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指甲陷進他的肩頭,嘴又被他堵了去,嬌喘和泣音都被吞下,只有破碎而無意義的“嗚……嗚……”從鼻腔中哼出。
花穴被徹底放開的陰莖毫無保留地一次次捅入,鑿開宮口,捅進子宮里,每頂到最深處顧影眼前就一陣眩暈。
抽出時連帶著騷癢的肉粒和褶皺被狠狠磨過,拉拽著像要被扯出花穴,扯痛中漆黑的的視线里又炸開炫目的煙花。
又痛又爽……顧影好像都能從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看到對自己被強奸到噴水還不舍拒絕的騷樣的嘲弄了。
她卻確實對穴里插著的巨物、安了馬達一樣穩穩抱著她還能不知疲倦地激烈肏穴的腰身、乃至讓她飄忽欲仙的高超吻技……很享受。
雖然心里想撕了他,至少穴現在很誠實地含吮著大雞巴,回饋給他噴涌的泉水和極致的銷魂。
送上門來的賤男人。
不要讓我有機會抽死你。
“嗯啊!”
他把她的一條腿拉高架到了肩上,打樁機似的把雞巴舂在她穴里,囊袋和穴口拍打出海浪般的白沫。
顧影的高跟鞋早就被甩到一邊,腳從踩在他的皮鞋上踮起,到懸空著隨著交合的激烈動作在空中一下下搖晃。
他們在角落里旁若無人地宛如野獸一般交媾,最後一支舞曲的尾聲里他以情人般的擁抱姿勢把雞巴嵌在她的宮口,喘息著射給了她。
一大泡濃精把子宮射得滿滿當當的,顧影被這種強暴似的肏法爽哭了,攥著他的領口一下一下抽噎著。
他把雞巴從持續震顫的穴里抽出來收回褲子里,給她理好裙子掩住腿間的一片狼藉。
他的手像情人一樣給她輕拍著背順氣,話語里帶著憐愛的笑意,“我肏得寶貝好不好?寶貝喜不喜歡?”
顧影說不出話,一張嘴都是支離破碎的泣音,倒像撒嬌。她抿著唇,攥著他的襯衫想著該怎麼收拾這個賤男人。
他卻握上了她的手背,一根一根掰開了她的手指,扶著她的手也撤了回去。
顧影想抓他,卻撲了個空腿一軟跪坐在地上。
樂聲停止,燈光重新亮起,她跌坐在遠離人群的角落里,面前哪還有什麼野男人。
只有腿間泥濘的腫痛感提醒她,這不是她的春夢。
顧影深吸一口氣,還是咽不下去,咬著牙重重錘了下地。
“小姐?你怎麼了?”
穿著西服馬甲的侍應生注意到她,從甜品桌旁走過來。
顧影卻忽然發現手背下的觸感異樣,移開手,只見是一張房卡,她拿起那張房卡,唇邊泛起冷笑。
讓侍應生搭了把手站起來,顧影撩了下鬢邊汗濕的發絲,把歪在一旁的高跟鞋踢正,踩了上去。
“小哥,請問1818號房怎麼走?”
侍應生是個青澀的小男生,都不敢直視她媚得驚心動魄的臉龐,光是扶著她的手就紅了臉,“往這邊,我帶您過去吧。”
近距離聞了一路她動情又大汗後濃郁的香氣,等終於把她送到總統套房前,侍應生的臉都紅透了。
“謝謝你。”
顧影兩股還在打顫,沒有松手,倚著他刷開了房門。
套房大門打開,看到眼前的場景,顧影驚呆了。
“周總?”