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回完消息,周遠還摟著她,頸窩的呼吸清淺而規律,儼然是睡著了。
他的重量壓在肩頭久了讓顧影有點腰酸,她拍他胳膊,“周總,周總,我扶你去床上睡?”
周遠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發出一聲“嗯”的鼻音。
手卻不松動一下,抱著她像抱著個舍不得松開的大號玩偶,顧影連拖帶拽才把他運到床上,結果周遠扒拉著她非要她上床。
“周總。”顧影被他環著腰,撐在他胸上,看著他明顯了無困意的眼睛,“我想去洗個澡。”
他的手在她腰間極富暗示意味地收緊,聲音微啞:“一起洗。”
床頭燈照著他輪廓分明的臉,他長睫扇動,素來的面無表情竟然也透著溫柔的蠱惑。
顧影吞了口口水,腿根還在隱隱發麻,她只能搖頭拒絕:“不要。”
周遠環著她的腰不說話了。
顧影嘆了口氣,“我洗完再過來?”
周遠湊上去輕輕咬了下她的唇,勉強同意。
赤腳踏過波西米亞風格的拼花大理石,紗簾被掀開又放下,在霧氣里飄動。
顧影脫下外面看上去還算整潔、內里早就髒了的高定紗裙丟進簍子里,解下胸罩、丁字褲,就看到自己糊滿了白濁的腿心,還有些干掉的痕跡沿著大腿一路糊到小腿。
胸口怒氣又開始郁結,賤男人,居然敢做不敢認。
她走到淋浴下開始衝洗,還好因為裙子上半身的保守設計,胸部和腰部算是免遭毒手。
她分開腿站定,正准備開始清理紅腫的花穴。
眼前卻忽然蓋上了一只手。
“真美。”
屬於男性的大手復上她的私處,在贊嘆她的身體。
熟悉的聲音貼著耳朵傳來,一個小時前她剛被他迷奸,和他在舞廳角落里做愛,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硬邦邦的陽物抵上了臀瓣,他的手順著叁角區域在往下摸。
“里面的弄得出來嗎?”
他的呼吸噴灑在耳垂,是和熱水不一樣的濕意。
“要我幫你嗎?”
顧影從一陣懵中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怎麼在這……”
“啊……”
她的話頭猛地止住了。
他的龜頭壓上了紅腫的花唇,在往里面擠。
就著之前的精液和淫水,一下子就把半個頭塞了進去。
體力懸殊,顧影被牢牢桎梏在他懷里,眼前漆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迷亂的舞池角落,連消退的欲望都被調動了回來。
又開始熱了……
這里沒有其他人,可這是夫人房的浴室,周遠就在隔壁的總統房,而她赤裸體,被只見過幾次的陌生男人強行占有最私密的地方。
顧影忍住懼意,白著臉摳他的手臂,“裴方懷,你給我要點臉!”
他頓了下,接著顧影就被大力地頂到了牆上,半根巨物順勢擠進了花穴。
“終於認出我了嗎?”
裴方懷放開了遮她眼睛的手,痴迷地欣賞她完美的肩頸和腰臀曲线。
沒有嘈雜的噪音和藥物影響,顧影能清楚地辨認出他的聲音。
“裴方懷,你別發瘋,我是周遠的……”
話還沒說完,巨物整個捅了進來,嫩穴被貫穿,碩大的龜頭頂在了宮口,顧影霎時失了聲。
“傻姑娘,這個時候,要說你是我的。”
裴方懷確實被刺激得有點發瘋了,也忘了把持分寸。
懷里是做夢都想上的人,親眼看清她的身體、連著第二次徹底占有她、聽她怒嗔自己的名字,心頭難以言喻的甜意絲毫不遜於身體的舒暢。
不要讓他酸就更好了。
顧影卻只有被強占的割裂感。渴欲的身體沉迷於他帶來的歡愉,懼意和厭惡齊上心頭,她盯著壁磚,禁不住地紅了眼。
熱水淋在身上,霧氣蒸騰,她盡力使自己保持冷靜,“我不能跟你這樣。”
不是不想、不願意……是不能。
“現在真的不能。”
裴方懷摟著她,私處又親密無間地交合,多少能感覺到嬌軀的輕微戰栗。
怎麼會聽不出她的退步和刻意取悅,他舔了舔她的耳垂,開出條件,“我在客房,你晚上過來。”
顧影滯住,周遠還在房里等著她……不容她拖延,裴方懷頂著她的宮口研磨了兩下,頂得她眼前發黑。
“不同意的話,我就在這,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