梆的頂著媽媽的小腹,不是我冷血,只是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兩個舅舅,雖然同情他們的死,但我認為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把我剛才被媽媽撩起的欲火發泄在她身上,媽媽始終是我心目中的第一位。
摟著媽媽那柔軟的腰肢,我愛惜有加撫摸著媽媽的秀發,不斷吻著她的臉蛋,這種叫醒人的方式還真的行之有效,媽媽“嗯”的呻吟了幾聲,長而秀氣的睫毛一陣眨動,迷惘的睜開眼睛。
“媽媽你醒了?舅舅的事我也很難過,但既然已經發生了也無法挽回,節哀順變吧!”我的話提醒了媽媽,她又“哇”的一聲反抱住我,頭靠在我脖子邊痛哭了起來,淚水不一會就弄濕我的脖子。
媽媽傷心欲絕,但我在惻隱之余卻食指大動,她香噴噴的性感肉體緊緊地抱著我,我那硬梆梆的雞巴就被夾在兩個人軟綿綿的小腹間,舒服得無與倫比。
終於我忍不住了,扭動腰挺了幾下。
如果是為其他的事情傷心,我這一舉動媽媽肯定立刻指責我是趁火打劫,毫無同情心,但現在卻提醒了媽媽。
她突然的推開我,就在我以為她會生氣坐在一邊不知所措的時候,媽媽淒然地說道:“威恩,要我,用力地要媽媽!”
我看著自顧自脫衣服的媽媽,好一會才回過神,明白媽媽是想藉與我亂倫歡愛,來忘記痛失親人的悲傷。
媽媽以狗趴式跪趴在床上,我跪在她臀後捉住她渾圓的美臀,奮力揮動我的肉棒猛送狠挺,興之所至隨意選擇前後兩洞,或在淫穴里抽送幾下就換到後庭屁眼,或在某一洞里一直干到媽媽泄身,才轉到另外一個洞去。
重情心軟一直是媽媽的致命傷,表面上看來媽媽一直孜孜以求的追求榮華富貴,她不惜為此出賣自己的肉體,我有段時間曾因此看不起她,但後來醒悟,這榮華富貴骨子里卻是為了能讓我和姐姐能有個幸福美滿的生活,現在更明白是為了我和姐姐外,還有為了營救困在流放之地的親人們,再來就是父親了;媽媽最終選擇了與我亂倫這一不歸路,里熱那盛行的亂倫之風,姐妹們的私下攀比,父親與其他人的勸說都不能說是主要原因,最終造成她願意的恐怕是我——她最疼愛的兒子,我對她先是暗示,然後是表露出對她肉體的迷戀,到最後不加掩飾地提出,幾方面的因素綜合起來,媽媽把肉體當做獎勵給了我,算是對我達成了原本希望渺茫的目標的報答。
看著以狗趴式邊嗚咽悲泣邊擺動身體迎合我抽送的媽媽,我心里從沒有覺得自己是這麼的愛她,憑她的條件不論到哪里不論是嫁給誰,她都可以過上無憂無慮的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倍受呵寵的日子,但她卻把千斤重擔硬往自己身上攬,不過這不也正是她最動人的地方嗎?
我快速的聳動幾下,媽媽那淫水肆虐的蜜穴一陣痙攣,貼著我的大腿的粉腿一陣顫抖,大股花露灑在我的龜頭上,這已經是她第三次高潮了,還不算被我干屁眼干出的呢。
媽媽蜜穴高潮時會自動蠕動吮吸,吸力之大,足以讓男人把第二次勃起的力氣都剝奪掉,這也是我用水晶球看了數年,也沒有發現有那個男人能在數個小時內連續兩次在媽媽身上馳騁的原因,也是她後庭保持完璧讓我開墾的最大功臣,連勃起都免了,就算用強也開墾不了媽媽的後庭啊,不然你以為那些權勢地位都比父親高的人,會為什麼君子協議這類東西而放棄嗎?
就算強奸了媽媽的屁眼,難道還怕你去外面指責他不守事先說好的協議嗎?
閉目享受了一會媽媽蜜穴里擠牙膏似的蠕動,順著那從蜜穴最里面發出的幾乎要把人整個吸進去的吸力,我運轉心法調度丹田之氣,從我將成形的元嬰里分離出一股元陽,與我的精液一起送入媽媽的體內,補充她被我采擷的元陰;把體內最深處的元陽射出,那種仿佛把靈魂也從馬眼送入女人體內的感覺,讓人如墜雲端一樣銷魂萬分。
以前我都是吸完媽媽體內泄出的元陰,才把元陽射入她體內的,現在邊泄元陽邊吸取涼涼的元陰,那冰火交融冷熱參半,互換真元的行為讓我的雞巴欲仙欲死,跳個不停,緩緩地腫脹了起來,把媽媽的蜜穴撐到最大,還不受我控制地把額外的精液送入媽媽的體內;媽媽受此一擊,也大泄特泄起來,我一邊大嘆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現這樣好事,一邊擔心這樣下去我的雞巴會不會像那些男人一樣,一次把所有的力氣都花完在媽媽那引人入勝的極品妙穴里,一段時間內勃起無門。
那我接下來怎麼辦,我還不甘心就這樣摟著媽媽干瞪眼啊!
我一咬舌尖,憑藉痛楚硬生生地分散注意力,止住了一泄千里的趨勢;看著那兀自跳個不停,興奮得青筋畢露,與我平時全力催鼓到頂一樣大的雞巴,不禁大叫好險,再一步,我就要步那些男人的後塵有心無力了,現在我要運轉心法才能讓有點軟下來的肉棒堅挺如初,回到適合最佳戰斗的狀態。
不敢也不想繼續享用讓人登上極樂的妙穴,我把漲得粗如兒臂熱氣騰騰的肉棒移到媽媽的小屁眼處,但我卻猶豫是否插進去,由於我是催鼓內功調動情欲,讓有點疲軟的肉棒再次硬起來,現在我也不能像一般的情況下控制住自己的雞巴,讓他在一般人可以接受的情況下,現在的尺碼我只在人偶身上用過,連戴麗絲姐姐我也不敢讓她嘗試這麼大的尺碼,媽媽她行嗎?
媽媽這麼久不見我把那熾熱的肉棒塞入她體內,不滿地搖著汁水淋淋的屁股,回頭看著我,只見媽媽的秀美臉龐上汗水淋漓,但即使激烈的情欲煎熬,依舊掩飾不了由內心里浮上來的喪兄之痛,點點淚水照樣從她的眼角滲出,順著她完美的面部曲线源源而下,她美麗端莊的臉龐上感性與淫蕩這兩種表情糅合得如此完美,既讓我想狠狠地蹂躪這情欲勃發的端莊美母,又讓我不禁因為她的悲傷而好好憐憫愛惜她,是那種輕抽慢送撫遍她全身每一處地方的憐愛,我的欲火頓時飄了起來!
我向前一個猛撲,整個人撲到媽媽的背上,一手用力摟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搖晃不休的乳房揉了起來,屁股稍一調整,我的碩大雞巴駕輕就熟地來到媽媽的小菊花眼,奮力向前一挺,香菇頭擠進了媽媽那先前被我干得張開的小屁眼里。
媽媽受此重壓,頓時悶哼了一聲,身體向前一撲,但隨後一咬牙硬生生地挺住,我的肉棒現在比平時干她時粗了近一半,媽媽的屁眼宛如我當初給她開苞時一樣,再次傳來爆裂的痛楚,我用力揉她乳房的手也讓她感到疼痛,但她卻極為享受,現在也只有敏感地帶的痛楚才能減輕她心靈上的痛苦。
趴在媽媽曲线流暢、豐滿性感的背上,那滑膩如脂的肌膚接觸讓我銷魂陣陣,抓住她飽滿堅挺的乳房一陣亂揉,由於媽媽已經轉過頭,我也慢慢從她那比任何迷魂魔法厲害的臉蛋中清醒過來,我尷尬地發現我那粗如兒臂的肉棒還在亂戳媽媽的屁眼,幸好只是本能的亂頂,一則媽媽的屁眼現在相對我的肉棒來說太緊了,二則我趴在媽媽的背上體位有點不合適,所以只進去了過頭一點點,被直腸緊緊地箍住寸步難進。
“媽媽對不起,我弄痛了你吧?”我把臉貼著媽媽滿是淚水和汗水的臉龐磨了幾下,歉意的說道,雖然我的身體說不上是高大,但也不算輕,長時間壓在媽媽背上她也受不了的,我正要起身,順便抽出把媽媽的後庭撐破的肉棒,媽媽卻一手反按在我的腰上不讓我起來,“就這樣要媽媽,媽媽好難過!”
我盯著媽媽的臉看了一會,覺得她是認真的,“那好吧,媽媽,會很痛的哦!”
我輕輕的說道,側頭吻著媽媽濕漉漉的臉龐,媽媽堅決地點了點頭。
既然媽媽需要刺激來忘卻悲痛,那我就給她,而且上次給媽媽後庭開苞的樂趣讓我回味無窮,現在當然樂意再來一次了,簡直可以說是期盼。
我吸了口氣,往後挪了挪身體,調整好位置後狠狠地往前一衝,媽媽給我帶得幾乎趴下去,但她再次頂住了,我的肉棒在一陣與媽媽的直腸壁最緊密的摩擦中進入了一半,我和媽媽同時滿意地呼了口氣,我是舒服得無與倫比,媽媽卻是因為心里的那股痛得到減輕,在我換氣准備再次發起進攻的時候,媽媽卻急不可待地催促起來:“威恩你快點,繼續啊!”屁股不耐煩的輕輕搖晃起來,企圖把那不是她能輕易吞下的龐然大物吞下去。
看到她一副欠干的騷模樣,我戲謔之心頓起:“媽媽你想我怎麼樣,你說清楚才行啊,不然我怎麼明白你的意思呢?”媽媽轉過她緋紅如霞的臉蛋,烏黑迷離的杏眼迷離的盯著我看了一會,看得我心里發毛,幾乎以為她發飆了。
媽媽咬住的紅唇卻突然開啟,吐出讓我大為興奮,性欲高熾的話:“干我,狠狠的干媽媽的屁眼!”
媽媽微帶嗚咽的說完仿佛松了口氣,轉過頭繼續直視正前方的床頭,沒想到一時戲謔,卻能讓一向以名門淑婉自律的媽媽說出“干”、“屁眼”等不可能從她的小嘴里吐出的字眼。
我發出獸性的一聲低吼,低頭一口咬住媽媽圓滑的肩膀,一抬腰把受到刺激再硬三分的肉棒往後一退,再狠狠的插入,緊箍的直腸讓我無法一次完全進去,每次進攻都硬鑿進去一點,媽媽的肛門括約肌被我撐得鮮血淋漓,嬌嫩的直腸壁上的黏膜被我刮得體無完膚,但她還是不知道死活的搖臀迎合我的雞奸,拚命地蠕動那遍體鱗傷的直腸,把快感送給我,把痛苦留給她自己。
經過近十幾個回合的進攻,我的肉棒終於完全到了媽媽的屁眼里,重新開墾了她的屁眼一次,我大大的吁了口氣,這下子媽媽受的痛苦應該沒有剛剛那麼大了,我再次摟住媽媽的小腰,握住她搖晃不休的乳房,整個人趴在她背上,把重量完全交給媽媽的那對圓潤藕臂支撐;我則邊聳動在那傷痕累累的屁眼里的肉棒,讓媽媽的屁眼傷上加傷,邊享受我的胸腹與媽媽那完美無暇的粉背的親密接觸帶來的享受,媽媽被我的聳動弄得不停的前後晃動,我們母子倆耳鬢廝磨疊在一起,就像兩條狗一樣毫無顧忌的趴在一起,肆意亂倫交歡。
在媽媽主動的蠕動迎合下,經過數百下的抽送,我只覺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頭一口含住媽媽的圓如珠潤如玉的耳垂,垂死掙扎的奮力聳動了十幾下,最後一記更為用力,撞的媽媽那軟綿綿的屁股“啪”的一聲大響,如同拍手掌一樣,肉棒進到里面最深處後激烈的跳動顫抖,噴灑出比任何一次都要多的精液,直灌到媽媽的屁股最深處。
媽媽現在可以說是內外交困,哀傷到極點的心,飽受蹂躪的極度創傷的身體,再加上我這一重重的衝刺,讓孱弱不堪的她頓時失去平衡,向前一傾,還好我們是在床上,媽媽的螓首倒在那軟綿綿的絨枕上,只是媽媽的頭頂撞上床頭的隔板,暈了過去。
這樣也好,省得媽媽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再次要我蹂躪她。
我細細地端詳媽媽還半跪著翹得半天高的屁股,那因為做愛過度而紅腫的蜜穴,現在仍然潺潺地流著混合了蜜汁和精液的液體,原來大小剛好的陰唇,現在如同兩條香腸,一粒可愛的小豆豆還在探頭探腦的在外面透氣乘涼,以降低剛才激烈運動帶來的熱量。
媽媽現在全身都像在水里泡過一樣,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那潔白渾圓的美臀更是狼狽不堪,汗水、淫露還有我的精液,把這里弄的糊糊一片,再次被我開墾的小菊花更是慘不忍睹,圓張成孔的屁眼鮮血淋淋,數道破裂的傷口血肉模糊,讓我既感到自豪滿足又內疚不已,還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美艷絕倫的母親的屁眼如此慘不忍睹。
我隨便拿起一件已經不知道是誰的內衣,細心的替媽媽清理身體,唉,倔強而不知自愛的媽媽,也不怕自己的身體是否受得了。
我把媽媽抱在懷里躺下,沒有進一步去侵犯昏迷中的媽媽,實在是她的前後兩個洞已經不堪再次撻伐,我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蒼白的臉蛋,大概是沒有我的肉棒替她解憂,媽媽的秀眉又再次顰了起來,我連撫幾次都撫不平,哀傷侵蝕著端莊秀麗的母親的臉,我只能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愛撫。
“哥哥,你們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啊……”媽媽突然在我懷里掙扎了起來,喃喃的說道。
看到媽媽在夢里仍然記掛著兩個舅舅,雖然他們已經不在了,但我仍然忍不住妒忌起來。
“媽媽,你醒醒,你做惡夢了!”即使在夢里,我也希望媽媽夢到的是我,而不是別人,我不能忍受別人和我搶奪媽媽,於是我輕拍媽媽的臉蛋把她叫醒。
媽媽的睫毛眨巴幾下,如詩如畫的朦朧眸子聚焦在我的臉上,顯然還沒從夢境中蘇醒過來,“媽媽你做夢了!”我再次強調道。
好一會,媽媽才抱著我“哇”的哭起來,“我夢到小時候哥哥們帶我出去玩,他們摘野果給我吃,抱著我到處游玩,但最後他們卻把我留在森林里,兩個人一起走了,任我怎麼叫都不回來!”媽媽喃喃的在我耳朵邊哭邊訴說道,但卻得不到我的同情,我抽離抱著她的雙手,捉住她的臉頰抬起來,讓她正視著我,“媽媽你是我的!”
我酸溜溜滿含醋意的說道:“從現在起,我不容許你記掛著別的男人,特別是在床上,即使在夢里也不行!哪怕他是我的舅舅和外公!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就像奴隸一樣!”
媽媽的眼睛迷茫起來,“屬於你一個人,就像奴隸一樣,在床上……”媽媽喃喃的念了幾遍,旋即恢復清明,這時我才發現我剛才無意間使用了精神力,法師聯合會嚴格規定不許對人用精神魔法的,被發現了可是嚴厲處理,而且不許輕易傳授給別人,哪怕他是自己的學徒。
這種魔法對於我這水平來說,就算有人肯教也學不會,只是媽媽現在極度悲傷,心神紊亂外加身體極度虛弱,才讓我比較強大的精神力乘虛而入,在她的潛意識里動了手腳,達到了一定程度精神魔法催眠的效果。
醒悟過後高興得嘿嘿奸笑個不停,先是外公,然後是兩個舅舅,都讓重情心軟的媽媽牽腸掛肚,真怕她哪天被某人(其實就指外公)用親情脅迫弄上床去大快朵頤,甚至還有可能從哪里蹦出個七大姨八大媽什麼的分享一份?
那我就虧大了,現在可好,我終於可以放心一點了,雖然她還是會牽掛著親人,但潛意識會拒絕其他人對她提出的肉體要求。
我雨點般的吻落在媽媽的臉龐上,以這種方式慶祝我獨占了媽媽,雖然手段有點不光明,而且也顯露出我這個人的小肚雞腸,但我喜歡!
媽媽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我,被我興奮的舉動嚇了一跳。
我干脆把媽媽的頭扳下來吻住她的雙唇,熱烈的探索,已經軟下來的肉棒再次探起,頂在媽媽柔軟的小腹下,接吻了良久,媽媽“嗯”的一聲掙脫,滿臉的紅霞氣喘吁吁的看著我,“威恩,再要媽媽一次好嗎,媽媽害怕清醒著!”
“可是你的身體……”我遲疑的說道,放在媽媽翹挺美臀上,輕輕的一按那已經不堪蹂躪的小菊花,惹得媽媽的身體一繃,屁眼一陣緊縮痙攣。
“不要緊,最好把媽媽弄得昏過去,用哪種姿勢隨便威恩喜歡,媽媽不是答應今晚任由威恩擺布嗎,現在就當提前支付吧!”媽媽微咬著雙唇說道,求我奸淫她,始終讓她難為情。
我側頭一看,的確,透過正對西方的窗戶厚厚的窗簾,隱約可以看到太陽還斜掛在樓下的屋頂上,這麼長的時間里任我隨意擺布這迷人尤物,讓我心動不已,只是隨後的幾天,可以預見我連動也不能動她一下,這怎麼辦啊!
不管了,反正現在停手也是一樣的情況,先樂個夠本,溫柔點就行了。
我識趣的沒有提晚飯的問題,媽媽是絕對沒心情吃的了,我是高興得不想吃,最多是晚點活塞運動做得餓了,再隨便找點填進肚子。
我一翻身把媽媽壓在身下,不需要什麼前奏愛撫,對准媽媽的小穴一下到底,媽媽現在前後兩個穴里隨便那一個都是潤滑無比,一捅就入,雖然身體上不斷傳來受傷的警告,但媽媽還是皺著眉頭,抬臀扭腰配合我的抽插,我在媽媽的身上恣意馳騁,直到我達到高潮把元陽補充到媽媽近乎虛脫的身體里,昏睡魔法再次顯示了它的用途,把不肯甘休的媽媽送入了夢鄉,希望這次她在夢里是與我在一起,而毫無睡意的我當然不能浪費這難得的機會,我在今晚最後一次肛交里,把任我擺布的媽媽擺成各種喜歡的姿勢,床上地下滿臥室亂爬的雞奸她的迷人後庭,想到的花式都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